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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隔天,大哥却牵着她的手微笑着出现在眼前。
世界轰然倒塌,再也回不到以前了,老天爷给了他美好,却只是短暂的,那一个冒雨等着他的女孩已经远去,从他的世界里如烟花盛开之后残忍地离去了。想着,心竟然隐隐作痛。
皇甫厥走了,带着枝头蔷薇的花香走出了窦小雅的视线。她终于知道,今天的皇甫聿为什么会这么好心,突然想起要陪着她一起在花园里散步。原来是他不见得她好,宁愿伤了皇甫厥的心也要她滚回地狱。
“皇甫聿,你赢了。”她甩开他紧扣着的五指,抬首望向天空,什么温暖,什么体贴,一切都是假象。
“我说过,我要你下地狱。”皇甫聿故意忽略掉大手里突然冷切的温度,扯开嘴角,冷冷地笑了。
“可惜,你输得更惨。”窦小雅强忍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硬生生地把它们都逼进了心里。她输了又怎样?孤家寡人一个,输掉一个家也只是输掉一个人,这些都无足轻重。而皇甫厥临走时眼里的落寞感伤,已经注定皇甫聿输掉了全部!所以,他比她输得更惨烈!“皇甫聿,你在我的眼里什么都不是!”
错了吗?皇甫聿的手握得死紧,知道三弟和窦小雅走得很近,所以他妒火中烧,不见得她好。今天和三弟约在这里见面,目的是想让窦小雅知难而退,而他始料未及的是,三弟不知何时已经喜欢上眼前这个女人。
一个仇人的女儿,敢插足他们兄弟之间的生活,就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花园里,一双幽深的墨眸里摄出一道噬血的光芒。
------题外话------
好吧,豆芽来了,没有任何通知就V,向妞们表示歉意!
窦小雅的形象,豆芽很早之前就想写了,她是豆芽生活中另一半影子。
末了,祝福所有支持豆芽的妞,心想事成,快乐幸福!
第三十二章、流产
某日上午,天空中乌云密布,连早起的太阳都蔫了气躲在云层里,仿若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皇甫聿穿戴整齐打算要出门的时候,却被刘管家拦在了门外。
刘管家左等右等终于苦等到他时,立马抖着一身肉墩颤巍巍的挤了进来,一脸的神秘兮兮,灰眸深处更是闪着一抹算计:“大少爷,有件事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皇甫聿正因为前几天的事一直闷闷不乐,本想不予理会一走了之,走出几步远之后心里又几度郁闷只好重新折返回来,“当讲不当讲,你自己掂量掂量!”
刘管家这人城府太深,没有利益的事不会争抢着做,他倒要看看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来。
刘管家抓摸不透皇甫聿的心,只好讪笑着,“大少爷,您看老爷夫人都走了这么多年,您是不是也该成家立业,好让皇甫家后继有人了?”
“然后呢?”皇甫聿掸了掸西装上的微尘,不动声色。
“您和四小姐的事……老奴也看在眼里,年轻人嘛,误会啊别扭啊难免会有的,但是再怎么说,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什么?肚子里的孩子?”皇甫聿掸微尘的手一抖,抬首满脸阴郁地瞪了一眼刘管家,“刘管家,你好好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是这样的,四小姐可能怀上了您的孩子!”刘管家没有瞧见皇甫聿眼底的阴险不定,自顾自的沉浸在这个巨大的发现当中,那晚对窦小雅的呕吐反应起了疑心,通过最近这几天的仔细观察,看来那事八九不离十啊!“既然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大少爷就……”
话还没有说完,皇甫聿就不耐烦地打断了,然后五味杂陈道:“生米煮成熟饭?谁稀罕她的孩子?你哪只眼睛看到了?”
“还有,立马给我找来私人医生!”皇甫聿想都不想,一句命令脱口而出。谁想要她的孩子了?这是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他不要这样的孽缘延续下去,该是他一刀了断的时候了!
他过激的反应把刘管家吓傻在原地,久久无法回过神来,两人闹别扭也罢,至于这么大动干戈么?就算大少爷不爱四小姐,但是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啊!再说,好歹孩子也是无辜的啊!刘管家心知肚明劝不住皇甫聿,只好手捏着一把冷汗,跌跌撞撞地爬了出去。
刘管家擦擦冷汗边走边想,看来年轻人的事她实在管不着了,别又重蹈上一辈人的恩怨情仇啊!别说当事人吃不消,就是地底下的知道了又作何感想……唉,造孽啊!
窦小雅正在课外小憩,刘管家不请自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走了她。
问有什么事时,刘管家支支吾吾了半天都回答不上来,只说什么都不知道是皇甫聿的安排。
当关上车门的那一刹那,窦小雅的心突如一根绷紧的弦,隐隐约约感到不妙,可能要有大事发生了!
