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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江山-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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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象在阵战之中,距离几百米之外,一枪毙命。一颗小小的子弹,一杆很普通很普通的来复枪,那就能改变一场战争的结局,影响这场战争的胜负。

    “此事要明发天下,今后但与陈逆对阵,官军要谨防此事。”

    “皇上……”傅恒提议清廷对外说起滚河之败的时候,只说陈逆刺客阴毒,手段阴险,致使一大批高级军将或死或伤,根本无力指挥部队,所以大军才就此崩败。但永瑞大军的伤亡数字不要对外公布。朝廷说一声‘败了’就足矣了,就够丢人的了。

    而如此一来或许还有不少人好奇官军的损失究竟有多大,但谁也不会认为两千荆州驻防旗兵会损失七八成之巨!

    ……

    三希堂里。六位军机大臣退下去后,气怒冲心的乾隆来到了这里,铺开纸张拿起御笔,准备写几个大字静静心。但他错估了滚河之败和1500旗兵的损失对他的影响力了:‘啪嗒……”

    在外头伺候的太监宫女一个个勾着头,恨不得整个人消失了去。主子生气的时候就是奴才要遭殃的时候啊。乾隆很少有怒气冲冲的时候,可他发起怒来,很要人命。

    吴书来勾着头立在怒气勃发的乾隆皇帝背后,眼睛恨不得都闭上,但他不敢,否则乾隆一转身看到了,他不死也要脱层皮。所以他看着乾隆把自己素来珍爱的宋钧窑天蓝釉鼓钉瓷洗都给摔个稀巴烂,几案左首的玉如意,右首的梅花坑端砚,全给砸的粉碎。

    一路顺风顺水,性格好大喜功的乾隆皇帝,简直难以想象这一场汝州之乱会让后世人怎么看待自己。真正的太平盛世会有如此剧烈的起义吗?他的脸面都给丢尽了。

    而且四省大军,四万余人马,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一败涂地,历朝历代放到任何时候这都称得上是滔天大乱。乾隆更怕这种起事给天下汉人传递出的那一种不好的潜在意识……

    就像原时空历史中,乾隆三十九年平定了山东清水教王伦起义的清廷挖空心思、别出心裁地创制出一种棋类游戏——拿王伦,并推行全国,让老百姓都学下这种棋。这是为什么?清廷的震慑意义如此露骨,这可见王伦起义给清政府的打击有多么深重。

    可就是这么赤果果的震慑,在鲁西北临清一带,风靡二百年的“拿王伦”的下法和棋盘却也别出一格,跟山东其他地方大不一样:临清是王伦的牺牲地,清军攻克临清城的时候杀戮过盛,老百姓也是记仇的。在临清一带的‘拿王伦’游戏中,棋盘的结构即是临清城街道布局的缩影,有“担”、“夹”两种吃子的战术,直接影射的就是当初王伦起义军连败山东清军的战斗。

    清水教的起义军只不过打破了四五个县,前后一个来月时间而已,跟陈家军比它就是大餐前的开胃小菜。虽然清廷如此震动有王伦带队占据了临清这个运河上的交通枢纽的缘故。但再怎么样王伦起义军对于满清的创伤,也是远远不能与陈家军相比的。

    现在陈光、陈亮二人带领的暗营在江湖道上很有面子很有面子,暗营的探子一亮出自己的身份,所到之处那些绿林黑道和教门人物都一片敬仰。真心有么一点《鹿鼎记》里天地会的架势。

    生平不识陈家军,纵称英雄也枉然!

    说到底,还是由于满清是异族,反清复明这四个字从没有真正的在民间、在会党中断绝过。就像历史上的孙大炮他们,一次次依靠会党的起义,别管结果有多么的糟糕,你要考虑一下为什么会党和g命党两边能在大方针上一拍即合?还不是反清复明这种思想始终流传的缘故么?

