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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不依人-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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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坐到床边来,我警觉的拉紧被子:“你……干什么?”

他微微一笑带着几许情深,让我沉溺在温暖的目光中。

“嫣儿,这个你拿好,莫

48、难舍难分 。。。

弄丢了。”他从怀中摸出带着体温的玉貔貅放进我手心里。

在他昏迷的时候,我帮他脱下血衣就发现了这个玉坠,晶莹通透、不带一丝杂质,一看就知道是极品,说不定就是祖传的传家宝。

如今他把这个送我,我自然是不敢收的:“我管你几顿饭值不了这些钱的,我不要。”

“饭食不值钱,人值钱 啊。”

“我又不是货物,不卖。”我把玉貔貅塞回他手里。

他眨眼笑笑:“我不值钱,我卖,你出多少银子,我把自己卖给你。”

“算了吧,我养不起你,你还是自个留着吧。”

“嫣儿别闹了,快收好,将来传给子孙后代。”他这样一说,我更加确信那是个传家宝。如今想起来他送给我也不过是让我倒个手,将来还是要给他儿子的。为了能成功传承下去,还得让我给他生个儿子出来。

我当然绝对不肯要,他就急眼了:“不要是吧,拿我当外人是吧,我今儿就和你一起睡了,还算不算外人?”

他掀开被子就要扑进来,我吓得坐起身子:“别……我要了还不行么。”

他满意的一笑,重又放到我手心才走回去睡地铺,却还不甘愿的说道:“ 床那么大,完全可以睡两个人,干嘛非要有一个睡地铺。”

我把手拢进被窝里用指肚轻轻摩挲尚有余温的玉坠,光滑细腻,暖暖的如同我此刻的心情。

他的心情似乎很激动,辗转反侧睡不着,直到我朦胧的渐进梦乡时还听到他在说:“嫣儿,陪我说话好不好?”

一早起来,我就去赶早市买些豆腐做冬瓜豆腐汤,想到他也该离开了,却没有盘缠,几经犹豫还是把那副手套带上。

东西卖的很顺利,我兴冲冲的回来,他才刚睡醒,慵懒的看着我:“去哪了?”

我放下豆腐,把手伸进他的被窝,在他后背上焐手。

“哦……好凉。”他惊呼着却没有躲开,用身体的温度帮我暖手。

“你猜。”

“猜不到,快说。”

我抽回手,他却不依,握在手心帮我搓暖。

“我去早市了把手套卖了,诺,你看,今天遇到一个外地的冤大头竟然挣了一两银子。”我变戏法一般把一小块碎银托在掌心,送到他眼前。

“你说什么?”他整个人愣在那里。

我嘻嘻笑了:“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那对鸳鸯戏水的大枕套才卖了五百钱,这一双手套竟然卖了一两银子,外地人就是有钱。你想啊,一个包子六文钱,你省点花应该够吃十来天了,就算要住客栈也……”

他皱紧了眉头,周身散发出一团怒气,在超高气压的笼罩下我越说声音越小。

“你把送我的手套卖了?”

“恩。”我本也是为了他好,

48、难舍难分 。。。

此刻在他受伤的表情下竟然有点心虚。

“你为什么要卖了它,谁准你卖的?去给我换回来。”他突然指着门口咆哮,胸膛起伏已是怒不可遏。

“那人早就骑马走了,我去哪里换?没有盘缠你路上吃什么喝什么,你要饿死吗?”心里虽有几分害怕,可我说的是实情。

他却丝毫不领情:“说好了给我,你怎么可以给别人,你说话根本就不算数是不是?我眼巴巴的看着你一针一线做了好几天才做好,心里点点滴滴的喜悦你懂么?什么臭男人,配用我的东西?去换回来,换回来……”

他像一只炸毛的狮子在那里怒吼,我的心却在一点一滴的抽搐,低声道:“你在路上吃什么?”

“吃什么不用你管,宁愿饿死也不要这钱,你去把我的手套找回来,快去。”他横眉立目,纵使刚见面那会儿我和他吵架也没有这么生气。

作者有话要说:“那人走了,换不回来了,你也该走了,银子你拿着当盘缠吧。”我把银子塞进他手里,起身走开。

谁知他气大的很,狠狠一仍,那一粒碎银滚进外屋墙角的柴禾堆里,再也看不见了。

“我不要,就要我的手套,你赔给我。你是守财奴吗,你只认得钱,钱在你心里比什么都重要是不是?”他对着我的背影生硬的低吼。

两行热泪滚过脸颊,我与他终究不是同路人,出身不同决定着思维各异。

“好,我赔给你,我做一副新的给你,做好了你就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我坐到桌边,哽咽难言,拿出剪子狠狠的剪碎布。

“嫣儿……”他的声音低了下去,腾的起来,连外衣都没有穿:“你哭了?傻瓜,别哭。”他低着头凑到我身边,笨拙的用袖子帮我擦泪。

哪知泪水越擦越多,甚至眼睛都模糊了,我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狠狠抹一下眼泪,极快的剪好布,续上一层棉花,虽然样子剪得不够好,棉絮也不均匀,不过我想的只是快点做好,就让他走。

“我错了,我不该救你,不该认识你,你是富人家的大少爷,自然看不上这点钱,我是穷人家的孩子,你骂得对,我是守财奴,我只认得钱……”

“嫣儿……我……我没有骂你,只是……你不明白我的心么?”

