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素语顿时如遭雷击,一动不动的坐着,多久没有在听到这个名字了,甚至连她自己都要忘记这个才是她的名字。
“哑娘,你竟会讲话?你这是再叫谁?阿容是谁啊?”蓝郁非常不解的问,只当哑娘是说胡话了。
哑娘这时才清醒过来,她收回手,马上别过头。一行清泪自她脸上缓缓的流了下来,无数次在心里呼唤这个名字,她已经多久不曾叫过这个名字了?10年多了,日日夜夜的担心萦绕着她,那种彻骨的心疼只能埋在心里,只要她好好的活着,她已经别无所求。
素语终于有了反应,她抓住了那双缓缓放下的手,声音没有了往常的冷漠,而是有一丝抑制不住的激动,“娘,是你吗?”
“小姐,她”
蓝郁只是怔怔的看着,再也无法说下去,她听过素语提起过她的家人,虽然次数很少,但是每一次素语眼中的哀伤她都看在眼里,也不忍再问,素语亦不多言。她以为素语的家人全部都已经死了,却不曾想到素语的母亲竟然就在眼前,竟然就是哑娘。
看到已经无法再隐瞒,哑娘不再否认,许是许久没有说过话,声音有些沙哑,低低的唤了一声阿容。
素语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紧紧的抱住了哑娘,这个久违的怀抱已经在她梦里出现了无数次,“为什么?为什么10年来都不和我相认?”
哑娘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紧紧的抱着素语,抱着她的孩子,千言万语在这一刻化为无言,只有一个紧紧的拥抱,那些伤,那些痛,那些恨在这个拥抱中荡然无存,只余下一个母亲对孩子深深的爱。素语抱的紧了些,已经触到她的伤口,但是她浑然不知,那种疼痛似乎变得遥远起来。
一旁的蓝郁看的心酸,也不禁抹起眼泪来,这些年,她知道素语心中的苦,所幸她还有亲人,不像她,什么都没有,孑然一身。想到此,还是有些欣慰的。
许久,哑娘和素语都平静了下来,哑娘轻轻的抚上素语的脸,“孩子,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了。今天还能再见到你,我已经死而无憾了。”
“娘,你要好好活着,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娘,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近在眼前都不肯和我相认?”
说起这个,哑娘低低的叹息一声,陷入了回忆当中。
“当日我们母女二人坠落山崖,是宫主救了我们母女。待我醒过来以后没有看到你,当时宫主就告诉我,她很中意你,想收你为徒。”
“哑娘,宫主收小姐为徒,你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蓝郁不解的问。
哑娘似乎已经坦然的接受了这段过去,轻声说道,“宫主说只有无牵无挂的人才能做她的弟子,宫主留下了我一条命,却让我离开。我自毁容颜,发誓不再和阿容相认,自此不再说一句话,宫主才答应留下我。”
“娘,你这是何苦?”素语心疼的说道。
哑娘却并不后悔,摇头说道,“我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阿容,我只剩下你,只要你能平平安安,我已经别无所求。”说到这里,哑娘停了一下,眼中有一股怜爱的目光,“这十年来,看着你所受的折磨,看着你杀人,我的心好痛,阿容那么善良的一个孩子,连一只蝴蝶都舍不得伤害的孩子,居然成了杀手。孩子,我知道你心里的苦,我一直在旁边看着,每次就怕你会出事,看着宫主给你吃毒药,我却什么也帮不了你。孩子,对不起,是我没用。”
“这不怪你,娘,这就是命运的安排,谁都避不了,那样的情况下,任何人都没有选择的权利。今生还能再一次见到娘,我已经心满意足。所以那天遇到娘,其实是想替我去找解药?”
素语语气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淡漠,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已经习惯了隐藏自己的情绪。
哑娘点头说道,“你中了那么多毒,我该怎么办才能帮你解掉身体里面的毒?”
素语摇头,轻轻的说,“我身上的毒太多了,已经无药可解,不停的中毒,又不停的吃解药,也许因为太多了反而没有感觉。娘,生死有命,若真是到了那一天,谁也拦不住。”说到这里,她的眉头蹙着,那种忧虑越来越深。直到把她吞没了。
蓝郁跟了她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素语再忧虑什么,只是柔声的安慰,“小姐,你放心吧!经过这么多磨难孩子都好好的,小姐一定会生一个健康的孩子。”
此话让哑娘一惊,“你有了孩子?”
素语点头。
反应过来的哑娘眼中有一丝欣慰,“很好,我的阿容真的是长大了,都要做母亲了,这孩子可是司徒言的?”
