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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临天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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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而在叱罗太后那里明里暗里诉了两次,云澜却更委屈地对太后道:“陛下是一国之君,他想去哪里,又岂是我一介宫妃所能干涉的?”最后也不了了之了。倒是李娥姿,还真是有意思,话中话外,是劝自己多往昭云殿里去,自己当然欣然应了。
  
  “李美人这些日子时常来同臣妾说话,让臣妾知道了不少陛下幼时之事,臣妾真的感激李美人姐姐呢。”
  
  云澜笑瞟了李娥姿,见胖胖的男孩子将左手中的一朵月季递过来,还笑嘻嘻地道:“最好看的花儿,最好的人。”
  
  李娥姿忙拦住孩子:“哎呀,孩子不懂事。夫人勿怪他。”心中就是暗想这花自己想那会儿儿子都不给,如今居然给谢云澜了,真是气人。
  
  云澜不在意地笑了,见笑胖子依旧举着花,右手紧握,拳窝心里露出一条小鱼尾巴来。这是一个无辜的孩子呢,随即接过了花儿,不想却闻到了一阵鱼腥味,随即一阵作呕。
  
  干呕了半天,停住时,云澜才发觉白鹤和白灵一脸惊喜里看着自己,而李娥姿和厍汗氏则是一脸震惊。云澜很快就明白了,莫非是自己有了?喔,葵水是晚了四五天,平时自己每月里都会向后推几日,所以这次也没有多想。
  
  “夫人,赶紧回殿招太医诊脉吧。”白鹤忙道。
  
  云澜也想回去自己给自己把把脉,便同李娥姿、厍汗氏告辞了。
  
  李娥姿看着云澜远着的背影,眼神中一片晦涩难明,眼角瞧见的厍汗氏,则是自此对李娥姿起了警惕之心。
  
  不过当天云澜并没有被确诊出有孕,只因时日尚短。不过云澜却已经确定自己腹中有了孩儿,宇文邕自然心中暗喜。忍了五日,姚僧垣诊断孕事后,他才不用讲喜意藏起来了。
  
  “我想就我有孕之事告知阿父阿娘,正好以此让阿娘回长安来。你看如何?”云澜扯了扯宇文邕的袖口道。
  
  宇文邕心中高兴,也觉得此借口极好,不但同意了,还亲自替云澜磨起墨来。
  
  而云澜的书信送来宜阳后,最后来长安的,只有褚氏和谢懋,谢宜自然不可能离开,至于谢梧,因为书信送到宜阳之时,他正动身去了玉璧城,所以错过了云澜的书信,但是他却正好和宇文护的心腹尹公正在玉璧城中撞了个正着。
  
  玉璧城乃是关隘要地,由勋州刺史韦孝宽镇守,他乃是同陆腾齐名的大将,曾在玉璧击退过高洋的大军,更是率兵坚守玉璧多年。而且此人颇有计谋,他极为疏财非常得人心。买通齐国许多的人作为细作,晋阳和邺都城中的大小动静,他很快就有了消息。正是因为他的缘故,长安城能够很快得知齐国内部的大小之事。
  
  韦孝宽没想到宇文护会让尹公正这个时候来玉璧城,当然更没有想到宜阳郡守家的大郎君会来玉璧。
  
  “果然是谢家子弟,真是身姿风流。”韦孝宽上下打量了一番谢梧赞道。他以前并不怎么看得起江南来的世家子弟,不过是会动动笔杆而已。倒是这一年多来,对谢宜改观了不少。他从得到的消息上,知道谢宜并非那等眼高手低之人,有些能力的。
  
  “谢家郎自然是兰芝之姿。”尹公正也摸着胡须笑道。心中却在想谢梧离开宜阳来玉璧的目的,他知道此时谢宜应该离开了洛州回宜阳去了,因为朝廷任命了新的洛州刺史。
  
  谢梧早已不是之前只会读书的小少年,对着两人依依行了礼,才在下首案几后盘腿而坐,“韦大都督和尹大人的夸赞,真让小子汗颜。”
  
