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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十分钟之内就会到,我不管你有多有权有势,我小组的人只认我,不认其他人,所以你要走就趁现在走,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从善狠狠说道。
“好,我走!”秦柯咬着牙,恨恨说道,他倒不是怕从善口中所说的人马,而是他怎么也挣脱不了这女人的钳制,现在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不想继续丢脸下去。
于是,从善送开了他,秦柯怒视着瞪了她一眼,带着两名手下就离开了。
“小姐,真不好意思。”儒雅男子赶紧向从善赔礼道歉。
“没事,不关你的事。”从善对他笑笑,正想离开酒吧。
男子又说道:“小姐,请留步。”
从善停下了脚步,有些疑惑地望向他。
男子温和地笑道:“我是这间酒吧的老板,刚才有人告诉了我今晚发生的事,我深表歉意,所以我想请你喝一杯,当做赔罪。”
“这和你又没关系,我没事的。”从善婉言拒绝道,径直走出了酒吧。
到了另一间酒吧,从善直接亮出警官证找负责人,却被告知出事那晚的酒保今天休假,她问了其他人一些问题,却依旧毫无所获。
收了班,从善因为不想让同事知道她和韩熠昊住在哪里,所以独自一人回去。
却不料在半途中,几辆面包车不知从何处冲了出来,将出租车四面围堵住,十几名大汉从车里跳了下来。
出租车司机顿时吓得脸色发青,从善也脸色变了变。
那群人操着木棍就开始砸出租车,嘴里大声说着脏话,让从善滚下来。
“啪!”车窗瞬间碎了,从善对着司机大叫了一声“低头”,自己飞速地用手护住了头部。
慌乱中,她摸出了兜里的手机,却只来得及拨通一个快捷键,车门就被人硬生生拉开了。
“臭婆娘,滚下来!”一个凶神恶煞的小混混扯着从善的手臂就往下拖。
从善用脚蹬住椅背,另一扇车门也被人踢开,一根木棍照着她的腿就凶狠地砸下来,从善一惊,立即收回腿,另一边的男人趁机将她拖了出去。
“走!”抓住了从善,几人将她推搡着押入了面包车,飞快地扬长而去。
吓呆了的出租车司机反应过来时,汽车连影子都没了,他赶紧打电话报警,当警察问他车牌号时,他才想起那几辆车全都把牌照蒙住了,根本不知道。
而与此同时,从善掉落在出租车里的电话里传出焦急的询问声:“从善,你怎么了?回答我!”
从善被抓到了一间废弃的仓库,她通过开车的时间计算,这里应该属于城郊,但却并不知道具体在哪个方向。
她被解开了眼罩,看着面前十几个狰狞猥琐的男人,皱眉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有人给了我们弟兄一笔钱,说要我们好好招呼你。”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狞笑着回答道,一边走近从善,一边解起了裤腰带。
其余人也纷纷露出恶心下流的笑,脱起了裤子。
“等等!”从善厉声喝道,此时不用问,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如今电话没带在身上,又没人知道她的行踪,刚才韩熠昊那个电话不知道拨出去没,就算拨出去了他也不一定能赶来救她,如今只能靠她自己了。
“还有什么废话,等老子爽了再说!”男人说着就要伸手抓从善。
从善敏捷地闪身而过,用更大声的声音说道:“我不管是谁叫你们来的,他出多少我出三倍的价格,不,十倍!”
听到这句话,这些人明显楞了楞,不过很快那带头之人从鼻翼里发出一声冷哼,不相信地说道:“你这穷酸样子会有钱给我们?那人可是承诺给我们每人十万。”
出一百多万找人对付她?这人究竟是谁,但现在不是思索这些的时候,从善赶紧又说道:“我男朋友是有钱人,他出得起!而且他还是高级军官,如果你们真动了我,我保证明天一早全国都会通缉你们!”
这些人听了,更加犹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人不是给他们说,这女人只是个无权无势的穷女人吗?怎么还有个高级军官男友?
从善见他们明显犹豫了,再接再厉地说道:“你们仔细想想,要是没风险,怎么会给你们每人十万?虽然十万这数字不小,但你们觉得用十万买下半辈子的自由值得吗?而且,只要你们放了我,并告诉我那人究竟是谁,我保证不仅不追究,还给你们每人二十万!”
