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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莲玉鉴-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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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无聊赖中终于熬过了下午,目送白雪卿离开,紫莲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不得了了,这大哥和以前的自己恐怕真的有问题,该不会自己的伤是因为白雪琪发现了自己与大哥的奸情才……

想到这里,紫莲不禁捂住口倒抽一口凉气。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白雪琪搂上她的间,有些关切的问道。

看着他满目的柔情似水,紫莲又否定了方才的想法,这么温柔的白雪琪一定不会那么做,可是不管怎样,还是要找个机会跟大哥说明白,自己已经不是过去的自己了。

冷风才刮起几日,天空便下起了小雪,这一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寒冷,但对于一个没有记忆的人来说其实也无差别。

紫莲紧了紧大氅,寻着蜿蜒的小路悠闲地散步,难得今天白雪琪外出,自己才得以出那园子四处走走。冬日里虽没有鸟语花香,可呼吸间带着冰雪气悉的新鲜空气,却也甚是沁人心脾。

顺着细碎的鹅卵石铺就的小道走着,不会儿便来到了一个岔路口,左边是通往吟雪园的方向,那就往右边走吧。

一路欣赏初雪的美景,眼前便出现了一个拱形门。“沁雪园。”紫莲默默念了拱门上的字,有些熟悉的错觉。于是探了身子往拱门那边看,似乎是个园子,园中还有一片湖水,若有似乎的雪花落在湖面,荡漾着浅浅波纹。

“是莲姐姐吗?”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声音似乎在唤自己,紫莲有些诧异的侧过头,只见一个比自己略小的姑娘正睁着一双灵动的杏眼看着自己。

“你是……”紫莲话还没问完那姑娘却已经不由分说的扑进了紫莲的怀里,声音好似喜极而泣:“真的是莲姐姐,我不是在做梦吧。”

紫莲轻轻推了推搂着自己的姑娘,又不敢用力,于是被八爪鱼似的缠了个结实:“那个……以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你可以不可以先做个自我介绍?”

此话果然管用,那姑娘急忙松了手,一脸委屈的看着紫莲:“果真如他们所说,莲姐姐,你真的失去记忆了吗?连小蕊也不记得了吗?连我们主子也……”

“小蕊莫要多嘴,还不快请薛姑娘进来坐。”清清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小蕊的话。白雪卿不知何时已来到两人的面前,寒风浮动雪色的衣袖,依旧飘然若仙的模样。入了冬也未见他添件衣裳,周身都仿佛散发着寒凉之气,面色也似乎又苍白了些,看着眼前的男子,紫莲的双眉便不自觉纠结到一起。

跟在他身后进了园子,紫莲一路侧头看着那湖边的小亭,心里便泛起阵阵酸涩之感,胸口的伤明明已经痊愈,这一刻却疼得厉害。

命了小蕊去布茶,白雪卿领着紫莲来到屋子前,推了门,龙涎香的味道便逸散开来,忍不住深深呼吸,心里的疼痛便轻了一些。屋子里没有过多的色彩,床榻上也都是雪色的锦被雪色的幔帐,到符合了他那副不食人间烟火冷冷清清的气度。引人注目的是墙壁上挂着的那幅画,画中幽莲馥郁,一轮圆月高悬于天际,斜倚在美人靠上的女子醉眼迷离。

“相思一弯水中央,波光舷漾醉诗行。红酥走线惹芬芳,青丝泼墨绕回廊。”将几行诗在口中念了一遍,紫莲有些不解:“这诗格律不通,想来并非名家之作。”

“心爱女子所作,在我眼里胜过名家之作。”白雪卿看着那幅画,眸子难得散去了寒凉与落寞,唇边竟也微微泛起笑意。

紫莲哑然,心里不知怎的又酸胀起来。他看起来虽然清雅出尘,没想到也是个三心二意的风流人物,与失忆前身为有夫之妇的自己纠缠不清的同时,竟然心里还有一个女人。

正尴尬,小蕊端着新沏好的茶推门进来,白雪卿便握了茶盏送到紫莲手中,紫莲微微欠身算是谢过,伸手去接的时候不经意间触碰到他那纤长如玉指,心中却是一惊,纵使握着热乎乎的茶盏,他的指却如冰雪一样的寒凉。

