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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爱浓-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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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东哲耐心解释:“这是印尼加里曼丹岛原产的野生沉香,油线漂亮,油脂厚重,味道也好闻,是极品老料。每颗直径5mm,一共108颗。”
  
  穆飒一边观赏,一边想着这手串如果戴在宋域手上会是什么样子。
  
  “沉香有行气止痛,温中止呕的作用,还能活血,降气。”陆东哲微笑,声音不急不躁,“佛珠可以保平安,避灾消难。”
  
  穆飒考虑了一会,准备买下。
  
  “你如果需要的话我会尽快给你做一串的。”陆东哲说,“这串是非卖品。”
  
  “是这样啊。”穆飒有些失望,不知为何,她觉得自己和这条手串特别有缘似的,刚触及的时候,整颗心特别安定,她当下就想要了,买回去送给宋域。
  
  不过陆东哲这么说了,她也不能强求,点了点头,答应她半个月后来取货。
  
  陆西瑶打趣她:“你是买回家送给你老公的吧?”
  
  穆飒大方承认。
  
  “你可真大方,这手串比你一身的行头都贵十倍不止。”
  
  “意义不同啊,这个可以庇佑他平安,无祸无灾,多贵都值得。”穆飒说。
  
  “你还真信这个啊?”陆西瑶凑过来,小声地问,她不好意思在堂姐面前说败兴话。
  
  “我信啊。”穆飒笑着看她,“信则灵。美好的东西为什么不去相信?”
  
  结果,她们两人在店里淘了些小玩意,开心地告辞,陆东哲亲自送她们出门。
  
  不远处的绿荫道上停着一辆纯黑色的加长款轿车,车牌号不动声色地透着位高权重。陆东哲的目光一滞,看见车里那个坐姿笔挺,神态轩昂,气质沉静的熟人,他坐在那里等人,目光至始至终看着左前方。直到有个穿奶白色,圆领羊绒连衣裙的女孩步履款款而来,前头的司机亲自下车,为她开车门,她轻巧地钻进了车后座,坐下后,将头依在男人的肩膀上。
  
  陆东哲就站在原地看了他们近一分钟的时间,然后转身回店铺,移开玻璃窗,取出刚才穆飒观赏过的那条佛珠手串,大拇指轻拨,雅致香韵的佛珠从指间滑过,像是那长久的岁月不经意间在手掌心里流转。
  
  陆东哲晃神了许久,垂下眼眸,停止拨动,将手串放回原处,然后打了个电话给穆飒。
  
  “如果你真心喜欢这条手串,我卖给你。”陆东哲笑着说,“不用赶回来,等明后天找个时间来拿吧。”
  
  穆飒买回了沉香手串,亲自戴在宋域手上。宋域破天荒地问了句,这个东西要多少钱,穆飒随便编了个价格,她才不会说实话,这条手串花光了她近三个月的积蓄。
  
  “好看吗?”穆飒问。
  
  “嗯,不错。”他说。
  
  “我只要求你在开车的时候戴着。”穆飒笑说,“这个可以保佑你平安,帮你避灾消祸。”
  
  他将她抱到腿上,低头啄了一口她的鼻尖:“那你想要什么?”
  
  “又不是以物换物,我不要你给我什么,你就老实地戴着就好了,不许嫌麻烦。”穆飒叮嘱。
  
  他双眸凝聚,看着她一脸诚恳的模样,缓缓地勾了勾唇:“好,我戴着。”
  
  宋域公司的情侣游戏正式上市前的一晚,穆飒竟然比宋域还紧张,一整夜睡眠很浅,相反,宋域睡得很安稳。甚至这些日子,宋域心理负担越来越轻,状态很好,吃得好睡得好,站在体重秤上,穆飒发现他还重了两斤,他淡定表示,这些天食欲不错,吃的有些多了,周末应该去打一场球。
  
  吃完早餐,宋域看了看时间,提议:“我先送你去上班,再去公司。”
  
  “来得及吗?”穆飒反问。
  
  “完全来得及。”
  
  另一边,负责游戏市场营销这块的虞燃也在不到六点的时候起床了,起身的时候,庄非予闭着眼睛,懒懒地拉住她的手臂:“还早,再睡会。”
  
  “不,今天对我来说很重要,我必须第一个赶到公司。”虞燃的态度很坚定。
  
  庄非予看着她一脸准备出征的模样,握紧了她的手,拿到自己的唇边,轻轻地亲了一下。
  
  虞燃洗漱完毕,匆匆吃好早餐,回房化妆,换衣服,整理头发,等全部收拾好后,下楼站在庄非予面前,轻轻展了展双臂,语调轻快:“我这个样子,还行吗?”
  
