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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一章 情债难偿
赵东升在公寓里与秦雨凝和赵天待到大年初二，然后双方依依不舍地分开，他回了华威集团驻美国办事处。
黑石电子已经在除夕那一天在华尔街上市，两天来，股价已经由原始的每股10美元涨到了每股23美元，并且还在继续上涨。
按照赵东升的规划，黑石电子将发行10亿股股票，像威尔电器一样，他只打算把其中的三成投入市场，剩余的七成留在手里，这样的话可以最大程度地抬高黑石电子的股价。
“卫国，明天我就回去了，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中午在办事处餐厅吃饭的时候，巩庆民微笑着向赵东升说道，黑石电子上市那天是他敲响了纽交所的开市钟，这可是一种殊为难得的荣誉。
按照计划，巩庆民和吴雯将在大年初三回国，而赵东升则继续留在纽约，一是给黑石电子压阵，以免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二来也是与纽约的那些国际大公司谈合作，扩大华威集团生意的规模。
“省长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办好。”赵东升闻言笑着向巩庆民说道。
“一定要注意安全！”巩庆民相信赵东升会处理好相关的事务，沉吟了一下后沉声嘱咐赵东升，他可是清楚赵东升在俄罗斯和巴西都遇袭受伤，因此安全对赵东升是最重要的。
“谢谢领导的关系，我一定注意。”赵东升笑着回答，再怎么说他现在也是一家拥有两家在华尔街上市公司的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安全问题不可忽视。
大年初五，赵东升去见了皇甫依婷和赵傲宇，皇甫依婷在洛杉矶郊外有一个农场，赵东升在那里与两人开开心心地度过了五天快乐时光。
相比三岁多的赵天，两岁多的赵傲宇对爸爸这个概念还显得有些陌生，说话也奶声奶气的，非常可爱。
大年初十的晚上，赵东升离开农场的前一天，等赵傲宇入睡后，他和皇甫依婷坐在院子里地望着天空中的星辰，皇甫依婷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两人静静地享受着这宁静的时刻。
“卫国，我现在是越来越老了，你以后会不会嫌弃我。”忽然，皇甫依婷开口，幽幽地说道，她比赵东升小两岁，再过两三年也三十了。
“你老了我也不年轻，别忘了我可比你大，要老也是我先老，到时候是我担心你要不要我。”赵东升闻言笑了起来，把皇甫依婷揽在了怀里。
“你们男人是越老越成宝，我们女人是越老越是草，那些小姑娘最喜欢你们这些事业有成的老男人。”皇甫依婷也笑了起来，笑容里充满了甜蜜，不过嘴里却不依不饶地说道。
“你放心，我这个老男人有自知之明，绝对对那些小姑娘们敬而远之。”赵东升在皇甫依婷的额头上吻了一下，笑着回答。
皇甫依婷知道赵东升不是那种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于是抬头热情地回吻着赵东升，很快就把赵东升的心火给挑逗起来，抱起她向屋子里走去。
“卫国，吴雯今年也不小了吧，你有没有想怎么给人家一个交待？”在床上一番翻云覆雨后，脸颊红润的皇甫依婷侧着身子，微笑着望着身旁的赵东升。
有些事情虽然赵东升不想面对，但是皇甫依婷却要为赵东升考虑，毕竟吴雯现在是华威集团名符其实的二号人物，对赵东升一往情深，赵东升理应处理好两人之间的感情。
“能怎么交待？慢慢来吧。”赵东升双手枕在脑后，脸上流露出了郁闷的神色，他曾经暗示过吴雯几次，让吴雯开展新的感情，可是吴雯每次都一笑了之。
“你能等，吴雯可等不了，她与我差不多，今年也有二十七八了吧，以后只会越来越忙，别说谈恋爱了，就是生孩子的时间也没了。”皇甫依婷把脸颊贴在了赵东升结实的胸脯上，意味深长地说道。
“要不这样，我把吴雯调离华威集团，肯定很多单位都抢着要她。”赵东升觉得自己确实在耽误吴雯，想了想后向皇甫依婷说道，只要两人分开了，时间会冲淡一切。
“你根本不了解女人，女人坠入了爱河，是无法自拔的，你即使把她调开，她心里也会一直装着你。”皇甫依婷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再说了，吴雯是你在华威集团最好的助手，她要是走了的话，你有合适的替代人选吗？”
