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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染(军婚)-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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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女人产生类似爱情……不,就是爱情的情感,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心里有点莫名的慌,没有方向。

     这和年少时对叶小安的感情截然不同,叶小安从来都只让他想要去疼去宠去保护,没想过或者根本不在乎从她那里得到同样的感情。但是面对顾淮南,叶锡尚知道他的欲‘望在一天一天的增长,在得知她五年里的经历之前,叶锡尚从不知道自己对爱情的需求竟是那么的强烈。

     索世奇托江邵转交的这份病历犹如一剂强心剂,把叶锡尚迟钝的爱情本能彻底唤醒,却也让他的本能在苏醒后学会了害怕与嫉妒,面对她和那个人的过去,叶锡尚第一次体会到那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这种感觉汹涌而至,干扰了他的思考和一向冷静的头脑,甚至从江邵那里得知景芊为顾淮南和他回到S市并且此刻两人正在隔壁碰面的事时,他脑子都还是懵的。

     他问了顾淮南那几个耿耿于怀的问题,却不想从她嘴里听到答案。

     可是顾淮南不知道,叶锡尚不是不想见她,不是不想回家,他更需要的是冷静。

     顾淮南说完那句话,很久都没等到叶锡尚的回应,只好径自说下去。“有些事,之前没和你说,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她擦着他的背,小心避开擦伤的地方。“我不是好女人,我不乖不温柔,抽烟喝酒打架,这些你都清楚,我也知道老顾在你面前说过我很多不好,或许在你看来都可以接受,可是人都是有底线的,我不说是怕碰触到你的底线,我不怕你凶我,不怕你骂我,只怕你那晚看着我的眼神还有现在对我的疏远。”

     “……我没有,只是忙。”

     ……

     ……

     这话说起来连他自己都不信,叶锡尚闭了闭眼睛。边上架子上有一盒已经抽了一半的烟和打火机,顾淮南刚才就看到了,垂下眉目,开始给他身上涂浴液。

     “你可以换个借口,听上去会比‘忙’有信服力一点。”

     说这话时正好擦到他的肩膀,顾淮南手里的浴花蓦地就被叶锡尚夺了去,他霍然从浴缸里站起身,打开淋浴喷头匆匆把自己冲洗干净,围了条浴巾就出去了。

     顾淮南被淋了一身水,狼狈不堪,叶锡尚看都没看她一眼。顾淮南咬了咬牙,没有马上追出去,等把浴室收拾干净回到房里,叶锡尚已经吹干了头发背对她躺下睡觉了,喝过的汤碗放在桌上。

     顾淮南怕吵醒他,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去躺在他身边。床很硬,很凉,顾淮南怎么都没有睡意,而这边这男人却连动都没动过,像是睡得极熟。

     顾淮南借着月光看着他的脸,屏气轻轻的挪动身体向他靠近,小手一点一点搭在他的腰上试图汲取一些温暖。整个过程都很顺利,就在她刚要呼气时,叶锡尚忽然睁开双眸,对上她的视线。

     那目光太过凛冽,以至于顾淮南下意识的把手缩了回来,却在下一刻腰间一紧,被他一个翻身就压在身下,只听他低低沉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你今天,不该来。”

     说罢,火热的吻就从她耳颈来到她的唇,大掌探进她睡衣内急切大力的摸索揉捏。顾淮南从来不知道叶锡尚竟也是这个这么粗鲁的男人,把她的睡裤直接扯掉,分开双腿挤进来,热‘烫的坚‘硬隔着那层薄薄的内‘裤顶上来。

     那种悸动她太熟悉不过。

     “这里没套,如果你不愿意的话跟我说。”叶锡尚又一把扯掉她的内‘裤,咬着她胸前的柔软凶狠说到:“我会先道歉,算我违反协议,然后做到你愿意为止。”

     ……——

     作者有话要说:

     ~~~

     废柴了一会儿,终于写完了==……到底要不要小小H一下~。

     叶哥终于屈服与江邵的执着了么?