  正叠腿看报的庄非予放下早报,起身,走到她面前,捧起她的脸,认真地观察,淡淡地说:“唇色不够浓。”
  
  “是吗?我再去补一补。”
  
  “我来。”他捧起她的脸,吻下去,竟狠狠地蹂躏了一番她柔软妩媚的唇,她推不开他的狂热,只能生生受着。
  
  半分钟后,他才松开她,看着她脸颊泛起红晕,眼眸晕染湿意,唇如朱红的模样,点头表示认可:“这样好多了。”
  
  虞燃举起手臂作势要打他,被他及时握住手腕,轻轻贴了贴自己的脸颊,很认真地说:“任何人都会有压力,但你不需要。虞燃,做不好就滚回家来,我养你,没什么可怕的。”
  
  虞燃的手腕轻轻一颤,垂下眼眸,想了想又抬眸,眼睛里完全没有了忐忑和紧张,完全的光彩照人,明媚不可万物,反诘:“我,怎,么,可,能,做,不,好?!”
  
  *
  宋域送穆飒到公司门口,穆飒下了车,朝他挥了挥手,然后轻快地跳上石阶,宋域站在原地看她的背影,手本能地探入口袋里摸烟盒。
  
  穆飒突然停步,转身,提声大喊:“那个。”
  
  “什么?”宋域笑着反问。
  
  “宋大神,我是你的粉丝,我永远支持你!”
  
  她竟然大嗓门地喊了出来,和个十五六岁的狂热追星族一样。
  
  宋域微怔的时候,她已经急速转身,落荒而逃。
  
  宋域推了推口袋里的烟盒,站在车边,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背影闪进旋转门,然后低下头,无奈地摇头失笑,迅速拉开车门,回到驾驶座。
  
  余光看见副驾驶座上有一张纸条,他取过,打开一看。
  
  是她写的字,字体纤细干净,和她的人一样。
  
  摘抄了一首歌词的一句话。
  
  “每一个伤口都是荣耀。”
  
  他凝眸看了一会,然后将纸条对折,再对折,放进西服的口袋里。
  
  其实她多虑了,他从没有害怕过失败,即使他体会过那种绝望。
  
  此时此刻,他意识到,原来她对自己的了解比自己期待的深刻太多。
  
  刚才她局促地对他喊话的瞬间,他怔住了,不是惊讶她的所言所行,而是惊讶自己那一刻,心就那么自然而然,急促地动了一下。
  
  从没有人能那么轻易扣动他那里。
  
  那是什么感觉。
  
  不好形容。
  
  总之,是猝不及防,匪夷所思,化学的微妙作用,amazing……总之,是非常难得感觉。
  
  对他宋域来说。
  
  这样想着,他不禁地笑了。
  
  堵车的时候,他拿出电话拨了她的号码,她正在悠悠地喝咖啡,喂的声音很放松。
  
  “飒飒。”
  
  “宋域?嗯?”
  
  “谢谢。以及,突然有个事情要告诉你。”他微微停顿,“我想我大概是爱上你了。”
  
  窗外竟然下起了雪,在这样一个春天,轻盈,薄削的雪,纷扬而下,和春的嫩绿融合在一起。
  
  不可思议。                    
作者有话要说:  爱情很难得,来的时候要抓住,经营的时候要耐心,快失之交臂的时候得立刻转身。
  
  好好爱护爱情。
  
  俺们后知后觉的域先森╮(╯▽╰)╭ 说你什么好呢,现在才意识到爱上了一个女人,还是你的老婆= =!!!
  
  这……另一方面也说明域先森是个诚实的男人啊(包括180MM小小域)
  
  爱就爱,不爱就不爱,不爱的时候,没确定爱的时候就不会轻易说爱,爱了就立刻说了。
  
  他需要的就是一个对她坦白(因为他不会玩爱情游戏),忠诚(他占有欲很强),耐心,大方(他自己有时候会鬼畜)的女人。
  
  不会是其他女人,只会是穆飒,穆飒本身也是个缺爱的孩子,她本身就敏感,但不会斤斤计较,她会争取,会坦白,会等待。
  
  她无数次对域先森表白,终于等待他的回应。
  
  ╮(╯▽╰)╭我们的域先森比小小域的反应慢好多呀。
  
  好了……这章爱肥札(是肥札!不是出征的域先森!不是被表白虏获的飒飒!不是蠢蠢欲动,不甘愿在马赛克下活跃的小小域!,都走开TT)的跳出来撒花说点啥,不要霸王啦,友爱的时刻让俺记住乃。
  
  纪念域先森难得的爱情来临。

☆、1

  “不如,你嫁给我?”
  
