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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怪公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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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者的步伐依然是缓慢的,他终于走到了那堆东西旁边,低着头看着它们。

那一堆如同小山一样的东西,是猫的尸体,大的、小的、老的、幼的,猫的尸体。

有的没了头,有的破了肚子,有的眼睛被挖出来,有的没有爪子,有的……什么都没有,那是四分五裂的、看不出什么东西的尸体。

唯一相同的,是它们都被剥了皮,光裸裸地堆在那里。那情景看起来有点可笑,就像一堆没有穿衣服的……人的尸体!

“在我知道……它们失踪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定是凶多吉少……可是,我还是抱着一点幻想,也许,这些人是捉了它们去卖……

“不过,看来我猜对了,它们的确是被捉来卖,可惜不是完整地卖,而是拆开来……”

他转身,指着那一排平房,“它们,就在这儿。不给它们喂食,因为很麻烦;不给它们喝水,因为怕它们叫;把它们都挤在那种小小的笼子里,一个一个叠放在那儿,因为这样节省空间……”

第一层的笼子无声地碎成了灰,许多还能动的猫都歪歪倒倒地站了起来,跳下笼子,从各种渠道开始了它们的逃亡。

可是还有很多猫,和那只老猫一样,永远也没有了自由生存的机会。

温乐源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温乐沣更是伏在地上困难地喘息,魂魄的轮廓有些模糊,这是他正在衰弱的证明。

“我们吃肉,你们也吃肉,这很正常,因为这是神给我们定的规则,不这么做,我们活不下去。”

黑猫仍然飘浮在空中,却不再叫,一双猫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沉默者。

“可是,你们为什么这么爱折磨别的生命呢?猫也罢,狗也罢,甚至人也罢……你们对生命的残害,甚至不是为了生存。为了自己高兴,你们就能随意抹煞更弱小的东西。理由是,我们没有思维,我们不懂得痛苦。”

他的左眼流出了脓水,额头有一个针眼似的小洞在逐渐扩大,血液悄悄爬了出来。

“你们知道我出生的地方吗?那儿是个挺热闹的地方,有很多人、很多双鞋子在我的面前走来走去。妈妈在生下我们之后几天,就出去找食物,后来就再也没有回来。

“我的一个小妹妹后腿残疾,但她很喜欢坐在路中央,因为总会有人摸一摸她,可是就是因为这样,一个老女人踩破了她的肚子,我还记得那个老女人说过的话,‘小猫的肚子真软,一踩就破’。”

想像到那种情景,温乐沣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像是这样一来,就可以不用再听。

“我的三个哥哥姐姐,被几个小男孩带走了,后来只有一个哥哥逃回来,可是他喉咙里被塞了东西,他不能吃饭,不能和我说话,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活活饿死。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他的喉咙里塞的东西,叫做口香糖。”

平房的其中一个房间亮起了一盏灯,一个人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

“谁呀!大半夜的,谁在院子里叨叨咕咕的烦死了!”

当他看到院子里的陌生人,和飘浮在空中的那只猫时,傻傻地张大了嘴巴。

“来─”

沉默者的手在虚空中一抹,那个人的脑袋无声无息地被削掉了一半。

那一半的脑袋滴溜溜地滚落在地上,像一只红色的碗,身体沉重地倒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我们也杀戮,因为我们也要生存。可是我们不会为了乐趣,而伤害其他的种群,因为我们唯一要的,只是生存。我们想要生存,不是以其他种群的灾难来换取,我们只索取我们需要的,而不是像你们一样漫无目的地大肆残杀。”

温乐源勉强站了起来,身躯有些摇摇晃晃地。

“你这……也是残杀啊!”

“残杀?”今晚的沉默者非常冷静,冷静得可怕,甚至还对他笑了一笑,“你知道什么叫残杀?把它们关在这里,不给它们吃,不给它们喝,不给它们自由,让它们自生自灭。

“发现有快死的,就拉出来活生生地剥皮,反抗的就砍掉爪子、砍掉头、割掉舌头、割掉尾巴直接掐死……你觉得那不是残杀……哦,也对啊,那时候它们还活着呢。”

温乐沣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他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抓紧头发。

“你哭什么?”沉默者的表情很是惊讶,“我还没哭呢,你倒是哭得比我还伤心。”

“那不是……他的眼泪……”温乐源脚下不稳地退了两步,道:“而是你的。”

沉默者的表情动了一下。

“你哭不出来,所以他才会哭。”

沉默者笑了。

温乐沣的眼泪,完全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什么也看不见了。

“是吗?”沉默者说。

第一个出来的人久久没有回去,又有两个人披着衣服一边骂,一边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

