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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人之情爱不是那魔鬼,可为何师父要一再告诫自己不可入情?天地间的男人真的有如师父所说的那般不可信任么?
她仰面朝着远山看去,但见高耸的山丘上立着无数的墓碑,那里埋葬着清风教的诸位先师祖师,传至今时她已经是第二十六代传人,那一座座孤坟似乎是一串串刻写在山体上的字迹一般,字字深邃入骨,她恍然大悟,如若世间男子不是那魔鬼禽兽,为什么二十代的祖师们宁愿孤独一生葬在这山谷之中都不愿与男子交往,祖师爷若不是见过男子,若不是与男子交往过,又哪知男子的本性呢?这林玄铁深爱凤儿,甘愿为她肝脑涂地,恐怕他也只是万千男子之中为数不多的好男人吧,粟米之中,总不免会有几粒老鼠屎,男子之中,自然也总会存在几个好男人。
她暗暗骂自己,怎可对祖师爷的祖训产生怀疑呢?她这岂不是自讨烦扰么?
思绪间,不知不觉竟又来到了乱葬岗,葬在这里的人大凡都是数百年来前来争夺此地的武修人士,其中不乏四大门派的弟子,清风谷曾一度血流成河,尸骨堆积如山,从例位祖师婆婆所书写的典籍中依稀可辨当年之事,字字句句之间都见杀戮血腥之意,让人不忍直视。
徐梦儿一度怀伤,又一度叹息,思及如今她已破祖训,更是心有烦扰,但现下清风谷再次面临危难,她自然不可马虎大意。
萧尧被打昏之后过了十来分钟这才醒过来,无奈身体被徐梦儿捆扎的结结实实的,无论他怎么挣脱都拿这藤蔓没有办法,差一点哭出来,想他七尺男儿,竟然被一个女人欺负到这地步,要说自己真沾了那个老妖婆的便宜也就算了,只不过是看了一眼而已,就喊杀喊死的,自己这要是真xxoo了她,那她不得把自己连三魂六魄都一并给打灭了?萧尧越想越是恼火,越想越是愤怒,于是想尽了一切办法来挣脱绳索,正在这里,脑海里面忽然跃出一行字出来,“缩身有道,四肢齐施,提气收敛,往复自如,肉身之道,道中有道,万物本源……”
这句话正是曹老头儿给自己的那本秘籍中所记载的其中一句话,缩身之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以缩身,他于是照着典籍上写的方法均匀呼吸,将自己的气收敛,缓慢释放,时间一长,果真发现身上的藤蔓变松了许多,他挪了挪身子,手腕上绑敷着的藤蔓竟然自行松脱了下来,手一松,自然而然其他地方的藤蔓也就不成问题了。
拣起石头,萧尧狠狠地将藤蔓砸烂,这才得以解脱。
突见老妖婆远远地走了过来,一会走一会停,眉宇间或是惆怅或是阴狠,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萧尧心里暗暗骂道:“老妖婆看来已经下定决心来杀我了,
她***,老子就算是摔死跌死,那也不要死在女人的手上,你说老子非礼了你,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非礼!”他连忙身体一委,躲在了一座孤坟的后面。
徐梦儿身形漂乎,脚下似烟尘不着地一样轻飘飘的,这还好,现在是大白天的,这要是在大晚上,非得被她给吓死不可。
徐梦儿忽行忽停,待步入这片乱葬岗之后,心下却又是一通大乱,诸位祖师婆婆虽恪守教戒,可却一生孤独,死后只能葬于那山丘之上,唯独剩下那孤凄无比的荒坟,孤独寂寥,而凤儿她虽失去了一切,但却有林玄铁这般爱护于她,便是死了,两座坟头并在一起,终究不孤独。她抬头朝着天空看去,忽然见到天有一对海鸟飞过,成双成对,携手飞行,潇洒自在,正如凤儿与林玄铁一般比翼双飞。
突然,天空飞来一只大鸟,她竟叫不出名字,那大鸟拨开云层,猛地冲下,徐梦儿大惊,待她喊“快逃”,那大鸟已经抓住一只海鸟将之脑袋啄断,双爪牢牢抓着那海鸟飞远了。
那侥幸活下的海鸟盘旋于山谷,放声哀鸣,好不凄惨,忽然,海鸟飞向崖边,一头撞在了那山崖之上,坠地而亡。
徐梦儿心中一揪,震撼无比,便是那飞鸟都讲成双成对,何谈于人?正一天师道同样不允许教中弟子与女子成婚,但教中弟子却可申的还俗的机会,只是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进入正一天师道习修武修。至于俗家弟子自然更无这样的禁锢。
回想起林玄铁当时抢人的场景,依稀历历在目,他当时一人置身于清风谷,背负长剑,目光锐利,铿锵有力,“盘古开天以来,人分男女,物分雌雄,二者结合方可繁衍生息源源不绝,世代相承,这是人类生存是固本,在场的各位有哪位不是父生母养的?还请指出!”