    在满清国势鼎盛,统治稳固的时候,这种思想就是狗屁,谁也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拿出那四个字,就能全天下的汉人追随,那些会党首领们也根本不会为了大义啥的自己去找死。可在满清秩序被动摇被掀起的时候,这种思想就又挂在了会党分子们的嘴边,被抛在九霄云外的旗帜又给他们举了起来。因为这四个字能为他们争取到利益,争取到好处。

    在陈鸣的眼中,这样的会党分子全都不可信,他们更多是投机分子。而且见钱眼看,今个还信誓旦旦要跟满清不共戴天,明天看到了好处转首就能把人卖了。但说句大实话,陈家军也还没有走到天下云集响应赢粮而景从的地步,满清的统治之稳固之强度还远远超出清末。

    他们的统治秩序还依旧稳固。

    改朝换代在这个时代还是荒谬的无稽之谈,不像清末,已经成了无数人的共识。

    各地的暗面人物和教门中人,对着陈家军对着将军府,可以诚意满满的道一声久仰久仰,但你要让他们真真的出力办事,还要真金白银来买,来疏通。

    乾隆对于自家的天下心中有数,现在的他还不是二十年后的他。所以他才怕,他怕这场‘突然’的造反让自家巩固的江山变得松动,就像汉末的黄巾起义,他怕天下汉人心中都升起那道‘不该有’的念头。

    入关一百二十年,旗人统治天下的法宝早就不是满万不可敌的满洲大兵,而是与汉族士林相互妥协和勾搭后形成的一种统治秩序。如果这个秩序变的混乱起来了,满清的江山就委矣了。

    乾隆深怕陈家真的搅乱了那个秩序……

第一百七十一章 新野() 
新野县北门外被烧成一片白地的北关遗址中,战鼓响起,一个营的陈家军甲兵推着二十架云梯向着破烂的北城城头登去。这面城墙在之前的一天半时间里已经被陈家军的铁弹和飞雷炮反复的捶打,城门附近的城垛女墙都要被扫平了。

    现在面对陈家军的进攻,守军再无丝毫办法阻止。

    八月中旬的天气已经凉了很多,但战场上,很多陈家军士兵额头上还在冒着明汗。

    陈鸣打溃了安徽绿营之后,带领主力部队迅速回转鲁山,然后向着南阳盆地进发。这个时间间隙足足有二十天,从汝阳到郾城到鲁山到南阳府城,六百多里地呢。而且陈家军士兵再一场胜仗接着一场胜仗的打,也会疲惫的。中间休息几日,大把银元和酒肉犒赏都是少不了的。所以用了大半个月的时间,并且这个时间里能够赶到还多亏了汝州、南阳地界水运的便捷。并且在这个时间段里陈鸣的亲卫右营扩充到了一千人兵力,教导旅里两个甲兵营被扩充为三个,这还是短期时间里,等到陈家军打败官军四省围剿的捷报广传天下之后,陈家军各处的新兵营会被越来越多主动入伍的汉子填满。

    就像南阳这里的新兵营,陈鸣带军抵到南阳府城之后,教导旅里三个甲兵营立刻变成了四个甲兵营,被汉中镇清兵祸害惨了的南阳百姓,有那么一小部分矢志报仇站到了陈家军这一边来,然后就在很短的时间内为陈家军带来了一两千名新兵。

    这里头的一部分人被陈文赞要了去,填充部队,一部分组成了一个加强后勤营,负责物质转运和地方的防备,剩下的一个营被教导旅吸纳,还有一部分继续在新兵营里苦练。

    教导旅里一下多出了两个甲兵营,也就多出了两个营官和十个队官,让陈鸣手下的军官好一番钻营。且四个甲兵营新兵数量占到了一半,这相同单位下的战斗力自然下降了。那些刚刚从新兵营里走出来的士兵,面对真刀真枪的白刃战的时候,额头冒出明汗来也不稀奇。

