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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好像截乐肢没了小腿,趴在地板上拖着半条腿,艰难地往前爬行。大家蹲在两旁,教练似地指手划脚,有指导面部表情的,有指导语言问答的,有指导肢体动作的。半个小时过后,再一看,好家伙,整个一活生生的乞丐,太逼真了!
墨脱这个小县城整个座落在山上,向上最高的地方就是县政府大院。县政府是一幢三层回字型钢筋凝土建筑,在当地建筑中鹤立鸡群,气势十足,显得十分的扎眼,院子相比其他建筑也显得格外的大。政府大院门前,左右各有一条商业街,右侧是老的商业街,道路高低不平,充满了似乎永远都不会干的泥泞。街道两旁有大约十几家店铺家,长着几乎同一个模样,都是清一色的高脚楼,屋顶尖尖的直指天空,每家商店都用木质的桥连接在一起,省了人们脚踩在泥水里的痛苦。连接桥上也是人们生活的平台,当地门巴人在平台上静静地做着各自手中的活计。政府大院门前左侧是外地市援建的商业街,看起来还算有点现代的味道。新修的水泥大道很宽,两旁是很整齐的两层小楼,白墙红瓦,墙面上“广东援建”四个大字昭示着这条街的来历。一个正在修建的广场中间还有一个喷水池。在这个看不到汽车的地方,水泥路和广场显得格外的清净。新的商业街好像还没有得到当地人的认可,几乎没有行人。倒是满是泥泞的老商业街上,人来人往,采购着各种生活用品。
大伙一起来到了商业街,交头接耳地选好地方,这是一个每个人必经的路口。一路望拉着牛茫,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厕所,换好装束又抓起两把土,叫牛茫闭上眼睛,整个头脸糟蹋得不成人样,又把他的腿按计划捆了起来。刚一用力,牛茫就疼的呲牙咧嘴嚎叫,一路望赶紧捂住他的嘴巴,给他稍微松一下最里边还安慰他:“兄弟,对不住了!坚持几个小时,等咱有了盘缠到了拉萨,哥哥请你吃鲍鱼!”
一路望把单腿点地蹦着行走一身破衣烂衫灰头土脸的牛茫给搀了出来,没走五米,一路望就撒手要走。牛茫紧紧地拉住他不让他离开,一路望急了:“我说小刘,咱这任务可是正式开始了!你可别在这里矫情,哥们几个中午饭钱还没有着落那!我不能再陪着你了,让人家看见,准认定我们是骗子,这戏可就要演砸了!现在就看你的了!你要趴在地上,爬过去!记住,那张纸在你的腰带里边,一定要记住动作要领!哥们就在那边,给你加油啊!”说吧,不等牛茫回话就把他拉倒在地,牛茫单脚站立不稳,顺势趴到了地上。一路望冲他笑了一笑,伸出手指比划“OK”,就一溜烟地跑得不见踪影。
牛茫开始在地上爬行。爬到选定的商业街入口的一块还算干燥的地上,已经是浑身泥泞。他擦了一把头上的泥和汗,心里边咒骂着:“你大爷!我跑这么远来受此洋罪,我他妈真是吃饱了撑的!”他从裤腰里把那张“乞讨文”拿出来铺到面前,再拿出那个破碗来放在上边。等了几分钟时间,面前倒是有人路过,没人给他施舍。他心想:“奶奶地,现在的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看来要闹出点动静,才能吸引更多的人过来!”牛茫突然大哭起来,干嚎不掉眼泪手还不住地在眼睛上擦来擦去挺投入,最里边带着哭腔诉说着:“各位大爷大妈,叔叔阿姨,救救我们全家吧!行行好吧!可怜可怜我们吧!”
