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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文仍旧没有答话,双脚自然分开。放了杨伟,一挺身坐了起来,回到了原来地位置,继续*在墙上休息。
刚才的那一下,虽然只有十分钟。却耗费了他相当大的体力,他之所以没有象以往那样习惯性的满嘴跑火车,因为他在全力忍着那只断手的疼痛,加上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他现在需要的就是休息,让这帮混混看不出来任何异样地休息。
“小兄弟,噢不,大哥……”杨伟重新站起身来,一脸赔笑的走到江西文的身边。
江西文当然不会相信这类人会这样轻易的服气,他冷然回道:“什么事。说吧。”
这个小子还真有本事,竟然能看出我有所求,看来这事找他也是对了。杨伟微微一惊,接着又笑道:“大哥,咱们大年初二的就在拘留所里呆着,你看也算是同病相怜吧。这帮孙子警察也不处理。非要过完年之后才来管咱们……”
“过完年?”江西文对警察的办事流程一点都不清楚。听了杨伟的话,忙打断道。
杨伟见江西文终于有了点正常人的表情。不再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心里舒服了很多,忙道:“是啊,大哥,我和兄弟们在年前与张放那帮混蛋打了一架,结果两边人全都进来了,他们就在隔壁的那间大房子,张放那个家伙太他妈地混蛋了。
老子在人民广场附近开了个露天的卡拉OK,这小子硬要抢老子的地盘,大哥,我看你身手这么厉害,一会吃早饭的时候,不如……”说到这里,杨伟的声音越来越小。
不等杨伟说完,江西文挥手打断他道:“帮你揍他是不是,行,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想不到江西文这么爽快,杨伟大喜,张放一直是他地对头,偏偏比他能打,几次都吃了亏,这次好容易纠集了人马,双方打了个平手。现在两边人都进来了。杨伟做梦都想着什么时候能骑到张放的脑袋上说话。
“你都是我大哥了,你有什么事,说一句话就行。”当然,杨伟可不会真心认江西文为大哥的,教训完张放,他江西文该去哪去哪,这小子看样子和那警察还有仇,不像是街上混的,不可能真的来做自己的大哥。
“你这里有没有人可以想法子打个电话的,如果行,一会我给你个电话,帮我拨过去,告诉对方我在这儿。”
杨伟听了,忙点头道:“这事简单,胡炮,过来……”说着话,把那个马屁精给喊了过来,一会吃早饭的时候,你跟条子说说,打个电话回家,就按大哥说的号码打过去……”
说完这番话,没等胡炮回答,又对江西文解释道:“这小子不是打架进来的,年前在大街上欺负一孩子,要钱,被条子看见了,没什么大事,再说他一个月也进这里好几回,光烟没少给这里地条子递,打个电话简单的很。”
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门道,江西文没当过混混,没做过牢,即使占着重生的便宜,一样对这里的这些玩意是一窍不通,不过强者去哪里都是强者。他很快就找到了这帮为了利益的临时合作者…………杨伟这些混混。
江西文把电话号码告诉了胡炮,并把要说地话一同告诉了他。随后杨伟把胡炮赶到了一边,开始和江西文吹起牛来,江西文一句也没搭理,这小子就像在说自传一样,把他地经历一点点的说了出来。
混混也有自恋地,江西文这样想着,郁闷的心情也少了一些,希望一会胡炮的电话能够见效。
大概八点多的时候。瘦警察开了牢门,用警棍在栏杆上敲了几下,喊了一句:“吃饭了……”接着远远的离开门口处,警惕地看着江西文,这家伙已经把江西文当成极度重犯来对待了。
走出了关押房,江西文怎么想不到。一个警察所里竟然有这么大拘留牢房,足足三大间简易的房子,还有一个供“罪犯”们吃饭的小食堂。
刚一瞧见张放,江西文就很厌恶。
那家伙一头绿色地毛发,走起路来,屁股摆上三摆,哪里有大哥的模样,简直和阳江三中来的那帮小混混一个类型,不要说在九三年,就是多年之后。也属于很扎眼的那种,也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做上老大的。
“哟,杨伟,没被小弟揍萎啊!”张放地嘴巴十分臭,杨伟最恨的就是他这点。可自己和他单打就是打不过。
“这家伙就是家里有些钱,练了什么跆拳道,老爸开了个屠宰场,功夫加钱烧出来的这帮小弟。”胡炮及时解释道。
