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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临天下-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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璟平常以待她。
  
  云澜跟着皇帝出征之事,几个孩子中,也只宇文葭和宇文璟知晓。而其他知晓的人,也只宇文邕的几个弟弟以及谢宜和褚氏夫妻俩。
  
  宇文葭想到母后的叮嘱,俏脸绷得更紧了。弟弟们都还小,她已经答应了阿娘要好好照顾弟弟们的。所以只短短几日,宇文葭看着像长大了好多岁一般……
  
  宇文达一身黑色的王袍,他看着大军走远了,才偏头看向骑在小马驹上宇文璟,出声道:“阿乾,该回去了。”
  
  宇文璟转过脸,看着宇文盛沉默地点了点头。
  
  宇文达对着宇文琳很是随和,但是宇文璟,他却总有些不拘谨和不自在,就像是看着自己的皇帝四哥一样。他多瞧了侄儿一眼,暗道亏得长得一副好相貌,怎么就学皇帝四哥那样子呢?再想皇帝兄长出征都带着皇后,他心里又生出了一种很莫名的微妙之感……
  
  周军进入齐境,秋毫无犯。
  
  云澜的身份,在皇帝的牙帐亲兵中已经不算是个秘密了。虽则一开始也只身为宫卫总管的宇文孝伯知道的。大伙儿心里头开始都有些腹诽,但是无人敢反驳皇帝的意思,也不敢对云澜不敬,但是要说真心服气还真没有。只是随后的行军,看着云澜竟然和其他人一样走了下来,他们心中原先的轻视慢慢地去掉了——原来贵人得皇帝的看重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呢。
  
  一天至少四个时辰的行军,对于已经养尊处优多年的云澜而言,自然是莫大的苦差事。虽则事前,她做了诸多的准备,长褶裤里大腿内侧位置都缝上了厚厚的布帛,但是时日一长,大腿内侧还是被磨破了皮。
  
  宇文邕摘下了头上的冠缨,指着云澜在帐内服侍后,让其他人守在了帐外,便扶了云澜坐下。自一边囊袋中取了药膏看着云澜叹道:“除了衣裳,我替你上药。”
  
  云澜看宇文邕的脸色有些沉,也不想再惹他心烦,当即将衣裳除了由着他将两条大腿内侧都抹上了药膏。
  
  “陛下还在生气?”云澜伸手抚上宇文邕的脸颊,低声道。
  
  “……,你好生歇一会儿,一会儿豆卢突和几个将军要过来商讨行军之事……”宇文邕摸了摸云澜的头发,看着她趟下。
  
  云澜本意是担心宇文邕在行军中生病,若是自己反倒病了要他分心来照顾,还不如这个时候回长安去呢!当即不多说什么闭上了眼睛。
  
  宇文邕直到云澜睡着了,这才起身绕过屏风,在长案后的胡床上坐了,看了更漏一眼,深幽的大眼中染上一丝暖意,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片刻后他才起身走出了龙帐。
  
  “陛下。”帐前的亲兵一见宇文邕出来了,忙躬身行礼。
  
  “嗯,去请宇文孝伯过来。”宇文邕看了看夜空,繁星点点,一枚峨眉月悬在天边,倒是一个好天气。
  
  “陛下。”宇文孝伯很快就来了,大概亲兵去唤人的时候他正在吃饭,整个人身上一股子肉燥味。
  
  “胡三,本来今日要招诸将议事的,该在明早寅时三刻吧,你去将朕的意思告知各位将军。至于怎么说你好生掂量着。”宇文邕拍了拍宇文孝伯的肩膀,眉眼温和。(宇文孝伯,字胡三)
  
  宇文孝伯笑了下,露出了带着菜叶的大白牙:“那末将就说是陛下想秉烛看齐国的布军之图?”
  