牛茫哭着想着,越想越觉得窝火,越想越觉得倒霉,哭着哭着还真的进入了角色,眼泪开始一个劲地往外流,真的是伤心了!这一哭倒很灵验,围观的人开始慢慢地多了起来,只听得“啪嗒”一声,牛茫赶紧睁眼一看,一个10多岁的小姑娘往碗里扔了一个五角钱的钢蹦!牛茫现在看到五毛钱都觉得是亲人,心里悲喜交加,痛苦和喜悦的心情交织在一起,哭得更加凶猛,磕头如捣蒜,嘴里边不清不楚地连声道谢。
宝盒站在远处远远地望着,看着这种场景,不由得心一酸掉下了眼泪。大家也似乎进入了一种真实的悲惨场景,问何竖起了大拇指,眼含热泪赞叹道:“这是个孝顺的好儿子!好样的小刘同志!”
静吻伸手打了一下问何:“哎!都别假惺惺的了啊!乡亲们,真不是真的啊!我说你们这是怎么了?都进入角色了?连你们自己自己导演的好戏都看不出来了?”
一路望泪眼汪汪的双眼木呆呆地看着牛茫:“多好的剧本啊!多好的导演啊!多么优秀的演员啊!我真的为这动人的一幕深深地震撼了!”
静吻哈哈大笑:“望哥,什么时候会儿女情长了?你亲自导演的的这虚假的一幕竟然也会打动你这泯完不化的心肠?得了吧,别矫情了!真让人受不了!”
一路望收回迷茫的眼神,对静吻说:“怎么这么没有同情心啊!人家小刘也是为了大伙才受此洋罪!你不是也看清廷戏流泪替古人担忧吗?”
静吻没好气地说:“他是活该!谁让他闯祸!这叫将功赎罪!再说了,这种虚假的剧情,我从开始就知道底细,怎么会同情他?得了,快看!流氓看来钓着大鱼了!”
众人的目光被静吻的话吸引过去。只见一位身着运动衣裤的外国女人走到牛茫的跟前,似乎和牛茫说着什么。牛茫连比划带痛哭流涕,两个人看起来说得很热闹。那老外从裤兜里掏出钱夹,抽出一张好像是美元来,递给了牛茫。问何惊叫:“看来是叨住大菜了!这下咱们的温饱问题解决了!”
过了几分钟,只见牛茫忽然一下站了起来,伸手解开捆住左腿的那根绳索,依然双眼含泪,双手紧紧握住那个外国女人的手不住地抖动,嘴里边忙不迭地在说些什么。众人一看,这下坏了!肯定要砸锅!问何带头冲了过去。
外国女人一脸惊讶的表情,她看了看这一群跑过来和牛茫寒暄的人,语气很纳闷用非常流利的中国话问:“你们,都是一伙的吗?”
问何说道:“是的是的!不好意思,我们都是一起的!这不,小刘也和您解释过了,我们被骗了,山穷水尽,没有一分钱了!没办法,才出此下策!敢问美女,中国话说得这么好,您来自何方?”
金发美女说道:“我来自英国。我和中国很有缘分,每年都来西藏。”
牛茫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他用手擦了擦脸说:“不好意思,我们欺骗了您!”又转头对大家说:“刚才这位英国大姐非要给我好多钱,还要去看我的孩子,说要帮助抚养孩子,直到他们上大学!这是什么精神?国际共产主义精神!白求恩精神!我真的不忍心再继续欺骗她了!这位美女心地真是太善良了!这100美元还是还给您了!我们饿一两天无所谓!哥几个,你们说是吗?”
大家有些不情愿地连声说:“是是,应该还给人家!多谢了,你让我们看到了什么是善良和温情。”
英国美眉金发飘逸,打着卷披在肩上。她取下帽子微笑着对大伙说:“出门在外,都会有难处!这样吧,如果你们觉得不好意思的话,就先收下这些钱,给我打个借条,这是我的电话,回头你们可以还我。OK?”
牛茫一听大喜:“OKOK!太感谢您了!这是我的电话,你可以联系我!”
