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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江山-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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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其部出动,我军明日就直冲长江口去,看黄正纲老鼠出洞不出洞。”杨世金脸上的肉颊都消下去了,这一个月里他身上的压力很大很大。早在二月初大军顺江而下时候的豪情全给抛到九霄云外了。

    这次黄正纲不出,水师就驶出长江口直奔舟山去,反正现在宁波也被复汉军拿下来了。即使进攻舟山不利,他们也有落脚和补给弹药、水源的地方。

    陈鸣对水师的意见现在都不加遮掩了,他对杨世金他们的印象分也肯定是跌落谷底,杨世金、陈岱他们必须尽快的拿出战果,实打实的战果!来挽回自己在陈鸣心中的形象。

    好不容易把水师从无到有的经营壮大,他们可不愿意在临到收获的时节了,被一脚重重的踢出去。

    陈鸣看着地图,宽阔的长江入海口比后世看到的更大许多,后世长江口的三大岛除了崇明岛已经有了主体模样,长兴岛和横沙岛还只是一连串的江心沙洲。常年受海水侵袭,其土斥卤,草芦横生,是一片长满芦苇、三棱草的盐碱地。

    但对于不熟悉长江口水情的人来说,这紧挨着吴淞的一连串沙洲,就是一片魔鬼滩涂。复汉军之前两次战船搁浅,就都是在后世的长兴岛水域。

    时间过得飞快,尤其是军队做起准备来,杨世金说是明天就开拔,但第二天一直拖到中午时分船队才起航。这是一支水陆兼备的船队,陈鸣亲自送复汉军的第一支水师陆战队上船,六百多人被塞进了十艘海船中,还特意从九江选来了一批坐惯了江船的军官来担当骨干,那领头的营官叫做邓云。听暗营来报,这个小营官对安庆知府谢瑚有着大恩,谢瑚刚刚被加了安徽监察御史的衔儿。现在这个刚刚编练的陆战营也加入了船队之中。

    此次出长江口的船队,以霆船、鸟船为主,配以少部分快蟹船,而长龙船和大舢板船不适合外海的风浪,船舷都太低了,也就在长江里横一横。再有就是松江一带收拢起来的海船。

    “殿下……”

    刘武声音中带着两分小心,这一个月里清减的何止是杨世金,陈鸣脸上的肉也瘦下去了。只是陈鸣是一个很不喜欢迁怒的人。

    自己窝了火,就找他人做筏子,陈鸣最不喜欢这样。

    上辈子他老爸爱喝酒,还每每都喝醉,坐到酒桌上似乎不把酒灌倒别人肚子里他就不舒服,而结果就是每每他自己喝的伶仃大醉。从陈鸣记事时候起,他妈跟他爸生气,十次里头有七八次就是因为他爸又喝醉了酒。他妈心里面窝火,就向外放冷气,家里的大气候都变了。而且每每冷高压来临的时候,陈鸣这个儿子就成了她老娘的出气筒!

    所以受够了这一点的陈鸣早早就发誓,自己绝不迁怒于人。虽然他不敢说自己一定都做到了,但他会努力克制着。

    可对于刘武这种陈鸣身边‘伺候’的人来说,陈鸣这种性格还不如迁怒于人呢。至少脾气发出来后,警报就能解除了。而每每看着陈鸣自己心里急得冒火,却又强自忍耐的‘冷脸’,总能让刘武他们想起水底龙王炮——定时炸弹!

    “黄正纲能出来吗?”高彦明有些估摸不透,他觉得黄正纲这个时候如果出来,两边水师对着干仗,赢得十有**会是复汉军。

    常州的消息都传遍半个中国了,崇明岛上也在传,怎么可能对清军士气没有影响呢?

