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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瑾慎-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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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怕有无知少女被你温柔可人的外表迷惑。”两人还不算熟,所以她的振振有词看上去更像是为了掩饰脸红局促的胡言乱语。

他眸中泛过一丝冷厉,“温柔可人?!你确定这是形容男人的词语?”

不是瞎子的瑾慎看的很清楚,立刻改口,“不确定!”

十点多,两人进了餐厅。

裴墨轻车熟路带着她一路直达祁萱那桌,桌上一枝香水百合开得正艳,浓郁的花香伴着优雅的音乐在空气里浮动,瑾慎眼角微跳的看着左浩站起来。幸好他并未和裴墨动手的意思,只是招呼侍应生上菜。

裴墨坐下之后,双方都很克制,没有火星迸射也没有紧张气息。但是瑾慎坐得还是忐忑不安,看着对面一脸笑意的祁萱,疑惑道:“你为什么请我们吃饭?”

这个“我们”可谓含义深刻,她不知道祁萱有没有听出来。

“嗯,我们准备下个月结婚。”祁萱笑容甜美,豪不避讳得和左浩十指相扣,亮出各自的订婚戒指。

闪烁的光芒刺瞎了瑾慎的狗眼,看着身边毫无反应的裴墨,她彻底震惊了:“你们……准备结婚?”

看着她呆滞是神色,左浩口出戏言,“你不是准备抢亲吧!”

“我呸,你当自己是唐僧转世还是精灵王子再生啊?”瑾慎冷哼,她倒是更担心裴墨会做这种事。

“我以为你是情人眼里出潘安!”左浩支腮笑看着她。

“我好稀罕你啊,我稀罕你全家!”对着左浩喷完,她握住了祁萱置于桌上的另一只手,“为了全人类的幸福,委屈你了,要收下他这个作恶多端的妖孽!”

旁坐的裴墨失笑出声,瑾慎侧头看了他一会。四目相对之际,他挑眉:“苏小姐,我欠了你多少钱你要这么看着我?”

瑾慎敛眉静气,轻声道:“哦,我在数你脸上的豆豆”

“数到几个了?”他兴味盎然,单手支腮笑望着她。

“灯光太暗,看不清!”勇于说实话一直是她的优点。视线转到对面左浩和祁萱身上,瑾慎不自觉得叹息。

“怎么了?”裴墨听力很好。

她对着他,庄重劝说:“感情这回事,有人赢肯定有人输,看开点吧!”

裴墨眉头微颦,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

左浩和祁萱的新房远在市郊,并没有直达的公车,瑾慎每次过去帮忙都要花两个多小时在转车上。偶尔忙得晚了,怕她一个人回去不安全,祁萱就会让左浩或裴墨送她。

左浩不是每次都有空,裴墨又是个警察,职责关系也不会随叫随到。但是因为祁萱的召唤,常常请假过来。所以有几次,瑾慎见到的都是来不及换衣服的他,前脚送完她,后脚就要回队里。

这种事让左浩来做,不算为难。但是对裴墨而言,这种为前情人的婚礼无私奉献的行为,着实叫瑾慎看不懂。

今晚,左浩又因为出差不在,瑾慎不得不等到11点多。裴墨一身警服出场,都说制服诱惑,瑾慎承认,那身笔挺的深色衣装的确叫人浮想联翩。

裴墨显得有些疲惫,没有说话,专注开车。一路上,安静的车厢内只有车载广播的深夜节目。

男主持人温厚的声音在电波中缓缓流淌:“近期,我市出现了一伙专门尾随年轻女子伺机抢包的犯罪嫌疑人,警方提醒市民,尽量不要独自走夜路。如果夜间外出务必要小心财产及人生安全。”

“这段时间晚上不要一个人在暗处走,特别是你们那种老式小区,很危险。”裴墨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干涩。

瑾慎看了他一眼,“你们负责这个案子吗?”