“实在不行也只能这么办了，周军虽然欠些火候，但足以担任总经理一职。”赵东升的双目流露出无奈的神色，“大不了到时候我辛苦一点儿，多管一些事情。”
“你呀你，怎么还没有听明白我的话，吴雯现在对你已经是情根深种，你逃避也不是办法，既然这样不如早点儿做个了解。”皇甫依婷闻言，觉得赵东升是当局者迷，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根源，于是幽幽地说道，“像我和雨凝一样，你也给吴雯一个孩子吧，这样以后她就不会感到孤寂了。”
“这怎么能行，我已经对不起你和雨凝了，怎么可以再这样对吴雯。”赵东升吃了一惊，想也不想直接就表示了反对。
“黑石电子上市的那一天，我和吴雯从侧面向吴雯打探过，她也流露出想要一个孩子的念头。”皇甫依婷闻言，柔声向赵东升说道，“我看吴雯是一个对感情十分专一的女人，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孤老终身？”
赵东升不由得沉默了，吴雯明明知道自己不会给她想要的幸福，这些年却一直默默地守在自己身边，而因为自己的存在，根本就没有男人敢接近吴雯，这样一来的话，肯定就会把吴雯给耽误了。
“我和雨凝已经说好了，等吴雯生了孩子，我们两个帮她带大。”皇甫依婷见赵东升陷入了沉默，于是微笑着说道。
“谢谢你和雨凝，我会处理好与吴雯之间的关系的。”赵东升闻言微微一怔，随后有些激动地搂紧了皇甫依婷，皇甫依婷和秦雨凝为他付出了实在太多太多了。
皇甫依婷把脸颊贴在赵东升的胸口，嘴角挂着一丝甜蜜的笑意，只要能为赵东升好，她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
第二天，赵东升告别了皇甫依婷和赵傲宇，乘车来到了洛杉矶的一间酒店，按响了一间客房的门铃。
“头儿！”开门的是韩素素，见到赵东升后脸上顿时流露出轻松额神色，侧身把赵东升让进了房间。
韩素素所受的枪伤去年五月份就已经痊愈，她是赵东升的秘书兼警卫，所以赵东升这次出来见皇甫依婷肯定要把她带上。
只不过到了洛杉矶后，赵东升让韩素素一个人待在酒店，独自离开去了郊外的农场。
虽然韩素素担心赵东升的安全，但是由于赵东升的坚持，她也只好放弃跟着赵东升出去的念头，毕竟赵东升有些事情是她无法接触到的，心不在焉地在酒店里等候着赵东升的消息。
如今赵东升安然无恙地回来了，韩素素的心中一颗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素素，我先前出去的事情希望你能为我保密。”进了房间后，赵东升微笑着向韩素素说道，韩素素当了她四年多的秘书，他对她非常新任，否则也不会带她来洛杉矶了。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韩素素闻言怔了一下，随后郑重地向赵东升点了点头，接着给赵东升倒了一杯果汁。
“还记得我们五年前的约定吗？”赵东升接过果汁喝了一口，笑着问道。
“五年前……”韩素素想了想，然后微笑着向赵东升说道，“记得，你说五年后会送我去哈佛大学医学院。”
“我已经联系好了，今年九月份你就去哈佛医学院上学吧。”赵东升放下了果汁，告诉了韩素素一个好消息。
“头儿，我不想去医学院。”韩素素的双目闪过一丝黯然的神色，她没有想到赵东升竟然要把自己送走，随后向赵东升摇了摇头，笑着向赵东升说道，“我现在已经有了自己喜欢的事业，不想放弃。”
“我尊重你的决定。”赵东升闻言，微笑着说道，“你给我当了五年的秘书，按照惯例应该到下面的基层去锻炼，为将来独当一面做打算，集团下面的那些单位你喜欢哪个，我来安排。”
韩素素现在的级别是副处，如果到了华威集团下面的那些单位，怎么得也是八大部或者海外办事处的副职，要是再下面的部门的话，那肯定是正职了。
要知道韩素素今年只有二十三岁，如果论晋升到副处这个级别速度的话，已经差不多与赵东升相媲美，要知道赵东升当年成为副处的时候也是二十二三岁的年级。
虽然是企业里的副处，但韩素素能走到这一步国内已经非常罕见了，这要得益于她遇上了一个非常好的机遇，成为了赵东升的秘书，而伴随着华威集团接连提级，她的级别也跟着水涨船高。
在外界看来，韩素素经历是一个无法复制的特例，里面有着太多得特殊因素。
“头儿，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根本就不能独当一面，只适合从事文秘工作，还是继续留下来当你的秘书吧。”韩素素知道赵东升是为自己的未来考虑，心中不由得感到开心，毕竟只有拥有了基层工作经验，那么她以后才可能成为华威集团坐镇一方的干部，不过她心里并不想离开赵东升，于是笑着婉拒了赵东升的提议。
