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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盖弄潮-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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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很想立刻进入到那让自己餍足的地方去,下半身也早已经膨胀的要爆炸开来似的难受,但滕明仍然细心地给陆启臻做着扩张——他不想陆启臻受伤,也不想粗鲁地对待他。
  当那里终于可以容得下四根手指并能够比较顺畅地进出时,滕明才抽出了自己的手。
  “可能还是会有点疼,你忍下。”
  陆启臻这时候变得出奇地乖巧,只是点了点头。
  ……省略一万字的H。。。


卷二 第24章
  清醒过来的一瞬间陆启臻整个人都傻掉了。
  他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可眼前的淫靡场景还有车里的那种雄麝味都在提醒着他之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他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面前的英俊男人,因为车里没有开灯他的轮廓在幽暗的光线里显得更加深邃,有几分外国人的味道。
  这个人,之前带着自己去咖啡厅吃饭,后来又说要送自己回来,可之后呢?之后怎么就演变成这样了?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启臻记得很清晰,他没有被注射任何药物,也没有被下春药,根本不可能主动和那个叫滕明的男人发生这种关系——他原本还想和这个人彻底断绝所有往来,完全没有想到他们会演变成现在这种关系!
  滕明也一直看着陆启臻,因为很黑,所以他也看不真切那人脸上是什么表情。
  他的眸子在微弱的光线中依旧明亮,有几分迷茫又有几分困惑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把他抱在自己怀里,逗逗他、亲亲他,像是宠物一般。
  当然,陆启臻绝对不是一般的宠物,这一点滕明也有十分清醒的认识。
  之前完全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看到陆启臻想要开门下车便忍不住凑过去吻住了他,丝毫没有想到他会回应自己,随后又立刻有了反应。
  男人在某些时候是完全没有理智的,陆启臻的娇喘听在耳中,滕明哪里还停得下来,没有把人做到昏死过去就已经算是不错了。
  他那方面的需求从来就不算小,以前那些女人没两下就说自己太累了,实际上都有爽到,那种嗔怪在床上看起来反而是另外一种情趣和刺激,叫人性奋。
  可陆启臻和那些女人不一样,除了性别之外,还有许许多多不同的地方,至于具体是哪些,滕明自己却也说不上来。
  他伸出手去摸了摸陆启臻的额头,发现对方的额头完全是冰凉的之后,心里忽然一阵难过:“你冷了么?”
  “没有……”
  陆启臻的声音完全是沙哑的,刚才做到激烈处,他们都顾不得此时是在车子里、而车子又是停在医院里,陆启臻失控地叫喊让滕明为之沸腾,身下的某个地方就像是上了马达似的,完全是在疯狂地进出。
  陆启臻完全是没有了神智,对于自己的疯狂滕明也感到有些许的无语。
  这陆氏医院可到处都是监控系统啊,若不是他的车子装了特殊材料的玻璃、不会被外面的人看到里面的状况,刚才那些香艳的场景说不定早已经完全被摄像头记录下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陆启臻已经顾不得自己此时是赤身裸体的躺在车里,他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自己坐起来,只能愤恨地问面前的那个男人。
  所有这些事都和他脱不了干系,第一次被迷奸的时候如果可以解释成他被下了药了的话,那后面那个春梦还有这一次呢?!
  说不定那个春梦也是真实的事情吧,只是自己没有察觉而已,因为神志不清醒而以为自己是在梦境里,实际上那些都是真实的事情。
  如果不是他刚才忽然想起来林延被下的药也许有另外一种解决方法,他还不会从那场混乱的性爱中清醒过来,也许还会一直沉浸在其中,不知到何时才会停下来。
  “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解释一下,刚才的事情,你情我愿,也许你觉得有些震撼,但事实就是如此。陆启臻,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想,也许就这么住到一起也不错吧,你说呢?”
  滕明说着又凑过去吻去去陆启臻额头上的汗水,心里只觉得自己真是完全无可救药了——竟然觉得这人的汗水都是香甜的,实在是匪夷所思。
  陆启臻躺在靠椅上,下半身的黏腻宣告着之前的疯狂。他没有力气动弹,也不想和滕明说话。
  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也明白不可能是这个人再次强奸自己。
  车里的状况虽然有些混乱,但完全不像是有挣扎过的痕迹。
  自己是心甘情愿和这个人发生关系的么?
  可为什么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记忆,丝毫印象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已经有些混乱了吗?