  宇文邕笑了:“随你。”转身回御帐时顿了一下才道:“胡三你若是太闲了,不放去前头洛水里抓几条鱼来。”
  
  宇文孝伯一呆,随即摸了下自己的头发,躬身笑道:“替陛下打鱼虽然愿意,但是臣还真没捉过鱼,要不臣喊越王立久突一块儿去……”(越王宇文盛,字立久突)
  
  宇文邕摆了下手,就进了龙帐,守着亲兵们便看着他们平日里威风无比的宫伯大人,宇文将军摸着下巴嘀嘀咕咕地走远了,几个人彼此看了看,又瞧了会子龙帐,很快就移开了目光……
  
  也许是太累了,云澜连宇文邕什么时候躺在了身边也不知道,一觉醒来时已经是寅时初了,帐外已经能听见兵卒走动的声响了。
  
  她摸着身边尚有余温的床榻,呆了片刻便匆匆穿衣下床将自己整理清楚了。绕过屏风,正对着舆图细看的宇文邕回过头,微笑道:“醒了?”随即又指着长案上冒着香气的鱼汤道:“这是胡三和立久突昨夜去洛水抓的鱼,你尝尝了。”
  
  云澜一笑,将一碗鱼汤喝完了才道:“您用过早膳了?大将军们可过来议过事儿了?”
  
  “还有两刻钟他们才过来,正好我们一块儿用膳食。”宇文邕转身在胡床上坐下,对着帐门处唤了一声,便有两个亲兵端了食物进来了,和其他士兵一般的胡饼、只是汤水是鱼肉汤而已。
  
  “阿澜,很快就要到洛阳城下了,你不用跟着我,便在这里候着我,等洛阳城被拿下了,我再遣人来接你。”宇文邕用着吃食,突然出声道。
  
  云澜一怔,摇头道:“不行。你可是觉得我让你分神了?”
  
  宇文邕叹了一口气,眼中的认真之意表露无疑:“这一路行军,齐军都没有怎么抵抗,但是洛阳不同了,那里必将会有一番苦战的,就是我也要亲自上马杀敌,到时候只怕顾不到你……”
  
  “我知道,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更要留下来。您难道忘记了,洛阳和金墉城之战后,您重病么……”都已经快到洛阳城了,她这个时候留下,岂不是白来了。
  
  夫妻俩都很坚持,他们看着彼此,谁不说服不了谁……
  
  “启禀陛下,柱国陈王宇文纯、赵王宇文招、越王宇文盛、上庸公陆腾、郑国公达奚震、周昌公侯莫陈琼求见。”龙帐外的亲兵的声音让夫妻俩人回了神。
  
  云澜深深看了宇文邕一眼,这个时候出帐已经来不及了,便转身绕过屏风避开了。
  
  宇文邕心里不知什么感觉,虽则被人如此关心是好事,但是时刻记挂着一人,行军途中还真是要命啊……
  
  “都进来吧。”宇文邕坐回了胡床上,由着亲兵收拾坐桌案上的碗碟,至于宇文招、宇文纯几人看着那为两人份的碗碟,眼神中闪过笑意,但都聪明的什么都没有说。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完~~果然太久不写了,状态不好啊~~虽然最爱宇文四,但是呢,历史类文,真心累啊··




60

60、金戈铁马我掌战局 。。。 
 
 
  “陛下,前方就是独孤永业镇守的金墉城,如今齐王已经率大军逼近黎阳,臣同广宁公薛迥所率的水师已近河阳,臣稍后便要回行营,敢问陛下还有何叮嘱。”侯莫陈琼出声道。
  
  宇文邕起身带着众人走到了舆图前,手指点向太行山麓:“你带大兵驻屯在太行山南麓,一旦齐兵从河东南下,截杀之。”
  
  宇文邕引众人看向河南舆图,“柱国大将军于翼已经率了两万大军直入河南南部。并州总管李穆则领着三万大军驻守河阳北岸。如今,朕要得便是这里!”
  
  赫然是河南重镇洛阳!
  