    几只零落的箭支射来,还有鸟枪声,但都毫无准头。前排的队官大声下令,一架架云梯搭上城头,先登战士顶着盾牌,口中咬刀,一手扒着云梯,狸猫猎豹一般急速敏捷的往城墙攀爬。

    新野城墙也只是两丈半,转瞬第一批先登战士脑袋就露出了垛口,锋利的兵刃就迎面而来,前面的先登士兵有被刺中,惨叫着跌下去的;有举着盾牌遮挡的严严实实的,他们用右手握着口里衔的刀子,猛力还击着。身后的先登士兵则甩起了手榴弹,双方在城头与木梯相接的这个档口不死不休的交换着性命,清兵占据了地利,不断有陈家军的士兵顺着斜坡跌落下去。而他们自己也在手榴弹的投送中迅速地流失着鲜血。

    汉中镇和南阳镇残兵早就接到了信阳的急报,在陈鸣带部进到南阳府城之前。倪大亮收到信阳的消息后是收兵往回退,但他与张大经再往后退也不能把整个南阳府放弃了吧?新野就成了再成联手之势的倪大亮、张大经两部的死守之地。

    陈鸣这个时候也抵到了战场,看着城墙的厮杀,表情很平静的看着一个个从城墙下抬回来的伤兵。

    城墙上的清兵已经不多,虽然他们地利占优,但顶不住源源不断的陈家军攻击,死去的清兵在光秃秃的城墙上都堆起了高高的尸体,终于有第一个陈家军踏上城头,当第一个陈家军先登勇士爬上那城头之后,清军的防御和抵抗就像出现了一个小缺口的堤坝,越来越多的洪水和压力让小小的缺口迅速变大,最终将堤坝彻底冲垮。一线的清兵再抵挡不住,转身向城墙下跑去。

    陈家军迅速占据城墙。

    跟在甲兵身后登上城头的火枪兵摆开架势,而跑到了城墙下面的清军倒还在抵抗着陈家军冲下去的兵锋。所以这样的抵抗伴随着城墙上的火枪齐射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因为火枪兵的齐射,使得清兵根本无法集结,也无法成规模的调动。清军还怎么抵挡的了陈家军甲兵的攻势啊?

    连绵不绝的爆响中,城下的清兵纷纷逃入街巷中,躲避火枪的杀伤,大股的清兵被打散后,陈家的甲兵营配合着班排建制的火枪兵,开始沿着县城主道向南面和东西岔道全面推进。

    这场战争可是陈家军一系列战事中少有的兵力相近之战啊。陈家军投入的队伍之多并不比南阳攻防战后的清兵要少,所以新野之战中陈家军表现的是压倒性的优势。

    穿着红色军服的陈家军士兵仿佛顺着狂风蔓延的大火,迅速占据着自己经过的每一个节点。他们大部队过后,会在每个巷口留下一个班或两个班的战斗小组,防止零散的清兵骚扰,大部队则毫不耽搁的向着城中心的县衙快速推进。

    大街上,枪声响成一片,白色的硝烟在空中飘散。陈家军在城中心推进的越远,遇到的抵抗就越激烈,倪大亮、张大经到底是军伍老手,组织起防御来还是颇为得力的。

    可是陈家军已经入城,清军在新野大势已去,现在清兵的抵抗不可能是誓死顽抗,只会是逃跑前的张牙舞爪。

    待到黄昏时分,整个新野县城已经彻底被陈家军掌控。陈鸣派出队伍追杀向南逃窜的清兵,另外的任务就是收检城里的漏网之鱼。

    蒋魁带着手下一个班的兵配合着一个排的甲兵做着搜查,虽然蒋魁只是一个班长,但他和他的兵属于坦克营,蒋魁比甲兵营的排长还要牛。

    蒋魁自告奋勇的来城西‘帮忙’,不是心血来潮无根由的随性而起。甲兵排长很快就发现蒋魁对新野城西这一片环境很熟悉很熟悉,尤其是规他们搜查的那一条街。闭着眼蒋魁都能说出有几条胡同,每个胡同里又有多少户人家。