60、有染(军婚)

  60、有染(军婚)

     第六一章。

     顾淮南知道叶锡尚平时再冷静自制,到了床上也会变得不一样;他一向做的凶却不狠;而这一次倒像要吃了她一般的狠戾。

     说来也奇怪;原本这阵子训练强度增大;每天下来连呼吸都觉得累;而叶锡尚面对顾淮南却将这种累化为无尽的力量。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顾淮南还干涸着,推着他的胸膛痛苦的直皱眉。“疼……叶锡尚;等一下,先出去……”

     身上的男人并未后退,只放慢速度;轻磨慢研;进若蛭步。快‘感积聚,小腹不自觉的绷着,汩汩温润浸着叶锡尚的神经末梢,年轻的身体似乎比他们的心更容易接受彼此。叶锡尚重新带给她一次高过一次的感受,专心进占,深而执着,甚至让她有些发疼,顾淮南闷哼一声,指甲蓦地陷到他皮肤,想起他背上的擦伤,改而死死抓住床单。

     这女人一向爱抱着他,眼下却松了手,叶锡尚不悦,手下用力。顾淮南禁不住,缩着往后退,被他洞悉,非但不放,反而变本加厉,将她彻底打开供自己驰~骋。他速度快而急切,顾淮南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弓着身子仰着头,声音都哽在喉咙里。

     疾风骤雨般的做了一阵儿,顾淮南在他终于放缓折磨自己时才得以大口大口的呼吸。叶锡尚旋开床头灯,钳着她的下巴,自上而下注视她的沉溺情YU之中痛苦又享受的脸,低头吻上她。

     顾淮南半眯着盈满雾气的眼睛,双手无力的攀着他的手臂,回应他的吻。叶锡尚有一下没一下的吮着她的唇瓣,低沉的问。“那年夏天,你偷偷回来过,对吗?”

     话一出口,怀里的女人身子骤然一僵,叶锡尚紧接着猛烈一击,就觉得自己的手臂被她的指甲剜出尖锐的疼。“因为想他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

     叶锡尚又灌入一下深凿。“如果他肯要你,你宁愿不去在乎他娶的是别人,你不在乎,只要他肯像以前那样爱你,是么?”

     “不,我——”

     顾淮南唇上一痛,叶锡尚不等她说完便咬了她一下,让顾淮南觉得此时此刻伏自己面对的男人是一只野兽。

     叶锡尚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抽身而退并且翻过她的身子覆盖上去。“跟我做的时候,也把我当成他了?”一只手探下她的敏感,扩张,翻搅。

     顾淮南倒吸一口气,理智被撕扯。在她张口之际,叶锡尚擭住她的下巴扭过来唇再度压下,一直到她几近窒息才放开,重新占牢最脆弱的她。这一次比之前更猛烈,似乎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

     顾淮南手指缠上了自己的长发,绞着床单,抓紧床头栏杆,骨节因用力变得近乎狰狞的青白,仿佛那是救生浮木,别无选择任由他攻池掠地。

     叶锡尚包裹住她的手,精壮的腰残忍的挺口动,她连呻口今都破碎,意识被他的撞得涣散如盘散珠,不懂得放抗亦不能反抗,只能承受。

     “你就那么怨恨嫁的人不是他……”他抓住她的发向后拉,逼得她扬起头痛苦的喘,他则在附在她耳边,嗓音冷似寒冰的低语:“……怨恨到想要我死,嗯?”

