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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度居然比她快。她想这也是为什么,师父让她取得司徒家族的信任在下手。
被咬的是腿,司徒言紧张的问素语,“疼不疼?”
素语摇头。
司徒言拉她做了下来,把她的裤脚拉了上去,顿时看到脚上的道道伤疤,司徒言怔了一下,“怎么会有那么多伤?”
这些伤都是素语小时候练功的时候被打的,稍练不好就是一顿鞭子,所以她身上有很多伤痕。对于这个,素语解释道,“这是我练琵琶的时候留下来的,师父脾气暴躁,稍练不好就打骂。”
“其他人知道吗?真是傻瓜。”
司徒言心疼不已。
素语摇头,“我撑得住,师父也是太急切了,我天赋不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提了。”
司徒言也没有再追究这些,而是轻轻的捧着素语的脚,“我把毒血吸出来,有点痛,白妹妹,你忍忍。”
听到司徒言要吸自己的血,素语一下子制止了,“不可以。”
“没事的,白妹妹,你放心。”
司徒言朝素语笑了笑,让她放心。
素语急忙推开了司徒言,“你不能吸。”
司徒言见素语反应这么大,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再次解释,“真的没事。”
素语并不多言,直接吻上了司徒言的唇,司徒言怔了一下,想先推开素语,伤势要紧。但是素语紧紧的抓住了司徒言,并不愿意松手。
司徒言在这样的热吻中,渐渐忘记了伤势,热情的回应着素语。
素语知道这样一点毒是伤不了她的,为了不让司徒言怀疑,她一只手抱着司徒言,另一只手把毒血挤了出来一些。
如果司徒言去吸他的血,必死无疑,为什么刚才那么怕他会死?他迟早要死在我的手里?但是素语却用时间未到安慰自己,坚决否认自己对司徒言动情了,一切不过是演戏而已。
许久,司徒言松开了素语,满脸的柔情。
马上他就想起素语身上的毒还没吸出来,他急得有些语无伦次,“你看我居然忘了,白妹妹,这一次你不要再打断我了。”
这样惊慌的他就像是个犯了错的小孩,素语有些想笑,指了指腿,“已经好了,刚刚我已经挤出来了。”
“居然这么快?你?”
确实看到有毒血出来,司徒言有些震惊。
素语轻描淡写的说道,“吃了那么多年的药,这一点点算什么呢?言哥哥,我不想你受伤。”
司徒言轻轻的刮了一下素语的鼻子,“傻瓜,堂堂七尺男儿还会怕这点东西?是我保护你,知道吗?”
素语放下裤脚,不想让司徒言沾染她的血,“我们回去吧!不然天该黑了。”
“我背你,回去以后再涂点药,这种蛇比较毒。”
说完司徒言背起素语,她没有拒绝,每一次想拒绝,但是总是忍不住答应了。
背着素语,司徒言很满足的笑了,“白妹妹,你怎么那么轻?以后要养的白白胖胖的,这样我才对得起伯父伯母。”
忽然司徒言不再往下说,有些歉意的说道,“白妹妹你放心,伯父伯母的仇我一定会报的,只是现在时机未到。”
不说起那么一家人,素语差点忘记了,她从未在他们面前提起过白家,那完全和她没关系。
素语也不说什么,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你会记得。”
忽然她又问,“听闻是极乐宫的人干的?”
司徒言点头,“就是他们,素语也在,素语的剑法非常的精准,基本一刀毙命,而且速度很快。有这个魔女在,杀全府上下都不是难事。”
听到司徒言提起自己,她想知道再司徒言心中是什么样的人。
于是继续问,“你和素语交过手吗?她是什么样的人?她的传言倒听过不少。”
“素语是极乐宫最厉害的杀手,除了她还有凌雪,这两个人被人称为魔煞双星,一红一白。我与凌雪交过手,被她逃走了。素语没有,他们蒙着面纱,并不已真颜示人。恐怕天下间没有人知道他们长什么样?”
“如果你有天遇见素语会怎么样?”