  陆启臻越分析越觉得可怕,他隐隐约约有些猜到了,也许他已经神经分裂了?
  可为什么会这样?
  他也没有遭遇什么不幸,心理一直以来都是正常的,怎么忽然会出现这种状况?!
  无数的疑问盘踞在陆启臻的脑际,他无法辩驳那些事情,也没有办法接受滕明。
  两个人就这样躺在车里,滕明怕压着陆启臻、让他难受一直是侧躺着抱着他的,陆启臻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眼睛一直盯着车窗外的某个地方看,眼角蓦地涌出一些眼泪来。
  滕明从未见过一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流眼泪,陆启臻这般静静地流泪的样子让他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对劲了,可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对。
  虽然他知道陆启臻可能精神方面有些不太正常,但是已经发生的事已然成为事实,谁也不能去抹杀什么。
  他们已经发生了三次关系,除了第一次的迷奸之外,后面这两次的感觉都非常好,爽到毙了,滕明对此感到非常满意!
  尽管陆启臻没有承认什么,也没有答应他提出的要求,但这种模糊的关系似乎还不错,他以为陆启臻会答应和他交往,完全没有料到这人竟然就这样在自己怀里哭了。
  他不会安慰人,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从小就只有别人服从他的份,没有他为别人着想的一天。滕明看陆启臻面无表情地流泪,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捏住了,疼得要命却没有解救的办法。
  愣愣地俯下身去吻干陆启臻眼角的泪水,搭在他背上的手也轻轻地开始拍打着他,像是要哄小孩子睡觉似的,若有若无的轻声呢喃着:“不哭不哭……”
  陆启臻的手环到滕明身上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僵硬了。
  他不知道这时候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尽管只是抱着和他玩玩看、交往试试的心态,但真的看到这人流泪的场面那种心酸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滕明隐约有些察觉到自己对这人似乎是动了心思,但素来花心的他又怎么可能真的爱上一个男人?
  一切都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罢了,在恋爱的过程中好好待他,以后分开的时候彼此笑着说再见,那样才是他所追求的解决。
  心里有了大概的构思之后,滕明也顺势搂紧了陆启臻瘦削的背脊。
  “还难受吗?我抱你进去洗个澡?”
  这房子他前后来过两次,第一次非常狼狈地被陆启臻赶了出去,第二次是被这人莫名其妙的吻住随后又和他发生了关系。
  滕明对陆启臻的房子构造基本上也算是了解了,起码他知道卧室和浴室以及厨房在哪里——那厨房是从来不用的,尽管每天都有人来打扫。
  陆启臻窝在他怀里没有说话,滕明只当他默认了,正要抱着他下车的时候,那人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
  滕明回过头去想要问他怎么回事,陆启臻只低着头轻声地说了一句:“帮我穿好衣服。”
  顿时明白过来他是怕被监控器看到自己浑身赤裸的样子,滕明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说点别的什么。陆氏医院里装了这么多的监控器,真不明白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有人要对医院不利,难道还需要到处走动、被他们拍摄下来吗?一个炸弹什么的,不就全都解决了?
  虽然监控录像在某些时刻,比如谋杀案之类的确实会派上巨大的用场,但在医院里,又是陆氏医院这种大医院,滕明实在是想不通有什么实际的作用。
  尽管温柔地帮陆启臻穿好衣服之后滕明便抱着他下了车,关上车门的瞬间看到座椅上的一片狼藉之后不禁哑然失笑——自己真的有些太没节制了,难怪陆启臻都没法儿动弹了,做了那么多次、椅背上的白浊都已经干涸了,他能不累么?!
  抱着人到浴室洗了澡之后又快速地清理了一下自己,滕明抱着陆启臻到床上的时候后者已经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睡着的样子看起来很脆弱,长而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射出斑驳的影子,瘦削的脸颊即便是在睡梦中都难以避免地呈现出一种病态,仿佛一眨眼他就会不见了似的。
  望着这样的陆启臻,滕明不禁有些怔然。


卷二 第25章
  第二天滕明醒来的时候陆启臻已经去上班了。
  急诊室忽然送来一个出车祸同时并发心肌梗塞的重症病人,他和心外科的主任一起去手术室做手术去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起床的一瞬间滕明有些发愣,昨晚的一切现在看来竟像是一场梦。
  他和陆启臻去吃过饭,随后开车送他回来,随后竟然就真的再次发生了关系。虽然已经猜出来陆启臻可能有些精神方面的问题,可后来陆启臻钻到他怀里的举动,看起来更是令人觉得匪夷所思。
  公司还有要紧的事要办,他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滕明起床后发现这里没有自己可以用的牙刷、漱口杯、毛巾,顿时觉得有些生分的感觉。
  如果自己和陆启臻是要同居的话,这房子里怎么可以没有自己的生活用品?!
