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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说了三个不字了。”
“你说我不三不四?”文斌没想到就一句这样的话她都往坏处想,红了脸半天挣出一句:“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
思。”刘怡习惯性的想抓鬓角那一缕弯发,待发觉头发已经拉直了,只好伸下手来道:“可你也明知道我不在乎你说这句话的。”文斌没想到下五秒钟是在两人的笑声中度过的,笑完刘怡道:“那晚上我请你吃饭啊。”“不用了”“第一次请你吃饭你都不肯,我怕以后没有机会了。你知道我这种边缘上的人。”“不会的,这样说不好”。文斌知道她的性格,怕她会想走火了。刘怡却道:你刚才说了四个不字了。文斌楞了一下,没想到自己说“那就是不三不四了。”两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其实文斌今天犯了一个大错,那人虽然很善变,却绝不是最善变的,天气才是;女人可以改变自然,却是在改变自己的自然,比如脸和头发;天却也能改变人的自然,包括女人。街上突然狂风大作,冷气逼人,只吹得人发冷,他想不会五月下雪吧,一看到刘怡的头发拉直了,仿佛收了的帐篷,在没有遮拦,手里的烟也被吹灭了,忙问道:“冷吗?你怎么把头发拉直了,蓬松着可以挡风的。”自以为很是幽默,没想到正截着刘怡的痛楚,刘怡道:“你说过喜欢自然一点的女孩的。”文斌担心的事情还是来了,道:“你还是别想这种事情。”说完又觉得不充分,又道:“再说我把你当我的妹子看待。”
“文斌,你别说在这种鬼话,爱一个人不需要理由的,只有不爱才要理由,我希望你可以尽快给我一个答案。”说完就冲走了,只留下一地的黑暗和冷清。
大约第二天下午六点的时候,天气又像一个老人一样温和起来,下过雨的天气竟然挂着彩虹,映着秀逸玉兰树下思索的文斌。房东老太太姓徐,他回来时听到隔壁的李婶叫她徐妈过来打麻将。徐大妈出来看见文斌在发呆,马上就要拉文斌去吃饭,文斌推说晚上还有朋友接待,她才不再坚持,只说星期六可以把文斌的朋友叫来家里一起吃饭,反正她一个人也食之无味。文斌的眼神又回到这棵玉兰树上来,这棵玉兰树是李小萌她父亲在世时种的,此刻正处于壮年时期,正蜂飞蝶舞着,繁荣昌盛,他当初来这里也是看着这里环境还可以,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棵树,当他在这棵树下养成了思索的习惯的时候,徐大妈更是兴奋不已,心想这棵树终于找到知己了,当初市政府建设街道时候说要迈过去,自己死活不让,看着繁密的树叶和树下这个丰神俊朗的男孩,老太太的笑容越发让宋丹丹不敢媲美了。物换星移,这才短短几个月,含冤开除,父丧姐弃,再见心素,恢复8岁以前的记忆,以及刘怡。。。。。文斌一想起刘怡来就觉得不应该再瞒她,其实自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可又不想瞒着心素去见刘怡,怕心素多心,打了电话给心素要她把晚自习请掉,心素问他什么事情要请假?文斌道要去武功那里一下,心素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又打电话把真姐,支支吾吾的说真姐可以帮自己一个忙不?王真自然问什么事情,文斌开始不肯说,后来好歹说了,叫真姐冒充自己的女朋友去建一个人,王真问为什么不直接找心素,文斌道自己不想影响她学习,再有就是怕伤害她,王真看着这个表弟,心里面有个东西在慢慢的苏醒了,她知道是什么,想了想还是答应了。
