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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慎为了今天见家长特意换上的一身行头在危急时刻成了累赘,特别是脚上的高跟长靴,极大程度的限制了她的奔跑速度。眼看司徒莎莎消失在视野中,她益发心急,可是手里的电话又闹腾起来。
一边扶着路边的隔离栏稍作停歇,一边接通了电话。
“莎莎?!”陌生的男声提醒了瑾慎,她现在拿着的是司徒莎莎的手机。
“呃,她不在。”
“你是?!苏小姐?!”电话那一端是徐许天。
“……是。”
“告诉她,非同小可没事,不是针对他们的案子。我在现场,已经看到孩子们出来了。但是阿墨……”
他话还没说完,瑾慎听到彼端发出了沉闷的巨声,合着听筒另一端通讯结束的机械音在她脑中炸出了一个空洞。
周遭路人的交谈突然清晰的映入耳内,“刚看新闻没有?什么意外就是人质劫持,有人说看到那抓了两孩子的男人有枪。”
“我侄子就是前头那学校的,那犯事的男人是和他们学校的老师谈朋友的,结果谈了半截分手,所以那男人闹到学校去,三点多出的事。附近几个分局的警察都去了,武警那边还出动了特警。刚刚听到枪声,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我刚刚就从那接了孩子过来,看到有人受伤了,是个年轻的警察,据说是市局的。”
受伤、年轻的警察、市局,几个带有特殊指代含义的词汇接连冲入瑾慎的耳膜,再加上徐许天刚刚那通未尽的电话,她那犹似黄河水奔腾了一下午的心情终于有了决堤迹象。再按着徐许天的电话回拨过去,那边语音提示电话中。几分钟之后,直接提示为关机。
裴墨是警察,裴墨会去参与,裴墨会中枪,裴墨会死……
身后的行人突然撞上来,瑾慎脚下一扭,尖锐的痛楚由踝骨处传来,瑾慎心中的恐惧随着那道缺口倾泄而出。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脑中瞬间闪现过许许多多破碎的画面和声音。
在祁萱家中,他那句冷漠的钥匙拿来,是她一辈子都不会遗忘的最初。
你气血真的很好?
说这句话时戏谑而略带深意的眼神,是她过去装作读不懂而故意忽略的东西。
为什么不能是我?
短信上面的几个字,也是她内心挣扎而不敢直视的问题。不是先来后到,也不是情深缘浅无奈何。
谈恋爱。这是个动词,需要花费很多的时间和情感,习惯了淡然和安逸,她本能的惧怕主动出击。父母的婚姻告诉她一个事实:明显看得到结果的东西,没有挣扎的必要。就像她和裴墨,那么多看得到的差距,没有必要因为那一时的冲动和激情去投入。
但是,如果裴墨就这样死了呢?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再次听到电话那一端冰冷的机械女音,瑾慎突然觉得那些结果和差距在这样的现实面前脆弱的不堪一提。比起那些改变和震动,失去他似乎更加是不能忍受的事情。活了二十多年,她第一次有了不顾一切的想念,驱使她抓着路边的扶手踉跄着往前走去。
越近学校附近的路段人流越密集,家长、老师、还有些好事群众团团围着。一圈蓝白警戒线内站着荷枪实弹的防暴警察,警戒线外交警民警一字排开,忽闪的红蓝防爆灯在警车上闪烁,一切的一切都像是电视剧中的场景。由于扭伤,瑾慎在人潮中艰难前行,没了可以扶持的栏杆,每走一步都是对体力和心理的极大考验。
根据路人谈话分析,因为犯罪嫌疑人携杀伤性枪支火药,谈判破裂已被狙击手击毙。危机态势已经解除,三个被挟持的孩子一个受了枪伤,另外还有两名警察受伤,一名学生家长扭伤。
传说中受伤的年轻警察就在前方的救护车里,她只看得到医护人员白色衣袍上触目惊心的血红。就像是沙漠中妖娆夺目的生命之花,诡异的盘踞在眼前。
瑾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前似是浮上了一层水雾,好不容易挤到警戒线前,还未站稳,人群中又冲出一个年轻女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从她眼前越过;身手敏捷的翻过警戒线,避开两个试图上前阻止她的交警;径自窜上了路边的救护车。
然后,爆发出震耳欲聋响叮当的哭声,“**啊,你怎么就伤成这样了?”
身后,走来个年轻的交警,略带尴尬的道:“老婆,我在这里。”
眼看前方乌龙事件以相当言情圆满的情人拥抱做结尾,瑾慎眼里的泪终于落了下来。因为站的离警戒线很近,有个警察过来提醒,“要离开一米以上!”
不管身上的狼狈,瑾慎突然反手将那穿着警服的身子抱了个满怀。
“阿墨,怎么回事?”旁侧有同事察觉到她近似袭警的流/氓行为,戒备着过来,“要帮忙吗?”
