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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离你而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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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晃过这四个字,身体便直线坠落在那丛茂盛的美人蕉中,霎时高大宽阔的枝叶被我压倒。我趴在上面不敢动,直到发觉自己有意识才敢伸手摸自己的脸,脸是热的,掐了掐,有些疼,原来没有死。

正庆幸着,一个东西便沉闷地砸到了我的后背上,心里顿时如遭铁锤重击,刚撑起来的身体又被砸向花丛里动弹不得,然后耳边响过一声狗的呜咽声,一条热乎乎的长形状的东西立即舔到了我的脸上。我极力地扭过头查看肇事者,眼角的余光里,瞥见脖子边露出了半只雪白的狗头,它还在舔我的耳朵和后脑勺的发丝。

我无语,吐出压倒时不慎咬进嘴里的美人蕉鲜红的花瓣,骂道:“你TMD的要殉情,也不用跳到我身上好不,被你压死了。”再度想撑起身,忽然眼前一黑,四肢就疲软下来,然后人事不知。

昏昏沉沉间仿佛来到一处大殿里,我瞧着好像是平日逛过的城隍庙,正怀疑着自己怎么来到这个鬼地方,耳畔一声炸雷,接着大殿里灯火通明,又有无数人的诡笑声。

“下面的人可是叶袭人。”

我抬起头一瞧,刚才还只是泥塑的城隍老爷居然胡须在抖动,不免吓一跳,叫道见鬼了,赶紧转身往门口跑去。

门口把守着两个兽面人身的怪物,举起铁链往我颈子上圈过来,我无路可逃吓得又跑回来,那高堂上的城隍老爷黑着脸似乎颇为生气,怒道:“什么鬼不鬼的,你自己不也是鬼,一点都不尊重鬼的。”

“我是鬼?”我咀嚼着他的话,恍然道:“原来我已经死了,我不是记得自己没死的吗?难不成是叫那只狗给压死了。”

“叶袭人,你是怎么死的,从实招来,本官为你作主。”

听到问这句话我顿时泪流满面,好久没听到这么能令暖心窝子的话了,我号嚎大哭:“城隍老爷,民女住在B城乡下,家里只有一个哥哥,我从小打工赚钱供哥哥读书,一家过得其乐融融。不料前些时遇上一个叫骆桢的恶霸,此恶霸逼迫我冒充他老婆,其实就是想占有民女。今天早上那恶霸企图玷污民女,民女拼死反抗也不让那恶霸得逞,为保清白之躯只得纵身跳下二楼,于是民女就见到您了。城隍老爷,民女死得好惨啊,你可要为民女作主啊!”

“满嘴胡说。”城隍老爷面色一沉,惊堂木在案桌上重重地拍下,喝道:“叶袭人,你当老爷我是糊涂虫么,岂会被你的花言巧语所骗,生死册上明明记载你扒骆桢的裤子,偷拍骆桢的裸|照,你说这做何解释。”

我一听坏了,果然什么都瞒不得城隍老爷,辨解道:“是他先威胁我,我也是迫不得以才那样做的。”

“胡说。叶袭人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本老爷,莫非你是想下油锅吗。快给我招来,你真正偷拍骆桢裸|照的原因,可是你心里爱上骆桢?”

我差点喷了,忙道:“城隍老爷,这锅玩笑可开不得,我怎么可能会爱上骆桢呢。”

“叶袭人,你敢否认趁偷拍裸|照的时候你没有窥探骆桢身体的欲望。”

“这个……”这个貌似有哦,就是因为偷窥的时间太长才功败垂成。

大堂上又是一声巨响,城隍老爷拍着惊堂木,喝道:“快说有没有。”

“有。”我胆颤心惊地。

“嘿嘿!”城隍老爷笑着,伸手撩向自己的胡须摇头晃脑道:“这阳间的事都瞒不过本老爷的眼睛,叶袭人,你还敢不承认爱上骆桢。”

我心虚,“承认。”

“哈哈。”堂上的老爷大笑不已,他把头往前凑着,招呼着我上前,低声道:“那骆桢是我前世的侄儿,你说你冤枉他我岂能容你。”

我大叫一声,晕倒过去,原来骆桢的关系网已经布到了阴间。

小三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能不能小声地喊一声,给偶一朵小花。

半梦半醒间听到有一男一女在对话,隐约提到了钱这个字眼,我猛然一惊顿时神智清醒,睁开眼一瞧是在个陌生的地方,雪白的墙壁,水湖蓝的窗帘,站在窗口的地方的确有两个人,女的长头发穿着白色的护士服,男的化成灰我都认识,就是那个城隍老爷前世的侄儿。

不用想,我是被送到医院来,小命是保住了,不晓得有没缺胳膊断腿的。我先从薄被里伸出左手,可以动,再伸右手,还是可以动,最后抬腿,所幸平安无事。wωw奇Qìsuu書còm网