远山轻松翠柏,青草碧绿,仿若仙境,“山水迢迢,路遥遥,多少痴情儿女,人离了,心不开。。。。。”一个中学生在背词,不知道哪里弄来的,文斌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伤感得心酸,还没听完又有电话,一看又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接了起来,对方道:“我是武功,文斌我知道你不会揭发我的对吧?”文斌没想到他打电话来是为了这件事情,其实心里面根本没想过要揭发他,不是包庇是这久真的好忙,心里面又被昨晚的事情弄的难受,恨铁不成钢,只好道:“武功,你知道的我和老家那边的人联系不多了,你也是我一起长大的小朋友,我说你什么,只要你以后不干了,我怎么回去揭发你?”两人又说了些话,约定晚上出来吃饭。文斌KFC是刘怡请的,这顿改由自己做东,见时间也不早了,换了衣服,和王真约定了见面地点。王真不愧是一个闲人,〃夏令营〃还没有完;一天在家明显有些超重了,丰腴秀美,文斌在外面其实没学到什么,好歹赞美了几句,那王真道很是受用,问怎么要表姐冒充你的女朋友,心素才是啊,你这样我会被骂死的。又问了什么人,文斌大体上说了。又去找了武功,见其仍然是老样子,心里微有不悦,也不点破,往和刘怡约定的地点行去,武功没想到刘怡也在,一见面呆在当场,其实武功干这种违法的事情也才一个星期,和刘怡也不认识的,只是老大第一次交给他的任务就是给刘怡送东西过去,然后收钱。文斌推了一把叫武功过去道歉,武功还真的走了过去说道对不起,刘怡见文斌带了个女孩来,醋意大发,看见武功向自己走来,不知怎么一把拉了武功的手,武功以为她要打自己,也不作声,善良的本性并未泯灭,心想任你打骂我绝不还手,却不想刘怡只是说:”是这只手打我吗?好我记住了,你就不用道歉了。“文斌见武功愣在那里,忙道:”武功,过去和刘怡说谢谢啊,人家都说不用道歉。武功也就迷迷糊糊的道歉了。
四人也就落了座,关于饭菜酒桌上的事情,文斌都是想真姐那里学来的,酒桌上盛传“吃不点赖掉”而饭桌上盛传“吃不了的兜着”,可惜文斌今天全不懂利用,看见刘怡饭刚吃到一半就要来了一提啤酒,开了瓶就叫文斌陪她喝酒,文斌觉得心里难受,也就呛了第一口继续了,二人不管不顾的喝酒,武功和王真不明白两人之间的事情,直到一提啤酒全完了的时候,两人才参与了进来,一时间只听得干杯划拳之声不绝于耳,四人中反倒以王真酒量稍逊了,只喝了一瓶酒躺在那里不肯喝了。刘怡早看出文斌和王真不是真的男女朋友了,虽然开始时两人是牵手的,后来就在没有什么其他的了,刘怡一直向文斌劝酒,大半被文斌接了,刘怡想就你逞能,刚开始是怎么呛得,好我就灌醉你。
女人似乎天生在触摸方面比较有天赋,要不然阿Q那只手也就不会一直黏糊糊,神魂颠倒了;武功的手也不例外,自打一开始,吃饭只用一只手,喝酒也是一只手接了,文斌大喊拿酒来并说没醉的时候发现了这个有趣的现象,道:“武功,你那种手还真的给刘怡留着啊?她不会怪你的。”酒鬼其实比他没喝酒是要明白的多,平时武功不怎么明白感情这种事情,一喝醉就突然明白得比较清楚了,只是他不肯说。武功窘迫得不得了,可这几个月来的经历让他再也不敢有什么奢望,更别说今晚还喝了酒:“这只手以后再也不会打她了,我会用来照顾她的。”刘怡转头看着这个引自己继续向魔坑里的年轻人,突然发觉有些老实可爱甚至是帅气,不禁有些感动,奇怪于自己这几天来这么会这么容易感动,用手擦了擦眼镜,动作轻的只有王真注意到:“刘怡,你看,武功多有男子汉气概。”说罢自己先大笑了起来,文斌也再不顾什么,一心喝酒,心里有意撮合一下武功和刘怡,王真也是这个心意,也坐上来喝酒了,最后半提多半是王真喝的,在酒桌上最先不喝酒的可能才是喝酒最厉害的,到到到一地只剩下二三十个空瓶的时候,只有刘怡还是清醒着了,两个男孩也醉的不省人事了,王真只好去结了帐,想文斌真是有先见之明,早把钱包给了自己了,王真叫文斌撑起来扶一下武功,不想文斌竟然歪歪斜斜的撑了起来,扶了文斌先往外面去了,王真扶了刘怡跟在了后面。把两人各自开了间旅社,两人回去的时候已经是11点了。也多亏了王真,要是文斌平时可能怎么安置两人都不知道了,况且现在还喝成这样了。一到街上文斌就挣开了,吐了,一阵冷风吹一下就稍微清醒了,自己行走着,道:“真姐,谢谢了。”歪歪斜斜的。王真道你醉了。文斌道:我没醉,只是头昏,我这样做是对是错。说这话的时候文斌的语气冷静极了,王真奇怪于文斌说这话的时候连结都不打一个,见她站在那一副迷茫样,只劝道:“别管那么多了,你不觉得他们两个才是一对吗?”文斌道:“你,你,你也这么,这么以为?”语气里满是惊奇。“”是啊,文斌,一切顺其自然吧,这样吧文斌叫心素出来接我们吧,我扛不动你了。“文斌也明白自己其实是醉了了,只是头脑还清醒罢了,打了电话给心素,说了地点。当走到KFC前的时候,文斌突然纵声大笑:”哈哈,不三不四。“”什么不三不四?“文斌说了和刘怡的对话,二人就在笑了起来,路灯的光线把两人的身影拉的老长了,仿佛有人脱了绳子在街上行走。
