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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婚,我已嫁 文兮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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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八楼,赵浅浅掏出钥匙,见刘永力满头大汗的,更加过意不去,“我去给你拿瓶饮料。”
    进了客厅,赵浅浅懵了,手里的袋子落地上,胡萝卜滚落一地。
    “哟,至于这么激动吗?”刘秋芬上一步,看到刘永力站在赵浅浅身后,满脸怀疑,“这是谁?”
    赵浅浅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正要去开冰箱,刘永力已退到门口,“赵助理,不用麻烦了,我先回去。”
    赵浅浅还是拿了瓶冰绿茶,旋开,往嘴里倒了半瓶,心里的烦躁才略微退了几分。
    “你们怎么来了?”她站王有良面前。
    王有良脸色阴阴,“你是不是巴望我们一直不来,你想干什么也没人管得了你。”
    “是啊,你还没说刚才那个男人是谁。”刘秋芬火上浇油。
    赵浅浅深吸气,“那是我同事。”赵浅浅没有点名刘永力是林忱的司机,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刘秋芬笑,“是这样啊。”
    室友小禾从卧室出来,“赵姐,你总算回来了。”
    赵浅浅心想,这姑娘还真是单纯,怎么随便就放人进来,如果遇到坏人怎办。
    小禾看着她,迟疑着,最后还是说:“赵姐,咱们去阳台谈谈。”
    “什么事?”赵浅浅扶着阳台的栏杆。
    “我们这地方不大,一下就增加俩个人,以后生活怕是有点不方便。”小禾说完有点不好意思。
    赵浅浅心一沉,“他们说要一直生活在这?”
    “是啊,一来就和我说了。”小禾见她神情不好,“要不我找房子,你一个人租下这套。”
    赵浅浅,“让我想想。”
    赵浅浅仔细衡量,还是决定自己搬出去住,王有良常年坐轮椅,住在一楼,可以方便进出。
    没几日,赵浅浅发现自己的工作量急剧增加,办公地点也由大办公室直接搬到林忱办公室外面的大办公室。
    办公室就俩人,王秘和她。
    最近林忱来得勤了,每星期会来两到三次,晚上还加班,王秘和她也必须留下来。
    赵浅浅不明白,哪有那么多事情可做,像她晚上只是帮打打文件,有时还会安排她写些会议讲话稿。
    这样的工作本不是她擅长的,往往费几个小时写出一篇,交给林忱过目时,他只花几分钟扫过,然后冷冷说出两字,“重写。”
    赵浅浅心想,难道他还在记恨自己上次咬了他,这样也好。回到外间,她虚心向王秘求教,“王姐,这该怎么修改,老板老是不满意。”
    王秘接过后,仔细看看,也说不上哪里好哪里不好,“这样吧,我这里有篇以前帮老板写的,你参考参考。”
    赵浅浅拜读后,按她的框架格式,重新修改,再交上去,林忱面色算是缓和了,“就这样吧。”
    待到下班,已是深夜。
    赵浅浅站在公司门口,等了几分钟,也没的士路过。晚饭清凉,拂起裙摆。赵浅浅忙屈膝,双手捂住,太狼狈,底裤都露出来了,幸好没有人经过。
    “赵助理,现在很难等车,我送你。”刘永力的头探出车窗。
    车子就在台阶下,也就是刚才的一幕有人看到,赵浅浅脸热了,忙推辞,“不用,不用。”
    “别客气呀,这么晚很难等到车,再说你家那里治安也不大好。”
    赵浅浅想想,还是下了台阶。
    刘永力已打开后座,车内烟雾缭绕,林忱被烟包围,连带表情也模糊了。
    赵浅浅本想坐前座,想了几秒,还是进了后座,想着林忱今日对她还挺规矩,这么短的路程,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
    车内开着空调,是密闭的,烟雾一直在空间,无法散去。赵浅浅摇下车窗,默默地看着外面,这几日她睡在客厅的沙发,刘秋芬母子睡在卧室里。
    不知为甚,她已难以忍受和王有良睡同张床,哪怕是两个被窝,也不行。
    车内烟雾渐散,赵浅浅重新关上窗,她的余光落在林忱的身上,见他脸色冷漠,手里火光已经熄灭。
    一路上,俩人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她下车时,林忱喊了声,“等等。”
    她转头看他,林忱身子过来,她紧张地盯他,林忱的手在她发顶掠过,原来是张小碎纸。
    回到家,王有良竟然还在客厅,刘秋芬坐沙发陪他。
    “你怎么这么晚回来?”王有良责备地问。
    “加班。”
    王有良自己摇动轮椅,到她面前,探头在她身上闻,“哪里的烟味?” 
