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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婚,我已嫁 文兮乐-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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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林忱远去,祝之娅怔然着,为什么高瑞对她没有这样的真心呢?
    林忱回到林家,朋友都走了,只有萧兵还在,“浅浅怎么了?”
    “不见了。”林忱顿了顿,“我一定会找到她的。”
    “那她家人不得急死来。”
    林忱皱眉,“我都忘了这茬,你去浅浅住的地方通知她父母,过几天她的房子该交租了,你提前交半年的。”
    萧兵不明白人都不见了,干嘛还交房租,再说结婚了,林家有的是房子,何必还租屋。只是林忱这么说,总有他的道理吧。
    待萧兵走后,林忱还在猜测另一种可能,会不会是她和自己斗气,事前是没有征兆,可有些女人不就是喜欢生闷气吗?不过随即就否定了。当年她离开自己,都是堂堂正正地提出分手,何况是结婚这么大的事情。
    李姜出来时,见林忱坐在沙发,脸色阴郁。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查清楚没有?”
    林忱看向母亲,“已经报案了,等警察的消息。”
    林富平从外面进来,长叹一声,“流年不利,怎么碰到这么倒霉的事情。”
    林忱见父母没有一人关心赵浅浅的下落,心里一凉,也不愿多说了,“我上楼去。”
    回到楼上,他继续拨打赵浅浅的电话,提示的声音依然是: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晚上睡觉,林忱怎么也睡不着,想到前晚,赵浅浅还窝在他怀里,皱着眉抱怨,“我好累。”今晚,人已不知所踪。
    他当时想的是以后要把她养胖,如今他到哪去养胖她?
    到了一点,他还睡不着,索性起身,找了一瓶红酒,坐在阳台,对着嘴倒,每倒进去一些,心里似乎就好受了那么一点。
    林忱放下酒瓶,躺在摇椅上,看着黑色的穹隆,慢慢变成浅黑,再慢慢露出曙光。
    黎明前总是黑暗,或许这是老天给他们设立的一道坎,过去了,就好了。
    吴玫俐听到女儿失踪的消息,呆呆地站着,如果当初没把女儿送走,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做个朴实的农家女,找个憨厚的农村小伙结婚,是不是结果就不一样了呢?
    这人的命,真的是老天早就注定好了的。
    大富大贵人家的媳妇,不是每个人都有命格可以承担的,浅浅她是有缘无分。
    赵川山见老婆发傻,心慌了,推她肩膀,“这人家还没走,你倒招呼人呀。”
    萧兵心里难受,“我先走了,以后家里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打我电话。”
    吴玫俐痴痴呆呆走进女儿的房间,找出那件白色的婚纱,昨天她试婚纱时,自己躲在后面偷看,当时只有一个想法,自己的女儿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怪自己妄想了,谁可以做到最美呢?
    赵川山一只桡头,心慌,也不知怎么办?自己的老婆是方圆百里最美的女人,自己也不知修什么福气娶到了,人又贤惠温柔,平常对他多有体贴。
    她可不能出事啊?这万一有事,自己可怎么办?
    赵川山老婆身边,“兴明他娘,你怎么了?别吓我。”
    吴玫俐恍恍惚惚,“我只是想起招弟小时候,好乖的,我们不该把她送走的。” 
第五十七章
 
    赵浅浅清醒时;手脚都被困住;眼睛也被蒙住;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心都要跳出来了。大脑空白,完全没法想事。
    身下在动,异常的现象惊醒了她,她默默告诉自己;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
    现在的她是躺着的;不是在汽车上,也不是在床上;触感很硬,还会移动,难道是轮船?
    想到有可能在海面上,心里更慌了。她长这么大,还没做过轮船出过海。
    赵浅浅想到电影里的画面,仇家把对家绑架,扔进公海里喂鲨鱼,浑身发冷。她还年轻,不想这么早就死。赵浅浅冷得牙齿磕碰在一起,心里一直安慰自己,镇定,镇定,可就是没法镇定。
    舱外有人在说话,是男的。
    “光哥,你说老大叫咱们绑一个女人跑这么远送到那鸟不生蛋的地方干嘛?”
