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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紫女薄荷
申明:本书由霸气 书库 (。。)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预览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订阅购买正版。
陌上深深深几许(1…3)
陌上深深深几许(1)
整个下午,黎洛的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
顾不上理会,她只是抽空揉了揉右眼,半秒也不敢耽搁的继续奋笔疾书,手中的圆珠笔跟着林教授的思路在纸上频频跳跃。
不过五分钟,16K的纸页已经写的满满当当。可见在这两年多的时间里,她记笔记的速度已经训练的炉火纯青。
讲台上。
林教授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边,竹筒倒豆子般滔滔不绝,间或笑眯眯的撮口茉莉花茶,倾身放茶杯时黑旧的老花镜片上折射出几许亮光,流华异彩。
估计很多学生都会被他花白的胡子花白的头发所骗,以为他就像家里的老爷爷般脾气温和比较容易亲近。事实上却是典型的人老心未老,十足的老顽童一个。其最大的癖好就是看同学们瞪大双眼一脸茫然的表情,抑或是交头接耳继而争论的面红耳赤。
那么,他就爽了。得意的笑得意的笑,自我感觉甚为良好。
所以X大所有选过审计的学生都发现了这么一个现象:你越听不懂,他越得意;他越得意,你就越听不懂。
“哪有半点为人师表的样子!”大一的新生如是气愤。
不过威名在外,选他课的学生还是多的令人咂舌。放眼看去,就连最靠边上无人问津的死角也被坐的满满当当,空无虚席。
学长学姐们说过,林教授讲的课还是比较好的,如果你能听懂的话。
而黎洛,有幸领悟到那么一点。
X大的会计学院在B市颇有盛名,原因很简单,光是每年的就业率就高达40%,在各类专业中独居首位。
也许你会不以为意,40%也敢拿出来炫耀?
如果他们所说的就业单位只是上市的大中型企业呢?
要知道会计类专业,你就是学得再好,没有三两年的实际工作经验,别说是上市的大中型企业,估计稍微好点的单位也不会轻易签下你。
够强悍吧?
所以三年前,黎洛拼尽全力考进了这所著名的X大会计学院,希望毕业后能够借己所学找份比较好的工作,要求不多,只要挣的钱够她和黎轻用就行。
前几天听薛森说,CPA很实用,有了这个证,基本上等于免了过五关斩六将的诸多面试程序,极有可能会进到会计师事务所。
黎洛很心动,打算考考看,毕竟会计师事务所是每个会计学子的理想天堂。
只是旁听了大半个月,她搞的最明白的一件事就是:貌似CPA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难考。
小小的一门审计就复杂成这样,更遑论其他。
看来要好好研究研究了,回去后先把那些冗长的会计术语搞清楚,估计下次听课的时候就会简单很多。这么想着,黎洛揉揉酸涩的手腕,收拾完课本下楼来,穿过人声鼎沸的篮球场,沿着林荫小路向校门口走去。
今天似乎有个什么篮球联谊赛,会计学院的男男女女几乎全体出动,本来就不是很大的篮球场此时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只听到一阵高过一阵的欢呼声,间或夹杂着篮球撞击地面的砰砰沉闷声。
陌上深深深几许(2)
迎面走来一个手托篮球的男生,他叫薛森,会计学院高黎洛一级的本部学长。只见他着一身深蓝色的运动套装,褐色的篮球在他食指尖端悠然旋转,引的路过的小学妹们惊喜连连。
在看到斜前方迎面走来的黎洛后,薛森收起手中的篮球小跑到她跟前,爽朗地打招呼,“嗨!”
黎洛稍微顿了顿脚步,冲着他轻轻点了点头,“薛学长好。”
一路上,薛森问的几句不痛不痒的问题都被她轻飘飘的挡了回来,令人尴尬的沉默开始在两人之间弥漫。
薛森挠挠头,一时找不到什么话题,可是也不能光这么干巴巴的走着。看看天看看地在看到她怀中的审计课本后,他终于找到了话茬,“你选了林教授的课?”
