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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女出没,注意-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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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再三叮嘱她快点下来,自己就先闪人了。

没多会儿,马路的电话又来了,告诉她今晚有个嘉宾要她19点整的时候下楼去接一下,娃娃被领导抓差了,马路要放碟走不开,所以只能她去。

12楼。曹砚在19点整的时候等在电梯门口,他按了向下的标志。

街头。刘真在19点整的时候打开车里的音响,身旁坐着韩尧,他们在赶往一个时尚活动的路上。

13楼。周一一在19点整的时候走进电梯,她写得已经有点忘我了,要不是嘉宾到了楼下给她打电话她都不知道时间过得这么快。

12楼。电梯到了,可这时候曹砚的手机响了,信号不好,他一边答应着一边走向落地窗户。电梯门开了,周一一看没有人,于是便摁了扭,电梯门又关上了。

曹砚接到的是一个朋友的电话,说自己晚上生日Party,邀请他去,他答应下了节目再看情况,电梯又来了,他匆匆跟电话那头道别,一个箭步跨进电梯,电梯门关上。

13楼。周一一接到了嘉宾,不急不慌地带着他赶往直播室。周一一知道,只要有马路在,节目就不会冷场。反过来就不一样了,如果没有马路在身边,她是唱不来独角戏的。

今天的嘉宾是一个娱乐杂志的主编,笔名叫烈马,斯斯文文的,瘦瘦的,戴副眼镜,大家随便聊聊,时间很快过去。周一一长了个心眼,跟人要了张名片,晚上拿回去给上官燕看,想帮她拉媒。

上官燕拉开冰箱,拿出一瓶乌龙茶抛给周一一,然后自己又打开一瓶喝着。她走到周一一身边,接过她递上来的名片,用很质疑的口吻说:“烈马?”

“对,是烈马,有点怪。”周一一回答。

上官燕一脸不屑的说:“能起这种名字的人,一看就是不中用的。”

周一一看着她。

上官燕斜了她一眼:“干嘛?”

“没事,看不上就算了。”她顺手接过名片扔进了垃圾桶,“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判断,仅仅是从一个人的名字。”

“哼,”上官燕冷笑,“这还用问吗?起这种名字说明他内心狂野,为什么内心狂野,说明他心有余力不足,心有余力不足,那不是不中用是什么?”

“那照你的理论,叫种马就好了。”

“怎么讲?”

“反正也是要被人说,索性再张扬点。”

“他敢吗?起这名?我借他十个胆他也不敢。”

“好吧。”周一一举手投降。

上官燕笑嘻嘻的靠在桌沿上,姿态撩人地喝着水:“其实,这人我见过,不灵。”

周一一走上前去,盯着她。

“干嘛?”上官燕的眼神有点闪烁。

“只是见过?”周一一问。

“嗯——”上官燕眼睛望着别处,“见过。一个朋友的生日派对,那天晚上来了很多人,大家都不太熟,刚巧那匹烈马也在。”

“哦。”周一一看着她急切的等着下文。

“你别看他是个主编,人五人六的,其实到了那种场子里没什么女孩看得上他,他就像个电线杆戳在那里Standonenight。”上官燕说到这里耸耸肩膀,“然后,Onenightstand!”

周一一捂着嘴,吃惊地瞪大眼睛看着她,上官燕被她看得很不自然,用手去盖她的眼睛。周一一用头晃过她的手,问:“所以,他真的是不中用,哦?”

上官燕没好气的说:“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好不好?”

“没有,我只是替你难过。”周一一说完就跑,被上官燕追上,两人又是嬉笑打闹一番,然后气喘吁吁地并排靠在沙发上,四只脚翘在茶几上。两个好朋友头碰着头,看着天花板聊些女孩儿的私房话。

“哎。”上官燕叹了口气。

“怎么了?”

“没什么。碰来碰去,都不是真命天子,心灰意冷。”

周一一不知道该说什么。

上官燕看着她:“你好歹安慰我两句。”

“不要说真命天子,就算是狸猫太子我也没有。”

上官燕突然有点不安:“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挺不好的?”

