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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树历险记-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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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竟敢——”领教过这个大胆狂徒逼人吐血的招数何止百回,不知为何吹胡子瞪眼睛外仍是干着急、闷生气。

小树不去操心老师的白发又多了几根,手抵着课桌把坐在椅子上的身体用力往后翘,一支圆珠笔吊在嘴巴上无精打采地上下摇晃着。她是有理由烦恼的。初时还道自己身负二十年功力,轻功对她来说小蚂蚁般不值一晒。哪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光是基本的马步就够她受的了。几个月下努力下来,轻功和剑法总算有大幅度的进步,她兴冲冲地盘问有关那个负心男人的事,一心想同他的弟子比试比试,顺便替师父报一剑之仇,可是柳无颜的反应却象见了鬼,连呼“胡闹”。

“再过一段时间好不好?你此刻决非那小子的对手。”

小树抿起唇,只觉得师父不过是在敷衍她。既如此,她只好用自己的力量去挖掘真相了。

也许是小树不停转动的灵活大眼睛引起了柳无颜的戒心,她忽然说道,“这样好了,我们姑且把这当作一场小游戏。我给你点儿提示,那小子叫沈屏,沈阳的沈,屏风的屏。至于工作家庭什么的,你去查,查出来算你赢,我会包份礼物送你。”

“真的吗?”小树眼睛一亮,“什么奖品?绝世武功的秘笈?”

柳无颜又好气又好笑,已经不知道徒儿过于迷恋武功是否一件好事。“到时候再说。记住,找到他后先跟我打声招呼,我会告诉你下一步的行动。”

“成交!”小树以手代板,奋力一拍。

唉!世上或许有成千上万个沈屏,她怎么可能自茫茫大海里寻出绣花针?一个人身单力薄,须得借助外力。吟雪的一个表哥似乎致力于侦探行业,请他帮忙查找或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短短几天时间,小树的手头上堆满了市内所有沈屏的资料,从小的到老的,应有尽有。小树去糟粕,取精华,将二十岁以下,三十岁以上的沈屏拒之门外。这一切全拜柳无颜含糊其辞的“小我十几岁”所赐。

“沈屏,二十七岁,已婚。”

高度机密的事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身边多个聒噪的老婆,就等于把手放在自己的脖子上,死命这么一掐………………剔掉!

已婚的沈屏子弹般满天飞尽,单身贵族则继续在小树严苛的眼光下过滤。

“沈屏,二十三岁,室内装璜设计师,性喜渔色,风流潇洒。”

唷!众多沈屏里还有一号爱美女胜过江山的人物。根据多年积累的书本知识,偏好“色”的花花公子通常骄奢糜烂,不能吃苦不能受累,每天漂漂亮亮地幽会,全部的时间只出现两个字……………女人!

去他的。

她拿起另一份资料。

“沈屏,二十八岁。相貌英俊,为人谨慎小心,行事机密,商场上出了名的难缠……”

小树托起下颌深思着。这位沈屏很注重隐私,会是他吗?手头上有这个人的单位地址和家庭住址,只要逃两天课,在他门口守株待兔,还怕他不手到擒来?

前提条件——他一定得是师父口中的沈屏!

*****

他不是。

住在附近的沈屏统统不是。

明察暗防了几天,他们全被调查了个遍,并无一人表现异常。再调查下去需要更大的精力和时间,而她现在缺乏的正是这两样。

接下来,要怎么开始?

小树叹口气按摩起疲倦的太阳穴,钥匙声和娇媚的女声忽然钻入耳中,她立刻跳下床把自己的房门锁上。开玩笑,万一被老爸逮到她逃课,不剥掉她一层皮才怪。

“志维,你跟小树说了没有?”

朱丽珍!她来干什么?

