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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她这十几年里最重要的人,陪她一起长大,本来她还想等生完孩子后把她接回家照顾的,现在她却要永远离开她。
接到医院消息,她差点昏倒,幸好那天孟灏轩没有去上班,让她坚强起来再去看母亲最后一眼。
她被他搀扶进医院,母亲的身上已经蒙上一层白布,阴森森躺在冰凉的房间里,她接受不了,趴到她身上大哭,“妈妈,对不起,一直以来都是我太自私,我只想到自己,妈妈,是我害了你。”
她的眼泪震得孟灏轩心被撕破的疼,他将她拥入怀中,“丫头,你妈妈不会怪罪你的,她在地下肯定更希望你幸福。”
她紧紧抓紧他的衣服,像是抓住自己的救赎,含着泪一遍遍不知所措地问,“叔叔,我就要没有妈妈了怎么办?”
说巧不巧,她刚说完这句话,太平间门被推开,孟生荣一身西装匆忙赶进来,看到他们亲密搂在一起,颤抖的指着他们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茭白要挣脱开他,孟灏轩不愿,反而将她搂的更紧。
“大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已经和周湉晨解除婚约,我要娶她。”孟灏轩承认。
“你这个混账东西!”孟生荣第一次发这么大火,完全忘记他来这的真正目的,抡起手就向孟灏轩扇一巴掌,几乎用了全身力气。
清脆的一声让空气都留有余音,茭白挡在他前面,哭着哀求,“我求求你不要打他。”
“你还有资格说话,你这个不孝子,我今天非打死你!”孟生荣刚又要抬手,被孟灏轩挡住,“大哥,你可以打我但不能动她。”
孟生荣抵不过他力气,松开手,“灏轩,立刻离开她大哥可以不追究,你知不知道你们是叔侄,你们这是**。”
已经不止一个人同他说话这话,他当然知道,也痛苦和徘徊很久,最后还是屈服心里的温暖,**,他不在乎。
“大哥,我们现在在一起很幸福。”
“幸福,”孟生荣大笑起来,“你们还有脸面说幸福,爸在天之灵不会原谅你的,孟家列祖列宗也不会原谅你的。”
茭白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面目狰狞孟生荣,吓得躲在一边不敢说话。
“大哥,你说什么我们都不会放弃!这些罪等我死后再来赔吧,这一世,我注定是同她永不分开。”
“你……”孟生荣捂住胸口,对躺着的女人说,“夏绮,这就是你养的好女儿,对孟家恩将仇报,你死后也闭不上眼睛吧?”
他清楚夏绮对茭白来说很重要,果然,她再次处于崩溃边缘,孟灏轩扶住她,“大哥,这事以后我再同你谈,她现在有身孕不能受刺激。”
“你们还有脸生孩子,让它下来本社会耻笑吗?它就是社会里的怪物,妈妈和叔叔**生下的怪物。”
外面医生听到里面声音太大,过来警告他们,孟灏轩指着孟生荣说他情绪太激动,先带他出去。
孟生荣被架出去后,他放她在胸口,轻轻拍着安抚。
茭白趴在他胸膛,眼睛正好看到双眼紧闭的母亲,眼泪毫无征兆大滴大滴滴落,妈妈,对不起,可是我真的不想与他分开,请你原谅。
夏绮一生平淡无奇,唯一的梦想是可以结一次婚,成为孟家的夫人,可生前她最终也没实现,茭白希望死后她可以以孟夫人身份入土,但孟生荣此刻一定恨透她了,怎么还会答应她的要求。
第二天,她鼓起勇气,瞒着孟灏轩来找他,妈妈做过不少错事,不过为他所付出的他心里应该清楚。
“你不要找我我也预备找你了,”孟生荣在家像是专门在等她,语气不咸不淡,指着对面沙发说,“先坐下吧。”
茭白坐下后直入主题,“爸,你打算怎么下葬妈妈?”
“我们先不谈你妈妈,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爱灏轩,还只是想报复孟家对你的亏欠?”
“我是真的爱他,”茭白以为这是孟生荣给她机会,立即辩解。
“那你知道你们这事对他影响有多大吗?你知道他是拿什么换周湉晨解除婚约?”
“爸,对不起,可我不会先放开他。”
“这不是放不放开问题,茭白,你今年是十八,不是八岁,很多事不是自己想就能够做到,他自己那个公司,他从大学开始就将自己所有心血放在上面,为了你毫不犹豫的给了周湉晨,这只是第一步,以后越来越多问题跟着出现。”
“而且,你根本不是他爱的类型,或许现在只是外界的逼迫让他以为你很重要,你自己想想,你有什么能力让他爱你一辈子?”
