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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很爱我,但我不需要,陈孝云你太幼稚。”
“幼稚?”陈孝云瞪大眼,怒和恨,好似要从身体里强挤出来,“是啊,我幼稚,我幼稚他妈才开了一夜的车,想在中国情人节里向你求婚。哈,只有我这样幼稚的人才做得出来,你问问,陈铮会么。我告诉你,他不会,更是不会向你求婚,你也说,你只是他女伴之一。小楠,我那么爱你,你回报我什么?”
“付出不一定有回报,你早该清楚。陈孝云,不要让我讨厌你,在我看轻你之前立马离开。”乔楠高扬下巴,口气冷静。
陈孝云不可置信,仿佛不认识乔楠,死死地盯着她,一瞬不瞬。可他清清楚楚听到她说,她说付出不一定有回报,明明在不久前她才对他说过,只要真心付出,总会有收回。
“他逼你的对不对?小楠,你不是这样的人。”仿佛是为了说服自己,然而语调颤抖。
她摇头,“陈孝云,不要自欺欺人,你了解我多少?我是怎样的人,你又怎会知道?告诉你,这才是真实的我。而他,没有逼我半分。”
陈孝云闭闭眼,猛一转身,只是一眨眼功夫,更是朝陈铮挥拳出去。陈铮稳站不动,冷眼相看,结结实实艾一拳,看得乔楠心惊肉跳,陈孝云也愣住,不曾料到他不避让,甚至一点情绪都不曾流露。而那拳头,更像是挥向别处。
乔楠静静地等待,陈孝云愣住后,冷笑:“不要以为你不还手我就领你情,你还不配。”
“楠楠说你幼稚果真说的没错。”他只是一句话,硬生生将他击溃。
陈孝云脸色极差,挥起的拳仿佛是钉住,生生的停在半空中。陈铮扬扬下巴,对乔楠笑:“楠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你忘了今天我们要去哪?”
她摇头,有些茫然。去哪?难不成他说的是真话?真要和她结婚?乔楠心里没底,拿不准他们寻思的是否同一件事。
“陈铮……”乔楠看看陈孝云,乞求地望向他。
他笑:“那也行,绝不会有第二次。”
陈孝云片刻也呆不下,失态地冲出去。待人走了,乔楠忍不住问:“他是你弟弟,你……”
“后悔了?”他姿态闲雅,嘴角高高扬起,眉梢的笑容多是不屑,仿佛在对她说,乔楠,你以为你是谁。
她看他几秒,陈铮又说:“反悔为时不晚,现在就可以去找他。”
“没有,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你的事我没资格过问。”
他眯起眼,慢慢走过来,单手挑起她下颚,微垂着眉眼,细细地观摩她表情。乔楠闭着眼,只听他冷笑:“你确实没资格。”
当天,她和陈铮登记成为合法夫妻,走出民政局时,陈铮毫无表情地说:“我会对你履行夫妻义务,但希望你也要尽力,不要太让我失望。”
乔楠并不觉得太难看,如今她只求佟廷平安无事。
“你没别的要说?”直至坐在车上,乔楠都没说半个字。陈铮启动车子时,不经意地问她。
“我以为,这你说了算。”
“你可以提出要求,比如我们多久一次,比如,如果你希望我每天回家,那么我尽力。”
“你随意,我没要求。”
陈铮暧昧地笑:“呜,那我尽力。”
乔楠悔得要死,什么是你随意我没要求?如果对上他前面的问题,简直是窘死。本是强装镇定,在陈铮笑声里,她神色懊恼,怎么就脱口而出。
他好像不想为难她,替她解围:“佟廷的事,可能会有点麻烦。”
乔楠一怔,他又说:“不要激动,先听我说完。你知道,这案子牵扯很广,佟廷死咬不松口,那么多钱,他一个人能独吞?只是,我想不明白,他在为谁掩盖?难不成他以为只要他死咬不说,检察院的人就不继续追查?”
“会不会死人?”
陈铮显然是担心她太过激动,把车停靠路边,转身看着她。橙黄好的路灯,她脸色非常不好,红唇失去原本的光泽。
他本不想在今晚跟她说这些,其实,提出和她结婚,不过是一个念头。他也觉得自己疯了,乔楠,乔楠管他屁事,完全就不是同一个人。可不冲动也做了,他确实乘人之危,夺人所爱。
“只要他松口,问题不大,死是死不了,只怕是要吃些苦头。”
乔楠闭眼,轻轻问他,“结果都一样,为什么要和我结婚?”