“小蕊,记得给你家主子添件衣裳,近日寒气众,你家主子还病着,着了凉对身子不好。”丫鬟们粗心,难免丢三落四,作为亲戚提醒两句也是应该的。

白雪卿握着茶盏的手微微一滞。

“小蕊记下了。”还是小蕊机灵,总算化解了这尴尬的局面。

三人便坐下聊了起来,紫莲没有想到与这小蕊倒是一见如故,聊得也甚是投机,而总是冷冷清清的白雪卿却也一改往日的漠然,不时的说出一两句,惹得紫莲与小蕊笑作一团,想不到他这样的人也是有幽默细胞的。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屋子里却暖融融的,眼看暮色低垂,紫莲不得不起身回吟雪园,起身开门的刹那心中竟对身后的那间屋子生出些许依恋。

紫莲慌忙甩了甩头赶紧将这样的感觉从心里赶了出去,拼命忍住不回头,心一横便踏步走进了飘雪的夜幕中。

 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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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踏进吟雪园的门,紫莲便滞了滞,因为此刻白雪琪正端着一碗药汁立在漫天的飞雪中。他似乎已在此处站了许久,夜里寒气浓重,雪似鹅毛那般,????的落在他的肩头和乌发上,蝶瓣似的睫毛上也结起一层白霜。那碗药汁早已没有热气,面上浮着几片还未融化的雪花。

见他如此模样,紫莲心里有些难受,还有些心虚。提了裙摆走到他面前,才发现连他眸子里的神情也是冷的。

“去哪里了?”正准备覆上那双泛着微红却还握着药碗的手,却被他突然的问话停住了动作。

一片雪花落在药碗里,漾起两圈浅浅的涟漪,而后融入黑褐色的汁液消失不见。

“我看今日下了雪,忽然想出去走走,赏看这雪景,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沁雪园,便……”紫莲顿了许久方才开口。

“山庄里少说也有几十个园子,偏偏走到了沁园,倒是巧得很。”自那薄唇里说出的话不知不觉又多了几分怨毒。

“我……”明明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可听到这好似被遗弃而带着浓浓怨恨的语调,心虚的感觉竟又重了些。

“我念着你下午还需吃一次药,又怕下人伺候的你不肯吃,办完了公事便慌忙赶回园子里。没想到却是连个影子也没有看到,我就在这里等,以为你会记得……”

“对不起……”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字字句句都化作利刃,一下一下的划进你的心窝子里。泪水已然在紫莲的眼眶里打着转儿,除了认错,实在不知还可以在这样的话语中解释些什么。

“以后不要再去了。”他用怨毒的语调说着,又抬起一只手附上她的面颊,迫她与她对视,掌上的凉气直触到她的心上,他便又重复了一遍:“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去了。”

不是请求,不是商量,是命令。

泪珠儿自她的眼角滚落,滑过他冰冷的掌心,有些灼人。她便终于微微的点了头。

他的指摩挲在她的眼角,替她拭去方才坠落的泪滴。

两人回到屋子里,吩咐了璃儿把药端了去热。紫莲便忙着替白雪琪除去被雪沾湿的斗篷,拂去他发丝间沾上的雪瓣,将他塞进床榻上的被子里,又拿来毯子裹在他身上,白雪琪也不曾推拒,便顺从的由着她摆弄。

说来奇怪,每次和白雪琪在一起,心中总忍不住想要照顾他,老觉得他就是个长不大的少爷。

紫莲见暖手炉热好了,便抱了来放进他怀里,那掌还冰冷着,却忽的扔了暖手炉,倒是环上了她的腰际。

紫莲无奈,只得伸了手去将他的手捂进自己的掌心。

雪花落在窗子上,发出????的声音,屋子里却暖和,让人忍不住生出些倦意。

白雪琪猫儿一样的偎在紫莲的怀中睡了去,口中喃喃:“莲姐姐,我就知道你不会不要我的,对不对……”

