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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江山-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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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汉军挺着刺刀顶着清军硬生生夺取了瓮城,然后再是大东门。清军人数明明远多于复汉军,却节节败退。

    刺刀雪亮,枪托横飞,白刃战下清军被打的节节败退。一具具尸体倒在城头上,有绿营,有民勇,还有练军、标营乃至旗兵。大股大股的鲜血顺着被刺中的伤口喷涌出来,甚至能看到从伤口中流出来的肠肚。

    增海亲自披甲来到禺山督阵。亲手砍了一名败退的绿营参将的脑袋,但是并没有一个卵用。清军顶不住复汉军那就是顶不住。增海亲自督战,给清军上下带来的那点小小感动和士气的加成根本挽救不了大局。

    “将军,大东门守不住啦……”广州城守营副将保柱乞求的目光看着增海。大东门再这么继续打下去,他手下的五营兵就要全填进去了。

    增海没有说话,紧紧地握着拳头,指节都发白了,看着杀声震天的大东门,无奈的一闭眼。肉搏拼杀战他们不是复汉军的对手,真的不是对手!、

    复汉军只往大东门投入了前后两批部队,不足一千人,就打的至少三四千人守备的大东门清军节节败退,增海又往那里投入了两个营的援兵,但情况半点也没有改变……

    这场肉搏战进行了四十分钟后,大东门的数千清军一败涂地,蜂拥着向禺山败退。战场地面几乎被鲜血洗了一遍,尸体扑倒一地,赤色的液体在每一寸土地上都流动不息。

    而复汉军的进攻部队则丝毫没有多做停留,继续在向着广州城内进攻。

    杨正杰疲惫的躺在地上,别看他从带队抵到东教场到退守大东门,拢共还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激烈、紧张的战斗却已经掏空了他全部的精神和气力。

    闭上眼睛,杨正杰也睡不着觉。他手下队伍的人丁只剩下了五百来人,比起先前时候少了足足一半。而这些人是他手中最能打的队伍啊,整个正字营就像被暴风雨摧残过的小鸡仔,魂飞魄散。面对着复汉军,杨正杰至今还能清晰的记忆起几张满是兴奋神情的脸——如此的士兵,闻战而喜,英雄无畏。

    如果正字营是被暴风雨摧残后落魄沮丧的小鸡仔,复汉军就是在暴风雨中生成的雷电云团,越来越明亮,凝聚着积蓄着无尽的力量。

    杨正杰现在只能听到远处传来的炮声了,都听不到噼里啪啦的枪声了。他们营损失太过惨重了,被增海调到了番山西南的大南门。所以他才能这么舒服一趟了事,杨正杰现在啥也不想,就想舒舒服服的睡一觉。

    从大东门往禺山的道路上,步兵队伍被浓烟渐渐淹没。城中传来手榴弹和小炮的声响,还有密集的火枪射击声。

    正午时候,成群的伤员和抬着担架的士兵、民夫从番山转移到大南门。随后,落到城内的炮弹就更加密集了。

    “杨大人,伤药不够用啦。”一个三十多岁,胡子邋遢的千总,向杨正杰急道。

    “伤药不够用,问我就有伤药啦?还不快报上面去。”杨正杰眼睛向外瞅了瞅,正瞧到一个躺在木板上,肚子还在流血的伤兵,杨正杰能够看到捂着伤口的手缝里的肠子。这人应该是被复汉军的刺刀给捅穿肚皮了。

    “巡抚大人手中有的是药材,赶紧去吧。省的能救活的,也给耽搁死了。这遭瘟的陈贼!”