“我会杀了她,这个魔女帮着湘王作恶多端,杀人无数。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取她性命。”司徒言眼中冒着杀气,对于极乐宫这个组织他是深痛恶觉,但是这个组织来无影去无踪,没有人知道它在哪里,就像是鬼魅一般。
素语顿时无言,这就是她和司徒言的真实宿命吧!他要杀她,她要杀他,真面目示人,只有你死我活,再无其他。忽然觉得心里沉痛起来,为什么要让她来完成这个任务。
“怎么了?白妹妹,是不是累了?”见素语没有说话,司徒言关心的问。
“是啊!我累了。”
“那就好好睡下,很快就到了。”
司徒言语气轻柔的说道。
第十九章裕王(三)
裕王意外的来到了司徒府,他的到来他们都知道意味着什么,司徒元和司徒言热情的招待了他。
看来还是卫妃的话起了作用。
在这一天他们结成了同盟,成为太子的忠实拥护者。
然而此时的太子却让人担忧。
说起太子,司徒元皱起眉头。
“太子的东宫整日歌舞升平,不理政事,皇上对此很是生气,太子在这个最要关头还这么不懂事。”
“若羽的离开给太子很大的打击,没想到太子这么想不开,尘武说慕容贵妃一直在一旁说太子的不是,朝中的言官在慕容首辅的示意下弹劾太子,太子现在的情况的确是不乐观。我去找过他,但是太子根本就不愿意见我。”
说起太子的现状,司徒言很是忧心。
裕王缓缓的开口了,“听闻湘王这几日非常的勤勉,看着阵势,过几天皇上就会解除他的禁足令了。”
司徒元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亲自去找太子。”
“父亲,我和你一起去。”
“也好,太子若是这样一蹶不振,我们所做的一切就都白费了。为了一个女人如此消沉,太子也太过于儿女情长。这哪是当朝太子的作风?”
对于太子的反应,司徒元很是气恼,他们绞尽脑汁的帮他,而他居然什么都不管。
他说这话时完全忘记了那个女人正是自己的宝贝女儿。
“父亲,再去劝劝太子,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必再说什么。”
司徒元劝道。
之后裕王告辞离开了。
司徒言去送他,忽然一阵琵琶声传了过来。
裕王停住了脚,咳嗽了一声,很是欣赏的问,“谁在弹琵琶?”
“是末将的未婚妻,雕虫小技,让王爷见笑了。”
“琴技很精湛。”
裕王赞赏道。
“素闻王爷擅长音律,哪天有机会让你们切磋切磋。”
“好啊!本王生平最爱音律和茶道,有人切磋在好不过。司徒将军很幸运,有此娇妻。”
裕王苍白的脸上有淡淡的笑容。
琵琶并没有停,依然弹着,裕王有些不想走了,这样的琵琶声犹如天籁,是他听过弹得最好的琵琶,顿时很想见见这位女子是什么样的女子?可以弹出如此美妙的琵琶。
司徒言并不打算让裕王见素语,说他自私也好,素语的出色让他不愿意让过多的外人接触素语,尤其是这个人还是王爷。他知道裕王是个很聪明的人,不然也不会没有一次被人陷害过,躲过了大家的注意力,虽然不显露,但是他依然有感觉这个出身最低的王爷是这三位皇子里面最聪明,也许还是最出色的,但是现在他们需要借助他的力量。
这时忽然有人来了。
凭直觉,素语知道是凌雪。只有她有这么好的轻功。
“既然来了为何不出来?”
素语停止了弹琵琶,放了下来。
凌雪走到了素语面前,笑道,“真没想到你还会琵琶,难道你不知道师父最讨厌音律吗?不知道这事让师父知道了会怎么样?”
“二小姐,白伊月的琵琶非常的好,要是小姐不会,他们怎么会相信呢?”
“住嘴。”凌雪瞪了蓝郁一眼,“这里没有你多嘴的份上,退下。”
“蓝郁,你先下去,好好守着,不准人靠近。”
“是。”
蓝郁这才退下。
凌雪在素语旁边坐了下来,“你的丫鬟也越来越有脾气了。”
“今日过来有何事?快说,不要说那么多废话。”
素语冷冷的说道。
凌雪嘲讽的笑了一声,“和我说话就是废话,那你和你的司徒言可说了不少废话,还帮他干了不少废事啊!”
“师父有什么指示?”
“前几天你又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帮司徒言和裕王结盟?”
“为了让他更信任我。”
“是吗?”凌雪很怀疑的反问,“可惜师父老人家不太相信,特意让我来跟你提个醒,演戏可以,要是自己太入戏了,等待你的就是毁灭。要真有那一天,可真是你活该。”
“你回去转告师父,我会记住自己的任务。”
凌雪有些看好戏的样子,她得意的笑道,“杀手就永远都是杀手,你要真有非分之想,你会死的很惨的。虽然不喜欢你,但是要是你因为某个男人而死,我也会替你可惜的。”
“你说完了没?说完了就请你离开。”
这些话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素语,就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刺骨的寒冷。
忽然蓝郁的声音传了过来,“公子,你来了。”
蓝郁故意很大声,就是想提醒他们。
凌雪丢下一句很快我们又会见面就走了。
一瞬间,凌雪已经不见了。
素语忽然有种无力的感觉,她觉得头很痛。
一双手扶住了她,关心的问,“怎么了?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大夫过来看看?”
