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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宰江山-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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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些气味对于陈永生是半点也没影响的。从河南杀到现在,什么样的惨景没有见过啊?当初夏天厮杀的时候,九江城外的山洼洼里,每到大战结束,他都能看到腐烂变质的尸身,无数白白的蛆虫在破开的肚皮、脑壳里钻动翻滚,还有的尸体肚皮胀的跟怀孕十月的孕妇一般,里面尽是黄褐色的尸水,一经搬动,那臭气才叫够味。

    春夏秋,九江、湖口山地间的厮杀,每一次结束后都要用上百车的生石灰泼洒阵地和地表,就那也起了两次小规模的病疫,折损了九江守军小百人。

    “已经走投无路了,他们还是不愿降吗?”

    “这城里抵抗的不仅有川兵,还有民勇,后者受了鞑子蛊惑,斗志死坚。”身边的军官顿了一顿,再说道:“这些民勇对满清的忠诚倒比川兵更强。连带着跟他们混在一起的川兵也不敢投降了。”

    湖北的练勇与江南的练勇民团还有些不同,在湖北,出面组织练勇民团的多是官宦之家。那些普通的乡绅士绅、地主豪强,倒是纷纷给这些官宦之家送粮食、送银子,却极少有站出来露面的。那些官宦之家要么与复汉军有着血仇,要么就有子弟在外在京为官,他们对鞑子的忠诚都相当之高。

    陈永生站在残破的城楼上,举目眺望城内情形,触目可见的就是是城中片片被轰塌的民宅。清兵连带民勇据巷死守,可复汉军甩手榴弹,推小炮轰,那里是血肉之躯可以抵挡的。

    黄陂县东西大道上倒是没有几具尸体,可一些小巷子里密密麻麻铺满了破麻袋一般的尸首。那可不仅仅是清兵和民勇,应该还有主动或被主动来档路口的黄陂民众。

    “那就这么的杀下去。总有能杀光杀软的时候。”陈永生眼睛掠过黄陂县城,向着更遥远的西方望去。复汉军的脚步可不会只停留在黄陂,大都督已经传来军令,在他率军抵到黄州之前,自己要带兵拿下汉阳府城,并且夺取德安府境内的武胜关,和武胜关东面的九里关,西面的平靖关,这三关合称义阳(信阳)三关,历代为军事要隘,南北要冲。

    “你们说,如果陷在黄陂城中的这一千多湖北民团全都死绝了,这事儿宣扬出去,对于湖北练勇的震慑不会不很大?”

    “湖北的老百姓还敢不敢参加练勇民团?”

    威胁不了那些组织民团的官宦之家,那就威胁那些参加民团的百姓。复汉军要夺取天下,早晚要把地主士绅都给修理乖乖了。等到复汉军称王建制,规定天下田租最高不可过四中取一者,那些地主乡绅蹦跶的怕会更高吧?

    陈永生回到大帐,坐在椅子上想起陈鸣与他书信往来中透漏的一些消息,那些消息今后如果真的能以政令的形式发行天下,全天下的士绅地主怕都会恨死了复汉军。

    ……

    江南,松江府的清军完全占据了江阴以东的大片区域,清军水师还夺取了南通州,段秀林和广东水师水陆齐发,正式向江阴发起了试探进攻。这第一仗就在黄山。

    当初复汉军在黄山【江阴黄山】上架起了几十门大炮,清军水师战船谁也不敢轻易地闯入其中。那狭窄的江面只有三里地,架在山头的大炮完全可以封锁整个江面。而且复汉军在黄山上修筑了整整五座炮台,传闻中布置轻重火炮四五十门。

    “轰轰轰轰……”极短的时间内,驶入黄山炮台封锁区域的两艘清军水师战船向着黄山打出了四炮。四枚铁弹在黄山上砸出四股尘烟。

    黄山上五座复汉军炮台静悄悄的,提心吊胆的广东水师胆量放大了一些,那两艘战船又向黄山靠近了一些,船上的炮手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清刷炮膛,装入火药、铁弹,插入火绳。

    “轰轰……”又是四声爆响……

    远处的广东水师战船上,一众总兵、副将、参将都伸长脖子望着黄山,没有大炮打出,山上依旧安安静静的,还是没有大炮打响。

    “总镇,您说……,这会不会是陈逆逃走了啊?”