    “老大也是收人钱财□。”这人声音粗狂,“咱们做下属只管执行。”
    “那林家也是财大气粗的,老大这回可狠赚了一笔。”
    “别乱说话。”
    “唉,出门好几天,没女人泄火,憋得难受。”那人声音猥琐,“我看这娘们身材还不错,要不——”
    “行了,等办完事哥带你去按摩。”这人顿了顿,“干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老大不是早就说过,客户没要求的事就不能做。”
    赵浅浅心惊胆战,听到这人的话,心稍安定,看来名叫光哥比另一个有权威。一时又想,到底谁在幕后指使的。自己平日和人无冤无仇,难道是李姜?
    赵浅浅不敢相信这个可能,怎么说自己也是她的儿媳妇,她照理应该不会下这样的黑手。
    那会是谁?
    难道是周雅青?她不甘被离婚,就□她。可也说不通,她都生了蔡经中的儿子,俩人好事也快近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赵浅浅想起刚才那人说的林家,难道还真是李姜?
    船舱打开,重重的脚步声逼近,有人松开她的嘴上的布条,“张嘴。”
    赵浅浅心又惊了,难道是要给自己灌什么药,她咬紧牙关,闭得紧紧的,那人捏她的下颌,“再不张嘴,我就捏碎它。”
    赵浅浅怕痛,反正都是一死,那就死得痛快点,她视死如归地张开了嘴,一股清凉的液体进来了,无味,和水的味道一样。
    “好了,你听话一点,到了目的地随你怎样。”光哥重新给她缠上布条。
    喝都喝了,赵浅浅闭眼等待,没有任何异常。外面没人交谈,赵浅浅仔细回忆发生的一切,只记得当时自己晕倒了,后面发生什么不知道,再次清醒已经在船上了。
    她继续躺着,心想,自己不能虚耗着,得想点办法,手上被粗绳绑着,系的是死结,手往下移,裤兜里的钥匙还在,她心跳得欢。身子侧躺,食指探入,勾到钥匙环,拉出后,找到姑姑家铁门的钥匙,锯齿状,非常锋利。
    船行驶得很平稳,偶尔会颠簸,好像不动了,有人进来,把她装进一个箱子里。
    她蜷缩着,十分难受,还好双手已解开束缚,她把虚绑着的绳子卷成一团,放进袋里。手伸长,解开困住脚踝的绳子,依然虚绑着。
    箱外传来声音,赵浅浅竖起耳朵,满头雾水,外语,她从没听过的外语。
    还有几个男人的大笑声。
    最后,归于沉寂,只有两男人的脚步声,时轻时重。她的头好晕,感觉不是走在平地,而是不停地向上攀爬,这楼得有多高。
    “总算到了,大功告成。”猥琐声又起,“光哥,咱们去快活快活。”
    脚步渐远,寂静无声。
    赵浅浅展开自救,手脚都松动,关键是打开箱子,她找到锁扣,用力推,竟是开的。心下大奇。
    爬出箱子,心里透凉,漆黑夜里,只有茂密的树林,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身上穿的是薄棉衣,站在这里,就算深夜,也感到闷热。赵浅浅茫然会,开始盘点自己身上的行头,除了一串钥匙,什么都没有。还好穿的是旅游鞋,适于山路行走。
    夜这么深,不知这深山里有没有老虎,赵浅浅心想,自己得先找个避身之处。
    抬头看向树梢,她脱下棉衣,绑在腰间,蹭地就往上爬,幸好小时在村里皮惯了,爬树掏鸟蛋的事也干过不少回。