“其实我也舍不得你走，你把所有的工作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恐怕新秘书很难做到这一点。”赵东升闻言笑了起来，向她说道，“这样吧，你再给我当一届秘书，然后去秘书部工作。”
赵东升对韩素素的工作非常满意，不过他并不是一个自私的人，要为韩素素的将来打算，如果韩素素没有基层工作的经验的话，那么他以后不好提拔韩素素到别的岗位。
毕竟，韩素素不可能一辈子当赵东升的秘书，她也有自己的人生要走。
“好！”韩素素见赵东升为自己安排好了出路，于是冲着赵东升嫣然一笑，甜甜地答应了下来，不管如何她现在可以留下来。
第三百五十二章 萌动的感情
赵东升在纽约待到了正月十五，与华威集团驻美国办事处的员工一起欢度了元宵节，然后乘坐飞机飞赴海都。
名义上，赵东升到海都是去视察天空软件计算机研究公司的工作，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天空公司将在3月份在华尔街上市，而实际上是抽时间去看望白欣。
经过了半个月的上涨后，黑石电子的股价已经稳定了下来，每股股价在32美元左右小幅波动，市值达到了320亿美元，一举杀入世界财富200强公司的行列。
赵东升在半个月的时间里抛出了黑石电子10亿股股票中的3亿股，套现资金超过了70亿美元，可谓赚得盆满钵满。
不过，这70亿美元里只有30亿归华威集团，剩下的40亿要上交河东省省政府，河东省省政府会留下20亿，把另外的20亿上交中央财政。
算起来的话，华威集团只不过占据了收益的四成，河东省和中央财政才是真正的赢家。
各兄弟省市对此则只有羡慕和眼红的份儿了，现在全国都在大力发展经济建设，没有一个地方不缺钱的，华威集团不声不响地就给河东省赚了20亿美元的外汇，简直就是一场及时雨。
而且，天空公司上市后，市值很可能会超过黑石电子，因为天空公司现在已经奠定了国际计算机领域领头羊的地位，其所推出的操作系统风靡全世界，已经占据了市场七成以上的份额，受到了计算机爱好者的追捧。
这么说来的话，等天空公司上市后，河东省省政府十有**会再度获得超过20亿美元的外汇收入，这样一来河东省的财政财政无疑会变得充裕起来，更好地发展河东省的经济建设。
华威集团驻海都市办事处主任孙伟到机场接机，随行的还有天空计算机研究有限公司的总经理唐杰。
唐杰现在可谓是意气风发，他已经得到了华威集团总部的确切消息，天空公司上市后他将被天空公司董事会任命为第一任总经理，而且天空公司的市值很可能在世界财富排名两百名以内，这在以前他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到了海都市后，赵东升率先去看望了海都市市委书记周浩然，在市委一号院里与周浩然共进了晚餐，可以看的出来，周浩然对赵东升的期望非常高。
随后，赵东升在孙伟和唐杰的陪同下视察了天空公司，他的到来使得天空公司的员工们倍受鼓舞。
除了天空公司少数人外，绝大部分员工都是第一次见到赵东升，见面后纷纷感慨赵东升的年轻，看上去只有二十四五岁的样子。
尤其令员工们感到惊讶的是，赵东升竟然对计算机领域的知识十分熟悉，与他们聊得都是天空公司最新的研究项目，这令众人对赵东升是敬佩不已，要知道这可是国际上最先进的it技术。
按照惯例，吃饭的时候赵东升在餐厅里与员工们一共就餐，这已经成为了华威集团的一个传统，只要是华威集团的人，无论级别高低，到华威集团下属单位执行公务时都要到餐厅进餐。
赵东升这次来不仅视察了天空公司，而且还去了大平岛造船厂，受到了船厂员工们的热烈欢迎，众人争相目睹这位年轻董事长的风采。
正月十八的下午，赵东升坐在市图书馆的阅览室里悠闲地翻阅着一本武侠小说，他跟白欣约好了在这里见面。
“猜猜我是谁？”五点多，正当赵东升看小说看得入神的时候，眼睛被人从后面蒙住了，一个娇俏的声音传来。
“你是小丽？”赵东升微微一笑，他知道白欣来了，于是故意说错了名字。
“回答错误，今天晚上你请吃饭。”白欣也不跟赵东升计较，把背着的书包往桌子上一放，笑盈盈地在赵东升对面的座位上坐下。
“这是送你的礼物。”赵东升闻言冲着白欣笑了笑，把一个正方形的礼盒递给了她。
“真有意思。”礼盒里是一个水晶球，里面有一个庄园似的精致院子，如果把水晶球倒过来再放正的话，那么水晶球里将纷纷扬扬地下起雪来，十分漂亮，白欣对这个礼物是爱不释手，在那里饶有兴致地把玩着。
