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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瑾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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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才听到抱着她的裴墨幽幽回答:“我不会原谅你的始乱终弃。”

心头的酸涩和感慨立时消失,瑾慎不解的抬头看他。

哈?她始乱终弃,什么和什么?

冷战

莫名被裴墨套上了始乱终弃的名号,瑾慎一时有些回不过神,垂头思忖了一番,考虑到双方智商的悬殊,她放弃了辩解,沉默的伸手,用力回抱揽着自己的人

肩侧突然传来刺痛,裴墨咬了她一口。

瑾慎眉头微皱,却没有挣开,只是轻抚他紧绷的背脊,再次轻道:“对不起。”

“对不起?!从始至终,你真的有考虑过我的想法吗?”裴墨望着她的眼神,落寞而苦涩。

心头狠狠一恸,瑾慎不知怎么答。面对她长时间的沉默,裴墨有走的打算,“没什么要说的话,我先走了,队里还有事!”

“等等!”她一把抓住他的衣角,“我以为那样对你是好的。”

裴墨顿住,垂眸看着自己衣角处的手,极缓极缓道:“你以为你走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你高估了我,苏瑾慎,我没有你想的这么伟大,我没有你想的这么无私,可以在你走了之后还能坦然的面对我的家人。甚至我的家人也不可能因为你的离开而好过多少,这不是玩过家家酒,不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早说过了,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生活,不是你随便拍拍脑袋就能做决定的事情。”

她一直以为只要自己离开,裴墨和家人之间的导火索就会消失。那么,他就不必为此纠结挣扎。习惯把一切都闷在心里的这个男人,固执的令人心疼。她只是单纯的想为他分担,为他做些什么。没有料到,这样的行为在他看来有多么的不可理喻。

“对于这段感情,我已经够努力,但是很多东西不是我单方面重视就能实现的。我撑的很累,你明白吗?”

听着裴墨有些自嘲的笑,瑾慎视线模糊,哽咽着轻道:“我明白。”

在分开的日子里,心有多累,只有自己知道。不哭不闹只是想要让自己足够坚强,配得上那样的爱情。

“阿墨!”

裴墨不搭理,她的眼泪仓皇滑落。他没好气的伸手胡乱擦拭了一把,随即有些烦躁的解开了领口的纽扣,扭头望向窗外。

看着他纠结的眉头,瑾慎大胆的靠过去,“阿墨!”

“别碰我。”裴墨冷哼,随手一挥,瑾慎差点跌倒。

裴墨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抱住。

瑾慎顺势揽住了他的脖颈,“阿墨。”

“……”抱着她的人一张扑克脸。

“阿墨!”轻轻拂过眉心的折痕,她主动吻他。

不想再说对不起,因为这三个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起先裴墨还闪避着,但是记挂着怀里的人,闪避动作并不大。在这样不经意的肢体摩擦中,他眼里慢慢泛起了异色,变被动为主动,循着她的唇瓣细细啄吻。

空气里逐渐弥漫出情/欲的气息,单纯的吻已经平复不了体内喧嚣的欲望,瑾慎感觉腰间一紧,裴墨将她抱离了客厅。回到房间的大床上,他落下的吻更有侵略性,原本在腰侧游移的手探入她衣内,在凸起的小腹处顿了顿,裴墨微喘得望着身下的瑾慎,“你有没有问过医生,我是不是应该停下来?”

她将他的身子拉低,声如蚊蚋,“你轻一点就好。”

他眸色转暗,含着她的耳垂细细吮吻,“我尽量。”

激情过后,她枕着裴墨沉稳的心跳昏昏欲睡。半睡半醒间,听到他在耳边叹息,好不容易从昏睡中挣扎醒来,裴墨已经不在身边。听着浴室的冲水声,看到杂乱的床被间留有刚刚激烈缠绵的痕迹,她红着脸打算将东西通通换下。

被套换到一半,浴室门开了。瑾慎下意识的回头,刚刚洗完澡的裴墨脸庞嫩的似能掐出水来。四目相对,她狼狈的避开视线,低头专注自己手中的活。感觉他带着沐浴露的清香靠近,俯身从她左右两侧伸手过去,接过了换被套的活计,也将她困在怀中。

虽然室内冷气充足,但是因为颈侧拂过的温热呼吸,瑾慎有些心慌,“你能不能先放我出来。”

裴墨置若罔闻,直到将被套都拆完,才解除对她的禁锢起身离开。

下午他打了几个电话,随后出门,两个小时后回来,拎了几大袋东西。还给瑾慎带回一桶补汤,随后抱着本《母婴大全》坐在饭桌旁边。

“我喝不了这么多。”她苦着脸。

裴墨拨冗看了她一眼,瑾慎随即乖乖捧起汤碗。

监督她喝完汤,他放下书开始削苹果。

“我……”

