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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江山-第6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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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基是巴库公国很重要的一个城市,那儿位于高加索山脉的山坡之上,白雪皑皑的山峰做为背景图,一年四季那都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它是高加索地区最古老的城市之一,也是巴库公国除了国度巴库之外最重要的一个城市。

    作为巴库西北的防御重心,这儿的军队虽然受限于巴库公国本身的实力而不是很多,却储备着大量的军需。这一点,是跟巴库本身的定位是一样的。

    他们自己的力量很小,国小民寡,全国兵力也就万把人。但巴库城里却储备了海量的军需物资,因为只要战争一起,他们背后的boss波斯王国就会派出军队迅速赶到增援。

    现在哥萨克肆无忌惮的对巴库公国这些小国出手了,为了安定人心,巴库公国的求援意愿邓云是不能不应下的,分出去一个整编团的力量,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可不是小数目。

    不过很快的,邓云就愤怒了,因为巴扎尔迪聚山的守军丢人了。

    被派去分守巴扎尔迪聚山的国防军官兵,以队为规模的分布在巴扎尔迪聚山的多出险要地带。他们安营扎寨的位置很精确,全都是很利于防御的地形,却恰恰忘记了考虑山地多变的气候。

    巴扎尔迪聚山是巴库的最高峰,国防军选择扎营的地方当然不是高高的山顶上,甚至不是海拔1000米以上的山上,而是在山脚下。结果他们遭遇到了山洪。

    大水并没有造成守军的人员伤亡和物质损失,因为他们宿营的地方在山脚下的一片高地上,可是山洪却把高地走在变成了一片水泊,那个队的官兵整整被困了三日,他们亲眼看着一队哥萨克骑兵大声的嘲笑着从不远处的山坡上行过。

    这很丢人。

    邓云很愤怒,王善。这种丢脸的事情竟出现在自己的防区。尤其是这个消息刚刚递到,巴库方面就送来了急报求援。

    “饭桶!一帮饭桶!区区几个骑兵就把巴库弄得如此狼狈!这些人手中拿的是烧火棍吗?”

    王善拍着桌子咆哮。

    他是在美洲战场上起家的军官,当初还是一个小小队官的他,就带着自己本队的士兵在一场战斗中死死守住了阵地防线,迫使半个团的西班牙骑兵投降,还亲自带兵俘虏了一个有着西班牙王室血统的贵族,那是王善一生当中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刻,是他人生中的第一个高光时刻。他的光荣是建立在西班牙的骑兵尸体之上的,今天却被俄军的骑兵给扫了面子。在王善面前站着几个军官个个都缩着脖子,等待着王善把火气释放干净。

    见没有人应话,王善没有熄火,反而越想越恼。巴库人的不争气,就像那火上浇油。

    他将手一抬,指着其中一个右校尉军官的鼻子喝问道:“张达康,你跟我说。你的骑兵营是干什么吃的?是咱们的战士真的打不过老毛子,还是你自己无能追不上哥萨克的尾巴!?”

    张达康低头不说话,这个问题他不能回答,那是怎么回答都是错。而且巴库人告急这事儿,也的确有骑兵营行动迟缓的原因在,不然的话,哥萨克是没有机会对亚拉马下手的。

    亚什马是巴库公国里海岸畔的一座小城,位于萨穆尔河南岸。

    张达康迟疑的转移话题说道:“团座,请您放心,以后俄国人再敢来攻袭,卑职肯定不会放过他们。这次,卑职真的是疏忽大意了。”

    张达康是王善手下的老部下了,知道王善的脾气,在他火气上来的时候,还是主动认错的好。

    这次哥萨克袭击萨穆尔河一带,来的非常快。看样子也极为的熟悉地方形势,真真的‘来无影、去无踪’。再加上他们是黑夜里行军,摆脱了陈汉方面的追击堵截而后,天不亮就发动的攻击,干一票就走,而张达康也确实松懈了,看到天黑就选择了宿营。这才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行了,行了!少跟老子废话!你记住自己说的话就行。再出错了,你给我滚去七汗国当教官去。”

    王善对张达康非常不客气。但谁也不认为这是王善看不起张达康。而是因为两人的交情太深了。王善是营官的时候,张达康就在王善的手下。现在王善都是老资格的团正了,十年的交情了,如果说话还瞻前顾后的,那这还算什么兄弟、朋友、战友?

