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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的涩涩小妻_-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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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严振国还没感慨完,又有一份资料从公安部转交过来,严振国打开一看,立刻惊呆:这份资料提供的竟然是二十三年前尚雅慧跟西方某国购买当时最新研制成功的致幻剂的相关资料。

    这种当时声称最完美的致幻剂,服用之后可以让人产生最美的幻想,可以满足内心最大的愿望,可以让人愉快而幸福的赴死。

    二十三年前,致幻剂。

    严振国咬牙看着这份资料,眼前浮现的是盛瑾玉惨死的情景。

    从七楼上跳下来,虽然不至于粉身碎骨,但也极其惨烈。

    殷红的血慢慢地扩散开来,她整个人趴在血泊中,头骨摔裂了,眼睛和鼻子都不停地流血,唯有紧紧抿着的嘴角还挂着一丝甜美的微笑。

    严振国这辈子见惯了血腥,也几经枪林弹雨生死一线,唯独那一幕,过去二十三年了犹自历历在目,现在想起来,鼻尖还能嗅到空气中腥甜的味道。

    所有的一切串联起来,让严振国深信了二十多年的东西开始动摇。

    他开始重新审视尚雅慧这个人,换一个角度去想,去思考,才发现自己竟然并不了解她。

    于是,严肃小时候说过的话开始在他耳边回响。

    “她是个恶毒的女人!”“她害死了我妈妈!”“你是帮凶,你跟那个女人一起逼死了我妈妈!”诸如此类的话,严肃叫嚣了一年多后便开始沉默。

    八岁多的孩子开始用沉默反抗一切。

    那个时候,严振国还跟严老爷子一起住在大院里,每次回家,都要忍受儿子沉默中带着仇视的目光。

    那时他以为小孩子因为失去母亲变得偏执,现在想起来自己真是够蠢!

    抛开一切不说,严振国只是为了给严肃一个交代,也要同尚雅慧离婚。

    只是考虑到严明现在的状况,他也只能把一些事情闷在肚子里。

    是自己一错再错,先伤了大儿子的心,又要去伤小儿子。如今也只有先把婚离了,再作进一步的打算。他不能让尚雅慧再利用现在的身份为所欲为下去。

    从来不信鬼神的严振国也忍不住想,或许这就是瑾玉地下怨灵给自己的惩罚。

    尚雅慧一个人在卧室里发呆,她原本精密细致的大脑这会儿基本当机,什么也想不出来,一盆浆糊。

    直到保姆上来敲门叫她下去吃饭,尚雅慧才恍惚中回神,抓着床单撑着酸麻的双腿艰难的从地毯上爬起来,先去洗手间洗了个脸,把散乱的卷发抓起来在脑后绾了个篹儿,随便拿了个发卡夹住。

    然后又对着镜子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苍白的脸颊有了几分血色才缓缓地出门,把卧室的门打开,疲倦的问:“今晚吃什么?”

    佣人忙笑道:“我做了夫人爱吃的什锦砂锅,还有糖醋鱼,栗子炖鸡,清炒花椰菜,海蜊子豆腐汤。”

    “好。”尚雅慧根本没听见佣人说的是什么,只强打着精神晃晃悠悠的下楼。

    等坐在餐桌上她才发现,吃饭的只有她一个人,于是问:“先生呢?”

    “先生出去了,好像是有什么急事。”

    出去了?也好。

    尚雅慧伸手抓起了筷子,这个时候,大家还是不要面对面更好,省的不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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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情比金坚 第二十六章 夫妻双双把家还

    吃完一碗饭后,又喝了半碗汤,尚雅慧把饭碗一推,起身出了餐厅。

    这顿饭吃得完全心不在焉,也根本没吃出饭菜的酸甜咸淡,她满脑子都是离婚,离婚,离婚……

    这一次,她好像已经被逼入死角了。

    只是——离婚?尚雅慧咬了咬牙,那怎么可能?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东西,怎么可能就这么拱手相让?

    而同一时间,伦敦市郊,古氏别墅里。

    严肃神清气爽的跑了五公里回来,因为他跑的不快,身上只是微微出了点汗,运动服外套脱了,与十月底的伦敦清晨,他只穿着一件纯棉运动T恤,还把袖子一路捋到肘关节以上,露出古铜色的泛着光泽的健美手臂。

    古云驰从楼上卧室的阳台看见如此这般的严上校,忍不住感慨:年轻就是好啊!

    早餐时间,宁可依然在沉睡。

    宁远昔秀眉微皱,不悦的瞥了一眼严肃。

    佐罗先生大为不解,心想古宁小姐你瞪人家干吗,人家严上校昨晚不是睡客房吗?

