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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临天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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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氏正在对着同红香商量着送去长安的贺礼,因为谢贞的妻子李氏有孕了。一见云澜带着幼子进来了,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招过云澜道:“今日个怎么回来得这样晚?”又摸了摸谢懋的脑袋,让他坐在了一边的榻上。
  
  云澜忙说了随着孙大夫去乡间的事情,又说了宇文邕到了同州之事。
  
  “阿娘,我可是同四公子打赌了,三年之内,要在同州凭借自己之力,办成三所学堂的。”
  
  褚氏点了点云澜的额头笑道:“你个小丫头,何必同四公子打这样的赌?你以为学堂是那样好办的?要是你阿父说办成,还是可能的,倒是你?我看难罗!”
  
  云澜不满地撇嘴道:“阿娘,你怎么也同四公子一样看不起阿澜?哼,我就一定要办成给你们看看。”
  
  褚氏笑着拧了拧云澜的脸颊,道:“好吧,你就办吧。不过呢,实在办不成也没有什么,四公子难不成还和你一个小娘子计较不成?”
  
  云澜也不说话,心中却已经默默盘算起来,这个时候科举还没有开始,读书的多半是家资富裕的子弟,所以学堂办起来并不是一件容易之事——没有学生,也很可能没有合适的先生。所以,这件学堂不能单独的教书文章典籍,贫家的孩子认识几个字就不错了,谁会舍得让家的孩子不做事情跑来读无用的书呢?看来,这件事情,还是要宇文邕从中有所行事一番才行。
  
  科举,虽然此举是寒门子弟崛起世家没落的重要因素,但是云澜并不觉此举不好。没有千秋万代的王朝,也没有永盛不衰的家族。一个家族的衰落,更多的其实该从自身找原因:若是谢家同王家一样,早早地抛弃老庄的清净无为之学,在刘宋乃至萧梁也不会被君主厌弃院里朝廷中枢而又被王氏压倒;若是谢氏放弃早年的门户之见,同寒门子弟联姻,也不会有孙恩之乱同侯景之乱中的谢氏族人被大肆屠杀之事了。如今的世家大族并不能像东晋之时那样能够左右一国朝政,而是须依据国家而生存,皇权的强大让世家必须避其锋芒。漂泊乱世多年,云澜早已经没有了世家女子根深蒂固的门户之见,她深知家族在皇权国家面前的脆弱。所以,科举,先于前世十几年正式出现,并没有什么不妥。不管如何说,宇文泰在世之时,不以门第选材只以真才实干为遴选标准,大力提拔寒门子弟,便是科举的雏形了。而且不管怎么说,宇文邕都是自己的朋友,比之杨坚,他更得自己的钦佩。
  
  云澜打定了主意,便想着如何将此事同宇文邕说,想了想,还是先告诉了父亲谢宜,同州一地,大兴得教,父亲这个郡丞是不可以避过的。
  
  谢宜听了云澜的主意后,双目放光,起身在屋中走了几步后,随即坐下叹息道:“于当政者而言此举极好,过两日阿父就同四公子说说。可惜阿澜你不是男儿身,有此见识真是可惜了。”
  
  云澜弯眼笑了,女儿身又如何呢?阿父还不知道,八十年后世间会出了一个女皇帝呢!自己虽然没有那武氏那样的野心,但是也不认为自己生为女子会比男子差:“阿父,只要四公子在同州大兴德教,不出三年,同州一地的读书人必定会变多起来,这样,女儿想办学堂也容易了,那个赌约也就不会输给四公子了。”
  
  谢宜哈哈一笑,学着妻子褚氏的样子拧了拧云澜鼓鼓的脸颊。
  
  宇文邕听了谢宜的话,也是心潮澎湃,想了想后便招来了刺史府一众属官商议此事,很快就有了具体议程。虽然他后来知道这主意是云澜想赢赌约而对谢宜提出来的,但是也不以为意,毕竟手下多是富有才学之人,他治理同州也就容易多了。
  
  这一年里冬末,因为新任刺史同郡丞的到来,同州安置了近一万的流民。而云澜,也随着孙大夫走了近二十个村子,给许多的贫苦村民施药问诊,同州回春医馆的名声在百姓间更加的响亮。
  
  次年开春,来自长安的消息让宇文邕同云澜都有些不安,宇文护先是逼迫了魏帝元廓逊位,代西魏建国为周,宇文觉自称为周天王,作为宇文觉的弟弟,宇文邕的封邑增加了一千户,但是这丝毫没有让他高兴,因为堂兄宇文护被封为晋国公,进位为大司马,大权独揽。他知道,以三哥宇文觉的个性,最多能忍堂兄一年半载而已,两人之间势必发生极大的冲突,无论谁胜谁负,对于大魏,不,对大周而言都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而云澜的心存忐忑,却是因为她知道,随着宇文护的揽权,他的第一次亲力亲为的东征就快要开始了,同州作为战略要地,许多的百姓将被征调,阿父作为同州的郡丞,经年的辛苦很可能因为这一次东征的失败而付诸流水——宇文护此人性宽重权,却无治国统兵之才,东边的高洋,虽然性情暴虐嗜杀,到那时比之宇文护,某些方面绝对是要强上许多的,所以两次东征,都是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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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16、杀戮之人妄称英雄 。。。 
 