“哑娘连这个都知道。”蓝郁笑道。
“阿容的动静我一直就看着,只是这事若是让宫主知道,那”哑娘非常的担忧,毕竟在她身边10年了,她的心狠手辣她一直就看在眼里。
“我与师父已经决裂了,她救了我一命,我以10年来还,如今我和她再无瓜葛。”
哑娘当然明白素语的意思,她叹息一声,知道前路非常的凶险,但是既然素语做出了决定,她便会和素语站在一起。
“阿容,不管你想做什么,我一直都陪在你身边。这里是司徒府,对吗?”
“正是,现在小姐和司徒言在一起。以后哑娘在小姐身边,小姐也可以放心一点了。”
“这些年辛苦你了,蓝郁。”
哑娘对于蓝郁非常的感激,她对素语所做的她都记在心里。
蓝郁笑道,“小姐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而且哑娘对我也是好的。”
“娘,你可见过师父的真面目?”
哑娘摇头,“宫主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我虽是离她最近的人,但是宫主行事一向隐蔽,经常是来无影去无踪。只怕天下间没有人见过宫主的真面目。”
“那她可是喜欢喝龙井茶?”
哑娘点头,“是,她喜欢喝上好的龙井茶。阿容,有什么不妥吗?”
素语陷入沉思当中,“如此,真的是她了。”
“真的没有想到是卫妃,这和我心目中的宫主一点都不一样。”
“隐藏最深的人也是最危险的人,我早看出卫妃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没有想到竟有这样的身份。当真是瞒的我们好苦。”
“阿容,你的意思是宫主是当今的卫妃娘娘?”哑娘还是吃惊不小,那阴险歹毒的宫主怎么会是一个宫女出身的宫妃呢?倒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素语扶哑娘躺了下去,轻轻的帮哑娘盖上被子,“说了这么多话,娘累了吧!好好睡一觉,一会我再来陪你。”
哑娘知道她定是有什么事情,点点头,“阿容,万事小心。”
素语对着哑娘淡淡一笑,点点头,便出去了。
刚出房间,正好遇上了司徒言,蓝郁也不打扰他们说话,当即去煎药了。
司徒言急忙过来扶着素语,两人并肩往院子里面走着。
“她可醒了?”
司徒言低声的问。
素语点头,“已经可以确定了。”
“倒已经不是那么意外了,素语,身体可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想吃什么吗?”司徒言体贴的问着。
素语摇头,站住了脚,目光看得很远,似乎在想些什么,司徒言揽着素语的肩,陪着她一起站着,正准备说话,素语已经开口了,“言哥哥,你知道吗?再不是素语之前,我叫阿容,有爹有娘,一家人住在山里面,过着平静而幸福的生活。”
这是素语第一次对司徒言提起她的过去,司徒言一怔,他的手紧了紧,有些怜惜的问,“后来呢?”
“后来,爹娘救下了两个受伤的人,却遭来了灭顶之灾。爹死了,我和娘坠落山崖。”素语的语气虽然很平静,但是语气中隐含的悲伤却无法抑制,那种刻骨的痛,素语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自己成了那里面的一员,制造了无数的家破人亡,10年间,她顶着严寒酷暑苦练武功,身上全部都是触目惊心的伤,她总想着有遭一日可以亲手手刃仇人,但是却连仇人是谁也不知道,只是不停的杀着人,不停的执行着一个又一个任务,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会责骂自己,恨自己的冷酷,恨自己的剑,自己和那些杀她家人的凶手又有什么区别?身上究竟背了多少血债,然而她却无法摆脱。
“都过去了,以后我不会再让你承担这些。”
素语仰天长叹,“今天我才知道,我的母亲竟然一直就在我身边默默的守护着我,10年间我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她为我毁去容颜,永远的不再言语,只为能在一旁看着我。言哥哥,而我却在她的眼下成为了一个杀人恶魔,她是那样善良的一个人,这让她情何以堪?”
“她是你的母亲?”司徒言很意外,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她的母亲,他握住了素语的手,她的手依旧冰凉,司徒言手中的温度温暖着素语的手,也温暖了她的心,就是这样一份温暖,让她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一丝光亮。
“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想了,她回到了你身边,接下来的日子你是我的妻子,也是一个女儿,不再是极乐宫的人,那些就让它过去吧!我知道你从未想过要伤害谁,有些事情我们不能选择,但是可以改变,就如现在,我们不就在改变吗?”
“言哥哥,你真的不介意我的过去吗?”