答案随后揭晓。只听方志维说道,“这个你也知道,她刁蛮创任性,我行我素惯了。只怕……”

“是呀,你把她当公主一样宠溺。要什么,做什么,一句话。你都没有这么纵容过我呢。”朱丽珍抱怨道,“我可告诉你,过两天你再不说,我自个儿说去。结婚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哪有鬼鬼祟祟的道理?再说我哪敢欺负她?凭她精灵古怪的个性,不主动挑衅我就该烧香拜佛了。”语毕朝小树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心有余悸地捂住心口,暗暗庆幸此刻不必面对她。

小树缓缓地坐直身体,嘴角添上冷笑。终于,她网住了这条大金鱼。

“再说吧。”方志维的口气很不耐烦。“等公事处理完再提不迟。”

“瞧你一脸烦燥,究竟碰上什么难题了?”

方志维哼道,“说来说去都离不开那个人。不可否认他确实才华横溢视角独特,前两次我们合作得不错,但这次——”

“他要多少?”

没有声音。想来方志维用手势回答了她。只听她尖叫道,“太过分了!”

“但是人家说过,这已经是降之又降的数目了。”方志维冷笑着,“这个人从来不亏待自己。我在商场十几年,居然摸不清他的底细。除了女友换得比衣服还快这件事众所周知外,他的一切都成迷。”

每次只要一听到老爸提起他的公事,磕睡虫就会来找她玩。屡试不爽。小树打了个呵欠,只盼那只会尖叫的女人快些离开,让她饱尝魔音穿脑的身心清静些,老爸的公司关门大吉也与她无关。

“资料找到了,走吧。去给小树买件衣服,顺便帮你也选一件。”

“反正,我永远排在你女儿后面。”相信朱丽珍的嘴巴挂十瓶油都不成问题。这是小树顺从周公的召唤前最后一个念头。

“不过,”朱丽珍接下去说,“我还是认为你太仁慈了。对付这种人一定要狠,否则他得了甜头就会卖乖。他叫什么?……沈屏?……你不是说他喜欢去‘蓝星’,为什么不再跟他谈谈……”

正文 第三章 无心插柳

宽敞明净的办公室,沙沙的阅卷声不时划破寂静。老师们此时的脸色可谓丰富多彩,是笑逐颜开还是愁眉锁眼,全由数字决定。

刘教师将笔置于案上,吁了口气。似乎有些疲倦了,支起的手肘离开桌面,平摊在双腿上。她的眼睛,却丝毫不觉疲惫地死盯着一大叠试卷。居于最高处的一张,姓名栏赫然涂着龙飞凤舞三个大字:方小树。

“高三(一)班是个循规蹈矩的班级。”她听见教历史的黄老师说,“除去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滑头,就无刺可挑了。”

有老师笑问,“你说的可是人缘奇佳的方小树?”

“难道还有别人吗?人漂亮,又有个有钱老爸,典型的天之骄女。若她虚有其表倒也罢了,偏偏聪明的很,可惜用的不是地方。瞧瞧,60分,又是60,我真纳闷她是怎么办到的,每次考试不多不少,总能得个60分。功力不浅哪。”黄老师这口气说什么也咽不下。

刘老师再次将目光拉回到那叠试卷上去:方小树,60分。

“这个小怪物昨天才炫哪,脖子上挂了一只红色手机,就是电视上做的那个什么广告里的,”他嘀咕了一句,“还嬉皮笑脸地劝我不要担心,她绝对不会上课时讲电话。我问她带这玩意儿来学校干吗,你们猜她怎么说?我的天,她说——”

刘老师心道,“好玩。“

“——好玩。”黄教师凌厉的眼光瞄到窗外,恰好截下小树同男孩们争踢足球这一幕,怒气越发遏制不住。“好玩!好玩!什么都好玩!已经高三了,一点不知道收敛,和大男生们凑到一块儿就踢足球。稍有微词她就拿一堆话堵你,什么绝不早恋啦,什么友谊第一、性别第二啦,我的天,她根本就忘记学校是干什么的了。这儿可不是球场!”

