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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承续 作者:无措仓惶-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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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确实不算好酒,比起虹梦醉,玉灵露,血魂,这真的不算好酒。”这不是自谦,而是实话实说。不过承续所提的酒,那可是凌霄殿座上陛下的贡品,在紫霄宫中的岁月他有幸尝过,回味悠长,也知道怎么酿,只是,现在的他还没有本事去酿造。
  “虹梦醉,玉灵露,血魂。”夜玄念了一遍,这些酒他都没听过,以他的真实身份,这世上有什么好东西是他不知道的,他很怀疑承续是编造的,“我怎么没听过?”也没有隐瞒自己的疑惑,如果真是对方编造的这样说才对,如果自己是说知道,那才是错误的做法。
  “因为这些酒除了我之外,没人尝过。”承续饮下自己的杯中酒,皱了一下眉,想起那些几种神品的味道,这梨花酿有些难以下咽了,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才能酿造这些酒,想象酿造这些酒需要的灵果、法力,承续就觉得路途遥远。
  “你有?”夜玄表现出一种酒徒的贪婪,两眼放光的看着承续,希望承续将好酒拿出来。
  “没有,不过比这梨花酿好的酒倒是有几瓶。”因为月色温柔,心情平和,才选择了这清雅的淡酒,在他的成品中,这梨花酿属于一般。
  夜玄表现出一副垂涎的样子,承续不以为意,起身,从仓库里拿出一把铁锹,丢给夜玄,夜玄接过铁锹不明所以。
  “想要喝好酒,自己挖吧。”坐下来,为自己倒一杯,又不是他想喝,他干嘛辛苦一场。
  夜玄楞了一下,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叫他自己动手挖东西呢,不过他只能妥协,谁叫他现在是个好酒之徒,为了美酒,辛苦是值得的。


  15、第十五章 。。。

  兴庆宫,这是桓国皇帝的起居宫殿,防备之森严在这皇宫中是首屈一指,如果出现了皇帝为了安全考虑,每晚不定在哪里居住的情况,那么就是守备的失职,这是禁卫军们的耻辱,有他们的守护,怎么能让这种情况,特别是在现任皇帝洛煊衍的当值时期,对于各种工作非常的细心,禁卫守备皇宫,更是被重点关注的,所以现在的禁卫军可谓是精英中的精英,其他地方也就罢了,但是这皇帝所居的兴庆宫,江湖高手想要闯入,他们可以挡不住,但是要想不惊动他们,难。
  可是偏偏,夜玄出现在了着防备森严的兴庆宫,而且还没有引起任何的骚乱。
  不过也不奇怪,因为夜玄走的是密道,皇宫这地方在表面的肃穆气派光辉一面之后,阴暗面同样不少,出于对未来危险的谋算和阴谋的实施等等原因,皇宫这地方的密道是相当发达。既然有了密道,那么夜玄走密道没有惊扰到人也就不足为奇了。但是夜玄是怎么知道密道,毕竟直接出现在了皇帝的寝宫之中。
  “德庸。”夜玄此时的嗓音和方才完全不同,这个声音比方才的声音低了一分,沉了三分,这样的音调有着让鼓膜骚动的魅力,方才的声音透着干净的轻朗点缀着几许懒散,现在的声音多了沉静慵懒蕴,细细品味还能听出威压、霸道和傲然。而他此时的声音和洛煊衍叫着德公公是一模一样。