“爸,我求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她起身要走,只丢下一句话,“妈妈为你牺牲这么多希望你可以好好安葬她。”
“她为我牺牲再多也抵不上她生了一个和我亲弟弟**的孩子,凭这一点她就永远没有资格进我们家门口。”
茭白目瞪口呆,她清楚看到孟生荣眼睛里的怨恨有多浓重。
“我不会让你们在一起,识相点自己离开,我就以孟夫人身份厚葬你妈妈,不然别怪我狠心。”
她心惊胆战问,“你要干嘛?”
“你知道孟灏轩最在乎什么吗?他宁愿将自己注入所有心血的公司全部给周湉晨也不愿让出一分孟氏股票,老爷子在世那么疼爱他,要是他知道老爷子的公司因为他易主你说他会多难过。”
“你要让孟氏易主?”茭白脸色惨淡地问。
“不是我让孟氏易主,你们这种丑闻曝光后孟氏也丢不起这个脸,今晚8点,我等你最后答案,你现回去好好考虑。”
茭白感觉心力交瘁,一回到家,孟灏轩便迎上来,“丫头,去哪里了?”
她勉强笑笑,“心情不好,我出去散散心。”
“嗯,”他轻轻抚摸她脸蛋,“是不是又哭过了?没关系的,还有我和孩子陪着你。”
她拿起他手放到肚子上,“今天它跳了下,叔叔你说它在说什么?”
“什么?这个小东西这么快就知道跳了,”孟灏轩有初为人父喜悦,“它一定在让妈妈不要太伤心。”
“我也是这样想的。”她窝在他怀里,忽然又问,“叔叔,你心里最重要的东西什么啊?”
“你算东西吗?”
“除了我呢?什么最重要?”
“孟氏吧,”他想一会儿,“我不能让它在我手中衰弱,所以,丫头有时候我因为它忽略你你得理解知道吗?”
“知道知道。她又拱拱,悄悄擦掉刚落下的泪,心里的天平也渐渐往一边倾斜。”
第59章
孟灏轩原本以为茭白这一整天都会到医院为她母亲处理后事;没想到她整整呆在家里一天。
中午吃完午饭;她在卧室小睡一会儿,孟灏轩在书房工作;眼睛疲惫想分散下注意力时;一抬头就看到她半边脸趴在门边;两眼光溜溜的盯着他看;却没有进来的打算。
他笑笑,亲自到门口,见他像自己走来,茭白瞬间将头缩到门外;他悄悄开门,迅速将她压倒在墙上;不给她反应时间;“这么鬼鬼祟祟干嘛呢?”
“唔,没有。”她鼻音浓重,解释道,“看你工作忙,不想打扰你。”
孟灏轩把她带进书房,冬天马上就要到来,所以即使是开着空调空气中还微微带着些薄凉,他拿起她的手放在掌心捂,抱怨着,“还跟个小孩似的,都要当妈妈的人了,连基本保暖都做不到。”
她自知理亏,也不回嘴,乖巧的像个洋娃娃贴在他身上,他身体跟暖炉一样,将他的温暖传递到心底。
他想到什么,忽然建议,“丫头,等宝宝身下来我们一家四口去旅游吧?带你们去看看各地美景。”
“好啊,”她没有他预料中的喜悦,跳起来说好,孟灏轩感觉到哪里不一样,轻声问她怎么了?
“叔叔,我爸爸……”
他嘘一声,认真问她,“丫头,选择跟我在一起你后悔过吗?”他明明知道没有他心里也十分清楚走到这一步后,他们再无分开可能,但还是想再问一遍,只因为答案会让他愉快。
如果没有最终的结局她一定不后悔,她只恨老天爷既然让他们相爱为什么又要给他们这个一个身份,一个血液羁绊的身份。
她呜呜的哭出来,低鸣的声音既让他心一疼又感觉到全身发冷,他难以置信,“丫头,你在后悔?”
“没有,”她不清楚发出这两个字节,听到这话,孟灏轩才稍微满足,“傻丫头,那还哭什么,你爸爸的事情不要担心交给我就行了。”
不好交给你的,她在心里默念,叔叔,爸爸他毕竟才是孟氏的长子,他想要卖孟氏轻而易举,到时候你要怎么办?最致命的伤是你如此的在乎它。
晚上八点一过,茭白就开始催促他去洗澡,孟灏轩越想越认为她今天绝对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是因为昨天她母亲去世的事对她打击太大,可今天她怎么不去医院陪她最后一程呢?她母亲的后事应该主要由大哥料理吧?难道她是不想看到他大哥。
他心里这么想嘴上也问她,“茭白,你妈妈什么事情出殡?”