从善夸下海口,这么多钱她自己是没有的,眼前这些人她看得出只是些普通小混混,其中还有曾经被她抓住过的。这些小喽啰应该以为强暴个女人就能得到十万块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所以才会答应。凭她对这类人的心理揣摩,一向都是欺软怕硬,她只要讲清厉害关系,相信他们不敢轻易乱来。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带头的人又发话了。
“你们这些在道上混的弟兄,无非就是图钱,你们让我打个电话,钱可以马上准备好。”从善循循善诱道,只要让她打了这个电话,韩熠昊知道她的位置后,这群人就想跑也跑不掉了。
男人皱着一对难看的浓眉,怀疑地盯着从善,从善似乎已经看到他脑袋里是怎么运转的了,不放她,万一她的男朋友真是高级军官,他们这群小混混怎么敢和军队抗衡,不如就信她一次,先让她把钱准备好,拿到钱了再随便找个地方扔下她,一人二十万足够让他们离开A市了。
男人想了想,正准备开口,突然有一人大声说道:“不要相信她!我记起她了,她是个女警,放了她,我们谁都跑不掉!”
从善一听,知道事情糟了,她忽然猛力撞向一人,从突出的缺口中跑了出去。
“抓住她!”这群人立即追在从善后面,一边跑一边大喊。
从善飞快地向前面跑去,却突然发现仓库的门被关上了,她想跑向右侧,后面的人就已经追上了。
“臭婆娘!”有人用力甩了一耳光过来,从善偏头一闪,头发却被另一人扯住,拽着就往地下拖。
“放开!”从善高声大喊,却被一阵阵嘲笑声淹没。
“臭婊子,你等着享受爷们的厉害吧!”一人说着就扯开了从善的衣服。
从善一脚把他踢开,双腿却被两人死死抱住。
“压紧了!老子今天一定要驯服这泼妇!”带头的人啐了一口,说着就来扯从善的裤子。
“你们今天敢碰我,我保证你们会死无全尸!”从善疯狂挣扎,无奈她的力气不能和几个大男人抗衡,外裤被男人褪到膝间,转眼有一双丑陋的大手伸向了她的底裤。
“轰!”这时,铁门忽然被强烈的爆破力炸开,冲击气流将几人甩到了地上。
一群身着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朝天鸣了几枪,又指着惊慌失措的混混们,大吼道:“全都不许动!”
一名满身戾气的高大男子走出了烟雾,当他看到从善现在的模样时,顿时鹰眸被一片阴霾遮掩,举起枪就打爆了想对从善行不轨的男人的裤裆部位。
“啊!”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响起,韩熠昊还不肯罢休,举起枪,瞄准男人的头部就想开枪,却被随之赶来的齐名扬死死拉住。
“熠昊,别开枪!”齐名扬拦住韩熠昊,严肃地说道,“你杀了他自己都会惹上麻烦,何必为了这种人渣坐牢。”
“就算我杀了他们全部人,在场有谁看到?”韩熠昊冷笑一声,厉声问道。
“没有!”其余军人齐声声回答道。
齐名扬皱着眉,他知道韩熠昊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这些人死得无声无息,但他们今晚的举动都已近惊动军区上峰了,最好不要闹出人命。
“韩熠昊,不要开枪,我没事。”一道清丽的女声骤然响起,从善见韩熠昊起了杀心,赶紧出声阻止道。
韩熠昊一把甩开齐名扬,大步朝从善走去,他将她抱起,见她虽然外裤被褪去,但没有受到侵害,顿时暴怒的一颗心稍稍平静下来。
混混们早就吓得躲到了一旁去,韩熠昊替从善整理好衣服,声音里带着丝丝自责说道:“从善,对不起,我没有早一点找到你。”
要不是因为她加班的事弄得他找不到她,他就不会在她的项链里偷偷装上追踪装置,要是没有装上追踪装置,今晚他就不能及时找到她,那样就不知道她究竟会受到怎么样的对待,一想到这点,他就觉得好后怕。
“我没事,真的没事。”从善安慰起了他。
“我要这些人烂死在监狱里!”韩熠昊忽然扭头望着哆嗦成一团的混混们,眸中杀机浓烈。