    不过就算这样,张达康从王善指挥部出来的时候,额头上也起了一层薄薄的明汗。

    如今在高加索活跃的骑兵虽然是普拉托夫指挥调度的,但他就好比挥舞着大刀的刽子手,直接杀人的‘刀’却不是普拉托夫,而是他的侄子戈沃罗夫。

    这是一个标准的哥萨克,心狠手辣是他的最基本因素,能从杀人放火中寻求到快乐,这才是哥萨克里的精英。

    因为快乐会让你产生兴趣,而兴趣是一个人最好的老师。为了更快更准确的体会快乐,他们往往会飞快的吸取到战争的养分。

    一支骑兵群正浩浩荡荡的沿着萨穆尔河向南方推进。

    黑色的披风,传统的切尔克斯卡袍,头戴哥萨克高筒帽,那泛着绿色的土地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对比。

    部队所过之处,黄尘漫天,远远望去。犹如一股黄色的巨龙,滚滚而下,直向南边扑去。

    哥萨克人卷土重来了。

    戈沃罗夫杀了一记回马枪,却并不知道以一个中国骑兵营为主心的中巴联合骑兵群正也在疯狂的向着萨穆尔河飞奔过来。他们的数量是两千人!

    人喊马嘶,一片沸腾。

    戈沃罗夫就骑在一匹皮毛油亮的黑色军马上,立在一道被上千匹战马碾出来的道路边,带着强烈的自信和傲然,俯视着从面前开过去的那些部队,身边簇拥着他的副官。

    一名骑兵策马飞驰而来,将一封信报交给一名勤务兵,然后又拨转马头,策马飞驰而去。

    勤务兵立正敬礼,将信报交给戈沃罗夫的副官。

    “哦,是上将的命令。中国人和巴库人联合在了一块,已经开始向萨穆尔河增援了。将军阁下命令我们务必要黏住中国人的军队,待到他带领的部队寻机渡过萨穆尔河后,大部队就会向东进攻库巴【不是巴库】,切断萨穆尔河中巴军队的退路,然后要我们配合着全歼萨穆尔河的中把军队。”

    “后者的兵力并不多是不是?”

    “是的,中校。将军阁下说,中巴联军总共也就2000人。我们的消息是很灵通的。”

    戈沃罗夫畅快的大笑着。“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作战计划是不是?我已经能够看到我渴望的那一幕了。如果可以,我会允许中国人投降,那时候我一定要来接受中国人的投降,我真的想要看到这些骄傲的中国人低下头颅的场面。”

    畅快的大笑之后,戈沃罗夫的脸色变得非常严肃,一丁点的笑意都从中找不到。

    “所以我们必须全力以赴的去作战,绝对不可以出现偷奸耍滑的事情。我们要以闪电一样的快捷再给萨穆尔河的中国人沉重的一击。”

    吸引中国人的注意力,最好的做法不是去跟中国人作战,而是更加用力的蹂躏萨穆尔河畔的巴库人。

    “传我的命令,告诉所有的士兵和军官,如果今后作战,谁还敢不努力、英勇、忠诚,我会要去他们的生命。”

    “传令下去,哪个连先赶到萨穆尔河,我允许他们随意活动两个小时。”

    萨穆尔河流域除了以张达康骑兵营为核心的这支骑兵队伍外,还有一支以两个陈汉步兵营为核心的步兵部队。

    虽然萨穆尔河并不是一个很大的河流,可作为库巴和哈奇马斯地理上的分界线,那也是高加索地区很重要的一条河流。几千步骑兵的防御力量真的是不够用,所以王善给步骑两支军队的命令就是追击,同时还指挥了哈奇马斯的军队,让他们主意萨穆尔河的北岸的防御。

    至于这管不管用,那是连老天爷都不知道的。

    回马一枪的戈沃罗夫部再次光临了亚拉马,万幸驻守那里的库巴军队表现英勇,而且中巴联合骑兵赶到的迅速,谁也没继续掉链子。戈沃罗夫手中的兵力只有一个团【六七百人】,不敢硬拼,在中巴联合骑兵赶到之前就掉头离开了。

    但是被亚拉马城外的村庄又有几个被哥萨克顺手给灭掉了。

    想要追击一支有着很强机动能力的武装集团,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不然中国历史上的流寇就不会出现李自成、张献忠这样的人物了。

    特别是这支武装集团还有着不错的战斗力的时候。

    陈鸣还不知道高加索地区的情况,但就算他知道了,他也没办法在一瞬间里扭转战局。

    陈鸣更多地可能会让内阁出面对高加索受害各国和波斯王国,进行一笔资助。

    陈鸣现在刚刚接到了奥地利对奥斯曼宣战的消息,这让他很开心。

    没有了奥地利,没有了俄罗斯,没有了这两大欧陆强国的参与,拿破仑还多出了十万老兵,他怎么可能还会在第六次反法战争中失败,被黯然流放到意大利的厄尔巴岛?