我用颤抖的右手握着针线去缝手套,偏偏手抖得厉害,针尖不断扎在左手上,不一会儿就好几个血点了。

他抢过手套摔到桌子上:“别做了,我不要了。”

他捉过我的手轻轻擦净那些血滴,我却狠命的抽回手瞪他:“你自己说的不要了,那好,你现在就走吧。”

“我不走,我就不走。”他突然冲上来一步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我抬头刚要说什么就被他俯身吻住双唇,那一刻时光停止了……

我回过神来,扬手就打了他一巴掌:“你这个流氓,色狼,中山狼,白眼儿狼……人家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欺负人,占人家便宜……”

他愣了一瞬,却没有还手,只把我抱得更紧:“我不是色狼,不是中山狼、白眼儿狼,我就是一头大尾巴狼,要把你吃掉。”

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下,霸道嚣张,带着火热的温度和缠绵的爱意,他似乎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只全力去吻,想要用热吻融化我的心,让我明白他的情意。

当他忘情的沿着锁骨直下,快到胸口,情不自禁的来扯我的衣裳时,我终于颤声道:“子末,不要。”

他定在那里,歉疚抬眸,沙哑道:“对不起。”

我把头埋在他胸口,闷声道:“月圆之后,表叔一家就回来了,你再不走,让我如何见人呢?”

他用力收紧臂膀,似乎要把我揉进身体,叹气道:“再让我陪你一天,明日……我就走。”

为了内容连贯,大家看着方便,重复了一部分之前出现过的,于是后面挪到了作者有话说里,乃们懂的。

49

49、生生错过 。。。

虽然贪恋他怀抱的温暖,但残余的理智还是让我推开了他,坐下稳定住情绪便拿起不太规整的手套缝起来。

他痴痴的低头凝视着,不抬头我也能感受到炙热的目光。

“你还不去穿衣服,又想生病么?”我把棉絮铺匀,其实本来我想的是今天还有一天的时间可以再做一双,即便不如之前的做工好,起码御寒是没问题的。

他苦笑:“我恨不得在病上一个月。”

“表叔他们走到时候说,月圆之后就回来,今天就是十五了。”

他走开去穿上棉衣,到外间梳洗,却不知对着墙角哪个老鼠洞盟誓:“我若是喜欢一个人,必定要把她娶回家,朝夕相对的。”

我不理他,只飞快地穿针引线,他坐到我旁边:“你听见了没?”

“跟我有关系么?”手还是有些抖,针脚大小不一。

他却突然笑了:“过几天你就知道有没有关系了。”

脸上有点烫,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他不满的“喂”了一声,也没说别的。

太阳升起老高了,暖暖的把我们笼罩在金色里,如同梦境中一般。

“嫣儿,你饿不饿?”

“我既答应了在给你做一双手套,就必然要做到的,吃饭的事就免了。”

“那……我做给你吃,嘿嘿!这是我第一次做饭,不准你嫌难吃。”他起身去外间,在灶前乱翻找食物。

我偷眼望去,他高大的身子与低矮的灶台形成不协调的对比,硕大的锅铲在他面前都成了小玩具,挺拔俊逸的华服背影忙碌于破旧的灶间,竟有几分滑稽。

他原是极聪明的人,这些天看我做饭,纵使没有特意留心,也学会了七八分。这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笨拙的展示着自己人生中第一次下厨的经历。

我见他舀出半瓢小米,学着我的样子用水淘米,放进锅里。架上笼屉,把昨天剩下的馍和粉蒸肉放进里面。

其实这饭也好做,不过是热一下罢了,他却像没过瘾似的,把我刚刚买来的豆腐极认真的切成小块,找好了油盐酱醋,竟然炒起豆腐来。

“嫣儿,先放油吧。”

“对,你等锅热了再放。”

“盐放半勺?”

“恩,用我常用的那个小木勺。”

“什么样子算熟了呢?”

“豆腐很好熟的,现在就差不多了。”

他笑嘻嘻的把饭菜端上桌,小米粥有点稀,不过还好。豆腐五颜六色,有的地方白嫩,有的焦黄,有的糊了。

“你尝尝我的豆腐好不好吃?”

