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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断×孪生(三部完结+外章+番外)-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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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也好,不是也罢。清的人生是因为茜才得以步回正轨的,她们明明只是半条血缘的姊妹,茜却几乎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她……清这辈子,第一次被人那样紧紧拥着,眼泪像下起雨般的滴在她脸上,第一次有人因为她的存在而感动、而流泪。
  第一次,有人愿意真心的爱她。
  而且若非茜,郑朔凯和余柔安也不会收养她。
  郑清甚至还清楚地记得,车祸发生的瞬间,余柔安是如何拼命地解开安全带,转过身来用身体护住自己…她也记得,她和柔安卡在压扁车体里时,满脸是血的郑朔凯吃力地喊着小清,要她不要害怕……
  生命过於短暂,不及花开花谢的更迭。
  而这世界是这样的宽广,难道会找不到一丝她真心喜欢的事物?
  郑清垂下手,叹了口气,迈开步伐往行政大楼走去——身後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她回过头来,超龄的老成神情,渐渐凝聚绽放成一抹疲惫的微笑:
  「是你啊……」
作家的话:
(呵呵这.还.是.存.稿.哦~=w=)
我一直很想告诉你们——
It’s 虐 time~~~




☆、33 当然是关於你哥哥和你的事

  「我说暮哥哥,你怎麽能这样不慌不忙呀?」
  位於研究大楼B栋的实验室窗边,那个手持赏鸟用望远镜,藉着窗帘隐藏自己位置,认真地往外监控中的白痴,正是尹伊承本人没有错。
  「是说郑清今天要回学校没错吧?」他深呼吸了几口气,严正以待的模样让一旁靠在实验桌上,闭目养神的若暮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嗯。」
  「哎哟哎哟,瞧你这副无所谓的德性~」尹伊承忍不住用大婶似的语气,啧了好几声「难道是我跟自己双胞胎妹妹谈禁断恋吗?人家都打到你领地来了,你还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想累死我这个军师喏?」
  若暮抬眼,平静的语气却有几分杀气:「别胡说。」
  「噢,看我这张大嘴巴~」尹伊承连忙捂住嘴,讨饶地笑了笑「暮哥哥我不是故意的,你就大发慈悲饶我一命吧。」
  他懒得理他,今天化学课不幸被老师抽中签,选了他和尹伊承一起趁午休整理实验室。诺大的教室如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而已,望着那些试管广口瓶,若暮不自觉有点烦躁,忍不住遮着嘴打了个呵欠。
  「哟,睡不饱呀?」唯恐天下不乱的尹某人涎着脸笑道「晚上不睡觉,都做什麽去啦~?」
  若暮再度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伊承也不怕,此刻的暮哥哥根本构不了危险呀,顶多只是只炸毛的猫罢了。尹某缩了缩脖子,怪笑起来:「好啦,我懂我懂!年轻气盛嘛…」