宝盒探过头来问到:“可是,你怎么一定就会相信他那?万一他不还你钱怎么办?”
美女笑了笑:“钱其实无所谓,我相信这位先生,他能够说到做到!”
牛茫激动地一下子握住美女的双手上下摇晃不停:“亲人那!这天底下只有你一个人理解我!我叫您姐姐了!我的亲姐姐!那我就不客气了,先收下这些钱了!对了,英国姐姐,您叫什么啊?”
英国美女微笑回答:“我的中文名字叫金嫣。”
一路望招呼大家和金嫣合影留念,相互留了通信方式,握手道别。牛茫换了衣服,找了个地方洗了脸和头,几个人拿着那张百元美元钞票,找了个识货的驴友换了六百块钱。大家赶紧回旅馆退房,又退回了百十块钱。都交给了月下静吻统一管理,先买一些路上要吃的方便食品。这个地方物价实在是太贵了,六七百块钱的购买力也就相当于内地的一百多块钱。为了节约,大家不再买水,而是把每个人的水壶灌得满满的,又找出昨天喝完的饮料瓶子,一个一个地灌满凉开水,看看时间,已经上午十点半了,这才重新上路,向波密方向走去。今夜鹰归何处
三十五
三十五
刘颖在陆戈的办公室卧房里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上午10点钟才醒来。她打开房门看看外边的陆戈的办公室,没人。低头一看,门口的脚下有一张小纸条,上边是陆戈的留言:“我去蓟门饭店睡觉了。明天星期天,办公室不会有人,你好好休息——陆戈”。
刘颖知道,昨晚自己肯定又跟陆戈说不愿去酒店了。她觉得任何酒店的房间都是一样的,很容易让她联想起那晚自己差点不可自持的那一幕。她恨自己,给了莫科太多的幻想。每当她想起来自己浑身颤栗的那短暂的一刻,就觉得脸在发烧,无地自容。
刘颖把陆戈放在卫生间的衣物统统收集了起来。这实在是个懒惰的男人,在外边貌似光鲜,卫生间里到处都是脏乱的臭袜子、泡得快长绿毛的内裤。刘颖快速地把所有的衣物集中起来,满屋子寻找洗衣粉或者肥皂一类的东西,可是根本就找不到。只有一块洗手用的香皂、洗手液和一大瓶洗发香波。刘颖试了试香皂,打在衣物上一点泡沫也没有。她拧开洗发液,倒在衣服上一试,哎!挺好!泡沫真丰富啊!她把所有的衣物洗完,把卧室里的东西整理一遍,用墙角的吸尘器吸过,又跑到外边,把办公室里的一束鲜花给搬了进来。她按照自己的审美观把房间里边她自己能够移动的东西,几乎都给换了位置。卧室里显得空间划分得更加明确,也看着整齐了许多。
收拾完房间,刘颖坐在陆戈宽大的办公桌前,二郎腿翘到了办公桌上,随手拿起了一本《商界》,晃悠悠地看了起来。将近中午时分,刘颖给陆戈打了电话,陆戈说在外忙着那,如果她想走,就把门给锁上就行了。刚放下电话,罗斯基姆传媒公司的林纳寒的电话就来了。
林纳寒这段时间开始忙了起来。最让他头疼的是,公司要扩展业务,也要跟风搞什么“真人秀”!国内各个电视台的各种各样的“超女”“猛男”大赛已经象被人咀嚼过的馒头一样,把观众搞得索然无味了!现在再来跟风,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吗?林纳寒多次向皮特经理表达过反对意见,但是皮特每次都笑呵呵地对他说:“以前这些节目很火爆,说明一个问题:它的观众基础是存在的,这些年轻的群体很容易被煽动,他们是商家看好的未来的消费主力!现在这些节目多了,大家都有点审美疲劳。米斯他林,为什么不改变一下呢?重新寻找一下其中的蓝海,也许你的想法可以重新带动年轻人的激情!”