“很抱歉,这个忙你可能帮不了,我女朋友担心了。”他微笑示意。
因为救护车上的一幕,凝重的氛围已经消散了不少,再听到裴墨的说辞,周遭几个警察都跟着轻笑起来。窝在裴墨怀中的瑾慎蓦得涨红了脸,鼻音重重小声道:“瞎说。”
“我说什么了?”他跟着轻声。
“……”她将满脸的眼泪鼻涕蹭在他胸前的制服上以示抗议。
“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条例规定》结伙斗殴,寻衅滋事,侮辱妇女或者进行其他流氓活动的……”说到这里,他顿了下,微微垂下眼眸,“你现在这种行为也算。”然后道:“可以处十五日以下拘留、二百元以下罚款或者警告。”
瑾慎很认真的思索了一番,选择:“警告,你下次行动前一定要和我通报,坚决杜绝一切为出风头而参与的行动。”
裴墨低低的笑了,没有多余的语言,用力搂了她一下,放开后道:“乖,到旁边等我。”
“等等,你的衣服……”她面红耳赤的掏出纸巾擦着他胸前自己留下的罪证。
等裴墨走开,瑾慎才发觉扭伤的脚踝处已然肿起了一个大包。现在警车上暂坐,在车顶灯的照明下,明显看得出脚踝处异样的凸起。轻轻一按,就是钻心的痛意。
此时,还在她身上属于司徒莎莎的手机响了起来。
瑾慎接过,是交警疏导交通发现了那辆无主驾驶停在路上的小车,循着车牌找到车主电话,特此通知该车因违章停放妨碍交通现在被清障车拖走,要车主在24小时内带上行驶证及相关身份证明文件去辖区交警支队交罚款领车。
接完违章电话,随意看了眼时间,时针已经大咧咧跨过了5的位置,分针正拼死拼活的往10的位置上走。瑾慎懊恼的想起了自己还没和周慕景说清楚。
对于脚踩两只船这种事,瑾慎一点尝试的想法都没有,为了早日摆脱这种低级趣味,她主动拨通了周慕景的电话。
“你到哪了?怎么还不来?”电话接通,他的声音有几分急切。
深吸一口气,她满腹歉疚道:“周慕景,对不起,我今天来不了。”
“你说什么?”周慕景似乎努力在压抑自己的火气,“苏瑾慎,你怎么到现在还想着折腾?”
瑾慎默了默,“我很抱歉,但我还想把这件事说清楚。不止今天,应该是说从今往后,我们……分手吧。对不起,今天这样惊动叔叔阿姨。但是,我实在不想继续错下去了。你怎么怪我都可以,我不会为自己的自私辩解什么。”
6点整,天际最后一抹鱼肚白被黑暗吞噬。电话被挂断,瑾慎闭了眼,努力平复心头的罪恶感。
7点多,善后工作结束,现场被整理干净,击毙歹徒的教室在取证留照后暂时封闭,学校周边的交通恢复畅通,裴墨带了瓶水回到车上,“我去拿点东西,回来就能走了。”
裴墨暂时离开后,副驾和主驾位上来两个警察,看到后座的瑾慎愣了下,“你是……”
“有规定家属不能蹭车吗?”她的回答震撼了两个警察,此时裴墨刚好上车,看到前座两个同事的神色,疑惑道:“怎么了?”
副驾的警察这才回神过来,指了指他身边的瑾慎,“她,是谁的家属?!”
裴墨看了她一眼,笑道:“我的,有问题吗?”
主驾位年纪稍长的警察闻言道:“呦,我们小墨也有家属了?”
副驾位的年轻警察则特意回头调侃,“我还当你不近女色是寡人有疾呢,今日得见,原来如此。”
裴墨拍了他一下,“臭小子你胡扯什么呢?”
“谁让你平时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说着,瞥了眼事不关己看风景状的瑾慎,低声道:“那个常找你的沈薇长那么漂亮,也不见你有什么特殊表示,哥们自然会怀疑。”
他的声音虽小,瑾慎还是听到了。此时,裴墨轻轻握住了她放在身侧的手。瑾慎转头,看到他眼中绚烂的星光。虽然他什么都没问,但她还是主动开口:“我和周慕景都说清楚了。”
盛世繁华(更完)
“你和他,有什么说不清的吗?”沿途灯光透入车内,在裴墨眼里明暗变换,显得莫名深邃。瑾慎怔了怔,街道两边霓虹璀璨,一片盛世繁华。两人相扣的十指上,泛过斑斓光影。裴墨眸光轻闪,“你只是欠了他两个月的油钱。”
“不止。”她还欠了他许多吃饭看电影的钱。
“只要不是感情,一切都能算清楚。”当着前座两个同事的面,裴墨不避嫌的往她身侧靠。肩上一沉,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颈侧,她脸色绯红,憋出一句话:“如果有感情呢?”