看他晶亮的眼眸、希冀的语气让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有这样盛情邀请人家吃豆腐的么,让我怎能不乱想。

我夹起一块放进嘴里,热乎乎的味道可以,稍微有点咸,不过盐还算均匀。

他却并没有吃,只痴痴的看着我:“嫣儿,你笑得时候最美,可以让人忘掉所有的烦恼。以后不要哭了,我想天天看到你的小酒窝。”他竟然伸手来捏我的脸颊,被我拍掉了。

“怎么,人家吃你一口豆腐,你要加倍的找回来?”

他一愣,转瞬明白了吃豆腐的含义,笑道:“不错,我这人是从不吃亏的,今儿你吃我一口豆腐,将来我便要吃你一辈子的豆腐。”

他冷峻的容颜此刻满是春风般的笑意,在这个极冷的冬天,让我心里十分温暖。我想人生的快乐不在于锦衣玉食,而是你的瞳仁中时刻倒映着一个人的笑容,而那个人,只能是他,无可替代。

下午,我便把那双手套做好了,他不依不饶的要我的标志,于是我又给他绣了一棵柳树。这一双明显的没有上一双好,不过他却爱不释手,抚摸着摇曳的水曲柳低头傻笑。

又嘱咐我以后少绣些东西,又累又伤眼睛。

晚上,依旧是我睡床他睡地铺,半夜做梦却梦到身边多了一个暖炉,于是我朝那暖炉拱了拱,舒服的睡到天亮。早晨醒来时,我枕在他臂上,与他的鼻尖紧贴,偌大的狼爪抚在我腰间。

大吃一惊,我就要起身,却被他紧紧抱住不放。任我连踢带打,又啃又咬,他始终不肯松手,直到我精疲力竭的伏在他胸膛喘息,他才揉着我的长发说:“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此处距临川不远,今晚能到,明天就让他们准备东西,然后差人给你送来,三日内必到的。”

我闷头不语,他紧抱不放。

心中的气愤自是有的,趁人家不备,偷偷钻进姑娘家被窝非君子所为,虽是低头看了衣衫齐整,他并未做什么禽兽之事,不过还是气鼓鼓的。加之他要走了,心中烦闷,不知如何发泄,就全部踢打在他身上。

他也不恼,用自己壮硕的身躯承受了一切离别的痛楚,信誓旦旦的在我耳边低语保证。

简单吃了几口早饭,趁邻居们还没有起来,赶紧送他出门。

皑皑白雪照亮了灰蒙蒙的天空,也照亮了他璀璨的眼眸:“等我到了临川,马上派人给你送东西来。”

心中五味杂陈,恨恨的瞪他一眼:“你若要付饭钱,不如多送些来。”

青黑的胡茬掩不住他飞扬的唇角,他凝视着我的眼睛,笑道:“四十八抬可够?”

我知他又在逗我,咣当一声把他关在门外。

倚在门上,整颗心风中凌乱。

“铛铛铛……”轻扣木门上铁环的声音。

霍地开了门,“你还不快走,又有什么事?”

“我的手套忘记了。”他眉目含春,嘴角上扬。

我忙转身进去,把手套拿出来递给他,他却并不戴在手上,而是揣进怀里。

“笨蛋,那是戴手上的。”我抿嘴笑他。

“呵呵,我舍不得。”

我看看外面冰天雪地的,若是饿着可怎么行,犹豫的摸出玉貔貅:“要不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路上万一遇到什么事,也好先当了救急,回头再……”

他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眸中氤氲着怒气:“你若不要,我就把它砸烂。”

“那你……”

“放心,挨着景安县的就是郭安县,中午就能到,我去找个朋友混顿饭吃,借匹快马,晚上必定能到临川州府。”

他伸出手来把我的手用力握了握,我翻动手腕在他手心轻轻一挠,他会心一笑捏住了小拇指。

“三日内必到的。”

我低头踢脚边的小石子,低声道:“最恨说话不算数的人。”

他笑的很激动,竟似这句话是我给他的保证。

“进去吧,把门锁好,以后再遇到我这样的人,不准救了。”

错愕抬头,望进他深邃的眼底……

“你走吧,我看你转过街角就进去。”

短短的几步路,他回了三次头,我终究受不住怕自己哭出来,关了门跑进屋里。那天傍晚,表叔、表婶和柳韧、表弟满载而归,所打的猎物卖了足够换来一年的花销。

那三天,他们忙着该扒皮的扒皮,该卖肉的卖肉,因为送走了我们,表叔就该回漠北老家过年了。

我却一直精神恍惚,尤其是第三天,仔细聆听着外面的动静,不时到门口张望,柳韧都奇怪的问我:“姐姐,你着急去京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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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上的阳光愈发暗淡了,他低沉的声音有着悦耳的磁性:“嫣儿,那时你可曾盼着我去找你?”