  韦孝宽没有多说什么,看了一眼尹公正道:“长史来的可不是时候,这个时候的玉璧城,正是最热的时候啊。”
  
  尹公正自然不会当着谢梧的面说出来玉璧城的意图,而是笑对谢梧道:“谢大郎君可能还不知道,吾离开长安城中时,得到宫中的消息,说是谢夫人有孕了。真是要恭喜谢大郎君了啊。”
  
  谢梧心下一喜,脸上就露出了几分,淡笑道:“此乃天家之喜。”随即也不顾尹公正在坐,对着韦孝宽请求道:“小子此次来玉璧城,是想向大都督看看玉璧外城内外格局的,不知道可方便?”
  
  韦孝宽已知谢宜要要宜阳建筑外城之事,自然不会拒绝的,便让自己的长史辛道宪领着谢梧去了。
  
  帐中无他人,尹公正这才说了此行的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下班很晚,还和朋友去吃饭,散了后到家都十点半了,所以不能更新。今天努力码好一章,恩,还画了一张宇文四的发型图,桥夕不会画画,大家不要在意画中的脸,只看他的发型就好^_^,真是苦逼啊~~另外本章中的,韦孝宽和陆腾,是桥夕最喜欢的南北朝后期的名将,真是各种强,看那天有时间,将他们俩的事情放上来说说O(∩_∩)O哈哈~




35

35、暗云动傲骨隐宫阙 。。。 
 
 
  韦孝宽听了尹公正的话,浓眉轻轻抽动了下,才道:“晋国公之母,婶母和姑母都在齐国,乃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的。晋国公乃是至孝之人,陛下同数位国公也不是不念骨肉之情的人。如此一来,咱们对齐国无论是和是战都会气势不足,我的意思嘛,还是维持现状的好。”
  
  尹公正笑道:“谁不知道韦大将军您足智多谋?晋国公遣在下前来自然是想听大将军您的真心话的。”
  
  韦孝宽举着茶碗道:“我自然不敢诓骗晋国公的,此时确实不是伐齐的最好时机。不过呢,倒是可以同齐国书信往来,晓之以利害,或许高老九头脑发晕就将昭惠公大家等皇亲都送了回来呢?”
  
  尹公正听了此话,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们俩都没有想到,自己这一番戏言,三个月之后居然成了真!
  
  高湛再一次接到宇文护的亲笔书信时,正是他母亲武明太后娄昭君去世后的第十日。娄昭君一过世的时候,高湛不换孝服仍然象往常一样穿着红色袍服,还召集大臣一起饮酒作乐,对于他而言,母亲是压在头上的一项桎梏,如今不在了,自然当该庆贺的。便是他的宠臣和士开劝他不要如此,也被他当众鞭打了一顿。不过呢,待他欢快了数日后,又发觉自己该哭哭老母的,应该让人知道他心中还是有母亲的。于是又当着群臣的面大哭不止。当宇文护的书信到时,他便应允要将阎姬同宇文小姑一起送还回去。(至于宇文三婶,月前过世了。)所有大臣都是反对的,最终双方的僵持下,只将宇文小姑送回了长安。
  
  宇文护虽然遗憾母亲没有被送来,但是小姑回来了给了他莫大的鼓励。因而一边给高湛写了亲笔信,许下两国永叙和平之诺,一边又以母子之情孝心溢于纸上,再又以若不送还阎姬便大军压境来威胁。
  
  高湛虽然不及他几个哥哥有本事有血性,但是他也是高欢的儿子,身上流着渤海高家的血,遇到宇文护如此的言论,他当然不想让人如此打脸的。嘲笑了宇文护一番后,让大将留意周齐边境,便置之不理了。
  
  宇文护得知老母归来无望,怒火中烧,迅速召集了大臣要出兵攻打齐国,不过大多数臣子和大将都不以为单凭周国兵力能够打败齐国,十二大将军里没有一人附和宇文护的攻打齐国的建议,不过留下但书,说是只要突厥人愿意出兵,他们也不会犹豫。
  