“晚上想去哪里吃饭？”赵东升合上了面前的武侠小说，微笑着向白欣说道，他在纽约跑了好几家商店才买到这个水晶球。
“天气这么冷，咱们去吃火锅吧。”白欣想了想，笑着向赵东升举起了手里的水晶球，“谢谢你的这个礼物。”
“你喜欢就好。”赵东升微笑着回答，站起身准备去借阅处把武侠小说还了。
“等等，我也有礼物送你。”白欣见状喊住了赵东升，从书包里掏出一个深蓝色的小盒子，笑着放在了赵东升面前的桌上。
“是什么？”赵东升不由得笑了起来，他没有想到白欣会给自己准备礼物。
“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白欣一仰下巴，娇俏地向赵东升说道。
赵东升对白欣送给自己的礼物充满了好奇，闻言那起哪个小盒子打开，只见一块银色的手表静静地躺在里面，拿起来一看发现是全自动的，指针走动时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戴上看看合适不。”白欣双手往身后一背，笑着向赵东升说道，“这可是在香港买的瑞士表，花了我全部的私房钱。”
“你去你外公那里了？”赵东升闻言，一边戴着手表一边笑着问道。
白欣的外公杜雨川有三子两女，二十多年前带着大儿子和二儿子去香港闯荡，如今在香港有了自己的酒楼和店铺，也算是苦尽甘来，事业有成。
“你怎么知道我外公在香港？”白欣怔了一下，有些狐疑地看着赵东升，她记得自己好像从来没有把家里的事情告诉过赵东升，同时也没有问过赵东升家里的事情。
“当然是你告诉我的了，要不然我怎么会知道？”赵东升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于是不动声色地回答。
“我怎么不记得我告诉你了？”白欣的双目流露出了一丝茫然的神色，开始回想自己与赵东升在一起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还真的挺合适的。”赵东升见状，笑着把手腕上的手表展示给白欣看，故意打乱白欣的思维。
“当然了，你也不看看是谁挑的礼物。”白欣的注意力果然被吸引了过来，颇为得意地向赵东升说道。
“执子之手……”忽然，赵东升注意到表环上刻有字，于是把手腕伸到眼前看了起来，“大叔、丫头？”
执子之手四个字刻得比较大，后面的大叔和丫头比较小，赵东升有些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于是看向了白欣，想听她的解释。
“其实这块表是被别人预订的，我到的时候上面已经刻着这些字了。”白欣没有想到赵东升的眼睛这么尖，表环上那么小的字也能看见，脸颊上不由得泛起了一丝红晕，故作镇定地向赵东升说道，“因此老板给我打了一个折，要不然我的私房钱可买不起这么贵的表。”
“是吗？”赵东升总觉得白欣的神情有些怪异，于是有些疑惑地地望向了手表，他觉得“大叔”好像是指自己，而“丫头”指白欣，因为平常他就喜欢喊白欣丫头。
“走啦，我饿了，咱们吃饭去。”见赵东升好像并不相信自己的解释，白欣的脸颊不由得更加红晕，拿起书包急匆匆地走出了阅览室。
望着“落荒而逃”的白欣，赵东升顿时明白了过来，原来表环上的字是白欣让人刻上去的。
执子之手的意思赵东升非常清楚，难道白欣喜欢自己？赵东升的双目随后流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色，不过很快他就释然了。
十五六岁的女孩正是青春萌动的年龄，自然对异性充满了好奇，尤其是自己又对她关爱有加，那么她对自己有好感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个小丫头！”想到这里，赵东升的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了一丝开心的笑意，拿起武侠小说向借阅处走去。
由于白欣现在还小，赵东升决定对此事装聋作哑，以免影响了两人之间目前的这种和睦关系。
不过，赵东升隐隐约约觉得白欣那里应该还有一块手表才对，因为表环上刻着“执子之手”，后面应该还有一句“与子偕老”，以示爱情的忠贞。
赵东升猜得没错，白欣那里确实还有一只款式与他手上戴的手表一样的银色女士手表，表环上写着“与子偕老”和“丫头、大叔”八个字，两只手表是情侣表，白欣一眼就看中了。
本来白欣也没想在表环上写字，不过钟表铺提供这项服务，于是她考虑了一番后，就让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