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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来,和丝雨相交甚密,今我大楚大王欲亲上加亲,和丝雨国结百年之好,特派人前来丝雨国提亲,今我大楚已派出精兵30万,于丝雨国边界迎接美丽的丝雨公主来我大楚,大楚一片诚心,望丝雨陛下成全,如若皇帝陛下实在舍不午娇美的公主远嫁他乡。大楚大王也希望得到丝雨国的帮助,大楚连年发生旱灾,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国库空虚,希望丝雨陛下能赐我大楚纹银百万两,助我渡过劫难。”
念罢,大殿内出现了一片惊讶之声,好多人不明白,前几天刚刚被丝雨国打的落花流水的楚雄国怎么突然又变得如此强大,30万精兵,别说前边界,基本都能长躯直入打进婉叶城了。
宰相周乔底着头做沉思状,那耳朵却一刻都没有歇着,仔细捕捉着来自周四的不同声音,心底升腾起一阵报复后的满足感。
“禀太子殿下,楚雄国不久前和我丝雨在边界地区进行过一场恶战,上次是殿下亲自领兵出征,想你也明白,他们是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重新恢复原气的。”左都御史大人一副很镇定的表情说道。
“太子殿下,此事很是蹊跷,估计中间有诈。”
“未必,想来上次也许楚雄国在我边境作乱,只是为了探测我军实力而已,这步棋,是他们早就预谋好了的。”
“各位大人怎么不想想,也许楚雄国根本就是知道我皇帝陛下卧病在床。故意出此下策,一是试探我国对此事的反应,二来则是乘我朝中人心不稳。故意扰乱人心。让我们不攻而自乱,他们好坐收渔人之利。”
思寒看着朝堂而皇之上这一个个出来说的头头是道。奇∨書∨網。却都只是猜测,没有一个人能拿出有力的证据来说明此事地真相,心中自是十分焦急,目光不觉落在一宰相周乔的身上,此人虽为文官。却是智勇双全,屡次为先皇出谋献策,使丝雨国这十几年来在各个对外的战争中获得突破性地胜利。
只有这个人的话才可以让思寒安心,:“周大人对这件事情是如何看法。”
思寒地话一抛出,大家纷纷把目光投向了一直沉思的周乔,希望一向深得皇帝信任,智勇过人的周大人能给大家提出一个建设性的意见。
远远看去,金銮殿中灯火通明,让站在风雪中的人误以为那里正在举行一场盛典。绿荑不解地看着若兮问道:“小姐,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我想等思寒出来,我有事情要问他?”不停飘落的雪花沾在了若兮的衣服上。那貂皮的披风在夜色中也变成了白色。
“可是,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能出来。小姐还是先回去吧。”绿荑冷的直打哆嗦。她不停的劝慰着若兮。
“哎,我们去看看陛下吧。”若兮再次看了一眼烛火通明的大殿。心头的担忧更增加了一份,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十分紧急的事情,不然思寒不可能这么晚了急召朝中大臣,在这风雪之夜还入朝议事。
正华殿中,皇帝安静地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如果不知道他的病情,一定以为他只是累级了在酣睡。几个身着绿色宫装的宫女守护在旁边,太后也端坐在一边,手中拿着一块素色地绢帕,轻轻的擦拭着皇帝地额头。
走到正华殿门口,若兮脱下华贵地貂皮披风,轻轻的拍掉上面地雪,侍立于门口的宫女齐声脆生生的问好。若兮微笑着点点头说道:“都去屋子里暖和暖和去,天太冷,别守在这里了。”