“明天吧,”她含糊的回答,到卧室把他干净衣服找出来,“叔叔,你快去洗澡行不?”
“行!”他也学她一次听话的点点头,过会儿遗憾地说,“要是你和我一起洗就好了,”然后,又很色的眯起眼睛,“等你生完孩子我一定得好好享受,身材丰满不少。”
她脸红,“你怎么脑子都是颜色呀?”
“其实,我只对你想到脸色。”在一起久了,他不知道向谁学了一身油嘴滑舌的本事。
互相打闹一会后,他进了浴室,茭白立即变了脸色,不再有刚刚的欢笑,紧张的掏出手机,对着爸爸那个号码只发了一个字,好。她相信他明白她的意思,代表她妥协了,发完后又马上删掉,生怕被他发现。
孟生荣没有说话,却在不出二十分钟之后打电话过来,那时孟灏轩正从浴室出来,身上只披了见简单的浴袍,问她,“是谁打来的?”
茭白被他犯罪的身材引诱呆住,他又加大声音问一句她才反应过来,“哦,是我爸爸,“紧接着迅速接起电话。
“明天早上到宝路殡仪馆来参加你妈妈的葬礼,把他也带过来,记住,是以你叔叔的身份来。”
孟灏轩当然是没意见的,什么身份他也不在乎,能在她身边就够。
宝路殡仪馆是陌市最好的殡仪馆,孟忠国也是在这里火化并且开追悼会的。
一清早,他们便往那里赶,因为靠郊区,离他们这还有段距离,加之现在天短夜长,天还没亮他们就出发。
路上,孟灏轩强调不止一遍,“丫头,你现在是有身孕的人,千万不要过度悲伤对身体和孩子都有影响,人死不能复生,你更要好好活下去。”
“恩,叔叔你放心好吧!”
到了之后,茭白也很听话,真的不哭不闹,孟宁宁正好在,自从上次事件后孟灏轩一直在阻止她们两人的见面,因此她有好长时间没有见过她。
孟宁宁对她眼里永远都写满不屑和讽刺,这次也不例外,“真想不通你用了什么计谋让爸爸居然答案以这种方式为你妈举行葬礼?看你表面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背后不知道耍了多少心机。”
茭白只当是夸她的,心里没多大介意,听完就算了的那种,孟灏轩却听不下去,拽过孟宁宁到一边,“宁宁,以后不许这么对你姐姐说话。
“我姐姐还是婶婶?”她斜过眼问他,一脸鄙夷。
孟灏轩一怔,没想到她居然也知道了,一时之间竟找不出话来回复她。
孟宁宁生气的挣开他,叔叔再也不是小时候会哄她会把她捧在手心里的叔叔了,刚听到他和那个女人**时,她真想当面找他对质,但孟生荣警告她,想要叔叔和那女人断开,她必须得要帮他先保密假装不知道,所以今天她一直没闹。
等真正送去火化时,茭白再也不能假装冷静,趴在夏绮身上像一只发疯的小兽谁来抬她就和谁拼命。
孟生荣过来拉她,她脸色涨得青紫,怒吼道滚!他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资格接近妈妈的人。
时间不能白白被耽误,最后还是孟灏轩轻轻在后面握住她的手松开,“听话,让你妈妈安心的去。”
“叔叔,她怎么能这样,她怎么可能这样抛弃我?不管她脑子正不正常,她在最起码我不会是一个人了,她为什么要走?”她悲恸的哭声震撼在场每一个人。
孟灏轩已经红了眼眶,“不会的,你怎么是一个人,我和孩子会陪你的。”
夏绮尸体还是进到了火化炉变成一盒灰,参加追悼会时,茭白整个人都已经显得有些呆滞,看着至亲从自己面前走却无能为力是最痛苦的。
夏绮是以孟氏集团大夫人身份火化的,因此出席追悼会的人很多,大多数当然是来巴结的,茭白跟着孟生荣后面机械地鞠躬,听着他们说节哀顺变。
妈妈,你的心愿终于完成了,你是真正的孟夫人,在地下你可以闭眼了吧。
周夜荛也过来了,其实这段时间,茭白在学校偶尔也撞见过他,第一次碰见她很尴尬,毕竟没想到他会喜欢自己,但周夜荛很豪迈拍拍她的肩膀,“我是有点喜欢你,但那天我说孩子是我的完全为了可以让你第一时间得到救助,第二天说要娶你也是为了刺激他,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往后我们还是好朋友!”
她当时是赞同的,不过之后再见面,茭白还有些躲避他,总觉得再见面尴尬不会减少。
周夜荛不像其他人,鞠躬完毕就离开,他还安慰茭白几句,告诉她这些都不是可以由人来决定,让她想开点。
看到他们说话,孟灏轩和孟宁宁在一旁同时脸上冒火,孟灏轩甚至想现在过去宣誓下主权,不过这种场合他得要以大局为重,于是将气撒到孟宁宁身上,“你怎么还没把那个木鱼搞定?”