黎洛摇摇头,“只是旁听。”
“想考CPA?”
“试试。”
“我那里有很多CPA教材和考试资料,有时间我给你带过来吧?”他笑着提议。
黎洛闻声抬眸,说实话她不是很了解CPA考试,所以不知道该买什么类型的教材。前些日子路过一家书店,她进去随便看了看,教材很多,这个名师写的那所名校编的,应有尽有。可她没有火眼金睛,看不出哪本更实用些,如果有他的帮忙……在看到他眼底的朗然笑意后,她轻笑着说:“谢谢学长,不过学长只要告诉我教材资料的书名就好了,我去书店买。”
“不用那么麻烦,”薛森笑着摆手,“反正我也用不着。说实话,CPA还真不是一般的难考。黎洛,你真打算考吗?”
“试试看吧。”
“也对,你这么聪明,说不定两年内就能拿下呢。”
她轻笑了几下,“学长过奖了。”
薛森拍了拍手中的篮球,笑着说:“我可没有过奖哦,整个会计学院谁人不晓你黎洛的大名?学院院花的称号与成绩第一的宝座都被你收入囊中。”
薛森也确实没有过奖,先不说那些无聊人士搞出来的院花排名PK榜,单是专业成绩这项,自从黎洛踏进X大会计学院,三年来一直独占首位。按理说X大最不缺的就是人才,可是不管她怎么考,年级第一的头衔始终落在她的头上。她想:可能人才都不太看重成绩,只注重自己所学。
“就这样吧,我现在回宿舍找教材,争取明天给你送过去,你也好早点做好考试的准备。”不等她说什么,他已抱着篮球跑远了。
看着他愈来愈远的深蓝色背影,她的右眼皮猛然跳了一下,心情突然烦躁起来,伸手揉揉右眼,转身向校门口走去。
招手拦了辆出租车,报上地址后黎洛斜倚在坐椅上闭目养神。此时满脑子想的全是CPA,偶尔滑过薛森的俊秀脸庞,沾染着朗朗笑意。
挥手摇下车窗,猛烈的秋风夹杂着淡淡的凉意涌入车内,黎洛不防打了个哆嗦,忙伸手合上大半,只留了一条细小的缝隙。
“小姑娘心情不好?”开车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估摸四十岁的年纪,慈眉目善。
她转过头笑了笑,算是默认。
陌上深深深几许(3)
“小小年纪能有什么烦心事啊?不是我说,你们这一代真是幸福多了,想吃什么想穿什么想玩什么,父母家人的都帮你想得周周到到费不了你们半点心思,哪像我们那个年代,能吃饱饭就算是一种幸福……”司机师傅似打开了久远的话匣子般念叨起来,忆往昔,瞻未来,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
黎洛别过脸颊望着窗外,似是听着,又像是走远了神志。
六点左右,遥远的天际灰蒙蒙的,有些朦胧。透过车窗,林林立立的楼群一闪而过,跑了这么长时间,车窗上什么也没留下,只看到稀薄的雾气,一丝丝爬满白中带青的玻璃,悄悄弥散。
路上的行人急匆匆走过,孩子们牵着父母的大手,亦步亦趋的跟着,咿咿呀呀地诉说着学校里的趣闻。
看着看着,她轻轻的笑了,转头打断兀自滔滔不绝的司机师傅,笑着问:“师傅,您家孩子多大了?”
