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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不依人-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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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觉得很挤么?”我歪头看他,眼神尽量无辜些。

他呵呵一笑,“屋里人太多,是有点挤,你跟我来书房。”不由分说,抓起我的手腕就走。

“我……不去,不去啊。”我回头焦急的看梅蓉,她眼里有浓浓的水雾,强忍着颤抖的唇死死盯着司马。

再看老夫人,她没什么表情,眼光很深邃。

司马云朵一直安安静静的看着,不时眨一下眼睛。

我摽着门框不肯出去:“大家都在这里,我为什么要去书房?”

司马回过头来,唇角微微上扬,温润的俊脸满是促狭的味道。他俯身凑到我耳边小声道:“你在我书房顺手牵羊当我不知道?害我被罚,如今还不肯跟我去算账,让我把你干的坏事公布么?”

他抬起头,挑衅的朝我挑眉。

所谓拿了人家的手短……

我抹一把无奈,恬着发烫的老脸老老实实跟他去书房了。

“浅宣,有人来替你磨墨了,你去端壶茶来就好了。”他大模大样的坐在椅子上,撵走正在磨墨的书童,抬眼看我:“你可知那些佛经是写给谁的?”

“不知道。”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是郑德妃指名要的,本来我都写好晾干,就准备送进宫了。谁知送去后,却发现少了一张,当时来过书房的就只有你一个人。所以,别怪我怀疑你,不过,”他浅浅一笑:“你还算老实,马上就承认了。”

“好汉做事好汉当,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那个……你,有没有因为这个受罚啊?”若是因为我,挨了板子就不好了。

“岂止受罚?还挨了三十大板呢,打得我皮开肉绽。”他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用扇子挡住脸。

这下我更加惭愧,小声问道:“你现在还痛不痛?”

“还好吧,我最痛苦的时候你都不来看我,如今是任打呢还是认罚?”

“我……随便。”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再说他一个文人还能把我怎么样。

书童浅宣沏茶来,放在桌子上又退了出去。

司马示意砚台,“先磨墨吧,我想画一幅画。”

我听话的磨墨,认真到一丝不苟的程度,赎罪啊,总要有点诚心的不是?

司马果然是才子,挥毫泼墨,洋洋洒洒,一幅荷塘月色便落于纸上。

“你说,为什么我们俩都喜欢笑春风,都喜欢荷塘月色呢?”

我脑子里想着如何帮蓉姐姐,没太注意他的话。

“砚台已经满了,你打算用墨水淹了这里?”

我猛然发现墨汁正在往桌子上溢,忙停了手,找抹布来擦。

“我来吧,小笨蛋,想什么呢?”他含笑看着我。

“那个……你还有事要我做么,快晌午了,我们要回去了。”

“恩,那就还有一件事,就是吃了饭再走。”他走到门口,吩咐让厨房多做几个好菜。

我忽然好想直截了当的向他推荐大表姐,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改了词。“那个……我想向你介绍一个人,你一定很想听吧。”

这句话说的很没底气,司马扑哧一声笑了,把玩着手里的棋子,道:“你来陪我下盘棋吧,若你赢了,我就听。”

“好。”我这人除了刺绣,还有一个拿手绝活就是下棋,不是我棋艺好,而是咱有拿手绝招:“悔棋三式。”

因为爹爹是柳州第一棋手,我拼了小命也赢不过他,后来就研究了这么个钻空子的办法,先说好让他允许我悔三步棋,然后就一步步把他引入我的包围圈。时机成熟以后,卡卡卡把三个棋子的位置一换,我就轻松取胜了。

曾经爹爹连输三盘,老爹的最好成绩是输了三子,于是娘在一边笑道:“我们依依冰雪聪明,将来嫁人单说棋艺上一定要胜过你爹爹才行。”

我嘿嘿傻笑:“好,以后有人来提亲,我就用这招骗他,保管你的女儿啊,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当时博远哥哥就在旁边,他用心的看了又看,笑道:“依依怎么会嫁不出去呢,虽说柳叔叔是柳州第一才子,可是那是你们这一辈人的比较。而今我们这些小辈都长大了,说不定会青出于蓝的。依依,明日我来找你对弈,你要当心别把自己给输了。”

第二天就是我及笄之日,八省巡按来封了家门,我也就没有见过博远哥哥了。

回过神来,才见司马已经把白子送到我眼前:“不,我要黑子,而且还有一个要求。你是大男人,我是小女子,你要让我悔三步棋。”

司马不解:“姑娘家都是喜欢白子的,你怎么喜欢黑子?”