果然,在大厅里,她看到了那抹再熟悉不过的白色身影,虽然只见过一次面,但却是印象深刻,原来世界也可以这么小,不想再见到的人居然又出现在眼前。
他能出现在这里,又代表了什么?窦小雅下意识地摸了摸平坦的腹部。
身为皇甫公馆的私人医生林有余在见到来人是窦小雅的时候,吃了一惊,微微颔首之后,已面带笑容:“大少爷,窦小姐不需要把脉了,她确有身孕在身,足足有两个月余。”
林有余,就是前一阵子负责接待窦小雅的责任医师……
这无疑是在皇甫聿的耳边扔出了一枚杀伤力十足的炸弹,炸得震耳欲聋。他的脸上,有被她苦苦隐瞒的愤懑,有不敢置信的犹豫,有各种恐怖的表情,唯一没有的就是初为人父的喜悦……
想办法流掉!这句轻描淡写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却仿若千斤坠的力量捶在窦小雅的胸口差点窒息,而皇甫聿冷漠的扫过来的幽眸更让她难受,从脚底下一直到心里一片冰凉。
只见她面色苍白,嘴唇发紫,脑海里一片空白,久久,终是迎上那对冷酷无情的墨眸,两个字从紧咬着的唇齿间溢出:“休想!”
“我就是想了,你觉得呢?”他不缓不急地紧盯着她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似乎想从上面瞧出什么来。
她变得愤愤不平,“孩子是我的!”
“别忘了,他也是我的。”
此时,那双幽深的墨眸里充满了复杂,当初听到她可能有了孩子时,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一个活泼乱跳的孩子来,这是他不能释怀的,所以,他想都不想就叫来了私人医生。
可是,看到她眼里的孤立无助时,他的心也隐隐闷痛,只是话已出口,怎能出尔反尔?
此刻,皇甫聿的心也非常矛盾,只能为自己找了一个不能称是籍口的籍口。
“可惜的是,姓窦的女人永远都不配拥有我皇甫家的血脉!”
“姓窦的女人又怎样?皇甫家的血脉又高贵到哪里去?你以为我很喜欢?皇甫聿,你的所作所为未免太天真了!别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样自以为是!”
窦小雅脑门一热,冲着皇甫聿狠狠数落起来,小手却不自觉地捂着平坦的腹部,就像下一刻什么都会消失殆尽了,忧伤瞬间迅染上眉梢。
“只要你不天真就行!”皇甫聿被气得脸色发青,红着眼咬牙切齿地瞪着对面几乎无动于衷的女人,暗自生着闷气,原来他的孩子对她来说,只是一种累赘!
“所以,别妄想母凭子贵!”
“母凭子贵?”残余的期望就在这一瞬间化为虚无,原来在他眼里她什么都不是,从来都不堪入眼!窦小雅双眸里一片死灰,皇甫聿短短几句话伤得她遍体鳞伤,抬眸扫了一眼旁边被惊吓得呆若木鸡的林有余,突然笑了,笑得一片惨然:“你不就是想拿掉孩子吗?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窦小雅突然放弃了挣扎。
“这……窦小姐……大少爷……”林有余左右为难,看完这个又看那个,明眼人里明明相爱的两人,何必倔强地走到那一步?窦小雅引产后的风险林有余拿捏不定,而皇甫聿的命令却搭上了他的长期金饭碗,甚至是整个行医的生涯。
不过,医生的职责最终战胜了一切,“大少爷,这样的手术会让病人流血不止……”
还在生着闷气的皇甫聿却没有听进去这句话,嗤之以鼻道:“以后有的是机会弥补。”
林有余擦擦冷汗,如同站在两边都是悬崖的岸上进退都不是,只能连连摇头想要说出所有的事实真相,却被倔强的窦小雅用哀求的眼神制止了,只好隐晦地改了口:“唉,大少爷,有些事是不可能弥补得回来的……”
“算了吧,林医生。”窦小雅苦笑了一下,此时的她已经对皇甫聿不再抱有任何的期望,与其向一个冷血无心的人求情,还不如干脆点,一切听天由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话落,皇甫聿狠了狠心五指一挥,等在外面的临时手术台被抬了进来,一流的设备转眼间齐全。
见此,窦小雅冷哼一声,再也没有出声辩解,只见她四肢冰凉如行尸走肉般走过去躺了下来,哀大莫过于心死,心死了,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不就是从身上割下一块肉吗?一块以后会追逐着她的大腿叫一声‘妈妈’的肉……
孩子,妈妈和你缘浅,没有资格做你的妈妈!孩子,来生一定要好好找个好人家,今生妈妈没有守护好你,是妈妈对不起你……窦小雅缓缓闭上双眸,强忍着把一颗颗苦涩的泪水逼回心里,没有人知道,她的心,早已泣不成声早已千疮百孔……
孩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林有余知道窦小雅的心意已决,只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拿起了准备好的手术刀——
身下传来一阵剧痛,穿透了窦小雅麻痹不已的身心,依稀间有什么离开了身体,那种接近生离死别的感觉越来越清晰,时时充斥着窦小雅的那颗残败不堪的心,而意识却越来越遥远,直到四周都被染上了一层触目惊心的玫瑰红……
“不好!病人流血不止……”
“病人的求生意识越来越薄弱……”
“……”
“一群废物!”
