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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任家二少-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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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我一起,我们会得到祝福的。
  任刃呆呆的站着,只觉得在染墨警惕和林泽生坚定的目光中,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停止了流动,结成了冰柱冻在了血管之中,让他连吸入的气体都是冰冷的。
  好久,久到林泽生的手臂都有些酸了,任刃才终于动了动。他将双手背到了身后,倒退一步,别开头看着染墨,自然的笑了:“染墨,这是个误会,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林泽生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手臂僵在半空,心脏如坠冰窟。
  *
  初春的清晨露水凝结,马蹄从新生的嫩草上踏过时,总会卷起一片湿意。空气在昨夜的小雨洗礼后也格外清新,夹杂着青草的味道,与嫩绿的叶芽滴落的水珠一起,有一种清丽的暖意。
  可是与这格格不入的,是策马而行的三人。
  任刃双手机械的抓着缰绳,双眼怔怔的望着坐在马背上,孤身一人在前带路的林泽生的背影,眨也不眨的出了神。而前面的人也没有回头,脊背微弯,保持着骑马的最佳姿势,随着马的跑动,身影起伏。
  染墨与任刃并肩而行,看着从昨夜起就再没对上过视线的两个人,突然觉得有些难过。一夜未眠,染墨觉得脑袋有些晕沉沉的,晕沉到了居然会萌生出“不如就让他们在一起也好,最起码两个人都不会难过”这样离谱的想法。
  其实,他只是震惊。男人和男人之间也是听闻过的,但男宠总是有权势的人才专有的玩物,染墨从不认为男人之间会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任刃和林泽生的状况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其实染墨并不迟钝,之前点点的迹象他似有所觉,但没有细想,直到昨天……出于维护自家少爷的立场,他自然会去指责另一个人,但这不代表他看不出任刃的心思。
  可是,这样是不对的。
  晃了晃头,狠狠的吸了口气,带着湿度的空气顿时让他的头脑清明了一点,双手突然一拽缰绳,身下的马鸣叫了一声,慢下脚步。这时候,任刃和林泽生似乎才各自从自己的世界中回过神来一样,同时也勒住了缰绳,扭头看向他。
  染墨停下马,看着面若冰霜的任刃,打破了持续了半夜的沉默:“少爷,我不能接受你和……,但我更不愿意看到你难过。”简短而有力的一句话,让任刃轻易的变了脸色。
  “染墨……”任刃愣在马上,面露惊讶。
  “林……大夫,”染墨转过头,有些艰难的叫出以往的称呼:“来的时候老爷和大少爷嘱咐我要听从你的吩咐,救出二少后也什么都不要说不要问,因为二少他心思重,就纵着他好了,老爷相信你和二少都是有分寸的。可是这件事……”顿了顿,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道:“我希望你们能想到办法向老爷和大少爷交代。”留下这句话,染墨拽动缰绳,扭转马身,向远处奔了过去,便是特意给这两人留出谈话的空间了。
  任刃眼神颤动的看着染墨的背影,心中如惊涛一般卷起了热潮,只觉得这温暖直透到了眼底。父亲、大哥……他以为他伪装的天衣无缝,但还是被他们察觉出了他的变化。但是他们只是远远看着,默默关心着,不打扰到他,也不为难他,不问缘由的支持他,照顾他。
  就连染墨,明知他是错的也放纵了,因为不舍看到他不快乐。
  面上的寒霜一点点的融化,暖意沿着翘起的嘴角蔓延而上。任刃想:为了这样的亲人,真的什么都值得了。


  78、亲情爱情

  初春的暖阳已经斜挂在了天空,阳光柔柔的流淌而下,将淡淡的晨雾消融 ,铺撒在了新绿的草地之上。鞋子踩过地面,扬起细细的尘埃,在阳光中飘起、落下,看得清晰。脚步声愈发的靠近,任刃却没有回头。
  微低着头,任刃没有勇气回过头去看他的表情。
  是愤怒还是伤心?任刃竟不敢去揣测。在刚刚给了那人希望后,在以为已经心意相通后,他又果断的几乎冷酷的将他丢弃。在亲情面前,他几乎没有犹豫的就背叛了他的爱情。不是他不爱,只是没有继续坚持的筹码。
  人的一生中,总有些什么是比爱情重要的。为了爱情被千夫所指,为了爱情身染污名,为了爱情背弃亲人……也许有人会赞美那爱情的凄美,会羡慕那无谓的勇气。但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那是怎样的牺牲,而那种牺牲又能换回什么。
  任刃早就过了那个年少轻狂、单纯懵懂的年龄。是啊,在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之后,他早就已经学会了计算得失,瞻前顾后。
  任刃本来就是个聪明的人,他不打无把握之仗,不做无利益之事。更何况这份聪明之上,还叠加了那刻骨铭心的伤痛记忆——爱情是一个脆弱到不可信的东西。曾经的任刃无怨无悔的爱了萧天弘很多年,而如今却不必路人更会亲近一分。徒然这份爱情并不是两情相悦,并没有相知相守,但却足够消耗光任刃所有的信心。
  但亲情不同:亲人不会背叛他,亲情永远不会消失——即使在他被所有人唾弃的时候。因为上一世的结局,他记得清楚。
  那么,他又怎么会弃亲情而选择爱情呢?
