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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残卷·禁恋之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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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死寂的沉默。

于是一向耐不住性子的我这一次终于爆发了。

我径自站了起来,快步走到他面前,狠狠地朝桌上拍了下去。

“你为何不让我去见六哥?我又不是你的嫔妃,你何必天天锁着我?”我怒目圆瞪。

他放下手中的御笔,淡然说道:“朕是皇帝,朕喜欢关着谁就关着谁。”

“我看你是嫉妒六哥吧。”

咸丰轻蔑笑道:“朕会嫉妒他?”

“当然。你自幼就没有六哥功课好。六哥功课,骑射样样在你之上。就连父皇也偏疼他。而你,只不过因为心计深重夺得帝位,这是父皇的选择,我毫无怨言。可如今,我是他亲生妹子,wωw奇Qisuu書网哪有不让妹妹见哥哥的道理?我看你根本就是嫉妒。”见咸丰仍是一副无谓的模样,我咬了咬嘴唇,狠狠说道:“嫉妒我喜欢他。”

他勃然变色,伸出手来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这一巴掌力度大的惊人,我竟被甩出老远。

几滴艳红的鲜血滴在地上,鬼魅而妖冶。

旁边的小太监早已给吓得面如土色,傻傻站在一旁一动不动。既不敢劝咸丰息怒,也不敢上前扶起我。

咸丰跨步走到我面前,说道:“你不要太高估你在我心中的分量。你对我来说,只不过是玩物。”他又蹲了下来,用只有我们两人听的见的声音说道:“不过是拿来向老六炫耀的工具。朕真想知道,老六知道我与你的事之后会有何反应?他会不会气得吐血呢?”

“你真卑鄙。”

“你知道就好。小柱子,送端仪公主回去。”

“喳。”刚才那吓得魂飞魄散的小太监这才敢缓缓地扶起我。

咸丰转身走向龙案,继续批着那些永远也批不完的奏章。

道貌岸然的小人,我在心里咒骂着。

你不让我出宫我就偏要出宫,我看你究竟能奈我和。

作者有话要说:注:恭亲王奕訢是道光二十八年(1848年)迎娶热河都统桂良之女瓜尔佳氏为嫡福晋,这里为了小说情节的需要,略有改动。

离宫会恭王

经过一番苦思冥想,我还是决定使用全世界最庸俗的办法——假扮成小太监混出皇宫。

由于在宫里没有跟我特别要好的小太监,所以我只能通过一个罪恶的手段——贿赂。

我蹑手蹑脚来到了御膳房。在我的印象中似乎只有御膳房的人比较容易出宫,因为皇帝吃腻了宫中山珍海味,总是需要宫外的美味佳餚嘛。于是我把我这辈子最值钱的一根金簪给了御膳房的小喜子,小喜子高兴的不亦乐乎,二话没说就心甘情愿地把衣服和腰牌双手奉上。

首战告捷,其他关卡更是不再话下。有了腰牌就等于有了一张“通行证”,于是这一趟出宫顺利到自己都不敢相信。

冬天的夜晚宁静地有些死寂,冷风呼啸而过,我不禁打了个冷战,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费尽了千辛万苦,终于摸索着来到了恭亲王府。

敲了大半天的门才有人出来开门,是名看上去极其忠厚的老者,大约是恭王府的管家吧。

“我是御膳房的公公,有事要找恭王爷。”

“恭王爷睡下了。”那管家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

“那你就把他叫起来,我真的有十分重要的事!”

那管家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道:“我敢吵醒王爷吗?你不要命我还要命那!”

“那我自己进去找他!”我用力推了他一把,径自闯了进去。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不懂规矩!”管家叫骂道。

“是谁在吵闹?”一位美貌女子秉烛走来。仔细一看,原来是恭亲王福晋,瓜尔佳·画蘅。

“福晋吉祥。”我给她打了千,说道:“奴才有要事找恭王爷。”

“你如何晓得我是恭王福晋。”她摒退了旁边的管家,望着我笑道:“端仪公主快请起,我可承受不起如此大礼。”

我大惊,这位福晋实在是太可怕了。连我这副装束都认的出来。何况,我记得我与她只是匆匆见过一面吧?