“嗯!上周我们辖区出了三桩抢包,是跨地区流动作案。都是尾随单身女性到暗处实施犯罪,作案人有三到四个。手法狠厉,如果当事人反抗,直接会被刀器划伤。”他顿了顿,又道:“昨天,还有起强/暴。”

“需要我警民合作帮你当诱饵引他们出来吗?”她相当积极。

“你电视剧看多了是不是?”裴墨神色突然肃穆起来,“最好想都不要想这种事,警方会处理。”

被他厉声喝止后,瑾慎赌气要在路口下车,裴墨没有劝阻,任她一个人走了。

瑾慎沿着清冷的路灯走了没几步,听到背后幽深的小巷传来杂乱的脚步声。联想到车上裴墨的话,她有些后怕的小跑起来。

身后的脚步也跟着急促起来,瑾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身后突然窜出一条狗,贴着她的小腿跑了过去。那个杂乱脚步的主人也适时叫了起来,“哈利,你该死的给我站住。”

原来是半夜追狗的,瑾慎放心得看着那人从自己面前跑过去。

安然到家之后,她看了看手机,上面有条未读短信。打开,发件人是裴墨,只有两个字——“到了?!”

名副其实的短信。

踌躇了一会,她发送——“到了!”

少顷,屏幕一闪,裴墨的回复到了——“明天我来接你!”

瑾慎回——“不用!”

接下来,手机都没再发出过声响。

第二天,瑾慎还是在楼下看到了裴墨的凯迪拉克。

他没穿警服,穿了件毛呢大衣,出声示意:“上车。”

以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似乎没有闹别扭的条件,瑾慎磨磨蹭蹭到了车边。

在她开后座门的时候,裴墨沉声道:“前面!”

瑾慎实在没这个胆子甩手离去,迎着他犀利的视线上了副驾位。

上车之后,裴墨微讽:“昨天那狗倒没把你吓死!”

知道他昨晚应该是跟在后面,瑾慎觉得他此刻的敌意来得莫名其妙,顿了顿道:“你牙齿里有根青菜。”

裴墨下意识的闭嘴,突然反应过来:“胡扯,我今天没吃青菜”

“原来是昨天的!”瑾慎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裴墨:“……”

随着祁萱左浩婚期临近,瑾慎晚上留在新房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要进行最后的细节布置。挑剔的祁萱,连一张装饰画的摆放都要再三研究。

“姑奶奶,行了吗?”瑾慎举着那张半人高的壁画已经移了不下十个地方,满脸无奈、

“不行,往左一点!”祁萱摇头,再度指挥她移动方向,“对,上去一点,再上去一点。”

为了够到祁萱说的位置,她踩在凳子上踮脚努力向上,重心跟着有些摇晃。

“哎呀,过来扶我一把!”怕摔倒,瑾慎向身后的左浩发出求救讯号。

一双手过来扶住了她,但是,她却听到左浩的声音在侧后方响起:“咦,钉子去哪里了?”

“唉,你怎么在那里?!”一眼扫过去,瑾慎看到他正在房门外游荡。祁萱也正靠在房门边,那么扶着自己的人是谁?

视线下落到自己腰间那双手的主人身上。定定对上裴墨的眼睛,她受惊不小一把推开,后仰的身体彻底失去了重心,径自摔了下去。

“发生什么事了?!瑾慎呢?”听到声响的左浩走进来,被沙发挡住了视线,没看到摔在地上的瑾慎。

“我在这!”她扶着腰在地上哀嚎。

祁萱凑上去看她,“你没死吧?”

“你这个愿望永远不会有实现的一天”虽然摔得五脏六腑都在抽痛,瑾慎还是拨冗回答了她。

祁萱忍笑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咕哝着:“好好的怎么就摔下去了?”话落,转向站在一边的裴墨抱怨:“你这大男人怎么回事啊,就在旁边也不好好扶着?”