素语摇头,“没事,我坐一下就好了。”
司徒言扶素语坐下,然后拿出一支玉钗,递到素语面前,“这是我让人专门为你打造蝴蝶玉簪,喜欢吗?”
素语点头,“很漂亮。”
司徒言帮她戴了上去,有些好奇的问道,“白妹妹似乎没有戴发饰的习惯,头上永远只戴一支银簪?这是何故?”
这支银簪是她的母亲留给她的,所以她一直带着,说起这个,素语有些恍惚了,“这是我娘以前最爱的东西,小时候她送给了我。”
“所以你一直戴到现在?”
“这是她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戴着她就觉得她还在我身边。”
“以后还有我,这支簪子也会一直留在你头上。”司徒言笑道,“对了,白妹妹,裕王已经答应结盟,看来卫妃找裕王谈过。”
“卫妃不出道门,天下事情却什么都知道,看来并不是真心清修,不然我们那天去说一样并无帮助。”
“是啊!如此看来卫妃去清华寺只是为明哲保身。宫里有慕容贵妃专宠,卫妃虽不得宠,但是有裕王在,慕容贵妃也不会容下她。”
素语点头,“卫妃很聪明,知道避开风头。”
“好了,不说卫妃了,现在是太子让人担忧,整日饮酒作乐,不见任何人,皇上已经对太子很不满,这样下去对太子非常的不利。”
说起这个,司徒言又皱起眉头。
“看来是若羽的事情他还没放下,没想到太子倒是个痴情种子。”
“当初我就是怕出现这种情况才极力想撮合若羽和太子,该发生的还是发生了。父亲还在责怪若羽不懂事,但是我不怪她,若羽不是司徒家族的棋子,她可以有自己的选择。那些该承担的应该由男儿去承担。”
司徒言说的极其认真,素语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是个很值得去托付终身的男人,重情重义。但是,她不可以。
“你不累吗?”
司徒言笑了,“累了有你在身边就够了。”
素语正准备说什么,有下人来叫司徒言了,说司徒元让他一起进宫去。
司徒言柔柔素语的头发,然后叮嘱了蓝郁好好照顾素语便出去了。
司徒言一走,素语也准备出去,她想去外面走走,这府里面仿佛很压抑。
出府以后,素语便说道,“今日凌雪来找我有些奇怪,师父并不罚我,只让凌雪来警告我几句。蓝郁,你怎么看?”
蓝郁思索了一会儿说道,“宫主的意思一向难以喘测,小姐都猜不到,我就更加猜不到了。看来宫主是另有打算。”
素语摇头,“师父是湘王的人,却不阻止我破坏湘王的计划,这怎么也说不过去,说到底师父有些再纵容我帮助司徒言。”
“那宫主想做什么?难道宫主和湘王决裂了?”
素语摇头,“我看不像。”
“那是什么?”
“现在也不得而知。”
蓝郁忽然说道,“小姐,你变了。”
“哦!哪里变了?”
“你以前说过不要去问宫主所做的决定,而你现在都会想都会问。”
这一点蓝郁不说,素语还真没有察觉到,她没有接话,这时蓝郁看到素语头上的发簪,她叹了一口气,“小姐曾经说过,头上只戴你母亲留下的发簪,今日你却戴了司徒言送你的发簪。”
“这只是暂时的。”
“到时小姐还舍得拿下它吗?”
素语有些皱眉,脸色冷了下去,“蓝郁,休的胡言。到时我会亲自扔掉它。”
蓝郁也不再说这事,而是转开了话题,“小姐不是让我观察司徒尘武吗?我发现他有一天深夜一个人悄悄出府,我一路跟去,却跟丢了。怕司徒尘武发现我,我也不敢再去追。”
“他有没有发现你?”
蓝郁摇头,“我蒙着脸,他没有发现我。小姐,他很可疑,他与司徒言并不亲近,平日里都在皇宫里面,为司徒元传递消息。司徒元似乎很信任他。”
素语思索一会儿,“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个人不简单,如果他真是师父的人,那师父真是一片苦心,司徒尘武8岁进司徒府,听说是个沿街乞讨的孤儿。师父如从那个时候就开始部署,似乎与司徒府很有渊源。”
“是啊!宫主要小姐不杀司徒尘武和司徒夫人,我就一直没想通,为什么要留下这两个人?”
