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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凤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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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言壮志,但至少不能给女儿添了麻烦。

“对不起,毓宁,妈妈让你担心了。”

见袁枚稍稍振作了精神,毓宁终于放下心来,欣慰地摇摇头。

“对了,妈,我今天遇见了一个人……”毓宁欲言又止。

“遇见了谁?”

“……”毓宁在脑海中刻画着白天见到的那个人以及印象中毓静的样子,他们同样俊逸的五官竟然可以不谋而合,只是,她依然没有勇气向母亲坦言,她知道,再也不能让自己的母亲受到任何的刺激了,她生怕那个万一,万一他不是,那么,自己真的难以想象母亲会失望成什么样子。

毓宁无奈地微微一笑,“哦,没什么,只不过是一个老同学,估计您也不认得了。”

×××××××××××××××××××××××××××××××××××××这家被叫做彼岸的酒吧,毓宁来过2次,每每她都会点上一杯dry matini,就如同在瑞士那时一样奇Qisuu。сom书,这是一种最传统的鸡尾酒,也是最值得回味的,苦涩中带着回甘。只是,今天这样的心境让她再也喝不下这一杯,转而改口点了sweet matini。

毓宁独自一人坐在吧台前,酒一到面前她便一饮而尽,直到她自己也数不清喝了多少杯后,却依然尝不到甜,这是一种怎样的苦,她自己也说不清,能感受到的,只有无限的孤独和压力。自己有多少日子没有笑了,连她自己也不记得了,有时候,她会怀疑,现在的她还是原来的自己吗?爸爸躺在病床上的话,她还记忆犹新,‘毓宁,爸爸知道你是一个乐观开朗的好孩子’‘只要是毓宁……就一定办得到!’

不!我做不到!我再也找不回原来的自己!

毓宁颤抖着手拿起酒杯再次一口饮下,喝得过急,不由得呛了几下。

一只不安分的手搭上了毓宁的肩膀,毓宁抬起头,酒精作祟,她只觉得自己的视力下降到近1000度,那个人的脸十分的模糊,但她还能分辨得出他是一个高大的金发白人,他的嘴一张一合的,毓宁双耳嗡嗡作响基本上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只感到一震厌恶,挥手将那只手甩开,脱口道,“Don’t touch me ; You bastard!”

“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 ? bitch!”即便毓宁昏昏沉沉地,但那声bitch还是很成功地刺激到她的耳膜,她愤恨地起身,指着那白人男子的鼻子大声骂道,“You’re son of bitch!”

“What?”

白人男子粗鲁地抓住毓宁的手臂,怒火中烧的样子,像是要杀人,毓宁似乎还未察觉到自己危险的处境,起身抓起吧台上的一杯wiskey就往男人的脸上泼。

男人有一瞬的不可思议,转而扭曲着脸,举手就要朝着毓宁挥去,幸好有人适时地阻止了他。

“Stop it!”

之后,毓宁感到自己头痛欲裂,发生了什么,她无心去关心,只听到打碎玻璃的声音,男人的闷哼声,呼喊声,桌椅倒下的声音,最后,有一个男人对她说,“没事了,我们走吧。”

23

深夜的街心花园,冷风嗖嗖袭来,毓宁坐在凉亭里,酒意渐渐地淡去,神智清醒了不少,只是,醒来之后,她的世界还是没有任何的改变,该面对的依然要面对,失去的依然不会回来,失落与孤寂反而加重到让她难以负荷。

唐祺宣匆匆赶来的时候,毓宁双手托着脑袋,神色忧郁,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他将手中刚从24小时便利店里买来的茶饮料递到了毓宁的面前,“现在太晚了,只能买到这个,随便喝点解解酒吧。”

毓宁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做声,接过饮料,打开喝了一口后,依旧沉默不语。

唐祺宣也不觉尴尬,径自坐到了她的身边,打开自己手中的饮料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半响,唐祺宣手中的饮料喝尽后,他旋起瓶盖,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毓宁莫名地转过头,他的笑容像是在蛊惑人心,“你笑什么?”

毓宁的疑问并没有让唐祺宣的笑意散去,他把目光投向远处,似在回想什么,“我在想你说粗话的样子,怎么就说得这么顺口。”

“喂!”毓宁不满地站起,唐祺宣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不偏不倚地触到了她的神经,“那个老外要吃我豆腐,你不谴责他,倒还说起我来了?!”

“好了好了!”唐祺宣举起手做投降状,“你不要这么激动,他也吃了苦头,挂了彩,不是吗?”