     顾淮南无力反驳,在他凶狠的动作中静静的潮(湿)了眼底。那晶莹映着昏暗的灯光投射着冰凉入心的光芒,直达叶锡尚内心那高涨的火焰,他微微敛下情绪,松开她的发。

     顾淮南跌回床上,发丝凌乱的铺散在线条优美的脊背,配合她(女乔)声浅(口今),形成(木及)致的诱(惑)。

     美景如此惑人,叶锡尚更如脱缰野马越发肆意,简单支架的床铺都跟着发出痛苦刺耳的吱嘎声,床头撞着墙砰然作响,他却完全不顾,加速把彼此体内积聚的快‘感推向巅(峰)。

     顾淮南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带给她的感受已到极限,无所适从,心底盈得满满又矛盾的空虚,越是难以承受就越是想要,手指用力张开,绷得直疼,直颤,眼前全是白的光,耳里嗡鸣不止,只觉得叶锡尚的劲道活似要把她劈裂,撕碎,穿透。

     这种折磨度秒如年,终于那一股强有力的热流(身寸)入她深处,顾淮南不能自已的痉挛着达到高C,方才紧抓着床栏杆的手轰然垂落,全身瘫软如泥,再无半点力气。

     叶锡尚额抵她的香颈喘着气,在她体‘内一直埋着没有马上出来。

     只有在这火山爆发过后的静谧一刻,才能捕捉到那另一个心跳声。

     叶锡尚手探到两人绞缠处,那里早已泥泞不堪,他一寸一寸离开她,顾淮南只微微颤了颤,长发遮掩住大半的脸颊,只余紧闭眉目在外,像个死人似的任君处置。

     叶锡尚倒在她身侧平复自己,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这场前所未有的天翻地覆的欢‘爱几乎要了两人的命,直到现在高C余味仍在全身游窜。

     顾淮南呼吸从剧烈逐渐平息,最后浅浅的。她那么乖,那么静,初生婴儿般柔弱。叶锡尚轻轻撩开她脸上的发丝,她身上有被自己在激‘情中留下的痕迹,她趴着的姿势都是先前在自己身下挣扎时的样子。

     能让她像刚刚这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的确是他叶锡尚,而非陈南承。

     顾淮南的意识尚在游离之时,床板呼扇动了几下,她勉强把眼皮掀开一条缝,只见叶锡尚已经披了衣服坐在床边背对自己。

     “老公……”她嗓音哑哑的虚虚的唤了他一声,手指往前抓了一下。许是她声音太小叶锡尚没听到,给她盖好被子关了床头灯便悄悄离开卧室。顾淮南欲起身,只可惜浑身使不上力气。一室的寂静,空气中残留情‘欲的味道久而不散,顾淮南回想着他之前说过的话,蓦地掉下泪来,和着眼泪渐渐沉入梦乡。

     *

     这个时节的夜晚,即便无风也冻人的很。

     叶锡尚在阳台上撑着单手撑着栏杆连抽两根烟。团驻地在郊区夜景自然不比市区,唯一可看的便是星空。没有了城市灯火,星辰显得异常夺目美丽。

     “哥们,来根烟。”

     叶锡尚回头,只见薛辰裹着大衣悠哉独坐自家阳台的椅子上,托着下巴和他同样仰望着低垂夜幕。

     薛辰家与叶锡尚只一墙之隔,阳台并着,一步就能跨过去。

     叶锡尚把那半盒烟丢给薛辰,“还没睡?”

     薛辰点了烟吸了一口,坏坏的冲他扬眉。“我倒是想睡,也得睡得着才行,你那么大动静,不怕把这老房子折腾塌了?”

     “……”叶锡尚一滞,随后淡定自若的勾勾嘴角。“没控制住,抱歉。”

     “你这一个控制不住,倒霉的可不止顾淮南一个人,这层楼单身的大老爷们不知道有多少半夜里起来冲澡呢。”薛辰哼了哼,“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

     叶锡尚随他挖苦,不做任何反驳。“金金有消息了吗?”

     提起余金金,薛辰眸里瞬间黯了几分。“我爸派人去了,还没回话。”

     “陈南浔呢?”