    她坐在树杈上,又饿又疲倦,从昨晚到今晚一整天都没吃,不饿才怪。现在的她身无分文,连这是哪里也不知道,想到不可知的未来,内心迷惘。
    夜半时,听到野猪的嚎叫,心里更是不安,不会有狼虎吧?就在胆战心惊中,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间中,也曾小憩,始终不敢睡熟。 

    第一缕晨光透过树梢,掠过她的脸,赵浅浅用手挡了下,眼睛半眯,新的一天,新的开始,她要振作。
    落地后,她把外套绑在腰间,找下山的路。她先理清思路,这座山应该不是旅游之地,至少她到现在没遇到一个人。山路净是泥沙,可见这座山非常偏僻。
    她看着地上的行李箱,想了想,拎在手上,或许到集市上可以卖个零花钱。
    山路陡峭,未经修缮,一路走下来,她心惊肉跳的,半途遇到一名猎人,肩上背着野兔和野鸡,想到这里人烟稀少,她不敢问路,倒是加快步子往下。
    再走了一段,坡度渐缓,她想应该是快到山底了,还好没走错,也许是平常缺乏运动,脚都发软了。估摸着应该走了两个小时了。
    见到马路的那刻,赵浅浅瘫坐在地上,终于知道什么叫重见天日。再见到路人长得和广东人相似,难道自己来到了广东,可路上为什么又要坐船?
    路上人多,她胆子也大了,冲上前,逮住少男问:“请问这是哪里?”
    少男睁大眼,噼噼啪啪说了一堆,然后,赵浅浅头晕了,她完全没听懂。绝非英语,也非俄语,更非日语,韩语。
    赵浅浅找了树荫下呆着,心里推算,这里应该是亚洲,毗邻我国,像是东南亚那边的人。
    饥饿困顿的她坐在箱子上,靠着树干打盹,醒来时,太阳正烈,燥热袭来,她索性脱了羊毛衫,就穿了一件单衣。羊毛衫和棉衣都装进了箱子。
    赵浅浅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
    这是条小道,路上有几家店铺,餐馆居多,自己可一路询问,万一有懂中文的,就可沟通。
    一路问去,不管她说中文还是英文,都没人懂,赵浅浅快绝望了,最后一家了。
    她走进去,店主是位四十岁的妇人,很热情地向她招呼,依然是听不懂的鸟语。
    赵浅浅肚子传出奇怪的声音,她很不好意思地看着妇人,妇人抿嘴笑,打开身后的柜子。
    赵浅浅面前多了碟春卷,看模样,十分好吃,只是囊中羞涩,她舔着嘴唇,“我没有钱。”
    里间门开了,一位十几岁的男孩朝她笑,“没关系,我请你。”
    赵浅浅也顾不上客套,抓起就吃,吃了一半醒悟这男孩会讲英文,她心想,自己也不能白吃,“小弟弟,你们店里需要人手吗?我流落在外想找份工作。”
    男孩朝母亲叽叽咕咕说了一遍,妇人很友善地点头。
    赵浅浅接过妇人递来的水,“请问这是哪个国家?”
    “越南。”男孩说。
    赵浅浅懵了,越南,她竟然来到越南了。
    这家店是国内俗称的大排档,早上卖早点,晚上卖宵夜,因附近有家大型棉纺厂,工人们夜晚喜欢出来消费。
    赵浅浅住的房间在店铺后,非常狭小,比起深山的待遇,她非常知足。
    店里有电话,只是不能拨打国际长途,赵浅浅身边没钱,也不好开口问老板借。
    老板娘四十三岁,丈夫早亡,带着儿子生活,人很和善,在附近人缘挺好的。
    赵浅浅不想给她添麻烦,就没开口,想等着月底领了工钱再说。只是夜深人静时,心里虚得厉害,一时想起林忱,一时有想到他妈。这事十有□是他妈干的,自己就算联系上林忱,又有多大意思?