    总兵坐船上,一个都司对总兵进言道。这前头的两艘船这都开过两炮了,黄山炮台还是不见一丝儿动静。真让他怀疑啊。

    “不至于吧。那炮台上放得可好几十门大炮呢……”总兵再度举起望远镜,打量着黄山上的炮台。没有错,一尊尊大炮在眼光下泛着寒光,没有错。

    “派人知会段军门一声,让他派出一队人去看看……”(。)

第三百零八章 皇上,皇上啊……() 
荆州何家后院,何家的大少爷何继忠急匆匆的奔过来。“老爷可在书房?”他抓过一个扫地的小厮就问。

    “在,在书房。小的刚才还看到周管事从书房里出来……”

    小厮的话音才落下,何继忠就已经快步向着书房奔去。

    “大少爷,大少爷……”等到何母得了信儿让跟前的婆子过来喊人,何继忠早已经进书房了。婆子只好转头回去,书房那里头,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就能进的。

    “气喘吁吁,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书房里的何老爷子不满的冲着何继忠训道。

    何继忠没有了往日面对自己老爹的惧怕,急道:“爹,您怎么让人把……,那个东西,挂出去了啊?那可是祸害。”复汉军杀进了湖北,官府到处都在捉拿复汉军的探子,现在把那个东西挂出去,万一泄了密,这不是死全家么。

    今天何继忠巡视盐铺的时候,看到自家幌子中间突然多出了一块灰色的毕月乌,心脏在那一刻都是停止的。在盐铺只简单的问了两句,就急忙忙的回家来。

    “哼,祸害?那是咱们家的保命符。有了这块牌子,老何家才能在这一劫难中平平安安。”何老爷子瞄了大儿子一眼,心中生出了无尽头绪,却又如那乱茧,整也整不出来。是自己当初逼他读书读的太木讷了?总觉得少了一丝灵性。

    “老子当初跟郧阳做那笔交易,你就嚷嚷着不行,害怕给官府逮到了。可要不是那笔交易赚了几千两银子补贴家用,官府劝捐的时候,咱何家都要典卖田产、店面了。”

    何宗祥语气里就带着一股‘瞧不起’的对儿子说。他当然知道那批近千石的食盐从郧阳送到了哪里,可只要有银子,他管那批盐走到哪儿呢?这买卖他就乐意做。而且除了银子,何家还多了一块毕月乌,这可是有银子都难卖的东西。

    “爹,陈家才打到汉阳,离咱们这儿还远着呢。”何继忠急的想蹦。他觉得自己跟自己爹的思维都不在一条线上,荆州距离汉阳还远着呢,鬼知道复汉军什么时候能打到荆州?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打不到荆州来。那黄陂一战,只是一座小县城,官军就抵挡数万复汉军半个月时间,从黄陂往东,一座座坚城大城还多着呢!

    “远吗?不远。从汉阳到荆州,一溜烟儿就到了。老大啊,你要是真害怕,就带着银子去四川,复汉军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打四川。顺带再进一批盐过来。”

    湖北如果被复汉军占据了,那川盐肯定就进不来了,就跟之前的复汉军老巢一样,别管当初储备的物质再多,时间也会让满仓满囤的东西化为须有。趁着机会从四川再进一批盐来,即使复汉军的规矩不让抬高价了来卖,两倍价钱也足够何家赚翻了。

    何继忠要崩溃了,有一种有理说不清的感觉,自己老爹是中邪了吗?他怎么对复汉军那么的有信心?

