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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坝头在心底骂了句傻B,心说就你傻二知道。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刘思甜沉声说道。刘思甜打心眼有点瞧不起这些举止粗俗的流氓。道明臣前不久通过他的托运站转移小贝的时候,一下子就送给他几个价值不菲的瑞士限量版的钻石金表,刘思甜把以前戴的劳力士给换掉了,现在手上戴的正是道明臣送他的表。
“我说错什么了?”薛抗美脖子上筋一跳一跳的。
“你这话问得有点二B,你知道不?”刘思甜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小月经是什么人?你了解不?你以为你麾下聚集了几百号人马,就真的有本事向他叫板了?你知道不知道你胡乱说这话的后果是什么?今天没请龙腾的人来,来了事就大发了。”
薛抗美眼睛盯住了刘思甜,太阳穴一蹦一蹦的,眼神是凶光灼灼。
“你打架还拿刀吧?”刘思甜斜着眼问他。
“我前天还拿大号信封裹着菜刀砍倒过一个傻B,那货不肯拆迁,我放倒他的时候,谁都没看出来我手里撰着的是刀,都以为是钱呢。”薛抗美歪着粗壮的脘子低吼道,他的口气里赤裸裸的暴发着威胁。
“够勇猛的。”刘思甜冷笑道:“幸亏道上象薛大你这么勇猛比较少,要是都敢玩命,道上也乱了。可是勇猛如您扪心自问下,你敢动公安吗?你有这胆量吗?”
薛抗美楞住了。
“你我和小月经都不是一个档次的,他天生就是玩命的,人家玩的就是心跳,玩的就是刺激,玩来玩去还活得好好的,你行不行?你大概还不知道他是怎么干沉对手的是吧?回去找个道上混的时间长的老油子先扫扫盲,你再有钱,也就一条命,充其量带把裹着大号信封的菜刀,人家可是有枪有人,别稀里糊涂的说些混话,当心哪天被他做了还不知道,那家伙杀人可从来不眨眼。”刘思甜不屑的撇撇嘴。
薛抗美的脸有点刷白了。
“说来也怪,怎么现在谁都好象跟龙五过不去似的?”老坝头挠了挠脑门上的银发,有点感慨道:“潜逃出去的那个小黑就不提了,怎么道明臣和龙五也死死搞上了,按说他们各自应该有点觉悟,这么一搞,势必会两败俱伤啊。”
“黑社会虽然也需要和平,但和平从来不属于龙腾,小月经这个人充满了毁灭,毁灭一切,也包括他自己,这种人将来的下场肯定只有一个……”刘思甜并指作了个手枪状,对准太阳穴,嘣的一声。
“这样的人在黑社会里也是百年罕见的。”老坝头点头同意。
“那个龙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刚来那阵,为了办个大哥大,他们队里办案经费不够数,还找过我手下的恐龙,说凑份子,开口就是两千,这小子够狠的。”刘思甜说道。
“这家伙黑着呢,不抓着把柄他是不会开口要钱的,好多人求他办事,给他送钱他还不要,表面上公正廉明得很。你手下的小恐龙大概被他捉住了什么痛脚。”老坝头说道。
“妈的,这种人其实最坏,他比小月经那种杀人不眨眼,放火抽香烟的土匪还要坏!”刘思甜忿忿的长出了口气。
“就让他们狗咬狗去吧。”老坝头哈哈一笑道。
薛抗美傻傻的看着两个黑道教父,盯了很久。
专案组的领导和公安干警忙活了大半夜,很多案子因为这次的大搜捕浮出了水面,但一直没有嫌疑人的消息。
天空露出一缕鱼肚白的时候,终于传来了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城南一家招待所里可能有嫌疑人的消息,大批的武警火速赶了过去。迅速控制好了前后左右的里弄和制高点。
根据招待所服务员的描述,里面住着一个卷发女子,身材很高而且妖娆,足有一米七开外,就是这个特点让服务员一下子记住了她。当时和她一起来的还有三个男人,虽然几个人装着不认识的样子,但服务员看到他们上楼梯的时候悄悄说了话。几个男子都很魁梧,有一个脸上带着半尺长的刀疤,一看就不象好人。而且他们上楼休息时刻意关照过,不管有多大动静都不许打扰他们休息,无论什么情况。
当时服务员以为这个女人是暗娼在接客,她当时还暗暗吐了吐舌头,心说现在的暗娼真是要钱不要命了,这么多男人也敢接。有很多暗娼做皮肉生意都没有固定地点,大多数都是找旅馆。
服务员尤其讨厌第二天给他们整理床单,尤其是好几个男人胡搞过的床单,特别恶心。
当负责摸排的干警一拿着模拟画像过来的时候,一说原委,服务员一下就警觉了。