“哦,一时手滑!”裴墨笑的极其无辜。

“嗯,她太重,手滑也是没办法的事!”左浩在一边帮腔,裴墨和他相视而笑。

看着那两人和谐共处,瑾慎觉得现在不止屁股疼,连头也莫名疼起来了。都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虽然左浩已经最终胜出,但是她觉得这两人此时的融洽关系还是有些惊悚。

在瑾慎摔伤后第三天,迎来了祁萱左浩的大喜之日。

不知是不是脑震荡后遗症,她睡过了头,被左浩一通电话骂醒,让她自己想办法到婚宴现场。因为打不到车,无计可施之下,瑾慎决定骑自行车过去。一路上被冻得涕泪横流,找地方停自行车时还因为这种环保的交通工具被酒店保安鄙视了一番。

好不容易在酒店大堂与裴墨接上头,她不知是激动还是冷的,浑身抖不停。

“你怎么过来的?”他一边用那种匪夷所思的眼神打量她单薄的穿着,一边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下来给她披着御寒。

“用……用最环保新潮的低碳方式。谢谢啊!”因为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意,瑾慎连带声音都变得怪异。身上的外套还带着他身上的暖意,她苍白的脸颊上由此浮起一抹可疑的嫣红。

此时,跟在裴墨身后的孩子指了她的头发喊:“奥特曼!”

心力交瘁的瑾慎被吓了一跳,傻傻看向突然冒出来的孩子,“那是什么?”

“很明显,这是个男孩子!”裴墨将他拉到自己跟前,介绍道:“我姐姐家的,徐非同,叫阿姨。”

“她明明像奥特曼!” 六岁的徐非同执拗得重复自己所看到的事实。

裴墨叹了口气,建议瑾慎,“其实我也觉得,你可以先去趟洗手间。”

深知他是多么龟毛的人,瑾慎一路往洗手间走去,不以为意下却被镜子里映出的那张脸吓到了。

因为顶风一路骑车过来,她的头发被吹得颇有咸蛋超人头顶半月刀的精髓,通红的鼻尖再配上苍蝇腿一般的睫毛效果,瑾慎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质朴而后现代的新农村风尚。

看着自己两颊上可笑的高原红,她恨不能自戳双目。

婚姻大事

瑾慎在洗手间稍稍拾掇后回来正看到裴墨和徐非同一大一小在拉钩,看上去像是达成了什么协议。看到她出现,他弯腰将孩子抱起来,率先往电梯房走去,“他们在二楼,我们上去吧。”

一路上,徐非同在裴墨怀里频频回头看她,小眼神满怀同情与感慨,看的她浑身不自在。

宴会厅里布置的都是真的香水百合,空气里满是怡人香气。随着服务生走动带起的气流,纤长的黄色花蕊微微震颤,一滴晶莹的露珠顺势坠落,拉起一道炫目的流光,隐入厚实的地毯内,消失无踪。

水晶吊灯落下满室璀璨,将站在场中的一对新人承托得分外明媚。

看到迟到的瑾慎,新郎左浩一指头戳上来,“你又睡晚了!”

新娘祁萱盯着她依然通红的鼻尖疑惑,“怎么弄得这样狼狈?”

虽然已经稍微拾掇了一番,但是瑾慎的整体形象依然不算乐观。

“她们家小区附近很难打到车,肯定是骑自行车过来一路风吹的。”左浩了然答。

瑾慎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这叫自然美。”

左浩说:“鬼斧神工是吧,我懂。”

“肤浅!”瑾慎瞪了他一眼。

“行了,去找化妆师补补,你这样太丢人了!”祁萱扑灭两人将起的火头,推了她往化妆间走去。

化妆间里除了化妆师外,还有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看到两人进来,小女孩乖巧叫了声:“阿姨好!”随即熟门熟路爬到祁萱怀里,她抱着孩子坐到一边,指挥化妆师说:“帮她整理整理。”

化妆师扳着瑾慎那张脸左看右看,得出一个结论,“你昨晚没睡好吧,皮肤有点干!”

因为是多出来的活,化妆师也没多费心,直接站在门后就为她描起了眼线。门板本是虚掩,毫无征兆得被人从外一脚踢开,正撞上站在后头的瑾慎。

她脚下一个趔趄往前一冲,化妆师手中的眼线笔跟着一抖,直接戳到了她的眼睛。瑾慎当即捂着左眼,涕泪横流蹲了下去。

这一幕,让祁萱和小女孩看得目瞪口呆,化妆师也惊慌失措得蹲下去,急道:“美女,你眼睛没事吧。”

瑾慎现下捂着酸痛的左眼,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此时,门后跳出刚刚那个叫做徐非同的小男孩,指了她说:“奥特曼哭了!”