小树当然不会知道几个资深道老的老师正针对她大发牢骚,一颗心塞满了“沈屏”两个字。半个多月下来,她已经养成“沈”字灌耳,心跳就如雷的恶习了。

真正的沈屏——你见鬼的在哪里?

把脚下的皮球当成假想敌,瞄准!射击!

“砰!”

正中红心。

“方小树!”陈剑飞大喊,“快逃!”

小树仍就傻傻地沉浸在打倒沈屏的短暂喜悦里,一阵尖叫冲出办公室后,她才意识到闯了弥天大祸,当下不知道立刻逃跑还是自首了事。天人交战的时刻维持了几十秒,两三位怒形于色的老师狼狈万分地出现在她面前。

“方小树!又是你!”黄老师新仇旧恨一起涌,眼睛直“杀”她。“跟我进来!”

小树呆怔三秒钟,忽然哈哈大笑。笑声才一出口,她立刻晓得错了,老师们的表情已不再是普通的发怒,接近发眦尽裂。请老天原谅她吧,她实在是……忍不住。不知道皮球到底打翻了什么,老师们洁白的毛衣被或红或绿的颜色点缀成一幅幅油墨山水画,漂亮的不~得~了。叫她止住笑,难喽。

这时候校园里出现这样一幕怪异的景象:两个衣着迤俪的老师指手划脚的要一个小女孩进办公室,而那个女孩,一边喘息着喊“对不起”,一边狂笑,全身抖得象抽筋一般。围观的人越多,她笑得越放肆。

只可惜当威风凛凛的校长大人现身,朝她勾勾手指,她非但立时闭嘴,更以不多见的柔顺垂首跟去,引来一片唏嘘。

从校园里出来,北京时间十八点正。小树漫步到西湖边,心虚地拨通老爸的手机,知道今晚必有暴风雨登陆,说不定还伴有十七号台风。

果不其然,仅一分钟,她就恨不能把方志维的大吼甩去南极。“你嫌我太平日子过得太久是不是?再给我捅一个篓子!难道我是清道夫,一天到晚跟在你屁股后头替你收拾烂摊子吗?”

“老爸,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哪样?你没踢破玻璃还是没挨骂?”台风越吹越凶。

小树压下怒火,试图解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当然,当然!你若是故意的只怕整幢大楼都被你踢垮!我毫不怀疑你有这个本事!不管你现在死在哪里,快给我滚回来!”

小树把手机塞回口袋,对着一个小石子狠命踢了一脚,倒霉的小石子便成了她的脚下亡魂。然后,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小树颓然坐倒在长凳上。

“记过处分,记你的大头鬼去吧!”她恶狠狠地低喊,耳边全是校长威严的声音:“方小树,我们所有人容忍你的胡闹已经很久了,如果这回你、你父亲不给我们一个令人满意的交待,后果自负!”

暮蔼渐渐笼罩住西湖。夜晚的西湖精华内蕴,自成一种风情。十一月份,天气渐渐冷了,西湖再美,也不敌晚来风急。小树打了个寒颤,拉紧大衣领子,沿着光秃秃的树木走下去。她宁可整晚面对看了十八年的风景,也不要回家应付那个鬼阎罗。

左拐右拐,顺着心情来,跟着感觉走。当她停在一间PUB前,晶亮的小灯泡串成的“蓝星”两个大字点亮了漆黑的夜。明月沉沉,相射冷光,星星也不再寂寞。小树对自己眨眨眼,哼着小曲走进去。

坐下,立刻有侍者笑容可掬地候在一旁。“小姐要点儿什么?”

“可乐,不,啤酒。”

“西湖?青岛?蓝带?”

“随便。”小树抬高音量。“把最好喝的拿两瓶来,不要罗嗦!”

扫兴的夜晚,似乎预示了前景黯淡。呸呸,不吉利。端起酒杯,悠闲地浏览着颇有几分古典韵味的装璜,眼睛从柔和的灯光、淡雅的壁纸直扫向含情脉脉的恋人、拥有一双桃花眼的调酒师。闭上眼,感受流畅的音乐掠过耳际,辛辣的液体滑下喉咙的新奇感觉。

喝一杯,学校、功课滚开!

