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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语摇头,“这个不用王爷担心,我的孩子我自有安排。”
“你倒真是不识好歹,本王愿意收留你的孩子,不介意你的过去,你都不愿意做本王的王妃。素语,你可知道这样的机会很难得。”
“是吗?那王爷留给其他人便可,我不需要。”
素语拒绝的彻底,没有一丝犹豫和商量的余地。
裕王也不再这个问题上过多的纠缠,而是转开了话题,“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
“记得,请王爷放心,既然答应了你,我自然不会失约于人。”
“很好。”裕王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笑容,素语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到底做了什么?
这时有随从过来禀报,“司徒将军求见。”
素语顿时一怔,司徒言怎么来了?他看了看裕王,对,一定是他。
“快请。”
“是。”
随从退了下去。
素语冷冷的看着裕王,声音冷漠的带有一丝杀气,“王爷好快的速度。”
“有些事情当然是速战速决,素语,该怎么说不用我教你,待会就看你的了。”
素语咬紧下嘴唇,为什么这么快,为什么?
裕王揽住了素语的肩,素语有些僵硬的任由他揽着,她本以为两个人真的还有希望,但是,当她看到师父的手时候,她便明白,一切不过是梦一场,有些事情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就这样被命运推上了这条路,一如当初走上杀手这条路一样,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等着她的是什么,那些话,想想她都会心痛,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他,对不起,言哥哥,今生是我负了你。
她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眼中已经没有任何感情,只余下一颗破碎的心。
第五十八章心碎裕王府
眼看着司徒言已经进来了,裕王更加满带笑意的搂住了素语的腰,素语厌恶的看了他一眼,裕王仿若没看见,只是含着一股浅笑。
司徒言已经看到了他们,眼前这一幕让他停住了脚步,双拳不由的紧握住了。他努力克制自己,才没有让自己失态,他看着素语,却看见素语任由裕王搂着,对上他的眼睛不带有一丝感情,只有一眼的淡漠,这一切让他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一切都是梦吗?素语怎么又会这么冷淡?那日在大牢里面的场面还历历在目,只是晚了一步,却早已经是另外一番光景。她居然站在裕王的身边,今日把他叫来,就是为了让他看这个场面吗?
裕王见到司徒言,温柔的看了身边的素语一眼,温和的说道,“是素语想见见你,你们一定有话要说,本王就不打扰了。”
说完又看向素语,“别聊太久,伤还没好,站久了身体会受不了。”
素语只是顺从的点点头。
裕王这才出去。
司徒言脸色铁青,只是看着素语,并不上前,似乎眼前这个女子在一个他触不到的地方。
素语回望着他,竭力的隐藏着眼中的复杂情绪,一眼望去,冷淡的平静。
“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个?”
素语别开了头,望向别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现在过的很好,裕王才是最适合我的人。”
司徒言眼中是深深的痛楚,他就像是一只受伤的雄鹰,以往的傲然在素语面前荡然无存,他从怀里拿出那支玉簪,自嘲说道,“我以为这支玉簪已经找回了它的主人,没想到它的主人早就不想再要它了。素语,在我心中你一直就是我的妻,我从来就没恨过你,依然想找回你,一直就在想,希望有朝一日你离开极乐宫,现在极乐宫不在了,没有想到你依然不会回来。”
忽然他锐利的眼神直视着素语,痛苦的问道,“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
素语眼中闪过一丝凄楚,是啊!为什么?她也想知道为什么,有些事情,她别无选择,这么做,她只是想保住他们的孩子,保住他的周全,虽然仅凭的能力不一定能保住他,但是这是目前她所能做的,如此便已经足够。但是,这些话永远也不会让他知道,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从走上这条路起,她就不该还敢奢望爱情。
她隐藏起所有的心痛,眼中依然冷漠无情,只是用冷冷的语气说道,“你真的觉得我们合适?司徒言,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我在演戏而已,你还在戏里?”
“好,好一句只是一场戏,我只问你一句,你有没有爱过我?”
“喜欢都没有,更何况爱呢?”