专案组的领导拿过了登记簿看了看,上面登记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云岚,字迹难看而潦草,身份证登记的地址则是云南的一个小县城。
嫌疑人的身高和模拟画像中的嫌犯有着惊人的相似,这让参战的干警都显得很兴奋,个个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领导分派了一下任务,决定再让服务员去叫一下门,如果再不开,就强攻进去,对面楼的制高点,领导特意安排了两个神枪手,两间房子都被大批的干警围得水泻不通,领导觉得这次匪徒就是插翅也难逃了。
服务员无论怎么做工作也不敢去敲门,分局只得火速调了一个女警过来,假扮服务员送开水,敲门之前,专案组领导也交待了,万一不开,直接用钥匙开门,后续的突击手直接冲进去,为了防止万一,钥匙还用水润湿了。
“安全第一!”领导还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女警的肩膀。
女警上去刚把手指绻起,还没来得及敲门,枪声就响起了。
枪声是从里面响起的,如同暴雨一般聚急,木质的三合板立刻被穿破几个醒目的窟窿,女警迅速滚落在地,水瓶也被摔出了老远,几个身手敏捷的参战干警把她手忙脚乱的扯到一边,女警奇迹般的居然没受伤,子弹都擦身而过,连油皮也没伤到。
无数杆微冲瞬间一起开火,打得木门屑花四溅,等第一波火力倾泻完毕,房间里响起了告饶声和呻吟声。
突击手冲进房门,从里面揪出了一死三伤,三男一女,现场搜出三把五四军用手枪,还有一把折叠式的冲锋枪,弹枪里的子弹已经扫出了几颗,女子被跳弹打断了一根手指,鲜血如注。
专案组的领导揪起女子的准确性,连包扎也来不及,就和模拟画像上做了细细的比较,模拟画像上的女子是瓜子脸,这个女人是椭圆型的,不是很象,但领导一时间又不大能确定。
这个女人身上的狐臭很重,领导泱泱的把她的头发入下了。
就地讯问时,女子坚不吐实,转起了圈子,经过加大审讯力度之后,女子终于承认他们是贩毒团伙,是云南平远过来的,被击毙的是他们的头目,自己是他的情妇,女子一直强调自己是被胁迫的。经过现场搜索,除了现金去没找到毒品。经过再次讯问,女子指了指自己的胯下。
“他妈的!”专案组领导大怒:“现在贩毒的怎么也跟写书的无聊文人一样了,搞起了下半身勾当了!”
就在这是地,关于那个意图袭杀公安干警的女人的确切消息又在对讲机里再度传来,参战干警们再次兴奋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有谁知道情义无价
关于凶手确切动向和身份的消息是商场里一个保安提供的,这个保安三十左右,长得一脸的油滑奸诈,以前也在道上厮混过一阵,算是半个趟江湖的。环球商场里和其他商场一样,大多是雇佣这些失势的花痞来镇镇场面。
商场枪声大作的时候,保安正在手表柜台和营业员扯皮,手表柜台的营业员是个刚生育过的小娘子,长得个子不高,但是身体发育得极为完美,现在刚生过孩子,更是惊涛骇浪。营业员的老公是个跑供销的,一出去就是俩月,保安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枪声响之前,他正和小娘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半荤不荤的笑话,这是他的强项,小娘子被逗弄得前仰后合,春眼流波。保安对美女有着异乎寻常的敏锐洞察力,很多男人都有他这样的天赋,保安打那两个女杀手走向这边的时候就瞄住了她们,当时并不知道这两个女人是杀手,他就只觉得这两个女人的身段很美妙,气质高贵,他很想……枪声响了之后,开玩笑,保安只要会灭火,吓唬吓唬小毛贼也就罢了,这种事情可犯不上去傻不溜丢冲上去玩命。
当时保安躲藏的地方就是手表柜台的下面,金银饰品柜台左侧平行相连接的正是手表柜台,玻璃柜台虽然挡不住近在咫尺的子弹,但保安还是把整个身子蜷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心里念叨着满天神佛。
巧就巧在手表柜台左侧就是商场的安全门,环球商场有四个安全门。东南西北各有一个,安全门是用来在火灾的时候撤退的,平时用大铁链锁拷着,手表柜台对着的正是西边的安全门。两个女杀手放了两枪之后,也显得比较慌乱。保安甚至听到了她们争吵声,然后两个女杀手往这边的安全门跑来了,具体这两个女杀手是争吵什么,保安现在的脑子里已经记不起来了,被恐惧包围的他,脑子在那会里基本就是一摆设。
