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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哪,我还听说,陆二少请人家小姑娘喝茶,反而被小姑娘给拍小费,唉唉唉,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瞧你这破事儿做的!”
“哪有的事儿!”陆绪平被这些狐朋狗友埋汰的不好意思,磨着牙直想掐人。
都是陈二这小子,把他那点丑事都抖落出来了。
“陈市长,我听说你那个小侄女。。。。。。。”陆绪平眯缝起眼睛,盯着陈晋南半笑不笑地要说点什么。
“咳咳咳!”陈晋南猛地咳嗽几声,打断了陆绪平使坏,“陆二,你认了吧,这小姑娘可是我们Z省千挑万选的,你要是亏待了人家,我可是第一个不答应。”陈晋南半开玩笑地叮嘱着。
他是Z省B市市长,去省里参加重要会议时,经常可以看到那女孩子轻巧的身影,一直很欣赏她,当他得知好兄弟的心思后,便格外多了份关切的注视,在今天这场合,理所当然的把自己当做了那小姑娘的娘家人了。
陆绪平在这些好朋友的起哄中,幸福的感觉愈发浓烈,嘿嘿地笑着,心情好的不得了:“那个,媳妇娶回家当然是疼的,怎么会对不起呢。”
“哟,陆二,你也准备结婚?”
“嗯,想这几天先把证领了。”他承认着。
“请客!请客!”这句话一下子炸开了锅,大家又七嘴八舌地嚷嚷着。
“没问题,拿了证,过两天先请你们。”陆绪平痛快地说。
从他履职之后,已经和这些弟兄们少了许多聚会,一些场合他都尽量避免出现,但结婚这事儿他知道避不过。
陆仲略一直陪着陈豫北、陆伯韬几个年岁稍长点的朋友在一边说话,听陆绪平说这几天要去拿证,都不太觉得意外。
这几个人都是见过柯凝欢的,陆伯韬先是笑着说:“那次绪平带着那姑娘去看病,我就觉得不一般,平时他哪来耐心关心不相干的人。”
陈豫北也笑:“先斩后凑的功夫二少耍的出入神化了。”
陆仲略却是知道底的,笑笑说:“如不是我抢先结婚,他们本来是要春节办了事的。”
“当然了,他再急也得给大哥让路。”程中谦笑着接过话头。
“咦?我二表哥不是还没上去车吧?”说话的是陆绪平的一个表弟,有些吃惊地大声问。
“他敢!小柯警官当他流氓揍!”陈晋南咬着牙笑。
“哄”地一声,全体笑翻。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吉时到啦!”
67、陆仲略婚礼(下) 。。。
但当谷爸爸挽着新娘子谷惠灵出来的时候,现场的人还是有些吃惊了。
虽然谷惠灵身材依然保持极好,面容也比同龄人年轻许多,但一个十五岁儿子的母亲,怎么也会留下岁月的痕迹,虽然有专业的化妆师的巧手装扮,仍可以看得出这新娘子不很年轻了。
高高挽起发髻,颀长的脖子,加上那袭价值七位数的婚纱披在她身上,让今天的谷惠灵看起来高贵而圣洁,和平时的做生意时的泼辣劲儿不同,也和以往每次谈到自己时的自嘲完全不一样,仿若她从来就是一位公主,只不过是落难民间,现在她的王子终于来迎接她了。
其实,在场的人除了陆仲略,都没有见识过年轻时的谷惠灵,她从来都是一个感性而单纯的女人,只不过生活给她织成了一只厚厚的茧,把自己紧紧包裹起来,才成就了她今天的模样。
父亲把女儿的手交到了男人的手里,就是正式交出了责任,在这对恋人两手相握的那瞬间,谷惠灵忽然泪如雨下。
那忽然奔涌而出的眼泪,几乎弄糊了她脸上的妆容。
当俩人说出“我愿意”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新人脸上的缱绻深情所打动,也不知道是领的头,“哗”地一声,掌声淹没了乐队和主持人的声音。
婚礼的主持人是央视名嘴,也是陆绪平的哥们儿,多少也知道一些这对新人的故事,此时原本口若悬河地解说也忽地打了结。凝视着这对并不年轻的恋人,像是一下子陷入了不可控制的状态,用那好听的男中音慢慢说出了令人震撼的句子: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是我所看到的,最震撼人心,也是最感人至深的婚礼。新人眼中的深情,也是我看到的最动人的凝眸。他们在最年轻美丽的年华相遇,却因前生千百次的回眸而结下这段尘缘。这一刻,地老天荒,我只愿,牵着你的手,慢慢地,变老。”
这煽情的效果,凡是了解点两人实情的人,都湿润了眼眶。谷惠灵的母亲已经哭的双目红肿。
婚礼的程序是简化过的,谷爸爸的致辞很简短,他祝福一对新人,盼他们白头到老;陆院士的讲话也极简洁,但是他最后加上了这样一段话:“感谢惠惠独自养大了我们陆家的长孙,也感谢谷家父母对女儿未婚生子的包容以及对幼小生命的呵护,正因为他们善良宽容,才使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柯凝欢一直坐在夫人身后右侧的位子,不时察看夫人有什么需要,她会尽快地起身伺服。
婚礼开始后,她便听到另一侧有两位上了点年纪的妇人在说悄声嘀咕:“看到了吗?听说新娘头上戴的皇冠上的钻石就有三十几卡呢。”
“哎哟,那这全身上下的行头,不得超过千万?”