如此一句,所有的一切怦然倒塌,那些深情,那些举案齐眉,那些恩爱,那些承诺,一切的一切在这句话里,显得那么可笑。
素语继续说道,“你忘了我是谁吗?素语怎么会对人动真情,那日在大牢里面的话不过是想让你救我出去,既然已经用不上了,我也不需要再演戏。裕王能给我的,你给的了吗?而且,我本来就是裕王的人。”
司徒言彻底绝望了,那枚被他紧紧握着的玉簪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原本缝合的地方再一次断成两截,原来,玉碎,再也无法复原,即使表面没有伤口,却承受不住一次重击。
看到司徒言眼中的神情一点一点的冷下去,直到坠入了一个无底的黑洞中,素语的心里仿若刀割般难受,这些那亦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字一句割着她的心,让那颗原本就伤痕累累的心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温暖。
“如此,那真是恭喜你。”
说完决绝的转身离去,没有一丝犹豫。
素语闭上眼睛,这一次,她知道她真的失去他了,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忽然,她的脚一阵发软,直接往后倒去,如果能一直这样睡下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但是,她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司徒言回到司徒府中,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一路恍惚,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心,然而,她却告诉她,这一切不过是演戏而已。他挣扎了那么久,终于决定放下那些成见找回她,他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不管有什么事情,他都会和他一起去面对,他只想她在他身边。如此,一切都值得。
可是,一切只不过是一场笑话,她残忍的让他见证她的恩爱,把他们的过往归咎于演戏,一切都变得那么虚无。老天,如果是如此,为何让我遇见她?为何让我爱上她?
司徒言仰望着天空,却只有一片寂静。
回到司徒府中,司徒言如幽魂一般往前走着,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恰好白伊月在府中等着司徒言,见他如此失魂落魄,吓了一大跳。急忙拉住了司徒言,“言哥哥,你怎么了?”
司徒言失神的看着她,言哥哥,多熟悉的字眼啊!眼前的白伊月一身白衣,脸上施了一点淡淡的脂粉,非常淡雅的打扮,却也别有一番风味。白伊月很少这样的打扮,她喜欢翠绿色的衣裳,这是她第一次换上这么素净的颜色。
忽然司徒言紧紧的抱住了她,白伊月愣了一下,却也不动,反手抱紧了司徒言,这是她第一次这样抱着他,第一次离他那么近,第一次靠近他的心脏,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言哥哥,发生什么事了?”
白伊月从没有见过司徒言如此,她非常的担心,于是又问了一次。
司徒言一下子怔住了,他猛地松开了白伊月,向她道歉,“伊月,对不起。刚刚失礼了。”
白伊月一下子很是难堪,难道他又把自己当成素语了?其实,这身白衣也是她故意穿上的,但是她却极力的克制自己,让自己脸上露出一点笑容,“言哥哥这是什么话,我是你的未婚妻,怎么会失礼?”
司徒言的语气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客气,“不管怎么说,是我鲁莽了。”
“言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客气,我想做你的妻子,你不愿意。我会一直等着你,我绝对不会勉强你取我,但是,言哥哥,我要以你未婚妻的身份等着你。”
说完,白伊月一脸深情的看着司徒言,眼中已经有隐隐的泪花。
“对不起,伊月,是我不好。”司徒言对于白伊月很是愧疚,是啊!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他的未婚妻,可是,他无法接受别人做他的妻子。曾经,他讲过,他会为了家族而取白伊月,即使不爱,但是经历过了这些,经历过了情动,他知道,自己已经是不可能爱上白伊月,取了她,对于伊月来说,何尝不是一种伤害。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白伊月眼中的泪水已经掉了出来,“言哥哥只会对我说对不起吗?我只要言哥哥把对那个魔女的爱分一点点给我,一点点就够了。”
“如果爱可以分,世上也就没有那么多情伤了。伊月,我先回书房了。”
说完要走,白伊月却从身后抱住了司徒言,她紧紧的抱着司徒言,哭着控诉道,“为什么?言哥哥,为什么你的心完全在那个素语身上,她是我的仇人,言哥哥说过会替我报仇,可是你却对她这么念念不忘,言哥哥,你让我怎么办?”
司徒言心头一震,忽然他觉得自己对伊月过于狠心,想到此,他有些于心不忍,回过身,拉开了白伊月的手,“你恨我吗?”
白伊月泪眼朦胧,摇头,“我怎么会恨言哥哥,我只是想告诉言哥哥,我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言哥哥,如果连言哥哥都不要我了。那我宁愿随父母而去,为什么当日要让我活下来,难道就是让我活下来看着自己的未婚夫对仇人牵肠挂肚吗?”
“伊月,我?”
一番话说的司徒言更加愧疚。
白伊月忽然挣脱了司徒言,奋力的往前面的树上撞去,司徒言眼疾手快,一下子挡住了她,当即喝道,“伊月,你这是做什么?”