    古云驰是知道严上校的本事的,那可是飞檐走壁都不在话下的主儿,三楼到二楼?那应该是不费吹灰之力吧?于是古老先生掩饰的咳嗽了两下,拿了汤匙给严肃盛汤:“严肃啊,这个是海参汤,你阿姨专门叫人炖了连个多小时呢,喝点,很补。”

    还补?严肃悄悄地瞄了一眼丈母娘,果然,美女丈母娘的眼神小飞刀一样扫过古先生,那种含恨带怒的娇嗔让严上校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嗯,幸好我们家宁宝这会儿还在睡。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古先生,咱们俩到底是谁该补啊?

    我这儿没补的,老婆乖乖在床上睡觉;你这整天补的,老婆一大早的就开始找茬?

    这海参肯定是人工养殖的,回头还是给古先生弄点纯野生的来,应该会比较好。

    严上校打定主意的同时,一口把海参汤喝完,连口称赞:“真好喝,很美味。”

    “再来一碗?”古云驰心想小子你昨晚折腾到天亮吧?宁可一条小命不知还剩半条没?今天早上可得好好地给你补一补。

    “谢谢,不用了。”严肃笑着把汤碗放到一旁,“好东西也不能多用。适可而止嘛。”

    古云驰先生在爱妻又飞过来的冷眼飞刀下识相的闭嘴,开始安分的吃东西。

    早饭后,严肃瞅了个机会凑到宁远昔身边,端着和煦可爱的笑脸,说道:“阿姨,我这次出来是带着任务来的,任务结束了,我也该回去了。”

    宁远昔转过脸来微笑道:“好啊,我叫人给你订机票?”

    “谢谢阿姨,我自己来就好。那什么,宁可也要跟我一起回去。”

    “是吗?”宁远昔温婉的笑着,“可她没告诉我啊,现在收拾行李也来不及。而且她好不容易才来这边一趟,不如多住几天。你有事的话就先回去好了,她在我这里,你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对吧?”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可为什么老子的丈母娘总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呢?

    严肃心里腹诽着,脸上却装出十二万分的恭顺:“阿姨您说的没错。只是——我来的时候听凌墨说,宁可编剧的那部电视剧快要杀青了,那个什么剧组要请她回去参加杀青宴呢。这毕竟是宁可的第一部影视作品,如果不去,还是很遗憾的。”

    “噢,说的也是。”宁远昔遗憾的叹了口气,“只是你们走的这么匆忙,我也来不及替你们准备礼物啊。别人倒还罢了,你是难得出国一趟的,怎么说也得给家里的长辈带点特产回去吧?”

    严肃立刻受宠若惊:“这可不敢当,应该是我的家人先来拜望阿姨你才对。”

    宁远昔轻笑出声,转过脸去继续细心地关照她那盆含苞待放的蓝铃铛。

    严肃不傻,他那丈母娘那一记轻笑包含的是什么意思他心里很清楚。

    在华夏,虽然已经是婚恋自由,但男婚女嫁到底还要讲究个礼数。

    男方父母拜望女方父母是应有的礼数。严肃这都跑到女朋友家里来翻云覆雨了,他家老爹什么的还嗷嗷叫着不同意不同意呢。

    严上校饶是脸皮三寸后,此时也有点招架不住了。

    “阿姨,我……上去看看宁可。”说完,严上校也不等古宁夫人有什么反应,拔腿溜了。

    此时上午十点多,宁可已经饿醒了,只是懒得动。

    严肃轻轻地推门,以偷袭的谨慎摸进门,抬眼看见宁姑娘睁着大眼睛正看着自己,于是呼了一口气,一身紧绷的肌肉立刻垮下来:“宝贝儿,醒了怎么不叫我?饿了吧?”

    “嗯。”宁可慢慢的坐起身来,丝质绣花被单从她肩膀上滑下去的瞬间被她一把抱住,“我饿的都没力气说话了。”

    “先喝口水,我这就去给你端吃的。”严肃麻溜儿的递上一杯温开水,然后又急匆匆的窜出去直奔厨房。

    蓝莓蛋挞,全麦吐司,煎蛋,热牛奶。

    严肃端着托盘稳稳的跑上楼,以紧急集合的速度把吃的送到宁姑娘的床前。

    “宝贝儿,吃的来了。”

    “嗯,好香。”宁可看见吃的立刻来了精神,恨不得一口把蛋挞吞下去,然后再去消灭那个煎蛋。

    “慢点儿,慢点儿!”严肃右手端着托盘举在宁可面前,左手握着牛奶杯递过去,“来宝贝儿,喝口牛奶,看噎着了。”

    宁可狼吞虎咽,解决完了已经到中午的早餐,靠在床头摸着肚皮舒服的直哼哼。

    “宝贝儿,我跟咱妈说好了,定下午的机票回去,你跟我一起。”

    “谁妈?”宁可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严肃,“严上校,你的脸可真大。”

    这一回严上校很是理直气壮,浓眉一挑,轻笑着反问:“你老公都叫了,我还不赶紧的改口么?”