“恩,整整盼了三天,只是……你终究没有来,也没有派人来。晚上,我一宿没睡着,想了很多。也许你只是一时兴起,回家之后就忘记了;也许经过仔细的推敲,你觉得我不适合;也许你家里人不同意,你也就放弃了。总之,我们终究是有缘相见,无福相守,第四天姨母家的马车就来接我们了,我不断回头也没有看到你的影子,我想:天意如此吧,姻缘的事不比别的,终究是无法强求。”

他安慰的在我额上一吻,收紧臂弯:“嫣儿,你可知道我回到那里没找到你,心都碎了……”

他摇着头,下巴磨蹭在我的头顶,语气低沉似乎是不愿回想那段伤心的往事。

“那天中午我到了郭家庄找到郭老将军家,吃了午饭,借了一匹快马直奔临川王府。找到五哥以后,跟他说我喜欢一个姑娘,要娶她,让他帮我准备彩礼。他把我教训了一顿,说我离家出走之后,母妃急坏了,央求父皇派了好些人出来找,却一无所获。她以为我会去找五哥,没想到临川王府并没有我的影子。五哥先派人给宫里送信,报平安。然后叫我休息,说他会安排。我以为他吩咐下去准备东西了,也就高高兴兴的睡下了。

第二天,大雪压塌民房,他忙着想解决的办法,安置灾民,我也去帮忙。第三天一早,我兴冲冲的去问东西准备好了没有,得到的答复却是:这件事必须等宫里的回信。

我恼了,跟他吵了起来。说已经答应了姑娘三日内送去四十八抬彩礼,他却说敢私定终身的人必定不是良家女子。我受不得他污蔑你,朝他怒吼,最后我说:‘这四十八抬算我借你的,他日你来京城就来我九王府把东西拉走。’

我们兄弟俩感情一直很好,这是第一次大吵,五嫂都吓懵了,不知该劝谁。他也朝我嚷:‘你哥是个小气的人吗,是在乎这些东西么,一个山野乡间的女子怎么就骗的你死心塌地,她究竟什么来路你清楚吗?’

我无心与他争辩,只怕三日内不到你会生我的气,就牵马出来,对他说不劳他大驾,我自己去解释清楚。

五嫂拉着马缰不松手,生怕我们兄弟不欢而散,又劝五哥派人去打听一下。

于是五哥派人去了,我以为那些人晚上就能到景安县的,谁知五哥并不重视我们的三日之约,那些人不过是去郭安县公干,顺便打听一下你的事。

第四天晚上他们还没有回来,我便急得跳了脚,要亲自去看,彼时我九王府的随从、护卫已经都赶了来。五哥不愿我兴师动众的把这件事闹大,死活把我劝下,说人又跑不了,早一天、晚一天又如何。

第五天他们回来了,说昨日中午到的景安县,找到了我说的那户人家,那是一家猎户。家中只有一个儿子十二岁,并无女儿,前几天有亲戚家的一双儿女在那里暂住,不过上午已经被别的亲戚接走了。”

他身子微微颤抖,手臂把我勒的生疼:“嫣儿,你知道吗,那时我一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傻了,我的嫣儿走了,她不见了……五嫂还算清醒,她问那姑娘去了哪里,他们说不知道。

我二话没说,骑马飞奔,当天傍晚到了那里。我想问问你表叔一家,是谁接走了你,我好去找你,可是……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大门紧锁。不知为什么,他们一家已经收拾了东西走了,只留下空荡荡的屋子。我看着我们住过的房间,睡过的床,做饭的锅灶……嫣儿,我恍然觉得你就在我面前笑,心中狂喜,我说嫣儿你听我解释。可是……伸出手去抓却什么都抓不到,我抱你在怀里却只是空荡荡,耳畔回响着你那句话——最恨说话不算数的人。找来了县令、里长,邻居,可是他们都说你表叔一家是猎户,平时很少住在家里,与人们不甚交往,也不知有什么亲戚往来。”

他的声音竟有了几分哽咽:“嫣儿……我把他们轰出去,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屋子里,回想着从前的一幕一幕,看你做手套的针线钵,看你做饭的灶台,就好像你还站在那里,回头抛给我一张饼,说这就做一根丝……墙角还码着我劈过的柴,可是,我的嫣儿却不见了,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瓦是勤劳滴小蜜蜂

50

50、坦诚相见 。。。

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味道,还有清新的男子气息,他像一颗多么璀璨的星星,曾那么短暂的出现在我的夜空里。他给了我快乐和沉沦,亦给了我无尽的相思和折磨。

时间缓缓地流逝,我们都像雕像一般,倾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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