司徒言笑了,轻轻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既然已经取了你,不管你过去是谁,我都认了。我拥有的是你的将来,不是过去。还记得那句话吗?”
“今生今世永不负卿,来生来世再续前缘!”
素语轻轻的念着。
“我曾逃避过,但是这句话从来没有变过,这是我一生的承诺,何时何地,都不会改变。既已认定是你,不管前面是什么,我都会与你携手走下去。”
素语脸上已经溢出浅浅的笑容,这样的笑容让人忍不住一阵恍惚,在她的笑容里面沉沦。
第七十章夺位之争(一)
裕王府
裕王府里的一间厢房里面,裕王负手立在卫妃的身旁,卫妃坐在一旁饮着茶。
“你父皇的身体还能撑多久?”
“儿臣私底下问过太医,不出半月了。”
卫妃放下茶,“哦!这个老东西也该去了,洛儿,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司徒府的人和皇上一直派高手把守着东宫,司徒府的人也会轮流去值夜。看来父皇和司徒府的人是意识到了我们会有所行动,现在要动手还真不好动手。儿臣倒觉得不需要这么麻烦,毕竟刺杀会有失手的可能性。”
裕王不急不缓的说着,脸上还是一派温和之色。
“那洛儿是不是已经有了计谋?”
裕王自信一笑,“何不让父皇亲自废了太子呢?儿臣也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父皇的身子可以用点猛药,这样的身子可没有精力处理事情,待油尽灯枯之时,大业已成。”
卫妃赞许的点头,“这样最好,只是皇上未必会废太子,看在那个女人的份上,他也会留着太子。”
裕王眼中露出一丝狠意,“这一次谁也挡不了我,母亲,你忘了太子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卫妃恍然明白过来,“司徒若羽?只是她已经死了。本来我是想留着她来牵制太子,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寻短见。”
“死了又如何?只要这张脸便行,那张脸已经足以对付太子。”
“洛儿尽管放手去做,天下很快就会是你的。素语这一次没有除去,这个丫头怕是要坏事。”
裕王摇头,“也许她还会帮我们忙,母亲,素语你不要在动,我现在已经改变主意了,她留着还有用。”
卫妃眼中的神色有一丝警告的意味,“洛儿,你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女人?之前居然为她瞒着我她的身孕,还想立她为王妃?你可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她是杀手,怎么能配做你的王妃?”
“儿臣之前是一时糊涂,再也不会了。这一次,儿臣不是为她求情,而是留着她真的有用,待事情成了以后,她任由母后处理。”
“这样便好,洛儿,你记住,要做大事便要心狠手辣,这种儿女私情更是要抛开,这个女人背叛了我,早就该死,你要记住。”
“儿臣知道,母亲。”
这样说了,卫妃也不再说什么,然而裕王心里却有一丝波澜,那个女人完全无视他的存在,无论怎么威逼利诱,最后还是选择了回到司徒言身边。越是这样,裕王越觉得不甘心,天下都可以征服,难道一个女人都征服不了?他已经想通了,这个女人还不能死,待他登基以后,他要让这个女人失去一切,一定要得到她,没有人可以拒绝我。
裕王府里面来了一个神秘的客人,她戴着斗篷,府里面的人把她引到内室,裕王和卫妃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见到他们,那人拿下斗篷,微微的朝裕王和卫妃施礼。
卫妃顿时一愣,居然长得如此相像,世间居然又长得这么像的人。
“母后,有她够不够?”
卫妃点头,“足够,这女子哪里寻来的?”
“天要助我。”
卫妃细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女子,她的容貌起码和司徒若羽相像到了八九分,不仔细看,倒还真能以假乱真,表情虽然温和,但是眼神中确是隐藏不住的狠厉,“叫什么名字?”
“民女彩衣。”
“好好干自然不会亏待你。”
“民女但凭娘娘和王爷吩咐。”
声音非常的稳,不急不躁。
卫妃对她很是满意,点点头,“洛儿,好好调教。”
卫妃回了国清寺,卫妃一走,彩衣忽然跪下了。
见她如此,裕王也不叫她起来,知道她肯定是有事情要说,便听着。
“事成之后,王爷许给民女的荣华富贵可否算数?”