“黑子威武啊,有气势。”我先落一子。

司马笑得很无奈,因我完全是不按规矩出牌的。在现代是黑先白后,在古代确是白先黑后。我硬要黑子,还先出手,又要人家允许悔棋。

若我是司马就一掀棋盘,不玩了。

可人家毕竟是大家风范,不疾不徐的落子,三招五式过后,我已经额上见汗了。

半盘下来,我只觉口干舌燥,拿起旁边的茶杯要喝水,被司马笑吟吟的拦下,才知自己拿起的是砚台。

他一脸从容的微笑十分刺眼,手中捏着一颗白子缓缓落下。

天哪,若他放在那里,我必死无疑,要输十几子啊。

不要放,不要放……

他不知怎的改变了主意,把那颗白子放在了旁边的位置上。我长出一口气,还好没有输得很惨。只能用杀手锏了,不要就没机会了。

“咳咳,我要悔棋了。”我站起身来,把之前三步所放的棋子移到别处。

司马果然厉害,饶是我这样耍赖,才刚刚与他打成平手。

“依依果然聪明,能和我打成平手的,你是第一个。”司马笑着点头。

我却没有半点得胜的喜悦,姑奶奶要真是厉害,还能汗流浃背么,这盘棋下的太费精力了,肚子都饿瘪了。

“好吧,我没有赢你,去吃饭吧。”此刻我才明白原是被他摆了一道,他是京城第一才子,我怎么可能赢他呢?

那顿饭吃的可谓如鲠在喉,老夫人和云朵都静静的吃饭,偶尔客气的让几句菜。蓉姐姐失神的看着我和司马青云耍猴一般折腾。

“依依,这个酒酿虾是按照南方的手法做的,你尝尝好吃么?”他热心的给我夹菜。

“我好像跟你不是很熟吧,你为什么不叫我柳姑娘?”我闷头吃饭。

“一回生两回熟嘛,改来改去的多麻烦。”

什么改来改去呀,你叫我一辈子柳姑娘我也没意见。

“我饱了,你别再夹了。”把筷子轻轻搁在桌子上,我小声说道。

“吃这么少?上次在醉八仙你吃的可比这多得多,怎么,怕我管不起你饭?放心吧,别说一顿饭,就是一辈子也够你吃的。我帮你把虾剥了壳吧。”他乐呵呵的看着我。

从下人们吃惊的眼光轰炸中,我料定司马应该是从没有这样过。

我哪里有心吃饭,抬眼看蓉姐姐,她咬着唇,定定的看着这边,终是忍不住从眼中滚落两大颗泪珠。慌忙用手帕掩住,轻声道:“水煮鱼太辣了,不好意思,我失陪一下。”她起身走到门外,悄悄拭泪。

再也端不住大家闺秀的架子,我瞪着司马怒道:“好好的,你干嘛无事献殷勤?我今日本来是来撮合……唉!把蓉姐姐都气哭了,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他云淡风轻的扇起扇子:“我哪里是无事献殷勤呢,我是舍不得你挨饿。”

“咳咳……”司马云朵被馒头噎了嗓子,紧灌了几口水才送下去。

我无奈起身向老夫人、六王妃告辞。

司马青云起身正色道:“你不用怕他们,我已经想好了,秋闱结束不管是否榜上有名,我都要……”

“对不起,我走了。”不等他说完,我快步出门拉起蓉姐姐就走。

后来我才知道他并没有挨板子,那佛经在送进宫之前,自然要清点一遍,他发现少了一张,也就补上了。

所谓人不可貌相,没想到司马这么高洁的人,竟也如此腹黑。

状元及第

郁闷的揪着菊花瓣,好在它比较经得起揪,一下午过去还剩半朵呢。

“姐姐,明天秋闱就开始了,你说我要不要去试一下?”柳韧以前就问过,只是我没有明确的回答。

“论文才,你能胜过司马青云么?”

“……不能。”

“论武功,你能胜过郭翼,高博远么?”

“……不能。”

我扔掉手里的残花:“这就是了,你今年十四岁,司马青云像你这么大时中了个探花,已经被称作天才。今年是连续六年来的大比之年,人才济济,与其中个不入流的什么东西排在队尾,还不如他日一鸣惊人。再说你这么小,就算中了,皇上也不会派官职给你的。”

柳韧点头:“其实我也这么想,只是还想来问问姐姐的意思。怎么?你有心事?”

“心事倒没有,只是有点烦。”

“姐姐以前在家里不这样的,莫非是长大了就开始思念什么人了?”柳韧坏坏的笑。

“臭小子,快滚吧。”我拿起残花砸他。

柳韧笑嘻嘻的起身离开,走到门帘处又回过头来:“不管是谁,只要是姐姐喜欢,我都支持你。”

窗外,已是夜色阑珊,弦月的清辉拉长了柳韧的背影。这一年的时间,他似乎又长高了一头,已经和梅莘个子差不多了。

喜欢,这简单的两个字于我却是个大难题。

穿越前,咱已经进入剩女大军,混了二十几年连个四块五的小红本都没混上。

唉!别说结婚证了,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啊,一夜情啥的更别提了,可惜我大好的年华却英年早逝了。

还是别想那些没用的了,如今第一件大事就是促成大表姐和司马。恩,这事很让我头疼,因为自己实在不是一个好推销员。

自己都饥寒交迫的找不着一个稳定的长期饭票呢,还要扶贫?