“是!”几位宫女答应着却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离开,若兮也不在意,把披风递给身后的绿荑走进了大殿中。暖暖的气息迎面扑来。屋子里有种药草的淡淡香味。
“绿荑,这屋子里好暖和……!”若兮正对绿荑说话时,却看到坐在床前的太后,太后也正拿眼看着她,依旧穿着华贵的锦服,可是才短短数月,她的头发已经全白,面容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若兮不禁在心中叹息,以前那个精神焕发的太后已经不在了,眼前的只是一个刚刚失去儿媳,又眼看着儿子一病不起的老人。
“若兮给太后请安。”若兮的目光和太后对视了片刻之后,她低低的弯下腰去,对太后行大礼。
太后看着若兮幽幽的道:“女人太漂亮就是祸水,这句话真是至理名言啊。”
若兮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怎样去接太后的话,明明知道她在说自己,可是面对这满头染霜的老人,若兮的心再也坚硬不起来,如果骂自己能减轻太后心中的苦楚,若兮到宁愿让她狠狠的骂上几句,她只是温顺的站着,听太后去说。
太后抬头看了若兮一眼,长长的叹息道:“我听思寒说了,你就是那婉妃的孩子,哎,按说找到你应该是这宫里头的一件大喜事,虽然我们都不喜欢你娘,可你必竟是皇帝的骨血,可这老天偏偏不长眼,让你以这种方式出场。当年因为你娘,皇帝做了不少荒唐的事情,十几年之后,却又是因为你。”
太后闭上眼睛,安静的坐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事情。沉睡不醒的帝王,苍老的太后,一室的药香,这真是一副沉闷的令人窒息的画面。
朝堂之上,大家都关注着周乔周大人,不知道他对楚雄国特使所提出的条件有什么看法。
只见周乔的目光扫过思寒,扫过所有的人,面色严肃的说道:“太子殿下,这件事情还得三思而行,如果楚雄国没有万分的把握,就不会派特使前来提出这样的条件,他们提出和亲的条件,可事实上他们也知道,我丝雨国皇室除了太子,根本就没有别的皇子,更别提公主,所有他们的目的很明显,以三十万大军压境,其实并不是想打仗,而根本的目的就是为了胁迫丝雨国拿钱买平安。”
周四一片唏嘘之声,有人赞叹周大人分析问题周到全面,有人则不以为然。
思寒沉思片刻之后接着问道:“那么以各位大人之见,我们应该做何反应呢。”
“三十万大军压境,他们就早已做好了开战的准备,如果我们有任何举动,立刻会引来楚雄国大军出兵攻我丝雨……!”周乔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朝堂之上,早已有那些平日里只顾溜须拍马,胆小怕事的人接着道:“我丝雨国的兵力根本无法和楚雄国抗衡,但丝雨国这些年,国泰民安,国富民强,拿出这些银子还是不在话下,不如……。”
当看到太子的脸色时,说这话的人又立刻识趣的闭了嘴。大家都静静的看着高高在上的年轻的少主,有人是希望他拿个注意出来,又人只是想看看这位年轻的主子初次出手,到底会用何种谋略去对付虎视眈眈的大楚。到底值不值得他们去拥戴他。
第二卷 第七十章亲人的离去
网友上传章节 第二卷 第七十章亲人的离去 金銮殿之上,金碧辉煌,那黄金铸就的宝座在无数烛光的辉映下熠熠生辉,也更衬得太子思寒面色如玉,挺拔俊郎。两道漆黑的剑眉下那双眼睛里有着微怒,可惜距离太远,朝堂之上的大臣们并没有注意这些。
“楚雄国根本就没有和亲之意,他们这次前来明显带着挑衅之意,三百万精兵压境,又提出什么国家连年旱灾,借银之说,根本就是用边境那三百万精兵威胁我们丝雨国,让我们在割地和培款之间做出选择。可是这楚雄国为什么早不提出晚不提出,偏偏要在父王病重的时候提出这个要求呢,就算他们一直对丝雨国虎视眈眈,又是谁走漏了父王病重的消息。”
思寒凝眉沉思,那双明亮的眸子扫过众人,难道这朝中有人私通楚雄国?