安静了一会,靠在她肩头的那个人缓缓道:“捏造或者歪曲事实、故意散布谣言或者以其他方法煽动影响本人的,将被判处——”他头一侧,在她颈间轻咬了一口。
“裴墨。”前面还坐着他的同事,为防止被发现,瑾慎压低了声音,怒视他,“你属狗的啊?”
“谁让你散布谣言来着?”裴墨看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开了手机。翻看过未接来电的提示记录,他肯定道:“莎莎手机在你那里!”
“她知道我关机,一般不会再打这么多电话做无用功。”听完他的分析,瑾慎有些尴尬的扭头。交出司徒莎莎的手机,她连带想起了徐许天那通未完的电话。
其实事发三小时前,裴墨刚刚结束正常的轮班准备回家休息,但是徐许天滥用职权不让他走,非要他留下帮忙剖析那个断指案情。裴墨拒绝不能,强撑着坐下。
到下午三点左右,就传来了小学遭袭的消息,徐许天二话不说抓了裴墨就往现场赶。路上裴墨一个电话打给自家保姆,她表示一年级的非同小可早在歹人闯入时就从学校出来了。
徐许天决定打个电话让司徒莎莎放心,裴墨很自觉的下车,非常仗义的要留私人空间给他们。恰逢现场指挥正转来问徐许天何人可借调去负责外勤协助,裴墨一下车就被他当壮丁拉走了。徐许天一边挂电话一边急道:“但是裴墨刚刚值完班。”
说话的同时,里面狙击手的枪声就响了,匆匆结束的电话造成了瑾慎单方面的误解。
回到警局,裴墨先下了车,发现瑾慎行动迟缓,微微皱了眉,“你脚怎么了?”
“扭到了。”脚一落地,瑾慎就疼的倒吸一口冷气。裴墨思忖了一番,背对她微弯了腰,“上来!”
她脸上一热,不客气的覆上去,“我很重。”
裴墨站起来,走了两步很不给面子的道:“你没谦虚。”
架在他颈间的两手倏然用力,瑾慎怒了,“哪里有这么夸张?”
她确实和当下流行的骨感美有一定距离,但是绝对没有到“很重”这个级别,况且身上那些肉也是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想到这里;瑾慎意识到自己整个趴在裴墨背上;中间没有任何空隙。脸上一红,她有些不自在的想撑开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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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防手上一滑,手肘在裴墨背上重重一击。
“我不是故意的。”瑾慎自我检讨。
“我知道”裴墨闷哼,“你是有意的。”
瑾慎囧。
顶着无数质疑的视线,裴墨一路将她背到自己办公室,等她坐下后道:“等我换个衣服。”
他前脚刚走,后脚就进来个中年女警。圆润的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径直对瑾慎道:“小姑娘,你就是小墨的家属?”
虽然家属这称呼是她自己先提出来的,但是听多了瑾慎还是不免尴尬,不好意思直接回答,只得带笑颔首。
警察阿姨细细端详了她一番,“小姑娘多大了?”
“26!”
“和小墨一样大,是同学吗?”
“不是。”
“不是同学,那是怎么认识的?”她拖了把椅子,摆出一副和瑾慎长谈的架势。
瑾慎不自觉绷直了背,言简意赅,“在我同学结婚的时候。”
“那认识多久啦?”警察阿姨的言行,充分表明了八卦事业不分年龄行业的普遍性和深入性。
瑾慎算了算,“三个来月吧。”
“那也不算长,不过小墨真是个好孩子,家里条件也好,小姑娘你要好好把握。”警察阿姨慈母般拍了拍她的手。
在她期盼的眼光下,瑾慎油然而生一种强烈的使命感,几乎想握拳做宣誓状。
可惜,还没等瑾慎将那句“同志,你放心”说出口,裴墨就回来了。
“蔡姐。”他和中年女警打招呼。
“小墨来了。”女警阿姨站起来,“好,见到你这家属,我也该回去了。你刚刚这一路背进来,可是断了不少人的念想。”
因为女警阿姨临走前的一句话,瑾慎死活没再同意裴墨背,靠着他的扶持,一步一跳走了出去。
上车之后没多久,发现车子不是往自己家方向走,瑾慎有些着慌,“你要带我去哪?”