“病人醒了。”那护士扭过头便瞧见我,道:“我去叫医生来。”

骆桢关上了门,走到病床前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我盯着他,咬了咬唇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他明显一怔,脸上神色突变,伸出手摸上我的脑袋,我赶紧隔开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个中年男医生和先前的护士微笑着迎进来。

我被迫又躺下来被那男医生折腾一番,然后骆桢拉住那男医生去了门外,嘀咕半天他才进来,过了一阵病房的护士也端着托盘出去。

“你不认识我是吗?”他坐到床沿上。

我点头表示不认识,心里想就算认识也必须说不认识,最好能让骆桢断了我冒充他老婆的心思。这个事就借着我跳楼失忆打住,叶袭人的小命可再经不住折腾了。

他笑笑,道:“那你知道我是你什么人吗?”

“不知道,我好像只有一个哥哥,但是不是你啊。”我也跟着笑。

“那你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吗?”

我装作思考,半晌道:“我记得好像在马路上,走着就被什么东西给撞倒了,然后什么就不知道了,不会……不会是你把我撞倒了吧,所以才把我送医院来。”

他看着我笑得厉害,道:“你听好,你是我老婆,我是你丈夫。”

“瞎说,我还没结婚呢。”我断然否认,面前的这家伙竟然当着我的面撒谎,哼哼,他还真以为我失忆了不成。想着又庆幸,如果要是真失忆了还不得让骆桢给哄骗了去。

“你不信,我这里还有我们两个人结婚的登记照。”他笑着,从钱夹里取出一张两寸大小的照片塞到我的手心里,“你看,是不是我们两个人。”

我仔细地看着手中的照片,确实是连兮和骆桢,两个人头挨得很拢,可是两个人都没有笑,眉头蹙着的沉闷样子。我抬起头瞧骆桢,他一直抿着薄薄的唇在笑,很温柔的感觉。

“不是我。”我笑着将照片塞了回去。

“为什么不是你。”

他诧异的样子其实也很温柔,我心里突地有一种被沉溺的感觉,定定神笑道:“她眼睛没我的大,你不信瞅瞅我的眼睛,是不是比她大。”

“是吗?我看看。”说着他真的凑过来盯着我的脸看,从鼻腔喷出的纯男性的气息便如夏日炎热的风拂过面庞,我想起梦里的情形不禁面红耳赤,羞涩地低下头。

半晌听他道:“好像你的眼睛比她大,好吧我承认,你不是我老婆。叶袭人,我是你公司的总经理骆桢,现在有一件事我要正式通知你。”

“你是新来的总经理?你不会是要通知解雇我吧。”我张大了嘴巴,这骆桢不会因为我失忆没有利用价值就要卸磨杀驴吧,如果是这样绝饶不了他。

他摇摇头,笑道:“叶袭人,我是通知你的住院治疗费用公司已经垫付一部分,余下的请你自己付清。”

我目瞪口呆地看他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张纸单,他瞧着我意味不明的笑,忽地就将那张纸放到了我的手上,道:“叶袭人,这是你被送进医院来我代表公司支付了一部分押金,余下请你自付。”

“大概有多少费用。”我吓得不清,骆桢居然会来这招,这简直和解雇我没什么区别,谁都知道现在看病贵,没个几千块钱下不了地。

他摸着光滑的下巴,作出沉思的样子道:“好像很多吧,全身检查,从头到脚各个部位,内外妇儿。错了,口误,没有儿科,还有眼科,耳鼻喉科,传染科,口腔,皮肤等等,各项检查费还加上住院费用恐怕有几万块吧。”

我肉痛不已,平白进医院检查花了几万块,道:“那检查出什么问题来没有。”

“暂时没有。”

我气死,这简直是把钱扔到水里,要是能检查出什么问题这钱还不算白花,偏偏是什么狗屁毛病都没有。我摸着衣袋,幸好我有将钱包放在口袋里的习惯,果然在裤子的大口袋里我就摸到了那硬梆梆的钱包,它居然没有被折腾得遗失。想着自己有医保,也许到时不用交上很多钱吧。

骆桢没再说什么,在病房里略站了一会便离去,我也赶紧爬起来,除了头仍有些晕乎乎地其他没什么不舒服,先去医生办公室找了刚才替我检查的医生要求办理出院,被告知收费处目前已下班,须等到明日才能结帐出院。

我耐着性子等到了第二天清晨,便拿着押金单和医保卡去了楼下的收费处,结果住院时没有登记医保所以暂时不能用,只能现金结帐。问了总费用果然不少,但是却没有骆桢所说的几万,可见他是吓唬我。从钱包里掏出骆桢给我的银行卡交给收费员,提示输入密码,收费员透过窗子说失败让再输,结果又失败,于是要求我现金交费。