听不清他在梦里模糊的话语,但见他面上终于带上了浅浅的笑意,微蹙的眉也舒展开来,紫莲一颗纠结在一起的心才终于也跟着舒展开来。

这一夜风大雪重的,许是在园子里被风吹了,白雪琪的身子还是染了风寒。他原本就患过心疾,虽说这些年来通过习武和他那位高人师父的奇药已无大碍,可对于普通人来说不值一提的风寒对他的伤害却是多了数倍。这些是紫莲刚刚才知道的,于是心里的愧疚又加重了几层。

躺在床上的男子却好似看不到她的担心,反倒一脸得意的吮着她递过来的药汁:“这下好了,有我陪你喝药,你不该再抱怨苦了吧?”

紫莲回了他个怨怼的眼神,而后继续舀起碗里的汤药,低头轻轻吹着气。

吃过药,白雪琪很快便进入了梦乡,紫莲站起身来替他掖好被角。

说来奇怪,习武之人御寒的能力应是比旁人强过许多的,可昨夜园子里握他的手却毫无温度,哪里像个有内力的习武之人。莫不是平日里师父不在身边便时常偷懒。

正思忖间,忽而一阵风吹过,刮开了窗户,携着凉意灌进屋子里,紫莲忙走到窗前去关,无意间瞥见天边的明月尚如一轮玉盘。

昨夜没有留意,竟然已到了十五。

月光如一层薄纱铺撒在雪地里,那月却化作一个人的脸,落寞的眸子正是那缱绻的月光。

转眼就要冬至了,寒意浓重了许多,也不知小蕊有没有给他多添件衣裳。

真是的,未来的相公还躺在身后,怎的就胡思乱想起来,紫莲懊恼的捶了捶脑袋,急忙将窗户关上。

回过头却又忍不住想,近来他似乎来得少了,也不知是不是白雪琪跟他说了什么。

下了几日的雪终于停了下来,白雪琪拥着紫莲,坐在躺椅里看窗子上结的霜花。

前些日子紫莲只道白雪琪染了风寒身子虚,抱着她是好取暖,便由着他去,哪知他到成了习惯,明明屋子里暖得很,他却拥着她不肯放手。

“你的风寒好了吧?”她试探着提醒他。

“恩,快好了。”他似乎甚是惬意。

“那我……”她说着从他怀里往外挪了挪。他眉头一皱,却又搂紧了些。她便不敢再动。

“风寒是好了,身子却不太好。”听到他的话紫莲有些惊慌的回头,触到那双好看的凤目,总觉得眸子里隐约藏了些狡黠。白雪琪却对她惊慌的模样甚是满意,唇畔尽是得意的笑容。“别担心,师父过两日便要从西夏来庄里,有他在,我的身子很快就会好。到时候也让他给你瞧瞧,看你的伤恢复的怎样。”

这几日庄里事物繁杂,白雪琪虽病着,可也没少出去应酬那些门派掌门。紫莲便披了大氅去园子里走动,虽然都说冷晴,可阳光照在身上却还是暖的,紫莲有些陈醉的迎着阳光眯了眼。

总觉得这样的阳光很熟悉,熟悉的就好像那个梦,梦里白衣的男子在阳光里对着自己微笑。这样想着,嘴角便不禁上扬,脑袋却剧烈的疼痛起来。

梦里的那些情景就像不能触碰的禁忌,每次觉得快要找到出口,可若真的用了心思去回忆,疼痛便化作决堤的洪水,瞬间便将自己淹没。

“听说主子的那位师父要来了。”说话声将紫莲从疼痛中唤醒。

睁开眼却见几个丫鬟正围坐在不远处的走廊边,互相咬着耳朵似乎正说着什么神秘的事情。

好奇心驱使紫莲也跟着凑上前去,那几个丫鬟见是她便住了口,恭敬的来请安。

“你们在说什么?我也来听听。”那几个丫鬟却慌忙否认。“放心,我不会告诉你们主子的,我保证。”