  宇文护如此,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只得再派人去突厥了。
  
  昭云殿中,云澜正拿着针线做着小孩儿的衣袍,一边耳朵听着几个宫女的说笑。
  “夫人,听说为了迎回昭惠公,朝廷计议东征呢。”阿草手中拿着纸,眼睛却没有错过那几个宫女的举动。
  
  “不过邵惠公大家写的那书信真是让人伤心啊,晋国公在长安贵为王侯,老母却在邺都为奴为婢,真是。”这是红菊,虽然是外面人放在昭云殿的,但是时日长久了,对云澜等人内心里还是稍微有了偏向。
  ……
  云澜垂眉做着针线,耳边并没有漏过宫女们的议论。
  
  白鹤领着褚氏入了殿,云澜让白灵起身拦住了褚氏的行礼,等小宫女们见过了褚氏,让她们都出去了,这才让着母亲同自己分坐在案几两侧。
  
  “阿娘怎么不将阿懋带来我见见?”云澜也只见了一次谢懋,还以为今日能见到呢。
  
  褚氏笑看着云澜隆起的腰身道:“上次带着他来见你,不停地缠着你。你现在肚子大多了,还是稳妥点好。再说了,他也要读书。没有他跟着,咱们娘俩也好说说话。”
  
  云澜点了点头,对着门边的白鹤笑了笑,不一会儿,就听见白鹤和小宫女们说笑着走远的声音。
  
  “阿娘,我们去院中的小亭里坐着说说话。”云澜知道那里就是有人想偷听也听不到什么的。
  褚氏明了云澜的顾忌,扶着她,母亲俩慢慢地踱到了院子里,身后跟着钟婆婆和百灵。
  云澜笑看了墙边小梅的身影,收回视线。
  
  褚氏有些担心地看着云澜道:“阿澜,朝廷议论东征之事,我很担心你阿父和阿梧,你如今身孕已稳,阿娘想回宜阳去。”
  
  云澜面上出现为难之色,摸了摸肚子,拉着褚氏的衣袖道:“阿娘,若征战开始,您带着阿懋回宜阳,他岂不是不能安心守城呢?阿娘,阿父那里不会有事的,倒是女儿这里,女儿想到没有您在身边,心中就怕呢。”
  
  褚氏叹了声,嘴中说着安慰的话,却在云澜手中写道:“你在宫中要好生对待永安大长公主。她和邵惠公大家几十年在邺都相伴,这情意和其他人不同。只要她对你另眼相看几分,即便邵惠公大家如今还没有回长安,晋国公夫妻也就会少为难你一分的。你如今的分位虽然比那几个高,但是却孤立无援,便是陛下也不能帮你分毫的。”
  
  褚氏看着女儿如此,也真不放心就这样回宜阳去,只得罢了。
  
  半月之后,谢宜的书信到了,褚氏看了信有进了宫,将书信带给了云澜。
  云澜接过书信一看,得知宜阳外城已经建筑的差不多了,且父亲听了自己的规劝,这些时日里,一直在囤积粮食督促百姓种田、将附近的流匪编入州军中之事,总算是放心了些。
  
  “想不到阿梧在韦大将军那里盘桓了一月之久,其实若是可能,让阿梧跟着韦将军身边一些时日,当是不错的。”
  
  褚氏忙反对道:“阿梧终是咱们家的长子,不跟在父亲身边成什么样子?还有啊,我将书信给你看,是让你放心的,不要多操心了。”
  
  云澜暗道,哪能操心呢?只是当着褚氏的面不再说宜阳的事情了,而是请教起育儿经来。
  
  末了,褚氏看了看左右轻声道:“宫中其他人送来的衣食,都不要碰,你千万要当心些。”
  