  当即就下了决定,回到公司后第一件事不是要去签合同,而是叫人去自己的公寓收拾一些东西,把必需的生活用品都拿过来,也不管那陆启臻答应不答应,先搬过来再说。
  更何况,他在陆启臻这边,素来都是先斩后奏的,就连昨天发生关系的时候都是这样,有时候,对有些人,比如陆启臻这样的,强制的手段比温柔地等待要有效得多。
  如果昨天自己没有采取实质性的措施,现在搞不好还傻乎乎地在那个咖啡厅里坐着呢,或者还会因此而消沉几天,根本不可能睡在陆启臻的床上、闻着属于他的气息。
  到公司之后滕明就立刻进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有一个独立的小套间,卫浴设施齐全,就是为他鬼混之后洗漱做准备的。
  以前他经常会和女人们玩到太晚,做完了也没办法回家去换衣服,只好一大早叫人把衣服送到公司里来。
  这种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大家不能阻止自己公司的年轻总裁不去沾花惹草,因而只能想尽办法善后——他们想办法在办公室里隔出来一个独立的空间,原本里面只有一张床,准备起来是为了让滕明累的时候随时都可以休息,现在要加一个浴室,倒也不是太困难。
  滕明洗漱完之后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忙碌到下午五点准时下班后就立刻开车回了陆启臻的家。
  这是他第一次可以以半个主人的身份进入到这间房子,虽然房子的真正主人似乎并没有认同他的身份。陆启臻的工作时间不太确定,早上的手术结束之后他就继续在实验室里忙碌,结束后和欧阳连尚一起用过晚餐才回到了自己的小洋房。
  这个年代,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子是无数人的梦想,可对陆启臻来说,那件偌大的洋房,却没有丝毫的意义。
  他唯一想要入住的房子是陆启南的别墅,自然环境的优美和交通的便利是不言而喻的,最主要的是那里还有他的哥哥和老管家陆致。
  他们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会去在乎的两个人,陆启臻一直很想搬进去住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那边的伙食比较好,陆致每天都会吩咐厨师做不同的菜色,东西也都十分美味,他偶尔过去蹭饭,都要带好几个食盒的东西回家,放在冰箱里慢慢吃。
  陆启南的别墅足够大,完全可以收拾出来一间独立的客房给陆启臻住,但他的工作不允许他住在离医院一个多小时车程以外的地方。
  陆氏医院在上一次全体搬迁到现在的院址之后,因为工作量日益加大,虽然医院的医生非常之多,但对于那些病人来说,这点人力依旧显得有些不充足。
  他和几个部门主任必须至少有三个人同时住在医院里,以备不时之需。
  陆启南别墅坐落在市中心,原本是上班族们居住的最理想地段之一,却成了陆启臻接手陆氏医院后遥不可及的住所。
  那天回到家见到放在地上的行李箱之后,陆启臻没有再说什么拒绝的话,滕明只当他是默认,心安理得地直接叫人把自己的简单生活用品搬进了陆启臻的房子,开始了和他的同居生活。
  对于父母的质问,滕明只用非常牵强的理由解释道:“最近总有些不舒服,住在陆启臻家里随时能看诊,方便许多。”
  由于他常年都不住在本宅,这几年开始工作后更是日夜打拼,滕氏夫妇知道自己的儿子爱玩,住进陆氏的医院恐怕又是他玩心大起,只默默祈祷他不要闹出什么大事情来就好。
  至于陆氏医院那位年轻的院长,之前他们见过他几面,大致也知道是怎么样一个人,猜测他不会对滕明有什么不利,便放心地答应了滕明的话——说是答应,其实只是不闹腾而已。
  就算他们不答应,滕明也会搬到医院去住的,拦都拦不住。
  ———————————————————
  炎热的夏季T市的气温一再创历史新高,陆启臻躲在办公室里完全不想出来。
  虽然这间医院里有非常多的绿色植被,按道理已经算是T市温度比较低的地方了,可他一走出办公大楼、走到阳光下之后,就觉得浑身的皮肤都要被太阳烤焦了,简直没有办法理解了。
  地球就像是2012里面放的似的,地表的温度正在升高,灾难也在不断地演变着,所有的一切都让人觉得这些都是地球毁灭之前的征兆。
  滕明搬进来已经有半个多月了,除了不怎么说话之外,他们的相处模式和一般的情侣没有多少区别。