  宇文邕看向宇文纯道:“毗贺突(即宇文宪)首战不利,若是朕一月之内拿下洛阳,整个河南战局将对我大周有利。”
  
  “皇兄,要拿下洛阳,必须先攻陷金墉城,但是独孤永业镇守金墉城十七年,金墉城并不好打……”宇文纯有些忧心地道,四哥虽然心智过人治国很有一套,但是率兵出征尚属首次,若是兵败,回长安之后岂不是威信大失?
  
  宇文邕当然知道弟弟担心的时候,他扫过在座的几人,自信一笑道:“朕说一月之内拿下金墉城和洛阳,绝非大话!”
  
  他指着舆图引着众人看道:“金墉城位于洛阳西北方,虽名为城,实际上却是三座小城相连,互为犄角护卫着洛阳。要拿下洛阳,必须攻陷金墉城。只是金墉城虽然小却城坚墙厚,北靠邙山,南依洛阳,易守难攻,且有老将独孤永业镇守在此,看起来确实很难攻陷。”宇文邕一顿,唇角微勾起:“其实不然!金墉城第一大的弱点,便是守兵不足我大周大军之三成;其二,则是金墉城以谷水为水源;若是我军截断谷水三日,然后水淹金墉城,即便大水冲不毁金墉城的城墙,我大周的大军也可趁机攻城。如此一来拿下金墉城便不在话下了!”
  
  宇文招、宇文纯、宇文盛兄弟三人则是暗自心惊皇帝兄长计策的毒辣,心中微微发凉。陆腾、达奚震以及侯莫陈琼三则是心中各有所思,陆腾还好,谋略和打仗都不错,但是达奚震和侯莫陈悦则失望于自己不能上阵攻打敌了。
  
  “皇兄此计甚好,臣弟愿意带人去谷水运土石筑坝拦截谷水!”宇文招开口道。
  
  陆腾几人也纷纷附和,不管心中如何想,这个时候他们也懂得奉承一下皇帝的.
  
  宇文邕微微一笑,没有再多说什么,伐齐在朝堂之上无任何反对之声,但是对于如何攻伐,许多大臣和皇帝的看法并不一致。
  
  宇文邕让侯莫陈琼和陆腾各自同其所领大军会和去了,他才同几个弟弟道:“出长安城前,内史上士宇文鹱就劝朕,与其重兵攻打河南,引得齐军大举南下,不如直接北伐晋阳。抱着这样想法的人非常多,像是民部中大夫赵煚、遂伯下大夫鲍宏等。他们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洛阳是齐国的河南重镇,有重兵把守,而且如果首战不利,引得齐国鲜卑铁骑南来,反倒是大周得不偿失。所以此次洛阳之战,只许成不许败!”宇文邕看向三个弟弟。
  
  “皇兄但请放心,皇兄所驱,臣弟等莫不敢辞。”宇文纯、宇文招、宇文盛齐声道。
  
  宇文邕拍了拍宇文招和宇文纯的肩膀:“朕要你们俩带着五千人马回头杀向中潬城,同毗贺突的两万大军合围,势必拿下中潬城,若是能活捉齐国的大都督傅伏,朕亲自为你们庆功!”
  
  宇文招和宇文纯对视一眼,心中很是激荡,一起掀袍跪下:“臣弟领命!”
  
  待宇文招和宇文纯去了,宇文盛有些吃味地道:“皇兄,那弟弟我呢?”
  
  宇文邕眼中露出笑意:“怎么跟着皇兄还担心不能上战场杀敌么?七日后,你随朕一同叫阵独孤永业!”
  