“师父怎会告诉我们这些?作为杀手,我们管这些,已经不是一名合格的杀手了。”
“若小姐不做杀手,我相信小姐会得到幸福的。”
“这已经是我们的宿命。蓝郁,你的宿命是我带给你的,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错了,不该把你带进来。”
素语眼中有些歉意。
蓝郁轻笑一声,“这些年我一直追随小姐,多少次出生入死,小姐是我唯一的亲人,小姐在哪我就在哪。所以小姐以后不要再说这话了。”
素语不再往下说这个,只说,“继续观察司徒尘武。现在一切都只是猜测而已。”
“是。”
第二十章太子婚事(一)
湘王的禁足令解除了,皇上又给太子赐了一门婚事,是慕容贵妃推荐的,她推荐的自然是慕容家族的人。这个被选为太子妃的女子正是慕容首辅的小女儿慕容岚舞。
让慕容岚舞成为太子妃,慕容家族想借此控制太子和监视太子。司徒家族着急了,这个太子妃绝对不能是慕容家族的人,万一她生下儿子,慕容家族又是外戚,祸害无穷。
然而皇上已经认同,当然,为了不让外人说风言风语,慕容贵妃还是准备了一个秀女选拔,挑几个才貌双全的官家的千金小姐让太子亲自挑选,当然这不过是个形式,皇上和慕容贵妃认同的只有慕容岚舞。
他们去找太子商量,然而太子却平静的告诉他们,自己看中的正是慕容岚舞,他要选慕容岚舞。这个结果让所有的人大吃一惊,太子这是怎么了?
最生气的莫过于司徒元,他不可置信的望着太子,“太子可知道自己再说什么?”
“舅父,你们不要再费什么心思了,本王就要取慕容岚舞。”
司徒元太过于生气,他指着太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气得打了太子一个耳光,拂袖而去。
司徒言非常的不解,“太子,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慕容岚舞是什么人吗?”
太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舅父力气真大。”
“太子,父亲也是太着急了,你也知道他一心希望你好。”
太子苦笑一声,“希望我好,何尝不是希望司徒家好,如果我不是太子,舅父还会这么护着我吗?”
“太子,这个时候说的是什么话?”
“司徒,我知道你是真的关心我,当我是兄弟,我最信任的人只有你。这一次我已经决定了,不管她是谁,我都要取她。”
“如果你真心喜欢她,我无话可说,但是你从未见过慕容岚舞,为什么非她不娶?”
太子毫不在意的走进屋里,“这是父皇的意思,贵为太子又怎么样?毫无自由,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也留不住,既然父皇喜欢他,想让她做太子妃,那她就是了。”
“这是皇上的意思吗?这根本就是慕容贵妃的意思。”
“在宫里,她的意思就是父皇的意思,司徒,什么都不用说了,我累了。”
然后招呼底下的太监,“传歌舞。”
“太子,你这样,我们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见到太子这样消极,司徒言急了。
太子自顾自的倒了一杯酒,“你们也收手吧!这个皇位我不想再去争,争来又有什么意义?没有她和我一起分享,要皇位何用?”
“你还是放不下若羽?”
“放不下也放下了,她不会再回来。”
司徒言夺过太子的酒,“你是太子,以后是这个天下的统治者,这样如何治理天下?怎么对得起天下的子民?”
“我以后不会是个明君,既然湘王想要这个位子,给他吧!”
“他会善待天下的子民吗?太子,你醒醒,你是大梁的主人,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若羽看到你这样,她也不会原谅你。”
“来人,送客。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司徒言进来一步,违者格杀勿论。”
太子的命令一下,马上就有太监让司徒言出去了。
司徒言非常的痛心,没有想到太子会说出这么一番话,他想弃天下于不顾,他想逃避。
最后司徒言留给他一句话,“只要你还当着太子,你就是储君,就要对天下负责。这是储君的义务,也是一个男人该做的。太子,你避不开的。”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太子并没有叫住他,而是继续饮酒。
司徒府里,素语陪着司徒夫人在花园里面听琴,听着听着,也许是太过于困乏,司徒夫人竟然睡着了。
随身的丫鬟急忙拿了一件外袍披在司徒夫人身上,忽然司徒夫人大叫一声芸儿就醒了。她的额头上都是细细的汗珠,显然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素语拿出丝帕,轻轻的帮司徒夫人擦拭,“夫人做噩梦了?”
司徒夫人还有些失神,“我梦见芸儿了。”
“芸儿是谁?”
素语淡淡问道。
司徒夫人深深叹了一口气,有些黯然的说道,“她是我的妹妹。”
“夫人累了吧!还是回房去歇着。”
司徒夫人摇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