    “哼。不是你爹我一个对复汉军有信心,是很多人都对复汉军有信心啊。你知道么?川盐的价格已经贬了三成了。”

    复汉军占据了江南,淮盐就成了一笑话,湖广、河南等地皆缺盐,满清官府被迫撤消了“川盐入境以私论”的禁令,川盐抓紧这个机会,疯狂的向湖广销入。

    虽然满清也同时规定:川盐出峡,直接运抵宜昌城,缴纳盐税换船过载,不准四川盐船直接驶越过境。可川盐解禁后,去年一年就有小四千艘四川运船运盐抵宜,明面上过的川盐重量就达四五十万担,其爆发出的能力之大,不知道惊讶了多少人。宜昌紫云宫河岸、西坝江河两岸至二马路,沿江十二个码头,帆樯如林,贾船客舫延绵数里,船户船民万人以上。盖因川盐口味纯正,又白又细,价格还低,利润十分可观。

    当初川盐不得向东的禁令还在的时候,湖广商人就与四川盐商相互勾结,走私川盐进入湘鄂境地。宜昌地处鄂西,与川东相邻,首当其冲的就成为封堵川盐的前沿阵地。以至于宜昌府在宜昌长江水域及其支流口岸上设置了大小十多处哨卡,与走私盐商盐贩展开了况时百十年的反走私川盐的“猫鼠之战”。

    现在川盐济楚是光明正大的贸易了,那膨胀的销售额令人目瞪口呆也是可以理解的了。宜昌盐关,每斤川盐按一厘五毫纹银收取盐税【0。015两,一两银子1000个铜子算,就是15个铜钱,挺高的】,月收盐税白银就达四五万两之多。去年一年就解了四十万两白银送到河南,剩余的部分也有力地支援了湖广绿营善后、重建事宜。宜昌沿江十二个码头上有七八十个露天钱摊,专门恁竹签给搬运工发放力资。自贡盐场去年一年间增加的煎锅也多达七八百口。

    而这些盐也并不是完全就在湖广销售的,有北上河南的,有向东去江西、安徽的,有向南走的,但反正不管怎样,川盐是赚大了。其价格也逐渐提高。

    可复汉军自杀入湖北以来,明明距离宜昌还有千里之遥,明面暗面的川盐的价格都在哗哗的往下落。所以,不看好满清保不住湖北的真不是何忠祥一个,而是很多很多人。

    何家盐铺幌子上刚刚加了一块毕月乌,就已经被有心人看到了。还记得那个在郧西带人偷陈保广地窖里的红薯、土豆的贼头吗?这人大名叫高士达,现在在荆州城里一家叫福泰来的酒楼里做小二,他的老板当然不是陈保广了,陈保广眼下依旧在郧阳窝着呢。高士达被陈保广扔进童子营之后,很快就‘脱颖而出’,一股子异于常人的机灵劲让他进入了暗营的视线,去年开春后就正式的成为了暗营战线中的一员。

    “掌柜的,何家挂牌了。”

    酒楼后院的房间里,高士达眼睛闪亮的对他的上线报告。复汉军才打到汉阳,距离荆州隔着好几百里呢,何家都主动地挂起牌来,这是对复汉军席卷湖北有绝对的信心啊。“掌柜的,咱们复汉军这是不是众望所归?”

    酒楼的掌柜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之前就是做生意的出身,一身的市井味道是他打入荆州最好的遮掩。如今与高士达对面相望,一双市侩的眼睛中放出的则全是充满期望的光芒。

    就如高士达所说的一样,复汉军这算是‘众望所归’了。何忠祥这种老油子都对满清保住湖北不抱希望了,可见满清现下在湖北的商贾大户眼中是多么的‘弱势’。这就更突出复汉军眼下的声势高隆了。他们为复汉军效力,自然希望看着复汉军越走越高,直到天下最巅峰……