  一直守在门外,防止闲杂人等方向皇帝陛下踪影的德公公听到一声召唤,在门外应了一声,就拿着早就备着的东西进了殿。作为一个跟随在皇帝身边十多年的贴身近侍,可是说是对皇帝的想法最了解的存在了,皇帝只需要一声召唤,不需要多说,就能够揣摩出皇帝的需要,当然,这些了解都表现在日常小事上,在有关国家大事和皇帝的想法上,德公公绝对是装聋作哑,表现出愚钝的样子。作为一个成功的贴身近侍,皇宫总管,就要清楚什么时候聪明,什么时候糊涂,知道底线。
  德公公进来,举起手上的东西跪下,口中称呼着皇上。
  没错,各位看官都看出了吧,这夜玄就是洛煊衍,夜玄是洛煊衍特地用来接近承续的身份,一个好酒的、武功高强的、出身神秘却绝对非凡的江湖浪子。
  德公公举起的是一张温热的毛巾,水分并未拧干,湿漉漉的,在脸上擦拭而过却不会留下水珠,跪在地上的德公公不经意的看到了洛煊衍衣摆和脚上的泥土,脚上的不提,衣摆顶部沾染的泥土,那不是站在泥地里很久才会留下的,还有这东一点,西一点的,主子是去清辉殿了,怎么弄得这么一身泥,还有这身上浓郁的酒香,和泥土一点都不搭。
  德公公心里不免有些奇怪,不过却什么都没问,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份。
  洛煊衍拿起那张温热的毛巾,淡淡的药水味从毛巾上散发出来,这不是德公公不尽心,而是这张毛巾上确实沾着药物,为了解除脸上易容的药物。
  既然对承续有了疑心。知道承续比自己认识的不简单,洛煊衍自然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不让人发现一点,声音可以运功变化一下,样貌自然也要易容一番,易经改骨这样的功法,洛煊衍不会,这种小花招和不入流的功法,以洛煊衍的自尊和身份也不屑去学,所以这易容只能靠面具了。
  江湖作为天下一部分,而且是皇家历代戒慎的地方,洛煊衍少不得走上几次,虽然对于江湖留名的事情不太热衷,洛煊衍依旧在江湖上留下了名号,为了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行走江湖的洛煊衍就带着面具,恰好是夜玄的面具,就算承续有秘密力量调查,夜玄此人也是真实存在的。
  江湖上多是能人异士,皇家也不枉多让,以整个天下的财力和资源,也培养出了了属于自己的人才。洛煊眼的易容道具就出自这些人才之手,巧夺天工,涂着一种药水,只要带在脸上就不会脱落,遇水不落,细致的连毛孔都一清二楚,透气,带上很久都不会觉得闷,轻薄的材质,让真实的肤色变化都可以显像在面具上,会红,会青,会白,想要摘下,只要在脸上敷上沾过解药的毛巾,面具就会轻易脱落。
  洛煊衍将毛巾敷在脸上,只是一会,毛巾连着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巾一起递给了德公公。
  面具一落,洛煊衍解开自己的衣袍,将沾了泥巴的衣服落在地上,直直的往一闪门后的浴室走去。
  看着主子要沐浴,德公公连忙叫人来服侍。
  “不必了。”洛煊衍制止了德公公的叫人。
  听到主子的吩咐,匆匆赶来的宫人们又被德公公给要赶走了。连忙跟在洛煊衍身后,随时听候差遣。
  温热的水有缓解疲劳的功用,还能让人心情放松,洛煊眼坐在浴池里,由着水温柔的包裹着自己,想起方才和承续的相处,洛煊衍摇头一笑。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叫他动手挖酒了,还真是新鲜,不过那酒确实值得自己辛苦这么一次。