痛苦流涕下,我把自己几张零碎的卡都拿了出来,总算交齐了那一笔费用。看着手里的那张巨额银行卡思前想后不明白,便按卡后的电话号码给银行去了个电话,这才知道这个帐户上的资金被冻结,卡主已经口头挂失了。

不用想这准是骆桢干的,他见我失忆不能帮他冒充老婆,便把银行卡给报挂失了,真是个小气鬼。十分钟内我骂了他不下百遍,外带问候了他十八代祖宗。

抱着从医院出来时的一摞单子,大太阳光下仍是忍不住泪流满面,这该死的骆桢绝对是故意让我做那么多检查,还有住特等病房,可能从开始他就决定让我付住院费用。这不过只是两天的时间,两千块钱就没了。

先回到家里,屋门紧锁,我从窗户里翻了进去,屋里的东西从我离开的那天起一直没有变过,可见叶袭没有回来。我忍不住到隔壁的王大叔借了电话打去,叶袭没有接手机。心里不免担心,收拾了几件叶袭的衣服,便匆匆地出来坐公交车直接去B大。

叶袭宿舍的门开着似乎随时都不缺少人,我走了进去,里面没有人,叶袭的床铺上只有一张草席,枕头被子之类的东西不翼而飞,我伸手在上面摸了摸,很厚的一层灰。我往床底下瞅了一眼,他平日漱洗用的盆子似乎也不在了,还有箱子等物件似乎都跟着消失无踪。

从里面的卫生间出来一个半裸的年轻男人,他陡然见到我面孔一红赶紧又往卫生间里躲去,我忙跟着追进去。

“这是男生宿舍。”他提醒着我。

“我知道,我是想问你叶袭他去哪里了,为什么他的东西都不见了。”

他上下打量我,“你是叶袭什么人。”

“妹妹。”

“哦。”他笑了起来,道:“你就是叶袭人吧,你哥也真是的怎么不告诉你已经搬了。”

“搬了?他搬到哪里去了,是不是换了宿舍。”我张口结舌。

“你哥搬到校外和他女朋友同居,这不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除了那张破席子。这家伙也真是闷,搬走也不和妹妹说一声。”

我如五雷轰顶,叶袭和女朋友搬到校外同居,他哪来的女朋友啊。“你知道他搬到哪里去了吗。”

“这不清楚,叶袭那小子可能不希望有人去打扰他们二人世界吧,所以也没告诉任何人,他已经搬走好几天了。”

我告辞出来,在校门口找了个公用电话亭不停地给叶袭打手机,这家伙前些时还对我说要毕业后娶我,怎么转头就和女朋友同居了,再者这个女朋友我闻所未闻,难不成他在学校里早就勾搭上了女人,没准就是那个月缡。

手机那头一直没人接起,我郁闷得要死,蚀钱丢男人的事总是喜欢一起来,还以为叶袭已经养熟,哪知最后还是被女人拐跑了,真是枉费我砸了那多年的心血和钱财啊,他居然不说一声就跑路,连拍屁股的灰都不给我留一个。

男人跟人跑了,老婆总是最后知道的一个。我恨得咬牙切齿,现在的男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坏,先有骆桢,后有叶袭。

但是我圈养叶袭二十多年,突然养肥的牛挣脱牛圈跑了真的很舍不得嘛。我就站在公用电话亭前拨他的手机,一个不通再换一家打电话,不间断拨了半个小时那边居然通了,却是个女人的声音,我估计着就是那个小三。

“喂,让我老公听电话。”我坚定我才是正房,其他女人都是小三。

对方反问我,“你老公是谁。”

我凶巴巴地道:“这个手机号就是他的,你让他接电话。”

那边没了声音,也不知是不是被我的气势给吓住,过了会有个男人的声音喂了一声,我掩饰不住内心的怒火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你这个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幼稚园程度的高中生,先天蒙古症的青蛙头,圣母峰雪人的弃婴,化粪池堵塞的凶手,和蟑螂共存活的超个体,生命力腐烂的半植物,像你这种可恶的家伙只能演电视剧里的一陀粪,比不上路边被狗洒过尿的口香糖……”

电话里传出了清冽的笑声,我一愣分辨出这笑声不是叶袭,但是也很耳熟,我下意识地去看电话机上的去电显示,那个号码是,是骆桢。

重缔盟约

周一的早上我先赶到保洁部,拉着芳芳去了68楼的团险理赔室,并让她帮忙写好了理赔申请书,我将准备好的住院医疗单据和病历等等都交了上去。我考虑如果报医保,恐怕跑得累断气也未必报得下来,虽然商业保险也不容易报,但是好歹自己是这个公司的人,报起来总比跑社保中心容易,再说理赔室的人我都认识,让他们审核的时候松松手指缝,说不定赔付款会提高许多。