    “士达,你晚会儿使人送封信给何忠祥。”掌柜的眼睛眨啊眨的,他觉得趁着现在的机会,他应该让何忠祥使劲的囤积川盐,而不是白白坐视复汉军一步步打到鄂西来。

    作为荆州站的一个情报点,福泰来这里的工作事实上很简单很轻松的。他们不需要冒着生命危险去策反清军的文武官员,去接触士绅大户,或是打入清军内部,满目皆敌,每走一步都诚惶诚恐,他们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待在酒楼里,收集着最最大众的情报,收集着市面上的粮食、盐、布匹等等生活必需品的价格走向。当然,必要时候福泰来也会是荆州站情报联系的接头点,只是很多在这里接头的人都不知道福泰来本人就是暗营中的一员。

    ……

    夺取了江阴的段秀林和广东水师,马不停蹄的奔到镇江,与南来的苏州清军会师一处。这消息被飞鸽传到陈鸣手中,已经准备启程离开安庆的陈鸣半分都不去关心。

    镇江、南京、扬州,这个三角地域只要还控制在复汉军手中,现在就足够了。当陈鸣率余下的队伍离开安庆以后,连镇江和扬州,黄捷都可以自我绝对什么时候放弃。

    只有南京,这座城市的政治象征意义太大,要放弃南京必须要等陈鸣亲自下令才可。而陈鸣要放弃南京还不能影响复汉军的声势,他觉得——自己就必须要先打下武昌。这是一个大前提!

    现在湖北的复汉军已经杀到了汉阳府城下,这座只有东西南三个城门的城池,在去年遭受了一场大劫难之后,今年再度被战争的阴影所笼罩。

    与汉阳仅隔着一条汉江的汉口镇,刚刚恢复了一丝儿生气,就再度落入复汉军的手中。所有的商人和百姓都奔逃一空,很多人逃入了省城,也有一些人越过省城继续向南奔去,还有一些人坐着运船向西而去。

    朱珪这一次没有露出怯色,他还待在汉阳府城,而黄陂之战被打败的川军提督马铭勋部,却没有退回汉阳府城,而是撤向了黄陂西面的孝感。陈永生现下是兵分两路,一路由他亲自带兵,围攻汉阳,另一路就赶去孝感攻杀马铭勋部。

    几乎可以确定,马铭勋是不会参与武汉之战了。他率部往西撤入孝感而不是南退汉阳府城,那就摆明了避战的。复汉军杀奔孝感,马铭勋肯定‘望风而逃’,肯定不会在孝感二度与复汉军死拼。

    要知道在更西面的荆门州,那里还有几千川兵在守备的。马铭勋部黄陂之战的损失并不是很大,只有两千许人,虽然那些人很可能是他手头的精锐,但要跟荆门州的川兵汇合了,再大的挫折也会被合兵的喜悦冲散不少,而且川兵的兵力还会再度达到一万六七千人。

    长江边,阿里衮看着马铭勋回返的书信,冷冷一晒。“彼辈小儿,小儿也。图有小聪明而无大智慧。他马铭勋就算逃到了宜昌,他还能逃入四川吗?”

    “今日不在武汉搏上一搏,等到被逼入死路的时候,想搏已经晚了。”

    “中堂大人……”阿里衮身上加的还有兵部尚书衔。

    “放开我。老夫还撑得住。”阿里衮重重甩开侍从的手,拳头握的死死地。

    马铭勋如果不去汇合荆门的川兵,而是北上德安与南下的马队汇合,必能重重牵制上复汉军一部分兵力;如果襄阳清军也能抽调出兵马,那汇合荆门川兵后,再加上鄂西的民团练勇,抵进汉川,又能牵制复汉军的一份精力;阿里衮自己再在武昌省城死守以待,湖南的援兵用不多久就可抵到,如此还真的未尝没有一搏之力,未必就不能保住湖北半壁江山。

    “皇上,皇上啊,奴才虽死无憾,惟惜我大清社稷江山不安啊……”(。)