“太子殿下,依老臣看,此事还需斟酌,那两个来使,先让他们在宫中多住两天。”周乔再次说道。他想提醒这位年轻的主子,就是让这些大臣们在这里留到天亮,也不要指望他们能提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丝雨国平安了太久,所有的人已经忘记了如何战争,更不愿去战争,他们宁愿忍受那么一点屈辱,也要保持他们现在习惯了的闲适的生活。
太子点点头手挥手说道:“好了,你们都撤吧。”众人纷纷跪安,只留下金殿之上孤独的少年,“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他抬头看着空荡荡的大殿想,一股失落的情绪油然而生。
莫楚修安静的陪在思寒地身边。依旧是一身素色的衣衫,依旧是冷漠的面容,那按在腰是宝剑上修长地手指微微的颤动。看着他年轻地少主,轻柔的说道:“太子。我已经命人好生侍候楚国来的特使,先让他人在这里多住几天,明天我们再找人商议商议,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让别人威胁。。万一不行,我原意领军前去迎战,誓死把敌人赶出我丝雨边境。”
思寒微微抬起头来,看着身边的思寒,曾几何时,这个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和自己一起长大的沉默地少年,已经是变得冷静而睿智,他伸出手来握着楚修按在剑上的手说道:“楚修。谢谢你,只有你永远在我身边。无论如何,我轩辕思寒。都不会接受别人的胁迫,三百万精兵又怎样。我们不能做未战而先降。”
楚寒点点头。也紧紧的握住了思寒的手,两个人的心里都是热呼呼的。虽然殿外风雪飘扬,但是此刻,他们已经把彼此的生死交付给对方,他们相信,无论前路如何,都会有这份情谊永远伴随着彼此。
若兮面对太后站着,任凭她一直念叨着,开始还是大声的斥责,到后面变成了絮絮叨叨地倾诉,若兮却从那低低的婉伤的声音中,得知了婉妃在皇宫中地生活,眼前仿佛浮现出那个美丽而悲伤的女人在宫中怎样遭受排挤,又怎样被人所害。
太后地声音越来越小,她一手轻轻地拍着皇帝,一边轻轻的叨念,到最后低低地倾诉也停止了,太后的眼睛紧紧的闭着,一头青色更衬得面色苍白如纸,那锦绣华服下露出的手掌也是一色的苍白。握着素色绢帕的手指松开,那刚刚还被握在手中的帕子轻轻的飘落在地上。
屋外吹过呼呼的北风,烛火不停的跳跃着,烛台上堆起了一层厚厚的烛泪,绿荑走过去拿起放在一边整支的蜡烛,就着残烛的火焰点燃了重新放好,轻轻的对若兮说道:“小姐,太后睡着了。”
若兮的眼角滑下两行清泪,看着宛若熟睡的太后,她惨然一笑说道:“是啊,她睡着了,她这一生太累了,生活在一人之上,万人之下,人人艳羡,却时时睁着眼睛,这一生从没有好好的休息过,现在,终于可以静静的睡去了。”
太后,思寒的奶奶,这个在宫中挣扎奋斗,努力了一生的女人,就这样安静的睡着了。睡在儿子的身边,估计心中也是温暖的吧。
绿荑看着若兮奇怪的笑容,又转身看着眼睛紧闭的太后,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扑过去摇晃着太后道:“太后,太后你醒醒。”
可是任凭她如何摇晃,太后的眼睛再也没有睁开,那具身体已经没有了温暖,绿荑吓得放开太后,转身拉开正华殿的大门,站在屋外大声的吼道:“来人拉,太后驾崩了,快来人拉。”
一阵又一阵的北风不停的吹过,绿荑的声音被淹没在寒夜中,那些烛火跟着猛烈的左右摇摆,仿佛在庆祝着什么,粼粼的烛身不停的流下烛泪,又仿佛在哭泣着什么。
第二天,天元26年12月25日,天放初睛,太后大丧,举国痛哀。全国上下沉在悲伤之中,皇宫内,所有红色的东西都被扯去,以白纱代替,又是一个属于白色的世界,白色的孝衣,白色的纱缦,白色的发,白色的面容。
无尽的白色,无尽的悲哀!