瑾慎恨不能多生出两只手来掐死那口无遮拦的孩子,跟在他身后进来的裴墨见状一把将徐非同扯到身前,板着脸教育,“徐非同,你不许没礼貌!要向阿姨道歉!”

“你没事吧!”他抬头对上瑾慎那张画花了的脸庞,顿了两秒,有些忍俊不禁的侧过头去。

独眼看到他憋笑的神色,瑾慎头一次觉得,社会是如此黑暗。

此时,祁萱怀中的小女孩突然朝裴墨道:“舅舅!”

徐非同拉着裴墨过去,骄傲道:“我就说妹妹在这里!”

经此意外,化妆师总算想到要让瑾慎在沙发上坐下。她接过祁萱递来的纸巾,恍惚发觉她怀里的小女孩和小男孩长得极为相似。

祁萱说她是她的小侄女,她还叫裴墨舅舅,还有老板刚刚和祁萱父母的亲密交谈……

她突然有种绝望的窒息感:“祁萱,你和裴墨是……?!”

“我和裴墨?!”祁萱愕然得看着她,裴墨也一脸疑惑的看过来。

“他是我表弟啊,他妈妈是我大姨,你不会不知道吧?!”祁萱指着裴墨宣判了瑾慎的死刑。

原来从始至终就是她想多了,不仅老板和裴墨是甥舅关系,和祁萱也是。换句话说,祁萱的妈妈和裴墨的妈妈与老板是亲姐弟,她们都复兴司徒。所以,有一点她没错,老板和她的确有关系——裙带关系。

那天祁萱和左浩就是因为结婚的事情吵架,她一气之下关了手机跑去邻市旅游。裴墨正好值夜班,送她去火车站后顺便拿了钥匙去她那睡一觉。瑾慎等人正好上门,裴警官就把敢于向他挑战的左浩给撂倒了,顺便没收了瑾慎手中的钥匙。

事后,他被祁萱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件事,左浩知道,祁萱知道,裴墨也知道;所有人都以为瑾慎也应该知道,事实证明,她的理解能力被高估了。

在瑾慎悲叹命运弄人之际,小女孩好奇得在旁侧蹲下,脆声形容:“阿姨,你两个眼睛好像熊猫!”

“明明是奥特曼!”徐非同插嘴。

“还说,就是你不懂礼貌撞到阿姨,快说对不起!”裴墨伸手在他小脑袋瓜上轻敲了一记。

摸着痛处,徐非同委屈得扁了扁嘴:“对不起嘛。但是舅舅,她刚刚真的像奥特曼!”

“胡说,我又没穿紧身衣!”瑾慎忍不住扭头反驳。

所以她讨厌小孩嘛,披着张天使的外衣,掩饰异形的本质。

经过刚刚的常识扫盲,瑾慎已经知道,裴墨出生望族。父亲是本市财政局一把手裴正,母亲司徒玉华是大学讲师,裴墨上面还有个同父同母的亲姐姐,随他母亲姓司徒。眼前这对龙凤胎就是他姐姐司徒莎莎的产出品。哥哥徐非同,妹妹徐小可。现阶段,裴墨的姐姐正和姐夫闹离婚。父亲不在身边,两个孩子有恃无恐,特别的顽皮。

祁萱拉着想捣乱的小女孩教育:“小可,你不许学哥哥!裴墨,你把非同看好。”

裴墨一手按住了徐非同。发现化妆师嫌瑾慎额前的刘海太碍事,主动伸手帮她将刘海固定住,修长的指尖无意在瑾慎的额际擦过。

“你脸好像猴子屁股。”此时,徐非同讨人厌的呱噪声音又蹦入她耳内。

“徐非同,你有完没完了?话这么多!”祁萱拎了他的耳朵替瑾慎行道。

“阿姨那是血气好。”裴墨也去掐非同的小脸,威胁道:“再这么多废话,下次不给你买玩具了?”