“老三你他妈的干啥呢!和谁说话说得这么高兴……”

沉默者的身躯就如同一只灵动的黑猫,转眼间已经悬浮在那二人之间。

“住─住手!”温乐源挪动了一步,脚下一软,扑通倒在地上,“住手……”

沉默者手中冰冷的寒芒一闪,那两人颈动脉的血“扑”的一声喷出来,喷了他一身一脸。他轻盈的落在地上,转身,被血沾染的白净脸庞与白净的衣裳,在月下显得异常森然。

所有房间的灯都亮了,传来走来走去和大叫的杂乱声音。

“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沉默者说:“你们想说,他们该交给员警,而不是我个人对他们动私刑,是不是?”

一个拿着铁锹的人率先冲了出来,沉默者的手圆圆地画了一圈,那人生生地被截成了两段,他身后的人喧哗起来。

“可是,我很想问问你们,为什么杀了人的歹徒必须偿命,而对其他种族的杀戮,却只得到你们一句‘没有相关的法律,无法定罪’?

“我们不是濒危保护动物,所以死了白死,被虐杀也是活该?我们也是命,和你们一样的生命,只是不如你们强大,不会说话,不会控诉,所以我们就不可能有思想?我们就不会痛苦?”

温乐源张口结舌,“那只是……那只是……”

“我跟你说啊……”沉默者露出了一口白牙,尖尖地,“我受够了。”

他的身体像旋风一般,冲入了举着各种武器向他攻来的人,撕心裂肺的呼叫声中,血花四溅。

你们强大,所以可以对弱小的我们为所欲为。

那么,如果我们强大呢?是否可以……对你们为所欲为?

黑猫不知何时落在了地上,一双猫眼悲哀地看着在人群中恣意杀戮的沉默者,忽然开了口。

“他……死得很惨。”

那是很沉稳的男性的声音,由于是从猫的口中发出来,而显得无比怪异。

温乐源正准备扶起弟弟,仿佛被雷击中似地愣住了。

“你……你会说人话!”

黑猫没有回头,继续说道:“他没有告诉你们,其实,他也是被一个小男孩捡回家去的。

“不过,他也许曾认为那是他的幸运,因为那个小男孩对他很好,从来没有虐待过他,也没有往他嘴里塞过口香糖。”

已经没有人想要攻击了,他们丢下自己充当武器的东西,四散奔逃。

“可是有一天,小男孩对他不感兴趣了,就把他带到公园里,绑在一棵树上就走了。”后来来了几个人,用烟头烫他,用小剪刀剪他的肚子,用树枝捅瞎他的眼睛,用铁钉把他的头钉在树上,一边说笑,一边看着他慢慢断气……“

一个人跑到门口,大叫着想要开门。

沉默者的影子在他身后一闪,他张着嘴,贴着栏杆缓缓地倒下去,血液从他的胸口哗哗地喷涌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沉默者的事情?”看样子……不会是妖猫。

黑猫转头看了他一眼,猫没有笑的表情,但是,温乐源却觉得它在笑。

“是啊,为什么我会知道呢?”

见无法逃离,一个人捡起地上的木棍,向沉默者的头顶砸去,沉默者的手在他面前一晃,他的脸立时碎成了肉酱。

“你到底是谁!你来干啥!我们没惹到谁呀……”一个人被逼到角落里绝望地哭喊。

“说得不错噢……”沉默者给他一个鼓励的微笑,“我们也没惹到谁呀。”

那个人带着眼泪倒在地上,从头顶至腰,被整个劈成了两半。

身后一个人举着一把尖刀,向他猛刺过来,沉默者回头,看着那柄刀的刀身,似乎愣了一下,眼看这微微的一愣,就要让他被这尖刀一击穿心……

黑猫凄厉地叫了一声,瞬间窜了出去,刀身穿过猫的腹部,扎在了沉默者的肩头上。

“喵嗷─呜─”

由于有了黑猫这个盾牌,那人的刀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只是浅浅地扎出了一点血而已。

沉默者惊愕地看着那只莫名冲出的黑猫,顿时暴怒。

他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那个人的胸口,那人整个身体当即软在了地上,那个样子,就像一条被抽了筋骨的蛇,应该是全身的骨头都断了。

黑猫掉落在地,刀还插在它的肚子上。

沉默者来不及看看它的伤势,又是两个人举着木棒打来,他又陷入了混战之中。

黑猫的身体蠕动了一下,一股灰白色的气体,从它的口中慢慢飘散出来,凝集成一个男人的上半身模样,向发愣的温家兄弟挥挥手,悄然往铁栏外飘去。

而被利刃扎入腹部的黑猫却站了起来,抖一抖身上的毛,疑惑地看着四周,似乎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