  你懂个头啦!礼若暮险些这样脱口而出。前几天若晓那个来,经痛的睡不着,若暮还给半夜替她敷了热水袋,揉了半天才哄着她睡着。昨天总算好了,结果晚上陈渊忽然有轻微出血,闹得全家人仰马翻,赶着要送她去医院检查。
  好在後来没出什麽事,但他跟若晓却还是提心吊胆的陪亚当在待诊处等了两个钟头,回到家也没睡好觉。
  呼,想想他竟跟亚当一样,整晚忙着侍奉女人,弄得不得好眠啊…。
  尹伊承摸着下巴,转头看向窗外,叹了口气:「不晓得郑清妹子会怎麽做啊?」
  都风平浪静两个月了,忽然又冒了出来,不觉得很不道德吗?要知道他现在堂堂的尹大帅可是处於热恋期耶,这种碍眼的反派角色,还是快点处理掉比较好……
  「她说过要毁了我的,大概是把我跟若晓的事传出去吧?」
  「呃,但她可没有证据啊。」尹伊承胡乱地抓了抓脑袋「这种流言虽然棘手,但还不至於到无法处理的地步啦…比如…比如传出更猛更劲爆的话……」
  若暮瞄了他眼:「比如?」
  「嘿嘿,」伊承怪笑起来,很有几分猥琐的「比如我跟文家千金的秘恋爱情史啊。」
  「……」这人也真不要脸,连自己的感情都可以出卖。
  若暮瞥开目光,顺着窗台往楼下看去,斜坐在桌上的姿势相当优雅,冷冽而平静的俊美脸庞更是散发出迷惑人心的气质。
  「我不想伤害到若晓…」
  这一切的孽,都是他自己造的,跟若晓无关。他不能,绝对不能再伤害到她了——
  「欸,暮哥哥呀。」伊承忽然在他身後呐呐地叫了声。
  「干嘛?」
  「…如果不是因为我已经有了娜娜,人家一定会疯狂地爱上你的。」
  「……很恶心耶。」
  「这是真心话嘛,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像你这样完美、性感和诱发母性於一体的男人嘛~?」
  「文娜娜要是听到的,应该会想宰了你吧?」想她文娜娜竟然只排在礼若暮前面一个名次,那大小姐一定会气不过吧…
  「呵呵,她可不是排名第一,」尹伊承瞅了若暮一眼,微微一笑「因为娜娜在我心里,始终都是唯一。」
***
  若晓往旁边两排的空位置上看去,静静地叹了口气。
  「想什麽呢?那麽忧虑的脸!」
  小秦啪地搭上她的肩膀,笑得眼睛都眯成两条缝的模样,可爱的像个小孩。若晓转头看她,摇头微笑:「没什麽。」
  「你看你看啦,甜恩…」小秦嘟着嘴,指着若晓转头道「小晓每次都这样,什麽也不跟我们说,朋友是这样当的吗?嗯?」
  甜恩放下桌上的书本,看着若晓无奈地笑了:「小秦你又闹了。就算是朋友,也有些话没办法说出口的。」
  「啊~怎麽连甜恩都酱说~~」小秦皱着眉头,委屈地嚷着,若晓忍不住笑了。
  其实,她担心的…是听说今天会返校的郑清。
  听说她之前出了点小意外,请假了快一个半月才会学校。虽然若暮没有说什麽,但郑清总是让她很不安,不管是她对若暮的所作所为,还是从前郑茜的事……唔,有些话还是由她,去跟小清说清楚好了。
  告诉她若暮并不是故意的,还有她对茜的事很抱歉…。
  「喂~小晓?」一只手猛在若晓面前晃来晃去,吓得她拉回注意力。
  「啊、什、什麽?」
  「你怎麽魂不守舍的呀?」小秦困惑地看着她「手机响好久了耶,快接啊。」
  「呃,手机…」若晓这才注意到桌上不停振动的手机。难道是陈渊吗?她连忙伸手抓住,往萤幕看去,却是不熟悉的号码,是谁呢?「喂,请问是哪位?」
  冰凉的手机萤幕贴着耳畔,透着一股凉意,通话接通了,另端却迟迟没有声音传来,只是静默着,难以言喻的不安,慢慢地窜上心头。
  她按紧手机,轻轻地又说了一声:「…喂?」
  先听见一声深呼吸,旋即传来有几分熟悉的嗓音:「…泰依丝。」
  「呃…宋学长?」算来,他们已经一个月没说过话了,严格来说,是从一起出去玩第二天开始,虽然必要的招呼,还是会打,但宋仲夏对若晓的态度,似乎骤然冷却了不少。