    “黄正纲不出来怎样?出来又怎样?现在不比先前了。”刘武给高彦明递上一盏茶,“咱们把宁波都拿下来了,船队出了长江还能在宁波落脚。”

    刘武在这之前从没想过只水面战斗就能涉及到这么多‘旁杂’。只是一个码头的问题,就牢牢摁住了复汉军水师的‘龙头’。直到杭州被拿下,船队直接出长江口进攻舟山的提议才被提上了日程。当然,杭州湾因为钱塘江特定的潮汐、流沙、淤泥带等水文环境,本身也是不利于大批船队停泊的。那里只能作为一个暂时停歇的地方。然后就是宁波也拿下来了。宁波港可是顶尖一流的停泊地,水师方面就敲定了‘走出去’战略,不打算再在长江里憋屈了。

    一切原因都在于一个港口。

    ……

    “轰轰轰……”黄正纲出来了。

    陈鸣就在吴淞口,看着港口外飘荡的清军战船,他眉头挑的都要飞起来了。

    这他么算怎么一回事?他心中很有调戏不成反被奸的赶脚。炮声回荡在吴淞口外,因为黄正纲带领的清军船队没有去堵截‘走出去’的船队,而是来战留下的复汉军内河战船了。

    “我……,好像把天下英雄看的太简单了。”

    陈鸣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在拿到水师‘走出去’这一方案后,他好像变得盲目了。只想着黄正纲来不来应战,不来应战了又怎么怎么样,眼睛和脑子似乎也跟着船队要飞出了长江口,倒是把眼下的这种可能忘得干干净净。

    海风吹得陈鸣浑身凉爽,他额头上露着一层明汗。

    ……

    吴淞口,石塘炮兵阵地。一门门大炮爆发出轰鸣的怒吼!

    别以为水师走了主力船队,吴淞口就变得好欺负了。陈鸣在黄浦江两岸布置的可都有炮兵阵地的。因为这个时代大炮射程的缘故,两岸的炮兵火力对于洋面的控制力是比较微弱,但对于吴淞港口的防护力却是还可以的。

    黄正纲站在座船船首,举着望远镜打量着吴淞口,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陈鸣根本不会知道黄正纲招柴大纪率部来援,本身就是这计划的一部分。

    黄正纲用舟山可能有失的风险,来搏他猛攻吴淞口的机会。只要打下吴淞口,将黄浦江里战船打个精光,将这里一仓仓的军需物资全都烧个干净,崇明清军就还没有走入绝境。

    “轰……”一朵巨大的烟花盛开在江面上,焗热的火光照的黄正纲都闭上了眼睛,是一艘清军的水艍船被炮弹引爆了船上火药,整个水艍船仿佛变成了纸做的一样,被爆炸的冲击波撕成了碎片。

    “报军门,陈逆炮火凶猛。陈总兵战船受创,被打掉了左腿……”

    “报……,郑参戎被炮弹打死……”

    吴淞口硝烟弥漫,炮声隆隆,几十艘清军战船侧着船身对着黄浦江岸上阵地猛轰不止,而在黄浦江内里,大批的长龙船和大舢板船躲在距离吴淞口四五里的位置。(。)

第三百六十八章我辈兴废在此一战() 
“轰轰轰……”

    炮声从吴淞口远远传到内陆,大小数十艘清军战船如同一颗凸进来的钉子,堵塞了入江口。五艘大赶缯船十分英勇的突入黄浦江中,陈鸣已经一点都不怀疑清军的决意了,黄正纲这是把手中所有拿得出手的战船都投入进炮战了。

    江面上,江边石塘,炮声轰隆,远远望去硝烟弥漫。

    好像复汉军水师夺取吴淞口的时候,两边的炮战也没有这么激烈。

    吴淞口这处中国近代史上怎么也绕不过去的地方,如今已经完全湮没在了炮火的硝烟中。

    “轰……”

    吴淞口石塘阵地突然暴起了一朵硕大的烟花,黑色的硝烟凝成蘑菇状,须须升起。一整个炮组都在这次火药爆炸声中裂成了碎片。

    几里地外的陈鸣脸上表情都没有一丝儿闪动。几条人命算什么?他一路走来看到的惨事多了去了。荆州、武昌、泰州、长沙……,成片成片的尸体指的还是纯粹的当兵的,不是真正的尸山血海,可也差不离。至于数以百万逃荒逃难的百姓,饿浮遍野,很稀奇么?