眼前的身影越来越凌乱,最后说话的那个人在窦小雅失去意识前终于慌乱的大吼起来,却加倍激起了她离去的心,只见她如回光返照般突然睁开双眸,噙着泪水死盯着周围的一切,像一个一定会回来索债的厉鬼般将伤害过她的刽子手一一刻在心里,之后扯开嘴角冷冷地笑了,笑得虚无缥缈,笑得如一朵即将枯萎的蔷薇……
“小雅!小雅!”
“小雅!醒醒!”
“小雅,求求你睁开眼看看二哥,可好?”
窦小雅虚无缥缈地随着信风的方向四处流离,飘呀飘,一直飘到一座看不到尽头的古桥前,才看清上面的行人如一座座行走的雕塑,青紫色的脸上冰冷得没有一丝表情,四周也极尽清冷。低下头时顿觉口干舌燥,喉咙处痛痒得难受,刚巧看到前面有一个卖汤水的老婆婆,窦小雅心中一喜,上前讨了一碗汤水,当红唇触碰到瓷沿时却发现身后似有人在呼喊她的名字。
朦朦胧胧间,窦小雅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是深藏在记忆深处的那个人,皇甫修。
二哥怎么也在这里?窦小雅疑惑的揉揉眼睛:“二哥?”
满脸憔悴、忧心忡忡的皇甫修见她终回了头,喜出望外道:“小雅,快点到二哥身边来!”
“不行,我要到桥的另一边看看。”
窦小雅指指古桥的另一头,那边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引力冲击着她,非去不可。知此,皇甫修急了,拨开人墙作势就要冲过来,“我不准你去!”
明明来的人是皇甫修,窦小雅的心却发颤不已,总有一种错觉呼喊她留下的人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人。
一个见不得她好的男人。
窦小雅狠下心不再去看皇甫修,因为她发现两个身影逐渐重叠变成了一个人。慌张地仰起头就要把汤水一饮而尽,卖汤水的老婆婆见有人追赶了过来临时变了卦,一把抢过她的瓷碗摔碎在地上,厉声喝道:“哪里来的滚回哪里去!”
说完,周边的景物奇迹般的发生了变化,行走的雕塑不见了,古桥也不见了,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如雪花一样的颜色当中似乎有一张心急的脸在眼前晃动。
窦小雅吃力地想睁开眼睛看清楚是谁,那人也敏感地发现病床的人儿动了一下,瞳眸瞬间扩大,抢先开了口:“小雅,你终于醒了!”
“二哥?”