第二天文斌醒来的时候感觉头脑发胀,看了看墙上的倒计时,14天,那么短暂了,几乎用手指都可以数出来了,一看房间有不对劲,这房间里香气弥漫,软红细袖,尽是女孩之物,想自己这是到了哪儿?起床来看见桌子上一个相册翻着,是心素和自己小时候唯一的一张照片,天真无邪的笑容,想不到自己还是回到了姑妈家,以前是自己住这里,现在可能是心素住了进来,文斌想得出神了,心里面仿佛是一句:我还会得到当初了?他想,即使沈雁双对不起母亲,文丛又有什么错呢?还有静静,还有文丛的奶奶,这一切沉沉的压着他,头脑里一片一片的空白了起来,真害怕自己又都记不起来了,一转眼看到那张照片,复又释然。
吃午饭的时候,王天民说今天是星期六,全家放松,结果是老大两人,小的三个各朝一边去了,晚饭回家吃饭。
三人带来相机出去游公园,省城真不愧是省城,以前文斌以为十里长街算长的了,没想到什么美华路,由水路,龙成路,英传路,明玉路,都长的那么离谱,那公园里更是游人如织,行色悠然,三人直呼进了天堂了,满世界的照相,到公园山顶的时候突然冒出来一个叫宦波的,说要为他们导游,也怪三人没见识,竟然相信山顶还会冒出导游来。三人不知是假,苦于没有人带路,又见其相貌不丑(心素语),也就在他陪同下游,发觉时一大色狼的时候,文斌早想骂人了,幸亏两女劝了才忍着,只恨自己贪小便宜,乘他还前面指手画脚的时候,文斌带领两女从后面逃了。心素说有东西要买,于是三人相约去逛街了。
此后,再没有什么大事情,暂且不表。
第二十四章 劫后余生
星期三的时候,武功突发短信叫文斌去送他,文斌问他去那
里武功却不肯说,到文斌见到刘怡和武功手拉手站在那里,一见面
武功就说:”我们搞对象了。“说罢两人先笑了起来,文斌也笑,心
想她们会幸福的。
两人竟然约了要去见刘怡的家长了,文斌心想缘分来了的时候
,速度快得像中国男足丢球的速度。
高考终究还是来了,是日,文斌和心素竟然分布着同一个学校
同一个教室考试,两人提起做了庆祝自是不免,只是没想道沈雁双
会给自己打来电话加气,从知道他是自己亲生父亲也就没在给他过
电话,他还是打到姑妈家找到自己的。心里总不是滋味,自己平时
还是用一个陌生的号码不是给沈阳双打短信,给文丛发短信,想到
他不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打来的,没什么感激的,要是以一个父亲
的身份打来自己会不会接还不定呢?其实文斌就是一个倔强的人。
又接到武功和刘怡打来的电话说,双方家长同意了,很快两人就要
结婚了,文斌的心里又被喜悦充满了。想刘怡终于还是想通了。
”经历一次高考是失败,经历两次就是失败中的不幸了“文斌也
看当年的文章竟然是”论中国的教育体制“,于是想起了上面的这句
话,不知道那个高五的今年第三次高考,结局会怎么样,于是将那
个高五的人的故事改编了一下写了进去,又引经据典,细数中国教
育种种不公和腐败之处,倒也恢弘跌宕,气势磅礴,一时间没想起
反文这个词来,文章里全是对中国教育的弊病提出的自以为是的良
方。接下来是数学,理综,英语。四科考完是时候,文斌和心素都
不想别人那么的疲惫,两人考完就邀请真姐出去玩。
有人做过统计,高考经济是中国经济活动中利润最丰富的,什
么尺子,2B铅笔,什么营养品,都被打上了高考专用,价格暴涨,
大家都愿意为学生买补品,仿佛将死亡人的对待,想出钱高升,家
长都认为高考考得好这辈子就中了新科状元了,可经历过高考的人
都知道补品怎么补都没有用。出租车司机都笑得合不拢嘴,可惜的
是高考几家欢乐几家愁,愁的总比欢乐的多,接下来是填志愿。
”我怕我的文章会被评为反文。“文斌和心素这么说的时候已经
是高考完的第二天了,心素说:”你写了什么?你怕什么?我的题
目是劫后余生。“”你将高考比作一个劫,好,真的好,我不是捧你
,真的好,可是劫后余生,生在哪里?“”你从你妈那里生,生在地
球上了。“自从高考完的那天心素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幽默在
她身上体现了出来。文斌也为她高兴,笑了起来。心素又打电话给
父母为自己选了一下专业,至于学校两人早商量好了。”你不打电
话给你姐姐吗?“心素想了想还是问了句。