    “胡说!”宁可脸一红,身子一滑钻进被子里,卷着被子转身,给了严上校一个供起来的后背。

    “老婆啊!”严肃从她身后靠过去,吻着她的后颈,“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

    脖子后面,肩胛骨之间是宁可最敏感的地方,甚至等不到严肃的唇落上去,只是温热的呼吸那么一拂,宁可便会全身发颤,咯咯的笑着扭着身子躲。

    严肃哪里能让她躲开?轻轻松松几个锁骨的动作,把要害关节全部扣住,宁可便分毫动弹不得。

    “唔……唔唔……”宁可咬着被子挣扎,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混蛋~不要啦……”

    严肃却得寸进尺,吻住宁可敏感的肌肤,用力的吮,在白皙如玉颈子上种下一枚又一枚水润鲜红的草莓。湿热的空气里有种暧昧的张力,阴影无处不在,光亮像精灵般跳跃。

    “好了!好了!”宁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吻住惑乱的心神,“你下午还走不走?要走的话立刻放开我……”

    严肃权衡左右,最终还是隐忍下突突直跳的欲望,按着宁姑娘亲了个够本儿,把人放开。

    “走开!”宁可本来就没怎么休息过来,经过这番折腾更是全身酸软,抬脚踹了某人一下,也只是做足样子,还不够给人家挠痒的。

    又休息了片刻,宁可终究托着疲惫的身体起床,严肃极有眼色的放了一浴缸热水,又按照宁姑娘的指示把几种精油按照比例倒进去,宁姑娘舒舒服服的泡了个香薰浴,再出来时已经精神了很多。

    宁远昔已经在楼下替宁可收拾行李,她再不愿意女儿离开自己,也不会强留。

    说几句话敲打一下严肃也不过是为女儿躲在挣几分,顺带出一下自己心底的怨气。

    宁可沐浴后换好衣服便到了午饭的时间,她下楼去抱着宁远昔撒了会儿娇,又跑去厨房亲自做了两个中国菜端上桌,便叫着开饭。

    饭后,宁可便去收拾行李。

    来的时候她只带了一个手包,连欢喜的衣服都没带。

    回去的时候确是大包小包,满载而归。

    来伦敦这几天,只陪着苏羽去购物就有两次,每次都是疯狂的买,只要看得上的,都被苏小羽同学收入囊中。宁可待要劝说,苏羽便说难得痛快的逛街,一定要买个痛快。

    然后,买个痛快的结果就是宁可的衣橱行囊全部爆满。

    这么多东西留在伦敦也没用,宁可只好全部打包带走。

    就算自己不穿,也可以拿回去送萧小匿叶眉她们,反正都是好姐妹,身材也差不了多少,好歹是从英伦带回去的,算是小羽毛和自己给她们的礼物。

    飞机是格里尼治时间下午三点多于伦敦国际机场起飞。

    古云驰和宁远昔带着管家一行人把严肃宁可送至机场,布莱尔管家去办行李托运,宁远昔则拉着女儿的手低声叮嘱。眼看着登机时间到了,古氏夫妇二人才眼看着那一对恋人双双进入闸口,消失在人流之中。

    因为严肃出来的身份是总参二部假造的,所以他们这次不能直接回国,而是先去了新加坡,然后从新加坡飞去香港,然后从香港去羊城,再从羊城飞往Q市。

    自然还是凌墨来接机。

    凌少一向骚包,这次更是摆足了排场。

    一辆奔驰房车,后面跟了六辆A6。二十多个一米八几的黑衣汉子直挺挺的戳在那里,机场门口进出的人都战战兢兢地躲着走。

    严肃经过乔装打扮,完全没有了兵样儿。

    一件金属色半长风衣,里面一件东南亚风格的棉质衬衣束进黑色牛仔裤里,棕色牛皮腰带,黄铜皮带扣泛着冷硬的光泽。全身上下唯一保留的项目是一双高帮作战靴,踩在机场大厅蹭凉的地面上,一丝声响也无。

    为了配合严上校,宁姑娘也破天荒的扮成一枚花姑娘。色彩艳丽的风衣,格子裙,加上古印度风格的大花丝巾轻飘飘的留下香风阵阵,妥妥的艳妞儿一枚。

    若不是凌少长了一双钛合金眼,还真就认不出这俩人来。

    一记长长的口哨引得左右路过的人纷纷回首。

    凌少张开双臂朝着宁姑娘走过去。

    严肃却在关键的时刻侧身一挡,跟凌少来了个大大的拥抱。

    “呸!”凌墨抬手推开严某人,“滚开,老子不搅基。”

    “滚!”严肃挥手拍开凌墨,“你个流氓!”