秋闱明天就进场了,博远哥哥也没有来,莫非他们在洵南有什么不测。

想到这心里更加慌乱,不知不觉间又摸着胸口那个玉貔貅……

因上次秋闱发生了偷换卷子的事,这次索性全封闭管理。交完卷也不准出来,直到统一放榜的那天选前三甲进行殿试,皇上直接点了状元,才进行盛大的游街仪式。

我们姐妹几个挤在拥堵的拐角处,等着状元从皇宫门前的大街上转弯过来。

“我猜一定是司马公子中状元。”梅捷不停的踮脚去看。

“那还用说,谁也能猜到。”旁边一位不知是谁家的千金说道。

“你们别猜了,宫里刚刚传出来的话,司马公子已经在穿蟒袍了。”

大家都被这位消息灵通的人士吸引了去,“你怎么知道的?”“那怎么还不出来?”



那位仁兄摇头晃脑的显摆道:“我怎么知道的你们不用管,要说今年为什么出来的这么晚,那是因为恰好今天东瀛特使来了我朝,奉上一封东瀛文的书信和一种海上奇花,他们说那种太阳花是太阳神的儿子,意思是东瀛不能在做我们的附属国,要独立出去。”

周围迅速聚集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我怀疑这位仁兄是不是说书出身,此刻在杜撰故事。

“他们傲慢无礼,想欺负我们小唐朝没人才呢?你们猜怎么着?司马公子竟然懂得东瀛语,还说出了那种花的来历,在古书上就有记载,根本就不是太阳神的儿子。”

“司马公子好厉害!”

“真了不起呀!”众人感叹。

“皇上派司马公子为特使,明日就要去东瀛出访呢……”他的话没说完,就见远处人群一阵骚动,阵阵惊呼传来:“状元爷出来啦。”

大家都争先恐后的去看,高头大马之上,有风度翩翩的绝世俊颜身穿蟒袍,腰系玉带,帽插宫花,如临风玉树。于阳光下微微一笑,我突然发现身前攒动的人影少了许多,再往地上一瞧,原来是半条街的女同胞都昏倒在地了。

司马的杀伤力堪比一架歼击机外加一门迫击炮啊。

“真的是他诶。”梅姿感叹。

我偷眼瞧向蓉姐姐,她半弯着眉眼,含羞低头,脸上飘着两朵红云。

再抬头时司马已到近前,朝我们这边微微点了点头。

“蓉姐姐,司马公子在看你呢。”我摇动梅蓉的胳膊,她羞涩抬头时,司马已经过去,只留下一个颇具韵味的背影。

“柳姑娘,这是我家公子让我给你的。”一个很面熟的小书童递给我一张折好的字条转身就走。

那个是……司马的书童浅宣?

莫名其妙的展开字条,上面写着:月上柳梢,梅府西门,不见不散。

我吃惊的捂住胸口,心跳漏了一拍,这……就是传说中的古代约会?

慌乱的把纸条攥在手心,脸上烫的厉害,仿佛做了什么亏心事。眼角的余光先扫扫大表姐,她注视着司马的背影,并没有看着我。

还好,还好。

纠结了一整天,我终于挨到晚上。

赴约?不赴约?

“小姐,你已经揪了一桌子的花瓣了,究竟是有什么心事呢?”翠叶过来收拾桌子。

我“彭”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赴约,翠叶,你和我一起去。”

她被我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小姐,你怎么了?”

闲话少说,我简单几句说明了情况,就拉着翠叶到了西角门处。

圆月皎洁,树影斑驳,倜傥的身影立于挺拔的杨树下,悠哉的把玩折扇。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来:“依依,我知道你会来的。”

看到我身后的翠叶,他微微皱了皱眉。

“我也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觉得把话说清楚了好。”深呼吸,镇定,镇定。

司马微笑:“明天我就要带使团出使东瀛,任务来的突然,而且此去路途遥远,少不得要几个月才能回来。我是想把我心里的话跟你说明白,让你安心等我回来。”

西角门内的紫槐丛枝条摇曳,窸窸窣窣的声音似是有人踏到落叶。

我不希望他说出什么话将来大家尴尬,抢白道:“我也想把我心里的话跟你说明白,在我心里,一直是拿你当姐夫看的。容貌才情,脾气秉性,这世间在没有人比我大表姐适合你。你若娶了她,便是你今生的福分,我们大家也可以成为一门好亲戚。各自心安,快乐,你又何乐而不为呢?”