听了胡炮的话,江西文不由得对他另眼相看,这家伙还真有点做马屁精的能耐,自己还没问,他就知道提前说出来。
“胡炮,别在这里扯淡了,快去打电话……”杨伟催促道。
“好咧。伟哥。”胡炮应了声,便朝瘦警察走去,随意说了几句,又塞了包香烟,那瘦警察便带着胡炮朝挂在墙上的公用电话走去。
江西文一点点的吃着馒头稀饭,暖一暖饥饿的胃。王五教过他。在体能下降。长时间没有吃东西的时候,必须要缓慢的尽量把有限地食物细细的咀嚼。这样才能最大限度的恢复体力。
江西文咽下最后一扣馒头,眼睛仍旧在关注着胡炮的身影,直到他转过身,做了个搞定的手势,江西文才笑着站起身来,走到张放地身边,把手里的饭盆猛的扣在了张放的脑袋上。
虽然只是单手,但对付张放这样的混混,实在是简单无比。只要擒住了他,其他人根本不敢动手,杨伟及时跟上,一通老拳,把张放打得是鼻青脸肿,也总算出了他一扣气。
等到几名警察赶来的时候,杨伟的兄弟们都已经若无其事的散了开来。张放则鬼哭狼嚎的向警察投诉,那所长微微一笑,指着江西文道:“是不是他。”
他知道张放的钱不少,帮了张放这次,又能捞到一条好烟,何况对付这个江西文,把他小舅子打了地人,正是他再愿意不过的事。
“是他,是他打我们老大的。”张放的手下纷纷说道,一个个慷慨激昂。
“不是他,是我干的!”杨伟突然站了出来,两只眼睛迎上所长的目光,颇有挑战地意味。
对于这个所地所长,他很了解,江西文昨天被扔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昏迷地状态,一定被他们用电棍电了,才有的效果。
如果现在再被拉到审讯室的话,恐怕又要受到更大的折磨,看着江西文并不高大的身躯和打着绷带的那只手,杨伟有些担心这个孩子受不受得了。
江西文为他制服了张放,出了口恶气,他可不能不够义气,所以脑子一热,才挺身站了出来。
这家伙还讲点道义,江西文看了看杨伟,冲他点了点头。跟着对所长说道:“怎么着,你要带我去哪,随便。”
既然已经发生了,就无法避免,这一次江西文绝对不会客气,只要这些渣滓还敢动手,不用等到对方拿电棍,豁出自己骨折的手,也一定会把所长的肋骨给打断。
所长冲杨伟冷笑了笑,道:“你的事儿以后咱们再算。”跟着对其他警察嚷道:“这个小孩是个危险人物,拷上!”
这几个家伙昨天被江西文狠狠的揍过,还没能找到机会报复。
在江西文被电倒了以后,只有李文武抓住机会踩了他一脚。其他人再要动手,所长不让了,打人可以,出人命可就不行。
现在总算又逮着机会了,他们不相信江西文在被电过一次之后,还敢怎么嚣张。
江西文伸出一只手来,道:“拷吧。”他的另一只手打着石膏,根本伸不出来。
李文武想要骂他,被所长挥手制止道:“算了,跟我们走,不会亏待你的。”
出了拘留房,朝审讯室行去的时候,江西文没有看到穆蓉,看来越是好看的姑娘越不能相信,江西文想到了殷素素的话。
当门被关上的时候,和昨天同样的一幕再次出现了。几个人挥动着警棍,围了上来,这一次,全都是电棍,只不过还没有开电。
江西文知道他们是在威吓自己,如果全部都打开了,这些人也一定怕出人命。
江西文没有再留情,李文武甩棍而上的时候,他已经闪电般的跃到了所长的身前,没等所长反应过来,他的用手肘狠狠地击打在了所长的咽喉之上。
下一个是李文武,江西文没有丝毫的停留,一脚踢中了对方的下阴,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倒下了两个主脑。
剩余的几个人根本不敢在动手了,他们乌拉拉的喊着,拉开门就要冲了出去,向其他警察求助。
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休息了片刻,让自己的呼吸尽量平稳,听到外面的警察已经在打电话喊防暴警了。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江西文只能赌上一次,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胡炮的这个电话上了。
第九十章 苏神医
刚才在关押室的时候,他让胡炮转告张松老爷子的话,就已经说得十分严重,说他在这里被不良警察囚禁,还被毒打,如果张老爷子接到这个电话,一定不会不管。
江西文起身,迈步,出院,一股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气势,警察们拿着警棍,还有一位胆子大的竟拿出了所里的配枪,指着江西文,但是没有人敢*近。
被枪指着的滋味人的一生经历过一次也就足够,江西文不会傻到在这个时候逞英雄,他一动不动,静静的等着。
