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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兰天心里一下凉了半截,他苦笑了笑。
他觉的昨天累了大半天,雕了这些石头,却无人购买。嗨!真是累狗呀!他又自嘲地笑了笑。
还有,他今天画肖像画也没开过张,很多老人问他画一张画多少钱时,兰天伸出了五个指头——伍元一张,老人嘴儿个个说太贵!都摆摆五个手指——不要!
快中午了,赶集的人纷纷散去回家了。兰天抻长了脖子,望断了秋水,盼星星、盼月亮,也盼不来一个生意。
兰天掏出了香烟,一根接一根,他“吧唧唧”地吸着,又吐出一圈一圈郁闷的烟雾。
他一副无精打彩,他身上汩汩地沁出冷汗,被夏日无情的高温蒸发着,他又像个正在烈曰下晒干的鱼——慢慢萎了。
这时,一位约四十多岁戴着墨镜的壮年,他背着真皮胯包向他走来。他身材高大,体型魁梧,头发油光发亮。他穿的是时尚的白衬衫和黑西裤,他那西裤下面是锃亮的黑皮鞋。
来到了兰天的摊子前,这位壮年摘下了墨镜并放在了衬衫口袋里。【 】他弯腰拾起了金光灿灿的真龙雕像,眯着眼细细看着。
兰天一喜,他心想若他出伍元钱,我都卖了去。现豆腐又涨价了,前天三毛一块,今天要伍毛钱一块呢。
“老板,要吗?要就便宜一点给你。”兰天热切地盼望着。
半响,他没吱声,兰天心里难受。
这时老板问道;“这是黄蜡石吗?”
“是的,正宗的冰蜡石。”兰天笑着回答。
“哦,很好!”这位老板痴痴地看着,他像在打量一个宝贝似的。一会儿他又说,“小师傅你雕刻技术一流啊!”
“哪里呀,老板您要买吗?”兰天的语言里明显变催促了。
“要买!”老板的回答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兰天大喜,
老板轻轻放下了金龙雕塑,又拿起了那几个白玉手镯看了看,他问道;“多少钱呢?”
此时的兰天心想能卖一元钱都好,总比今天生意光头好。于是他弱弱地问道;“您看着给吧,老板。”
这位老板略一思索,他朗爽道;“这金龙像二佰元钱,这三个白蜡手镯二十元一个,共260元钱,会少吗?”
“什……什么?是260元吗?”兰天惊愕地问,他不相信自已的耳根子了。
“对!是260元!少了吗?”老板重复着。
“啊!不少,不少的!”兰天语气激动,他还以为在做梦,他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臂部,那臂部神经痛的在骂兰天有神经。
真是半天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啊!
老板把钱260元点给了兰天,兰天激动接过钱后就小心翼翼地打起包来。
这时老板又说话了;“这种金龙给我再雕十个,白蜡手镯再给我雕50个,雕好了给我打电话!”这位老板掏出了钢笔和纸,迅速写着电话号码。
兰天一听,他心中“咚咚”的大跳,他兴奋的像中了伍佰万大奖般激动,他算了算十个金龙就是二仟元,五十个手镯就是一仟元。兰天心里在想;哈哈,我发财了!
但是兰天还是有点疑惑地问道;“老板,您要这么多黄蜡石雕塑像干吗呀?”
老板把写好的电话号码给了兰天,他说道;“我姓武,在大城市开饰品店,你刻好了就打电话给我,我会来拿。另外刻一个假山,一个盆景的雕塑像的样品给我!”
“好,好,好!”兰天高兴的大口应道,他接过电话号码,小心放在皮包里去。
这位武老板抱起了金龙雕像走了,但他走了一段后,又回过头来强调地嚷道;“记住,一定要用最好的黄蜡石雕刻!”
兰天双手捂着嘴大声应道;“知道了……老板!”