  云澜点了点头,就是叱罗太后赏赐的吃食,她也不不会碰,何况是其他的?至于送东西的人,除了李娥姿,其他也不过是来探了探而已。正想着,就见院门那边,李娥姿、厍汗氏、冯氏、韩氏被一群宫女簇拥着过来。
  
  “给夫人问安,郡君夫人是来看夫人的?”李娥姿几人自然不会忽略褚氏的。
  
  褚氏回了礼,笑眯眯地道:“美人说的是,皇太后仁慈,让臣妇能常常入宫来探贵嫔夫人。正好臣妇也该告辞了,就打扰几位美人同充华和贵嫔夫人说话。”
  
  云澜忙让白灵去送褚氏,留下钟婆婆在身后。
  
  “夫人这身子这有四个多月了,看起来还是不大显怀呢。夫人每日该多补补才是,臣妾当初怀太子的时候啊,一天恨不得吃八顿饭呢。”李娥姿轻笑道。
  
  云澜微笑抚摸了下腹部,“是么?”便不再做声了,引得李娥姿也不知该怎么说好,只得看向厍汗氏几个人。
  
  冯氏一脸娇憨,有些羡慕的看着云澜道:“夫人身怀有孕,真是有福呢。也不知道臣妾什么是有也能怀上陛下的孩子呢。”
  
  韩氏掩住眼中的讽刺,看了面色不变依旧微笑着的云澜一眼,上前拉住冯氏的手道:“冯妹妹也太着急了,你年轻貌美,总有那一日的。”
  
  厍汗氏神情恳切地对云澜道:“臣妾看夫人脸色不好,夫人该好生保养才是。过几日便是元姨母的生辰,夫人这样,还是不要勉强才好呢。”
  
  云澜眼中闪过趣味,这四人的表现倒是有趣呢。“厍汗充华真是太忧心了,我的事情心中自然有数的。你无需多虑了。”
  
  云澜眼珠转了转,举起帕子擦了下眼角叹道:“当初邵惠公大家的书信传开,真是闻者落泪啊,就是我,也哭了好几场呢。洛河燕云断尺书,迢迢两地恨何如?梦魂不惮长安远,几度乘风问起居。这母子亲情当真是让人感叹呢,你们说是不是?晋国公这段时日里忧心邵惠公大家,堂嫂这个生辰怕是不会大办了。”
  
  厍汗氏面色一红,低头不在做声。韩氏眼中闪过一丝嘲笑,笑盈盈地道:“夫人的话说得对,厍汗妹妹还是元大家的义侄女呢,怎么忘记了这一截呢?”
  
  云澜并不想和这几个女人多呆,尤其是李娥姿。妙目一转,就说起了《诗经》来,不一会儿,几个女人都觉得脑袋有点大了。
  
  钟婆婆眼中露出笑意,适时开口道:“两位美人和充华勿怪,这个时辰该是夫人小憩的时候了。”
  
  李娥姿几人只得起身,恭送了云澜回房去。看着云澜进了屋,韩氏才懒懒道:“哎,真是累得慌,我也回去睡一觉了。”说完不理会其余三人,带着自己的宫女扭扭晃晃地走了。
  
  李娥姿心中暗自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就携着厍汗氏和冯氏一起离开。
  
  云澜进了内侍,便让刚送完褚氏的白灵将叱罗太后才赏给昭云殿中极好的云锻理出了十匹,“将这些送去永安大长公主殿中,恩,去吧。”
  
  钟婆婆和白鹤眼中闪过了然之色,云澜见其他两个小宫女不以为然地撇撇了嘴,也不多说什么,就入了卧房小憩了。
  
  另一边相携离开的李娥姿、厍汗氏和冯氏则软语谈笑,远看真是非常和乐。
  
  “厍汗妹妹你刚才的话也是为了夫人好,可惜她不大领情呢。要说起来,陛下如今才太子殿下一个孩子,子嗣着实单薄了点。而且夫人出身高贵,她肚中的孩子也是贵重的。”李娥姿软语道。
  