“怕不只呢!”
“陆家对这个媳妇还真是厚道。”
“你也不看看陆家这大孙子长得多么好,要是我家儿子也给我生这么个孙子,什么样的媳妇我都认了!”
这话立即引来边上另外两人的赞同。
谷北生已经改名为陆煜邶,几个月不见,身高似又窜了不少,已经快赶上父亲高了,柯凝欢站着和他说话都要仰起头。
陆煜邶今天穿着定做的一身可体的西装,暗玫色的领带,加上那张俊秀的面孔显得特别的帅气。
按理说,参加爸爸妈妈的婚礼,对这么个半大的男孩子会显得很尴尬,可是他却是很镇定地跟在爷爷奶奶身边,对所有来祝贺的宾客保持着礼貌的笑容,对别人的称赞也都回答谢谢,瘦高的身材略显稚嫩,却在小小年轻便显露出了王者风范,这让所有亲朋好友都啧啧称奇,这也难怪那两位急着抱孙子的妇人那样羡慕了。
尽管陆家亲戚好友们隐隐约约地知道陆家二少爷有了未婚妻,但柯凝欢并没有正式在人前露过面,因此谁都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大家只是从一大早开始就见一个年轻的姑娘跟在夫人身边招呼周到,许多人便猜她是夫人带来的什么人,却又见她行事得体大方,和陆家人又极熟的样子,便纷纷悄声打听这是谁家的小姐。
终于有一位能和夫人说上话的妇人,瞅着机会斟字酌句夸赞道:“夫人您真是好福气,有这么个乖巧的女儿跟在身边伺服着,真是贴心。”
夫人自是明白这些人的心理,却仍是装着混然不觉地接过话头:“呵呵,我女儿可比她大多了,早就结婚跑到外面去了,哪有那个福气享受她们的伺候。”说罢,回头怜爱地看了一眼半垂眼帘的柯凝欢,转身笑着对那妇人说,“这就是陆家二少的媳妇,我借来稀罕稀罕呢。”
“啊呀,真是的,原来是二少的媳妇啊。”那妇人吃惊地睁大眼睛,惊呼出口。
“是哪家的小姐呢,这么眼生。”旁边早有一位接上了口问道。
“她父亲是军队上的,在南方呢。这孩子家教好,不习惯出风头。”夫人的声音隐隐地传来。
“啧啧啧,云华真是好眼光啊,这么干净的小媳妇,让她挑着了。”说这话的是周家的一个什么亲戚,颇羡慕地回头看着柯凝欢说。
婚礼过后婚宴便开始,周云华夫妻陪着夫人刚吃了些东西,新婚夫妻便过来来敬酒。
夫人喝了陆仲略和谷惠灵恭敬地敬上的那杯酒,便要起身离开了。
柯凝欢也起身送行。
到了大门口,车子和随行人员已经在等。
“让平平带你来家里,我让人做上海菜给你吃。”夫人和周云华夫妻告完别,回头对柯凝欢说。
“好的,二舅母。”柯凝欢硬着头皮答应着,心里却在想着,他们家那阵势比陆家不知道要大多少倍了,她才不想去受那个罪。
陆绪平却早已经接上了话:“二舅母放心,我们拿了证第一个先去看您,您可是要准备好红包。”
一句话说的夫人“噗”地乐了:“那可要抓紧,出了正月我就不给了。”
“我们明天就去。”陆绪平抓紧柯凝欢的手,使劲儿一握。
“就你这混小子故事多!”夫人说罢又怜惜拍柯凝欢的手,“快把你媳妇带回去吃点东西,她光伺服我了,什么都没吃也累坏了。”
夫人走后不久,周云华因为下午还有公务活动,便匆匆离开,一些年纪较大的客人也都陆续告辞了。
陆仲略这一上午活动下来,身体略有不适,被陆绪平硬逼着去休息,自己拉着柯凝欢陪着谷惠灵站在大门口送别客人。
肖杨离开的时候,陆绪平正在和陈豫北那一帮朋友在说话,并没有注意到这边发生了什么情况。