    “俺在这里做了半年的工。前面那家车马行,就那家老周家车马行。掌柜的是个没良心的,克扣俺工钱,饭都不给俺吃饱。”蒋魁当初在老周家车马行里帮着喂马拌草料清理粪便,地位比不得那些赶车的师傅,在整个车马行里是最低的。

    那些畜生有些时候还能吃上鸡蛋,蒋魁在车马行里待了半年,能彻彻底底填饱肚子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班头,怪不得你要来这儿啊……”

    “班头,俺们给你报仇。”

    “班头,俺们这就砸了那周家车马行,到时你要打谁就打谁……”

    蒋魁路上数摆着自己当初饿肚子的事,手下一帮士兵嗷嗷的叫嚣起来,虽然能听得出那叫嚷中的调笑,让周边的甲兵都嘿嘿了,蒋魁也好脾气的憨笑着。

    在厮杀中,蒋魁很勇猛,但到了战场下,蒋魁别看高高的个子,面相凶凶的,脾气很好。

第一百七十二章 扫荡南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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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河,是的,流经邓州汇于白河的这条河就叫这么个让人感觉有一丝滑稽的名字。

    因此这条河流程短,多经山区,每当夏秋雨水暴涨之际,就泛滥成灾。冬春枯水季节则干旱枯水,不能灌溉,在邓州历来有“铜底铁帮老刁河”之称,言其有故意放刁作恶之意,故称刁河。

    这条河不能如白河那样大规模的行于河运,但是邓州无有满清正规军兵驻守,在新野大败的南阳镇和汉中镇残部也憋着劲的向襄阳逃去了,并不大队败兵逃亡邓州,这里只有邓州州衙组织起来的团练武装,不过四五百人罢了。

    邓州在雍正三年以前也是汝州一般的直隶州,下属内乡、新野两县,雍正三年归入南阳府,在清廷的州县分档中,邓州也属于繁难之地。其现任知州彭忠瑞是乾隆十九年甲戌科二甲进士,为人清廉公正,是难得的好官,在邓州官声很好,已经历两任五年。

    如此一个清官能吏,按理说在民间的号召力应该很强大的,可彭忠瑞再好的官声也挡不住汉中镇的祸祸,老百姓从来不会把仇恨的目标单独的针对某一镇清兵,他们仇恨的目标只会是所有的清兵,乃至清兵的后台清廷。邓州州衙出面组织起来的民团能有四五百人已经是邓州人给彭忠瑞的天大脸面了。

    当然,邓州地方乡镇聚集起来的丁壮和民勇绝不在少数,可他们多是举手乡梓,谁也不会跑州城来给官府卖命。

    新野清军战败的消息传到邓州,彭忠瑞头发都要愁白了,州同李炯也老了十年一样,一直愁眉苦脸。州衙典吏的名字很威猛,叫石镇岳,走进签押房对李炯禀报道:“大人,二十大板打完了,是不是……”

    “把人扔出去。”李炯那里还有心思去理会那个癔症了的妄人啊,挥挥手不耐烦的道。

    就在他来签押房找彭忠瑞的时候,州衙门口跑来一个人叫着说贼人进城了,贼人化妆进城了,李炯一脸震怒的让衙役把那人摁到地上,大打二十板子。

    这个不知所谓的狗东西,不知道他李州同刚刚从城东门回州衙么,这家伙就来叫嚣说贼人化妆进城了,这不是在指着李炯的鼻子说他有眼无珠,放贼人进城的么。

    打他二十大板都算轻的了。

    彭忠瑞问都没有问是为什么,二十板子他都以为是鸡毛蒜皮的民事纷争呢。这些日子邓州的乱子比往年多出的多了,汉中镇为非作歹,地方的地痞流氓趁火打劫,搅得彭忠瑞焦头烂额。

    就在这时,城东之处突然传来一片哗然之声,紧接着,仿佛山崩海啸,都是百姓惊呼哭嚎!