 
  虽然说云澜一开始担心宇文护的东征,但是却也知道,宇文护若想顺利东征,前提是将大权独揽,所以距离东征还有一段时日但是也不会太远了。云澜记得,当世第一的美男子“独孤郎”大柱国独孤信便会在这一场权利斗争中失败被逼自尽。独孤家,看来要沉寂下来了。想到前世杨坚建隋代周后对宇文氏的赶尽杀绝,云澜暗想这仇恨该是从独孤信被诛杀开始结下的了。
  
  “那罗延,父亲如今的情势你是知道的,你说怎么办?”独孤七娘想到父亲独孤信如今的处境就忧心忡忡。
  
  杨坚虽然只有十七岁,但是好读史书,见识卓远。加上他的父亲杨忠时时教导他处事要老成持重,所以他对于大柱国、楚国公赵贵同岳父独孤信等人的计谋除去宇文护之事颇为不看好。虽然他也不认为宇文护是个好的当权者,但是比之年少的宇文觉,宇文护无疑要略胜几分的。再说了,除掉了宇文护,周国谁人当政?天王么?只怕是几大柱国们各自攻讦的开始了。所以对于赵贵同独孤信合谋之事,杨家并没有参与。
  
  “楚国公已经被赐死了,岳父大人那里,还是想办法对晋国公认错请罪才行,不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杨坚看着成婚堪堪一年的妻子劝道。
  
  独孤七娘有些泄气,父亲如今已经被免去一切官职同爵位,就是长兄独孤善,本是河州刺史,如今也受到牵连,免职回了长安。宇文护当真是半点不念阿父的功绩要狠下杀手么?七娘咬紧了嘴唇。
  
  而独孤七娘的担心也并非是杞人忧天,独孤信在家中虽然在妻妾及诸子面前表现得很沉着,但是他知道,他其实有些后悔,他想起他这一生,认准了目标就奋力一搏,从少年时杀卫可孤成名起,无论碰到什么样的危急难关,他都不会犹豫,甚至能够狠下心抛弃父母妻儿随着魏孝武帝逃离东魏至长安,他也没有一丝的犹豫。但是赵贵找他密谋杀死宇文护,他却犹豫了,所以才导致了今天的结局。
  
  叹了口气,独孤信想到宇文护的为人,心中苦笑,若是宇文泰还在世,怎么会有今日这番局面?不过,宇文护若是当真不放过自己,胸襟之狭窄也可见一斑了,由他揽权,周国危矣!命了随从招诸子来前厅,他知道,有些事情该做好准备了。
  
  长安城中的风云莫测,最终以宇文护的大获全胜而告终,宇文护实在是不放心留着独孤信这个曾想干掉自己的大柱国存在,入秋之时逼迫他在府邸之中自尽。宇文护对独孤氏也没有赶尽杀绝,毕竟没有了独孤信,独孤氏就是空架子了。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宇文护憎恨的是天王宇文觉。
  
  “表兄,你这是下定决心要废黜大王了?”贺兰祥有些犹豫地问宇文护。
  
  宇文护叹了口气道:“当初四叔弥留之时,想着大王年幼,特地嘱咐于我,要我好生看着大王,守住他辛苦创下的基业。这才不到一年功夫,大王就不满四叔的遗命了。也不说他如今不过十六岁年纪,能不能主持一国军政大事,但说他不守四叔的遗命,便是大不孝了。他训练武士想要除掉我这个堂兄,倒是小事了。”
  
  贺兰祥呵呵一笑,他知道宇文护这番话不能尽信的,仔细打探着宇文护的神色,有些试探地道:“若是废黜了大王,又立何人为主了?难不成表兄你,呵呵,取而代之?”
  