  冷冽如霜,入喉如刀,入肚如火,当真是好酒。坐拥天下,品尝美酒无数,没想到都及不上今日这坛。他问,“这是什么酒?”为了这酒,他动容,但是他问话的人还是那样的平淡,回答他,“寒冰魄,采集冬日最冷的霜菱冰晶酿造成的酒。”
  想到之后承续问他的事情,洛煊衍开始沉思,他原本以为承续会问他的身份来历,但是对方什么都没问,反而问起了各地的风景民俗,各色特产和美食。
  他以为承续实在拐弯抹角的打探他的来历,对于这些问题,他一无所惧,不说他真的走过不少的地方,看过不少的风景,尝过各色的美食,光是他收集的资料也足以应对承续。
  可是让他意外的是,聊到后来,他发现,承续是真的单纯的问着外面的世界。
  在交谈中他发现一个奇怪的地方,按理说,承续没有出过皇宫,就算出过,也不可能到达太远的地方,博闻广记的他当然听得出来承续的很多认识来源于那些游记,甚至那几本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诡异的是,承续的叙述中虽然搬着书本,但是在具体的一些地方亲眼体验过一般,这些诡异之处,在一些只有当地人才知道的一些注意事项上尤为明显。沙漠和大海,这些地方,如果没有亲眼目睹过的人,绝对无法想象那样的壮美景色,但是和承续谈起来,却像他去过一样。
  只是这么一晚,承续就打破了他曾经对他的一起认知,承续不是不学无术,就凭那几句月下独酌,他就可以在文坛站稳脚跟,只凭他和自己说话的博学,谁能说他不学无术。
  他也不嚣张跋扈,骄纵任性,对于自己扮演的夜玄,那双夜色眸子里,只有冷静,没有多余的感情,整个人清清淡淡的,哪里有嚣张跋扈的样子。
  骄纵任性,能够酿造几坛好酒,独立收取露水和雪水的人会是骄纵任性的吗?
  他自信看过承续的步履,不能算是很有力,但是绝对不是武功尽废的人应有的虚浮,那脚步很稳也轻,不属于才开始习武之人的重,也不同于武功高手的轻忽,如同普通人一样的步伐,绝对不引人注意,但是他能够感觉到一种特殊的节奏,自然无比,不引人注目的自然。
  他该是试探一下,他有种怪异的感觉。但是那药绝对是下了的,效果也是绝对的,而且筋脉都调挑断了,承续应该没有可能恢复武功的,可是他就是有种不对的感觉?要说承续恢复了武功,修复了筋脉,但是怎么可能?承续又如何能够做到?
  “皇上。”洛煊衍在浴池里呆的有点酒了,久得德公公不由出声唤着。
  洛煊衍从思维中归来,才意识到自己想着关于承续的事情想了那么久,站起身,水哗啦啦从结实有力的完美体格上滑落,扯出一张大毛巾,擦拭一下,穿上舒适的亵衣,披上一件外袍,回到了卧房。
  这一回洛煊衍没有阻止德公公叫人服侍,一群宫人,熏香的熏香,为洛煊衍拭发的拭发,小心轻柔的为洛承续将被水浸湿打结的头发梳理好。
  当洛煊衍头发干了之后,一个摆手,所有的宫人包括德公公都退了下去。
  独自躺在穿上,眼前又再次浮现起承续的样子,月下洒然独酌的飘逸,邀月举杯的闲雅,看着自己时一闪而过的锐利,和自己谈话时的不骄不躁,云淡风清,使唤自己时,那小小的狡猾和得意的可爱样子。
  “真是非常的有趣了,承续。“这一次叫起承续这个名字有了几分真心,而不是曾经的虚假。
  这一日起,承续的清辉殿隔一阵子就会来访一个不速之客。
 

  16、第十六章 。。。

  秋,在文人雅士的悲风伤秋里,总有道不尽的多愁善感和哀怨惆怅,可是在普通人心里,秋代表着收获的季节,只要想起来,就会呈现金灿灿的一片片,硕果累累的样子,实在是一个喜悦的季节。
  俯瞰大地,可以看到成片的金黄,其中有不少黑色的身影忙碌着,那是以土地为生的农人们辛苦收割的身影,虽然辛苦,看到辛苦的成果,收获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还是带着喜悦的笑容,这一年无灾无害,又是一个丰年,意味着新的一年,他们将过上相对舒心的好日子。