    就是南下队伍攻打杭州的时候,先头部队在杭州乍浦满城跟退据那里的清军死磕一阵。其中一个队因为冲的太快,被清军以优势兵力围在了西门外的义茔里,等到友军部队增援上来,一个队还能动弹的二十人都不到。

    正副队官阵亡,教习阵亡,三个排长只剩下一个。

    大军当时已经攻克了杭州城了啊。那么大的优势下还有这种事情发生,现在复汉军就以江口和沿江的炮兵阵地来应对清军战船,阵地上弹药被清军炮弹引发产生殉爆,多正常!

    五艘大赶缯船上的小炮全卸掉了,现在装载的是各八门两千斤炮。但这些炮都是老炮,射程上真的很难说他们能不能比的上复汉军的三斤炮。

    而复汉军的大炮最小也是五斤炮,有效射程还在两里范畴内,但去掉‘有效’就很强大了。

    清军突入黄浦江的五艘战船是全力武装了自己,每艘船配八门两千斤炮都到了大赶缯船载炮的极限了,每一轮炮声响起船体都会剧烈的颤动起来。

    登州水师参将张友贵大吼着道:“开火!”今天就是拼命来的,张友贵也就不准备要命了。他家在山东,皇帝封了他一个骑都尉的爵儿,张友贵今日就是死在了吴淞口,家中儿子袭爵,也差不了去。甚至因为拼死力战,那爵位还能再往上拔一拔。

    人这一存了拼命之心,就真的胆壮心定,张友贵指挥着战船直向着黄浦江西岸的复汉军炮兵阵地贴近。硝烟弥漫了船身!

    “轰隆!”

    十一丈长的船体再度剧颤起来!舰艏被滚滚烟气给笼罩,炮弹挂着风声直扑远方!

    却不是张友贵船,而是他前方的广东琼州水师副将杨维的船上,一朵燃烧的火花正在绽放。他的座船刚刚被一枚纵火弹给击中了。

    杨维的心头如遭重锤!船上的水兵都在紧张的灭火,两个受伤的水兵一个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纵火弹直接打在了他的肩头,半个肩膀都给打没了。森森白骨染着鲜血……

    另一个被爆裂的碎木扎成了刺猬,但好歹还有一口气。

    死去的水兵被直接抛入江中,战阵上历来如此;还有一口气的水兵被拖入了船舱。杨维看着后段船体上烂掉的大窟窿,断了条左腿的陈梁【苏松镇总兵】又浮现在了他的眼前,陈梁被炮弹打掉了左腿,所在的战船也损失惨重,这才勉强退出了战团,就是杨维船进来替补的。

    杨维本籍福建云霄的水师世家,熟知海战兵事,其先祖曾随施琅攻灭了郑明,之后满清的海疆平静了小百年,东南、南洋一带的洋匪难成气候,他能在四十来岁就升任副将更多是凭家势和熬资历熬的。而不是战功显赫。

    “这复汉军真的难搞啊。”

    他们的大炮太多太多了。不仅吴淞口边儿的石塘布置了炮兵,在江内也布置了连串的大炮。也是复汉军没想过在黄浦江上设防设障碍,他们自己还要使用呢,军的、民的,那些浮排、龙王炮之类的就都收起来了。否则他们今天能不能打进黄浦江都是个问题呢。

    杨维唯独万幸的是,可颗纵火弹并没有命中战船的要害。只是在船舱上破开了一个洞。

    “轰,轰!”