毓宁瞥见唐祺宣有些红肿的手背上擦破了皮,回想起刚才的情景,不由得有些后怕,虽然那时候她醉得厉害,但依然能够记得那个老外个子很高大,并不好对付,能让他挂彩,自己只不过是手擦破点皮,可见得唐祺宣的身手不错,只是,毕竟他手上的伤是由自己引起,即便是再小的伤,毓宁还是会有些内疚。

唐祺宣见毓宁一直盯着自己的手看,无谓地耸了耸肩,“这么点小伤,没事的。”

“不好意思。”

……

唐祺宣顿了顿,有些失望,“我们之间可不可以不用这么见外?不能像朋友那样吗?”

毓宁失笑,“你觉得美悦总经理费鸣远的女儿和被柴田收购的海洋酒店总经理的高级助理可能成为朋友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唐祺宣反问。

毓宁怔了怔,唐祺宣的回答出乎了她的意料,她静静地注视着他,敛去了往日看似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温文有礼,此刻的他一脸的严肃和诚恳,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好!”毓宁爽朗一笑,回坐到唐祺宣的身边,“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在40周年庆典之前入住我们酒店?是什么目的?”

唐祺宣笑得无奈,“其实,有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不是吗?”

毓宁沉默不语。

唐祺宣自顾自接着说道,“清者自清,如果美悦酒店没有任何问题又何必担心柴田来钻这个空子?毕竟,我们并没有在你们酒店搞任何破坏,是吗?”

“唐祺宣,你是个很不简单的人。”毓宁直截了当地说。

唐祺宣再次反问,“你又何尝是头脑简单的人?”

两人对视半饷,彼此都笑了起来。

“既然我们都那么熟了,我就直接喊你毓宁,如何?”唐祺宣建议道。

“那我也叫你祺暄!”毓宁几乎脱口而出,当反映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有些失态,不过,更多的还是尴尬。

唐祺宣微微一笑,无谓地耸耸肩,坦然道,“毓宁,为了不让你为难,我决定明天就搬出美悦。”

毓宁摊了摊手,“无所谓,清者自清嘛。”

“真的?”唐祺宣似有若无地问,样子一本正经。

毓宁顿了顿,没有回答,他总是能够轻易地掌握主动权。

半响,唐祺宣终于笑了起来,“开个玩笑。”

毓宁没好气地朝着他做了个鬼脸。唐祺宣失笑,“这才像你嘛。”

“什么?”毓宁不解地问。

“别再消沉下去了,现在并不是你忧郁伤心的时候。”

“……”毓宁默默不语,算是认可。

唐祺宣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知道,作为朋友,这些话已经足够沉重了,毓宁需要时间来调节自己的情绪,想明白自己接下来的路到底该怎么走。

半响,毓宁冷不丁地道, “祺暄,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你的时候总是很狼狈?”

唐祺宣无奈地笑了笑,“其实,你不用放在心上。”

“可是,每一次,都是你帮了我……我很不甘心!”毓宁直视唐祺宣深邃的眼睛,“比如,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比如,我看到小桐爬上树的时候,还有……今天在酒吧的时候……”

唐祺宣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抬头看着茫茫的夜色,缓缓道,“我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我很好奇,你根本没有立场帮我的。”毓宁坦言。

唐祺宣回过头,怔怔地看着毓宁,片刻,他浅浅一笑,“怎么说呢,那些都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我也没怎么想过,都是下意识的动作罢了。只是我的一片好意,到了你的眼里便化作了满腹的不甘心,我也好不甘那。”

毓宁扑哧一声地笑了出来,她心里明白,不甘心是假,但其他的话却全是她的肺腑之言,她没有想到唐祺宣会给她这样的答案,为此,自己的心里竟然还是甜蜜而兴奋的,虽然她的心里非常清楚,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即便是从朋友做起可能也会是危险的。

“对了,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但说无妨。”

毓宁想了想,为了打消心中的诸多疑虑,她不介意开口问唐祺宣,“前几天,我在海洋酒店的门口遇见一个人,他长得很帅,那辆迈巴赫62更让我记忆犹新,不知道……”

唐祺宣诧异的眼神让毓宁突感语塞,甚至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强忍着心中的不安和激动,毓宁正在期待那呼之欲出的答案。

只见唐祺宣无奈地摇了摇头,“没想到,那三少爷真是魅力不凡,连你也被他吸引了去。”

“不是不是。”毓宁连连摇头,“他只不过……。和我认识的一位故人……长得很像。”

唐祺宣将信将疑地瞅着毓宁,不置可否。

“你刚才说他是三少爷?”