  入秋的某个傍晚,缓缓步行在绿荫道上,彼此长久的静默后,竟然等来这么一句惊心动魄的台词。
  
  虞燃抬头,惊讶地看着庄非予的眼睛。雾蒙蒙的夜晚,他的眼眸清凛如斯,像是一块浸润在湖底的乌水晶,亮得人不敢直视。
  
  庄非予从容地提了提臂弯上的外套,唇角的弧度不浅不深,堪称完美:“燃燃,我是认真的。”
  
  各种想法在虞燃的脑袋里纷乱跳跃,她闭了闭眼睛,镇定自己的心神,然后睁开对视他,有条理地说:“我这样的家境,你父母不会同意的。”
  
  这个回答成功地让庄非予嘴角的弧度缓缓加深,他故作思考,几秒后说:“嗯,他们的确会反对,但我会说服他们。”
  
  虞燃笑着摇头:“别难为我了,我是平民阶级,对嫁入豪门没什么兴趣。”
  
  庄非予惊讶的模样:“我算是豪门?我第一次知道。”
  
  虞燃沉静了,看不懂似的。严格上说,她和庄非予频繁来往不过两个月,还停留在初步探索期,最亲密的举止也不过是手拉手和拥抱,他的求婚让她感到意外。说实在,她允许庄非予靠近,没抱着和他结成正果的心态,她纯粹是跟着感觉走,享受当下的美好。
  
  本就没有女人可以抗拒庄非予这样的男人。
  
  “我不是豪门,我的父母是创业一代,我勉强算是个富二代,但没有子承父业,我口袋里的每一分钱都是靠自己赚来的,从没有靠过家里。”庄非予声音低润,隐隐透着笑意,拉起她的手,“所以,婚姻大事我有绝对的自主权。”
  
  那晚没有星星,但他眼眸里的光华和璀璨,让虞燃感觉这个世界从没有这么明亮过。这个男人,带着一种魔力,可以迷惑她,让她瞬间沦陷,心甘情愿地和他赶赴不可知的未来。
  
  “你真的喜欢我?”她反问。
  
  他轻啄了一下她有些僵硬的手背:“嗯,很喜欢。”
  
  这个当下,虞燃又犯了老毛病,忽略他们之间的鸿沟,忽略他们生活背景的差异,忽略他们的社会身份,被他带给她的感觉冲击得一塌糊涂。
  
  这种感觉如鸦片一样,令她着迷,沦陷。
  
  没有一个男人如庄非予这般温柔地对她,体贴入微,连看她的眼神都如视珍宝。有时候她发呆完毕,侧头撞上他笃定,专注的眼神,有些尴尬地笑:“你干嘛一直看我?”
  
  他笑而不语,抬臂轻轻拢拢她的头发,敲一敲她的额头,然后继续看她。她被他看得不太好意思,只能低头喝咖啡,发短信,翻皮包,装成很忙的样子;他低沉的笑声响在耳畔,她的耳廓又烫又红,完全遮不住窘迫。
  
  准确意义上说,她今年二十八岁,还没有真正谈过一场恋爱,她在事业上游刃有余,在情场上是个新手,她没法招架庄非予的虚虚实实。
  
  因为不想不懂装懂,她索性大方地对庄非予承认:“我没有恋爱过,在公司里有苛刻的老处女的名号,从以前到现在,没有任何男性主动追求过我,你是第一个。”
  
  这些话落在庄非予耳朵里,他很是受用,不由地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捏起她的下巴:“我很荣幸自己是第一个。”
  
  他很擅长掌握主动权,尤其是面对虞燃这样感情经历空白的女人,在求婚的那一刻,他有十足的把握,她不会拒绝。不过,就算拒绝也没事,他会想办法让她点头的。
  
  虞燃没有立刻点头,毕竟是人生大事,她需要考虑的时间。考虑了一周后,庄非予打电话给她要答复。
  
  “其实我和你有很多不适合的地方,成长的环境,社会身份,所处的圈子,就这些而言,我们并不般配。”虞燃已经准备好了拒绝他的台词。
  
  诚然,被他求婚的刹那,她的心狠狠动了一下,头顶像是有绚丽烟花绽放,灿烂得一塌糊涂,但经过一周的沉静,她恢复了理智。自己和庄非予的确是不适合的,各个方面的差异太大,这不是她自卑,而是她自知,婚姻建立在彼此在一个水平面的基础上,比较容易获得长久的幸福。在某种程度上说,庄非予不是她虞燃可以“高攀”上的。
  
  她在电话这头,婉转地开始拒绝,心里下定了决心,这个电话后,自己不能再和他见面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燃燃。”他突然打断了她,很轻地笑了一下,“我郑重问你,除去那些,你自己呢?你觉得自己配得上我吗?我要你的实话。”
  