  皇宫,这块和秋收农忙应该绝缘的地方,偏偏有那儿一小块地,构成了金灿灿的景象,又有那么一个人,在这里收割春天种下,夏天耕耘的秋天成果。
  太阳偏西,已经接近傍晚,化名为夜玄的洛煊衍来到清辉殿。自从春天开始,每隔三五,最多十天他都会造访清辉殿,没想到今天来到会看到这个样子。他看到的承续总是一副清雅悠闲的闲适摸样,但是今天承续的样子却和这半年看到的不同。
  头发以一种不会妨碍视线,不会垂曳的方式高高盘起,一袭短裳,裤脚挽过膝盖,弯着腰,留着汗,拿着镰刀在金色的穗地里忙碌着。
  洛煊衍对于农事不甚了解,作为皇帝能知道也就只有春种、夏耘、秋收、冬藏,在加上亩产多少这些知识,具体如何,他根本不知道,要他分辨农作物的种类,如果一直没有出过皇宫,他还有可能对此一无所知,但是他是出过皇宫,路过过农庄的。
  这半年来,因为经常到访清辉殿的原因,对于一些蔬菜瓜果,他已经有了确切的认识,不过在这些金灿灿的穗没有长成之前,他还真没看出来这些穗是什么。不久前,当这些穗长成了他几分熟悉的样子,他特地摘了一些问农学士,他们告诉他,这些穗经常见到的那些漫山长的植物,看起来像是粮食,其实根本不能使用,这穗的结的籽太小,壳太硬,想要剥壳很困难,就算是弄出了里面的籽,不论是煮煎炸这些籽也坚硬的无法下咽。
  听过之后,他就不再关注,只当承续是种着好玩,一个人的清辉殿,总有无聊的时候,要想着办法自娱自乐。不论是种菜、种花、酿酒、钓鱼,都是一种度日的方式。
  洛煊衍的到来,只是让承续抬了下头,没有任何的惊奇,就算没有这半年洛煊衍的频繁现身,以承续的性子对于不速之客也会表现的非常淡定。不过,来者既然是洛煊衍,承续也就不会让洛煊衍闲着。
  “过来帮忙。”非常理所当然的哟呵洛煊衍。
  对于承续如此哟呵自己,洛煊衍真的已经非常习惯了。这世上也只有洛承续敢这样对他,而且他还不能表示意见,谁叫他现在扮演的是一个为了好酒接近洛承续的人,为了好酒,不管洛承续如何刁难,他都要忍下来。不过说起来也怪,对于承续如此理所当然的大不敬行为,他意外的不觉得生气,而是觉得非常新鲜。
  此次听到承续的使唤,表面上的纠结无奈做了一番之后,妥协般的缓慢踱步到承续的那边。
  “干嘛?”挺不情愿的语气。
  “把这些,”承续停下收割的行为,直起身子,指着已经被收割下来的穗,“装到那些框子里,不要把穗杆也放进去了,抖一下,那些籽就会掉下来,装一半满就行了。”再指指堆在青石板上的竹筐,教洛煊衍应该怎么做。
  这些竹筐编的很密集,基本上看不到孔洞,竹筐也不是很大,半个手臂宽,高也不过五六公分。
  洛煊衍照着承续的话去做,搬起一些金色的穗放倒竹筐边上,然后在周围寻觅到了一张小矮凳,坐在竹筐边上,拿起穗,开始抖,就像承续说的,穗上的籽轻易的掉落,柯可哒哒的落在竹筐里,竹筐编够密,小小的籽掉不出竹筐。
  重复一样工作是件单调的事情,不过洛煊衍本身就是耐心极好的人,倒也没有觉得烦躁,弄完搬来这些,装下的籽还没达到承续的要求,再去搬一点来,起身,头一侧,看到承续正在刨穗的根茎。有些奇怪承续的作为。
  一边搬穗,一边问道。“你弄这些干嘛?又不能吃。”
  “谁说不能吃的?”承续回了一句。
  洛煊衍闻言回头,“这世上谁不知道这东西不能吃。”但是他心里正在暗惊,因为承续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他会这样问,那么就是说,这玩意是能吃的?可是可能吗?这东西不能吃已经是常识了。