周一一摇摇头:“不是。”

“那你安慰我两句吧。”

“牛奶会有的,面包也会有的。”周一一说这话的时候,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闪过曹砚的身影,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慌得厉害,但是她掩饰住了。

“等于没说,”上官燕起身,“得了,洗洗睡。”

她走进了卫生间,留下周一一独自在沙发上仰面躺着。周一一坐起身,脑海里再次闪过曹砚的样子,她不寒而栗。这是预警,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又要倒霉了。每次喜欢上一个人,就是她倒霉的时候。

67。……(67)Park97

曹砚下了节目后直奔Park97的那个场子,意思不大,他准备敷衍一下就闪人。今天的寿星大廖是一个模特经纪,旗下名模纷纷到贺,场子里美女如云。

曹砚径直朝大廖走过去,一堆男男女女挤着坐成一排。大廖看到他显然很亲热,站起身来,曹砚送上礼物,两人热烈拥抱,寿星对他说:“哎,给你介绍一北京的哥们儿”,他从坐着的一堆人里拉起了韩尧,“这是韩尧,经纪人,这是曹砚,我哥们儿,电台一哥。”

韩尧其实一早就看到了曹砚,他看见曹砚的第一反应是,刘真不该在这个时候去上洗手间。他们从时尚活动提早出来,就是为了给大廖祝寿。但刘真没跟他说他们会有可能遇见曹砚,现在韩尧明白,刘真为什么今天晚上一直心神不宁,她肯定有这个预感。

两人笑笑,曹砚对大廖说:“我们见过。”

大廖挺高兴:“是吗?那更好。”

曹砚坐了下来,三人碰杯喝酒。

大廖轻轻在曹砚耳边说:“刘真也在。”

曹砚淡淡的笑了笑,那还用说?韩尧在,刘真就在。大廖是他和刘真共同的朋友,他们恋爱几年,有许多共同的交际圈。现在她从北京回来了,又融入了圈子,他早该想到的,也许他最近真应该闭关了。

正想着呢,刘真已经走过来了。刘真脱俗的气质就算在这种百花争艳的场子里也照样独树一帜,这里有的是年轻女孩,一个比一个年轻,嫩得能掐出水来,灯红酒绿中,她们浓妆,戴着矫情的浅色墨镜遮住大半张脸,穿着露得不能再露的吊带衫或抹胸,抹了鲜艳指甲油的手指夹着烟,肆无忌惮地挥霍着青春的本钱。她们都是牡丹,而刘真是莲花。

刘真看到曹砚的时候也是微微一愣,但很快就掩饰住了。她坐在曹砚对面,正好可以看见曹砚的表演,他正在和身边的一个漂亮女孩儿调情。刘真不说话,低头拿起桌上的杯子喝水。

酒吧很吵,曹砚凑近那女孩儿的耳边说了什么,女孩儿娇笑连连。曹砚自己也觉得这表演很拙劣,但它的效果惊人。

他决定乘胜追击扩大战果,于是他弯腰向前,拿起面前的两个空杯子放在刘真面前,倒了两杯芝华士,自己拿起一杯,另一个举到刘真面前。

刘真一愣。

韩尧习惯性地出来挡驾:“不好意思,刘真不能喝酒……”

曹砚头一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分明在说,你谁呀?我们之间的事,你最好别插手。韩尧只好把下面的话硬生生咽进肚子里,刘真当然不是真的不能喝酒,这只不过是经纪人用来保护艺人的借口。

刘真接过杯子,一口饮尽里头的芝华士12年兑康师傅蜂蜜绿茶,眉头都不皱一下。喝完轻轻把酒杯放下,眼睛始终不看曹砚,长发如丝垂下,表情非常淡定。

曹砚看着她,一秒钟,或者更长。

他扭过头,对大廖说自己有事要先走了,两人站起来走到一边道别。韩尧看着曹砚,他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男人,那么傲慢,自大,好象全世界都不放在眼里。

曹砚走出了Park97,门口还站着一些型男型女,三五成堆抽着烟聊天。在欢场流连,他们矜持的表情中又包含着沾沾自喜,关注猎物的同时,也期待别人能够注意到自己。曹砚突然对这一切都感到厌恶,他快步朝自己的车走去。

“曹砚。”有人在后面叫他。

曹砚浑身一震,转过头,是刘真。

刘真走到他面前,还是那种淡淡的表情,以她一贯不经意的口吻平静地说了一句:“我们能不能别这样?”

刘真说话的语气和语调像有点慵懒,有点困惑,混合着女孩和女人的双重特质,仿佛夹裹着一股蓝莹莹的电流,每次刘真用这样的口吻对曹砚说话,他就浑身过电。

“我这次回上海,也曾经想过,我们还能不能做朋友?现在我知道了,不能。”

曹砚沉默半晌,回:“你现在说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我希望彼此快乐,过去的事情对我不构成困扰。”

刘真看着他:“你不能怪我。当初我也问你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北京?你说,不。你要我怎么办?”刘真的眼圈有点泛红,但她尽量克制着自己。她了解曹砚,他很优秀,但是同时缺乏耐心。所以他不喜欢女人哭哭啼啼,他喜欢女人优雅可爱,有强大的情绪管理系统,不食人间烟火。

曹砚缓缓地说:“去北京是你的选择,不是我的。”

“那你为什么不留我呢?”