兰天见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他高兴的用力跳了起来。
兰天早早收拾好摊子,在饭店随便吃了些面食。然后他去买豆腐,当他买好豆腐时,却看到很多人手上拎着草纸(烧给死人用的钱)
于是,兰天问一个拎草纸的阿姨道;“阿姨,今天怎么这么多人买草纸啊?鬼节吗?”
“今天是七月半啊,是鬼节!”
“哦,难怪。”
兰天心想自已总是稀里糊涂过日子,今天是鬼节都记不得了。大家都买草纸烧了,我更要去买的,何况我住鬼屋啊!我还要多烧一点!省的那些鬼整夜呜呜啦啦地哭,好凄凉的。
兰天买了一大堆草纸和香烛,匆匆忙忙往鬼屋赶去。
兰天吃完晚饭,在大门口点燃了香和蜡烛。他弄了一个铁脸盆,摆在大厅的地面上。他点燃了草纸,他学起他父亲烧纸时呼唤鬼来拿钱的话,于是他就装模作样,摇头晃脑地念着;
天团团地团团,钱财出在苦中山。
金钱驾往金山过,银钱驾往银库官。
若有破钱无处用,顺风吹回造钱山。
这话一念完,那草纸越烧越旺的,火焰吞噬着草纸在脸盆里“噼噼啪啪”地响,一团团似黑银元一样的灰,满屋缭绕地飘洒了起来,到处弥漫着。
兰天大约烧了快一小时的草纸,他才烧好完了。他累的满头大汗,他心想这下鬼用的钱够花一阵子了。
兰天像做了好事,他在欣慰!
完事了,他关好大门,上了楼。
兰天点好蜡烛,他又刻苦地练习画画了,他如痴如醉地进入艺术创造热情中。
当他的功课做完了后,兰天打了个哈哈,伸了伸懒腰就准备更衣上床了。
这时,他瞥了紫衣女鬼床上一眼,他吓了一跳,那紫色被单的一角耷拉在床下,那紫衣衣鬼的雕塑正躺在床上。她那美丽的双眸正哗啦啦地流着眼泪,床上湿漉漉的一片。
兰天急忙走了过去,抱起了紫衣女鬼的雕塑像。他又走到桌子旁拿了干净的纸儿,轻轻地给她擦眼泪水,但是,兰天这边擦干净,那边又在流下来。
兰天觉的这女鬼有天大的哀怨。
这时,兰天突然有了灵感,他对女鬼雕像轻轻地说;“紫衣,我们是朋友!你若有什么伤心事和哀怨的话,你可以托梦给我,看我是否能帮助你?”
兰天的话一出,这紫女鬼雕塑像瞬时停止了流眼泪水。
兰天松了一口气,他笑了笑把紫衣女鬼的雕塑像轻轻放到了她的床上,又帮她盖好被单。
兰天上床休息了。
夜半深更,整幢楼房一片死静。
突然楼下响起了拉二胡声,那声音一低一高在哀嚎低啭,那二胡发出来的声音像一阵阵激昂送葬的歌声。紧接着又响起了悠扬的笛声,声声刺耳,这笛声能把人的五脏六腑都戳断割破,凄凄哀哀……
兰天一听这声音,他全身都吓的瘫软了。
他小时候听爷爷说,听到这种声音,就是阴鬼奔丧队来了。
不过,兰天胆子惊人,若换成胆小的人,早就吓成神经了。这时兰天缓了缓神,又竖起了耳膜用力地听着,他想知道鬼在拉了什么歌曲?
第六章 紫衣女鬼斗鬼()
兰天这时又想起爷爷小时候讲阴鬼奔丧队的故事来。
小时候,他好奇地问;“爷爷,什么叫阴鬼奔丧队?”
爷爷说;“人有三魂七魄,三魂就是人有三个魂,第一个是善魂,它附着人身上保护你的神经系统。第二个也是善魂,它是保护人身上的肌肉骨髓和血管系统。第三个是恶魂,它也附着人身上,但是它天天盼望着主人早点死掉!”
“哦,那什么叫七魄呢?”