思寒的身体仿佛比以前更加单薄!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的祖母,太多的悲伤,太多的的事情,一桩接一桩的发生,他连悲伤的力气都已用尽,只是以最苍白的表情盯着那个曾经鲜活的面容,心底掠过最寒冷的风。
皇后,太后,还有那病床上躺着不吃不喝的皇帝,似乎所有的亲人都在慢慢的离去,这个世界如此寒冷,这个世界如此孤独!
三天之后,太后举行了隆重的大葬,漫天的雪花飞舞的更浓更密,让人的心也跟着迷惘,不,那不是雪花,那只是纷飞的纸钱,漫无边际的飞扬。
天元26年12月28,也就是俗称的腊月二十八,还有两天就是大年三十,每家每户都忙着采购年货,孩子们则忙着穿上新衣跑到街上相互嬉戏,姐姐穿着红色的小棉衣,牵着胖嘟嘟的弟弟站在门口看别的孩子放鞭炮,同样一身喜庆的红衣的弟弟则伸出圆滚滚的小手指着在地上炸开的鞭憨憨的笑着。
“砰!”那炸开的鞭炮突然冲天而起,发出了巨大的的声音,刚才还兴致勃勃的小弟弟吓得哇哇大哭起来,旁边一群大孩子顿时拍着手大笑。
周乔穿着一身平常的衣服,闲步走在街道上,看着路边的孩子玩耍,脑海里浮现的却是若兮和另一个孩子的身影,哎,他对着长空悠悠的叹息,他的心又有谁能够理解,若兮你能理解父亲吗,儿子,你又能理解父亲吗?
家家都在欢庆着过年,不仅仅是因为那是一个传统的节日,更因为过年意味着全家能团聚在一起,可是,自己这一生,何时才能过一个团团圆圆的年。
满街的热闹住在深宫中的人是不知道的,宫中其实是没有季节的,永远都是寂莫的秋,今天早上那几名来自楚国的特使又来崔了。
“希望丝雨国能早拿注意,不然,恐怕他们咽去晚了,那边境的三十万大军会等的不耐烦。”长着长长的胡子,永远像一块紧崩着的弦一样的王威斜睨着眼睛对思寒说道。
第二卷 第七十一章锋芒初试
网友上传章节 第二卷 第七十一章锋芒初试 王威斜睨着眼睛对思寒说道。
宝坐之上的太子思寒,手按在那方自开国以来,就传下来的玉玺,手用力的扣着,每一个关节都变得苍白,目光如剑看着十八道宫阶下站着的楚国特使,缓缓站起,目光中杀机渐盛,谁说不古今两国交往,不杀来使,我今天就偏偏要杀了这些个张狂的楚人。
宽大的袖袍在空中挥过,这是思寒做出重大决定之前的习惯动作,配剑侍立一金座旁边的莫楚修最最了解思寒不过,看到思寒的动作,知道他已起杀心,急急的重咳一声,意欲阻拦,思寒的话已脱口而出,字字有力,带着一片杀机。
“来人,把这目无君上,危言耸听的狂妄之徒拖出去杖笞一百下。让他给我好好记住了,应该怎么样和丝雨帝国的太子说话。”殿下一片唏嘘之声,有人害怕就此得罪楚雄国,有人却暗暗称快,一个小小的特使也敢在丝雨国的金殿之上如此猖狂,不杀其不足以平心中之愤。
那特使自持小小的丝雨国不敢动他,他的身后有整个大楚国给他撑腰,才说起话来如此底气如足,此时,听到思寒的话,顿时面如死灰,杖笞一百下的意思就是要取你性命,他对上前来架着他的人挥舞着双手大声的嘶喊:“我可是大楚国的特使,你们敢这么对我,我们大王是不会放过你的。”
“哼!”金銮殿之上,传来年轻帝王轻蔑的冷哼,对着诸位大臣说道:“诸外考虑的怎么样了,对于楚国提出的要求,你们决得应该做何回应。”