    摆了手的杨正杰冲着番山方向呆呆的望着,良久才苦着脸喷了一句土骂:“呢鑊冚家铲啦!”这次麻烦真的大了。满城里的旗人都开始向着大南门跑来了,他们这是要坐船往西去啊。

    因为就这么一点时间,复汉军又把禺山给拿下了。杨正杰脑子都要懵掉了。复汉军的进展太快,太逼人了。

    “老四,现在上头的督抚大员们也对这广州不抱希望了。”杨正雄在杨正杰身边唏嘘的说道。整个南门大街上,这才多长点时间?已经要被出城的旗人给挤满了。

    杨正杰对自己二哥的话无言以对,旗人都要出城了,上头人想干什么当然就显而易见了。

    他用喝酒来缓和一下自己紧张的神经。一小壶白酒汩汩的被他灌进肚子里,脑袋微微发熏,酒意让紧张从他心底里驱除出来。但他刚刚转过身,正往嘴里倒着最后一口酒的杨正杰就被一阵可怕的气浪掀翻在地。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像被一头冲刺中的奔牛给撞了一样。

    轰鸣的爆炸声接着袭来,杨正杰整个脑袋都一片空白。

    好可怕的爆炸!整个广州城都陷入尘烟当中。嗡嗡的耳鸣让杨正杰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虽然他在疯狂的大叫着。

    因为他想到了南门大街上正在转移中的广州旗民。“这下真的完了。”深深地无力感夹杂着眩晕感,让他颓废的躺在地上。空气中隐隐有一股焦糊味道,然后就是好一阵的爆炸声音,还有爆炸之中凄惨的叫声、哭喊,惊乱的牛马嘶鸣声。

    杨正杰清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幕就是一匹马拖着顶盖被掀开的车子从他身旁不远处飞跑过去,那被炸开的车厢上有着很明显的血迹。他身边还有另一匹马,就像上一刻的他本人一样,无力的躺在地上,正在发出垂死的哀鸣。

    杨正杰发疯一样冲进南门大街,烟霭跟浓雾一样,三五丈外都看不清楚谁是谁。他只能听到无尽的哭泣声,还有看到遍地的死尸……

    “老四,快逃,快逃啊……”杨正杰的二哥杨正雄拉着他的手,就往南大门跑。边逃还边大声的吼道:“这都什么时候啦?陈贼的大炮都拉进城里了,广州完了。你还管他们旗人死活呢,先保住咱们兄弟的小命吧。”

    趁着大南门的守军也逃了,他们兄弟,还有营中的一杆铁杆们,也赶紧逃了才是。保住小命比什么都重要。战场上被俘的清军,不管是官,是兵,是绿营还是民勇,只要被复汉军抓到了,都要劳动改造的。谁他么想去当苦力啊?

    复汉军攻势如潮,拿下大东门后迅速又攻取了禺山。增海只得连续从各处抽调兵力填补进番山这个无底洞,可是这才多长点时间?复汉军的大炮竟然都进城了。他们可不知道刚才的爆炸是火箭弹造成的,还以为是复汉军的炮群进来了呢。

    南大门所剩不多的标营弹压不住十倍还多的绿营民勇,卫家兄弟也趁机溜之大吉。

    等到巴延三急匆匆带着两营督标赶到大南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城门大开的大南门,还有打这里撤退的两三千旗人尸横遍野的惨状。

    巴延三后悔莫及,早知道就也让这些旗人从更西面的归德门撤退了。只是贪图快捷,分开撤退行动会更快么,就让他们遭此大难。

    而对于趁机逃散一空的绿营民勇,巴延三恨得更是想把剩余的几百绿营民丁全砍了。

    拱北楼,广州城内的一处军事重地。如果打整个广州地图来看,包括南面的外城,拱北楼位于整个广州城的最中央位置。

    此楼建于唐末,从唐宋以后,该楼一直作为军事岗哨作用,打元代起又增加了一个新功能,安放着一座“铜壶滴漏”计时器,有专人负责打更报时。

    在番山失守在即的时候,拱北楼紧挨着广州满城【位于广州城西南】东北角,自然就成为了拱护广州满城的一道重要屏障。

    但增海、巴延三肯定想不到的是,此刻的拱北楼内,一场有着不小烈度的争吵正在进行着。

    广西提督许成麟看着贵州提督拜凌阿眼睛直喷火,“拜凌阿,你的兵是人,老子的兵就不是人啦?你的贵州兵负责防守,却叫老子的人马打反击,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许军门。”拜凌阿眼睛蔑视的打量着,冷声着道:“眼下是非常时期。说话可要小心一点。什么叫你的兵我的兵,这都是大青果的兵,都是圣上的兵。拜凌阿乃大清贵州提督,可不是目无朝纲的乱臣贼子。”