爷爷说;“七魄是单独一个,它是人走路时的开路先锋,它头上有一团火,它长的丑陋狰狞。但是七魄白天很旺的,夜里它很弱,所以阴鬼多在晚上来勾走人的魂。”
“那阴鬼奔丧队是来勾魂的吧?奔丧队里鬼多吗?”兰天又好奇地问。
爷爷又道;“阴鬼奔丧队是由七大鬼组成的,而且这七大鬼是阎王爷管不到的,它们也找不到奈何桥,下不了地狱,很难投胎转世的,除非有人来超度它们!”
“什么叫七大鬼?”兰天问道。
爷爷说道;“七大鬼,第一个是吊死鬼、第二个是淹死鬼、第三个是喝农药死的、第四是枪毙鬼、第五是车祸鬼、第六个是产死鬼,第七个是火烧鬼。它们组成了一个队伍,专门来偷人身上的两个善魂。人若身上丟了两善魂,就会天天生病……”
爷爷笑了笑说道;“不过我们人类多做好事,别做坏事,你就会积下很多阴德,这些阴鬼奔丧队不敢来勾你的魂。”
这时楼下又响起了很多锣鼓声,震耳欲聋。楼下又是叽叽喳喳男鬼女鬼的吵闹声,这些声音打断了兰天的回忆。
忽然一阵猛烈的阴风袭来,兰天吓的昏厥过去了。
躺在床上的兰天恍恍惚惚听到有个女人在叫他三声,兰天不由自主地应了一声,他睁开了眼晴看到是紫衣女鬼站在他床前。
紫衣女鬼今晚没蒙面纱,很是漂亮,她粲然一笑,对兰天说道;“兰天,我带你去楼下,那些鬼在等你!”
兰天吓的魂魄都快爆炸了,他哆嗦地说;“我怕……我不敢下楼去……”
紫衣女鬼又笑了笑说道;“不用怕的,我会保护你的!等一下我会送你上楼的!”
兰天见紫衣女鬼说的诚恳,听说她会保护自已,他慢慢地不害怕了。
紫衣女鬼伸出了她白皙的手,她笑道;“请相信我,我不会害你的!若要害你,你早没命了。不过,你一定要紧紧攥紧我的手!不然你会被它们抓走。”
兰天心想她也说的对,若她会害我,我还有命活到今天?
兰天“嗯”了一声,就握住了紫衣女鬼的手,但是他感觉紫衣女鬼的手是冷冷的,犹如一块雪中积聚起来的冰块。
兰天站了起来,牵着紫衣女鬼的手飘然地走了起来。当兰天回头看一下床铺,却发现自己的躯体仍躺在床上睡觉。
兰天惊恐万丈,他心想自已完了,可能死了吧?
兰天紧紧握住紫衣女鬼的手,竟发现不要打开房门,飘然地破门而出。同时他发现自已走路是飞,这倒让他感到很有意思,他觉的挺好玩的。
到了楼下,兰天觉的大厅到处是蓝灯火烛,照亮了整个大厅。
兰天蜷缩在紫衣女鬼背后,紧牵着她的手,抖抖颤颤的。
兰天见大厅里站着七个蒙着面纱的七大恶鬼,它们都穿着深蓝色的衣服。它们排着整齐的队伍,第一个是女鬼拿着二胡、第二个也是女鬼它拿着笛子、第三个男鬼拿着鼓、第四个男鬼拿着锣、第五个男鬼拿着二根棺材钉、第六个男鬼拿着麻绳,第七个男鬼手中抱着很大的麻袋。凶煞恶极,阴悚悚,惊恐无比,令人魂飞天外。
最让兰天感到恐怖的是,有的鬼身上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爬起来似的,有的身上一直在冒着涓涓的黑猪血。
兰天另外发现了一个身材窈窕的少女,她穿着蓝色衣裳站在了大门口,她没有戴面纱,她眉清目秀,看上去很是惊艳。
这时,第一个女鬼拉了一声低哀的二胡声,兰天一惊。
立即第五个男鬼拿着二根半尺长的棺材钉和第六个男鬼拿着麻绳,向兰天飘然扑来。
兰天吓的闭上了眼,他的手紧紧攥着紫衣女鬼的手。
紫衣女鬼厉声吆喝着;“慢着!”