  “那是他们不知道怎么弄。”承续非常大气的表现出了自己的渊博,和世人的无知,虽然承续本人不是这样意思,不过这样说,还真有一种睥睨众生的味道。
  “你会?”洛煊衍面上不显惊讶,还露出一副不信不屑模样,其实心里已经开始留神承续的每句话了。
  “自然会。”这样回答的承续白了洛煊衍一样,以为他没事干啊,不会的话,那么努力辛苦的种做这些干什么。如果不是能吃,这又不是很好看的东西,不能拿来欣赏,他种来干嘛。
  洛煊衍砸吧了一下嘴巴,想说些什么,最后冒出来的是,“怎么弄?”如果承续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可是一件大事好,很了不得的大事。
  桓国地理位置很不错,能够种植粮食的地方不少,今年又是风调雨顺,在早朝的时候,他已经听到奏报,说起今年的丰收,可是哪有每年都丰收的事情,旱灾、水灾不知道何时就会光临,那个时候意味着粮食的短缺,就算在丰年储备了粮食又如何,赈灾需要粮,前线和部队需要粮,这样一算,粮食再多也不嫌多,放在仓库里发霉也比出现短缺的好。
  洛煊衍不是目光短浅之辈,他的眼光相当敏锐和长远,如果这种满山遍野长得都是的穗,真的是能够食用的,那么桓国将不会再有粮食危机,一来这东西就算没人照料也可以长得那么泛滥,二来,这玩意对于土质也没有什么要求,三来,需要的水也很少。这些优点,注定了这东西可以在旱灾的时候生长,可以将桓国闲置着原本不适合耕种的土地利用起来。
  一笔笔算下来,桓国还会缺粮吗?曾经因为赈灾和支援前线的粮食出现冲突,在失去民心和散失战斗机会之间犹豫的情况,将不会出现,洛煊衍这么一想,淡定的心也不由激荡了一下。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承续说的是真的。
  “你先把这些籽装进框里。”承续努努嘴,对洛煊衍说道。
  这一次听到承续的吩咐,洛煊衍心里多了干劲,他要明确的知道,承续说的是不是真的。
  洛煊衍有了干劲,手上的动作也快了,不多时,承续今天收割下的穗,就已经按照要求斗下了籽,装进了框里,而此时的承续也将根茎挖好了。
  看着地里还有一些穗,洛煊衍问道,“这些不收吗?”
  承续从泥地里出来,摇头,“不了,这玩意,放上一晚就不行了。”
  对于承续的回答,洛煊衍不是很明白,不过现在不是问的时候,他先帮着承续做事就行了。
  承续在井边打了一桶水,将自己沾了你的脚给冲干净,套上拖鞋(别问无措这拖鞋怎么会在这个时代出现,反正这个是架空,各位就当拖鞋已经存在了吧。)冲完脚之后,又打了一桶井水,在桶里洗了洗手,然后将泥地里的根茎也冲洗了一番。
  “把这些根茎磨成粉。”做完这些,将根茎放到还剩着的竹筐里,对洛煊衍说道,看到承续有搬动东西的动作,洛煊衍非常主动的上前帮着搬动。
  洛煊衍仗着武功在身,出了大力气,一次两三筐的将东西搬到了石磨那里,放着石磨的青石板那里,已经摆放着几个大水缸,那是一只摆放着的。
  和承续已经相似了这么久,但是承续从未带着洛煊衍逛过这清辉殿,每次两人的相见都是在前院,碰到下雨的时候,要嘛是洛煊衍没来,要嘛是早早的就告辞了,所以了,洛煊衍在清辉殿的活动范围真不多,承续的卧房和书房都没进去过,倒是厨房和杂物间去过几回,要嘛是被使唤着拿点心,要嘛就是去拿铁锹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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