    许成麟气的辫子都要竖起来了,这个时候了拜凌阿还来挑他言辞上的毛病,他‘呸’!

    “你他娘的少给老子放屁找茬。徐某人对大清赤胆忠心,对万岁爷忠心耿耿,这是众人皆知有目共睹的。不是你拜凌阿说上几句就能黑白颠倒的。我现在就告诉你了,打反击可以,咱们各出两营兵马。想让我广西兵丁给你们贵州佬当替死鬼?那是没门。”

    拜凌阿是满人么,许成麟是汉人,所以往日里许成麟都让着拜凌阿三分。可是做人不能欺人太甚,拜凌阿竟然想把增海下令的‘反击’任务全推给广西兵这里,这让许成麟如何能忍?这要都忍下了,他还怎么去见广西兵将?

    许成麟这一刻半点也看不住往日在拜凌阿面前矮一头的样子。指着拜凌阿的鼻子,差点就要骂人了。

    “许军门,许军门,不要那么激动,千万别激动。有话好好说。”贵州古州镇总兵李煦脾气却是很好的,他心理面也觉得拜凌阿是真正的欺人太甚了。但他要在拜凌阿手下混饭吃,才不敢说出来自找死路呢。何况这事儿成了也是贵州兵占便宜。

    番山的清军要顶不住了,大军撤回满城,这就要有接应的部队。而现下的广州城,论及地理位置优越,再没有比拱北楼这里的清军更位置好的了。而且这里也是清军的兵力布置重地。

    小两万人的广西、贵州兵马,三分之一布置在了这里。

    从这里发兵可以直接威胁打番山杀下来的复汉军侧翼。但显然这样的出击危险性也是极高。李煦只能在许成麟和拜凌阿中间搅浆糊。同时他也对增海的命令很不满意。这不是让他们来给番山的败兵当替死鬼么?

    “二位军门,慢慢说,有话慢慢说,没有解不开的误会么。”

    拜凌阿当然也是一副暴脾气,如果换到三五年前,有哪个汉将敢指着他鼻子,他早就爆发了。这两年大清国势日下,他再面对汉将汉员的时候脾气也就要好了很多,涵养不得不厚很多。这个时候仍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尽量平心静气的解释说:“许大人,本将可没有借刀杀人的意思。而是黔兵器械匮乏,出省的小万余将士配有自来火枪者不足千人,并且多是新兵。要是叫他们冲在前头,万一被陈逆一下打的崩溃,反卷拱北楼阵地,局势岂不更危。

    到时咱们可谁也跑不了。”贵州兵、广西兵,守在拱北楼这块广州城中心重地上,那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出事了谁也逃不脱恶果。

    而两省绿营清兵,论及双方武器和军兵的素质,广西到底要比贵州强上一些。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

    许成麟却根本不听这个,“同是为国效力,只凭忠义二字,何论他由”拜凌阿即使说的天花乱坠,他也不能从。

    拜凌阿听这话立刻怒了,眼睛圆睁,对着许成麟就握紧了拳头,两个人眼看着就要真的顶起牛来,一边的李煦却都要哭了。“二位军门,二位大人,番山都要失守啦。赶快点兵才是最重要的啊……”就要招呼亲兵拉开他们两人。

    可就在李煦的话音刚落下,拱北楼顶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铜锣声,“番山失守啦,番山失守啦……”