    彭忠瑞和李炯的脸色瞬间变了……

    “陈家贼进城了!”

    “陈家贼打进来了!”

    几乎一瞬之间,原本还算平静中的邓州城,顿时化成了一片惊怖的世界。乔装打扮的陈家军先头部队装成了一家逃亡的大户,五辆马车里装载了一个排的甲兵,在走到城门前受到守城民丁检查的时候,突然发难,冲进了城门。同时间已经先一步潜伏到城里的陈家军士兵,也反身冲击东门。

    这个时候陈家军投入的兵力还不多,他们的大部队还在十里开外,但在一瞬间里总人数有两个排的陈家军将一百多人的守门民丁打懵了。

    恐惧的呼嚎声,形成乱流,迅速从街道上传到各处。州衙里,李炯双膝一软,直接栽倒在地上,彭忠瑞同样脸色大变。

    他想的不是自身安危,身为一方父母,守土有责,在新野战败的消息传来之后生死早已被他置之度外,他想到的是邓州,陈家军真的杀过来了,即使这次他们的偷袭没有成功,光明正大打过来的陈家贼是邓州这几百民团能抵挡的吗?

    城东的厮杀声和惊慌骚乱声音越来越大,彭忠瑞愣愣地看着,不知如何是好。

    不仅是他,在场所有人都不知所措。在新野清军战败以后,整个南阳府就是陈家军的地盘了,邓州官员虽然在积极的组建民团,却更多是尽人事听天命。

    唯有石镇岳此时慨然道:“官匪不两立。一死而已,留有忠名,不愧朝廷,不辱家门!”

    石镇岳一边说,一边拔出腰刀大叫着衙门衙役官差,随他去东门杀贼。在跨出州衙大门的时候石镇岳回头看了一眼,彭忠瑞这个大清官和李炯还在那里愣着,他喝道:“二位大人,你们还发什么呆,贼兵就要打进来了,如何决断快做处置吧。”比如让家人逃走,或是很干脆的阖家尽忠,当然他们也可以投降。就像邓州的黄教谕,这都半个月了吧,闭门不出。

    石镇岳是早早的把家人送出了州城,现在他孑然一身,也顾不得再敬重彭忠瑞了。“诸位,为朝廷尽忠尽责,就在今日。大家与我一起击贼?”

    十步之泽,必有香草;十室之邑,必有忠士。石镇岳就是一个我大清的忠臣。只可惜他不是一个良将,面对东门的失守和注定会很快赶到的陈家军,他除了带头反冲再无别的法子了。

    陈家军偷袭部队已经完成了武备,那些先入城和赶着车马挑着担的人,已经披上了马车里装载的铁甲,火枪,还有手榴弹。

    刚刚伤愈归队的陈威手持着长枪站在第一线,鲜血已经染红了枪头,带血的利刃在一次次的伸缩之间吞噬了一条条邓州民丁的性命。

    民团不是正规军,就算是满清的正规绿营兵,在城门洞这狭窄的接触面里迅速的流血,他们也不见得能支撑得住。石镇岳不得不带着人退回来。

    他们也用鸟枪和弓箭射击过,陈家军把五辆马车三内两外分头堵着,鸟枪能打的马车千疮百孔,却一点真正的作用也没有。而且陈家军也有火枪啊,他们还带的有虎蹲炮,配以手榴弹,正面进攻根本不可行。

    如果不是城门内大街两侧全是房屋,两个快步就能从店铺里冲到城门口,太过短暂的距离十分不利于火枪的发挥,六十名据城门洞死守的陈家军根本就不是四五百民团可以掠其锋锐的。

    所以,邓州民团在东门内外打的倒是热闹,半个时辰过去了却根本无一点进展。等到进军邓州的陈家军主力部队赶到后,东城门外的一二百邓州民丁就全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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