“王爷在书房呢,我引你过去见他吧。”画蘅道。

原来他没睡下,敢情这死管家欺骗我。

跟着画蘅走到了奕訢的书房,里面仍然灯火通明。这奕訢可真是孜孜不倦、夙兴夜寐,他将他整颗的赤胆忠心完全地交给了大清,这个奄奄一息的王朝。他为这个死期将至的王朝苦苦地支撑着最后一道曙光。

“我不打扰你们兄妹叙旧了。”画蘅转身便走,我意外发觉她连背影都美得如此梦幻。

站在门口徘徊了许久,再三思量,还是伸出了颤抖的手有规律地敲着房门。

“是谁?”里面传出了奕訢略为疲惫的声音。

“六哥,是我。我是……我是繁妤。”

里面奕訢的声音没有再响起。

待我再次回过神来,奕訢已站在了我面前。

他仍是三年前的俊朗不羁,风度翩翩。即使此刻的他已身心俱疲。

我痴痴地望着他,哽咽地说不出一句话来。我明明搜肠刮肚了千百句想对他说的话,可是此刻,当他真正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却惟有相对无言。

“六哥!”我突然一瞬间回过神来,不顾一切地扑向他。紧贴着他厚实的胸膛,那里有他熊熊燃烧的灵魂。

“繁儿……”他没有像以前那样回应着我的热情,他吞吐的话语淹没在我的一声声呜咽中。

我又情不自禁地落下了眼泪,奕訢,在你的面前我永远都只能选择落泪。

无助的泪,悲痛的泪,愤恨的泪,爱你的泪。

你是我最稚嫩、最真诚感情的来源。我的六哥。

“繁儿,别这样。”他轻轻推开我,我疑惑地望着他。他的眼神变得漠然而冷静,全然已不是当年那个嘻嘻哈哈逗我开心的六哥了。

我第一次感觉到了强烈巨大的陌生感。

“六哥……你……你这是做什么?”我问道。

他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然后才关起房门,认真地望着我说道:“繁妤,你不应该来找我的,而且……还打扮成这样……皇上会生气的,说不定还要迁怒到其他人。”

我却不以为然道:“他生气就让他气去吧。我已经受够他了。他根本就是人面兽心的畜生,不,连禽兽都不如。禽兽还尚存一丝的亲情吧,可他呢,他的心是铁打的,他的血是黑的,他根本不是人……”想起我与咸丰种种的暧昧往事,心中的愤怒之情立刻更上一层,我由单纯的抱怨变为破口大骂:“像他这种表里不一,狼心狗肺的畜生,根本不配坐在皇帝的位置上,宫中的人都觉得我是冷血无情的灾星贱种,我看他才是没心没肺的狗杂种!”

“啪!“一个结实却清脆的耳光甩来。

“什么贱种杂种的?你是在诬蔑皇阿玛还是在诬蔑你额娘?你这口无遮拦的坏毛病怎么总是改不了?你要我拿你怎么办好?”奕訢怒气冲天地看着我,但更多的确是无奈。

他早该无奈了,也许我在他眼里永远都是屡教不改的野蛮女子,哪里比得上他知书达理、恭谨谦顺的福晋?

他那响亮的一巴掌未能让我清醒过来,反尔让我更加的愤怒。我更加放肆地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打我?四哥打我你也打我,难道我来到这个世上就是让你们这些尊贵的哥哥肆意践踏的?我告诉你吧,我就是贱种就是灾星,那又怎样?”

奕訢方才狰狞的目光瞬间变得柔和,他爱怜地抚摸着我火热的脸颊:“四哥打了你?四哥为什么打你?”

“还不都是因为你!他不让我见你,我跟他起了冲突,他是皇上,当然想打便打,想杀便杀了!”