第三百零九章 慈不掌兵() 
阿里衮的哭泣并没有传入北京城,乾隆皇帝现在正冰火两重天的一边心痛一边快活着,复汉军大举涌入湖北,果然留出了江南财赋之地,看到尹继善等一天一个奏折'收复失地’,即使乾隆清楚这‘失地’是怎么个收复法,他心理面也舒慰的很。所以,阿里衮还要继续死守武昌省城,死守这座没有太大希望守住的城市。一如长江对岸的汉阳府城里,朱珪带领三千多民团和小两千的绿营驻守那里,面临的也是场毫无希望的战争,两者唯一的区别就是朱珪见势不妙时可以‘走’,而阿里衮则必须‘死’!

    陈鸣在三月初六到了黄州,初十就领中军一部抵到黄陂,十二日进到汉阳。这个时候孝感的马铭勋早已经引军逃往安陆府了,德安他都没敢停留。从信阳南下湖北的那支清军马队,人数也已经有了一个确切的估量,大约三千余骑。被追着川军进入德安府的复汉军堵在了德安府北部。只是由于这支马队的存在,陈鸣教给陈永生的控制义阳三关的任务,陈永生也没有完成。

    “大都督你看,清军在汉阳城外的布置,比之黄陂一战的布置更大出许多,除了没有碉堡,与我军在郾城、汝州、许州等地的阵地布置已一般无二。”汉阳府城正北方复汉军阵地处,陈永生等将伴在陈鸣左右。

    陈鸣正举着望远镜细细的打量着对面的清军阵地,陈永生说的不差啊,那崎岖不平的路面,一道又一道的壕沟、胸墙、大大小小的土堆,密密麻麻的战壕,还有纵横交错的交通壕,这规模是比复汉军现在在郾城、汝州、许州等地的阵地不差多少,比他离开河南时的复汉军的阵地可要更为复杂。除了没有土水泥修筑的碉堡,清军真的是把能抄袭到手的东西全copy过来了。

    “现在战况进行的怎么样?”

    “只能一点点的填平沟壕坑洼,一点点的推平土堆胸墙。”陈永生脸面上露出了一抹沮丧,这样的办法是最笨最笨的办法,清军在河南啃复汉军守备阵地的时候就是这样做的。只是眼下的清军因为阵地上缺少火力支撑点——碉堡,真实防御力比之河南复汉军的‘乌龟壳’还要更弱一筹的。“清军火力不足,汉阳城中就没见过大炮开火。但清军鸟枪、小炮和手榴弹较多。”

    清军的小炮就是子母炮、冲天炮,还有大口径的抬枪,子母炮和大口径抬枪都能够打破盾车前面的挡板,冲天炮则是一种类似于臼炮的曲射火炮,如今射发的也是开花弹。黄陂也好,眼下的汉阳也罢,守城清军都摆出一副缩头乌龟的挨打样。这就在很大程度上抵消了复汉军强大的火力优势。他们缩在地下,用灵活机动的小炮来轰击复汉军的盾车,还有他们阵中的狙击手,也来射杀复汉军填坑推土的士兵,是极尽一切手段来呆滞复汉军的进攻步伐。

    陈永生也试过夜袭。但清军准备的十分细心,他们在阵地上埋设绳索,绳索上系着铃铛,布置的一层又一层的,复汉军根本不可能在黑暗之中完全躲避开绳索。而一旦碰动铃铛,那就是三五个手榴弹投了来,如果爆炸的火光现出一片人影,或是惨叫声连连,那等候他们的就是一片手榴弹雨。即使那些手榴弹都是明火点燃的。

    再加上清军方面的一些民勇也开始装备藤甲了,就是用浸了桐油的藤条编制而成,在外面或趁上皮革,或在关键位置上缀上铁片,防护力自然不能跟真正的棉甲或铁甲相比,但却给了装备的民勇们很强大的自信,这是一种心灵上的力量。

    “你在黄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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