当然,最重要的是─它腹部的那根利刃,已经不见了。

一个人“砰”的一声被砸到它身边,它吓得“嗷呜”了一声跳起来,转眼间跑得不见了影子。

“刚才那个到底是……什么?”温乐沣总算不再流泪了,他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疲惫地问。

“我哪儿知道……”

沉默者终究杀光了所有的人。当他杀掉最后一个人的时候,最后一层的笼子也碎裂了,所有还活着的猫都跑了出来,或快或慢地离开了这个可怕的地方。

剩下的无数猫尸,和人类的尸体排放在一起,沉默地诉说着这里发生过的一切。

一身红衣的沉默者站在尸体中间,表情木然。

“你已经做了你该做的事……”温乐源叹息,“我们回去吧,这里很快就要热闹起来了。”

“他在哪里?”

“谁?”

“刚才为我挡了一刀的那只猫。”

“你说了它不是猫。”

“它不是猫!”沉默者怒吼:“但对你们来说它是猫!不管它是不是!告诉我它在哪儿!”

“走了。”温乐源老实回答。

一瞬间,沉默者的脸上露出了仿佛被遗弃的表情。他左右看看,忽地向刚才那个灰白色影子消失的方向追去。

“要去看看吗?”温乐源问。

“你想看……我们就过去好了……”

第六个故事沉默者之四

灰白色的影子飘移的速度并不快,沉默者几乎是立刻就追上了他。

“等一下!”

那喊声在巷壁上发出弹性的回音,震得人的心脏也发出了同样的颤动。

灰白色的影子停了下来。

“你干嘛要救我!”

灰白色的影子低下头,又抬起头。

“对不起。”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我等你的解释等了这么多年,你一句对不起就算完了?”

沉默者的声音听起来很委屈,像一个被别人欺负的孩子。

“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表达我的歉意……”

“歉意!”沉默者冷笑,“你真有歉意?有歉意,为什么扔掉我?

“为什么要绑住我?为什么把我扔在那里不闻不问?为什么眼睁睁地看我受他们的折磨,却连头都不敢露!”

温乐沣和温乐源惊了一下。原来……他就是沉默者的那个主人吗?

灰白色影子的肩头抖动起来,声音中掺杂了痛苦的颤抖。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扔掉你……

“可是,那时候我实在太小,如果我有反抗我父母的权利,一定不会那么做的……一定不会……”

“你现在说对不起,有个屁用!”沉默者大叫。

灰白色的影子转过身来,那是一张步入不惑之年的男子的脸,脸上带着泪痕。他的腹部插着一把刀,就是刚才那个人攻击沉默者所用的那把。

“人类的小孩是没有权威的,家长下了命令,他就必须照做,我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把你扔到那里去的。

“可是,我不想永远把你放在那里,只要几天,说不定我爸爸就会改变主意,让我把你带进家门,在那之前,我不想让你逃走,所以才把你绑在那儿……”

“所以……”沉默者流泪了,他一边流泪一边冷笑,“所以你就那么对我?好,你把我扔在那儿,我不怪你;你把我绑在那儿,我也不怪你;可是,你为什么对我见死不救?我看见你在那里!我拼命地叫!你为什么要逃走!啊!为什么!”

男子仿佛无法接受这种拷问,颤抖着飘退了一步。

“因为我的懦弱……对不起……”

“那你现在还来干什么!求我原谅吗?”

“不是……”

“那是干什么!”

“我是……为了……”男子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看看你,那时候的伤,是不是还在疼……是的话……如果可以……我想……替你……承受……”

有东西碎了。

一直包裹着的硬壳,从内而外一层层地剥裂,露出了最柔软的里层所隐藏的东西。

沉默者坐在地上,像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阴魂急急飘至他的身边,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束手无策地在原地发呆。

温乐沣和温乐源从他们身边走过,身影逐渐融入了夜色中去。

哭泣的声音传得很远,一直穿透了黑暗,回荡在这个微凉的城市上方。

几天后,阴老太太终于不忙了,温乐源兄弟也终于吃到了人类可以享受的美味饭菜。

“姨婆,这次多谢你帮忙了。”温乐源埋头在大碗公里,边吃边含含糊糊地说。

阴老太太愣了一下,“啥?”

“就是这次沉默者的事啊。”温乐沣说。

“沉默者的事?啥事?”