唐祺宣点头,“他是柴田家的三少爷,柴田哲也先生,如今海洋酒店的幕后大老板。”

毓宁倒吸一口冷气,柴田哲也,她在心里默默地念叨这个名字,难道真的是她看错了,还是因为她的哥哥本就是柴田家的孩子,所以他们兄弟几个都长得特别像,而导致自己认错了人呢,可是,柴田哲也……明明和她记忆中哥哥的影像重叠了……

“毓宁,我不得不提醒你,哲也这样的男人,你还是少接触的比较好。别把他想得太过美好,很多女人见了他都无力招架,最后是什么样的下场,你可以想像得到。”

24

费鸣远的葬礼操办得相当地简单,只设置了一个灵堂让昔日的亲朋好友祭拜,袁枚、毓宁等人身着一袭黑衣对来访者一一鞠躬道谢,等到晚上再进行火化等程序。

袁枚的意志依然消沉,独自一人坐在费鸣远的遗像前,并不与任何的人交流。偶有祭拜的人前来,她便机械化地起身,鞠躬行礼,然后再坐回去,一动不动。毓宁看在眼里,却无能无力,黑白构架出的灵堂里散发出死一般的气氛,让人意志消沉,只是,当那个身着笔挺黑色西装,浑身散发出嚣张霸道气息的男人走进灵堂时,众人还是不由得抬起头,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

费鸣志在费鸣远的遗像前站定,寒着脸没有说话。毓宁只觉得火气直冲头顶,下意识地起身走到他的面前,眼中满是怨恨,完全没有把费鸣志的身份放在眼里,“你还来这里干什么?还想让我爸爸不得安宁吗?”

费鸣志没有回话,依旧沉默地看着遗像,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毓宁的话。倒是他身后的男人替他出了头,“费小姐说话就不能放尊重一些吗?费先生来祭拜一下已故的兄长也不为过吧?”

毓宁瞥了眼费鸣志身后的男人,是40周年庆典那天站在唐祺宣身旁的人,估计也是费鸣志的高级助理,她懒得理睬,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唐祺宣没有出现,自己的心里会一阵轻松。她很感激他能够不在现场出现,很感激他选择搬离美悦。他并没有食言,曾经说过不让她为难的诺言,如今一一兑现,只是,他们两人是否真的能从朋友做起,在毓宁的心里那还是一个未知数。

“……毓宁!”费珊珊在一边轻喊,示意她不要冲动,只是毓宁当作没有听见,怒气冲冲的样子,看了就让人担心,站在费珊珊身旁的费鸣行等人也不吱声,他们心里怎么会不清楚,费毓宁这个小姑娘犯起倔来,怎么是他们能劝得动的?

“毓宁,你让开。”见毓宁挡在他们的面前,费鸣志毫不客气地呼喝。

“费先生只是想为已故亡兄鞠三个躬。”身后的男人补充道。

毓宁回过神,态度依旧冷硬,“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们!”

众人的议论一阵高过一阵,费鸣志的眼中冒出火星,眼看着现场的情势变得越来越不可收拾,袁枚突然悠悠起身,不紧不慢地道,“毓宁,你回来。”

毓宁回过头,看着袁枚,半是讶异半是惊喜,“妈?!”

袁枚对着毓宁微微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做阻挠,神情认真而严肃,语气却出奇地平和,“快让你小叔祭拜鸣远吧,我想鸣远也是乐意的,难道你忘了你爸爸生前说过的话了吗?”

“我!”毓宁语塞,想要反驳却又无言以对,只能硬着头皮退到一边,任费鸣志等人对着她父亲的遗像鞠躬。

……

毓宁红着眼,却又无话可说。

“恨吗?”袁枚走到她的身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在她的耳边问。

毓宁诧异地回过头,没有回答。

袁枚静静地站在原地,注视着费鸣志等人,并没有看毓宁一眼,“幸好今天记者不在现场,否则你觉得你该怎么向大家交代?”

“我!”毓宁欲言又止。

“你忘了自己对父亲的承诺了吗?忘了自己身上的责任,忘了自己的身份了吗?。”袁枚的口气淡然,目光柔和,薄唇一张一合,微弱的声音只有毓宁一个人才能听得清楚,这在外人看来不过像是母亲对女儿的关切之语,落在毓宁的耳里,却无比的严厉,“如果你忘了,那就尽管去闹吧,闹得天翻地覆妈也不会管你。如果你没有忘,那就请你保持冷静,记得要思前顾后,不经大脑的事千万不要再做了。”

“妈……”毓宁懊恼之余多了感动,她知道,她的妈妈是回来了,“我怎么会忘记,对不起……”

“是我该说对不起。”袁枚终于回过头,对着毓宁笑得温和,“妈妈这些天让你担心了,以后不会再这样消沉下去了。”

这时,费鸣志等人已经鞠完了三个躬,正待离开时,袁枚朝着他们礼节性地鞠躬表示感谢,毓宁抹了抹眼睛,拭去盈在眼眶中的泪,跟着母亲朝着他们恭敬地鞠了一躬。

对,现在并不是伤心忧郁的时候,连无谓的愤怒都不行!