  「你今天有来学校吗?」宋仲夏的嗓音永远都是那样的,沉稳、温柔,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天气太冷的关系,总觉得那声音似乎有点距离。
  像在试探,又像为压抑住激动的情绪,所以刻意用冷调掩过去那样。
  「呃,有啊…有、有什麽事吗?」
  出乎意料的,手机另头传来仲夏低低的笑声。随着那嗤地一声,若晓的心脏,忽然从最深处凉了起来。
  「还能有什麽事呢?」他笑完,安静几秒,重新抛回问题。手机收讯时的杂音沙沙地躜进她耳里,彷佛有无数的虫,蠕动着往她血管里爬。
  「当然是关於你哥哥和你的事了。」
作家的话:
报告医生,我、我觉得我有存稿上瘾症。。。




☆、34 他为什麽会发现

  她既不答话,仲夏索性自个说出来。事实上,他自己拿手机的手也抖得厉害,几乎拿不稳。
  那麽天大的消息,那样可怕的事……
  「礼若晓,你和你哥背地里近亲相奸搞乱伦,台面上把我耍得团团转,害我像个傻子一样丢人现眼的,感觉很好玩吧?」
  嗡——
  若晓呆住了,她一度无法了解宋仲夏刚才说的字句意义。什麽…他刚刚说什麽……不行,她听不懂……
  完全无法理解……
  「学、学长…我、我不懂你的意思…」这是玩笑吧?他现在是在跟她开玩笑吧?不好笑,一点一点都不好笑!
  「呵,你还要继续跟我装傻下去吗?」仲夏似乎有点忍无可忍,连嗓音都阵阵地颤抖起来「我从去别墅那次就一直在怀疑了,你们…你们竟然……」
  「不,学长你一定是误会了…」她脑子一片空白,只听见嗡嗡地耳鸣声。她该说什麽?有什麽理由可以现在说服他的?他为什麽会发现?
  是、是谁说出来的吗?
  是尹伊承吗…可是,可是他没理由告诉他啊?
  那…那到底……
  「礼若晓,你跟礼若暮还真是一对无耻的双胞胎啊。欺骗我、欺骗全校的人就算了,你们居然这样,回报好心收养你们的陈渊。」
  「我…我没有!」
  刷地一声,若晓猛地站起身来,也顾不得上课钟响了,打开後门就往走廊冲。一路跌跌撞撞的,还差点撞到迎面走来的教师。
  她走到走廊底的厕所外头,确认没有其他人听见後,才继续对着手机着急的解释着:「学长,学长你真的误会了啦,我、我跟若暮——」
  「你别再喊什麽若暮了,我听了就觉得恶心。你们怎麽能这样不要脸?欺骗每个人,暗地里做这样龌龊恶心的事情。」
  「…那只是胡说,您怎麽随便就相信了呢?」
  若晓全身都在发抖,脚软的连站也站不稳了,只给靠着饮水机边的墙,缓缓地蹲下,抱着自己的肩膀,啜泣似的开口。
  「是胡说也好,是真相也罢。现在我还真的忍不住自我鄙视一下了呢,居然会对你这种恶心的女人心动…」
  「学、学长…」
  「不过,这麽重要的消息,要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不觉得太不公平了点?」
  她倒抽一口气…什、什麽?
  「礼若晓,这样吧,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我现在手上一张关於你和你哥的证据照片,不得不说这照片拍的可真清晰啊…」仲夏顿了顿「你现在马上来体育馆後面的置物室找我,一个人,一定给是一个人,不准告诉你哥或者其他人。否则,我就马上把这照片拿给陈渊亚当看。」
  他说什麽…?
  照片?
  若晓此刻真的慌的六神无主了。虽然之前对若暮说的那样理所当然,好像她对被发现这件事一点也不害怕似的…那全都是骗人的,她很怕,她真的很怕、很怕,宋仲夏如今的态度让她只觉得世界绕着她旋转般,绝望、恐惧……
  她不能告诉若暮,不能告诉他。
  「我…」
  不待她说完,宋仲夏便抢先一步,喀地切断通话。
  出大事了……宋仲夏竟然知道了?