温家兄弟互相看了一眼。

“难道,这次您没插手……”

“干啥莫事我都插手哈!”阴老太太生气地说。

“那这两天您跑得不见影子是……”

“喔,那个,”一说起这个,阴老太太立刻来了精神,坐在他们面前口沫横飞地比划起来,“我参加咱们这一片的老年合唱团哈!

“你姨婆我年纪最大!哈哈哈哈!他们还都要听姨婆的!可惜,姨婆看不懂五线谱……”

“你不是连简谱都看不懂?”

“你这孩子─”

“妈呀!姨婆杀人啦!”

“叫!你叫你奶奶我也不怕哈!”

一只黑猫在垃圾桶上打了个呵欠,发现有一黑、一棕两只猫,灰头土脸地从外面跑了回来。

“喵呜─喵呜喵呜……”〈你们咋这样啊?干嘛去了?〉“咪─呜呜……”〈别提了,在外边儿迷路了好几天……〉

第七个故事女儿之一

下班的时候,市中心的大街小巷都是人来车往,车水马龙。

楚红并不喜欢这么热闹的景象,但是,她也总不可能把其他所有人都赶走,只能忍耐着希望赶快回到公寓去,那里虽然阴暗而偏僻,却是她可以真正休憩的地方。

公寓的巷口还是堆满了垃圾,她小心地绕过那些“地雷”,打算快些回自己的房间去。那儿有“人”在等着她,无论他是什么模样,什么状态,对于她来说,都是不可改变的重要存在。

她推开公寓的大门,正准备进去,忽然觉得背后似乎有视线。

她回头看去,原来是一个穿着迷彩裙的十一、二岁小女孩,正缩在门口那株法国梧桐的阴影中看着她。

她有些疑惑,却没有在意太多,很快地跨进去,门在她身后关上了。

203房间。

当门打开的时候,这里已经几乎闻不到以前那种浓重的腐臭味道。她用了那么多木炭,总算是起了一点作用。

不过当然,木炭的作用只不过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最大的原因在于,那个腐烂的东西已经完全腐蚀干净了,即使再想有臭味,恐怕也会很难。

房间里很暗,紧闭的窗帘随风轻轻摆动。她走到窗前,伸手拉开了它。

“林哲,起床了,太阳已经落山喽。”

沙发上有东西动了一下。

楚红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那个东西。

“怎么了?又不高兴吗?我回来得是晚了些,不过要加班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老板剥削劳动力是一流高手。”

“那个东西”是一具躺在沙发上的人类骨架,当听到她的呼唤时,骨架的手晃了一下,就好像一个人在做出嗤之以鼻的动作似的。

“所以我早就告诉你,快点抛弃他找别的工作,你就是不肯。”骨架的声音低沉而好听,但却不像是从头骨中发出来,而更像是从他全身上下发出来的声音。

“讨厌啦,我这个人恋旧嘛。”她在他的头盖骨上吻了一下,欢快地跑到厨房戴上围裙,“我们晚上吃什么呢?香菇还是冬瓜?”

“你喜欢凉拌菜吧?弄个黄瓜不就成了?”

“是喔。”楚红温柔地笑着说。

厨房里传出悦耳的锅、碗、瓢、盆交响曲,间或有楚红哼歌的小调。房间里被西落的阳光温柔地笼罩着,似乎一切都完美得无可挑剔。

林哲躺在沙发上,举起化作了骨架的双手,稍微动了动指头的关节,骨头与骨头之间发出了“喀拉喀拉”的碰撞声。

一切都……完美吗?是的。

除了他之外。

温家兄弟在阴老太太那里吃了个肚儿圆圆,踱着步从101房间走了出来。

温乐源出门的时候,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数钱,从他的表情上看来,就好像他数的不是钱,而是心头肉……

“别数了,再数还是那么多。”温乐沣说。

“你的心难道是铁做的,都不疼吗?”温乐源痛心疾首,又把手里的钱点了一遍,“那些符咒和一个月饭钱,那个死老太婆,居然敢要我们五百块!五百块啊!”

“所以我说,要是你愿意画符咒,不就方便多了?要是我会的话……”

“不要!”温乐源干脆地拒绝,“那玩意太伤眼睛,我不画!也不准你画!”

“那你就别心疼那五百块钱啊……”

楼梯处传来拖拉东西的声音,温乐沣和温乐源同时往里看去。

楚红正拼命地拖着一个塞得满满的化肥袋子,倒退着往下走,袋子很沉,她娇小的身躯几乎使上了吃奶的力气,才能把那东西拖下几个台阶。

“需要帮忙吗?”冯小姐的身躯若隐若现地出现在她身边,问道。

“没关系,我一个人行。”

正说着,那只化肥袋子的角,被她用力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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