林纳寒接受任务以后,整天抓耳挠腮。他对这些娱乐节目本来就关心不多,在这方面简直就是一个门外汉。他召集本部门开了两次会,打击七嘴八舌地发表了不少意见,总之一句话:搞不成!都让人家给搞烂了,还能有什么新鲜玩意可挖掘的?两次会议刘颖都不在,没有参加。刘颖匆匆地吃了盒饭,就赶到了罗斯基姆传媒公司。一进公司门,林纳寒把她叫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刘颖环顾四周,大家都在。“怎么,星期天不休息啊大家?”他问林纳寒。
林纳寒回答:“是我今天把大家召集过来,有个任务,这已经是第三次讨论了!我觉得你应该参加。”
刘颖伸着头,盯着林纳寒:“林主任,林部长,您有什么任务,就直接交代吧!我保证完成!”
林纳寒说:“小刘,你来公司有一个多月了吧?前几次外联工作做的很不错。”
刘颖呵呵一乐:“林部长,你可别夸我!您一夸我,就注定没有好事。你就直说吧!我就感觉该轮到我去堵枪眼了。您只管交代任务,咱没问题啊!”
林纳寒快速地拿出一张文稿,递给刘颖:“这可是你说的啊!这个任务实在是太艰巨!我不知道皮特是怎么想的,非要我们也搞一个什么‘真人秀’的节目!你是知道的,我也经常听说,这几年这类节目都搞烂了,还有什么内容可以挖掘?皮特让我找找这里边的‘蓝海’,说是面向年轻人的节目群体广泛,一旦找准了切入点,火的会很快。还是老做法,我们制片,电视台给我们跟片广告时间。你想想,大家都去看那几个频道的节目,我们怎么可能会竞争过人家?咱部门都开过好几次会了,都说没戏!大家说只有你才能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刘颖,平时就你鬼主意多,你瞧瞧,看有没有一个好的想法?”
刘颖微微地站起了身子,环顾了无力的大家,大家都在埋头工作,刘颖“嘿嘿”一乐:“我就不信,大伙都是业界的精英,这样的艰巨而光荣的任务,怎么会轮到我的头上啊?早解决了!我知道,你们要么是谦虚要么是客气,非要把这枚沉甸甸的军功章挂在我的脖子上!我这水平,跑跑腿打个下手还行,你这是要活活捧杀我啊,林主任。”
林纳寒严肃地说:“刘颖,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真的,我们都很着急,想了一些方案,都和人家雷同,没什么新意,所以都被否定了。大家都黔驴技穷没招了。你好好想想。给你三天时间,给我拿出一个初步方案来。这个大蛋糕,皮特看来是铁了心要啃上一口了!怎么样?有没有信心?”
刘颖觉得屁股下面的椅子都开始发虚了,这些老江湖都没折的事情,自己能行吗?她接过林纳寒手中的纸,一看,上边是对这次“真人秀”栏目的要求,也就是要达到的目的。刘颖看了看收了起来:“那好吧,我试试看!尽量努力完成任务。”
下午回到宿舍,刘颖泡了一碗面端着就到了电教室。电教室的管理员和她很熟,很客气地跟她打招呼。她打开电脑就开始在网上搜集有关信息。从几年前的“玫瑰之约”到现在的“超级女声”、“快乐男声”、“梦想中国”、“我型我秀”、“舞林大会”等等,从栏目的策划到操作到结束,到观众意见收视效果都一一仔细研究。她很快就总结出五个词:海选、酷评、投票、煽情、巡演。这里边还有一点很关键:那就是一定要挑逗观众的对立情绪,对不同的支持对象相互攻轩,粉丝之间的战争一定要在互联网上打响,并将这种没有意义的争执尽量地扩散到年轻粉丝们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这样才能出来效果。她也发现了这些节目最近江河日下,马上就要气数已尽的各种征兆:人们的兴趣就像新盖的茅房一样,香不过三天。人类永远就是一种喜新厌旧的动物,你不可能让绝大多数人对一件事情保持三年以上的兴趣。再者,自从一家电视台播出这样的选秀节目火爆以后,其他家跟风模仿,内容雷同,味同嚼醋。所以这类节目必将走入死胡同。