  厍汗氏如何猜不到李娥姿的心思,也不道破,接着话道:“李姐姐说的是。但是我虽是为夫人好,却正如夫人所说的那样,不明情势。说来还是妹妹我不懂事,以后美人姐姐一定要多多提点妹妹了。”
  
  李娥姿同厍汗氏相视而笑,其中的意味深长不言而喻。
  
  一边的冯氏看两人如此,眨了眨眼做出娇憨状道:“你们说了这么多,就我还不明白呢。元大家是除了太后最为尊贵之人,即便因为邵惠公大家的事情不大办,也不会冷冷清清的。我们这些做晚辈的,怎么都不能少了礼的。”
  “冯妹妹说的对,哎,夫人那里强撑着,我们看着真的担心呢。”李娥姿笑道。
  厍汗氏会意一笑:“要不我们主动去和元大家开口?”
  三人计定,过了御苑这才分开。
  
  “小瓷,你晚上去找御膳司的李安,他也该给我大夫了,怎么说我同他也是同支呢。”
  小瓷心中一颤,垂头应下了。
  
  李安那里得了小瓷送来的音信,再看了眼绸布下的五锭黄金,因为肥胖而显得极小的双眼亮了亮。“李美人真是太客气了。放心吧,下官一定办得妥妥帖帖的。”
  
  小瓷可不想出什么意外,虽然皇帝和谢贵嫔在宫中没有地位,但是这事儿要是出了差错,李美人这个太子生母不会有事,但是自己这个小宫女,铁定是没命的。随即笑道:“李大人,我家美人就是担心您太过热心了。陛下的子嗣稳妥的话,对大家都好。您说是不是?”
  
  李安翻了下眼皮,嘿嘿干笑两声有些不耐道:“李美人这是不相信下官了?要不这几锭黄金,你还是给你家美人带回去得了。”
  
  小瓷忙赔笑两声,道了好几句烦,这才让李安消气。出了李安的署院,心中才暗骂道了好几句。
  
  而李安则笑眯眯地摸了好半天黄金后才小心地锁进了箱子里,嘴中还哼着小曲儿。这两年里的新陛下真是比先明帝还老实,自己这个膳司大夫都有些寂寞了。喔,虽然晋国公那里没有命令,但是李娥姿奉上的几十两黄金不赚就是傻瓜了。正如那小宫女所说的,反正又不是要弄没了谢氏肚中的那块肉,不过是让她身体不适几日而已,小事一桩嘛!便是真的不小心将那孩子给弄没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可是连皇帝都敢下手的人呢。(宇文毓之死,便是此人在食物中下毒的。)
  
  云澜自孕后,口味也没有什么大的改变,不过是每日里多要了一罐鱼汤。她自然知道膳司里的人不可靠,但是宇文邕都不能多作要求,何况是她呢?这日里,她去了太后宫中请安时,陪着永安大长公主很说了一会儿话,回到昭云殿比平时晚了小半个时辰,膳司送来的鱼汤早已经冷了。
  
  “算了,今日我倒是有些不想喝鱼汤。放着吧,不用热了。待会陛下回来了,看他喝不喝。”云澜摆了摆手无力道。
  白灵等自然应了不提。
  
  宇文邕半天听了朝政,半天和宇文孝伯去随着太傅读书,回来时饿得饥肠辘辘,且他是个不挑食的人,用了汤饼,将那鱼汤也让人热了下喝光了。当晚,他便拉起肚子来,跑了好几遍净房。
  
  云澜看着脸色苍白的宇文邕,分外懊恼:“今日的吃食里有问题。”她还没有想到是那碗鱼汤的问题,起身去了临屋书房里拿了一个寻常至极的木头盒子过来,从中取出了一个小瓷瓶,倒出了两粒药丸给他。
  
  宇文邕双眼有些发青,服了云澜递给自己的两颗药丸,喝了点温糖水后,才皱眉道:“堂兄不会这个时候对我动手的。今晚我用的吃食里,除了平日里我常用的汤饼,还有给你备的鱼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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