殿内一片安静。谁也不愿意先发言,俗话说枪打出头鸟,况且此事关系国泰民安。
思寒背着手站在金殿之上。脸上闪过失望之色,俯视着众臣说道:“众位谁也不愿意担负家国天下地重任。好,那我来说,即然楚雄国先来挑衅,我们这就派了全国最精锐的部队前去迎战。我就不信丝雨国多少年的苦心经营,会被他楚雄国三百万精兵毁于一旦。周乔地脸上掠过一抹惊恐之色。这少年天子还是不能小觑,他立刻拱手上奏道:“回太子殿下,还有两天时间就是年关,且看婉叶城内,全国上下,无不忙着购置年华,欢庆大年,楚雄国皇帝不顾百姓死活,不顾将士辛劳。奇∨書∨網。让三军开赴前线,实属不得人心之举。
试看历史长河中多少君王,得民心者得天下。不顾将士生活,不顾百姓疾苦的君王又能稳坐江山多少年。天下是帝王地。帝王的天下又需要将士去守护,臣民去建设。我国自开国以来,各代帝王无一不以爱民如之而取信天下,今太子殿下又何忍在家家团聚,欢庆新春的日子硬生生的把他们赶回前线,落得个妻离子散人断肠。”
周乔的一席话,不但是说给思寒听,更重要地是说给诸位大臣,他们更希望听到周乔这样的声音,只是没人愿意先站出来,听了周乔的话,大多数人都点头称赞,唯有少数几人,用奇异的目光看着这位官居宰相的大人,仔细琢磨着他的心意。
“依周大人的意思,我们应该如何回应呢。”周乔的一席话,得到了众人的赞同,思寒初掌朝政,又不可与众臣相悖,强压心头之怒,淡淡地说道。
“老臣也没有万全之策,想听听众位大人的见议。”周乔目光扫过大殿内的众人。
打又不愿打,那只能挨打,只能拿着银子还要假装笑脸送给人家,只能等着人家地精兵攻占你一坐坐城池。
又是一场毫无结果的争议,满朝文武竟拿不出个万全之策,众人散尽,思寒出金銮殿,一身明皇色地朝服让他看起来英武不凡,脸上却是冷若冰霜,莫楚修默默地陪在思寒旁边,一路无语向前走去,漫步在宫中,却不知道要去何处。
来来往往的宫人,却都只是些陌生人。
放眼看去,除了楚修,身边再没有熟悉而温暖地身影。
“去华乐宫吧,我想去看看父皇。”思寒对身边的楚修说道。
“好。”楚修说话还是一如从前的简单明了。
厚厚的织锦毯做成的帘子上绘着五彩的蟠龙,两名宫女躬身打起厚重的毡帘,一道细密的珠翠水晶帘在思寒和楚修的面前摇曳。里面两名宫女伸出纤纤素手把一排密密坠着的水晶从中间分向两边,思寒的眼前却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心陌名的揪缠,一袭素衣,侍立于病床前的人正是若兮。
楚修看到若兮识趣的退了出去,顺便招手,所有的宫女也躬身退了出来。
流光溢彩的正华殿内,两个曾经那么相爱的人,相对无语,雕刻着细细花纹驼在金龟背上的铜绿色香炉内燃着淡淡的苏合香,烟气袅袅上升,那淡淡的苏合香便在上升的烟气中弥漫开来,宣泄出一室的温柔暖香。
“父皇他还是没有任何意识吗?”目光短暂的交错之后,思寒淡淡的转移开来。
“一直都没有。”若兮回应着,心中却一直放不下前几日那几个进宫的外国特使。
思寒坐在宽大的床边,轻轻的替皇帝压好被角。
“太子殿下。”若兮仔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