“好。”齐名扬点头道,随便塞给这群人几支枪,就控告他们非法走私军火,就足以让他们下半辈子蹲在监狱里。虽然韩熠昊的反应过火了些,不过齐名扬能理解,lun奸这种行径实在不值得原谅,这些人既然敢做就该事先想到后果。
“有人背后指使他们。”从善告诉韩熠昊道。
“你放心,只要让我查出来那人是谁,我保证会让他后悔一辈子!”韩熠昊发誓道。
017 抓住他的胃
“来,喝水。”韩熠昊端着水杯,凑近从善的嘴边,温柔地说道。
“谢谢。”温热的矿泉水沁入喉咙,顿时缓解了长时间的干涸,从善想接过水杯,他却不让。
喂她喝完了水,韩熠昊坐在她旁边,将她带入怀里,说道:“明天我请一天假陪你。”
“这样不好吧。”从善怔了怔,说道。
“没关系,军区那几个首长都曾是我大伯的下属,我说一声就行了。”韩熠昊揉着她的头发,轻声说道。
“那就更不行了。”从善抬起头来,望着他的眼,有所顾虑地说道,“他们都认识你家的人,万一我们的事曝光了怎么办?”“你怕我的家人?”韩熠昊回望着她,询问道。
“我不是怕,而是你曾说过,你父母是比较保守的,如果现在就让他们知道我的存在,应该不是件好事吧。”从善解释道。
“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才应该让他们知道?”韩熠昊深湛的眸带着看不懂的情绪,接着问道。
“我。”从善想了想,摇摇头,说道,“不知道。”
“我觉得。”他忽然将她温柔地压在床上,温热的大掌隔着衣物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醇厚的声音里带着丝丝渴望,打趣道,“等这里有我的孩子就可以了。”
从善的脸染上一丝微醺,他们都还没那个,怎么会有孩子。
韩熠昊收回手,躺在她旁边,搂着她,亲吻着她的额头,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从善以为他会继续亲下去,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他站了起来,说了句:“我先去洗澡。”就大步走进了浴室。
等到从善洗完了澡躺回床上,韩熠昊只是帮她把被子掖好,就睡觉了。
从善有些疑惑,难道他介意今晚的事,所以没有平时的“热情”了吗?
第二天,在从善的坚持下,韩熠昊仍然回了军区,临走前,他打了电话给沈从义,让他来帮忙照顾从善。
沈从义急急忙忙就赶了过来,看到从善就关切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就是一群小混混找麻烦,当警察的难免经常遇上。”从善避重就轻地说道。
“那你有没有受伤?”沈从义拉着她坐在沙发上,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没事。”从善摇头笑道,“我没有受伤。”
“那就好,吓死舅舅了。”沈从义拍拍胸口,松了口气,刚才在电话里听到韩熠昊的语气,害得他以为出了大事,才这么慌慌张张地赶过来。
“我都说了我没事,韩熠昊非要打电话叫你来。”从善懊恼地说道。
“他那是重视你。”沈从义摆摆手,不在意地说道。
从善笑笑,她怎么会不知道韩熠昊对她好,不过在沈从义面前,她不好意思表露出甜蜜,因此转移开了话题:“对了,舅舅,我这么久没回家里了,你们都还好吧?”
“你也知道自己多久没回家了吗?家里人都很想念你们。”沈从义嗔怪道。
“其实你是想让韩熠昊陪你下棋吧。”从善笑着拆穿道,她的工作性质注定经常早出晚归,一连半个月没在家里睡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沈从义现在才说想他们,一定是因为韩熠昊的缘故。
沈从义摸摸后脑勺,憨憨笑着:“你舅妈成天打麻将,从如又经常晚回家,我一个人呆在家里,确实有点无聊。”
“从如又经常晚回家了?”从善愣了愣,难道沈从如经历了那么大的事情都还不学好?