  待宇文盛里去了,云澜才自龙账之中出来了,她看着宇文邕黑色的披风在风中微微扬起,不觉露出了笑容,那怕丈夫一计很可能让许多人失去了性命,天下之争,从无对错,自己的丈夫并不是嗜杀之人,自己只要站在他身边便行了。
  
  金墉城,刺史府。
  
  “大人,周兵已经兵临城下了,据虞候探得的消息,说是大周皇帝亲来了。”偏将符绍对着身着半幅披挂,头发半百的独孤永业道。
  
  独孤永业虽年过五十,但是双眼迥然,一身气势全都是在战场上拼杀而来的,他闻言哈哈大笑道:“我与那宇文邕也不是生人,当年我初来洛州之时,宇文小子不过是蒲州刺史而已,说起来还是我胜多宇文小子的那些个臣僚吃的败仗多。”
  
  他起身拍了拍手下的肩膀,自信地道:“从前他们奈我不何,难道宇文小子做了皇帝便能奈我何?传吾之令,紧闭城门,无论周军如何叫嚣也不要理会。哼!宇文小子和周军又不是长了翅膀,我们坚守不出,待得我大齐大军南下,他们自会败去的。”
  
  符绍心中大安,匆忙下去传令了。
  
  却说周兵大举进犯,齐国邺都上下震动,洛阳乃是齐国重镇,且是北魏的故都,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便是号称无愁天子的高纬也知道洛阳不能有失,因此他不敢怠慢,放下了玩乐,招了右丞相高阿那肱进宫商讨拒敌之策。
  
  自从祖珽被赶出朝堂之后,高阿那肱、穆提婆以及韩长鸾等人独揽大权,齐国朝堂上一片乌烟瘴气的,这几个人别的本事没有,唯独整人的功夫奇高无比。偏偏高纬又信任他们,如今周兵进犯,高纬能找的也就这三人了。
  
  “陛下勿急,我大齐猛将如云,周齐几次大战大多是我齐兵大胜,想来此次也是一样的。”韩长鸾安慰道。
  
  高阿那肱更是起身道:“陛下只管和贵人安心在邺都玩乐,臣愿为陛下驱使,领军南下驰援洛阳。”
  
  高纬也不相信周军能够大败齐国的大军,当即高兴地封了高阿那肱为驱贼前锋大将,率大军五万驰援洛阳。
  
  若是其他的将领,自然知道兵贵神速的道理,可惜高阿那肱不是一般人,待他带兵赶至河南时,先是在太行山下和侯莫陈琼的大军苦战了几日,鲜卑铁骑的威名并非虚言,且齐兵人数远超过侯莫陈琼的大军,纠缠几日后便突破了侯莫陈琼的拦截南下去了。
  
  但是这个时候,金墉城已经危在旦夕了。
  
  “将军,周军城下喊话,说是您若不开城恭迎周帝入城,便水淹金墉城!”符绍满脸焦色,原来这几日谷水急速下落是因为周军筑坝栏水了。
  
  独孤永业没想到宇文邕竟然不顾一城百姓的性命,当即满心的怒火来到城墙之上,对着大周皇帝所在的龙旗抱拳道:“周帝陛下贵为一国之君,如何行这等卑鄙行举?攻城略地刀剑上见真章才算是真英雄,拦截河水算得什么磊落之人?”
  
  龙旗之下,行辕之上,一身寒光铁衣的宇文邕听着传令小旗的回报,当即扬声道:“告诉独孤永业,非是朕不仁,一城军民之性命全在他一念之间,若是他不开城恭迎我周军进城,他便是致一城人于死地的罪魁祸首。告诉他,朕给他三炷香的功夫考虑。”
  
  独孤永业听得人回报,气得差点破口大骂:“宇文小儿欺人太盛,我倒要看看他如何置我一城人于死地!”
  
  他虽然如此骂着,却心知此时不能意气用事,一招不慎只怕不是身首异处就是葬身水底了。
  
  沉思了片刻,他转头吩咐符绍及其它的大将道:“吩咐下去,打开城门,然后重兵埋伏于城楼之上,一待周帝进城,便放箭射杀!”
  