 
第二十二章
 
    王有良自己摇动轮椅,到她面前,探头在她身上闻,“哪里的烟味?”
    赵浅浅略略紧张,想是刚才在车上熏的,“不知道,大概是在办公室熏的。”
    “你们公司上班还准抽烟?”刘秋芬逼问。
    赵浅浅不知怎回答,想想才说:“偶尔抽吧。”
    王有良,低头看自己的脚,“妈这几天没休息好,今晚你睡房间。”
    赵浅浅浑身起粒子,还是应了声。
    晚上睡到半中,手机滴滴响,赵浅浅睡眼惺忪,正想抓手机,却扑了空。手机不响了,她继续睡。
    身边的王有良却在查看短信,屏幕上显示:今晚我很愉快,祝你好梦。
    王有良心里火烧着了,举手就朝她后背猛锤一拳。
    赵浅浅痛得惊呼,转身过去,“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然后看到王有良手里的手机,屏幕还亮着,那几个字跳进她眼里。赵浅浅大脑嗡嗡响,这是谁干的?
    她抢过手机,仔细看号码,是陌生的,“这是别人的恶作剧,你也信。”
    王有良牙缝里挤出话,“苍蝇不叮没缝的蛋。”
    赵浅浅怕他再发疯,起身去了阳台。心里也在想,到底是谁发的短信,以她对林忱的了解,他是不屑于这样做的。他要抢,也是明抢。背痛传来,赵浅浅蹲□,紧紧抱住自己。
    林忱也不好过。
    这日,他独自回父母家,李姜在喝参汤,见他来了,照旧让保姆端来一碗。
    林忱皱眉,还是很给面子地喝光。这样的场景每周都在重复。
    “爸呢?”
    “他出差了。”
    林忱淡淡地应了声,若有所思。
    李姜放下碗,声音略喘,“怎么都几个月了,你们还没动静。”
    林忱知她所指,内心烦闷,面上却是笑的,“妈,你以为是试管婴儿,自己可以控制啊。”
    “我像你这个年纪,如果不是计划生育,早就给你留下一堆弟弟妹妹。”
    林忱看母亲,“妈,这才九月,你就穿上羊绒衫了,你这身子可够虚,要不我改天带你去瞧中医。”
    “我这身子一向如此,你别扯开话题。”李姜看穿他的心思,“我再给你几月,实在不行,就去做个试管婴儿。”
    林忱默然。
    林忱开车去了狂欢酒吧,点上两瓶酒,一杯接一杯,转眼就喝了两瓶。他长相出众,气势迫人,立刻引来有心人的注意。
    “大帅哥,请我喝一杯吗?”一名红发女坐他身边,没等开口,己斟满一杯。
    女人打扮心潮,尤其是鼻尖的钻晃得人眼发花,搁往常,早被林忱轰走了。只是今日,他觉得有点寂寞,身边需要一个人聊天,哪怕是丑八怪也没关系。
    “你是卖酒的?”
    “大哥,你眼真尖。”
    “看你这样子,也少不了男人打主意。”
    “大哥,你眼力真好。”红发女举起酒杯,“老板,你是不是也看上谁了?”