  虞燃楞了一下,随即回复:“我个人没有问题,我不觉得自己配不上任何人。”
  
  “那就行了,其他的你不需要操心。”庄非予低沉有力的声音透过手机传过来,似有凝聚力一般,一字字地砸在她的耳畔,“既然我向你求婚,我就准备好了全部,不会让你受委屈。还有,燃燃,你应该清楚,我不会接受拒绝。”
  
  虞燃的心咯噔一下,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颤。
  
  这两个月的相处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庄非予是人畜无害的,此时此刻,她意识到电话那头的男人的势在必得。
  
  这个行内,没有人会不知道庄非予的做派,领教过他手段谋略的人都十分清楚他有多么的执着,多么的难缠。
  
  “你是一时冲动,你应该冷静一点。”虞燃说完就挂下电话,室内很安静,安静得只剩下她左胸腔传来的咚咚声。
  
  庄非予不是吓她的,他真的付诸行动,每天订花送到她的办公室,隔三差五送她喜欢的甜点和小礼物,一周二四五开车到她的写字楼下,接她回家,如果她不上车,他的车子尾随在她的车子后头。
  
  她连诉苦都无人可诉,难不成要她告诉好友们,她被骚扰了,骚扰者是庄非予,骚扰的原因是她拒绝了这个投行富豪的求婚?
  
  会被臭鸡蛋拍死的:你这矫情到家的女人。
  
  真不是她矫情,活到她这个岁数,已经懂得自己需要的是什么:现世安稳,吃饱穿暖,偶尔可以奢侈地买回自己喜欢的东西,无惊无险地到老。这是最大的幸福。
  
  她没那个能耐,勇气和毅力去对付庄非予的家庭环境,以及彼此之间的鸿沟。
  
  十八岁做灰姑娘的梦,很天真很可爱,二十八岁,就是天真可爱的反义词了。
  
  她甚至开始后悔当初让庄非予的无限靠近,她不该招惹这个男人。
  
  而这个男人对她急骤冷淡的反应,不急不躁,不羞不恼,不折不饶地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又过了大半个月,他的高调追求在虞燃的公司传开了,甚至是在某些社交场合,都有一些名媛靠过来,不动声色地试探:“虞燃,听说中金资本的庄非予是你男朋友?”
  
  虞燃想了想只是摇头,不多加解释,这样的事情只会越描越黑。通常第一时间否认“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对方会回以一个莫测的笑容,眼里显然就是三个字:谁信啊。
  
  只不过,她的名字从此后庄非予挂钩了。人人都清楚庄非予经商十年,是零绯闻,他的周围除了那个对他很依赖的庄家养女苑小翘之外,没有人一个异性女伴。虞燃是他第一个“绯闻对象”,如果不是经过他默认,这个绯闻不会愈演愈烈。
  
  很显然,是他默许,甚至说是在操纵这一切。
  
  虞燃是做市场活动的,在圈子里也是有头有脸的女人,平日里应酬不断,这些八卦避免不开。
  
  无形的压力越来越重,虞燃迫不得已只能主动联系庄非予,让他别再这样。
  
  “你冤枉我了,这不是我放出的风声。”庄非予在电话那头微笑解释。
  
  虞燃扶额,心知肚明怎么回事,却不和他辩解:“庄非予,你别这样,别欺负我行吗?”
  
  这段时间,无数的客户都来试探过她和庄非予的关系,试图从她这里探求中金资本的资源。
  他沉吟了一会后,悠悠地回应:“你觉得这算是欺负?”
  
  她噤声。
  
  “你对我不公平。”庄非予说,“如果你对我没感觉,我死缠烂打那是我没品,但你因为我的家境,条件而排斥我,我无法接受。虞燃,你当我看不出?你很喜欢我。”
  
  虞燃垂眸,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她没遇过庄非予这样的男人,都不知道怎么应对。
  
  “嗯?”他低沉好听的声音逼迫而来,“你敢否认么?”
  
  “我……”她声音艰涩,心跳快跳出嗓子眼了,潜意识告诉她,她无法否认,“只有喜欢是远远不够的,婚姻需要很多很多,你和我一起会很辛苦的。”
  
  “其他的我会解决的,你放宽心。”他的声音没有刚才的紧绷和逼仄,浅浅地流露出愉悦,“明天早晨九点,我来接你,穿得轻松一点,我带你去玩。”
  
  先紧后松,这是庄非予的策略,果不其然,隔天周末,庄非予带虞燃去打壁球,打完壁球后去逛街,晚上又吃了烤肉,虞燃因为玩的尽兴,整个人都轻松下来。
  
  夜幕,他们行走在江边。
  
  他伸手握住她柔软,有韧力的手,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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