呜笛声从院子外面传了进来,伴随着一阵刹车音,一群荷枪实弹的防暴警和电视里一样,防爆队长打了个手势,一众防暴警前后有序,冲进了院子,一瞬间就占住了警所院里每一个便于进攻的角落。
很有点反恐精英的架势,不过拿来对付一个孩子,却有点小题大做了。
直到这个时候,他们才发觉自己的对手只是一个一只手上打了绷带,绷带上还印着一个脚印的孩子,不由得面面相觑。
江西文冲众人伸出一个手指,平缓地说道:“一只枪就够了,何必浪费这么多警力,万一这个时候有大案件,那该怎么办……”“怎么回事,谁喊的我们?”防爆队长有些恼火,他收回了手中的枪械,冲所里的几位警察呵道。
“是我!”围攻江西文的其中一位跑了过来,“同志,别看他是个孩子。我们所长和所长的小舅子,呃,所长和警员李文武都被这小子打倒在里面了。”
正在这个时候,骑车飞驰地声音传进了所有人的耳朵,大伙朝院外瞧去,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以一个非常漂亮的急刹车稳稳的停住,随后,车上下来一个颇具威严的中年人,一身警服穿在他的身上。显得很有气势。
“我看是你们利用职务私自囚禁一个孩子吧。”中年人的声音不大,但他走进来的时候,所有地警察都屏住了呼吸看向他,以至于他的话清晰的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中。
看着发愣的众人,中年警察加重了声音:“还不都给我回去!耗费这么大的警力对付一个没有犯罪地孩子!这个事到底是什么原因,一定要一查到底!”
“是。朱局长!他们打电话来说得十分严重,身为警察,竟然虚假报警的事情,是该狠狠的处罚!”防爆队长敬了个礼,说道。
“你先回去,想让老百姓看热闹吗?!”朱局长瞪了对方一眼。
“是!”防爆队长再次敬了个礼,转身召集队员上了警察,离开的时候,关了警报器,防爆警车没了刚才的速度。平缓的驶上了马路。
江西文长长的舒了口气,胡炮总算能办点事,这个朱局长一定是张松老爷子打电话搬来的救兵。
江西文突然觉得身体发软,这么长时间,他都是在硬抗着。一旦没事了,骨折处的疼痛带着浑身的疲惫袭击了大脑,一双腿情不自禁地弯了下去。
“小同学!”朱局长*得最近,上前一步,扶住了江西文,接着冲众人怒道:“你们把一个孩子折磨成什么样了!”
“朱局长,你进去看看我们所长,看看他什么样子。”瘦警察走了过来,做正义直言状,“这个孩子地本事可不小。寻常几个人都对付不了。”
相对于若大的墨都市,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区的小警所,平时连见局长一次的机会都少,就不用这样面对面说话的机会了。
好容易有一次这样地机会,瘦警察当然要表现一下自己,他早就听说墨都市警察局局长朱威的性子直。很讨厌拍马屁的人。
所以他现在就是在表现自己的刚强和不屈。在他看来局长不可能为了一个小混混和所长为难,何况眼前的孩子的确把所长和李文武打得到现在还爬不起来。
朱威皱了皱眉。训道:“几个成年人,还是警察,合起来对付一个孩子,打不过了还好意思在这里大叫大嚷!还不快叫救护车!”
瘦警察这下才反应过来,对啊,没有人通知局长啊,怎么会惊动了他亲自赶来?而且局长一来,就不停的为了这个孩子说话,难道这个小孩子背景不简单。
他下意识的放弃了刚硬直言的模样,恢复了本性,赔笑道:“是,是,朱局长,我这就去叫。”
他的这副表情更让朱威感到厌烦,便挥了挥另一只手,没再理他。
其他几位懂得察言观色地老警察赶紧跑上前来,从朱威手上扶过江西文,半抬着他进了办公室,轻手轻脚的放在沙发上、江西文也就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样的待遇,反正他也没有什么力气了,事情都解决了,正好舒舒服服的休息一会,让那个该死的所长和那位肥猪小舅子后悔去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西文从沉睡中醒来,身体舒服了许多,看看周围,是一间布置得古色古香地房间,身下地睡床形状类似古时候的卧榻,不过软硬适度,十分舒服。
在朝旁看,一位非常应景地白发老头背对着他,盘膝坐在卧榻旁边,他的前方似乎摆着一张几案,老头手上捧着一本书,在细细品读。
江西文活动了一下身躯,张口问道:“老人家,敢问我是不是又穿越了,请问这是哪个朝代?”
“噢?”老头转过身来,看相貌显得颇为年轻,配上那一头白发,正是鹤发童颜,他愣了几秒,笑道:“小伙子还挺幽默,你的手臂不痛了吗?”