两位迎面扑来的男鬼被震慑住,停止了脚步。
第二个女鬼猛的吹了一声笛声,她冷冷问道;“什么意思?”
紫衣女鬼也是冷冷答道;“这是我朋友!请给我个面子!有话好商量!”
“咚”的一声,第三个男鬼猛的敲了一下鼓,他瓮声瓮气吼道;“放屁!什么朋友?阴阳朋友吗?”
“哐当”一声,第四个男鬼猛的敲了一下锣,它像狼在凄厉地笑道;“哈哈,紫衣,你想独吞他吗?”
紫衣女鬼沉默,兰天的心吓的跌到万丈深渊。
“哈哈哈……”七大鬼猛的大笑起来。
兰天被这凄厉的笑声搅的天地都在旋转,他昏昏想呕吐。
一会儿,七鬼笑够了,大厅里死沉沉。
紫衣见它们不再笑了,于是她淡淡地说道;“笑够了吗?七位老大,今天是我们的节日——七月半,你们饿了吗?”
这七位阴鬼,从面纱里你看我,我看你,都没说话,又是一片死静。
这时,紫衣对着门口站着那位身材窈窕的美丽女子说道;“蓝衣,你到楼上我住的房间,把那七块豆腐取下来给这七位老大享用!”
兰天心里一乐,幸好今天多买了豆腐,不然自已惨死了!咦,她说她的房间?哈哈!有戏!
兰天死到临头,还天真非非乱想。
这位蓝衣女鬼轻盈飘然地来到紫衣女鬼面前,她揖了一下躬,说道;“是,主人!”她便飞身上楼。
兰天心想这紫衣女鬼还是主人啊?她还养丫环呢,真有本事!
蓝衣女鬼托着装七块豆腐的盆子,一一把豆腐分到了七位大鬼的手里。
七位大鬼接过了豆腐,它们撩起了面纱并狼吞虎咽齐唰唰地咽下了肚子,速度之快,宛如喝着清甜的泉水。
这时,紫衣衣鬼笑了笑,她说道;“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然而我们鬼也是为了钱,但我们是为了阴钱!”
七位阴鬼面面相觑,互相点了点头。
“蓝衣,你去把今天这位公子烧的钱通通搬出来送给它们!”
“是,主人。”这位蓝衣女人,又飘然到她住的楼下第一间房,去搬阴钱了。
兰天愕然地想;我今天烧的钱?哦,幸好我今天买了草纸烧成阴钱,不然我今天死定了啊!
这时,蓝衣女鬼搬出了两箱子的阴钱,她打开了箱子,露出了密密码码的黑色银元,兰天一看正好是自己用草纸烧出来的。
七位阴鬼怔怔地在面纱里看,呆滞着一动也不动。
紫衣女鬼笑了笑:“你们愣着干嘛?还不动手拿?”
七位阴鬼一窝而上,拼命地争抢并往自己口袋里装,一个个塞的满满的。
抢完,它们又安然地排好队,一声不吭。
这时,紫衣女鬼一惊,她心想:“这些阴鬼拿的钱,还不够吗?为什么不走?”
于是她问着蓝衣道:“还有阴钱吗?”
蓝衣不语,她苦笑了笑。
兰天心里急了,盼望这些七大鬼快点走!他希望紫衣女鬼把所有的阴钱都送给它们!这阴钱没关系呀,我兰天明天又去买一大堆草纸来烧啊,多的是!
这时,那背着麻袋的男鬼,突然哀哀嚎嚎地哭了起来,它全身湿漉漉的。
它哭了一会儿说道;“紫衣主人,我们被您老公害惨了,我们帮您老公用大船运来上佰箱金银财宝到此屋里,后来我们坐船回去,那天正好涨大水,船翻了,我们十几人都冤死在大江里啊……”
紫衣女鬼大惊,兰天也大惊!