眼看那小捣蛋被人收拾,瑾慎心里跟三伏天喝了冰水一样通体舒爽,也没介意刚才裴墨借用她说过的“血气好”时半嘲讽的口气。

从化妆室出来,外间的宾客到的差不多了,宴会场地开始放起了悠扬的乐曲,场上的司仪开始前期的气氛酝酿。

新娘和新郎按照先期的指使,在红毯一端站好。现场灯光转暗,婚礼进行曲开始,非同小可这对龙凤胎充当花童。

追光灯下,祁萱一身白纱泛着银色微光,唇角的笑意温柔如水,静静淌了一脸。

瑾慎看着美丽的新娘款款走来,质疑裴墨,“左浩的伴郎为什么是你?”

“为了配合祁萱的伴娘。”巨大的音乐声中,他的声音若隐若现。

“你说什么?”她果然没听清,凑过去吼。

突然,眼前射来一束强光。裴墨抬手挡住眼睛,她也下意识的侧过身子,这一下动作让她险些栽下台去。射灯很快移开,司仪巧妙的转移了众人的注意。

瑾慎刚才人虽然没掉下去,但是鞋子却跟着滑了下台。她尝试着想跳下去捡,裴墨一把拦住她,“我来!”

灰暗的灯光下,视物模糊,她蹲在高台边,不安道“找得到吗?要不我下来。”说着,她俯身撑着台面就要往下跳。

“不用,我找到了!”裴墨拿着她的高跟鞋转身,她已经心急的跳了下来。光脚踩到了地毯上的尖利物品。

“哎呀!”

听到她惨叫,他眉头微皱,半蹲着将鞋子在她脚边放下。

幽暗的灯光下,眼前似笼上一层流光,周遭浮动着花香和浪漫的音乐,一个男人半蹲着为自己穿鞋,莫名的熟悉。下一秒,瑾慎神游的思绪被司仪的声音拉回,心急得要爬回去赶着下一轮为新人送定情信物。

婚宴中途,瑾慎陪祁萱在酒店提供的房间换礼服。换到一半,房门被敲响,进来个高挑美人。穿一袭蓝色印花短裙,黑色长发不染不烫,柔顺得散在肩侧,衬得肤色益发白皙清透。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美眸顾盼生辉,樱唇一挑向瑾慎扬起一抹善意的微笑。

美人的回眸一笑看的瑾慎眼都直了,傻愣愣得站在那里。

“萱萱,要帮忙吗?”向瑾慎示意后,她走到两人身边。

“不用了,沈薇你是客人,坐着就好。”发觉瑾慎的呆滞,祁萱踢了她一脚,“苏瑾慎,你中邪啦?”

瑾慎一脸肃穆,“我中了美人计。”

闻言,美人对着她吐舌一笑,“你好,我是沈薇。”

沈薇的父亲沈从海是省人大委员。他高升前是裴墨父亲的下属,少时两家住上下楼,沈薇比裴墨小了一岁,和裴墨的姐姐关系极好,和祁萱也是小姐妹。后来沈从海高升到了省委,举家迁去省会才慢慢断了联系。

这几年沈从海仕途正盛,沈薇留学回来后却特意回原籍发展。

因为在国外读的是设计,她回国后和裴墨的姐姐合作开了个设计公司。背后的两位父亲即使什么也不做,慕名找去的人也不少,公司的生意自然蒸蒸日上。公事繁忙之际,沈薇还是抽空帮祁萱设计了新房,所以这次婚宴她受邀出席。

通过简单交谈,瑾慎发觉沈大小姐在八卦和明星这两件事上竟然和自己有着一致的高度认知。当下有了相见恨晚之态,一路从黄晓明的身高聊到了小甜甜布兰妮的减肥方式上,听的祁萱皱眉不已。

三人相携回到婚宴现场,祁萱的母亲过来拉了女儿女婿去见长辈。裴墨看到瑾慎和沈薇同时出现,有些不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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