  “大人,周帝的意思是让您亲自去迎人入城呀,到时候若是误伤了您如何是好……”另一心腹大将犹豫道。
  
  “便是我战死了也有周帝做垫背的,也值了。”独孤永业惨淡一笑道。
  
  众将面面相觑,却不知如何劝解。三炷香很快就过去了,独孤永业脱下披甲,扬声道:“我独孤永业为了一城军民,便出城恭迎周帝陛下,只是请陛下恪守信诺。”
  
  宇文邕听闻,微微一笑,他当然知道若是如此入城很可能中了齐人的奸计。所谓兵不厌诈,他今日便要告诉世人,他宇文邕并非是只能高坐明堂之上的文人天子,“告诉独孤永业,让他带着所有将官以上武将出城恭迎朕!”待传令之人一走,他看向下手站立的宇文盛道:“立久突,一旦独孤永业出城,你便带前营三千人攻城!”
  
  宇文盛激动地大声应诺后,便勒了马绳领命而去。
  
  云澜混在牙帐亲兵之中,自然护卫在宇文邕身边,她捏着手中的弯刀,大战将起她不可以让宇文邕还来分心顾她,她的刀剑一样会砍向敌人。
  
  随着马鸣声,金墉城的大门缓缓打开,独孤永业带着十数人摘冠去甲列队出了城门。
  
  “将军,有些不对,是不是要动作了?”符绍的长腿摩挲着马肚子上绑着的布包,低声问道。
  
  独孤永业早已经知晓此次不管是出城还是不出城,都难以终了。两相比较,他宁愿出城再见机行事,若是周帝大意之下轻敌,同自己等入城,则伏兵射杀之;若是周帝谨慎且在自己出城之时攻城,那么只能拼死一战了。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战鼓突然响起,两翼周兵在宇文盛的带领下冲杀而去。
  
  “将军,周军果然是诱我等出城……”符绍大叫道取下了马肚子上的布包,一把扯开褐布,其下乃是一把闪着寒光的陌刀!
  
  独孤永业早也猜过此种可能,大掌早就取了挂在马脖子上的小旗举高挥了起来。
  
  “杀——”却是齐军从城门中冲杀出来,城墙之上更是飞矢如雨对着周兵射去。
  
  只要齐军出城,金墉城便不是固若金汤!至于水淹金墉城,作为行军大将可为,作为皇帝,却是下策。因为水淹之后的城池将是大周的城池!双眼眯了眯,宇文邕手中的大旗一挥,周军前营已经呼啸着攻城而去。
  
  箭矢乱飞喊杀声不绝,云澜等亲兵纵使护卫在皇帝身边也依旧要拿刀剑杀敌,拿盾牌遮挡飞来的箭矢。紧张之余,云澜只觉得自己握着弯刀的胳膊竟在微微发颤。
  
  宇文孝伯知道云澜的身份,一柄大刀舞得呼呼生风之时,也不还能分神照顾一下云澜。
  
  云澜抿紧唇,血腥气扑鼻而来的,面对不断飞来的箭矢,她半点也不敢分神,在箭雨稀疏一些后才能看向宇文邕,见他安然无恙,才放下心来。
  
  宇文邕也正好回头看向云澜,眼中是关切的光芒。云澜对着她一笑,却瞅见一支箭矢对着宇文邕飞来,神色大变,尖声叫起:“陛下当心——”
  
  宇文邕早在云澜神色大变之时,便已经起了戒备之心,也不往后看,而是微微侧身附下,“咴——”一箭深深插入了他身下的大马的后股之中,箭翎微微颤动,伴随着大马的哀鸣声,殷红的鲜血从马股上滴滴嗒嗒的往下淌。
  
  “陛下,没事吧?”宇文孝伯也是吓了一跳,见宇文邕无事,才等着亲兵们:“还不紧紧护卫着陛下!”
  
  宇文邕转头,射箭之人却是满脸血污的独孤永业!而云澜更是心有余悸,若是宇文邕中箭,自己当真要发狂了。
  
  宇文邕给了云澜一个安心的眼神,举手一挥手中的陌刀,翻身跳下欲要发狂的伤马,竟是几步走近云澜的马前,翻身上马。一把揽住云澜,转头回望敌阵:“传朕旨意,活捉独孤永业——”
  
  云澜一惊,虽则不想离开宇文邕身前,却知道不可如此,在宇文邕的身前微微挣扎:“陛下,放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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