再一杯,老爸、朱丽珍滚出她的世界!

最后一杯向谁道别?

小树不确定地托起下颔,忽然间瞳孔放大了数倍。一对好出色、好耀眼的男女从外鱼贯而入。男人一身白色休闲装,双眸朗若繁星;女人抹着淡淡的妆点,雪肤樱唇,艳丽无匹。无论前看后看,这对俊男靓女都会害人患上相思病。

惟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男人冷着脸走在前,女人含着泪跟在后。

小树迷迷糊糊地看着两人在她右首就坐,迷迷糊糊地听着充满磁性的声线冷酷地撞击她的耳膜,突然不知哪儿来的一股巨大的力量驱使她一振而起,摇摇晃晃地走到两人面前。

“嘻嘻。”奇怪,房子怎么倾斜了45度,两个人突变成四人。“我听到你说分手,开玩笑吧?这么娇滴滴的美人也舍得抛弃?好了不起哦!为了这个明智的决择,我敬你一杯。”

男人微微一怔,颇觉有趣地打量了她一下。“小姑娘,你喝醉了。”

“有吗?嘻嘻。我觉得从来也没这么清醒过。”小树乐呵呵地笑着,“你们男人老是不许女孩子沾一点酒,自己却泡在酒坛里逍遥快活。告诉你,从今天开始,这种不公正的待遇结束了!”

男人轻笑一声,冷冰冰的脸孔顿时柔和不少。小树朝他的身旁看去,只觉得那个女人的眼泪快泛滥成长河了。不顾及所处牵一发动全身的地段,不顾及四周歹意多过好奇的窃窃私语,如丧考妣地流着宛若珍珠的情泪。

“你长得好象我朱丽珍阿姨唷。”小树突然发现,接着又摇了摇头,推翻先前的假设。“应该说,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也这么花哨。”

“小疯子!”女人飞快地抹干泪水,想掴她一个耳光,右手在半空中被他一把攫住。那双黑眸里射出的轻蔑和厌恶令她心颤,红唇抿成一绺惨然。两人都没注意小树摇摇晃晃地走开。

“真的结束了?”她喃喃地问,却明了等不到任何答案。他太冷太傲了,永远若即若离。当初她主动追求他时,他就声称这只是一份短期合同,期满后她必须离开。他曾交过许多女友,每次都如他所言,为时几个星期。他从不付出真心,也从不做出越轨之举,经常在喝杯茶吃顿饭后就送她回家。他的神秘突出了他的狂傲,她无法自拔地为他疯狂,任由思绪每分每秒围着他转。她清楚她在玩火,也清楚她在赌他是否会爱上她。现在,她终于等来了残忍的真相:无论腾云或驾雾,她永远追不上风。

男人甩开她的手,转身想离开。一个清脆、略带醉意的声音却在此时响了起来,“我要为大家唱首歌,由本人做词做曲——断翼的天使,请鼓掌。”

正是刚才那奇怪的女孩,不知何时已从驻唱乐队那里抢来一把吉他,自弹自唱起来。他微微一笑,移动的步伐停下了。

当如泣如诉的前奏萦绕在众人耳边,当柔嫩、哀伤的女声迸出第一个单音,整间PUB忽然着魔似的安静下来。众目睽睽下的美丽女孩用整颗心幽幽地、低低地诉说,“想往天上飞,却被思念扯住了双腿,我跌落凡间,扬起一片悲;想和快乐作伴,却被泪水打湿了双眼,我摊开双手,掌心写满孤寂。”

男人燃起一支烟,袅绕的云雾迷蒙了他的视线。他轻轻吹口气,云雾散了。女孩还在唱,“我是一个断翼的天使,我没有一丝保护自己的能力,我拖着疲惫的身躯寻觅,谁能给我再次飞翔的勇气;我是一个断翼的天使,我哭泣只因为曾经失去,如果相互拥抱才能让我温暖,请留住我,别让我离去。”