鸟儿方知成双成对,单影孤寂,双影才是圆满,难不成我也要和例位祖师婆婆们一样孤独一生么?
这女人应该想到接下来自己就要死了,所以这才特别的感伤,连自己挣脱了藤蔓趴在这都没看见。气人的是,她非得拉着自己陪葬,这待遇也太丰厚了。
萧尧趴卧在孤坟上面,静静等候着时机,见徐梦儿一步步飘来,当下愤起身体冲着徐梦儿扑了上去,徐梦儿脑中正乱,先前又用藤蔓将萧尧绑的死死的,料他主神已无,自然无法挣脱,哪曾料到他竟然会从旁边出现,被他这般猛地一推,她竟是没有站住,身体硬生生被他推倒在草丛当中,待她正欲起身,忽地发现自己唇边有东西压了上来,那遮面而来的男子气息震的她头晕脑胀,她定睛看去,方才发现对方的一张大嘴竟然紧贴着自己的唇,但见他竟伸出舌头意欲挑开自己的双唇进来,她登时瞪大眼睛,怒不可遏,“你找死!”哪知这一张嘴,对方竟趁机钻了进来!入口的味道让她差点熏昏过去!她遂而怒起手掌,打算将这无耻之徒拍死,哪料到那人的双手忽然死死压在自己的胸口上用力一捏!
她“哎哟”喊出一声,全身忽地绷直了,不敢再动了。她不理解,自己这是怎么了,怎生被他这一捏浑身就变得如此酥麻无力?似乎全身的气力都被泄干了一般。
萧尧本打算解开这女人的衣服的,拉了几下竟然不知道怎么去解,只好就着对方的嘴一通狂啃,而老妖婆倒也奇怪的很,竟然躺在那一动不动,任由自己在她脸上放肆,唯独那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自己,萧尧见了头皮发麻,虽然有些留恋对方嘴唇中的味道,但还是松开了她的唇,往她旁边一躺,振振有词地道:“看到了吧,这才算是破了色戒,男人女人不做那件事,算什么破戒?”
“你非礼于我,不怕我现在就杀了你么?”徐梦儿冷冷地道,她再天真不懂男女之事,便是六岁的孩童都能知道方才他对自己做了什么事。
萧尧哈哈笑道:“怕就不会那么做了,反正你对我已经起了杀心,我不介意这些,做个风流鬼总比做个冤死鬼要好。”
徐梦儿微微叹道:“其实也不必你我都死,只需我自毁武修和主神,离开清风教,你我成婚,便都不必再死了……只是,世间还会有林玄铁那般痴情的男子么?你是么?”