“与其这样,我不如去找爹娘,这些年不能侍奉在旁,现在还不能为他们报仇,言哥哥也不要我,我还有什么颜面活在这个世界上?”
白伊月已让哭的肝肠寸断,司徒言叹息一声,再一次抱住了她,像是下了一个决定似的,“伊月,一切都是我的错,三日之后,我取你。”
白伊月刚刚这么一闹,让他有种很深的愧疚感,他欠白伊月太多了,如果这是她想要的,好,那他给她,也算是一点补偿。
白伊月慢慢安静了下来,却没有说话,只是抱着司徒言不愿意松手,其实她心里是松了一口气,她所想的终于就要实现了。
裕王府
素语醒了过来,却看到裕王坐在床前静静的看着她,见她醒了过来,带着一个淡淡的笑容,“总算醒了过来,素语,说出那话竟能让你支持不住?”
“如今已经如王爷所愿了,王爷说到的能否做到?”
素语淡淡的问。
裕王笑的风轻云淡,“本王自然说到做到,还是你不相信本王?”
“自然相信王爷,如果王爷不信守诺约,鱼死网破的情形大概王爷也是不想看到的。”
“刚才和司徒言可聊的畅快?”裕王并不继续问这个问题,而是问起了刚才他们的谈话。
素语没有回答他,而是闭上了眼睛。
裕王帮素语盖好被子,起身,“你的身体可得快点好,本王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做呢?”
“让我做什么?”
“父皇的身体大不如以前,昨天还咳血了,现在各方都虎视眈眈,你说本王该做点什么呢?”
“我看王爷是打算看好戏吧!”
裕王继续笑着,“你说会不会有一场好戏呢?”
“坐收渔翁之利一向是王爷最擅长的事情,这一次又怎么会例外?只是,以前王爷都是在暗处,这一次在明处还想着神不知鬼不觉,那就难了。”
“那你有什么高见,愿闻其详?”
素语冷冷的回了一句,“王爷聪明绝顶,还需要我什么高见。”
“素语也太过谦了,本王可是很看好你。”
“如此多谢王爷了。”
说着闭上了眼睛,脸色有些苍白。
“累了吧!此事以后再议,你先好好休息一下。”
说完准备要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住了脚步,回过身,“好好睡一觉,明日本王再来看你。”
素语没有理他,只是自顾自的闭上了眼睛,裕王对于素语的反应仿若没有看见,大步的离去了。
素语听到裕王的脚步远去以后,睁开了眼睛,看来一场波涛汹涌马上就要来临了,这短短的平静就要过去了,到时司徒言会不会有危险?她有些担心,只能尽力一试了。
想到此,她眼中遂又恢复成了寒光阵阵,她必须快点好起来,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呢?
第五十九章贵妃陨落(一)
看到黄月没有动手,慕容贵妃很是气结,她居然违抗了自己的指令,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而这一次显然是养了一个废物。慕容贵妃气得用力一拍桌子,晃得桌子上的茶水散落出来,一旁的宫女全部都已经被慕容贵妃遣了下去,此时身边已经之余下洪若。
见到如此震怒的慕容贵妃,洪若急忙跪下来请罪,“娘娘息怒。”
“好一个黄月,就别怪我对黄氏不客气了。洪若,通知湘儿,这种废物可以不用再留了,皇上不是再查赈灾贪污案吗?黄衍的官是做到头了。”
“是,娘娘,奴婢即刻去办。”
说着准备退出去,慕容贵妃忽然又叫住了她,洪若停了下来,“娘娘,还有什么吩咐吗?”
慕容贵妃眉头有些紧锁,“去问问皇上此时在哪?”