  宇文护脸色一整,瞪了贺兰祥一眼道:“你这是什么话?我等都是被四叔养大的,不管如何,都得念着他的恩情,要是那样做,我岂不是忘恩负义的小人?我刚才已经说了,废黜陀罗尼,完全是因为他太过不知轻重了,不说周齐梁三国鼎立,北方还有柔然和突厥虎视眈眈,他却听信赵贵那个老东西的教唆,猜忌起自家人来了,哪里有为君者的气度和胸襟?为了四叔的大业,废黜他不为过。继任者嘛,四叔有十几个儿子,总有一个合适的。”
  
  贺兰祥心中暗自鄙夷,说什么为了四叔,四叔可不会愿意你废黜他的儿子的。不过他知道宇文护这个表兄的性子的,抓住了权势势必不会轻易松手的,所以下一个继任者,肯定是性子不像陀罗尼那样勇毅果决的,喔,也只有老大统万突和七子豆卢突的性子最是文软,而统万突为长子,最是合适不过的了。只是他的妻子乃是独孤信的长女,萨保表兄会忽视这一点么?
  
  贺兰祥想到的,宇文护自然也想到了,正是因为这个,他才一定不能留下独孤信的命来,没有了独孤信,独孤大娘即便有嫡妻的位子也不过是没有牙的老虎,半点用途也无。想到如今自己大权在握,宇文护就有些得意,更加心急废黜宇文觉之事了。
  
  秋末之时,大司马晋国公宇文护联合大将军贺兰祥、禁军总管尉迟纲废黜了天王宇文觉,拥护宇文泰的长子宁都郡公岐州刺史宇文毓为天王。九月二十九日,宇文毓在长安王宫延寿殿中接受重臣的朝贺,即天王位,大赦天下。
  
  同州刺史府中,一片寂静。宇文邕身着素袍对着长安城远眺,自从得知赵贵被赐死,独孤信被逼自尽后,他就知道会有这一日的。果然,三哥不仅被废黜,还被毒杀了,大哥被赶逼着登上了大位。大哥的性子虽然比三哥温和许多,但是宇文家的男子又岂是真正的文人?也不过是比三哥多忍耐宇文护一段时日了。
  
  “四公子,今日乃是新王登基之日,您还是换下素色的袍子吧。”李娥姿有些纠结,想了想还是上前殷勤劝道。
  
  宇文邕心绪不佳,冷眼看了李娥姿一下,转身去了书房。王显、谢宜等人正在书房等着他。
  
  “四公子已经为了先天王着了一月素袍,已尽了手足之情。如今长安城中风雨正急,公子还是小心为上,还是换上衣袍为好。”谢宜老成,知道其中的轻重,这事儿传回长安的话,势必是场麻烦,小心稳妥为上。
  
  宇文邕苦笑了一下,转回了后院去换衣袍了。
  
  不说宇文邕等人的各种反应,云澜依旧每日里往孙大夫处学医,时不时地跟着他在村中走动,想到大弟谢梧,不能让他成为不识疾苦的世家子弟,征得了褚氏的同意,还带着他一起随着孙大夫往村间去了几回,其后倒真的懂事多了,读书习武也越发的用功了。
  
  “孙大夫,不是我们做父母的不心疼孩子,只是福云寺的师傅说了,只要让我家女儿三天不沾吃食,跪拜菩萨二十四个时辰,这病也就好啦。”陈家村的妇人方氏拦住了孙及云同云澜一行。
  
  不说孙及云满心的不满,就是云澜也是心生怒气,这方氏的女儿不过是患有痰症,不得劳累伤神伤身好生用药两个月也就会好了,但是方氏这一折腾,这大好的娘子很可能折腾没有了。只是任云澜等人好说歹说,方氏也不松口。
  
  “算了,阿澜,我们走吧。”孙大夫行医了大半辈子,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见状也不多说,带着云澜和几个小药童便离开了陈家村。
  
  “想不到陈家村一村的人都被福云寺的尼姑给蛊惑了。”云澜不满地道,即使她重生了,只在心中尊敬诸神佛,却不大也相信这些个和尚尼姑的。
  
  孙及云叹了口气,看着几个年轻貌美的尼姑从路的另一端走了过来,和自己一行人擦肩而过时,脸色突然一变。
  
  云澜见状,也有些诧异,待几个尼姑走远了,她才好奇道:“师父,是不是那几个尼姑有些不妥?”
  
  孙及云是知道云澜的身份的,也不隐瞒他刚才的察觉到的东西道:“刚才那几个尼姑应该不是正经的出家人,她们缁衣下的鞋子乃是红色的绣鞋,身上也隐隐有一股脂粉味儿。”
  
  云澜一惊,她并非是真的九岁女郎,心中清楚那几个尼姑应该是名为出家人,暗地里也不知道做着什么勾当呢。忙让谢铁带着一个家仆去打听去了。待他们回到了同州城,谢铁打听到了的事情也清楚了,原来她们就是福云寺的尼姑,寺中大多是年轻的娘子们进去的,时常在附近的村子施舍,名声倒也不坏。但这是表面上的,暗中福云寺却很有些问题。
  
  谢铁看着云澜,吞吞吐吐的有些问难,那些肮脏事情如何能当着大娘子的面说出来?
  