江西文才想起自己的断手,似乎没了知觉,忙看向那只胳膊,发觉石膏已经拆卸了下来,重新搭上了绷带。
绷带里隐隐透着黑色的泥状物,稍微扭了扭,居然没有了丝毫的疼痛。江西文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中喜悦,立即笑道:“您是老中医吧,一定是朱叔叔带我来的了!谢谢您了,本来以为被那帮混蛋踩错位了,还不知道要裹着多久的石膏呢!”
从警所里出来,一直处于睡眠之中,刚一睁眼,环境就变化如此之大,况且他和朱威也只见过一面,就能一下子猜出我的身份以及如何来到这里的。
老头心里暗暗的赞叹,随即洒然一笑道:“小伙子,你还挺聪明,总算没白费我的良药。”
“笨人就得不到你的医治了吗?”江西文有些不喜老头说话的方式,反问道。
“呵呵……”老头并没有生气,“说得没错,现在能让我医治的人已经不多了,如果不是老张那家伙亲自打电话来,就是拿枪指着我的脑袋,也别想让我给你治。这话如此生硬,江西文更加感觉不舒服,张口回道:“看来您一定是张松老爷子的朋友了,当年打仗时期过来的老同志,也难怪有这么好的医术!不过,我也就是看在张老爷子的面子上,才让你给我治疗,否则的话,你就是拿炮对着我的胸口,也别想我让你治。”
老头听了这话,脸色一下子唬了起来,一双有神的眼睛瞬间变得极冷,就这样盯着江西文。
江西文迎上他的目光,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几秒钟之后,老头子哈哈大笑:“好小子,能和我对视的人不多,即使有也不过以狠对狠,以冷对冷,和你现在这样,根本不在乎的模样,就好像我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处着力,你这样的年轻人有如此的心境,实在难得。”
江西文呵呵一笑道:“你这样的老人家,能这么快放下面子,也十分的难得。”
“不错,不错!”老头笑着点了点头,道:“老张果然没看错人,你聪明,机警,这么好的孙女婿让这个老家伙抢去了,实在可惜。”
听了老头这番话,江西文差点没晕,显然他在接过张松老爷子的电话之后,把自己当成了张家的女婿了。
就算不考虑年龄和感情,听他的语气,只有张老爷子的拜托,他才会救治,应当和张松是很好的朋友才对,那怎么自己和张雅在一起了,就可惜了呢。
江西文虽然有些好奇,但他更着急要找到张雅,万一张雅发现他爷爷已经托人寻找她了,很有可能又离开墨都。
苏老头是谁,大伙知道不,不过我想很容易能猜的出来了,呵呵
第九十一章 中国游戏音乐第一人 一
想到这里,江西文也不管老头高不高兴,当即说道:“老人家,我要走了,我还有急事“能有什么急事?!不就是担心小雅那个小丫头么,我抱她的时候,那还是个小娃娃……”老头比划着,显然那还是张雅婴儿大小的时候:“那么点大的毛丫头,你也喜欢?再说了,你有什么可着急的,墨都的警察现在都在找她,你还怕寻不出来一个大活人?”
老头的话把江西文乐笑了,有些蛮不讲理,但很可爱。不过江西文听到墨都的警察在找张雅,更加担心了,这警察一出动,动静肯定大,那可就有些麻烦了。
他忙张口应道:“我真的必须走了,这事您不清楚,张雅和她妈这回闹了很大的别扭,现在说不准还在气头上,万一这要是知道了大伙在这么找她,万一她一冲动,出了省的话,那这么大点的姑娘,可容易被人贩子拐走。”
“小伙子,别老人家的叫得这么生分,我姓苏,叫我老苏头就行了。”老头想了一会,又道:“你说的不错,可现在是初三凌晨,这大半夜的,你想走也走不了啊!就在我这里好好呆着,等明天我叫车送你。”
“老苏……,苏老爷子。”这老头的生相就是一副得道长者的模样,叫老苏头,实在有些别扭,江西文干脆换成了老爷子这个称呼。
房间里一直长亮着灯,又拉着窗帘,江西文一直没注意时间。不过即使是半夜,也没什么不方便离开:“没什么的,不打扰您了,咱们有机会再见,多谢你的良药。”
老头一听,显然是急了,大声道:“我就不信了,老张的孙女就比我这里好!再说,我也有个孙女。那长得不比老张地孙女差,学习也好的不得了,只是……”老头说到后来,神色有些怅然。
江西文也没心思听苏老头在这里闲扯他的家世,他怕再听下去,指不定苏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