他当然不愿承认,自己只为一个执念,只因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更失了冷静。一开始那点柔情瞬间化为冷水,一盆浇熄她仅存的幻想。他说:“乔楠,理智一些,佟廷的事不是涉及一个人,我只能尽力。至于结果,我不敢保证。”
乔楠觉得可笑,不知是自己希望太大,还是想法太幼稚。佟廷的事,陈铮说的一点没错,可她稀里糊涂就和别人结婚,满以为佟廷就能无事。现在看来,只是她太一厢情愿。
陈铮看她痛苦,本想安慰两句,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说:“今晚,去看我爷爷。”
于她,又是一记冷讽。看她竖起刺,陈铮视而不见,仿佛是又恢复他的自持冷静。他说:“哪怕你不希望外人知道我们结婚的事实,至少我爷爷那边总得见一面,不要让他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愉快!某人加班回来了!!
☆、如娇似妻
一念之差,相去千里。她只是迟疑半晌,人已经站在陈家老宅前。这样的宅院,在电视上看过,高高的围墙,满庭院都是牵牛花,梧桐树枝叶繁茂,给人一种阴森人际稀罕的冷寂。
面对这样一座大宅院,乔楠直觉凉飕飕,在看陈铮,他古井无波毫无波澜。有位老妇人出来,见是陈铮,笑:“阿铮回来了啊,也不晓得先来电话,我好准备。哎……你爷爷都念叨你很长一段时间了。”
听这番话,乔楠心想,这陈铮多久没回来一次?回来还得事先报备。陈铮牵着乔楠的手,装模作样地介绍:“这是小楠。”
老妇人一惊,愣了愣,立马用笑掩饰。这个样子,乔楠颇觉奇怪,不晓得这老妇人惊什么,陈铮还没说更惊人的,若说出来不知她会作何反应。就在她抱着看戏的心态时,陈铮却不如她愿,自自然然地说:“这是陈阿姨,一直照顾爷爷。”
乔楠不得不笑着说:“陈阿姨好。”
老妇人笑,话是对陈铮讲,一口方言。她说:“带女朋友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你这小子,催你带不给带回来,就知道搞突然袭击,小心你爷爷见了又不高兴。”
“先前有和爷爷提起过。”他解释。
陈阿姨嘀咕,好像是在说什么陈孝云之事。她心咯噔一下,不知陈阿姨知不知情,若是知情,就算她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尴尬总是免不了。
两人进屋,老爷子在逗画眉,见陈铮回来,便不在理画眉鸟。起身朝陈铮走来,凌厉的眼神在乔楠面上一扫而过。没有言语,乔楠直觉一冷,说不清道不明,这种感觉很无力。捕捉不到,千丝万缕,转瞬即逝。轻,在心尖拂过,重,在眉梢滞留,理不清思绪乱扰。
老爷子只对他说:“看来,你是真不愿走我安排的路,也罢,只是对方,怕是要嫉上一时,你好自为之。”
这没头没尾的话,陈铮点头,介绍说:“乔楠。”
“嗯。你随我去书房,有些话,我们爷俩谈谈。”
陈铮应声,乔楠想,这陈铮到装得挺孝顺,不知是畏惧老人权威,还是家教如此,她不敢乱猜,怕错了,辱了心意。
“我让陈阿姨带你到花园走走。”
还想到她,真是难得。乔楠在心底腹诽,却笑道:“不要担心我,我自会消遣。”
陈铮深深看她一眼,转身往楼上去。只是那转身一眼,让乔楠升起几缕幻觉,总觉得陈铮眼神饱含太多意味,想忽视也难。
她呆坐,什么自会消遣全是鬼话,在这大宅子里,她浑身不自然,无论怎么调整都觉得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处,非常难受。
陈阿姨笑吟吟,“阿铮说你只喝牛奶,家里没人喜欢喝没有储备,改天我备一些,免得下次来没得喝。”
陈阿姨递给她一杯果汁,乔楠心想,陈铮对她到是了解,只是不知从哪听来。陈阿姨见她失神,笑着说:“小楠啊,你有很多年没来看阿姨了吧,还以为你是烦了我这老太婆不肯来。”
这又是一惊,乔楠有点答不上来,心想她和陈铮统共认识没几天,哪来好几年?莫不是这老太婆为了讨她开心,又或是老糊涂说胡话?她总不能违心地赔笑说,是呀,好多年没来了。
“阿姨,乔楠喝红茶,不是牛奶。”陈铮不知几时站在楼梯口,灯光从他身后照下来,他的身影便隐隐灼灼让人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只是语态无起伏。
“其实,我也喝牛奶。”陈铮的表情看不清,但看清陈阿姨尴尬,只得解释。她可以不管陈铮作何想法,但让别人难看,始终是做不来。
陈阿姨借口去做饭,陈铮下楼来,在她旁坐下。乔楠想,都谈什么这么速度。他好像是知道她在纠结什么,淡淡的像在解释:“我们的事,我告诉爷爷了,我想,他老人家应该知情。放心,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自有分寸。”
她默,心七上八下。他一说,乔楠紧绷的神经得以松懈,且听陈铮不怀好意地在她耳边咬话,“爷爷问我们什么时候给他抱孙子,我就说尽力,你说这回答好不好?”