    刚刚还跟乌鸡眼一样怒目而视的许成麟和拜凌阿脸色同时一变,他们谁也没料到番山失守的速度会这么快。

    增海额头上缠裹着白纱,被放在一块卸下的门板上,紧急送往后方。刚不久,一枚火箭弹十分凑巧的落到了他身边不远处,冲击波掀的增海一头撞在了石头上,人当场就昏了过去。同时他的大旗也被爆炸折断。前头的清军看到后方将军大旗没有了,增海所处的位置还一阵人荒马乱,仅剩的一点军心斗志也分崩瓦解,很快就在复汉军的一次进攻下全线崩溃……

    戈什哈抬着增海急忙向着满城奔去。后头的清军也完全像撒开了缰绳的马群一样,彻底没有了组织和建制。

    拜凌阿急红了眼。

    “李煦,快去调兵,快去——”

    另一边的许成麟也不敢再多说一句鲜花,直接抓来自己的提标副将。

    “军门放心。卑职明白!”

    出击的部队也不再是四个营,许成麟五营标兵去了三个,李勋带着古州镇来粤的全部人马,足足超过两千人。

    ……

    此刻广州城外,陈鸣一脸带笑的接待着自己的‘老朋友’。

    罗伯特在发现大量的旗人从广州城内出逃之后,就知道清政府军已经没有坚守广州的意志和决心了。复汉军或许很快就会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

    他迅速联系了法国东印度公司的代表弗朗索瓦·菲利·佩里埃,加上澳门沙丹耶,然后英法葡荷瑞等国的代表,就衣帽整齐的来到了广州城东门外的复汉军营地,求见这片流淌着无尽财富的土地未来的主人!

    “尊敬的大公阁下,这是一份小小的礼物,仅以代表大不列颠王国东印度公司对您和您勇敢无畏的军队,表示最崇高的敬意。”(。)

第四百零一章 天朝上国梦() 
【感谢‘花败人未回’1000币打赏】

    夜色渐渐散去,东方的天际渐渐浮现出了一抹鱼肚白。黎明的曙光正在云层后酝酿。

    北京城里,余则成伸了伸懒腰,起身走到房间一角的水盆前,捧起水来哗啦到脸上。冰凉的冷水寒的有些刺骨,十月的北京已经挺冷了,可不是还穿着单衣的岭南。冰凉把余则成一夜未睡的困意驱散的干干净净。

    新的一天到来了。余则成的困扰则还没有半点头绪。

    但他的烦恼挡不住北京城的苏醒。一家家店铺开张营业,城里大街小巷的人烟由稀疏到繁多。

    余则成的脸色并不好看,整整一个上午,他都在板着脸。周边的伙计、管事不知道他真正身份的,当老板生气,自己主动地就少出现在余则成眼前;那些真正的嫡系,则明白自己boss是为了什么而愁眉不展的?也乖觉的少在他面前晃悠。

    余则成想的脑子都想疼了,可就现有的资料看,他真的是找不到答案啊。

    满清连续派出精锐八旗和旗民丁壮折回关东,真的是为了在关外种粮食,以济京津之缺粮吗?

    可若只是如此,那派去的人马是不是太多了啊?而且满清还加大了天津的守备,大量的火炮从北京运抵天津,宣称要做岸防炮的。然天津暗营有报,天津大沽口的炮台上并没有增添这么多的大炮。反而是天津水师更换了一批大炮。满清在整顿水师吗?

    这怎么可能。满清虽确实该整顿一下水师,但这个微妙时候不是炮台更保险更安全么?他们南国水师尽灭,天津水师即使再整顿,要投入多大人力物力和相应的资金、时间,才能把天津水师打造成广东水师的规模啊?而那般规模的广东水师不也是一战而亡了吗?