     薛辰缓缓吐出烟雾,半晌才阴狠的开口:“若金金有事,我会亲手拿崩了这个人渣。”

     “早劝过你,早些回头也不至于到今天这步。”叶锡尚也没想到余金金是个性子这么烈的女人,回想这两人从交往到现在,谁也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竟已经陷得这么深,就如——他对顾淮南。

     两个男人各怀心思,沉默在空气中蔓延。薛辰掐了烟,隔着半身栏杆勾过叶锡尚的脖子。“我说,你是有多难满‘足?顾淮南怕是都被你做了个半死,你还摆着这副欲‘求不满的死人脸给谁看呢?”

     “很明显?”叶锡尚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嘲。

     叶锡尚很少开玩笑,薛辰盯着他看了会儿,撇撇嘴,放开他。“你和顾淮南到底闹了多大的矛盾?别一直闷在心里,跟哥们说说,不丢人。”

     “说点不现实的吧。”叶锡尚垂眸,攥了攥那天被车门夹伤的手。“记得老叶以前曾给我介绍的那个女孩子吗?”

     薛辰思忖着,点头。“要你去相亲的那个?”

     “是顾淮南。”

     薛辰笑:“你俩还真是有缘。”

     “那时她和陈南承应该刚好上没多久。”

     “所以呢?”

     “如果那个时候我认真一点对待这件事,得到她不是不可能。”

     薛辰惊讶的挑眉。“你这是后悔当年没挖陈南承的墙脚?还是想说自己的魅力大过陈南承?”

     叶锡尚白了他一眼,薛辰耸肩,回手端过小茶几上的杯子。“这个帮不了你,还是说点现实的吧。”

     “我想要个孩子。”

     “噗——”薛辰嘴里的水还没咽下就直接喷了出来,险些溅了叶锡尚一身。“这个我也不行啊,生孩子不是我强项。”他边咳边拍着他的肩,神秘兮兮的凑过来,还刻意压低声音。“怎么?还真让顾淮南说着了,你不行?”

     叶锡尚气结,毫不客气的拨开他的爪子,侧隐隐的看他:“你要试试吗?”

     薛辰聪明的闭嘴,裹了裹大衣摆了摆手。“我去睡觉,你晚上悠着点,免得明天训练腿软丢人。”

     叶锡尚扬唇无声笑了下,也回了房间。顾淮南已睡熟,叶锡尚带着一身寒气上了床,先是背对她,片刻后翻过身来把她捞到怀里叫了她几声。

     顾淮南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小嘴儿微张呼呼的睡。叶锡尚皱眉,有点后悔刚才的放肆,才一次就把她累成这样。

     *

     顾淮南这一觉睡得并不好,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顾铭哲宣蓉,有顾淮西,然后是陈南承,直到叶锡尚。那么多的过往在她眼前晃过,一幕一幕,时而真实时而模糊,最后是叶锡尚冷漠的脸,似乎在和他说再见,然后就真的消失不见。

     顾淮南就这么在梦里醒来,带着惶恐和心疼。

     睁开眼好一阵子才意识到自己所处陌生的房间,这里到处都有叶锡尚生活过的影子,被子上都有属于他的味道。顾淮南把自己蜷起来,顶着胸口抑制着那里还没缓过劲来的酸涩痛感,视线不经意间触及到床头的手机。

     上午操课,叶锡尚原本不带手机的,也幸好他今天带了,才没漏掉顾淮南的电话。

     “醒了?厨房里有早餐,自己热了吃。”他本想挂电话,却发觉那端出奇的平静。“南南?”

     他才试探着询问了一句,顾淮南略带沙哑的哭腔就传了过来,让他的心一紧。“怎么了?”

     “没事。”顾淮南哽噎着,清清嗓子。“我做了个梦,还以为你是真的走了,现在没事了,你忙吧。”

     她说完就挂了电话,头闷在被子久久不出来。也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顾淮南忽然听到外面门被打开,然后是急促而厚重的脚步声,再然后她被一双手猛的从被子里拉出来,然后对上叶锡尚一双焦急的眸子。

     她双眼泛红,头发乱蓬蓬的,脸蛋也是红扑扑的。

     叶锡尚伸手在她额前探了探,脸沉下来。“怎么发烧了?”