    林忱但饮不语,他想起第一次来到酒吧,对赵浅浅说的—其实她可以过得不那么辛苦,那时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怎么说出那么混账的话,一定伤她很深。林忱不好受,酒喝得更凶。
    桌上几瓶酒,很快就光了,林忱带着几分酒意出了酒吧,心里的不痛快并未借酒消去。他走到车边,手撑在车顶,酒意翻滚到喉咙,却并不想吐,这种滋味最是难受。
    林忱上车,摇下车窗,清风吹入,头脑清醒几分。这段时日,他一个人谋划,一个人奋战,而那人却拒他于千里之远。林忱第一次对自己不自信,他需要一个肯定。
    到了路口,他拨下电话,电话响很久,没人接。
    赵浅浅正冲凉,连日加班,难得今晚林忱没留她下来,心里直呼万岁。
    冲洗完,她去客厅,见手机还闪着,一看有电话没接,是他的,就丢一旁。她现在没精力和他扯一块,她都快精神分裂了。
    “谁的电话?”王有良问。
    赵浅浅靠沙发擦湿发,随口答:“之娅的。”
    王有良心里不信,“那你打回去,看她有什么事。”
    赵浅浅没搭他,拿电话去阳台,点开未接电话,想想,还是没回拨。心里嘲笑自己,能有什么事。
    她蹲身从废旧的矮柜里找出一包烟,抽出根,点燃后,狠狠吸口,呛得眼泪都流出了。真可悲,连根烟都不会抽。
    门铃响,这个时候谁会来,赵浅浅心生警惕。最近看了本地晚间新闻,说是有人入室抢劫,已经发生几起,至今未破案。 

    她刚到客厅,刘秋芬已开门,进来的那人比抢劫犯更令她震撼。
    “你怎么来了?”
    “这位是?”刘秋芬问她。
    赵浅浅醒悟到刚才语气不对,非常有礼貌地介绍,“这是我们公司的老总林总。”
    刘秋芬一向呆家里,哪里见过林忱这般人物,当即激动万分,冲上前,握住林忱的手,“老总,您怎么来了?”
    林忱微笑着抽回,“伯母,这么晚来打搅真不好意思。”
    “哪儿的话,这盼都盼着您到来。”刘秋芬乐颠乐颠地去厨房泡茶。
    一直冷眼观看的王有良却不好受,作为男人,他能看出林忱看赵浅浅的眼神不一般。他低头看下半身,半天才说了句:“林总到家来有什么事吗?”
    林忱俯视他,“我也是刚听秘书提到,知道赵助理家里的情况,心里极为不安,才赶过来表示慰问的。”
    “那劳您费心了。”
    林忱拿出信封,递给他,“这是我的小小心意。”
    王有良心里打哆嗦,不接难受,接了也难受。为难时,刘秋芬眼疾手快就拿到手,细条眼笑成一条缝,“林总,这怎么好意思。”
    “妈,这钱我们不能要。”赵浅浅咬着嘴唇说。
    刘秋芬抬手晃下,“这孩子,这哪是钱,这是老总的一片心意。”
    林忱的余光落了过去,见赵浅浅的憋屈样,心想,这就是她的生活。耳听让他心疼,眼见令他心痛。
    “您是明白人啊。”林忱脸色淡淡,“赵助理在公司表现相当优异,你们做家属的可要支持她的工作。”
    “林总,你放心,不就是加班晚点,我们绝不会拖后腿。”刘秋芬望向儿子,“是吧,有良。”
    王有良艰难点头。
    林忱扫视客厅,“你们这住房小了点啊。”
    刘秋芬被心里的猜测吓到,老总莫不是要给他们解决住房问题,话语都结巴了,“就这房子还得要浅浅小半月的工资。”