“每个男人都会痴情,只是对象不同而已,例如让我痴情的女人并非是你。”萧尧笑道。
“既然如此,你刚才为什么要非礼于我?你不怕她知道了徒增伤心么?”徐梦儿奇怪道。
萧尧无语地翻了翻白眼,“我这都要死了,谁还顾得了那么多?要不是你要杀我,我不怒火四溢,干吗要非礼你?”
师父说过,天底下的男人没有一个不好色的,果然如此,这厮即以知死,仍心想着施这苟且之事,当真让人生恼,但她已被他看光身子,被他再次侵犯也只是破戒之后的破戒而已,算不得什么了。想起那飞鸟殉情的场面,心下竟忍不住地有些儿动情,道:“我还不愿就死,如若我嫁予你,你能待我好么?”
萧尧听了一怔,道:“我已经有了心上人,你怎么嫁给我?”
徐梦儿心里一刺,道:“我可以做妾。”
即以惧死,徐梦儿再无杀他之心,因而神色自然而然缓和许多,面上的戾气竟也随之而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儿的失神。
萧尧听了一乐,“你有多长时间没有回上面世界了?”
“今生今世只去过一次。”徐梦儿冷冷道,“听师父说过,外面的世界只允许一夫一妻,但男子出轨不忠的人却多如牛毛,这法律定了又有何意义可言?”
“你这是理解错了吧。”萧尧笑道,“现代男女更崇尚婚姻自由,感情自由,不止是男人不忠的多,女人亦是如此,在现代婚姻中女人先行出轨的也有很多,双方……”
“怎么可能!”徐梦儿打断道,“我听师父说外面世界的女子若是红杏出墙,被丈夫知道可得被打死或者休掉,一辈子被世人唾弃,便是自己的子女可能也会一辈子瞧不起她。”深居于深谷之中的她自然不可能知道外面世界现在已变的何种模样,这一番话出口倒也不算奇怪。
“放在以前确实如此,但在现代社会,却是不一样啦。”萧尧笑道,“你久居在这山谷当中可能不知道外面世界到底变了何种模样,等到你到外面看过之后就能明白了,在现代社会,有句话说的好,男人是建设银行,女人是招商银行,女人比男人可值钱太多了。”
“什么是银行?”徐梦儿好奇地问道。
“怎么说呢,就是钱庄的意思吧。”料她也不知道银行这样现代化的词语,于是萧尧说了个通俗易懂的词语出来。
“什么是钱庄?”哪知道徐梦儿这时又问了一句。萧尧汗了一把,才想起来徐梦儿涉世不深,久居在这深谷当中,虽然生活习惯跟古人没什么差别,但因为脱离社会的时间太长了,所以自然不清楚外面世界到底有什么东西。
“这解释起来有点麻烦,总而言之,现代社会,女人比男人要更值钱一些。”知道多说她也听不懂,索性就不说了。
“钱又是什么?”徐梦儿闪着亮晶晶的双眸问道,听他说了这么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竟然对外面世界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向往,蓦地又想到他拒绝自己,如此一来她倒唯有一死才能遵从祖师婆婆们的教戒,哪还能出山谷去看外面的花花世界,思绪至此,免不了又是一番神伤难以平息,她有怨仇在身,只盼早日学成《清风剑谱》出谷寻仇,这才惧死,“无论如何,你都不愿意娶我为妻么?”不待萧尧言语,叹息道:“那末的话,咱们只有死在这山谷中不可啦。”
萧尧听了既是无可奈何又是哭笑不得,“徐教主,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只能答应娶你了,你我从未相处过,更无感情,就这么谈婚姻大事是不是太儿戏了?”
听他竟是妥协了,徐梦儿微微笑道:“其实法子倒也不是没有,你且先娶了我,我也好不违背清风教祖师婆婆们的训戒,等到出了山谷,你便休了我,从此我俩天涯陌路,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你再娶再婚再与我没有关系。”
“那你呢?”萧尧怔怔地问道。
“女子从一而终,你休了我,我自然无法再嫁,自是一生独自一人独过。”徐梦儿轻描淡写一笑,“你不必自责,若没有教戒教规,我本无恶意要杀你,现在即以破教规教戒,这便是眼下最好的解决办法啦。”
萧尧心里微微叹道:“你如果真嫁给了我,我又怎么会忍心做负心汉呢?”