司机师傅显然没想到她会搭话,所以愣了一下,然后呵呵笑了,“跟你差不多,过了今年就22了,上大学呢。”眉眼中带着淡淡的骄傲,身为人父的骄傲。
黎洛侧头看着,平凡的五官,铜色的皮肤,光洁的额头上交叠着重重皱纹,很符合她心中伟岸父亲的形象,不禁笑着说:“真好。”
“好什么?”司机师傅双眼一瞪,脸上露出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来,“那混小子,不好好学习,天天在学校惹是生非,真是丢尽了我们老王家的脸……”
前方十字路口转过来一辆银色宝马,车速很快。司机师傅犹在抱怨他家的那个浑小子而浑然未觉,黎洛抬眼的瞬间不禁低叫出口:“师傅,小心!”
两秒后,司机师傅猛然右打方向盘,本来直行的黄色出租车突然偏离了原来的轨迹,向右滑行了半米,堪堪斜擦着那辆银色宝马驶过,隔空传来骂娘的粗犷嗓音。
“啊……”黎洛毫无意识的呻吟一声,条件反射地侧过身子捂住了左腰。刚才出租车急转的时候,她一时没来得及反应,腰部狠狠地撞到排档上,疼得她险些飙出泪来。现下还是一抽一抽的酸痛,肯定得淤青了。
司机师傅慌忙把车停在路边,焦急地攀问:“姑娘,你没事吧?撞到哪里了?”
看着他铜色脸皮上显而易见的担忧,她扯起嘴角笑笑:“师傅,我没事。”
司机师傅见她脸色有些苍白,再三确认了好几遍才慢慢地挂上挡位,出租车平稳的向前驶去。
常言道: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怪不得今天下午她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黎洛倚在车座上想,幸亏她发现的及时,否则她的小命就交代在刚才的宝马车下了。
显然司机师傅也意识到了方才的大意,连话都不说了,双手平放在方向盘上,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专心开车。
十分钟后,出租车拐进一片高档住宅区,沿着大理石铺就的道路行驶了两三分钟,慢慢停靠在一幢建筑楼前。
付完钱,她旋开车门走下车来。
引擎启动,缓缓后退的出租车刮带起一股细小的微风,她紧了紧身上的小外套,突然觉得有些冷意。
23楼A座。
摸出钥匙□锁孔,还没转动门就轻轻地旋转开来。
客厅里开着壁灯,橘黄色的灯光落满一地柔和。玻璃茶几上,黑色的笔记本搁在上面,掀开的屏幕上闪烁着莹莹蓝光。
靠门的墙角边,一只小巧的黑色行李箱斜倚在橱柜上。
黎洛回手关门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右眼皮一直跳的真正原因并不是那场小小的车祸,而是即将面对的这位。
杨振尧。
作者有话要说:很抱歉,写了几万字后才发现一章1000多字似乎少了点,可是没办法,先前是这样分章的,贸然改的话会打乱原来的顺序,见谅了。
另外,可能由于功课的关系,薄荷没那么多时间及时更新,但保证会日更3000字以上,再次见谅。
陌上深深深几许(4…6)
陌上深深深几许(4)
放下手中的课本,她提起墙角边的行李箱走进卧室。
卧室里没有开灯,一片朦胧。伸手摸索到右边的按钮,打开,顿时柔和的橘黄色灯光倾泻在墙角的壁橱边。
打开行李箱,她把所有的衣服拿出来,撑上衣架,然后挂进衣橱,最后再把行李箱塞进最底层,合上了橱门。
尽管她把动作放到了最轻,但还是吵醒了床上浅眠的男子。
“几点了?”
慵懒的嗓音入耳,黎洛转身看了看床柜上的闹钟,“六点半。”
懒散地拉拉被子,床上的人似乎又睡过去了。
地上丢着一件西装,她走上前拾起,不防胳膊一紧,整个人跌倒在床上,他左手搂住她的纤腰往他身边带。
轻轻地挣扎引来他的不悦,禁不住低声怒喝,“别动!”
她从他怀里抬头,半个多月未见,他的眼窝有些凹陷,光洁的下巴上还冒出了一圈青色胡渣,英俊的面容上透着风尘仆仆的倦意。
她摇摇他的手臂,轻声说:“你先松手,我去把衣服挂起来。”
他微睁双眸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带着淡淡的疲倦和心力交瘁,然后松了手。
起身找来衣架,撑好衣服挂在衣钩上,她回头问:“饿不饿?想吃什么?”