乔楠直觉脖子一热,脸红得不像话,心下恨得咬牙。感觉起来他像是在和她商量,实际他已经做出决定,顶多只是通知她。当然,她不认为陈铮在开玩笑,尤其是他爷爷说的那句话。含义深藏,偏偏露出一些,挠的人心头痒痒的,想要一探究竟。
饭桌上,陈阿姨热情未减,一味地给她挑菜,乔楠不好意思说,对不起阿姨,这些我不爱吃。看着碗里的菜肴,纠结要怎么才能吃得下,撑死算了。陈铮可没她含蓄,直接对陈阿姨说:“阿姨,乔楠不吃这些。”
“咦,我记得她吃的呀,今晚专门挑她喜欢吃的来做。”
“阿姨记错了,乔楠是第一次来家里,连我都不清楚她具体喜好。在说,她吃得少,阿姨就不用操心她,你不是炖汤么,我想喝了。”
这一番话非常生硬,看来是不长说的缘故。在看,一家人气氛十分诡异,陈阿姨努力调和氛围,陈铮他爷爷眉都不动一下,专注吃着他的晚餐。而陈铮,偶尔抬头看她两眼,便又淡淡垂下眸专注吃食。
她向来习惯一个人,忽然出现在这样清冷却不缺乏人气的席间,久违得快要忘掉的感觉慢慢地在心头缠绕,那么凉,那么伤,想隐藏,却是欲盖弥彰。
他们的温暖,照亮她的荒凉,一尺之距,仿佛在天涯两端,独自流浪。思绪起,心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饭后,他爷爷在花园逗鸟,陈阿姨留陈铮过夜。陈铮到很随意,象征性地问她:“回去还是在这?”
乔楠想说回去,只是陈阿姨期望的眼神,她言不由衷道:“你不是很久没有回来了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留下来吧。”
陈阿姨笑:“还是小乔懂得体谅老一辈心思,那我先去打扫打扫,你们年轻啊……”说完,笑着往楼上去。
乔楠汗了一把,她不过随波逐流,应个景而已,哪里就变得陈阿姨所说的这般高尚了。陈铮不言不笑,像是专注地打量她,待她望过去时,又发现他没有在看她。这种感觉很微妙,也许是自己太敏感。她自嘲,看天气尚好,便走向花园。今晚,是她正式加入已婚妇女行列的第一夜,偏偏她没任何觉悟,并不觉自己已经和另一个男人捆绑在一起。在她看来,无爱婚姻,即使结婚也没什么,因为不爱,所以可以不在乎。只是,如果她的牺牲换不回佟廷一点好,她想想就沮丧。
两天来,她都不敢去探望佟母佟父,怕他们眼神太过凄厉,她无力承受。甚至,她不敢去见佟廷,怕看到他不好,她难受。
谁规定,她非要救他不可?佟廷真就高于一切?乔楠望着云霞藏头藏脑的月牙,思绪万千。
陈铮突然开口:“时间安排在明天。”
“嗯?”她一脸茫然,心思骤然被打断,思维衔接不上。只看着离她两步之遥的陈铮,默想,他是她丈夫?真是么,为何一切都这样的虚幻不真实?他娶她目的何在?
尔后,她自嘲,不在乎何必纠结他的目的,总不会对她一见钟情非她不娶。
陈铮看她眉宇都绕到一块,不自觉提高音量,“乔楠,不管你作何想法,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在这一点上,我没有强迫你半分,我希望在我们相处这段时间里,能够相处愉快。”
她想要辩解,不知何从。陈铮每一个字都如重锤,狠狠地敲打她,疼得她一阵阵哆嗦。今晚温度不低,还是觉得很冷,凉意飕飕。对于陈铮,这个合法老公,她不了解,仅有的资料便是难相处,还有一点,青年才俊。这样一位出众的男人,忽然变成自己老公,乔楠可不信是好运。也许,陈铮有他自己的想法,又或许眼光不好使,更甚者就是他有病。目前为止,她只能作这样的解释。
“当然。”
他也不是痴缠的人,话点到为止,突出主心骨。乔楠不得不承认,和这样的人相处是非常吃力的事,她自认为自己事事通透,在佟廷事上,就失了心智。大概是关心则乱。
陈铮让她先回房休息,他则要陪爷爷下一盘。乔楠对棋一窍不通,也没兴趣观战,金主开尊口,她顺他的意早早回房。
洗好澡,一趟下便睡着,完全不像是有心事之人,仿佛佟廷的事,已经忘记。陈铮陪爷爷杀两局,回到房里,她已熟睡。
他立在床头,借助月光静静地注视着这张在睡梦里,都不安稳的脸。这是一张隐藏在情绪的脸,在日光下,极力伪装,唯有睡下才稍松懈。
她不知梦到什么,梦呓:“不要……”
陈铮蹙眉,梦中都不肯放过自己。室内温度很低,怕她着凉,把温度调的稍微适中。等他洗好出来,她半侧着头埋在枕头里。陈铮觉得烦闷,到露台抽烟。在回房,她还是保持半侧的姿势。陈铮笑,知道她在装睡,没有装睡的她才不这么安分。
他脱下睡袍,往她左侧躺下。在床塌下时,乔楠浑身僵直,憋闷在枕头上,呼吸困难。她不知道陈铮是不是知道她装睡,其实一开始是真的睡着,但她这人眠浅,稍微风吹草动立马就能察觉。陈铮立在床前,凝视她时,她是大气也不敢出,心里是怨恨的,恨他打扰她清眠。
他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在她周身旋绕。她动也不敢动,只求他快点入睡,若他要做点什么,她该拒绝还是从善如流?乔楠发现自己非常矛盾,在这种时候还能想这些,难不成是自己太过饥渴,已经迫不及待要和他翻云覆雨?