是什么样的感情打动了女孩的心?是什么样的伤痛占据了女孩的脸?灿烂笑容的背后,为何闪烁着晶莹的泪光?如花似玉的年龄和容貌,原该属于欢笑呀,她却用她心底的撕心裂肺,撕裂了他人的心。

他走上前去,把被一群小男生围住的女孩拉了出来。女孩只朝他嘟囔了一句,“老爸,我想睡了。”就倒在他的怀里。

他认命地叹口气,平时自认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天知道怎么会一时冲动,不但替这个小鬼解了围,还带她回了家,忙着找解酒片,敷冷毛巾,以求她快快清醒。基本上,她是无害的,丫头片子一个。

一阵清凉侵占了小树的感官,她慢腾腾地睁开眼,一时间不知道身在何处。不过一张英俊的男人脸孔却提醒了她,这是陌生人的家。

“见鬼了。”她腾地跳起来。刚才她明明在蓝星借酒浇愁,喝光了整瓶酒,准备效仿太白兄来个一醉解千愁,谁知在她的意识重归大脑之后,竟站在这间陌生的房子,面对一个陌生的他?

“你醒了?”男人微笑着朝她走来。“有没有感觉好些——别退了,后面没有路了。”

惊慌失措的小树紧紧贴靠着墙,一根手指不雅地指着他,“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你……你没做什么吧?”

“我发誓。”男人举高右手。“绝没有占你便宜。”

“你你你——”一股热浪扑上脸颊,小树羞恼交加,几度结结巴巴。“如果你敢骗我,我一定——我一定——”

“怎样?”他挑高斜飞的浓眉。

“拆了这座房子。”她冲口而出。可恨,可恨,他居然敢给她笑得怪怪的,看了真是不爽。瞧他唇红齿白的俊美模样,分明就是勾引女人上当的老手嘛,还敢冒充君子,鬼才相信。

一个分神,两只铁臂忽然抵住了墙壁,她霎时惨落进他的羽翼里,动弹不得。“很抱歉你要失望了,我的房子很结实,你恐怕拆不掉它,小姑娘。”

从未和男人如此接近的小树蓦地臊红了脸,感觉到拂过脸颊的温热气息,心脏差一点点忘记怎么跳。“你……你别乱来,我会反抗的。”

“噢?”

“我可是,可是武林高手。”废话,怎会忘了身怀绝技这件事,虽然他轻柔的呼吸扰乱了她的心绪,也不该健忘至此。

“是吗?”他进一步拉近两人的距离,笑容越来越深。“你会怎么做呢?告诉我。”

“我……我……”老天呀,这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居然漂亮到令她心跳加速口干舌燥?还有他薄薄的唇……不会吧,他们什么时候靠这么近了?小树吓得气力全失,根本忘了反抗这回事,蓦地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救命呀!”有色狼,这里有一头大色狼。可恶,早该在出门前翻翻日历的,今天可不正是十三号星期五。

男人一愕,忽然间爆笑出声。“开个玩笑而已,你居然当真了?”他笑得弯下腰,“拜托,你不会以为我对你这种——嗯,青苹果存有歹意吧?你根本还没成年哪。”

小树顿觉自尊心遭受重创。他分明暗示她又青又涩,难登大雅之堂。也不想想自己几岁,居然歧视起她来。我呸!

“我十八岁了。”她黑着俏脸反唇相讥,“少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尊容,你又大得了我多少?”

“足够做你的长辈。”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的。“刚才不知道是谁,缠着要我抱,还一口一个老爸。怎么,忘记了?”

才怪。她愠怒地发现记忆一点点回到大脑,脸黑得越发厉害。这臭男人就不能暂时收起放肆的大笑吗?了不起她是稀里糊涂地喊过他几声老爸,何必得意的象只偷腥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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