×××××××××××××××××××××××××××××××××××××浑浑噩噩忙碌了一天,毓宁回到自己的房间时早已精疲力竭,只是,对于她来说,这样辛苦的日子远远没有结束,而仅仅是一个开始。明天的股东大会上,她将会作为焦点把自己推上压力的顶点。一想到这里,毓宁的心里就一阵发憷,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她觉得自己开始胆小起来,甚至没有自信,当日信誓旦旦,如今却不由得害怕起来。万一针锋相对时,她该如何去应对?

笃笃笃。。。。。.

袁枚站在毓宁的房门口,轻轻地敲了几下门,她的女儿傻傻地坐在床沿,竟然许久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到来。

毓宁回过神,起身走到袁枚的身边,轻唤一声,“妈。”

“怎么了,是不是睡不着?”袁枚牵着毓宁,两人在书桌前坐下。

毓宁无奈地叹了口气,愁容满面的样子已经证实了袁枚的猜测,“。。。。。。我在想,我该怎么对付明天那些豺狼虎豹。”

袁枚摇头苦笑,“这样想怎么还可能睡得着觉?他们不过是你的亲人和未来的工作伙伴,别想太多。”

“如果我有妈妈这么想得开就好了,奇怪,爸爸为什么不把位子让给你?无论哪一点,我都比不过妈妈。”毓宁低着头,言语间难以掩饰自己的彷徨。

“傻瓜,你才是费鸣远的女儿啊。”袁枚宠溺地揉了揉毓宁的头,语重心长,“毓宁,你已经长大了,许多事情要懂得自己处理,不能再依赖妈妈了,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担当,只不过,各人所承担的压力大小不同而已。相信自己,你一定是最棒的!”

××××××××××××××××××××××××××××××××××××袁枚走后,毓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母亲的话她不是不懂,只是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自从瑞士回国的那天起到现在,不过才短短的2个月,发生了那么多的变故,让她一下子难以适应。她的脑海中闪过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她的大伯大妈之昕哥会作何反映?股东们持什么态度?酒店各个高层会怎么想?小叔下一步会怎么做?甚至唐祺宣的脑中到底想着什么,她都想知道,想去猜测。美悦的未来会变得怎样,会不会就此衰败,一蹶不振,最终毁在自己的手里?

毓宁只感到自己心乱如麻,如此再折腾下去她或许真的会疯掉。她索性坐了起来,翻身下床,她知道自己想得太多,好好地睡一觉或许会对自己更好,她该记住妈妈的话,承担自己该承担的,相信自己,就一定会是最棒的!

毓宁走到门边,开了灯,打算下楼喝杯热牛奶帮助睡眠,门刚被打开,倚靠在她房门旁的一道身影把她吓得不轻,“喂,你知不知道这样不声不响地会吓死我?”毓宁没好气地对费珊珊白了下眼。

费珊珊无谓地耸了耸肩,“我怕我会打扰到你睡眠。”

毓宁无奈地摇了摇头,“你现在不仅打扰到我,而且还吓到我了。”

费珊珊轻叹了口气,“好吧,我只说一句就走。”

毓宁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要代替毓静为美悦工作……那个……我相信……毓静会保佑你的,当然,也会保佑美悦,所以你一定要相信自己!”

“去,毓静又没有死!”毓宁晦气地朝着费珊珊摆摆手。

费珊珊无谓地吐了吐舌,毓宁万般无奈,但心里却是甜的,她知道珊珊没有恶意,只是想尽自己所能宽慰她,不希望看到压力重重的她,所以,无论如何明天她都不能给自己丢脸,不能让关心她的人失望,于是,她朝着费珊珊点头微笑,“我明白,信心自然是有的!”

“这才像你嘛。”费珊珊笑得爽朗,轻拍了下毓宁的肩膀,“好了,我走了,别忘了,我也会帮你的。”

费珊珊转身离开,毓宁没有下楼,径自回了房间,再次坐到写字台前。那张专属于他们一家四口的照片依旧静静地躺在写字台上,毓宁默默地注视着照片,傻傻地笑了起来,仿佛照片中的人都在冲着自己笑。是啊,何必还要那杯热牛奶呢?有这么多人的支持和鼓励,她今天定能有一夜好梦。

25

第二天,股东大会准时拉开了序幕,美悦顶层的贵宾会议室座无虚席。在场的持有酒店高股的股东,酒店的各部门高层以及费家的人,各人按照持股的多少,地位的不同以及职能等级的高低分别坐在长形会议桌的前后以及桌外第二排靠墙的位置。

此次会议由已故美悦酒店董事长兼总经理费鸣远的太太,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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