  可是,明知道这是一个足够理智,足够聪明的选择,为什么心中还是疼的发颤呢?那暖着皮肤的阳光好像在进入身体后就化成了一根根细小的刺,绵延不断的戳着心尖上的那片柔软,酸酸的疼。
  嘴角不自觉地抿成一条线,坚定与决绝一点点的浮现在眼底,任刃缓缓抬起头,转身迎向身后走来的人。然而身体刚刚转过了一个微小的角度,就被牢牢的困住。
  一双有力的手从背后伸过来,在他的腰腹前方交叠,握紧。熟悉的药草味道一瞬间扑满了周围的空气,背部紧紧地靠在身后人的胸膛,明明隔着厚重的外衣,却觉得烫的灼人。
  “别动。”因为几个时辰未曾开口,他的声音有些暗哑:“我知道你已经决定了,但我不想看到你对我露出冷漠的表情,所以别回头,听我说。”很少失态的人,声音中似乎流淌出一戳即破的脆弱。
  任刃正欲挣扎的身体僵住。
  他的下巴抵在了少年的肩膀,说话时呼出的气体拂起耳际的碎发:“也许是我从小习惯了一个人,一个人默默看着医书学习,一个人行走江湖,一个人行医生活。我没有什么相交甚深的朋友,师父更是不得一见,我的生活中只有行医而已。所以我无牵无挂,不被那些流言蜚语困扰,不用顾忌他人的看法。所以我忽略了你和我的不同,没有考虑到你的处境,这是我的错。”
  任刃僵直着身体,听着耳边的轻声细语,只觉得那股酸涩从心口直直的冲了出来,猝不及防。
  轻叹一声,他继续说:“最初,我以为只要你点头了,我就能拥有你了,我忘了你还有父亲还有哥哥,还有任家的名声。你不是我,你不是孤身一人无所顾忌的。所以,你绝不会为了我而放弃他们——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自嘲的笑意让任刃心里更是酸涩。
  “我不忍心看你陷入两难,更不能放手让你离开……”下巴微微动了动,嘴唇几乎碰到了少年隐藏在黑发下的耳朵,“所以,我会将道路铺好,将阻碍扫清,让你可以不必犹豫不必彷徨的走到我的身边来。”
  任刃一怔,也顾不得之前的心情,立刻挣扎着转过身看他。脸对着脸,呼吸近在咫尺,他看到那双眼眸中有着强大的自信与刻骨的温柔。
  睁大眼,有种预感浮现……任刃问:“你做什么了?”
  林泽生勾了勾嘴角,梨涡一闪即逝,他突然笑得有些促狭:“小刃,你听不出你爹交代给染墨的另一个意思吗?将你全权交给我,让我照顾好你……你真的当任老将军这样阅历丰富,聪敏机智的人什么都不知道吗?”
  任刃惊的一凛,语调都有些失常:“你是说,我爹,他知道了?!”