日日夜夜想念的声音,想忘都忘不掉的脸庞,刻骨铭心的思念……这段时间所受的委屈汹涌而来,浸湿了窦小雅的眼睑。
伸出手,不敢置信地想触摸那张莫名憔悴又有失而复得的喜悦的脸庞,和梦中几乎一模一样。伸到半空中时却又无力的垂了下来,把脸侧向一边,泪水不争气地流淌下来。
身体上的疼痛让她无法面对自己,更无法面对如雪花一样纯洁淡雅的二哥。
见她又快速缩回自己的躯壳,皇甫修脸上的喜悦慢慢收敛,直到消失殆尽,唯有心疼代替了一切。默默上前拢了拢被子,心早已一瓣一瓣地剥落在地。
皇甫修突然记起,半年前,他从首尔赶回的时候真好遇见皇甫聿忧心忡忡地抱着小雅从后花园里匆匆出来,还以为皇甫聿也一样爱着她,所以在医院里,她开口求他带走她的时候,他犹豫了,忍痛婉言拒绝了,那时他傻傻的以为,有大哥在,他只是多余的人。
那次忍痛离去之后,如行尸走肉地漂泊了半个地球,实在忍受不了这锥心的相思之苦,决定重新回到皇甫公馆,心想只要偷偷看她一眼就好,却不料,看到的却是触目惊心的一抹红,那红渗透了她的身子,洁白的床单,甚至是毫不起眼的地中海风格的地板上……
直到那一刻,皇甫修才懊恼不已,她过得并不好!而曾经的拒绝,让他终生后悔!残忍的这一幕永远都不会从他的记忆里消失,直到他永远闭上眼睛的那一刻……
“小雅,二哥这次不会走了!”皇甫修似在心里暗暗发了誓,永远守在她的身边,不离不弃。那魂不守舍空洞的眼神、那副了无生气的模样令他自责不已,内疚、心痛一下子颠覆了全部。
“好。”许久,床的另一边传来一声虚弱无力的回应。
也许,窦小雅永远都不会知道,因为她一声简简单单的答应却惹得背对着病床站立的那抹高大身影一记轻颤,强忍了许久的泪水不知不觉已悄悄滑过那张刚毅的脸庞……
爱有多深,痛就有多深,这种爱来的刻骨铭心,越痛越无法遗忘。
从那天起,窦小雅选择把自己关进自己的世界里,一句话都不说,也不吃不喝,整天都对着窗外发呆,一发呆就是一整天。
仿若,人回来了,魂却没有跟着一起回来。
皇甫修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每天都守在病床前,不擅长讲笑话的他为了让小雅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特地买来大扎大扎的《笑话大全》试图想逗她开心,每回讲着讲着却兀自红了眼哽咽起来,悄悄转过身调整好情绪后又接着往下讲。
他默默在用他的方式把失去她整整三年的那段时间补偿回来。
可是,皇甫家欠她的,怕是一辈子都弥补不了了。
“小雅,等你出院了,二哥就带你去找你想知道的一切。”皇甫修伸手宠溺地抚摸着那一头秀发,下定决心。见她如往常一样没有反应,他又自言自语了,似在深深自责:“早知道会走到这一步,会造成这样无法挽回的过错,苍白的历史不能再被雪藏起来了,说起来,二哥始终是一个自私的人。”
“真的可以吗?”自那天醒来之后,窦小雅第二次开口,嗓音显得暗哑虚弱无力。
抚着秀发的手微微发抖,顿了顿,一抹愉悦悄悄勾上嘴角,起身,从柜台上倒了一杯温开水递过来示意她喝下润润喉,然后才慎重地点点头承诺:“前提是,只要小雅好好接受治疗,二哥说到做到。”
“好。”
窦小雅看着面前的杯子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乖乖地接过,小口小口得浅饮了起来。这些年卡在心里的那根梗刺一直都让她耿耿于怀,不惜一切代价,只要把所有的谜团一一解开,这样,她才能抬头挺胸地离开,离开这片让她黯然伤心的土地。
“关于的我的病情……”
“没事,一切都没事!”
“二哥不要安慰我了。”窦小雅苦笑地扫了一眼白皙地几近透明的十指,皇甫修心慌的打断更让她彻底认清了,“我不想别人知道。二哥,能帮我保守住这个秘密吗?”
“二哥已经嘱咐过林医生,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道。”
“嗯,谢谢!”
“和二哥还说什么谢!”皇甫修的脸色逐渐暗淡下来,接过半空水杯的手显得僵硬,冥冥之中,有些事始终是变了,从他拒绝她后的那个夏天开始,有些事终究是回不到过去了。
窦小雅不再言语,转过头默默注视着窗外。
她口中的别人指的不是谁,而是皇甫聿,从她被推上手术台的那一刻起,心,已经狠狠地砸碎在冷冰冰的地板上。爱过又怎样?恨过又怎样?她的心已经被他撕裂得支离破碎,孩子没了,她的心也跟着死了。
这辈子,两个倔强的人注定是形同陌路。
病房外,每天都会看到一个不苟言笑猛抽着香烟的男子,对着紧闭的房门沉思,再沉思。满脸的胡渣、阴郁的眼神使他以往优雅隽俊的形象一再颠覆,很难让人把他和皇甫集团的最高领导者联系到一起。
那里,烟雾缭绕,尼古丁的味道充斥着整片长廊,却没有人敢上前规劝他掐灭掉手中的始作俑者,谁都能看出来他的心情不好,非常不好,甚至比表面上看到的还要糟糕,所以,识相的都避之如蛇蝎暗自庆幸只是路过的。
初知窦小雅隐瞒身孕时,皇甫聿的心确实不是滋味,烦躁如燎原之火般迅速膨胀了他的胸脯,打乱一整盘循序渐进的棋子,想到窦锦娴夺走父亲对母亲的爱时,他突然变得怒不可遏,无法原谅。
于是,双手一挥,可当最想报复的仇人的女儿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