看着裴墨的神色,瑾慎放弃了抗争。算了,谁叫她对不起他在先,撑死也活该。

慢慢的,瑾慎发觉裴墨这种异乎寻常的沉默就是他表现愤怒的方式。在裴墨再次陪她回家吃饭的时候,瑾慎忍不住向奶奶告状。

“你活该。”结果,她老人家再一次展现了胳膊肘朝外拐的特性,“你有了还瞒着为我们,这事连我都觉得生气,更何况阿墨。人家也不能总任你欺负的,当然要发发脾气。现在就是你负荆请罪的时候了。”

瑾慎叹为观止的发现,一向以目不识丁自诩的奶奶居然用上了成语。而苏母那边则表示,“男人说得再好听又怎么样?关键对你好,阿墨这孩子对你不错。”

可问题不是他说什么,是他什么也不说。

意识到这点,她不断尝试哄他开口,不过除了在床上他会稍微软化外其余时间根本就是油盐不进。

瑾慎对于这个问题很是头疼,毕竟眼下的身体状况,色诱那招实在不宜多用。

此外瑾慎还发觉,自己回来这么久,裴墨没有带她去看非同小可的意思。按捺不住,她自己打了电话给司徒莎莎。

司徒莎莎在电话那端表示:“其实阿墨的意思很明白,他不希望我的事情再影响你们之间的关系。”

“我只是想看看非同小可。”

她想念那对双胞胎。

沉吟了片刻,司徒莎莎说:“好。”

约了时间,瑾慎挂了电话。思忖了许久,她拨通了裴墨的电话,“我下午去看非同小可。”

挂电话前,她听到电话那端道:“我送你过去!”

下午,裴墨亲自驱车带她去司徒莎莎家。徐非同已经接受完所有可行的医疗手段,现阶段已经可以自主呼吸,所以司徒莎莎接了他在家静养。

他们到的时候,司徒莎莎和保姆正在给他通过鼻管喂食。摸着孩子细瘦的手腕,瑾慎有些鼻酸。此时,房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徐小可怯怯的站在门外。

“小可,进来。”司徒莎莎从儿子床边站起,温柔的笑。

小小的女孩望了望瑾慎,又望了望她身边的裴墨,试探的往前跨步。磨蹭了几步,最终还是转头跑了出去。

“这里人多,孩子是怕,我去看看。”司徒莎莎打了个招呼,跟着小可离开了。

瑾慎终于忍不住哽咽,“她们会不会好?”

裴墨拥着她,沉声道:“非同动了三次开颅手术,能恢复自主呼吸已经很幸运,没有人能保证他何时会醒。至于小可,她的情况已经改善了不少。起码你能看到她走出来,刚刚出事的时候,她每天都躲在床底,谁都拉不起来。”

“不过也因为这样,沈薇自愧主动交代了一些情况。关于许天得罪的那几个人,还有她掌握的一些证据。”他将这些时日瑾慎不在时发生的一些情况简要叙述了一遍。

从手指事件开始,沈薇就已经参与到了对方的报复行为之中。初始只是因为对方手中掌握着她父亲贪污受贿的证据,两项权衡下她不得不帮忙。直到后来因爱生恨,才正式动了罪恶念头——从瑾慎面前带走两个孩子。

只是她没有想到,聪明的徐非同居然带着徐小可从关着她们的小黑屋跑了出来,这才遭到了那伙人的毒手。徐小可亲眼目睹哥哥被人从高处扔下,精神严重受创。

虽然沈薇很讨厌苏瑾慎,但是对这两个孩子还是很有感情的。特别是司徒玉华炮制的死亡消息一出,她最终选择了说出一切。同样的,沈从海贪污的事也被牵连出来。

就像是多米诺骨牌效应,网上疯传的司徒莎莎的公司那些接的市政工程的案子也最终影响到了裴正,还未够岁数的裴局长大名出现在省里退居二线的名单上。

从高处跌落的滋味让大半辈子顺风顺水的裴正接受不了,冲着司徒玉华发火,为此吵到了周慕景的身上。结果叫人大跌眼镜的是,周慕景和裴正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周慕景的父亲当年与人斗殴身亡,周慕景的母亲觉得此事难以启口就一直以其父亲抛弃两人搪塞。直到后来裴正重遇周母,到底是初恋情人,重情的裴正就开始照顾母子俩。

结果周慕景就此误会了裴正,同样司徒玉华和裴墨也误会了他。

“如果不是那次争吵,我父亲都不会想到我们这么恨他。”

听完了前因后果,瑾慎恍惚发觉这是自裴墨摆出冷战姿态之后,第一次主动说这么多话。她受宠若惊,多嘴了一句:“那么,你现在不恨了吧!”