    而且奥斯曼帝国在黑海的前进脚步现在虽然受阻,可在受到阻碍之前,他已经占据了半个黑海西岸,同时把克里木半岛上的俄军团团包围在塞瓦斯托波尔要塞和刻赤半岛。

    因为兵力上的优势,奥斯曼人在战争中占据了优势。他们对坚固的塞瓦斯托波尔要塞围而不攻,主要进攻刻赤半岛,已然取得了不错的进展。

    就算巴克莱带着二三线俄军赶到了黑海,奥斯曼人也依旧站着上风,陈鸣从心底里可不想看到奥斯曼人真正的崛起,现在奥地利人的参战,这会一棒打断奥斯曼人的崛起之路。

    陈鸣乐意看到这幅局面!

    ……

    千万别说他心地不良、心怀鬼胎。陈鸣是皇帝,陈鸣是一个政治人物,你听说过哪个政治人物纯良厚道过?

    那忠厚老实的鲁肃只能存在于小说中,而这是现实。

    他要为整个中国的未来负责!

第一千零八十三章 定海三总兵() 
四周静悄悄的,什么声音都听不见。旷野中也看不到什么人影,只有那黄土地上纵横交错的战壕、散兵坑在时刻提醒人们注意,这里是战场,不到必要的时候,尽量不要把自己暴露在地面之上。

    俄军对阿斯特拉罕的进攻以失败告终了。陈汉的大反击自然就来临了。

    战场上,从来都是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的。

    俄军一步步从阿斯特拉罕外围战场上撤退了去,退到了他们依靠着伏尔加河口布置的那块阵地,退到了俄罗斯的新阿斯特拉罕小镇。

    上万枚西式火箭弹把整个战场都打的看不到任何绿色。欧洲人的火箭发明了之后,也引起了国防军的注意,后者虽然有着很大的不住,但射程远就是它们最大的长处。

    虽然尾翼的存在并不能彻底的把火箭的短处一一弥补,但也能让火箭比之历史同期要更上一层楼。

    如今的火箭,谁都没要求它们的精确度达到半米、三十公分,甚至是几公分。只要它们在飞过一两千米后能够落到目标周遭三二十米,那就是一个巨大的胜利。作为一种武器,它们就有自己的存在价值。

    至少这种武器造价便宜,生产速度快,操纵不需要什么高深技术,是对付步兵进攻和远程攻击的上好武器。

    火箭的爆炸药装量就算再小,那也是爆炸,比铁蛋子落地要有视觉效果的多了。而且这东西还能改变配方,从爆炸到纵火燃烧,只需要稍作调整就ok。

    火箭的爆炸威力很垃圾,十个火箭绑在一块也比不上一个小型的火箭弹,可是在纵火这方面,用这东西可用炙热弹可方便多了。

    现在这片土地上已经看不见什么树木草丛,所有的树木都毁于一旦。其中大的都被俄国人在之前砍伐一空,作为加固工事的材料消耗在了这个阵地上,就连树桩都派上了用场,变成了坑道底下的小桌和原始化的凳子。而小的和遍地的野草就全部倒在火箭、火箭弹和炮弹的轰击中了。

    陈汉已经对眼前的俄军防御阵地发起了两次大规模的进攻,零星的营队级进攻更是每天都有,但全没什么进展。

    阿斯特拉罕已经派出部队从南面走陆路,绕击俄国人的背后了。可是俄国人在伏尔加河上的运输线还始终存在着,这就无从谈起何时才能攻拔下这儿了。

    不把伏尔加河给掐断了,俄国人能在这儿堵到明年。

    而陈汉方面如果不能利用伏尔加河,并且家门口【阿斯特拉罕】都堵着这么一团俄军,那也是不可能真真的开发伏尔加河下游流域的。

    营参谋王锡朋坐在一个用树桩削成的凳子上,一手拿着本子,一手拿着铅笔,底下垫着一个硬板,以膝盖充当桌子,用心地的做着战地记录。

    这是军校老师布置下的作业。

    作为一名非军校生出身的军人,二十七岁的王锡朋从一小兵做起,用了整整八年的时间,才以作为预备队官的身份走进了武汉的华中陆军指挥学院,成为这所军事高校的一名学员,如果不是此次大战的话,他现在还依旧坐在宽敞明亮的军校教室里,听着教官讲授的战术课,或是一干人在教员老师的仲裁下,进行着一次次兵棋推演。

    王锡朋今年二十七岁,天津宁河人,十八岁投军,识文断字,写得一手好书法,可是他连一个小学毕业证都没有,国文读的很溜儿,但在数学上就完全是小学生水准,这只因为他那个坚持旧儒三十年的老爹王者佐。