“袭人,你这个好像没报医保啊。”

我瞅着罗红,理赔部我和她最熟了,笑道:“罗红,你知道报医保难嘛,反正我的钱也不多,你就在公司帮我报好了。”

她先是面有难色,但禁不起我一翻嬉笑恳求最后也松动了,说实话公司里多报虚报的事多了去,也不多我一个叶袭人。再说反正是骆桢的公司,他亏死才好。

罗红收了我的理赔申请资料,我便陪着她说笑几句起身告辞,刚走出几步身后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听到罗红答应了几声便挂断了电话,然后从她的唇里叫出了我的名字。

“什么事。”隐隐约约觉得是出了什么麻烦。

“小叶对不起啊,你的理赔申请公司拒接。”

“为什么呀。”

“刚才骆总来电话说,如果收到你的理赔申请一律拒接,他说有疑问让你亲自去找他。”

我咬着牙吐出一个字,“好。”

拉着芳芳出来,她一头雾水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推说不知道让她先回了保洁部,自己便到卫生间找了个隔间躲进去,越想越气。“骆桢你这个该死的混球,下辈子投胎保佑你做女人脚下的让垫,让人进门一次踩一次。哼,最好祝愿你下辈子投胎变女人用的护垫,让人用一次甩一次。可恶。”

想着那两千块钱我还是决定去骆桢的办公室,只谈保险理赔的事情,其他一概不谈。

敲门没人理睬,我便试着伸手推门,门虚掩着一推就开,对面骆桢站在窗前一动未动。我踮着脚悄悄走了进去站在他的侧后面,他并不是如我所想的在看窗外,他的目光一直固定在窗台上的一株植物上。

松针样的叶片,叶子很青翠,这植物并没什么特别,可如何得到他如此多的眼神和关注。我默默地瞅着他,他侧着的半面脸在明亮的光线中却显得异常的黯淡,连着那睫毛下的眼眸也跟着幽暗得仿佛夜里的湖水。

我在他的面上发现了忧郁这个词。可是他在为谁又或是为什么事忧郁呢,我无法得知。

“喂,姓骆的。”不管这家伙如何忧郁,可都没有我的两千块钱来得重要,但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错了,我应该尊敬的称他一声骆总,那声姓骆的完全表明了我没有失忆嘛。我懊恼不已,想改口也来不及,叶袭人果然做事太冲动。

他回过头瞟我一眼,眼眸里忽然有了些笑意,也略略地让他整个人有了些光辉。“想必你已经记起我和你的关系了。”

我啐了一口,这家伙明明早知我是装失忆,所以又是冻结银行帐户,又是不准我申请理赔的,目的不就逼我来找他吗。

“为什么不接受我的理赔资料。”

“你说呢。你在保险公司十年,总会知道一些保险条款吧。”他坐回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

我答得大声,“我是文盲,我不知道。”

“果然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他笑着摇头,瞟着我道:“公司给你购买的是意外险,按条款规定自杀不予赔偿。”

我被他堵得无语了,瞧瞅了窗台上的植物,道:“这样吧,我看你很喜欢这种狗尾巴草,我家山后有许多,我挖些送给你,你就让我申请理赔吧。”

“你说那是狗尾巴草。”他面色一沉。

“长得很像嘛,我们村里山后面长了许多,你想要多少有多少,怎么样,能把钱赔给我吗。”

他笑着将背靠在椅子上,面孔仰望着房顶,淡淡地道:“你没听过溺水三千只取一瓢吗。”

“不懂。”我摇头,没听过。

“和你很难沟通。”

我恼火,大声道:“有什么难理解的,你不就是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吗。我和你才真的很难沟通,你不肯赔就算了,我现在出去不想看到你。”

他又笑了起来,道:“我说过不符合赔付的规定,但是只要你肯继续履行我们之间的约定,你会得到的比你申请理赔的要多,而且之前我说过的给你一千万也继续有效。”

我想着自己已经一把年纪,又是个没知识的文盲,不可能有什么崇高的事业。没男人没钱没父母,简直就是个三无人员,只要自己不做出杀人放火的事情,其他事应该是无碍的,再说冒充人家老婆能出多大个事。

没男人可以,但是不能没有钱。我妈像我这个年纪,据她说我都会打酱油呢。

“行,但是你必须再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面上微微一凛,道:“什么条件。”

我咬牙切齿,叶袭跟女人跑了这对我来讲无疑是奇耻大辱,一直视为囊中的之物居然毫无知觉地被人偷走了,此仇不报非女子。奸夫□人人得而诛之,我要将他们打成过街老鼠,否则胸中的这口恶气难消。

“我要你帮我找到那个陈世美。”我恨得牙痒痒。

骆桢一愣,道:“你是说叶袭。”

“就是他。”我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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