  “是。”额头顶着他的,微微上下蹭了蹭。
  “你,你告诉他的?”惊惧之下,任刃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划过了无数的念头,他已经不明白现在是怎么样的情况了。爹怎么会知道的,又怎么会同意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别慌,是我师父告诉你爹的。”温热的手掌抚上了少年血色尽褪的脸庞,柔声说:“别忘了,我师父是你爹故交,有他在一旁劝解,你爹是不会反对的。”
  “不,不会的!”任刃不信的摇头,他最清楚自己的父亲了,威严又固执,哪里是那么容易劝的通的?他还记得自己跟着父亲离开弁京时,父亲脸上欣慰的笑容,那是看到儿子浪子回头的庆幸。而如今,他还是让他失望了……
  “小刃,也许这件事他不愿意接受……但是,他爱你。”拇指的指腹扫过少年不断扇动的睫毛,刺刺的痒,林泽生看着少年难以置信的表情,轻声说:“和我一样的爱你,所以他更不忍心看到你难过,看到你为了他放弃爱情,就像我不忍心看到你为了我放弃家人。”
  眼帘一点点掀开,任刃抬眸怔怔的望着他。
  “所以……”任刃的声音有些飘渺:“所以我爹他真的不反对?”尾音渐渐拔高,急切的,他希望得到肯定的答案,来确定他所听到的。
  “是的。”揉了揉少年发顶的黑发,林泽生眼角弯成了新月的模样。
  摇着头,任刃有些错乱的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倒有些扭曲。一种满涨的幸福感好像就这么突兀的从天而降,将他砸的不知所措。他没有期待太多的,他以为这一次的重生就已经是一种恩赐了,能够弥补曾经的错误,能够偿还曾经的罪恶就足够了。
  他极度的不自信,极度的自卑,从不知道自己是可以得到这样的幸福的,从不知道自己是值得这么多人爱护着的。所以他小心翼翼,他忐忑不安,以一种赎罪的心态倾尽所有的付出着,却不敢奢望一丝一毫的回报。可是他忘了,他爱的人也爱着他,他所珍惜的,想要守护的,爱他的人也同样想要珍惜守护。
  温热的液体几乎溢满了眼眶,抬起头,任刃睁大了眼睛,望着蔚蓝清新的天空,嘴角越扯越开。控制不住的,开心幸福的几乎要笑出声来。
  深深地吸了口气,任刃压抑住有些激动的心情,复又低下头来,刚要说话,视线却扫过了远处染墨的身影,然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在瞬间定住。转过头,任刃冷静的看着眼前的人:“你是故意的。”
  “呵。”林泽生轻笑一声,揉了揉额头,默认了。
  “你!”任刃愤怒的瞪着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要是现在还不明白,他就是个傻子了!既然这人早就得到了父亲的默认,为什么不告诉他,为什么还要故作被染墨发现后的惊慌失措?害的他伤心难过,纠结了一夜到底是为什么啊!
  “是我太幼稚……”林泽生没有任何做错事的歉意,反而有些失落:“我幼稚的希望能看到你能承认我,想看到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就算最后还是选择放弃我,在那之前哪怕有那么一点点的犹豫也好……”
  失落自嘲的语气俨然就是一盆凉透了的冰水,将任刃的怒火哗的浇灭了。剩下的残烟袅袅让任刃想起了自己当时的反应——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就否定了他……想到这里,任刃哪里还有什么底气发怒,歉意立刻如潮水般涌现,将他淹没。
  “我,对不起……”任刃愧疚的不敢抬头看他,在心中狠狠地骂着自己真是个人渣!无情、冷酷、自私、无耻……各种能想到的贬义词通通扔到了自己身上,好像这样就能好受一些一样。
  “没关系的,”林泽生笑着将他复又揽回了怀里,轻轻笑了:“我会把你抓得紧紧的,即使你不承认我也不会放开的。”
  闷闷地,任刃靠在他的肩膀点点头。
  随后,任刃察觉到了不对:明明我才是上当受骗的受害者,为什么道歉的会是我?


  79、初至谷中

  这边两人相处氛围的变化自然都被暗暗遥望的染墨都看在了眼里。虽然染墨也算默认了这种状况,但真的看到自家少爷被乖乖俘虏了的景象还是觉得胸闷气短。
  于是,染墨虽然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举动来阻拦这两人的相处,但也隐隐的以一种“防火防贼防医圣”的态度,警惕非常的守着自家少爷寸步不离。他再也不会放心的将任刃交到林泽生的手里了,无论是换药、沐浴,还是住宿都坚决不会让这两个人独处。
  这样防狼一样的戒备让林泽生哭笑不得,任刃倒是觉得窝心的很,完全没有阻止染墨的意思。于是,三个人以一种诡异的相处模式相处了两天后,在这一日终于进入了与华国西部接壤的普利国。
  对于医圣谷的人来说,穿越国界总是意外地简单。四处行医的医圣谷之人总是有着足够多的通关文书,从边境守军面前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过去。
  任刃牵着缰绳,看着林泽生将文书收好,有些担心的问:“这样不等于将我们的行踪全都透露了出去吗?”通关文书实在太有标志性了,要想追查他们的踪迹太容易。