“他不是木鱼,”孟宁宁纠正,并且确定是茭白勾引的周夜荛。
“不是木鱼你怎么还不能光明正大跟他在一起?!”
孟宁宁盯着他看,像是不认识一般,“叔叔,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男孩气质了,这真的是你吗?!”
孟灏轩咳咳,站好继续维持自己冷漠形象,“反正你快点把那个木鱼搞定下来,不然就不配做我的侄女。“
孟宁宁不悦撇撇嘴,要是有那么容易至于花费自己这么多年来。
追悼会结束,孟生荣对茭白又是一副冷冰冰,只是让孟灏轩今晚回来吃饭,说有重要的事情与他商量,还必须在家里说。
孟灏轩不想留下她一人,但听孟生荣的口气事情似乎还很严重,他想去一会儿也没事的吧。
他刚要答应,茭白在后面拉他的衣角,“叔叔,今晚我一个人会害怕,你一刻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孟灏轩左右为难,孟生荣冷冷地又说,“那等明晚再回来,一定不能迟到。”他一边说一边是看向茭白的,意在提醒她再给她一天时间,明天趁孟灏轩不在家,赶快离开。
第60章
孟灏轩没有发觉茭白的异常;在孟生荣威胁和孟宁宁恶语中;他光明正大地带她回去,这种方式也算间接正式承认他们之间关系。
幸好那时葬礼已经结束;来的客人也差不多走光;留下的几个早就清楚他们关系;因此并没有表现出相当大的吃惊。
孟灏轩本来以为她会不愿意;尽管她从来没说过,不过他都懂,她一直害怕他们这种关系被发现,可当他当众牵起她手时;她不仅没有挣开反而握得更紧,一路跟随他脚步出去;这种感觉;真比签了上亿合同还令他自豪。
直到要上车,孟灏轩才松开她的手,面上是掩盖不住的喜悦,捏捏她脸,“丫头今天的表现真让我满意。”
她不说话,沉默地盯着他看,因为一开口怕会控制不住自己。
他没有多难为她,心里想可能是她还没有从妈妈逝世中缓解过来,为她开车门先让她坐进去。
回到家后,天已经彻底黑下来,孟灏轩卷起袖子问她要吃什么他给她做,就算她自己不想吃,肚子里还有两个,多少得需要吃点。
她忽然从沙发上蹭的站起来,走过来双手慢慢圈住他精瘦而结实的腰,带着撒娇软糯糯地说,“我不想吃饭,叔叔,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过了,我想要。”她声音很小,他却听得一清二楚。
对于房事,不管他怎样带动她表现的总有些羞涩,这么露骨的话还是第一次说。
她说完,更是将自己细长的大腿环绕他腿上,来回不经意在他腿间摩擦。
这种故意的挑逗让孟灏轩迅速投降,他维持最后一丝丝理智稍微离她两步距离,“丫头,不要闹,你现在还有孩子,不适合做。”
她主动贴上去,踮起脚尖,唇瓣似不经意在他滚烫的耳边舔舐,像被阵阵微风吹过,痒到他心底。
“没事的,医生说三个月后只要小心点还是可以,”她水眸般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盯着他重复一遍,“叔叔,我要。”
他这才发现她媚出水的模样真充满成熟女人的诱惑与魅力,原来不知不觉中,这丫头再也不是那个连发育都没完整的姑娘。
他把持不住这样煎熬,呼吸急促,迫不及待脱掉她毛衣,进屋时她外套已经被脱掉,现在身上只剩下见低领毛衣,他的手像被什么东西给缠住怎么也脱不下她毛衣,索性直接伸手进到她里面把胸衣往上推,双手开始揉捏她丰满的柔软。
外面凉风轻轻吹进来,她动情,双腿如果冻样软绵绵站不稳,闭上眼软软的瘫在他身上。
他低下头,温柔的吻住她,一边小心抱住她往卧室里去,轻轻让她平躺在床上。
毕竟怀有身孕,他不敢有大的动作,等做完一轮后,明月已悄悄躲进云层里,他没有尽兴,却不敢再来一次,拭擦她额头上薄汗,“你好好休息,叔叔去冲个澡。”
她是有些累了,不是与他欢爱时的累,而是事情太多她心累,她闭起眼睛似睡着但手却紧紧握住他的手,任他怎么哄就是不松开。
他拗不过只能赤身躺到她身边,忍受体内越发汹涌的**,逼自己想他们之间那些浪漫事情来转移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