    凌乱的炮弹不断在炮兵阵地上或是周围落下。似乎每一次的间隔都只需要眨眨眼,就飞快的过去了。清军射出来的炮弹绝大多数还是实心弹,开花弹很少。清军制造开花弹的技术不过关,而且他们没有用木质弹托和木质信管,开花弹弹壁太厚,炮药就装的少了,爆炸威力远比不上复汉军的。

    可是一颗颗落下的炮弹还是给江【黄浦江】东吴淞口石塘的炮兵阵地造成不小的损失。最重要的是心灵上的压力。江面上几十艘清军战船,不管那些战船上的大炮厉不厉害,几十艘战船就二三百门大炮,一面对着也有一二百门,单说数量比之复汉军在吴淞口东西石塘炮兵阵地的炮位还要多呢。能够让指挥官田元感到幸运的是,除了不走运殉爆的那个炮组,其他大炮还都完好。只是炮手和运送弹药的后勤兵被打死打伤了一些。

    每一发炮弹落在附近,都让整个阵地上下的人一阵心惊肉跳!适才的那回殉爆,影响远没有消平下来。

    田元咬紧牙关,脸皮绷紧,复汉军大炮每当填装的时候他心头就在不住的念叨着:“老天爷保佑!老天爷保佑。不要被打中,不要被打中……”而当复汉军的大炮打中江面上的清军战船的时候,田元又会一蹦三尺高,高声的大叫着:“打得好,打得好……”

    炮战这东东,就是如此磨砺人的神经。

    复汉军刚刚在吴淞口立足,炮台炮垒什么都没修筑,后者重要用到水泥的。可田元知道,事情如果不出意外,今后的他就要转行当岸防炮兵了。

    这是一个很新鲜的词汇,意思却直白的很。

    与他有着同样神情的还有杨维,他也在祈祷着老天保佑,可他的战船还是会被炮弹命中了。真正实力上的差距可不是一个‘祈祷’就能够弥补的。

    杨维所处的大赶缯船被一颗链弹哗啦一下缠住了主桅杆,连着两颗圆球的铁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深深勒入桅杆,然后全船的人就听‘咔嚓’一声大响,整艘船都在这声大响中剧烈的一震,仿佛一根擎天柱一样的主桅杆就哗的一下倒塌下了。可偏偏它又断的不彻底,还有点铁皮木茬连着断裂处,再被帆布和绳索拉拖着,主桅杆如同一个大累赘挂在了大赶缯船的左船舷,大赶缯船负担陡然的加剧,压得船只立刻就不动弹了。

    杨维被震倒在了甲板上,从甲板爬起来就首先叫满地滚爬的水兵赶紧砍断桅杆,砍断帆绳,可话音刚落吗,尖锐的呼啸声就由远而近,四颗铁弹只命中了一下,三颗落空,打出了三道大大的水花,但接着就是连续的被开花弹命中。

    杨维还在高喊着鼓舞士气,突然整个战船猛地一颤,一朵巨大的爆炎把倒下的船帆就引燃了。立刻就有水兵惊呼传来:“啊!中弹了!船帆烧着了……”而且不止一枚。清军的好运气似乎走到了头了,连续两枚开花弹轰在了大赶缯船差不多的位置上,当即就将赶缯船左侧船舷炸开了一个大大的豁口。

    船舷和甲板都被炸的粉身碎骨,船帆燃烧起来。

    炙热的弹片在左船舷左右穿梭,切豆腐一样,将当面的船舱到左右炮位上的炮手割的七零八碎。然后引爆了炮位上堆的火药桶。

    一大团浓烈的火光从大赶缯船的中段窜起,混杂的碎木、水浪被掀起几十米高,不知道多少水兵被波及到,一具具尸体被当场炸的飞起来,肢体残断散落的到处都是。

    整个大赶缯船就像是被咬了一口的绿豆糕,一个看上去狰狞吓人的窟窿,咕嘟嘟往外冒出滚滚浓烟!