沈从义赶紧帮女儿说好话:“她前段时间一直呆在家里,和朋友都没有联系,现在开始上学了,所以就经常出去玩,心理医生也说要让她多接触外界的人,这样才有利于病情康复。从善,你放心,经过上次那件事,她学好了,不会再结交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了。”
“她告诉你的?”从善问道。
“是啊。”沈从义快速地点头,说道,“她现在不化浓妆了,穿得也像个普通学生,我相信她没有和以前那些狐朋狗友联系了。”
从善思索了下,提醒舅舅道:“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把她看紧点,经常早出晚归就要特别注意。”
“从善,你觉得她说的是谎话?”沈从义一听,立即急了,他一直以来都相信从善的话多过沈从如,以为从小到大,从善都不会对他说一句假话,而且她又是刑警,比一般人更容易看穿破绽,现在这么一听,顿时惊得差点站起来。
“不是,舅舅,你先别急。”从善赶紧安抚道,“我没说她说的是谎话,我是说她年纪还小,又经历了绑架这么大的事情,心理创伤一时半会不容易愈合,她又刚复学接触家人外的人,这个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所以要留意她那些朋友,不要让他们再次欺骗她、伤害她。”
“你说的我都懂,等今天回去我就问问她。”沈从义立即表态道。
“好了,舅舅,不要多想了,我也相信从如会变好。”从善继续宽慰道。
沈从义点点头,叹了口气。
“舅舅,我们下楼去走走吧,这附近有个很大的公园,里面很漂亮的。”从善提议道。
“行,你先等我一下,我去把鸡给炖上。”沈从义说着就提着从市场买来的土鸡走进了厨房。
从善看着老人变得有些佝偻的背影,心里一阵感动一阵泛酸,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韩熠昊,就只有舅舅会对她这么好了,她一定要好好孝顺他。
等把家里的事情做完了,两人走出了门,从善挽着舅舅一边走一边闲聊。
“舅舅,上次我给你买的治疗风湿病的药吃完了吗?你不要每次都要等我问起才告诉我,要是让我发现你关节痛还舍不得花钱买药,我就叫韩熠昊再也不来陪你下棋。”从善“威胁”道。
“别,别。”沈从义赶紧摆手,说道,“你放心,你们每个月给我这么多钱,我不会不买药的。”
“那就好。”从善满意地点点头,她没有告诉沈从义,其实那些钱都是韩熠昊给的,她的工资根本拿不出这么多。
“还有,你们给我这么多钱,还不准告诉从如和你舅妈,我一个老年人怎么用得完?你们年轻人挣钱也不容易,以后结婚成家还有很多要用钱的地方,下个月就别给我了,听到没。”沈从义心疼地说道,他是一向清贫惯了,家里的钱都让张淑贤管了去,那天韩熠昊突然给了他一张银行卡,让他去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他一查数字顿时吓了一大跳,看着后面那几个零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他赶紧打电话给韩熠昊,说自己不要,结果韩熠昊诚恳地说这是感谢多年来他对从善的照顾,软磨硬泡了半天韩熠昊反倒把他给说服了。不过卡里的钱他很少用,是打算留着给从善置办嫁妆的。
“这是我们的心意,你就接受吧。”从善挽着他,笑着说道。其实韩熠昊究竟给了沈从义多少钱,连她都不知道,韩熠昊不肯告诉她,她也就不好多问了。
两人说着说着就到了公园中心的湖泊边,周围绿树环绕,衬得一谭湖水像翡翠带子一般,碧波澄净。上面有几只天鹅在优雅地伸颈漫游,白鹭从上空掠过,偶尔抓起一两只银光熠熠的鱼儿飞向天空。
“你外公生前最喜欢天鹅。”沈从义坐在长椅上,看着美丽的天鹅,怀旧地说道。
“舅舅,你给我讲讲外公的事吧。”从善跟着坐了下来,循着沈从义的视线望去,开口问道。她的记忆中那张慈祥和蔼的脸早已模糊了,但还依稀记得很小的时候,外公总喜欢抱着她,挠她痒,每次都逗得她咯咯地笑。
“论祖上,我们沈家是明朝贵族之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外公自小在国外长大,家境优越,又有一份很好的工作。可当他听到国家正需要人才的时候,不顾家里人的强烈反对,执意回到了祖国。那时国家百废待兴,政府开始大力扶植民族工业的发展,你外公就是趁着这波商潮起的家。他是个仁商,不肯做一点对不起别人的事,那些付不起钱的穷苦百姓,他就不卖白送,在老家那里,提起你外公的名字,有谁不知道,谁不比个大拇指?”沈从义提起往事,脸上焕发出一种异样的光彩,似乎又回到了沈家依然幸福美满的日子。
从善静静听着,这么多年来,她一直都很少问起外公,问起沈家的事,因为她怕被张淑贤听到,会更加怒火冲天,更怕让沈从义想起不开心的记忆。不过现在听到沈从义的话,她才觉得这些都不该是避忌的话题,因为外公这么高尚,说出来不仅不会让他们感到难过,反而会觉得无比自豪。
“就因为你外公人缘太好,所以很多人即使借钱都要来光顾他的生意,这就引起了同行的妒忌。在那段动荡的特殊时期,你外公被人诬陷,受到迫害,还被人指责他的父亲,也就是你的太爷爷,经常接受海外汇款,家庭有历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