裴墨垂眸看了她一眼,“没有,我还是恨得想杀了你。”'网罗电子书:。WRbook。'

虽然早知他不像外表那样文弱,但是如此残暴的内心还是让瑾慎打了个寒噤,“孩子是无辜的。”

岁月静好(正文完结)

从司徒莎莎家回来后,裴墨虽然话一样不多,但是总不至于沉默是金了。眼看车子不是往家的方向行驶,瑾慎质疑道:“我们去哪?”

“超市。”

裴墨的答案让瑾慎突然想起自己前几天的碎碎念:不能逛街,逛逛超市总可以吧。

原来他都听到了,瑾慎有些激动的看向裴墨。在她含情脉脉的注视中,裴墨在等红灯的间隙探手从仪表台上抽了张纸巾过来。

瑾慎疑惑的接过,还未来得及开口,听到他说:“别看了,我不是唐僧。”

看唐僧?!

低头思忖了一番,瑾慎终于意识到裴墨递纸巾的用意了。是让她擦口水的,愤愤将纸巾扯破,瑾慎扭头望向车窗外的街景,同时不忘胎教泄愤:坏爸爸。

记仇的瑾慎下车时没要裴墨的扶持,落地之后却因为脚步不稳,迎头撞进了他怀里。此举引得裴墨紧张不已,揽着她声音微变,“怎么了?”

“扭了下。”她抬头,注意到他额际的汗,伸手去擦,“很热吗?”

将她的手收在掌中,裴墨望着她再三确定:“你真的没事?”

“我真的没事,你别紧张过头了。”

裴墨眼中的担忧之色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褪散,颦眉道:“老实说……我不信你。”

瑾慎知道,在裴墨心中自己的信用度早已跌破发行值。对于这个自己一手造成的结果,她实在没什么好辩驳的。

进了超市,裴墨推了购物车,她跟在后头,挖空心思想着要怎么进行个人信誉的提升。转了两个圈,瑾慎正想着不耻下问,结果一抬头才发觉,走在前方推车的裴墨换成了个妙龄少女。

很显然,她将人跟丢了。

心中泛起一丝不安,瑾慎四下张望了一圈。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张张陌生的脸庞在视线中一一滑过。循着记忆往来路上折返,一排排的货架看过去,始终没有看到她要找的那个人。

腹中隐隐泛起一丝抽痛,她咬了唇,压抑下胸腔中蠢动的惊恐,又走了几步,发觉下腹处越来越尖锐的抽痛,隔着规律的时间,在不断重复。胸口噎的发疼,身子不受控制的轻颤。

瑾慎靠着货架勉力撑住身体的重心,身边人流涌动。无数人擦肩而过转瞬即忘,茫茫人海,两个人的相知相守其实是一种运气,也是一种奇迹。感情需要双方共同努力经营,而破坏它,一人就够了,原来得不到回应的感觉是如此绝望。

阿墨,这一次,我一定会找到你。

终于在母婴用品专区前看到裴墨的时候,瑾慎背后的衣襟已经全湿,临产的阵痛已经让她发不出声来,他还未发觉到她片刻的失踪。

“我找到你了。”她抓着他的衣襟软了下去,裴墨神色几变,打横抱起她拔腿往外跑去。

早有好心路人帮忙打了120,这里离急救中心很近,出门的时候救护车已经到了。

“别怕,我在这里。”他沉声安慰着她。

感觉到抱着自己的身体异样紧绷,瑾慎忍痛抚上他的脸,拭去他额际的汗,强撑起一抹笑,“我没事。”

在救护车一路刺耳的鸣笛声中,他靠抵着她汗湿的额角,鼻音浓重:“我不信你。”

虽然过程是波折的,但是结局还算顺利。推入产房不到一小时,女儿就降生了。

司徒玉华赶到医院的时候,裹在襁褓中的婴儿正窝在母亲怀里安静的酣睡。她给孙女带了份见面礼,看在那一大沓红包的份上,瑾慎主动示好,“妈妈,你帮我抱一下吧。”

司徒玉华有些意外的看着她,“你……”

“我想翻个身,阿墨大男人我怕他弄伤孩子。”

闻言,裴墨并未多言。见状,司徒玉华才放心伸手去接孙女,在交接过程中,襁褓中的婴儿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引得大人们一阵紧张。

看着孩子娇嫩的小脸蛋,司徒玉华满眼慈爱的道:“这孩子长得真好。阿墨生的时候是早产,不满六斤。小猫一样,还要待保温箱。他爸爸怕他长不大,又担心我身体,特地请了假回来整夜守着。”

听到她提裴正,瑾慎下意识的握住了裴墨的手。

“其实——”视线瞥到两人交握的双手,司徒玉华眼中浮起一抹柔和的笑意,“我们都错怪你爸爸了。什么时候,和瑾慎一起回家吃个饭吧。你都半年多没进家门了。”

从司徒玉华的话中,瑾慎意识到这个时间段正是自己决定离开裴墨的时候。

我没有你想的这么伟大,我没有你想的这么无私,可以在你走了之后还能坦然的面对我的家人。

耳边响起裴墨的声音,瑾慎突然间热泪盈眶。司徒玉华抱着孩子不好动,只能在床边坐下,温声道:“别哭,月子里哭以后会落下病根,好好的你哭什么呢?”