  见到谢铁如此,云澜如何猜不到实情?她也不逼谢铁说,只是道:“若她们做了违法之事,一会儿回府了,你同阿父禀告一番吧。”
  
  谢铁松了一口气,应了。孙及云也感叹云澜还是有着大家女的行事规矩,也不觉得不好,让云澜回家去,他带着药童自回医馆去了。
  
  云澜没有想到,福云寺之事,扯出了同州城许多的寺庙来,和尚欺男霸女,尼姑暗地为娼。谢宜更是因为此事,在同州一地深得百姓尊重。而云澜才算明明了,难怪前世宇文邕要禁佛了,当真是只有菩萨像是光洁的,庙里的人没几个良善的。
  
  就在谢宜在同州和僧尼们相斗之时,长安城中的宇文护的地位越发的稳固了:十月八日,大柱国太师赵国公李弼去世;六天之后宇文护让极为亲近的表弟,大将军昌平公尉迟纲(宇文泰的外甥,尉迟迥的弟弟)为柱国;二十九日,宇文护令阳平公柱国李远自尽。至此,长安城中,再也无人敢质疑宇文护了,即便是身为天王的宇文毓,也不敢。而也是这一天,江南发生了一件大事,萧梁的相国陈王陈霸先废黜了南梁的皇帝萧方智,自立为帝,建国为陈,他便是史上的陈武帝。
  
  这一年的年末,并非只有江南风云激变,齐国的高洋同样在做着他认为的大事。齐天保七年(即公元556年)以后,高洋一改前几年的英明神武南征北战的豪气而嗜杀癫狂起来,不说他时不时的发狂杀人,乱伦□妇人,就说天宝八年,长安政局不稳,本是他挥师西征的大好时机,但是他却没有动作,而是召集十万民夫在邺都西北建筑美轮美奂的宫殿,通宵达旦的饮酒作乐,时不时的发狂杀人,怎么会顾忌到西边的情况呢?不过就算他有心西征,因为前次动南梁之战的大败,大军损失极重,这个也使得他无力西顾了。
  
  高洋这个人,虽然暴虐嗜杀,时不时的发发疯抱着死人骨头唱歌啥的,也时不时的杀兄弟子侄,但是呢,他对姐妹还是不错的,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在天宝八年的年末,齐国发生了一场极大的变动,也造成了次年年初同周国两军严肃以待的情形。
  
  高洋若是没有出皇宫砍人,便是在宫城里饮酒作乐,这一日,他正□着上身抱着酒壶醉醺醺的边唱边跳,就听见殿前一阵喧哗。高欢最不喜欢有人打扰,推开身边的太监,抽出殿前侍卫腰间的长剑就出了殿门,口齿不清地道:“谁……谁……这样大胆?敢在朕的殿前……喧哗?”
  
  却见一宫装女子推开拦住她的侍卫和内侍,跑到高洋面前跪下痛哭道:“皇兄,您可要为妹妹我做主啊!司马消难那个混蛋,天天抱着小妾鬼混也就算了,他今天居然动手打了我,还说,还说要休了我……”
  
  高洋提剑的手放下了,心中的恼火全冲着司马消难去了,好呀,你个混蛋,朕的妹妹也是你想休就能休的?不过高洋虽然时不时发疯砍人,但是做了多年皇帝的人,还是前几年做得颇为不错的人,自然知道司马消难不是他说砍就能砍的,司马消难不仅是驸马,更是重臣司马子如的长子,手握重军的虎牢关的司马,北豫州刺史。
  
  这个时候高洋酒也醒了一般了,瞪了妹妹溧阳公主道:“你个没有的东西,你怎么说是公主,居然连个小妾都没法子整治!真是丢高家的脸,好了,好了,你去拜见太后和皇后,多学学你的姐姐们,公主该如何做?”
  
  高洋说完拂袖而去,依旧回了内殿喝酒去了,不过脑子里却想着如何整治司马消难了。
  
  “陛下,陛下,尚书左仆射杨大人有要事上奏!”内侍虽然惧怕高洋发疯,但是也知道轻重缓急,见杨愔神色严肃,其后更是有禁军大将跟着,眼角一跳,就去禀告了。
  
  高洋这个时候还算清醒,招了杨愔和斛律丰乐进来了。
  
  “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们俩怎么这副样子?”高洋有些好奇地问道。
  
  “回陛下的话,上党王高涣私自从邺都出逃了!还是往西去的。如今整个邺都都轰动了!请陛下下旨,该如何处置此事?”杨愔正色道。
  
  高洋听后眼中闪过凶光,厉声道:“朕就知道,高涣这个混蛋平日里总是对朕叽叽咕咕的,原来是心存反意啊!往西逃?你们俩说说,他这是想想逃到什么地方去?难不成是想去长安?”
  
  斛律丰乐扬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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