笑容僵在了嘴角,司马拧眉:“你喜欢别人?”

这话让我一愣,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

“你只为了还人家的人情就要牺牲自己的幸福么?若你有喜欢的人我就相信你不喜欢我,若是没有,那我就是你喜欢的人。”

看着他笃定的眼神,我却犯了难,这不是将了我一军么?

咱这颗万年不动一次的铁血老心还真在某位男士面前加速跳过那么几回,甚至还梦到过他几次。

世上优秀男见过的也不少,唯有他——一个落魄的商家之子,进我梦中。可见他在我满是尘埃、封闭多年的心中占据了一个蜘蛛网的位置。

“不错,我有喜欢的人。”

司马一愣,然状元的脑瓜儿就是转得快,发散思维很好,迅速接球:“他姓甚名谁,哪里人士?”

“他姓……”我怔愣,是了,我竟然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

“他是……”那日他只说要去临川,却并没有说是回家,所以他也未必是临川人。

颤抖的手隔着衣服摸向胸口那只玉貔貅,好可笑,我竟然喜欢上了一个不知名姓,不知出身,不知去了哪里的陌生人。只有通过他送我的这只玉貔貅判断他应该是商家之子,因为貔貅历来是商人供奉的东西,而这是他的随身之物。

司马低低的笑声打断了我的遐思,抬头却见他正满脸春风,笑意盎然:“怎么,你既是喜欢他,却连姓名、家乡都说不出来么?依依,你什么都不用怕,只安心等我回来就好。我走了,你不祝我平安么?”

“我……反正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作为朋友我还是要叮嘱你一路小心,希望你平安回来,顺顺利利的作我大姐夫。”

司马无奈的笑笑,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又回头道:“有些东西可以让,有些东西不能让,人这一辈子不过几十年,若不和自己喜欢的人白头偕老,岂不是对不住自己。”

竹马追来

无力的转过身,我哀怨的看一眼翠叶:“我喜欢的人确实不是他,可他怎么就不信呢,做状元的人都这么自信么?”

翠叶过来扶住我:“小姐,你也该想想自己的终身大事了,总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想?怎么想?想就能解决问题么。

长吁短叹的往里走,紫槐丛后面突然出来两个人影,唬了我们一跳。

梅捷揪着衣角道:“依依姐,今天我看到了那张字条,叫大姐来其实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总这样纠缠着也不好,不如大家弄个明白。”

“依依,如今我才信姻缘天定,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我苦苦等了这些年,只因他从未对任何女子亲近,而今他却喜欢上你。”蓉姐姐咬咬唇,握住我的手:“依依,他喜欢你和喜欢我是一样的,若你能幸福,我也一样高兴……”蓉姐姐已泪流满面,却还苦笑着祝福我。

从小只有一个年幼不懂事的弟弟,却没有哥哥姐姐照顾我。而今在梅家这一年,蓉姐姐确是像亲姐姐一样疼我,看她这般纠结,我也急得掉了泪:“蓉姐姐,我刚刚都和司马说了,我喜欢的人不是他,我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将来他必定是要做我大姐夫的。”

梅蓉哭着摇头:“他若喜欢我,这些年早就有所表示了。其实我一直自欺欺人,如今也该面对现实了,不能再让父母亲朋为我担心。”

“蓉姐姐,你对心中所爱执着多年,让我很佩服呢。以前是他不愿娶妻,如今出使回来便要安排终身大事,你就在等他几个月又何妨?”

大表姐的执着性子,若是嫁了别人,只怕会抑郁终生。

“依依,他正直善良、洁身自好、满腹经纶,是京城中为数不多的可托付终身之人,你莫要错失了。”

“唉!我要怎么说你们才明白,我喜欢的另有其人,只是……他不知跑哪去了,也不来找我……”

我们相携来到荷塘边,蓉姐姐向我诉说了一些往事。

原来,她十二岁那年,司马十四岁,中了探花,却十分郁闷,为何没中状元。蓉姐姐便与他月下对话,相谈融洽、投机,那是她度过的最愉快的一个夜晚。

自此暗暗许下心愿:今生非君不嫁。

这一等便是六年,而今却是这般光景,她心里如何受得住。

当晚,蓉姐姐高烧昏迷,不断说着胡话。

第二日是武状元游街,我们都无心去看。梅莘忙着去请大夫,姨母一大早就去尼姑庵烧香许愿了。大家嘴上不说,然而我已知道梅家是一个没有密秘的地方,一个人知道就等于大家都知道了,所以众人看我眼神多多少少就有些不一样,着更加让我如坐针毡。

姨母中午回来时,神色却有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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