    作为一个坚定地旧儒派,王者佐对于陈汉推广的新式教育的感官是可想而知。所以在王家穷的揭不开锅,在王锡朋主动投军之前,他是没上过一日学的。

    军队里王锡朋从小兵做起,同时在军队的培训班中猛补数学、地理、世界史等各种知识,在22岁那年完成了从军士到军官的转变。

    24岁那年,王锡朋的军衔从下士提升为中士,第二年,王锡朋25岁的生日刚刚过去一个月,他接到了华中陆军指挥学院的录取书。

    中俄战争开打后,王锡朋等好多一匹军校生被紧急调配到西北,他们或是被下放到营团一线部队,或者是放到各级指挥部和后勤部队,真真的经历了这场几十万人规模的大战的运转。

    肯定有人死在了战场上,比如跟王锡朋一块来到的同学葛云飞,后者的人生轨迹跟王锡朋有着神一样的相似,两者唯一的不同就是年龄上相差三岁。

    王锡朋同葛云飞的关系挺好的,这场战争里,王锡朋就亲眼看到他的这个好朋友被一枚火箭弹吞没。

    是的,葛云飞粉身碎骨。

    战后王锡朋只捡到了他一根手指,这根手指的上部有一个留疤的伤口。王锡朋就是根据这点来判断,这根手指是他好朋友葛云飞的。

    战争处于一种对峙状态,双方的位置调换了一个个,进攻方变成了防守方,防守方变成了进攻方。

    现在轮到陈汉在夜间向俄国人发起进攻了,两次大规模的进攻都发生在夜里。向015阵地那样,两军在金灿灿的太阳底下互怼硬钢,很清楚那一战的最终伤亡数字的陈威等人的心脏可承受不了那么巨大的数字。

    但打仗靠的就是士兵,就是人命。不然俄军的伤亡数字怎么会超出陈汉那么多呢?而且伤亡巨大后,巴格拉季昂那么强硬的角色都主动的撤兵了。而015真的大战则被陈汉、日本、暹罗等许多个国家报纸宣扬是‘血肉磨坊’呢。

    王锡朋所在营的营官是一个非常听长官话的好同志,他牢记团正的吩咐,一丝不苟的把之完成。而这个团的团正郑国鸿那是一个加强版的好同志。十分信奉‘战前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的国防军口号,轮到他部上前了,那一上阵地就立即带领部下修补加固野战工事,督促各营把战壕、交通壕、防炮掩体、散兵坑等等,一切都严格按照作战条令完成、加固加深,是一丝不苟,认认真真。

    清晨的时候上级传来命令,王锡朋所在营已经开始集结了。新的战斗马上就要打响,要前线各部队必须做好迎战准备。

    接到命令,王锡朋所在营营官立即命令部下做好迎战准备。

    而对面的阵地上,俄军也发现了国防军的动作,严阵以待,就等着国防军放马过来了。

    可是这一等就是整整一个上午,眼看大中午了,国防军却仍然没有发动进攻,王锡朋心里有些急躁,他自己等的都有些急躁了。

    虽然进攻就会死人,而且会死不少的人,甚至是他自己。可这就好比头上悬着的一口刀,这刀是已经落下的时候可怕呢,还是悬而不落的时候更让底下的人提心吊胆呢?

    为了使平复心情,也是为了转移注意力,同时也是为了尽早赶出‘作业’,王锡朋就拿出了自己的笔记本和铅笔。

    不过精神始终集中不起来,写了数行字之后,王锡朋就再也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于是将笔记本装回了军装口袋,将那杆铅笔插到了那个树桩凳子的裂缝里。站起身来,举着望远镜向西方张望。

    对面还是不见一点动静。

    吃过了中午饭,直到下午三点钟。“检查武器!”的叫喊声终于在国防军阵地上响起。

    王锡朋在战壕,扯着嗓子朝左右喊了两声。虽然他算是营部的参谋,可是在一线阵地上,他就是一个中层军官。

    士兵们沉默着,各自检查着手里的武器。火力分队还要注意一下火箭弹,要是火箭弹发射的时候,点火机构出了问题,那可就够惊悸了。

    阵地上只能听到士兵们粗重的呼吸声,以及摩擦刺刀和往腰间塞手榴弹的簌簌声。

    王锡朋悄悄探出脑袋,朝左右打量了一下,倒是能看到一些模模糊糊的影子在做着准备。这次的进攻战至少要三个营。而且身后防线也陆续有小股兵力进入到阵地。其中的一些人正跳进了王锡朋所在的战壕里,还给他门扛来了十多个沉甸甸的板条箱。里面全都手榴弹和火箭。

    “都不要紧张。要沉着,要冷静!注意拉开与同伴的距离,但又千万别拉得开源。”

    “火箭弹是不长眼的,打过来就打过来了。天晓的会飞到哪去,落到北边是北边,落到南边是南边。落到咱们头顶算咱们倒霉。枪子也都不要怕,我们是步兵,我们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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