  礼若晓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但她撑住墙,勉强扶着墙爬起来站好。不行,她不能眼睁睁地看这一切失去控制。
  她一定、一定给想想办法才行——
  若暮,她的若暮,她绝不能再让他哭泣了。
***
  「礼若暮,你找我有什麽事呢?」
  在学校不远处的一家法式餐馆户外的透天位置。郑清娃娃般甜美的脸庞被绿色的遮阳伞阴影笼罩住,看上去脸竟泛了点瓷青。她优雅地拿着骨瓷杯呈的美式咖啡——咖啡的香气在冷空气间迅速地淡去,她没加糖也没加奶精,端起来啜饮了一口,平静地看着对面的少年。
  「不,应该不是找我什麽事才对。」清微微一笑「我们之间,也只有那件事可说了,所以…我应该问你,你特意翘课约我出来喝咖啡,是有什麽话要告诉我罗?」
  若暮静静地把玩着手上沉沉的玻璃水杯。
  冬天的阳光照在玻璃上,折叠出缤纷的彩虹色泽,美的像万花筒一样。
  「怎麽不说话?」郑清含笑地看了眼手表「我可是大忙人,转学手续办完车子就会来接我走啦。」
  「你车祸的事,不要紧吧?」
  毫无预警地,清手轻轻地晃动了下,手上的咖啡险些溅出来,但她随即以自信的微笑掩盖过去。
  「我车祸?我可是第一次听见这消息啊。」
  若暮没有理她的戏谑,这件事确实封锁没有流到媒体上:「听说你和你养父母出车祸了,看起来你应该康复的很好。」
  「哦,你消息很灵通嘛。」清无谓地耸肩,躺回椅背,慵懒的笑了笑「多亏尹伊承吗?他这人可不是那麽善恶分明的。」
  「你真的要转学了?」
  「唔,总算问了重点。」郑清托腮看向若暮,眼底微微地烁动着「是呀,我总算要离开你了,还真有点舍不得呢。会想我吗?我的暮哥哥。」
  「郑清,你…」他低头看自己并拢的手指「你一定很恨我。」
  不是疑问,而是笃定。
  清有点惊讶,但脸上只露出甜美的笑靥:「那当然,我对你可是真的恨之入骨啊。」
  「我背叛了茜…结果让你失去至亲,这点我…很抱歉。」
  「哟~世界最了不起,天不怕地不怕的王子礼若暮,你现在是在……跟我求饶吗?怎麽?怕我对你,还是对你妹妹做出什麽坏事不成?」
  「嗯,我很怕。」
  他的坦率,反而让她有些调侃不成。
  「你…你这是什麽表情啊?」清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样轻易的认输,一点也不像你啊。你那麽害怕做什麽?我可是无凭无据的。就算现在跑出去跟所有人说『噢天哪那个礼若暮和他妹搞乱伦哦~』这样,又有谁会相信?嗤…连我都不太敢相信了,你怕什麽?」
  「失去重要的人…那种感觉,就像死了一样,所以,我明明该懂的。」
  若暮低下头。
  「但,我还是害了你……对不起。」
  曾经,他以为那句『对不起』,并没有任何意义,因为没有意义,所以乾脆省略。
  不过…若晓让他明白,就算说出来的话,并不能改变现实。
  也还是要说出来。
  没说出来的话,有些心意,人是一辈子……也无法感受到的。
  「对不起?呵…来不及了,礼若暮,你的忏悔太迟了。因为你的贪婪,我已经失去唯一的姊姊,你此刻的道歉,什麽也改变不了啊。」
  「我知道,我的罪,不管做什麽说什麽也没有用处。但是,」若暮握紧自己的双手「能不能就请你冲着我一个人来,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人…」
  「身边任何人?你是说那既是你妹妹又是你恋人的礼若晓?」
  「郑清,算我求你…」他的语气,是那样焦急而卑微。