他没动也没说话,轻轻浅浅的呼吸声传来,她以为他睡着了,遂上前帮他盖了盖被子,转身之际手腕却被一只大手扯住。
顺着他的力道坐在床边,她笑着问:“怎么了?”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身上的白衬衫起了褶皱,胸前的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两颗,露出麦色精壮的胸膛,再配上这种似睡似醒间的寥寥迷茫,不可否认,很性感。
时间滴滴答答的走过,她坐在床边,耐心的等他回答。
许久,他双眼一闭,甩开了她的手,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抹黯然,“我饿了,叫点菜上来。”
走出卧室,黎洛拿起电话拨通了楼下餐厅的号码,随便点了四菜一汤。
蒜蓉油麦菜,辣炒猪肝,番茄炒蛋,爆炒腰花,鲫鱼汤,两碗米饭,两个汤碗,两双筷子,两只勺子。
摆好后,她走进卧室,只见他正斜倚在床头打电话,低垂着双眸看不清什么表情,间或应上一句半句。听到声响,他抬头望了一眼,复又低下头去,简短几句挂了电话。
相对无言地吃完饭,黎洛进了厨房收拾餐具。刷刷洗洗地弄了将近半小时,她擦干双手走出厨房,看到他正坐在沙发上联网办公,莹莹的蓝光打在他的侧脸上,竟有些妖异的感觉。
妖异?她轻笑着摇摇头,拿起桌上的审计学笔记,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翻了起来。
客厅里一时静悄悄的,只听到敲击键盘的声音以及偶尔的翻页声。
看看笔记再翻翻课本,今晚的学习效率还行,最起码弄懂了好些生僻的会计术语。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了两个小时,等她从笔记上抬起酸涩的双眼时,客厅里的钟表已经滑向了十点。
陌上深深深几许(5)
吹干湿漉漉的头发,她爬上床裹进被子里,明天上午有课,她得早点睡,这样才有精力应付那些复杂的课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身后的床垫往下一陷,接着一具温热的胸膛靠上前来,把她搂进怀里。
轻轻动了动,她把脸埋进他的颈窝,缓缓睡去。
睡梦中,她迷迷蒙蒙地睁开双眼,鼻端飘过一阵阵烟草气息,微微咳嗽了几声,她侧头看去。
点点星光于黑夜中悄然绽放,在他修长的指间轻轻燃烧。细小的亮光中,淡淡的白雾袅袅升起,氤氲的渲染上他的面容,模糊不清。
支起胳膊,她哑声问:“怎么不睡?”
他抬手,把烟放在唇边轻吸了一口,返回到床柜上的烟灰缸边弹了几下,缓缓吐气,乳白色烟圈慢慢上升,上升,最后消散在无尽的黑夜里。他呆呆地看着,半晌后才恍然记起她的问话,淡声说:“睡你的觉。”
音量不大,语气却不容置疑。
闻言,她躺回床上,闭上眼继续睡。
一双眼眸蓦然闯入脑海,她怔了怔,理智禁止自己再想下去,情感却像长了腿般随着那双眼睛上下浮沉,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任凭狂风骤雨,忽高忽低的在半空中盘旋。心情也开始跟着跌宕起伏,烦躁不已。
冰簟银床梦不成,碧天如水夜云轻。
她轻叹口气,裹紧身上的被子,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黑夜中,他吐了口烟雾,侧头瞥了眼蜷缩在被子中只露出半张脸的娇小身影,轻声笑笑,顺手掐灭手中的烟丢回烟缸,隔着被子长臂一伸把她拖进怀里。
她禁不住吓了一跳,双眸怔怔地看进他近在咫尺的双眸里,又黑又亮,似乎还有些妖异。
她一怔,怎么又是妖异?今晚是怎么了?怎么频频想到这个词?