“事已至此,先生你无需再自责,只怨我今生命不好,无那个福气。”徐梦儿微微笑道,脑海里面忽地想起林玄铁和凤儿的遭遇,忙问道,“先生,你是怎么从山谷上摔下来的?”
刚才那个话题太过于沉重,见她终于换了话题,萧尧自然乐意,于是把之前怎么从江滨镇来到这座小岛,又将遇到似鳄似马的野兽最后与那个什么袋鼠兽一同摔下这里的经过详细地讲述了给她。
只听的徐梦儿连连点头,听的到萧尧绘声绘色地讲与那些野兽搏斗的画面,她不禁暗暗为他捏了一把汗,听他道袋鼠兽的事,她倒不觉新鲜,这袋鼠兽本来就只有他们武修者们才会训养,外面世界的人根本不知道。她们所生活的这片山谷之中便生活着几百头袋鼠兽,那些通了主神的袋鼠兽便可利用它们的主神来修炼主神,另外它们的皮肉还可以用来增加能量点
不过打通主神本就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清风教历代下来,打通主神的祖师们也就三百余人左右,到了现在,不过也就十多人。而清风教之所以被称为邪教,则是因为清风教创教祖师婆婆所修得的一门功夫吞噬大/法,可以在接触对方之时施功,从而吞噬对方主神。不过若自己主神未打通,吞噬了别人的主神却未必是好事,因而这门功夫时至今日只有掌教或是掌教弟子以及那些打通了主神的弟子才可修习,至于自己的徒弟倩儿,却是自己照葫芦画瓢,学会了这手功夫,倒也算颇有天赋,若不是这小妮子古灵精怪,四处乱蹿,自己担心她遇到危险这才四处寻找她,也不至于遇上他,落得这番境地。
倒是那十余丈长巨蟒和似鳄似马的野兽她却从无见过,听萧尧形容那野兽力大无穷,嗜血成性,瞬间数条人命便交代在它们手上,徐梦儿骇然不已。其实凭她的武修对付这等野兽实属易事,但徐梦儿涉世不深,萧尧又讲的绘声绘色,故而她听了之后反倒心悸不已。
萧尧见她面色皆变,不免好奇道:“徐小姐,你们不会世代都生活在这里吧?”
“从祖师婆婆获胜得到这清风谷之后,我们世代便居住在这里,每到教主四十岁后便出山游览外面的世界,从外面带一些孤儿回来,我上一次出山那时还只有六岁,距今已有二十多年。”
“那你也是你师父抱养回来的么?”萧尧好奇道。
只见徐梦儿摇摇头,微微长叹道:“我父母均是我师父的朋友,我师父三十多年前去拜访我父母,却遇我父母遭遇大难,于火海中将我救出,自此我便来到了这里。我不愿就死,乃是我父母之仇尚未报,自然无法心甘情愿死娶。”
“原来如此。”萧尧恍然大悟,如此说来自己还得感谢她的杀父仇人呢,若不是如此,自己不死定了?不过如果她父母不死,自己也许会遇不上她,换成一个心肠更毒辣的女人,自己说不定死的更惨。
“这么多年来,那些黑衣人便在你们头顶上大兴土木,你们难道一点都不知情么?”萧尧转而好奇道。
“若无他事,清风教绝不涉足谷外一步。”徐梦儿说道。
“如果再不过问,我想这些黑衣人迟早会影响你们谷中的生活。”萧尧说道,“我这不是危言耸听,只是忠告而已。”
“我明白。”徐梦儿点点头,“我来这里便是打算与你商量这件事,我带你一起出山,先弄清这件事,尔后我才敢自废武修,不若不然我放不下心来。”
萧尧苦笑,“如果我主神还在,指不定可以帮你的忙,现在我主神丢了,武修也不怎么样,跟在你身边只怕会拖了你的后腿啊!”