第七章 紫衣女鬼的苦和泪()
另外六个鬼一听此屋有上佰箱金银财宝,这是什么概念啊?于是它们像开了锅似的热水在迅速沸腾起来,亢奋地叽叽喳喳地议论了着。
兰天心里一听这消息,他证实了此鬼屋真有巨大的藏宝,但这些宝贝藏在哪儿呢?
那拿着锣的男鬼猛地敲了一下锣,它高昂地叫道;“哇塞!上佰箱金银财宝啊?不可思议,我们几辈子都可以花不完的钱!天天可以风流快活,顿顿吃香喝辣的!哈哈……”
拿鼓的男鬼忽然想到不对,它猛的敲了一下鼓,又猛的敲了一下那拿锣的鬼头,它大声对拿锣的鬼嚷叫道;“你在发高烧啊?你白日做梦啊?人间的金银财宝你用的出去吗?异地禁止使用!我们只能用这黑乎乎的纸银元阴币!”
此话一出,这些鬼儿像被一桶冷水猛地泼醒,个个立在那儿像哑巴似的。
大厅里又是死气沉沉的安静。
这时,紫衣忽然问着拿麻袋的男鬼;“你确定你是船翻了,再淹死的吗?”
那拿着麻袋的鬼它啼哭着答道;“是的,当时是夜里,我们躺在船舱里睡觉。船一翻,我们十几个人就悄悄地淹死了。”
紫衣笑了笑,说;“那你为什么说是我老公害死你的?证据呢?”
“这……这……”拿麻袋的鬼回答不出,搪塞着半天说不出话。
这几个鬼儿又你看我,我看你,然后异口同声说紫衣的话有道理。
拿着麻袋的鬼,它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不过……主人您还得再弄点阴钱给我花花,我刚才手脚太慢了,口袋里没几个阴钱用。”
紫衣宛然一笑,她说到;“你为什不早说呢?何必绕个十八盘弯的,累!”
紫衣对身边的蓝衣说道;“我知道屋里还有两箱阴钱,统统给它们吧!”
蓝衣极不情愿地“嗯”了一声,又到屋里搬出了最后二箱阴钱,并打开了箱盖,又是一摞摞黑乎乎的阴银元。
紫衣对着拿麻袋的男鬼,笑着说道;“这一箱给你!够吗?”
“够够够!”它兴奋地大叫着并飞身过来,扒开麻袋口,争分夺秒地抢装着。
兰天今天真感谢紫衣女鬼救了自己,否着那个麻袋将是装着自己走。
这时,紫衣又对另外几个鬼儿笑道;“这一箱,给你们啊!”
那六个鬼儿一听,又是一窝蜂涌上来争抢,它们拼命地往口袋里装。
那个手脚慢和身上的口袋不多的女鬼,她边抢边唠叨地说;“下次,我也带个麻袋来装!”
兰天听了“啊”了一声,他头皮发麻。
这些鬼儿装好后,它们重新排好队,异口同声地对紫衣说道;“谢谢主人!我们走了,再见!”
紫衣笑道;“再见!”
兰天心里又“啊”了一声,他心里祈祷以后千万别再见!
这时,那打鼓的鬼对着兰天笑呵呵地说道;“小帅哥,紫衣是大美人哦,不过可惜不能异地使用哦!否则问题会严重啊!哈哈……”
众鬼皆哈哈大笑!
兰天心里骂道;去你妈的!
兰天的手仍然紧紧被紫女攥着不放,他偷偷瞥了紫衣女鬼一眼,发现她在淡淡地微笑,她笑的是那冰冷冷的美。
笑毕,它们又吹起了笛子,拉起了二胡,打起了锣和鼓,飘然地向大门外面飞去,那个驮着一麻袋的阴钱的鬼总是落队,它被阴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