    他能为自己做主吗?他会去警局检举他妈?想想,都不可能,自己何必去自讨没趣。
    想到好日子曾离自己那么近,近得一睁眼就能看到,心里还是说不出的难受。
    一时又想到小鱼,也不知她现在怎样?平心静气地想,如果自己不能和林忱在一起,她留在高瑞身边也未曾不可。 

    赵浅浅这一个月白日忙着做事,睡觉时想着林忱,有时也会挂记小鱼,只是每日想念的时间是递减的。
    月底是收档时点发的工资,想去隔壁的酒家打电话又晚了,赵浅浅仔细欣赏了越南盾,压在枕头底下。一时难以入睡。
    明天给谁打电话呢?
    父母,姑姑,祝之娅,唯独故意漏掉了林忱。
    一个月后的新海,林忱的一天。
    早晨,林忱六点半被闹钟闹醒,他昨晚应酬很晚回的家,林忱闭眼了几秒,翻身下床。
    漱洗,换衣,走到隔壁房间,旋开门,走到床边,拍拍小姑娘的脸,“小鱼,起床了。”
    林小鱼醒了,却故意闭眼,不搭理他。
    “小鱼,你今天不赖床,下午我接你放学,带你去哪里好呢?”林忱故意止住。
    林小鱼翻身坐起,抓住他的手,“我要吃牛排,冰淇淋,还要打游戏。”
    林忱有点头疼,这姑娘就在家呆不住,逮着他就要去外面吃,外面玩,“那你作业怎么办?”
    “我保证在学校写完。”
    姑娘这么说,林忱还有什么说的,自然是弃甲投降。
    送完林小鱼上学,林忱准点来到公司,想到婚礼过后的一个星期,高瑞就把小鱼送来,内心还是感激的。
    这段时日,小鱼成了他唯一的精神寄托。
    都一个月了,警局那里还是没有消息,许亚军的推断是可能被拐卖了。如果是凶杀,一定会留下线索。
    想到浅浅可能被拐到偏远山区,林忱几宿没睡着。警察是靠不上了,林忱自己另外花钱雇了私家侦探,可惜,也没讯息。
    白天他借工作麻痹自己,晚上他借酒精麻痹自己,小鱼的出现,把他从酒精了解救出来,他不要在女儿面前树立一个酒鬼的形象。
    只是烟瘾又大了许多,看来他注定得在烟鬼和酒鬼中选一个。
    林忱习惯性地点燃一根烟,尼古丁渗入大脑里,短暂的空白,这就是他每天心情最正常的时刻。
    公事如山,好在他早就熟练了,熟练地签字,熟练地和客户应付,熟练地吩咐下属。
    当所有的事都成为一种机械行为,人生就有点没那么有趣了。
    林忱首次对赚钱感到厌倦,他的钱够几辈子花了,赚那么多,最想分享的人却不在身边,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下班后,他准点接小鱼下课,带她去了牛排馆,林忱对牛排没兴趣,就点了份面,其实面也不怎么好吃,最近什么东西在他嘴里都是一个味。
    小鱼食欲很好,吃了一份牛排,一份布丁,一份水果,一份冰淇淋,还嚷着要吃玉米浓汤,被他言辞拒绝了。
    小鱼撅嘴,“如果是我爸在,他肯定会让我吃。”
    林忱明白她嘴里的爸是指高瑞,心里不痛快,脸上笑着,“你亲爸在这里。”
    小鱼鬼灵精,知道自己口误了,眼珠一转,“要是我妈在,肯定会给我吃的,你把我妈找回来,没妈的孩子没人疼。”
    林忱盯着女儿,知道她故意拿话刺自己,可自己就被刺得钻心的疼,这份疼不光是为了浅浅,也是为了小鱼。
    他对不起她们母女俩。
    在林忱的默许下,小鱼继续大朵快颐。
    林忱有点闷,他去了外面抽根烟,回来时,小鱼冲他甜甜笑,“爸,这位阿姨说是有重要的消息告诉你。” 

第五十八章
 
    林忱上前一步;“是不是有浅浅的消息?”