他只知道这两个女杀手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当时从手表柜台过去的时候,矮个子女杀手还踉跄了一下,把脚脖子给闪了,表情很痛苦。线索就是在这时候绽现的,矮个女杀手当时痛苦得弯下了腰。刚好直对着猫在柜边的保安跟前,她穿的开司米蝙蝠衫很宽大,这一弯腰,开司米蝙蝠衫里面一副黑色的胸罩彻底暴露在了保安的面前。左乳没包住的上方有两排醒目的牙印,牙印时间显然已经很长了,疤痕的颜色很浊黑,不过当时的保安哪里还能有什么色还必须的念头蹦出来,就只剩下害怕。他也根本没想到自己眼前看到那两团肉会成为日后破案的转折点。
让保安害怕的是矮个女人的旁边的高个女人手里正掂着的那把冒着袅袅硝烟的手枪,枪身乌黑雪亮,那个高个女人虽然戴着墨镜,但保安能感觉到墨镜背后比手枪还要冷峻犀利的目光,那目光别样的刺眼。
保安的心那会就差蹦出腔口了,他感觉自己的胸膛里简直有个少林寺的和尚在那撞大钟。
还好那个高个女杀手并没有动杀他的念头。高个女人一手就挽起了崴了脚的矮个女人,随手耍出一缕淡淡的硝烟。碰一声枪响,安全门把手上面缠绕着的看上去很坚硬的链锁一下子就被打飞了,直到眼看着她们俩搀扶着从安全门走出去之后足足半天,保安才感觉到自己的裤子已经完全潮湿了。
原本这个保安并不想多事的,他只是个很平凡又有点好色的猥琐男人,横生枝节并不是他的风格。敢动手杀警察的,全国上下,除了以前的那个二王之外,不作第二人想,他还没有这个胆子去捋那种人的虎须。
最初在派出所做笔录的时候他并没说这事。只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到派出所负责基层摸排的干警无意中报出了悬赏的金额之后,保安犹豫了一下,开始动摇了。
“报告!我想起了一个线索。”保安摇摇晃晃站起了身,身上刺鼻的尿骚味让闻讯而来的所长直皱眉毛,所长已经忙活了老半天了,找到的线索不计其数,其实所长知道,这其中大半线索什么用处也没有,只会浪费时间。
“说说。”所长揉了揉太阳穴,手指上一片被香烟熏成的蜡黄。
保安有点语无伦次的说了事情的经过,不愧是职业素养很高的老警察,所长很快从他的话中捋清了条理,所长的眼睛亮了。
“破了案,那个奖金你们说话会算话吧?”保安问道。
“这得组织上研究以后才能决定。”所长心里一阵窃喜,脸上不动声色。一条人命的案子,在当时就是三等功的杠子,所长一下觉得前程开始灿烂起来。
上报到专案组之后,专案组留守在刑大的领导们兴奋了起来,黑色胸罩在当时还很少有人穿戴,事实上很多的女性还穿着自制的胸罩或者小衣,黑色的胸罩就更加是凤毛麟角了,除却几个大商场有销售之外,别的地方根本不可能有,这就确定了排查的范围,大大节约了人力和时间,再加上胸部的那个牙印,只要有了具体体貌特征,就更加缩小了范围,增加了破案希望。
专案组领导正准备调配任务的时候,刑警大队有个年轻有为的刑警为破案提供了一个更直接的线索。
“我认识一个女人,她胸部有个牙齿印子,而且她特别喜欢穿着黑色的内衣。”年轻的刑警有点局促的说道,神色极为不自然。
一屋子的领导都盯住了这个刑警,刑警队长更是有点光火。“别吞吞吐吐的,快说!”
“她叫胜男,我在舞厅经常碰到她。她……听说她……喜欢男人虐待她,胸部那个疤就是她公公咬的……她和自己公公保持着很长时间的不正当男女关系……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嗯……她跟她公公有一次通奸,受了惊吓,锁阳了,后来上医院去打针,好多人都看到过,我那次……嗯……刚好路过……就……”年轻的刑警英俊的脸上全是汗珠,神色极为不自然。
“是那个著名的大破鞋?”队长嚷了起来。
“嗯。”
“你能不能确定?”
“身高和相貌,按照现场的目击者记录来看,开枪的虽然不是她,但另外一个嫌疑人和她却有着惊人的相似,我……”
省厅督办此案的领导什么也没说,朝队长翻了翻白眼,走过来拍了拍年轻刑警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小伙子估计舞跳得不赖吧?嗯?”
年轻刑警一个劲猛点头,又赶紧摇头。
“马上直接实施抓捕!”领导斩钉截铁的说道,还很有气势的挥了挥胳膊,一脸的正气凛然。
“是!”旁边几个刑警都一个立正敬礼。
刑警队长把嘴悄悄凑到了领导耳边嘀咕了几句什么,领导的眼睛猛的瞪圆了,脸上的正气顷刻间消失。
“唔……有点棘手……立刻通知去南区的刑警,先把她家控制起来,在外围,我这就去给上面打报告。”领导咬咬牙,又说道:“要注意隐蔽!先别给我捅篓子!”