“回姑娘的话,我们在说主子的师父过些天就要来庄里了,这几个丫鬟是新来的,还没见过,就拉着我问那师父长什么模样。”还是璃儿胆大些,带头回答了紫莲的话。

这么快就知道了,庄里的小道消息还真灵通,紫莲在心下暗自嘀咕着。

“听说那位师父不仅是个高人,还是个赫莲族人。”一个脸圆圆的丫鬟见璃儿松了口便也跟着说上两句。

“赫莲族人?”

“正是。”另一个瘦小的丫鬟忙接过话去:“听说西夏的赫莲族人各个都长得貌若天仙,而且还有神力。也不知道这位师父长得什么样子?江湖上那个幽莲宫宫主也是赫莲族人,那可是天下第一大美人……”

“莫要胡言乱语,仔细被主子听到了罚你。”璃儿一脸严肃的打断了那个丫鬟的话,那丫鬟便慌忙噤了声,只垂了头立在一旁。

幽莲宫?天下第一大美人?紫莲对这些个从没听过的字眼甚是好奇,奈何她们却都咬紧牙关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璃儿却开口道:“只怕你们都要失望了,那位师父虽是神秘的狠,可我也见过,相貌虽与中原人不一样,可也绝不是你们所说的貌若天仙。算了,我也不说了,你们到时候自己看去。都赶紧散了,园子里的活还没干完呢。“

得了璃儿的令,丫鬟们便都散了去,璃儿福了福便也退下,只余下紫莲一人在院子里无聊的望着天。

听白雪琪说,这次自己受了重伤便是这位师父给医好,说来也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只可惜当时一直处于昏迷中,甚至连他的样貌也不曾看到,现下对这位神秘的师父到真是满心的好奇。

 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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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紫莲特意起了个早,换了身素净的衣裳,端坐在镜子又是梳头又是描眉。人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白雪琪的双亲皆已不在,那么与他的师傅相见便如同拜会父母了,自然要打扮的乖巧些,日后过了门也好相处。

白雪琪抱着双臂在一旁看,不忘言语上逗弄两句,唇边却始终挂着柔柔的笑意。

那位师父回到山庄里的时候却不似紫莲想象的那般阵仗与排场,只是随着白雪琪亲自去庄外迎了一迎,他那师父也未带随从,只身一人便来了。

紫莲福了福身,师父略微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至于他的相貌,璃儿果真没有说谎,五官比中原人深邃些,鼻梁很挺,下巴上留着络腮胡子。只是身形高挑瘦削,眸子狭长带水,倒是与那茂密卷曲的胡子不大相衬。这样的长相在中原确是有些特别之处,但与所谓貌若天仙还是搭不上什么关系的。

一路走回园中,白雪琪与他的师父聊着些江湖事,路过的那些回廊里不时的有人探头探脑,见他们走近了,又慌忙缩回了脑袋,果然还是有些好奇心重的丫鬟,这下怕是要失望了。

其实紫莲也有些失望,师父对自己也未曾像对儿媳那般热情,这当真让她很受挫。于是一路上都耷拉着脑袋,一副怨念深重的模样。

而白雪琪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分明是想要嘲笑她又拼命忍住的样子,紫莲便有些闹他,小步挪到他身边,偷偷伸了手到他袖子里,猫上那滑不溜丢的水嫩肌肤,狠狠一拧,直到看见他微微皱起的眉才得意的松了手跑开,心情也瞬间大好。

三人回到园子里,进了主屋,璃儿布过茶后却被白雪琪唤了下去,而白雪琪又转身关上了门窗,才回到桌前坐下。

紫莲有些不解,却听白雪琪对他的师父道:“紫莲不是外人,师父大可不必再隐瞒。”