  “就是要让别人知道。”林泽生无所谓的说。萧天弘当然不会完全不在意他们的走向,虽然后面没有人跟着,但穿越国境线的事情让那个帝王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难道他还能跟到普利国去逮人?就算他进得去普利国,也进不去医圣谷。
  很快,出现在视线中的再没有了平坦的道路,而是绵延不绝的山脉。
  不同于华国普遍多是平原的地势,普利国内大多是山川丘陵,百姓们也居住在山脚下,峡谷里,或是山腰处。这里的山虽多,但因为气候的关系,大多是砂石秃山,长出的植物也都是耐寒耐旱的几种,常见又不值钱;土地贫瘠,更是很难种出什么农作物来。再加上交通十分阻塞,居住又分散,所以这是一个贫穷的小国。
  贫穷到,虽然东临富饶强大的华国,北临民风彪悍的漠真,却没有任何一个国家来侵略。因为,实在是太没有价值了。
  行到山脚下时,止住了脚步。一手牵着缰绳,任刃环顾周围,有些震撼。
  四周都是暴露出山石的荒山,树木稀疏的生长在上面,覆盖不住黄白的土地。那些绿色的树木,因为风沙的洗礼已经是墨绿的颜色,深沉的带着别处的嫩芽没有的沧桑与沉稳。视线更远处,朦胧可见的云山雾罩的美景,看久了会有种身陷仙境的虚幻感。
  可是若是走近,那些看似迷人的山脉却与近处所见的没有差别。那些所谓美景不过是只可远观的,经不起推敲的错觉而已。
  马蹄轻扬,三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黄昏暮色之中。
  很快,马蹄声在空旷的山壁上来回飘荡,他们的身形也渐渐远离了水平线,一点点的沿着狭窄的山路盘旋而上。不多时,翻过了这个荒芜的山坡,出现在眼前的竟是一条宽达百丈,深不见底的巨大沟壑横亘在两座山峰之间。
  距离裂缝还有些距离,染墨只是远远地向裂缝底端望上了一眼,不由得就从心底泛起了一股寒气。这巨大的裂缝足有数百丈之深,还未靠近就觉得那割裂开的缝隙好像是一张可吞噬万物的巨口,好像再靠近一些就会被拖入那无间地狱一样。
  胯下的马匹也似乎感觉到了那峡谷中涌出的未知的恐惧,躁动不安的踏着蹄子,小步小步的退后。染墨急忙拉住了缰绳,勉强的安抚住了退缩的骏马。
  “沿着这条峡谷,跟我走。”林泽生却没有染墨这样的感受,侧过头对两人笑了笑,复又扭过头去,驾马带路而去。
  染墨控制着身下的骏马,跟在并行的任刃和林泽生的身后,马蹄清脆的落在光秃的石山铺就的道路之上,空旷回响。与刚才走在山间不同,由于紧靠着深不见底的大峡谷,那马蹄的声音被无限的放大,在峡谷的两壁间来回的传送,一次比一次更加震耳欲聋。本来清脆的声音在那漆黑的谷底被染上了一种诡异神秘的音色,好像是从底端爆发出的某种奇怪的生物的嚎叫,在空无人烟的山谷里回荡,侵袭。
  即使染墨不是胆小之人,更是曾经上阵杀敌过,但这种未知的恐惧毕竟与可以直面的敌人不同,不过是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就已经吓得脸色发白。而这种恐怖的声音更是刺激的他脊背发冷,耳根发麻,打了好几个冷战。
  林泽生骑着马走在前面,自有一番写意风流的姿态,在这样的环境中更显闲适潇洒,衬得身后的人像是没有见识的山野村夫了。任刃策马走在他的身侧,虽然开始时也慌了一慌,但也早就调整了过来,远没有染墨这样的惊惧。
  染墨好不容易适应了这种气氛,镇定了下来,抬头看到身前两人泰然自若的模样,立刻意识到了问题:他们一定是故意的!
  “你们……”染墨不敢开口大吼,生怕又会传回什么可怕的回音来,但这压低的声音更能让他咬牙切齿:“你们是故意看我们出丑的!为什么不事先提醒我们一下?!”
  林泽生闻言回头,对着恨得磨牙的染墨无辜的笑了:“我昨晚提醒小刃的时候,你不是也在身边吗?我以为你听到了呢。”
  染墨被噎的差点没喘上来气,他这两天日防夜防的,根本睡不好觉,所以在昨天晚上终于达到了极限,守在自家少爷的身边迷糊了那么一下……以林泽生现在的内力怎么会分不清他是睡着还是清醒呢?这人是故意趁着他睡着的时候说这些的!故意的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食指颤颤巍巍的指着梨涡浅笑的人,染墨气的简直要吐血:你就是故意报复我的!我不就是拦着你跟我家少爷独处了嘛!深深喘了口气,染墨刚要怒吼一声,却见林泽生笑吟吟的突然回手一指身边的峡谷:“,我们到了。”
  于是,满腔怒火硬生生被憋了回去,染墨被自己呛得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哪里还顾得上发火。
  “你就别欺负他了,他也是为了我好。”任刃忍着笑,打抱不平。
  “好吧。”林泽生笑着点头,没有戳穿任刃也没有提醒染墨这种明显当了帮凶的举动,不再继续欺负单纯的小伴读了。收了玩闹的心思,指着身边峡谷的下端,说道:“看这里。”
  任刃和刚刚缓过气的染墨立刻看了过去,只见不知何时起,这个巨大的峡谷内弥漫起了浓厚的白雾,将视野完全的遮蔽,完全看不到峡谷深处的模样。就好像站在云端之上,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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