  陆启臻在滕明搬进来的第二天就找心理科的医生咨询了一下自己的病状,对方很明确地告诉他出现这种症状无非就是两种情况。一种是他自己之前也有些猜到了人格分裂,还有一种情况是陆启臻之前没有听说过的人格隐藏症。
  从那医生的说法来看,他属于后者的可能性大于前者,因为他身上并没有存在两个极端的不同性格的征兆,也没有歇斯底里,不太像是人格分裂。
  人格分裂的人多半在精神上有非常大的缺失,已经到了不得不用潜在的第二人格来解决第一人格无法解决的事情的地步,而陆启臻的身上完全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他的职业稳定、生活安定,唯一有缺陷的大概就是童年时期的事。虽然这件事在陆家看来一直都是丑闻,陆氏也没有人把陆启南和陆启臻这两兄弟是被菲佣带回来的事情泄露出去,只当作是家族里的一个笑话——孩子是无辜的,这一点陆氏的人还是十分清楚的。
  只是这两个孩子因为他们那两个不负责任的父母而吃了不少苦头,却也没有人来怜惜他们。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没有人有闲工夫却担心两个没有父母呵护着的孩子,让他们自生自灭便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潜规则。
  他们不会去迫害这两兄弟,但也不会给他们任何好处。
  陆启臻从小就在陆启南的呵护下长大,所承担的压力要比陆启南小很多,整个人的抗压能力没有他那么强,但也没有脆弱到需要第二人格出来维护才能保持第一人格的日常生活秩序。
  如果属于第二种状况,那他便是患了人格隐藏症。
  因为小时候遭受了挫折或者有不好的经历,有些人会把自己的一部分人格隐藏起来,在自己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其实已经形成了一个与主人格不同的性格。
  两个都是本我,但有一个是日常中习以为常的那个,另外一个便是容易做出正常状态下根本不可能会做的一些事的那个。
  陆启臻听完心理医生的分析之后心里便有些了然,没有再继续咨询下去,自行回了家。
  他一直以来都有非常严重的恋兄情节,对陆启南的依赖与爱恋早已经超过了一般兄弟的界限,但他也没有爱上陆启南那么严重,他只是有些依赖他。
  孤独和寂寞,这些每个人都必须独自承担的情绪他也一直在默默地承受着,原以为自己一定可以一个人熬过来,一直等到爱自己的人出现为止,却没有想到那个隐藏着的自己,把这些脆弱的情绪全都展露在了另外一个人面前。
  那个叫滕明的男人,在第一次迷奸了他之后,似乎就对他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
  陆启臻知道自己不是受虐狂,不可能爱上强奸过自己的男人,可那次的春梦,明明就是他心甘情愿和滕明做爱的。那天在车里的情况虽然他有些记不太清楚了,但也可以确定是你情我愿的。
  他不知道这些事情该怎么解决,既然滕明自作主张地搬进来住了,那就一切都随他的便好了。至于隐藏人格的事,他没有继续和心理医生讨论下去,自己上网联系了路易斯和几位心理方面比较在行的国外专家,寻求解决的方法。


第二卷 第二十六章
  路易斯很快就给陆启臻回复了信件,简单地谈了一下他对隐藏人格病理的分析,建议陆启臻去联系几位美国的医学专家。
  陆启臻看着他的回复郁件,只觉得还要再联系其他人实在是有些麻烦,他的性格确实出现了一些问题,在对待滕明这件事上,他总是听到两个来自心里深处的声音。
  一个一直在叫唤着希望他能够接受滕明的提议,试着和他交往看看,一个则是在警告他离滕明越远越好,不要和那人再有任何接触。
  这种矛盾的心理折磨着陆启臻,简直要让他头疼欲裂了。
  他下班后往家的方向走,意外地发现竟然有灯光,随即便想起来滕明前几天已经搬进来住了。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陆启臻拿出钥匙进了门。
  从厨房里飘出来的香味让他有一种自己现在是在陆启南家里的错觉,简直没有办法描述那种感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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