柯凝欢早就从陆绪平口中清楚了肖陆两家的渊源,今天被夫人和陆绪平这一拉扯,她也算是陆家的主人了,因此在礼节上,她并不计较肖杨的冷若冰霜。
“肖伯伯、肖小姐您慢走。”她微笑着欠着身子,送上装纪念品的礼盒。
纪念品是枚铂金打造的胸针,专门由Tiffany公司订做的,是玫瑰花和芭蕾舞小人造型,极精致漂亮。
“柯小姐,能单独和你说句话吗?”肖杨像是早有准备,穿好长缕立在柯凝欢身边,轻声地说。
柯凝欢一挑嘴角,淡淡地笑着说:“可以。”
俩个人一起走出大厅,凛冽的寒风迎面吹来,肖杨裹在长款皮草里的身体不禁战抖了一下,反观一身薄尼套装的柯凝欢却仍是婷婷玉立,没有半点瑟缩的迹象。
“总这样绷着,不累吗?”肖杨撇着柯凝欢单薄的身材,语言不太客气地说。
“肖小姐生活中亦如戏剧般精彩,你觉得累过吗?”
“我在圈子里超过十年,已经习惯了,这是我生活中的一部分。”肖杨在圈子里绯闻不多,和媒体关系也不错,出道以来一直有很好的口碑,算得上是长袖善舞的女星了。
“同样,我从小接受的就是这种训练,所以也没什么累不累的。”
柯凝欢长的纤细,却并不软弱,又由于常期有体能训练的科目,所以她的身体素质并不差,只是那段时间胃不好,落下个低血糖的毛病。她自小便是接人待物很有分寸,除了母亲的家教严格外,还和她严谨自律的性格有关,因此看在肖杨的眼里像是极累,但实质上这就是她的教养,换一种生活方式她反道不习惯。
“周阿姨,并不好相处,她能做到如今的地位,你该知道她有多精明能干,私下里,也极挑剔。”
“正因为她有今天的地位,才说明她心胸开阔,有很多包容。”柯凝欢微笑。
做她的家人,当然要有足够的心理。况且,她还年轻,她可以学习,包括工作和生活上,人生中如能遇到这样的长辈,是幸运也是挑战,相信她会受益良多。
“不得不说,你的心理素质很好。”肖杨忽然有些喃喃自语,正因为她的胆怯,也因为她的自知自明,所以才错失了许多机会吧?不甘心不情愿又能如何?她终是没有站在那个人身旁的资格。
今天从来到这里,她都在观察这个小她几岁的女孩子,心里不得不暗生佩服。
换了自己,可能真的做不到她那么得体。她太出风头了,也太惹眼了,而陆家,却并不需要这种出眼和风头。比如今天这种场合,就需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看那些显贵的客人们有什么需要,时刻给长辈们提点,而不是像自己孔雀开屏似的,引来无数道充满□的目光和诸多无聊的搭讪。
经过这样一个场面,肖杨不得不承认,柯凝欢这个小姑娘身上,有一种娱乐圈见惯的女人身上所没有的气质。
那气质通俗点说,就是干净,坦然。
当陆绪平发现未婚妻突然没了的时候,心里一下子着了慌,还是谷惠灵提醒他可能在大厅外面,他急忙一头撞了出来,只来得及看到肖杨离去的车尾。
“她和你说了什么?”他把把怀疑的目光转向一脸沉思的柯凝欢。
“哦,肖杨提醒我,当心你和明星们再勾勾搭搭。”
“胡说!”陆绪平额头一下子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子,“那次照片是她事先知道我在那里,安排好人偷拍的,我还没找她算帐呢!”这事儿不是早都过去了吗,怎么又提起来了呢?