“别这样,其实四哥很疼你的。倒是你,别总让他难堪,毕竟他是皇上嘛。”

“我恨的就是他是皇上!”脑海里顿时浮现咸丰白皙修长地手指在我稚嫩的身躯上处处游走的画面,胃里一阵恶心。

奕訢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别处。

我受不了这种感觉了。我受不了这种看似很近却远在天涯的不却定感。我发疯一般的渴求着奕訢,渴求他能洗涤我满身的罪恶。可是,隔着一层兄妹的关系,这个梦想永远也无法变成现实。

他不是咸丰,不会不顾身份地索要我。

“奕訢。”

这久违却陌生的两个字眼将正在发呆的奕訢狠狠地一颤。

“恩?”

“如果,我不是你妹妹,你会不会爱上我?你会不会像疼爱画蘅那样疼爱我?”我终于鼓起了勇气,我一直自信满满地认为他一定会回答出我所想要的答案。

可是,奕訢,狠心地将我最后一丝的幻想也摔破了。

“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简单而生冷的寥寥几个字。

我却仍然顽固的继续问他:“在你眼里我是不是永远都比不上瓜尔佳·画蘅?”

奕訢甚至连想也没想,就坚决地说道:“是的。”

“对不起六哥,是我唐突了。我告辞了。”坚忍如我,决不会让奕訢看见这最后一滴廉价的眼泪。

我转身准备离去,却发现离去的步履是那样的艰难。仿佛像在冰刀上行走一般。

我缓缓地挪开脚步,满心的痛苦狠狠地吞蚀了我。

我没有回头,没有留恋,没有方向。

那一瞬我觉得我的心死了。

已如余烬,再也禁不起任何残忍的折腾。

咸丰失伦常

经过一翻摸索终于回到皇宫,这简短一路仿佛万水千山般的绵长。

蜿蜒着无数条黑暗的小径,一点一点地将我引领至黑暗的尽头。

匆匆回到寿康宫,静皇贵太妃已经睡下。我步履轻盈地回到自己房间,见四下无人,才轻关上房门深深呼了一口气。

不对,分明有道凛冽而诡异的目光直射我的眼睛,再定睛一看,只见咸丰端坐在我房内!

我惊呼一声,赶忙跪下,吞吞吐吐道:“给…皇……皇上……请安……”

咸丰没有恩赐平身,只是诡异一笑:“妹妹这副装扮想必是出宫见老六去了吧?”他说罢走至我跟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见我脸颊仍留着点点泪痕,又道:“不过,老六一定是让妹妹失望了吧?”

我紧抿着嘴唇,没有答话。

咸丰将我扶起,顺手抓起我腰间的腰牌,说道:“御膳房的小喜子,可惜啊,你没机会去答谢他了。”

“小喜子怎么了?”我赶紧问道。

“未经允许,擅自帮助公主逃离皇宫,朕已经将他杖毙了。”咸丰云淡风清地说道。

我的火气又冒了上来,怒道:“是我强迫他的,与他何干?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 朕本来就不同意你出宫,想不到你竟为了见老六使出了这种手段,你的歪歪肠子可真够多的。只可惜你的手段并不高明,朕早就料想你会想尽办法出宫。小喜子罪有应得,死有余辜!你不要以为朕不会惩罚你,只要朕询问清楚,断然不会包庇你!”

我讽刺道:“皇上想知道什么问我便是,何必迁怒他人?不过也是,你是皇上嘛,掌握着生杀大权,你要那人今夜死,那人敢活到天明吗?”

咸丰狠狠掐住我的咽喉,目眦尽裂:“你是在指责朕滥杀无辜么?”

我的呼吸变得极其困难,但仍然一字一顿地反问道:“你……难……道……不……是……么……?”