    宁可瞥了一眼那边齐刷刷的二十几枚黑衣汉子,忍不住叹道:“花猫,你搞什么阵仗?”

    “有人给钱,我自然要铺张铺张,不然兄弟们只拿钱不办事儿,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啊。”

    宁可明白他这是得瑟从尚雅慧那里敲来的那笔钱,于是嗤笑一声,不再理会那只骄傲的花狸猫。

    行李早有小弟去取,宁可自然不操心那些。

    凌墨带着宁可和严肃上了那辆房车,其余的人全部上A6,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机场上机场高速,为机场高速的堵车事业做出了不小的贡献。

    进了车里之后,严肃立刻收起玩笑之态,问凌墨:“严明怎么样?”

    “你这个弟弟啊!”凌墨笑着摇摇头,“乃是性情中人。如果不是因为他有那么一个极品的老妈,倒也能做个不错的朋友。”

    严肃低声哼了一下,冷笑道:“你这不废话吗?他好歹也是我严家的人。”

    “切!”凌墨不屑的摇头,“我看他那意思,倒是非常希望自己不是严家人。”

    严肃满不在乎的哼道:“那不是他愿意不愿意的。他身体里留着严家的血,这辈子就是严家的人。不想姓严,只能等死了再重新投胎。”

    “哎,还有件事情很奇特啊。”凌墨饶有兴致的看着严肃,“很奇怪。”

    “什么事啊?”严肃皱眉,他这一趟出去五六天的时间,走之前做了相应的部署,推算一下的话,这几天也足够家里天翻地覆了。

    凌墨凑近了些许,压低了声线,狡猾的目光闪烁潋滟,而且,嘲笑中带着几分顽皮:“听说,你家老爹要休妻了。”

    严肃一愣,瞪大了眼睛看着凌墨。

    原本喝咖啡的宁可不小心被咖啡呛着,狠狠地咳嗽了好几声,又被严肃拍了几下才缓过来,急切的问:“花猫你说什么?这事儿可不能乱说啊。”

    “这事儿,十有八九是真的。”凌墨早就被这消息给惊过了,此时很是平静。

    “哼哼。”严肃冷笑两声,没再说话。他想过父亲在查清楚尚雅慧做过的那些事时的各种反应,唯独没想到他会选择离婚。

    足够理智,但也着实懦弱。或者说,他对尚雅慧存在着深厚的感情,不愿一步把她逼死。

    “知道原因吗?”宁可却觉得这事儿很是诡异。

    凌墨笑了笑,摇头。

    宁可又看严肃。

    严肃则伸出手去把她拉进怀里,揉乱了她的长发。

    严肃对他爹要离婚的事情不怎么感兴趣,但对个中原因很感兴趣。他想知道顾云峰到底发现了什么,是什么事情让自家老爹在这种时候做出这样的举动。

    离婚?

    怎么说都有些不可思议。毕竟五十多岁的人了,不再是热血青年,这婚是说离就离的吗?

    你又不是演艺圈的人,赶什么时髦呢你说。

    所以,当尚雅慧给他打电话,告诉他家里要开全体家庭会议,需要他和严明都回北京的时候,严肃很痛快的就答应了,并说会把严明带回去。

    严明依然住在凌墨的别墅里,凌墨负责他的饮食起居。

    尚雅慧给了二十万零花钱,严明一份没要都给了凌墨。

    凌墨这个人虽然邪气,但这种便宜还是不会赚的,他做这件事情第一是为了宁可,第二是为了严肃,英雄惜英雄,他自己被苏家给折腾的掉了十斤肉,自然不希望严肃被这些烂事弄得睡不着觉。第三呢,他觉得这也算是对小树的一点补偿。

    所以严明住在这里,凌墨一点都没亏待他。好吃好喝和招待,想去哪儿去哪儿,想玩什么玩什么。就是不能离开Q市,不能随意跟外边联系。

    当然,严明此时也不想离开Q市,更不想跟之前的任何人联系。

    他一心陷在这桃花源里,过着他郎情郎意的狗男男生活。

    当严肃忽然间出现在面前时,严明竟然好一阵恍惚,看着他这个酷似父亲的威严的大哥,老半天没说出话来。

    “我们聊聊。”严肃在严明身边坐了下来。

    原本坐在严明身边微笑着聊天的慕云哑然止住了声音,一个眼神没捞到就直接被严肃画入死人的行列。严明对严肃也是从小就发怵,但至少比慕云要好了许多。

    他侧脸看了一眼慕云,低声说道:“小云,你去给大哥倒杯茶来。”

    “好。”慕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呼吸,看都不敢看严肃一眼,便匆匆逃离现场。

    墨十七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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