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他轻扯嘴角笑笑,低头吻了吻她小巧的下巴,跟着双唇下移蹭上她修长的脖子来回舔吻。
好痒,她侧头避开他的唇舌,轻笑了几声。
张口含住玲珑小巧的耳垂,他在她耳边魅惑低笑:“既然都睡不着,那就做点什么吧?”
她懒懒的看了他一眼,别开头,“明天上午有……”
双手突然扳正她的脸,在她尚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铺天盖地的吻已然落了下来,那双薄唇紧贴着她的唇瓣重重吮吸,把她还未说完的话悉数吞回腹中,淡淡的烟草气息随着吸纳吐气迅速溢满口腔,在两人的舌尖来回缠绕,并不难闻。
室内温度节节攀升,空气中燃烧起暧昧的火花,噼啪乱响。
脑海中的那双眼眸渐渐沉沦,她闭上眼苦笑,今晚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
欲望都市,现已拉开序幕……
陌上深深深几许(6)
mi shie ya le dang sa si…mu…gu gou long,in nei nang si dou…juan nan ma ne ber qia,yang na si…bu…la qiu sa to bo you sino,ber…lou…xia wai ber…lou…xia bai,u…bi lu…bi……
什么声音?黎洛慵懒地翻了个身,把头钻进被子不想理会。只是那个声音似乎不知道何为放弃,依旧不依不挠地放声唱着:
li qi wo long li qi…gu nei li bei xi…nei la hao le day,li sing no you sei…si…teng nei si nai bei shi…nei leng nu xiu bei,na xia ba na si…bei lei shua lu won xiong na…si bala……
Lubov?脑中一个激灵,她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眯着双眼四处寻找,五秒后,终于在地板上看到了闪着蓝光的手机,赤脚下床捡起她的SAMSUNG,扫了眼屏幕,没接。
抬眼看了下床头上的闹钟,八点半,仰身跌回床上,昨天半夜的那一番折腾,他放过她时已经差不多凌晨三点了,全身酸痛四肢酸软,几乎在他松手的瞬间她已昏睡过去,连他什么时候起身的都不知道。
手中的SAMSUNG‘嗡’的震了一声。
推开滑盖,点开,是一条短信:怎么没来上课?我都帮你占好位了。
合上,随手扔到一边。
有些气闷,这下好了,审计本来就听不懂,如此一耽搁以后就更听不懂了。更何况林教授讲课的逻辑衔接性很强,拉下半节一节的很难补得回来。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既然逃课已经成了既定事实,就别想那么多了,毕竟想也没用。
闭眼钻回被子里,她打算再睡个回笼觉。躺了没几分钟倦意涌来,朦朦胧胧间睡了过去。
乱七八糟的做了很多梦,好像回到了小时候。那时的黎轻才到她的腰那么高,娇娇小小的,穿着蓬松的泡泡公主裙,头上别着小小蝴蝶结,可爱的如同童话故事里的小公主,牢牢地牵着她的手穿过大大小小的街巷,一同上下学。
黎轻很爱动,一双崭新的小短靴不出半天她就有本事弄得面目全非,为此常挨黎母的训斥。看着她低头吧嗒吧嗒掉眼泪的模样,她的心就格外揪得慌,每每都把她拉到自己身后替她辩解。
而她则在她身后露出小小的脑袋冲黎母又是扮鬼脸又是吐舌头的,哪里还有半点委屈的样子。
她失笑,点着她的小脑袋佯装生气:“这么调皮,下次我可不帮你了!”
黎轻抱着她的脖子娇笑:“你是我姐姐,不帮我帮谁!”
她挠她的痒,笑骂:“小白眼儿狼!”
黎轻自小触痒不禁,咯咯笑着讨饶,两人闹成一团……
又是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