    祝之娅看他;“是四平小学成立六十周年举行校庆,给你发了邀请函。”
    林忱接过请柬;“麻烦你了。”
    “我也是正好去了四平。”祝之娅笑得妩媚;“老校长可一直提起你,你会去吧?”
    林忱敛眉;“说不准;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还带着孩子。”
    “小鱼啊。”祝之娅偏了视线;“可以带她一起去;再说那天是星期六。”
    “再说吧。”
    祝之娅看着他;还想说什么;见他脸上像是写着生人勿近;充满距离感,就忍住了。
    她转身正对餐桌,“小鱼,你想去玩吗?”
    小鱼吃撑了,打个饱嗝,气味随空气扑来,祝之娅捂住鼻,退了步。
    林忱皱眉,“小鱼。”
    小鱼很无辜地看他,“怎么了?”
    林忱不忍心在公共场合教训女儿,“很晚了,回家。”
    小鱼跟在林忱身后,到了餐馆门口,扭头朝遥遥看他们的祝之娅做个鬼脸,心里得意,她刚才故意朝她打嗝的,熏死她去。
    林忱发动汽车,“小鱼,你是故意的。”
    小鱼知道亲爸火眼金睛,也没打算否认,“对啊,看着她就讨厌。”
    林忱和祝之娅也算是同学,因着赵浅浅又有来往,听小鱼这么说,倒有些讶异,微微思量,“你讨厌可以,别摆在脸上就行了。”
    这次轮到小鱼吃惊了,如果爸爸在,一定会教训她,要她和善待人,做个有礼貌的孩子。在小鱼的心里,还是一直把高瑞当做自己的爸爸,只是想到他把自己送给了林忱,又怨恨了。
    “你为什么讨厌她?”
    高小鱼托着腮帮,“这女人长得讨厌,笑起来也讨厌,说话更讨厌。”
    林忱默笑。
    到家,安顿好小鱼,林忱去了书房,打开抽屉,拿出一本红本,红色的大衣衬得赵浅浅肤色雪白,眉眼清亮婉约,她身子微微倾斜,靠着他的肩。他的表情还是没甚么大的变化,只是眼角隐有笑意。
    林忱对着照片,仿佛就是昨天,可人已经不见了。
    警局没几日来了电话,说是抓到一个拐卖新海妇女的犯罪团体,极有可能有赵浅浅的线索。
    林忱那一整日都在煎熬里度过,傍晚接到电话,说是没有,林忱还很有礼貌地回了句,“麻烦了。”
    电话结束,他把手机摔地上,心里的郁气还堵在胸口,站在窗前,林忱望着底下熙攘的人群,直到吴秘推门进来,提醒他已经八点了。
    没几日,林忱又接到私家侦探的电话,说是在北方山区找到一名酷似赵浅浅的妇女,年龄外形都吻合。
    林忱抛下公事,直飞山区,见到真人,心想,这侦探真是吃干饭的,不过是两三分相似,倒说成了□分。
    就希望与失望中,林忱煎熬着。
    约莫十几天后,林忱接到了吴玫俐的电话,“林忱,浅浅到家了吗?”
    林忱刚开完后,满心疲倦,他揉揉眉心,声音极低,“没有。”
    “怎么可能?她十天前打的电话。”
    林忱站起,提高声音,“她有消息了?”
    “是啊,她说她很安全,在越南,详细的情况等回来再说。”
    “谢谢妈,我知道了。” 
 
    林忱重重坐下,心里半热半冷,摸索着烟盒,抽出一根,点燃后,重重吸口,吸了半支就摁灭了。
    他打萧兵电话,“你去查下86xxxxx的通话记录。”
    “这号码怎么这么熟?”
    “嗯,浅浅家的。”
    “那我赶去县里查,明天才有结果。”
    “抓紧办。”
    林忱回家时,非常沉默,连小鱼都看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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