     顾淮南被他塞回被窝,看着他去柜子拿药,倒水再回来喂她吃药,然后找出温度计来测温,又去厨房弄吃的给她。他还穿着训练时的靴子,踩是地板上发出发出不小的动静。

     但那声音让顾淮南无比安心。

     叶锡尚终于端着热粥和包子折回,用被子把她裹成一团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喂她吃东西。顾淮南浑身软绵绵使不上一点力气,仰头看着他严肃的脸。

     “我没下得了手要你死,你就打算在床上要我死吗?”

     叶锡尚手下一顿,又舀起一勺热粥递到她嘴边。“我以后会注意。”

     以后,他竟还肯给她以后。

     顾淮南偏头把脸埋在他颈间。“你不要和我离婚吗?”

     叶锡尚不语,扭过她的脸,继续喂她吃饭。顾淮南吃不下,硬是被他逼着吃了两个包子一碗粥,叶锡尚擦干她唇边的粥渍扶她躺回去。顾淮南见他看腕表,马上从被子下面伸出小手拽住他衣角。

     叶锡尚把她细细的小胳膊放回去,终是给予安抚。“我不走,你睡吧。”

     顾淮南这一次发烧来势汹汹,晚上也吐了几次,退烧药不起作用,烧的顾淮南整个人都发傻,不断的做梦,醒来,半梦半醒之间,看到的全是叶锡尚的脸,还有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在她床边晃来晃去。

     卫生员给顾淮南输了液又打了退烧针,高烧终于退下来一些。

     认识顾淮南这么久,薛辰就没见过她这般虚弱的模样,忍不住揶揄叶锡尚。“你是不是有点过火了?这是你女人,不是充气娃娃,这么做会出事的。”

     叶锡尚在用传统物理降温法给顾淮南身上擦酒精,被子下露出的半个肩膀和手臂上点点淤痕让薛辰不由得皱眉。“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婚内性暴力了。”

     “我没有。”叶锡尚反驳,只是回想那晚自己的举动着实如薛辰所说,过火了。

     “别忘了你自己是干什么的,只消一只手都掐得死她,女人潜意识里是希望自己被强,可你不能真这么干吧?和禽兽有什么区别?”

     叶锡尚一道凛冽的目光扫过来,薛辰皮笑肉不笑的:“你不是禽兽,你是衣冠禽兽。”

     顾淮南再醒来时不知道是第几天后的晚上,头很沉,但好在意识是清醒的。叶锡尚并不在房间,她翻身下床,身子虚脚步有些飘。顾淮南以为叶锡尚没在家,哪成想却看到他在没开灯的客厅沙发上独自抽烟的样子。

     叶锡尚看到她立即把烟掐了,拉她到怀里用小毯子包住。“怎么穿这么少下床了?饿了?还烧吗?”

     叶锡尚说罢就低头贴在她的额上用最原始的方式测温,顾淮南闻到他身上的烟味,心里一疼,双手捧起他的脸,扬唇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这一吻来的突然,叶锡尚稍微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别开眼欲起身。“该吃药了,我去拿。”

     顾淮南哪里肯让他走,双臂缠住他的颈子耍赖般的困住他。“你别走,叶锡尚,我们谁都别躲了,谈一谈,好不好?”

     叶锡尚薄唇紧抿,轻轻环着她的身子。“谈什么?”

     顾淮南撅撅嘴,喉咙梗着。“谈你有权知道的一切,我的病我的堕落,我确实患过很严重的抑郁症,自杀过很多次,我酗酒甚至吸i毒,我在离开的第二年确实偷偷回来过一次,因为我知道和你离婚很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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