“好,很好。爱新觉罗·繁妤,恭喜你成功地激怒朕了!”咸丰松了手,将我打横抱了起来,一把将我甩在床上。

我吃痛一声, 惊恐地看着兽性大发的他。

他一步步的紧逼着我,似豺狼野豹般凶恶地扑向了上来。怔怔望着我踌躇片刻,却还是抵挡不住内心不断涌现的愤怒。那愤怒在他心中完全升腾,成为一种无法阻碍的欲望。我被他压得生生作痛,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他不顾一切地将我的衣物撕得粉碎。撕裂的布条漫天狂舞,如飘零之落花,黯然洒落在地,成泥成冢。

我已是乱发狂舞,全身□,白如羊脂的双乳随着身躯的摆动而轻颤不止。他的眼神似一下被钩住,大掌坚定地覆盖上来,粗暴地揉捏挤弄,毫无半点怜惜。

“你长得可真快,这凝脂般的酥胸,都快赶上兰贵人了。”他大口喘着气,掌中力度突然大得惊人,夹杂着恨与欲,似要将我彻底撕裂。

我怒眼望他,他却视而不见,嘴角渐渐牵起轻蔑却满足的笑意。这一态度强烈激起我内心的反抗,我胡乱挥舞着双手,双腿也不闲下,狠命地蹬他。可是这一切在他眼中却犹如隔靴搔痒般的微不足道。

“繁妤,你可知你是第一个敢反抗朕的女人?放眼望去,普天之下,哪个女人见了朕不是极尽讨好,谄媚逢迎?”

“那是你那些妄想攀上高枝的可怜嫔妃!四哥,我可是你亲生妹妹,与你行此事便是有违伦理道德!皇阿玛驾崩不过三年,您想让他老人家在天之灵也不得安息吗?”

咸丰轻微一震,踌躇片刻,似有恐慌。突然,他又像是搜寻到更加坦然的理由,笑道:“你与六弟,难道就是遵循道德伦常吗?”

“我与六哥的感情纯洁无暇,岂容你这种庸俗之人轻易践踏!”

“纯洁无暇?”咸丰反问一句,幽冷望我道:“如果,六弟知道你其实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你以为你们‘纯洁’的感情还会存在吗!”咸丰的手掌又重新覆上我颤抖不已的双峰,以二指或轻或重地搓揉着胸前的两抹嫣红。我的□随着咸丰不断的拨弄挑逗,竟缓缓流淌出淫糜的液体,双颊顿时娇红如阳,惟有拼命掩饰,保全最后的尊严。可这哪里瞒得过老道熟练的咸丰,他一眼便看穿我心,一手将我牢牢困于他身下,另一手则徐徐下移,来至我早已泛滥成洪的幽径深处。

“原来,根本毋须朕给你冠上这水性扬花的罪名,你本身就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就是□,何必立什么贞洁牌坊!”他将□沾于手指上,伸至我面前问道:“你想知道你的身体是怎样背叛你的吗?”我才想将头偏转,他的手指却已进入我口中,口里不知是何味,似苦,似涩,却令我阵阵作呕。

目中眼泪早已喷涌,梨花带雨,声色动容。我一直都吝啬眼泪暴露在外,可是此刻连尊严都被碾碎,那极力维护的坚忍哪里还顾及的了。

“四哥……四哥……皇上……我求你……我求你……不要这样做……”

“你也知道求朕?朕倒要看看你如何求朕。”他终于从我身上挪开,起身坐直,满面笑意地望我,像是期待着一场不可多求的好戏。

我紧咬嘴唇,在他满怀期盼的目光中缓慢翻身下床,朝着他重重一跪:“皇上……我求你了……”

“哈哈哈哈……”他得意大笑数声,以二指轻轻抬起我的头颅,不偏不倚,我的头正好对着他下身蠢蠢欲动的凸起,我赶紧将头偏转过去,却听得咸丰道:“ 你可真是聪明,原来,你求朕,是想求这件事啊!不过,看在你是朕妹妹的份上,朕一定会成全你的。”他以强迫姿态按住我的头,逼我转首,不得已我只好与他□相对。只见他一把解下腰间发亮刺眼明黄带子和雕龙纹凤的和田玉佩,轻轻甩至一旁,又将蔽体的衣裤一齐扯下,露出因时间耽误而软绵的□。我更是惊恐,迫切想别过脸去,却被他按得无法挣扎。