    林忱看向赵浅浅,声音悠悠,“我在附近倒有套电梯公寓房。”
    “不行。”
    “好啊。”
    赵浅浅和刘秋芬的声音碰撞到一块。
    “你这孩子,真不识好歹,人家老总的一片心意啊,怎么能这么糟蹋。”刘秋芬瞪她。
    林忱的目光移向赵浅浅,说:“这事你们商量好,我先告辞了。”
    刘秋芬激动着,“浅浅,还不送领导去。”
    门打开,走了几米就是小路,路灯昏幽,赵浅浅离他一米距离,很客套地说:“你慢走。”
    林忱伪装多时的平静裂开,他上前抓紧她肩膀,冷说:“赵浅浅,你给我听好,你是我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是你的?”赵浅浅避开他的眼,“林忱,我们都不是小孩了,你明知我们不可能。过去不可能,现在更不…………。”
    未等她说完,林忱已封住她的唇,浓烈的酒香铺天盖地,她不能呼吸了。
    林忱深吻她,不放过她口腔的每处,连细缝也关照到,他的吻轻柔细腻,令人沉溺。
    赵浅浅想抗拒,却无力抗拒,手无力垂在他腰侧。
    直到俩人都喘不过气,林忱松开她,心里的不确定变成肯定,她对他还有感觉,那就够了。
    赵浅浅却是羞耻于自己的反应,使劲推他。
    林忱不再勉强,退后半步,脸色平淡,却难掩眼里的温度,“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担心的我都会帮你解决。”
    很普通的话却比世界最美的情话还动听。
    等他走了,赵浅浅慢慢蹲地上,再见面后,这是第一次他用认真的语气告诉她,他会负责的。虽然说得隐蔽,可她听懂了。
    赵浅浅忍住酸楚,反复咀嚼那句话。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一个星期后,在刘秋芬的坚持下,三人搬进了林忱的公寓,三室一厅,一百多平方。
    刘秋芬激动地抓住赵浅浅的手腕,“这房子才是人住的房子。”
    王有良脸色不是特别好,心里已给自己戴上绿帽子了,却不得不屈服。
    赵浅浅脸上露出虚幻的笑,觉得真是讽刺。
    近段时间,另一女主人公周雅青的情绪却焦躁不安,凭着明锐的直觉,她能感受到危机的来临。
    在感情上,她暂时已无招可出,此时她想到了堂哥周天诚。
    对这位堂哥,她内心钦佩之余还多了几分畏惧,在她心里,他就是一个传说。
    她直接就去了他办公室,周天诚让秘书泡好茶,靠在老板椅,问:“有事?”
    周雅青端茶呷口,极力压制内心的波澜,“你想不想做林氏最大的股东?” 
 
第二十三章
 
    周雅青端茶呷口,极力压制内心的波澜,“你想不想做林氏最大的股东?”
    周天诚目露讶异。
    周雅青缓缓道:“哥,在商言商,林氏每年的盈利在新海私企中可列入前三,你就一点也不动心?”
    周天诚双手交握,“雅青,你这可叫我为难了。”
    “由小股东变成大股东,这种游戏不是你最擅长的吗?”周雅青端起秘书送的茶,“你手里有百分之二十,我有百分之十,如果再对外收购百分之二十一,你就是控股股东了。”
    周天诚笑,“雅青,你不是林忱的坚定追随者吗?怎么突然想要倒戈?”