  清看见若暮的表情,忽然莫名地厌恶起这样的他来,忍不住撇开目光:「别这样可怜兮兮地看着我,礼若暮,我真是错看你了…」
  她放下瓷杯。
  「原来,你也只不过是个卑鄙懦弱的小人…」清咬住下唇,嗤地冷笑了声「什麽嘛,这样随便就看到你求饶了,继续玩下去,还有啥好玩的?」
  她的憧憬,她曾经用尽所有目标追逐着的憧憬…也不过这样的软弱,她看不起他,是啊,她完全看不起这个少年。
  哎,她浪费了多少时间在他身上啦——「礼若暮…我放弃,我再也不想浪费我的生命,只为看你这种人痛苦的嘴脸。」
  郑清猛地站起身来。一如方才的优雅,伸手揽了揽荷叶边的裙摆,可爱的娃娃脸蛋,平静地露出一丝淡漠:
  「因为你……不值得。」
  彷佛眼前坐着的这个少年,与她未曾有过任何瓜葛一样。
  她的神情,就好像人们在听他人的故事时那样,轻描淡写,偶尔蹙眉,偶尔叹息…但那些故事与她并无交错,她只是个偶然路过的听众,像冉冉升烟的滚烫咖啡,事不关己地等待着。
  然後,转身离开。
  她没说的是,其实——她还是复了仇。刚刚在行政大楼前,她把他们的事告诉了宋仲夏。那人相信也好,当她胡扯也无所谓,反正,她终究还是见不得他们超越血缘的爱情。
  第一次…也最後一次,像这样又爱又恨过的人,怕这辈子,也只有他了。
  再见了,礼若暮。

作家的话:
受过伤,从来都不该是不经意伤害别人的理由。




☆、35 威胁

***
  体育馆是这几年才修建完成的。位处於离主建筑稍远的空地上,外观全是现代感的玻璃搭建,营造出相当开放式的清爽气息。若晓之前体育课有几次也是在这里上的,她对体育馆的环境并不陌生。
  但此刻,空无一人的体育场,反而让她胸口感到窒息似的紧缩。
  若晓手抚在颈子上,指甲几分都陷进肌肤里也没察觉。她一路张望着往前走,模样好像此时她走的不是体育馆的地板,而是大野狼埋伏的幽暗森林。
  她从两排观众席中央的走道踏进馆内。她的脚步极轻,但仍破坏了原本挑高体育馆中的宁静,诺大的空间,连脚步声,都隐约引起了回音。
  她听着自己的脚步声,每一步往前,每一次吸气……她都觉得有千斤万吨的压力压在她肩膀上。
  陈渊亚当如果现在知道的话……一定会把他们赶出家门,那,他们的未来会怎麽办呢?
  要是这件事传了出去,那她…和若暮,这辈子也就这样完了吧?乱伦相奸,这麽可怕的字眼,竟是用来描述他们两个的爱情……
  不行,她不能让若暮再度受到伤害了。
  若晓眼睛死死的盯着前方,运动场最前端的位置,是一个平常集会或圣诞表演时可以利用的大舞台,如今没有使用,大红布幔放下遮住了舞台全景——平常放运动球具用品等杂物的置物室就在舞台後方。
  她犹如失去灵魂,纯粹跟随招唤的僵尸,魂不守舍的朝目标处走去。
  看着那红晃晃的布幔,简直像在等一出舞台剧上演…可笑、荒诞但却残酷的是现实。腥红布幔皱褶得如同一个个箝在里头,扭曲了的人脸孔,狰狞地冲着她直笑。
  而那两旁垂下的黄竖绳子……像蛇般扭曲蜷在角落,其中一条没放好,吊在布幔间垂荡着,若晓手心全是冷汗,不知怎麽地,她竟觉得那晃来晃去的黄绳…好像上吊自杀的尸体,轻轻地摆荡着,全身都流淌着恐惧,血液间窸窣地战栗着。
  可是她不能呼救,不能逃跑……
  即使眼前是地狱,她也要无怨无悔地跳下。
  若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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