裴墨皱了眉,将她揽在怀中轻拍。

瑾慎摇头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份莫名的悲伤,似乎是初为人母的恐慌,也似乎是为裴墨父子的误会,还有非同小可的现状,以及……一无所有的沈薇。

这个世界,有太多难以名状的悲凉。

后来,左浩告诉她,其实这种焦炉不安的负面情绪就是传说中的产后抑郁症,是心理调试上的问题。幸而她的症状不算严重,出院两周后,也就慢慢走出了那种恐慌。

孩子出生之后报户口就要有名字,瑾慎的裴钱自然是不能取的。毕竟事关女儿一辈子,容不得她胡闹。在她抱着新华字典翻找的时候,裴墨抱着熟睡的女儿轻道:“双双。”

“啊?”

“裴双双。”他微弯了嘴角,望着瑾慎。

“为什么?”她下意识的追问。

“好听。”他轻轻放下女儿,小心的盖上被子。瑾慎望着他的背影半晌,愣愣的复述:“好听?!就这样?”

他挑眉疑惑,“不然呢?”

“哦。”她放下字典,有些失落,“孩子的名字不是都应该和母亲有些关系么?”

闻言,裴墨沉默了。

许久之后,他不自然的开口:“不然,叫裴无力。”

瑾慎扭头道:“还是裴双双好了。”

裴无力,我还赔小心呢!

女儿的名字就这样订下了,和辛苦怀胎的母亲全然没有丁点关系。双满月的那天,司徒莎莎和徐许天一道出席。徐小可窝在父亲怀里,虽然表情还是略显木讷,却不再主动闪避人群。当她抱着双双的时候,小可还主动过来轻碰了碰婴儿的小手。

徐小可虽然没有好转的迹象,但是也没有恶化的情况,如此已经算是一桩奇迹。对于这一切,司徒莎莎很知足。

裴正下台前,最后帮了周慕景一把,将他调回了市里的海关。满月酒的时候,他托人送了个大红包过来。左浩和祁萱没带孩子,抱着双双连带想起了自己家的,爱不释手。

一整晚,女儿都被人抢来抢去。宴席过半之后,瑾慎好容易借着喂奶的契机将孩子抱到手。避开人群进了休息室,发觉裴墨跟着进来,靠抵着墙壁看着她喂奶。被那道视线盯着,瑾慎不自觉的脸红,有些恼羞成怒道:“你站这里干什么?”

“陪你。”他的言行很君子,但是视线很肆意。

鬼才信,对上他眼底隐约跳动的火焰,瑾慎暗自嘀咕着。

满月酒之后,裴墨带着妻儿回家住了两天。退居二线的裴正终于享受到了含饴弄孙的快乐,时不时到儿子家看孙女,一呆就是大半天。偶尔晚了,就在客房睡下。裴墨嘴上没说什么,但是瑾慎知道他很烦躁。

所以,那天清晨听着身边人逐渐沉重的喘息,瑾慎主动靠了上去。匆忙而混乱的试探之后,他急急进入,抵着她汗湿的颈侧,重重喘息。久未经人事的身体因为他大力的动作发出了疼痛的讯息,意识到隔壁房间留宿的裴正和司徒玉华,瑾慎只得生生忍着不吭声。

身体的痛楚逐渐被欢愉替代,浮沉之中她似乎听到了深海人鱼的歌唱,窥见了那个绚烂的梦幻世界。

当喧嚣归于平静后,她枕着裴墨的肩膀,轻道:“这么久了,你有没有后悔过?”

因为一个不懂回应的傻瓜,你一个人的情感之路,走得有多纠结。

“……有。”他的声音带着激情之后特有的慵懒沙哑。

瑾慎忽然有些心虚,转身埋首枕间,鸵鸟道:“算了算了,不聊了,快睡吧,你明天还有早班要上。”

一片寂静中,他的声音带着些许魅惑的意味,在瑾慎耳边盘旋:“我挺后悔的,那天为什么要偷懒去祁萱家睡觉。”

抢在母亲发飙前,和爷爷奶奶一道睡的裴双双饿醒了。

于是,大家都不用睡了。敲门的敲门,穿衣服的穿衣服,哭的继续哭,一片和谐盛世,好,很好,非常好!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无法可想,无迹可寻。你为我刀枪不入,我为你百毒不侵。从此以后,习惯有你。

双双世世,岁月静好。

—— 正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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