    “如果你是林氏的大股东,我和林忱的婚姻应该更稳定。”
    周天诚哈哈笑,“你会算,林忱就不会算,不信我打电话给风投的老夏。”
    周雅青凝神屏气。
    周天诚挂了电话,双手一摊,“你也听到了,早在前个月,林忱就出手买下老夏手里百分之二十五的股权,也就是说林忱现在有百分之七十的股权,是绝对控股股东。”
    周雅青牙龈都咬碎了,林忱真沉得住气,一点风声都没露出来。这明显是在提防她。
    辞别周天诚,周雅青内心烦闷,在街上兜圈,周晓媛已被打发到乡下,她现在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林忱够狠,够黑。周雅青想起自己曾看过的一本书《厚黑学》,但凡开国帝王,无不身兼厚黑两大特点,缺一则无法成事。
    如果说林忱有软肋,赵浅浅是,李姜也是。周雅青举起手腕的玉镯,嘴角浮出一丝笑。李姜是位聪明明理的老人,她喜欢和她打交道
    金卡刷爆了,她痛快地返家。
    回到家,周雅青先是致电林忱,问他回家吃饭吗,得到肯定答案,怀疑自己听错了,上次在家吃饭得是几个月前的事了。
    她支使保姆去买了几样林忱爱吃的,保姆洗好切好后,自己亲自下的厨。
    作为周家的女儿,她在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婚前,母亲教她,要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聘请了高级大厨教她做菜。不过她现在怀疑这话的正确性。
    林忱今晚回家时,脸色非常好,竟然对她笑。周雅青正端菜过来,也笑了,有点受宠若惊。大约她习惯了林忱的冰冷。
    吃饭时,林忱格外的和颜悦色,不时称赞。
    “牛肉丝炒得不错,爽滑可口”
    “香酥虾味道很正。”
    女人都爱听好话,周雅青也不例外,此时她的理智,敏感都抛到脑后。她甚至只粗粗吃了几口,就托着腮帮看林忱,看哪哪顺眼,哪看哪舒服。
    饭毕,周雅青端上果盘,西瓜切成小片儿,摆放甚是用心。林忱只吃了一片,依然表扬下。
    极度亢奋的周雅青渐平静,直觉告诉他,林忱有心事。她曾在大学选修过心理,看人没有十分准,也有七八分。
    林忱脸上的笑容已敛去,足足看了她好几分钟,才冷静地说:“我们离婚吧。”
    周雅青怀疑自己听错了,林忱怎可能提出离婚,一定是她听错了,她微笑着问:“你说什么?”
    林忱瞥眼她,重复道:“我说我们离婚。”
    周雅青慌了,慌得手足无措,慌得甚至说不出话。她从不怀疑自己爱林忱,然而此时才看得更清楚。
    “为什么?”话问出口,她醒悟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林忱脸色又和平常一样淡漠,眼里流露的是同情,“没有原因,你很好,是我的问题。”
    多么外交辞令的回答,周雅青知道问不出自己想要的,输人不输阵,她勉强露出微笑,“太突然了,你让我好好考虑。”
    林忱进房后,周雅青找出红酒,自斟自饮,喝了半瓶,仍不过瘾,她拎起背包出门。 
 
    车速开得最快,晚风乱发,狂乱的心更乱,周雅青猛踩刹车,头埋在方向盘,留下眼泪。
    “小姐,我怀疑你醉驾超速,麻烦你配合我做个检查。”
    周雅青擦过眼泪,望到藏青色的制服,在路灯下格外刺眼,她木然地接受检查。
    在公安局做完笔录,警察说:“按你这情况得拘留三天,再罚款五千。”
    周雅青苦笑,“我没带钱,可以通知家属吗?”
    “行。”
    周雅青握着手机,思忖半天,拨打了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号码。
    十分钟后,一位身着休闲T恤,帅气的男人出现了。
    男人先是看眼周雅青,见她无事,才望向警官,“你好,刘队给你电话了吗?我是蔡经中。”
    警官满脸笑意,“给了,你带她回去吧,下次开车小心点。”
    “你怎么这么快?”周雅青笑。
    蔡经中看她,“以后别喝酒驾车了,真要出了交通事故,找人也难办。”
    “经中,我还想喝。”
    蔡经中摇头。
    周雅青挽住他胳膊,晃动,“陪我喝。”
    蔡经中看向满脸潮红的她,心动,“喝醉了可没人开车,要不去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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