“保证完成任务!”刑警队长立刻一个立正。
小黑本以为这么近的距离,以他的枪法肯定是能直接击毙龙五的,事先撤退的线路他也完全想好了,一切都应该顺理成章才对,但龙五犹如神助,居然连开了两枪都躲了过去,而且明显是已经意识到了有人在暗算他,腾挪躲避的姿势非常流畅。
所有的计划全被打乱了,龙五当时惊惶失措,小黑的心里何尝不是呢?心思电转,小黑立刻决定撤退,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龙五警觉了,他已经根本没有把握去杀掉龙五了,他现在就想着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但现在已经没有时候给他去再多想了,小黑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撤离,该怎么才能安全撤离。
带着胜男跑到安全门的时候,胜男的脚被崴伤了,这让小黑更加光火,搀扶着胜男出了安全门之后,大街上乱而嘈杂,很多不明就里的人和商场中跑出的人撞了个满怀,乱烘烘的人流中,小黑整整找了三遍,在三遍啊!都没能找到接应他的人,小黑的心里更慌乱了。
胜男痛苦的呻吟着,她也彻底吓坏了,她根本就没想到小黑改头换面居然是为了再一次刺杀龙五,事先小黑根本没和她讲明,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虽然知道小黑和龙五是不共戴天,迟早会拼个你死我活,但胜男还是没想到,小黑会猝然发难。现在的她完全靠小黑搀扶着她,几乎是拖着她脚不沾地在奔跑,她有种完全快要窒息的感觉。
小黑的心里异常焦急,手枪就掖在胜男的腋下,他觉得危险正在一步一步逼近了他,而他却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能做。
拉着胜男僵硬的身子一步一回头的闯入了路边一条小巷子,小黑背靠着长满青苔的老墙大口喘息着,刚刚一系列的事已经他的体力过度的被透支了。小黑点燃一支烟,奋力用拳头敲着自己的脑袋,努力使自己能够平静下来。这种措施显然很有效果,小黑很快就缓过了气,脑子也开始清醒了。梳理了一下思绪之后,小黑暂时强迫着自己不再去想龙五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背后打他黑枪这件事,而想起脱身大计来。
小黑把手里的半截烟扔在地上,狠狠碾了碾,四周打量了一下环境。这里是几家老四合院,墙体很高,一条巷道曲曲折折,寂静无人,偶尔有炒菜的油锅声和外面街道上的声音远远传来一点。
巷子里有棵高大老白果树,树身巨大,冠盖下一片阴暗,左边的有堵墙是沿着它造的,树身代替了一部份的砖头墙体。天都在八十年代有很多地方都有这样岁月悠远的老白果树,到了九十年代以后,渐渐才被砍光。小黑根本无暇去欣赏这是谁的脑袋瓜想起的以树做墙的聪明才智。他看中的是晾在白果树树下的那根竹竿,竹竿上有几件湿答答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小黑迅速把自己身上的假发和踩脚裤、开司米全脱了下来,换上了晾有竹竿上的劳动卡工装和一条裤腰肥大的裤子,脚上的高跟鞋也被他在墙壁上板掉了高跟,裤腿很长,刚好可以把脚面基本遮盖住,小阁楼活动了一下,觉得很满意。
小黑把换下来的几件女装和假发卷成一团,使劲扔上了旁边四合院的房顶,高跟鞋的两个高跟也被他塞到了青苔满布的墙脚缝隙里,小黑一边把裤腰打了个结,一边用手稍微沾了点地上的干燥灰尘,往脸上和头发上扑了扑。
等他做完了这一切,胜男还躺在地上,依旧没能起来,眼神中惊惧未定,除了呼吸之外,就象是个死人。
“我们走吧。”小黑搀扶起了胜男,语气和他身上的衣服一样,冰凉而湿漉。
胜男是被人在龙川河畔发现的,两个谈恋爱的情侣在河畔的草丛里发现了胜男,她身边的挎包夹层有她的身份证,这个挎包的带子紧紧缠绕在她白皙的脖子上。
专案组接到这个宝贵的消息的时候,已经在胜男家的门口守候了半个小时,这个时候,市领导也刚刚好和胜男的父亲做完了沟通工作。
胜男居然没死,是她平时喜欢佩带的那种硕大无伦的耳环救了她一命,这种耳环因为刘晓庆喜欢佩带而出名,粗大的耳环和皮包带子上面的搭扣缠在了一起,就是这个凸起部分,让胜男缓了最后一口气,没有被勒死。
经过紧急抢救之后,胜男奇迹般醒转了。
专案组终于确定了杀手的真实身份,揭开了神秘杀手的庐山真面目,所有的人都没想到凶手居然是男扮女装做案,前段时间的排查彻底走入了一个死胡同,时间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