听了这个问题,曹砚觉得非常好笑:“我为什么要留你?你去追求你想要的东西,我无权阻止。”

看到他这副冰山的样子,刘真强忍悲伤:“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连试都没试。如果……你不是那么骄傲、固执,我们也许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曹砚皱了皱眉:“刘真,我从不抱怨别人,我也不喜欢别人抱怨我。是你要去北京的,现在再来掰持这些我觉得很荒谬。而且,我不觉得我们分开是个错误。两年的时间只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们各自过得都很好,这就行了。我们谁也别多想了,忘了吧。”

刘真茫然地抬起头,看着曹砚,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进去吧,我走了,再打电话。”曹砚轻描淡写地说完,径直上了车。

刘真一直目送他远去,眼泪早已凝结。而车上的曹砚,卸下刚才的冷漠,一下子也变得很颓唐,不停用深呼吸来调整自己的情绪。乱套了,他心想,怎么想说的都没说,说出来的全是让自己也感到吃惊的话。

68。……(68)重大转折

回到家,曹砚冲好澡,浑身湿漉漉地走出卫生间。他打开电脑开始打游戏,打着打着,Dido过来腻他。

“Dido。”

Dido不理,继续撒娇。

曹砚只好放下鼠标去抱它,Dido立刻好开心,摇头摆尾地更加撒欢了。曹砚搂着它,Dido快三岁了。当年,就是刘真的一句话,决定了他和Dido之间的缘分。

刘真有一次和他依偎在一起看电视,广告时间,电视上播放油漆品牌“多乐士”的广告,里面一只很像熊的狗,胖乎乎的,憨态可掬,走路一摇三摆,毛色白白灰灰,很长,长得遮住眼睛。刘真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广告上的狗狗说:“曹砚,快看!那就是我梦想的狗狗!”

曹砚笑着轻抚她的背:“可是你不养狗。”

“对,如果我养狗,这就是我梦想的狗狗,我爱死它了!”

一天后,曹砚知道它叫英国古典牧羊犬,三天后,曹砚把Dido作为礼物送给了刘真。但是Dido体型越来越大,刘真照顾不过来,所以后来就是曹砚在养,但名义上的主人还是刘真。渐渐的,曹砚对Dido的感情越来越深,它漂亮,温顺,一动不动的时候,简直就像个绒毛玩具。他们三个拥有过很多开心的回忆。

曹砚点开电脑,打开他和刘真带着Dido在世纪公园玩的一系列照片,他们两个带着Dido在公园里奔跑,那时候,阳光那么好,他们笑得那么幸福,那时候,谁也不知道后来要面对的是离别。

曹砚发呆的时候,Dido傻呼呼的也对着屏幕发呆,曹砚回头看了一眼,笑起来,用手扒开它的长毛,露出Dido蓝色的眼睛。

同一个夜晚,周一一坐在家里,在电脑前奋笔疾书,她答应马路的,今天晚上一定要把广播剧的稿子赶出来。这样才能在明天进棚录,马路才能及时剪出来,周四周五两天播放。每天做两个小时直播已经觉得时间过得够快了,没想到写起东西来时间过得更快,一转眼已深夜两点。

上官燕起来上卫生间,看周一一还坐在沙发上抱着电脑噼里啪啦写,不由吃了一惊:“还没睡?”

“嗯。”

“当心过劳死。”上官燕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坐下,“有了帅哥给的新电脑就是不一样啊,文思如泉涌。”

“你说什么?”周一一哈哈笑起来,“这跟电脑有什么关系?是我天赋异禀。”

上官燕顺手推了一把:“不吹牛你会死啊!你累死累活写这些有什么用,你写得再好听到的又有几个?就算有人听到了,觉得好玩,也只不过是一瞬间,人家会记住吗?说白了,都是快餐。”

上官燕的话通常都有强大的理论依据,令人难以反驳,周一一想了一想,说:“唔,还是有意义的。虽然我们付出了劳动,等待的只是别人偶尔能听到你,但是只要有人听到你,觉得好玩,觉得有趣,喜欢你们的节目,你的劳动就是有价值的。我一直认为,你只要在节目里付出真诚,你就能收获真诚。收听率从0到1,就更加给我这个信心了。”

“你对广播还真挺上心的,以前做电视的时候你可懒得要死,现成的稿子给你,你对都不肯对,每次都是一开机张嘴就来。现在居然熬灯拔蜡写稿子!”