文斌道:”不用了。“一面又想起文丛,沈雁双来。文斌其实并
不恨他,只是某些东西还放不下,给文丛发了个短信过去,和心素
去了那个房东家把房子续住,老太太满以为文斌高考完就会离开,
没想到还继续租,只合不拢嘴,说小萌要回来了什么什么的,二人
怕她要选女婿,说了两句早逃了,又跑以前的渔场那里去玩了下,
那老板见了文斌,生拉活扯的请二人吃了顿饭,祝福也说了很多句
,当然免不了以后要多照顾他,让二人飘飘然了,仿佛已经是一个
天之骄子的形态,殊不知大学对他们来说还太遥远。
所谓的填志愿很多时候都是家长在填。“学校要求他们报北
大,可他们想要读香港中文大学,刚一受出口,学校就列出了考北
大的诸多好处,意思是考香港中文大学没什么好处,可以给他们发
奖学金,最后甚至有老师三天两头的找他们说话。”文斌没想到柳
贤会打电话给自己,更没想到报了太城一中一个这样的内幕。“你
被开除也许还是幸运的啊。”“怎么会啊,我今年又考不上北大?”“
可你总能考上一个好的大学的,你不知道太城一中今年考的特别差
,考上个大学的学校就会拉他们出去到处发表讲话。”“不说考的有
好几个清华北大吗?撑起来不就行了。往年还不是这样的。”“本来
是,可教育局今年上来了一个新的局长,就是为了你上次报上去的
那个数据发了话:‘要看太城一中下层学生考的如何,恩,这些我也
是道听途说的,别太信了,对了,就这样吧,先挂了。”“别挂,你
准备报哪里?,李民,苏同,还有那个高五的怎么样了?”“我啊,
只能报个专科了,李民苏同上来二本没有问题的,那个高五的根本
就没有参加高考,还报个屁。”“什么?”文斌听了,像被雷击了似的
,一脸的不相信,起身一不小心讲徐大妈早上送来的血旺碰翻了一
地,猩红猩红的,气味也难闻至极,文斌突然想起上次住院时滴入
自己身体里的血浆盐水,身体感觉被人紧紧的勒住了,待到柳贤说
要挂电话的时候,竟没明白这消息真与假,全没听见柳贤说了什么
就挂了,起身找拖把来想把地下弄干净,可直到地板上全是血污,
心里越发难受了,恶腥上头,似乎有将胃都要吐出来的势头,直到
感觉胃里什么都不剩,抬起头来一看满地更是狼藉,忍不住又干呕
起来,酸水从嘴里如溪流下,忙坐起来,找了毛巾擦了一下,回来
照镜子,脸色苍白如纸,吓了一跳,那一瞬间有种错觉:似乎要走
到生命的尽头了,想自己父母双亡,纵使亲生父亲还在,却有父认
不得,有家归不得,高考结果也扑朔迷离,不禁更是悲伤涌上来,
命运是多么的捉弄人啊!啪地甩了镜子,头昏脑胀,不消片刻,意
识逐渐的模糊,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可他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的
停止思考,有个小女孩在他前面奔跑,喊道:“你来追我啊。”他知
道那是那个小女孩,道:“别别跑太快了,小心摔了。”“你追不到我
的,来啊,大笨蛋。”文斌追了上去,打作一团。。。
“你说我们可以永远这样玩下去的吗?”
“当然。”
“可我明天就要回去了。我好怕没有你陪我玩的日子啊,你知
道吗,大人们不懂我们的事情,我妈妈说不准我在出来了,她说我
身体不好,可我还是跑出来了,你明天回来送我吗,你点头了,好
,你点头了就不准骗我,来我们打勾勾。”
第二天的时候,女孩还是要走了,文斌什么都没有说,那女
孩突然挣脱了她父亲的手,跑了过来:“你为什么不说话,我们还
会见面吗?你说过要用贝壳为我做小房子的,你骗人?”他再也忍
不住说:“我没有骗你,可今天早上被我姐姐看见了,被她抢去了
;他回去看你的,那个小房子我一定会为你弄好的,我会去听你唱
歌,回去听你弹琴。。。。。”可那女孩已经上车了,看着滚滚而
去的灰尘,幼小的手在空中挥舞起来,像拼命的想抓住空气似的,
待抓到一只手的时候,正高兴,却传来了话语:斌,你醒了。
他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眼泪婆娑的心素,四周看了看,自
己怎么会躺在医院了,定时心素他们送自己来医院的,这个不争气
的身体。心素说:“斌,我去的时候你昏倒在地,还好现在没有事
情了。”也没有抽回手,任由文斌抓着,到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