虽然艳贵人已经进了冷宫,但是皇上对她却又冷淡了下来,已经连接数日没有踏入重华宫了,昨日还咳了血,皇帝这个时候还不能死,起码要等到太子死了以后他才可以死,如果现在死了,太子就可以顺理成章的继位了。所以她才会那么急着除掉太子,皇帝现在对她的态度非常不明了,再也不是过去那样言听计从了。
“是。”
洪若退了出去,洪若一走,慕容贵妃有些松懈了下来,她瘫倒在贵妃榻上,自己这些年来苦心经营,到头来还是要过的小心翼翼,只要湘儿当上皇帝,我就可以不必这么累了。刚进宫的那会为了站住脚,尽心尽力的迎合皇后,放下自己所有的尊严,卑躬屈膝。终于皇后死了,其实皇后死了她也很高兴,但是却有一丝恐慌,这到底是谁下得手?居然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如果是她的对手,那将是一个强大的对手,但是那个人一直没有出现,而是她一路顺风顺水的鼎盛了起来,如今,她有隐隐的感觉,那个人终于出现了。到底是谁?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卫妃,对,就是这个女人,看来自己应该去一趟国清寺了。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有多大的能耐,想到此,慕容贵妃眼中的疲惫一闪而尽,取而代之的是有往日的强势与精光。
御书房
坐在龙椅之上的皇上表情阴沉,而下面跪着的女子正是黄月,此时的黄月不施一点脂粉,脸色有些苍白,身穿一件银白色的宫装,非常的素净,头上亦没有一点华美的步摇,簪子,这身打扮是她刻意为之,今天她就没有打算再活着走出这个房间,太子对她毫无情义,与其这样痛苦的活着,此刻她只求能护黄氏周全,如能如此,她死而无憾。
“黄月,你知道你再说什么吗?”
“父皇,儿媳知道自己此刻再说什么,儿媳句句属实,望父皇明察。”说完拿出慕容贵妃拿给她的药。
皇上身边的总管李海图马上接过药,给皇上呈了上去。
皇上看了看药,对李海图说道,“去把杨规找来。”
“是,皇上。”说完匆匆的退了下去。
杨规正是当朝的太医,是太医院里面最受皇上恩宠和信任的太医。
“黄月,如果此事查无实据,你可知道你要承担的责任?”
“儿媳知道,恳求父皇救救殿下,慕容贵妃不会就此放过殿下,儿媳一介妇人,死不足惜。此事儿媳一人承担,家父身体每况愈下,求父皇恩准家父告老还乡。”
说完深深的磕了一个头。
“如此说来,你当日选为太子妃也是慕容贵妃的安排?”
“是。”黄月并不否认,她感觉皇上还是有意再保护太子的,不然太子放走素语也不会只是被禁足这么简单。如果真的想废掉太子,之前已经有太多的理由了,但是都没有,这也证明皇上并没有想对太子怎么样。
“娘娘让儿媳身上擦了一种特殊的香味,一旦靠近就可闻到,当时太子心里并没有意属于谁,这个香味无意为儿媳增加了中选的筹码。娘娘对于太子之位觊觎很久,父皇心里也是清楚的。”
“为什么要来告诉朕?”
说完皇上咳嗽起来,黄月急忙准备起身去扶皇上,但是皇上摆摆手,不一会儿就缓了下来。
黄月继续说道,“因为父皇可以救殿下,今日儿媳所言句句属实,儿媳知情不报,虽还未铸成大错,但儿媳已不配做这个太子妃,但求一死。”
皇上眼中有些赞许的意思,这个太子妃挑的还不错,他的身体越来越不行,是该为宵儿清理门户的时候了,既然机会来了,岂能轻易错过?只是这个太子妃,可惜了。
“起来吧!黄月,这件事情朕会彻查,黄衍既然身体不行了,那就退了吧!”
黄月一阵欣喜,急忙谢恩,“谢父皇成全。”
这时李海图和杨规已经赶来了,杨规仔细看了看那些药粉,又闻了一下,便跪在地上,“禀皇上,这是江湖中一种剧毒,叫七步散,服下此毒,只要走上七步就会毙命,而且无药可解。”
“哦!从何处可以寻得此毒?”
“此毒只有江湖中的鬼医可以配制,只是此人行踪不定,甚难找到。”
“宫里的人都可以找到,你们怎么就找不到?”
皇上哼一声。
杨规和李海图都开始冒冷汗了,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皇上恕罪,臣听闻鬼医贪财,只要用重金利诱,应该是能找到他的。”
“李海图,去把司徒家三父子给朕叫来。”
“是。”
李海图一出去,皇上又对杨规说道,“今日之事不可对任何人声张。”
“臣遵旨。”
皇上摆摆手,“下去吧!”
说完对跪在地上的黄月说道,“你也先回东宫,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出东宫一步,好好看着太子。”
“儿媳遵命。”
说完退了出去。
从御书房出来,黄月觉得太阳非常刺眼,她用手遮挡阳光,此事她只能做到这里了,如果真的能一举扳倒慕容贵妃,她也算是帮了太子一把了。殿下,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打扰你思念你的心上人。想到此,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与其这样看不到一点希望的继续活着,倒不如离开。
司徒元他们很快到了御书房,皇上对他们三人分派了任务,司徒尘武和司徒言负责保护东宫安全,司徒元去查访鬼医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