    “灭火,迅速灭火……”

    杨维整个人被抛到了船首,脑袋重重的撞在甲板上,浑身跟被汽车压过了一样,都不知道骨头碎了几根。好半响也没清醒过来,倒是值更官高声叫起要人去灭火。赶缯船都是木质的,大火不灭整个船就完了。

    这次爆炸完全摧毁了左船舷的四个炮位,已然是完全没有战斗力了。主将昏迷,船只重伤,连学陈梁开出黄浦江都难了。

    接着,这艘残血的大赶缯船就在一连串炮弹的轰击中,接二连三的被命中,那薄弱的防护完全无力抵挡,整个船身被连续开出要命的大窟窿。值更官等只能带着昏迷的杨维跳江逃生,最终伴随着一连串的殉爆,整艘船成为了这场炮战中第一个沉没的牺牲品。但这绝不是最后一个……

    ……

    一下午、一夜过去了,第二天天亮吗,霞光照耀着长江口,水面入眼处依旧一片昏黄。这里一直连到舟山,一二百里海路的海水多是浑黄色的。

    陈鸣没有让杨世金回头,而是下令他们继续杀奔舟山。

    朱濆站在杨世金座船上,迎面的海风吹得他光光的头皮阵阵发凉。对比很多只剪掉辫子,还留下后脑勺那把头发的人来,朱濆很直接剃了个秃瓢。杨世金的这艘大号霆船长有十二丈,对比朱濆之前经历的海船,这艘大号霆船绝对是最大的。挂满了风帆昂首航行在整支船队的最前方。

    朱濆穿着复汉军军服,但没有军衔,他现在的身份是船队的引水员,不只是从昨天下午开始做起,而是早好些天就是复汉军船队的引水员了,可依旧不属于水师的正规编制,朱濆很想真正的加入进这支部队来。

    在复汉军的水师抵到吴淞口后不久,他就被陈继功派了过来了。是的,陈继功已经向他、他爹、他弟挑明了自己的身份,朱濆至今也忘不了当时自己震惊的都要凸出去的眼睛。

    没有想到啊,完全没有想到。朱家三父子谁会想到他们的东主,跟江浙官场联系颇是亲密的东主竟然是复汉军的人?这太意外太意外了。

    但紧跟着,朱家父子就全都兴奋了起来。

    陈继功给他们挑明身份的时候,陈鸣已经将丰升额军包围在了常州,复汉军大势正隆,朱家父子心头也果然没几分对大清朝的忠诚,当即就‘入了伙’!

    朱濆带着船队中‘信得过’的一批人先到了南汇,然后从南汇转到吴淞口,现在他们全成为了船队的引水员。他父亲朱志伟却没有跟着一块来到吴淞,朱志伟还要协助陈继功在定海帮着做好‘接应’准备。可朱志伟很看重很看重朱濆的这一趟‘买卖’。这是天赐良机!

    只要干得好,那朱家父子就能在军队里就站住脚了。

    复汉军眼看着前途不可限量,每一个这时加入进来的人,那眼睛紧紧盯着的,可不都是‘未来’?

    金光闪闪的未来!

    而乱世之中想要建功立业,还有什么比军队更好的地方呢?尤其是海上,朱家人先天上就有优势。朱濆年纪崩看还不大,却南里北里都跑过。如果进入水师,要建功立业还不容易吗?

    出了长江口,船队就直奔洋山而去。

    后者是江浙两省之屏翰。历来海盗要骚扰江浙沿海,帆船必停泊于洋山避风汲水,然后视风向而定劫掠方位。当年郑成功、张煌言也在这里会师,准备北伐,结果遭遇大风,船队损失惨重,无功而返。

    洋山者,海道之必由之要路也,也是满清江浙水师巡海会哨之处。满清也在这里布置有重兵,但眼下时候大小洋山上所有的兵丁就早被撤走了。

    柴大纪带领的水师如果从舟山来崇明,洋山就是他们的必取之路。而且多半复汉军的船队到不了洋山,就会跟柴大纪撞上。从舟山到洋山的距离,比复汉军水师打吴淞口到洋山还要近上一半。柴大纪又提前出发了那么长时间!

    复汉军庞大的船队沿着长江南岸行驶到南汇,沿途但凡遇到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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