我有些会意,只得垂首闭眼道:“皇上……您别这样……”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别再欺骗自己了……”他极力翘开我的嘴,将龙根塞入口中,一瞬间整具身体像被涨满,竟连呼吸都成了奢望。

短暂满足过后,咸丰将跪在地上的我拽起,我早就被折磨得周身乏力,飘浮不定。咸丰此时不急不缓地把弄自己的龙根,我看在眼里,再无感觉。突然,他抱起我,将他挺立坚硬的龙根狠狠刺向我□最密处,从来不曾拥有的疼痛占据我的全部思绪,我疯狂惊呼,响彻整间屋子,而他却依旧继续着他精心导演的这一幕情乱,似乎我的呼喊在他心间反而激起了更大的□波澜。

一层薄膜陡然碎裂,我甚至听见了那轻微却沉重的声音。

完事后,我望着破瓜后落于床单的点滴鲜血,突感晕眩,竟无力跌于地上,像是已经听到了世界末日的宣判,如咒一般刺耳。

咸丰走至我面前,半嘲讽半得意道:“繁妤,真没想到你还是完璧,看来老六对你这般极品的身体完全不为所动啊!”

我本来已是疲惫至极,无力抵抗。可是咸丰这话又重新点燃我满腔怒火,我嘶哑道:“你以为六哥与你一样是衣冠禽兽么?”

他的得意之情全然消散,眼中又重新布满了愤怒:“爱新觉罗·繁妤!你不要逼朕!别以为你是朕妹妹,朕就奈何不了你!这只不过是第一步,你不要得意的太早!”

“哦?”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那第二步,第三步是什么?大清十大酷刑?还是像吕后对待戚夫人那样?”

“吕后手段不过是妇人之仁,朕不仅会让你的身体痛苦,更会让你的心比你的身子痛苦十倍!”

心灵痛苦?还有什么比的上奕訢的冷漠更能使我心灵痛苦呢? 我笑道:“如今已经没有什么能让我的心感到痛苦。”

“老六也不能?”他自作聪明地问道。

“如果你要将今日之事告诉恭亲王,随便你。”我已经不敢再去称呼他为“六哥”了,我真切感受到了失去完璧后的自卑,我不配这样亲密地称呼他。

咸丰一听“恭亲王”三字,顿感疑惑:“老六到底怎么伤你了?你连‘六哥’也不叫了?”

“不关你的事。”我冷漠道。

“你真是不识抬举,朕看日后没人敢娶你了。”

“我如今已失元红,也不巴望着哪位大善人娶我。”

“这倒也是,要不干脆等朕玩你玩腻了,送你去静心庵出家可好?”

我苦笑道:“臣妹谢皇上恩典。”

“好了,朕要回寝宫了。你伺候朕穿衣吧。”他疲惫地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他终于乏了。

“穿衣服你不会穿?要穿自己穿,要不你就裸奔吧!”我不耐烦道。

“朕从来没自己穿过衣服,当皇子的时候没有,如今更不会有!朕让你替朕穿衣是看得起你,莫非——你要朕唤人进来替朕穿?”

“你!”我怒目圆瞪,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哈哈哈哈……”他一阵狂笑之后自己穿上了衣服。

“朕诓你的呢,你还真当朕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咸丰轻松地说道。

他到底是不是人?作践了他亲生妹妹之后还能如此从容淡定?我不再理会他,也不知什么时候屋内只剩下了我孤身一人。

看着床上醒目的斑斑血迹,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将我的所有的屈辱释放出来。

此刻寂寞如雪的我,除了眼泪,竟再也找不到任何作陪的东西。突然,一阵秋风刮起,将屋内唯一的光亮也吹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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