这个念想,她又在心里骂自己贱骨头。在她把自己逼入死胡同时,陈铮微热的指腹,搭在她肩骨上,轻轻滑动。力道正好,每一下,乔楠心肝都狠狠颤动。以为只要死咬牙不松口,他无趣便放弃,只是她错估形势。今晚的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他的手松松环住她,指尖揉捏她微挺的乳/头,另一只手跨过她紧贴床的腰间,热乎乎的唇贴上她肩胛骨。乔楠觉得,这男人前世一定是老鼠,不然怎就动不动张口就咬人?她越恨,他越是来劲,咬不过瘾,手上动作也狠。
乔楠疼得直咧嘴,忍无可忍:“陈铮你混蛋。”
他已强行将她翻转来,匍匐在她胸脯上,含着她的柔软肉团,口齿不清,但听得出心情很好。乔楠狠狠地咬牙,不想娱乐他,偏偏每次都是他得逞。
他头也没抬,兴趣高涨,“总算没白费功夫,要是再不醒来我可得考虑采取更直接的方式了。”
乔楠生气,多少生自己的气。早睡的目的是为避开尴尬,还有更亲密接触,虽然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可她心里有疙瘩,哪怕在这方面两人很契合。这不代表什么,虽然她没什么经验,但凡遇上这样技巧高超,长相俊逸,看起来风度翩翩的绅士,在这方面还特为对方着想,不想春心荡漾都难。
这人说归说,做是做,嘴和手都没闲。
乔楠越恨,死咬牙关,不想他得逞。蜷缩腿,想要踢他一脚,免得这人当真无所顾忌。虽然在心里再一次警告自己,不管佟廷事情如何,这个人毕竟是她法律上的老公,该做的全做了。只是,她心里还是很别扭,郁闷的是自己,心里明明抗拒的要死,身体偏偏做出最诚实的迎合姿态。
他匍匐在她身上,□紧紧地贴着她,缓缓顶向她的敏感。
她努力保持清醒,那种既想要他又顾虑重重非常矛盾。她还在和自己做垂死挣扎,不愿就此沉沦,偏偏不能如愿。他的硕大刺激她的神经,惹人心痒难耐。在失去意识前,她不应景地说:“这里是你爷爷家。”
他闷声笑,仿佛是听到一个极为好笑地笑话。确实,这借口够拙劣,亏她说得出。他灼灼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她,绯红的脸,吐气如兰。他戏称:“又不是他房间你怕什么。”
一句话呛住她,乔楠想,果然不是他对手,床上抵不过他,斗嘴又是手下败将,就连结婚都是他单方之词,她好像一步步走进某个陷阱里。
“还有,专心点,不然我会怀疑自己的能力,然后忍不住想要在你身上大展拳脚。”
暧昧的话,在她听来带有威胁的味道。乔楠气不过,突然一把搂住他脖子,恶狠狠地吻上他喉结,不忘用力狠狠咬两口。
陈铮闷哼一声,瓮声瓮气道:“不要在床上挑战男人的承受底线。”
只是一秒种时间,一个挺身,灼热的巨龙就蛮横地冲了进来。这样突然,乔楠只觉尖锐的酸楚传遍全身。
他闷不吭声,压抑着强烈的快慰,快速地挺动腰腹,狠狠插/入,摩擦的快感袭来,迫使他本能更狂野的抽出挺入。
乔楠已辨不得东西南北,体内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直逼着她。她克制不住,大力亲吻他,若在清醒时,绝做不出这等事。
陈铮本是在克制,在她主动下,更是心神摇晃。他在无所顾忌,粗暴地狠狠的大力□起来,指尖用力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