师父没有回答,低头饮了一口茶,而后放下茶盏,抬手至面旁,紫莲便因为他接下来的动作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只见他先是撕下了下巴上的络腮胡子,接着一点一点自脸上揭下了一层皮。那层皮下的肌肤莹白如玉,精致到完美的五官略显阴柔,狭长的双目翦水若秋波流转,薄唇润泽如樱。

紫莲已愣在原地说不出话来,师父却忽的起身单膝跪于紫莲面前,双手叠放于胸前俯首道:“西夏第四十七代大祭司孤月拜见幻莲圣女。”

紫莲有些不知所措,倒是白雪琪忙来扶起他的师父:“师父快快请起,紫莲已失了记忆,师父这样怕是会吓着她。”

“失忆?”孤月有些疑惑的看着紫莲的双眼,似乎在努力确认真伪,直看得紫莲有些怯然的往白雪琪身后缩了缩。

“正是,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记不得了,我此番请师父过来也是希望师父可以替她瞧瞧,看伤势恢复的如何。”白雪琪接过话去。

孤月便让白雪琪扶紫莲于桌旁坐下,伸出两指搭上了她的脉,许久,紫莲和白雪琪都紧张的看着他面上的表情变化,却见他眉头逐渐拧在一起。

“怎么?可是伤势有什么问题?”白雪琪终于有些按耐不住的问道。

孤月却忽的面上展开笑颜。“非也。圣女恢复的很好,想是近来调理得当。”

听了这话,紫莲有些羞涩的瞟了一眼白雪琪又低下头去,终于放下心来。

“至于失去记忆,可能是在河流中撞到了石块,虽不知能不能恢复,但对身体也无大碍。徒儿便放心吧。”白雪琪于是满面笑容的点了点头。孤月却又说道:“我有一事想与圣女单独谈谈,徒儿暂且回避一下。”

“有何事是我听不得的?”白雪琪听说要离开紫莲,有些不乐意。

“是我西夏国的事情,现在还不便说与徒儿听。”

“可是……”白雪琪欲再辩解却被紫莲扯了扯衣袖:“没关系的,我与师父聊聊,你自去忙你的,晚些时候我们再一起用膳。”

得了紫莲的劝,白雪琪才终于不情不愿的起了身开门出去。

“师父有何事同紫莲说?”紫莲端起茶壶又往孤月的盏中添了些茶。

“你尚在昏迷中时我已查看过,脑上并无撞击产生的瘀伤。”孤月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可是,你刚才说……”

“那只是为了让我徒儿安心。你服过梦仙果。”孤月抬眼十分肯定的看着紫莲。

“梦仙果,那是什么东西?”紫莲更疑惑了。

“是上古神族的禁忌之物,只有西夏的祭司或是赫莲族人里神力强大的人才懂得使用,可以聚集遗落的魂魄,唤醒前世的记忆。给你服用梦仙果的人看来是想唤醒真正的幻莲圣女,当年的西夏公主拓跋莲吧。”

紫莲更加迷糊了,他说的这些她都没有听说过,就好像是神话里的故事。“你刚刚说真正的幻莲圣女,那我……”

“幻莲将沉睡,圣女将长眠。千年后,于异世觉醒,紫色的花朵重新绽放光芒,福泽大地。”他仿佛在念着一段咒文:“这是多年前我在占卜中得到的启示,是神明的旨意。”

“然后呢?”

“然后,得幻莲者得天下。”孤月起身,踱到紫莲的面前。“我一直在寻找真正的天下之主,终于让我找到了慕雪山庄的二公子白雪琪,只是幻莲却落到了幽莲宫。如今我回到庄里便是要助我徒儿坐上那把龙椅,而你作为公主的转世,也要帮他。”

“我……”紫莲还有些迷茫:“我要怎么做才可以帮到他?”

“去幽莲宫拿回幻莲……”

孤月的话还未说完却听一声响,那门忽的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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