“先生不必担心,我已将你的主神收入了我身体中,至今完好无损,我现在便将主神还于你,另外我传授你几套剑法,这是我父母挥使的‘莽山剑术’,不是清风教武修剑法,我教你阳剑。”
萧尧大喜,就见徐梦儿挣脱开被自己压住的双手,双手食指抵在他的太阳穴部位,萧尧刹那间灵台空明,只觉眼睛一亮,说不出来的舒适愉悦!
“我竟然回来了!”潜意识在脑中奔涌道,“我还以为我快被那顽劣的小丫头骗子给吞噬了呢!如果不是我顽强反抗,天知道我现在变什么样子呢!”
萧尧哈哈大笑,在心中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徐梦儿撤出双手,疑惑道:“你的主神似乎与别人不一般。”
“这话怎么说?”萧尧奇怪道。
“寻常主神被人吞噬后自会折损一般,而你的主神却完好无损,另外寻常主神与并无操纵能量点能力,而你的主神却可以这么做。”徐梦儿道。
萧尧微微一愣,就听得到脑海中潜意识说道:“那是自然,一般的主神哪能跟我比!”
“这么说的话,他们的主神根本起不了修复自身和帮助别人恢复身体的作用?”萧尧在脑中道。
“当然,他们的主神只不过可以容纳能量点,充沛身体从而达到武修的目的,只有淬炼到相当一定的程度后才有我现在这样的能力。”潜意识在脑海里面/逼烘烘地说道。
“方才我故意试探你的主神,发现他竟然生出反抗之意,当真是奇怪的紧。”徐梦儿哪里知道萧尧这主神来的实属意外,并不像她们这样是靠历练而来的,因此在能力上也打了bug,自然不是一般的主神所能比拟的。
萧尧呵呵一笑,道:“惭愧惭愧。”
徐梦儿推开仍旧趴在自己身上的萧尧,一跃而起,折了两根枯木树枝,道:“现在我便教你莽山剑法,你需得用心学。”
萧尧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道:“这么短的时间,学的上吗?”
徐梦儿将木枝在萧尧身上用力一抽,词严色厉道:“你且用心学,哪有学不会的道理!”说罢又在萧尧的身上连抽了几下,颇有些严师风格,萧尧只好接过枯木树枝,照着徐梦儿所比划的招式练习起来。
“这是莽山剑法的入门招式,你岂记清楚了,待你记清这些招式,我再教你接下来的剑招。”徐梦儿收起枯木枝退到一边,若是一般人她可不会这么教,在教剑术之前必先练好基本功,萧尧却不同,他的主神已经打通,能量点丰富,身体强壮,自然可以忽略那些基本功。
萧尧点点头,双手握剑于胸前,这是起式,正要挥剑,徐梦儿所教授的那些剑招苦涩难懂,而且动作极其刁钻,萧尧本以为自己只能使个两招就了不起了,殊不知这剑刚刚一挥出,潜意识中瞬间就跳出剑招出来,那些剑招就像是印刻中脑海中一般深刻,有了如此深刻的印象,挥使这些剑招自然不是什么麻烦之事,一剑刺出再也收不回来,握在手中的枯木不是剑,可是萧尧竟然有了使用剑的感觉,这一阵挥使下去果真行云流水,毫不拖泥带水,莽山剑法入门式以背后挑刺收尾,表示将背后偷袭的敌人击退,近身之处再无站着的敌人。萧尧这一收尾,气势夺然,那枯木树枝被他一挑一刺,竟然将背后坟墓上的一坨土坯坟头给硬生生的刺穿!
这一招使完,徐梦儿早已目瞪口呆,怎么也料不到自己学了月余的入手式他竟是只用了一次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