如果现在再搞这样的节目,也是在别人屁股后边跟风模仿,还没开始就注定要死亡。她想来想去,这“海选”不能丢,这是带动收视的基础。“酷评”可以不要,以为大家已经感觉好象是肥肉吃多了“特腻”。“投票”似乎还要保留,因为这也是和观众互动的一项重要内容和挣钱的一种方式。“煽情”已经没有意义,大家对这类节目已经麻木了。“巡演”只是在节目成功后的后期操作。现在看起来只有“海选”是必须的,其他的都可以丢弃。
这个策划必须要围绕着“海选”进行,这也是别人的成功基石。“海选”里边有蓝海吗?刘颖马上来了灵感!为什么一定要在国内海选?可以像全球大学生辩论大赛那样,面向全球华人啊!再进一步,海选为什么非要是华人那?完全可是是外国人啊!刘颖觉得自己的思路一下子被打开了,她很兴奋,手指如飞,把自己想到的要点一意地计入电脑装进U盘。
傍晚时分,刘颖给陆戈打电话:“陆总,我们公司给我的一个难题,我做了一个策划方案,想征求一下您的意见!晚上你有时间吗?”
刘颖这段时间不管是什么问题,或者是有什么新的好的想法第一时间就会想起给陆戈打电话。她觉得陆戈总是很支持她给她打气,还会给她出很多主意。这个男人总是那么不急不燥、温文尔雅,是个很好的倾听者和交流者。
陆戈那边声音是一条直线:“实在对不起!晚上有一个宴会。明天可以吗?你定地方。”
刘颖本来是以为自己的想法很好,急于讲给陆戈听,想听到他鼓励和赞赏的话。这下子刘颖有点小小的失望,合上本子,朝教室走去。
刘颖刚刚坐定,同宿舍的袁艳就发现了她,冲她招手。刘颖冲她摇手示意,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袁艳收拾起书本,走了过来,挨着刘颖坐下,紧接着就用手搭成小喇叭俯在刘颖的耳朵上说:“你最近都忙些什么啊?天天也不归宿,害得我们天天替你撒谎请假!你不知道,出大事了!”
刘颖拿下她的手,扭头疑惑地看着袁艳:“出什么事了?这么神秘兮兮的?”
袁艳还是俯在刘颖的耳朵上:“你还蒙在鼓里啊?王湖黎和封卫竹好上了!”
刘颖心里边一怔,一瞬间又恢复了平静:“好就好呗!都是青春期的人,这多正常啊!”
袁艳撅着嘴,不服气地说:“大家谁不知道,你才和卫竹是男才女貌的一对儿!王湖黎算什么啊?这半道里杀出个程咬金来!我最看不惯的是,你们两个还是最好的朋友!这种事情她王湖黎竟然也干的出来!这不是夺人所爱吗!哼!”
刘颖心里边有一种复杂的感觉,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是生气,还是失落,还是激动,就是不舒服,浑身像是长满了刺,极其地不舒服。她觉得教室里边的空气骤然变得沉重起来,各种各样刺鼻的味道冲向她的耳鼻喉部位,把她的听觉、味觉、嗅觉一下子给打乱了。她急不可待地想站起来,走到教室外边去大口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她偷偷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腿,使自己安静下来。她不有自主地想证实,袁艳这些话的真实性,又觉得很可笑,完全没那个必要,话在口腔里憋了又憋,最终还是拐着湾出了口:“湖黎和封主席还是很般配的啊!现在都发展到什么地步了啊?”
袁艳故作神秘,再一次地压低声音:“老见他们两个约会!咱系里的同学还有我老乡在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