“当然算数。”
裕王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看着并不像是一个贪图富贵的人。
彩衣重重的点头,“那多谢王爷。”
虽然跪着,但是裕王感受不到一丝那种对于钱财的渴求之气,这样的气度并不是寻常人家该有的,他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
于是便说,“那就看你这一次的表现了。”
“彩衣定不让王爷失望。”
回来的干脆利落,像是极其自信,对于这样一个女子,他心里面还是有疑惑的,那就看看她该怎么做,如果有异心,必然不会再留下她。裕王看出来她是没有武功的,解决这样一个人不难,这个女人野心倒也不小。
接下来的安排显得那么顺理成章,皇上的身体忽然之间好了很多,精神也好了。裕王带着彩衣去了东宫,他只带着彩衣,并没有带任何护卫随从。
看到裕王到访,太子态度冷淡,他已经慢慢学会了控制自己的情绪,待登基以后,他在和他们算账。裕王所做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司徒言全部都告诉他了,虽然他不相信别人,但是对于司徒言,他还是相信的。
“三皇弟今天倒清闲,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裕王脸上依然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路过特意来看看皇兄,不知道皇兄这里可还缺丫鬟?”
“三皇弟过来就是为了这事?”太子冷笑一声,“本王还不知道三皇弟什么时候对我的生活起居这么关心?”
裕王也不以为意,只是温和的说道,“这个丫鬟皇兄肯定会喜欢,彩衣,还不叩见太子?”
语毕,一直低着头站在裕王背后的彩衣跪下,“奴婢拜见太子殿下。”
“抬起头来让太子好好看看你。”
说完,彩衣抬起头,太子一下子如遭电击一般愣在原地,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若羽。”太子有些失神的叫了一句,然后急忙抓住了彩衣的手,“若羽,真的是你吗?你回来了。”
“皇兄,她不是司徒若羽,前几日臣弟偶然间在大街上遇到的,想想皇兄对于司徒若羽一片痴心,特意把她带了过来伺候皇兄。”
太子看了裕王一眼,又看了彩衣一眼,“你说她不是若羽?”一下子也明白了过来,若羽已经再也不会回来了。
“奴婢叫彩衣。”
彩衣介绍起自己。
太子松开了彩衣的手,但是却无比眷念的看着彩衣,“太像了。”
“皇兄若是喜欢便留下她做个丫鬟,若是不喜欢,那臣弟即刻就把人领走。”
听到裕王还有可能要带走她,太子即刻出言,“谁也不能带她走。”
“那就让彩衣留下侍候皇兄,臣弟先行告退。”
说完便告辞了,嘴角是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太子啊太子,一个女人就足以把你打败,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争,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吧!
太子让所有的人都退下,拉彩衣起来,痴痴的看着眼前的彩衣,他的手轻轻准备抚上了彩衣的脸,彩衣却忽然后退一步,仿佛有些怕太子。太子一怔,这才记起,她不是若羽,这张让他魂牵梦萦的脸就在眼前,曾经多少次他想抚上这张脸,但是一次又一次都是近在眼前却无法触及。
太子温柔的伸出手,“别怕。”
彩衣迟疑了一下才把手交给太子,太子一下子拥她入怀,紧紧的抱着,就像是得到了一个失而复得的至宝,他嘴里梦呓般念着,“再也不用离开我,我要让你做太子妃,让你名正言顺的留在我身边。”
彩衣任由他抱着,轻轻的说,“殿下,不可。”
“我说可以就可以,除了你,谁也不配做太子妃。”
彩衣推开了太子,一下子就跪下了,“殿下,奴婢出身卑微,配不上太子,还请太子三思。”
“你不想做我的妻子?”
“能被殿下看中,那是奴婢的福气,但是奴婢受不起这样一份深情。”
太子拉彩衣起来,肯定的和彩衣说道,“彩衣,只要你愿意就好,其他的事情我会处理好。这一次再也不会有人能把我们分开。”
“殿下。”
只是叫了一声,那声音甚是复杂,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情绪。太子只是对她笑着,那笑容有一种让人沦陷的力量,一瞬间便把人淹没。
司徒府
司徒元和司徒言,尘武,素语都在偏厅里面坐着,今日早朝忽然发现皇帝的身体好了大半,人也精神了不少,心里隐隐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就怕这是回光返照之症,若是如此,太子这几日的处境非常的危险。
“言儿,尘武,这几日你们要寸步不离的守着东宫,不能出任何差错,裕王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司徒元蹙眉问道。
“今日裕王去了一趟东宫,并没有带人去,只是出来的时候身后随行的丫鬟不见了。”
尘武接下话。
“我即刻就进宫。”
这个丫鬟就显得古怪了,司徒言一定要进宫搞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人,素语在一旁没有说话,她知道一切都已经开始了,能不能逃过一劫,就看这一次了。
见素语一直不说话,司徒言望向素语,“阿容,你怎么看?”
“言哥哥,我想进宫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