咦,他终于不打自招了。
柯凝欢心情极好,却也不说什么,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就是那次,碰到她喝醉了,觉得她一个女孩子,那种状况很危险,便送她回家。”
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次为什么那么不长脑子,在那样大厅广众面前就凑了上去。下意识里,肖杨只是他妹妹一样的女孩子,看到她的醉态,他很生气,他当然不能让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问题,却忘记了她是个红极一时的女明星。
“嗯,我知道,下次你仍可以送,但最好让你助理上前扶她,更不许弄照片到网上。不然别说你母亲和父亲名声承受不起,就怕你陆二少也要白担了虚名呢。”柯凝欢脸上的表情仍是淡淡的,语气却像是下达着什么命令,自有种威严。
“是,媳妇说的是。我以后一定注意。”
陆绪平虚声答应着,拉着柯凝欢的手就要往大厅里走,猛一抬头,却看到站在一边笑歪了嘴的陈晋南和程中谦这两个货,老脸一红,不由得暗暗磨牙:小丫头,等明天吧,看明天之后我怎么收拾你。
此时的陆绪平,简直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大灰狼,一双贼眼在小姑娘身上溜来溜去,心里早打好了吃掉她的谱,表面上却极装得极温顺。
作者有话要说:头疼欲裂,鼻子流血,这里又干又冷,可能是感冒了,小汐会尽力更新~
晋江抽得看文不便,童鞋们留言也不给力了,小汐悲痛欲绝地爬走躺会儿,晚上起来回复留言~
要鼓励,表霸王小汐~~~
68
68、领证了 。。。
婚礼过后第二天,陆仲略便带着谷惠灵出去渡蜜月去了,院子里一下子显得冷清了许多。
陆绪平白天去看望了一位长辈,晚上和柯凝欢陪着父母吃过晚饭,又把小北送回到后院,俩人才回到东厢。
陆绪平把需要的证件都找出来交给柯凝欢,叮嘱她都装到随身的包里,明天一起带着去登记处。
柯凝欢接过他的东西匆匆扫了一眼,忽然张大了嘴巴。
这个人竟然比她大八岁!
八岁是什么概念?就是她小学还没毕业,他已经上大学了!
她想起某名牌大学校长对全校男生大会训话说:我们这里是培养成功人士和社会精英的地方。据统计,成功人士平均比配偶大十二岁,精英比配偶大十七岁,你们未来的老婆现在还在小学和幼儿园蹦达呢,你们现在花费时间和金钱,那是在帮别人养老婆!
原先她也知道他肯定有三十岁了,只是俩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实在不多,就没多问,现在细算一下俩个人的差距,他还真当得起精英这两个字。
柯凝欢觉得她真是吃大亏了,难怪自己一直被他吃的死死的,这只老狐狸!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陆绪平看她拿着东西愣神,有些不解的问。
柯凝欢咬了咬唇,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么老。”
陆绪平一愣,脸色瞬间变了几变,回身一把拉住她箍到怀里就吻住了。
“你嫌弃我!”灼热的气息喷到她的颈间,口气相当的不好,“你以前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老我这么多!”柯凝欢理直气壮的瞪着他,原来自己还真是被他的皮相给迷惑住了。
“现在知道了,你想怎样?”大约从来没有受此打击,他只能装腔作势地镇唬她。
“我在想,我对你的了解是否足够了。”
她忽然气馁地说。
“我连你几岁都没搞清楚,却要嫁给你了,是不是太盲目了?”她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不知不觉就身陷其中,这男人太强势了,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小欢,你觉得我爱你不够是吗?是不是我每周跑一次A市,再过两年我们结婚才好?”质问之下,他竟有些委屈。
当然不能。这并不是她的本意。
只是想起肖杨的话,她就莫名的有了不安。虽然她当时是那样风淡云轻地反击了她,但是回头想想,还真的不能不说肖杨是有些道理的。
虽说周云华和陆润之的关系没有一个到场,但是她偶尔听到这公子,那夫人的,还是让她暗暗吃惊。第一次,她觉得自己是那么渺小,她根本就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但是,她又想起了那天师兄莫志飞对她说“尽快离开这里”的话。今天晚上,他母亲也隐隐约约地暗示说,他们登记了,她的工作才好安排。这一切都莫名地让她不安。
“陆绪平,我有些紧张。”柯凝欢说着,伸手搂住了他的腰,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声音闷闷的。
陆绪平和她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第一次看到她这么脆弱,糯糯的声音,很无助的样子。
陆绪平心底的一块地方忽然变得很软很软,他抱起她,回身坐到那张贵妃榻上,将她安放在自己自己怀里,他身上的温暖让她渐渐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