“你的脚这样子,不需要看医生吗?”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
是自己想多了,瑾慎不自在的抽了抽鼻子,没吱声。
裴墨望了她一眼,若有所思。
挂了急症,拍了片,检查下来没有伤到骨头。医生给瑾慎患处上了药,同时告诫裴墨:“这两天不要让你太太多走动。”
“好。”对于这个误会,两人都没有做辩解。
上了药之后,就不能穿鞋子。
瑾慎一手提着鞋子,一手搭着裴墨的肩膀。跳了没几步,腰上突然一紧,她被拦腰抱起。
“你不是嫌我重?”对上他的眼睛,她质疑。
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胡扯,“我怕你把这楼层跳塌。”
“放我下来。”她挣扎。
裴墨正抱着她下楼梯,顺势威胁,“别动,再动就一起掉下去了。”
看了看下面一级级的台阶,瑾慎怕死的揽紧了他的脖子。软玉温香自动投怀送抱,某人唇角微微扬起。
车子到了自家单元楼下,不等裴墨下车,瑾慎就强撑着(奇)自己跳了下来。车子底(书)盘高,这一跳差点连(网)另一只脚都扭了。裴墨赶上来扶住了她,不满道:“你急什么?”
“我担心被奶奶看到,一会我自己上去。”
到底今天刚刚和周慕景分手,为着老人家心理接受度考虑,她决定缓缓再公开。
裴墨微微眯起了眼,“哦。”
最后,他还是不放心她自己上去,将她送到门口才折回来。等确认楼道中的脚步声消失后,瑾慎小心翼翼用钥匙开了门。
屋内,暗不见五指。瑾慎微微皱眉,平时奶奶即使不为她等门也总会给她留一盏小灯,不应该这个样子。心头的不安在胸腔中酝酿,她跳着脚摸索到了电灯开关。
乍然亮起的灯光让瑾慎忍不住抬手去挡,等到视线恢复之后,她恍惚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奶奶房间的门开着,老人家常穿的一双鞋子不在鞋柜里。瑾慎单脚跳着进了她的房间,借着窗外路灯的微光果然看见了床上叠放的整整齐齐的被子。
奶奶离家出走了。
瑾慎拉开门就要往外冲,此时,裴墨的电话来了。
“奶奶不见了。”
“奶奶不见了。”
和他的异口同声让瑾慎原本焦虑的心头增添了一丝疑惑。
“你怎么会知道?”
“我前段时间帮她买的保健饮品抽到大奖,普陀山三日游。”裴墨在电话那端平铺直叙。
“所以,今天周慕景来也没有接到奶奶?”瑾慎恍然大悟。
“嗯。”他的声音很轻快。
她从中嗅到了阴谋的味道,“是你安排的?!”
裴墨不答反问,“何以见得?”
“就我奶奶那运气,人人有份的安慰奖都能因为奖品发完而没领到。”
他不置可否,“总而言之,奶奶出去了。她应该有给你留字条,你找找。”
瑾慎照着他的指示,果然在鞋柜上看到了字条。
上面洋洋洒洒写了一堆,大体就是奶奶这次运气很好,抽奖中了双人普陀山三日游,特地带着自己的老姐妹一道出去玩了。这三天就要瑾慎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为她担心。
裴墨为了阻止自家奶奶和周慕景的父母见面,竟连抽奖这种事都想出来了。放下字条,瑾慎叹服。
因为感动,她难免就矫情了一把。“裴墨,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我?”
那边缓缓道:“你还没睡呢,就开始做梦了?”
“……”瑾慎自尊心受伤了,“我要睡了。”
他在电话那一端轻笑,笑够了,轻道:“晚安。”
因为裴墨一句轻飘飘的晚安,瑾慎负气关了机。洗漱完之后,爬上床辗转了好一会,究竟难受,复又打开手机,输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屏幕轻闪,他回复一条短信,“傻瓜,梦想成真,还是加强升级3。0版,早点休息吧。”
梦想成真?!
他很喜欢我?!
加强升级3。0版……
“裴墨,你是不是想说你爱我?”瑾慎编辑了这条短信,还未来得及发出去,被手机来电打断。
屏幕显示号码属于——周慕景。
瑾慎眉头微皱,接通。
“为什么你们都选他?”周慕景似乎喝了些酒,语音模糊。
“对不起。”她还是只有这句话。
电话又被挂断。
她欠周慕景的,真的不止金钱。
但是,瑾慎已经还不起了。
感情,本来就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干脆利落的说清楚讲明白,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赌注
因为扭了脚,瑾慎行动不便,请了两天假。到第三天上班的时候,积了一大堆的资料单证要做。临了司徒老板还来捣乱,“今晚上,要请海关的金科长吃饭,你也叫上慕景一起去。”
瑾慎眉头微动,“我行动不便。”
在老板疑惑的眼神下,她伸出尚未完全消肿的和金华火腿有的一拼的伤脚。
司徒老板被她这种轻伤不下火线的敬业精神感动了,关切道:“那你一会早些下班,叫慕景抽空来接。”
“这个恐怕不妥。”对于司徒老板的安排,瑾慎表示接受无能。
“吵架了?”所以说,八卦事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