    余则成脑子都糊成一团浆了,自觉告诉他这中间有古怪。可他就是无法从关外的情报、京津的情报,来综合分析出满清的真实用意。

    “看来这次又要挨批了。”

    余则成摸了摸有点热的额头,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用脑过度,还是因为连续几天熬夜。

    “唉……”长长叹一口气。他很为现在的自己感到苦逼。谁没事喜欢挨批评啊?当初余则成受命渗透三炮厂,都过小两年时间了也一事无成,被上头狠狠地批评了一顿,到现在北京站站长的头衔前也有一个‘代’字。如今这要再来一个批评,那真不知道他北京站站长的职务还能不能保得住?

    所以这件事上余则成努力了,很努力。只是努力没有得到回报,见到效果。

    此刻什刹海边的刘府。

    老而不死的刘统勋正在细览着海兰察递上来的折子,这是清军即将对朝鲜展开进攻的战略汇总。

    海兰察决定沿着当年后金打朝鲜的线路,渡过鸭绿江,攻占义州、定州、安州,再占平壤,至中和驻营,遣使到汉城致书迫降。

    至于满清征朝鲜的借口——也很简单,后者祭祀前明帝王,久蓄异志。

    几十年前,朝鲜肃宗李焞为了报答壬辰倭乱时派大军援助朝鲜的明神宗的“再造之恩”,遂于明朝灭亡60周年之际下旨在汉城(今韩国首尔)昌德宫的后苑修建大报坛,俗称皇坛,以祭祀朱明皇帝。现在在位的李昑,也就是后世棒子口中所谓的英祖大王,大报坛的祭祀对象更增加了明太祖和崇祯帝。

    满清之前对朝鲜不怎么看在眼里,后来乾隆穷的一逼,急红了眼,把朝鲜对满清的国贡恢复到了顺治时代的标准,也就是每年(元旦、万寿、冬至)的常贡条例:银500两、绵绸200匹、布200匹、苎布60匹、貂皮10张、水獭皮30张、青鼠皮15张、鹿皮7张、花席20张、大纸100卷、小纸50卷、顺刀2口、小刀10把、被褥一副、靴袜各一双、鞍马一匹、空马一匹。

    乾隆之前都是给朝鲜减半的。可这么做更像是歇斯底里。

    而且今年乾隆又把朝鲜的常贡提升到顺治初年的水准:岁贡布400匹、苏木200斤、茶1000包、各色绵绸1000匹、各色细布5000匹、布1000匹、粗布5000匹、刀10把,贡米1000包。

    这点东西对于偌大的大青果杯水车薪。最终来自圣人故里的刘统勋的一道密奏,为乾隆皇帝推开了新的窗户。他觉得刘统勋说的对:

    “命都没了,还要脸干嘛?”

    况且依照关外的规矩,那就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自己在东面吃亏了,那就在西边补回来。

    乾隆皇帝咬了咬牙,最终决定就这么的干了。并且为了进一步探明朝鲜的军备,派出粘杆处前往细查。结果查出了好多他想都想不到的东西来,比如那个大报坛。

    朝鲜王宫里的大报坛祭祀每年都要进行一次大祭,朝鲜肃宗以后,国王几乎年年都亲自参与,是朝鲜国宫廷内最隆重的祭祀典礼,充分表达了朝鲜对前明的感恩与思念。大报坛建成后,肃宗更明确要求至此以后,大报坛“年年祭享,自当与国同存矣”。

    乾隆被粘杆处查到的朝鲜密情气的都吐了血。

    小小一个朝鲜也敢如此欺蒙他这位盛世明君?李氏该死。

    粘杆处的汇报中包裹了朝鲜王室大臣对朱明的追崇怀念,还有朝鲜民间用崇祯年号者甚众的事实,他们从朝鲜回来的时候就带回了十几本朝鲜的书籍,里头用的一水儿是崇祯纪元。

    复汉军起义的消息也已经传到了朝鲜,朝鲜上下对此欣喜若狂,官也好,民也好,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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