“哈哈,”周一一笑了起来,“我也没想到自己有这么大的潜力,经营一个电台节目就像经营一个小作坊,其乐无穷。”

“有这个功夫,你还不如将那个路虎先生拿下。”

“我为什么要将他拿下?他跟我没关系。”

“榆木疙瘩,做得好不如嫁得好,你懂不懂?”上官燕揉揉眼睛,“你看我这样每天做电视购物,真是暗无天日。从毕业到现在也已经八年了,我在学校的时候,做梦都想成为一个叱咤风云的女制片人,可到现在都碌碌无为,还在卖东西,哎,我卖过的东西都可以开一个易初莲花了。”

周一一安静地听着。

上官燕笑了笑:“所以呀,我现在就有了一个重大的思想转折,我以前就想找个特别男人的人能照顾我,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你要找女人了?”

“我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找着特别男人的人,再耗下去也不见得能等到。现实逼人,我现在就想嫁得好一点,只要那个人条件优越,爱我,能给我不要担惊受怕的生活,我就嫁了。”

“条件优越?要多优越?”

“哈哈!上不封顶,最好是钻石王老五!我知道我条件不是特别拔尖,我也知道我最后可能梦碎,但总要去试试看。人如果连这个心都没有,就更不会有了。”

“我不拦你。”

“哈哈,好,够意思!那你舍不舍得把那个路虎先生让给我?”

“啊?”

“瞧,舍不得了吧?”

“不是,他就算钻五了吗?”

“他还不算呀?搞了半天,你的眼光比我还高呐。”上官燕笑嘻嘻地靠近周一一,“我是逗你玩的,不过,你好像有点紧张他。”

“怎么可能?”周一一好气,“别拿我开心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收听率,真的没空想这些有的没的。你知道吗?我们的对手收听率是19,我们的是1。我们领导说了,一个月之内没有起色,我和马路就下岗了。”

上官燕一听到马路的名字,脸就拉长了,说:“活该。我是说他,不是说你。他不是挺拿自己当颗葱的吗?下岗了看他还神气不神气?”

“又来了,马路也不容易。行了,你去睡吧,我还要写完。”

上官燕站了起来:“那你也早点睡。”

周一一这一写就写到了天亮。

69。……(69)鸵鸟人格

天亮就是周三了,周三例会,周一一这回记住了,她以惊人的毅力只睡了一小会儿就爬起来了,总算没迟到,阿门!

自从周一一来到电台,迟到就如一把利剑悬在她头顶。以前做购物节目拖拖沓沓惯了,一时半会还真改不过来。开会虽然不是什么有趣的事,不过观察这些新同事们仍然是周一一乐此不疲的。

今天,小雨老师的造型又有新变化,印度风,上身衣服是热情的大花朵图案,下身暗绿丝质灯笼裤,脚蹬一双人字拖,外加吊灯耳环和叮当一溜手镯,牢牢吸引众人目光。周一一突然想起孙燕姿的那首歌,《神奇》。

周一一想起马路曾经告诉过她的,999频率最大的秘密就是小雨老师的年龄,周一一想,不管小雨老师的年龄是多少,但她那么热爱自己,热爱生活,都是一件特别棒的事。但愿自己再过个十年二十年,也不要丧失低调做人高调生活的勇气。

高明老师任何时候都是穿得一丝不苟,叼着他的烟斗,今天的烟斗是白色的海泡石,雕工精美,海盗造型,特逗,还蒙着一只眼罩呢。当然,空调办公室是不让抽烟的,高明老师也就是叼在嘴里玩。

陈老师手上拿着一对报表不停哗啦啦翻着。“收听率大家都看了吧?有什么感想?这周我们频率的最高点冲1。5了,还是罗阳的《相亲男女》,看来这个节目的定位还是很准的。其他嘛,我粗粗看了一下,基本都有下滑趋势,有没有想过什么问题?”

大家都不说话。这种时候,领导问话是例行公事,沉默也是例行公事。

“啊,还有,《路一十三》冲到了1,这是好现象。不过我要提醒你们,按照经验,节目刚改版都能引起观众的好奇心,但这个好奇心维持不了多久,如果后劲不足马上又会掉下来。”

这句话周一一认真听进去了,陈老师说得对。周一一曾经详细地分析了每一天的收听率,有时候高一点,有时候低一点,这里面没有什么明确的规律可循,也不是说那一天你的节目就特别好或者特别差。

一切都是选择,而这个选择是公平的。像1088这种大频率固然是粉丝众多,但他们的节目也不是每分每秒都精彩,听众们仍然可以随时进行选择,他们没有选择你,说明他们还没认可你,觉得你可听可不听。一句话,他们还没有跟你建立感情。

她看了看马路,马路表情严肃,正在做认真聆听状。就靠马路和自己,再加上娃娃,就凭这三条土枪能打败1088吗?能打败传说中那个电台一哥“微风”吗?周一一陷入沉思,这个“微风”到底是何方神圣,到底有什么能耐把全上海的人都忽悠去听他的节目?

散会后,周一一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忍不住上了广播大厦局域网,进入资料库去,看见了“微风”的《七点夜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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