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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熟脆蜜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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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抖得很厉害,任由泪水往下流,没有回话,也不知道应该什么。

“唉……”一名男叹了一口气:“你……我……你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儿,快!快走起来!”

另一名男子说:“小通,你是不是疯了?!放走她,我们都会没命的!”

“这里只有天知、地知,还有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小通边说边向我走来。待走到我面前,就伸手欲拉我起来。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张口嘴巴“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一个人面临绝境的时候,或是受到极大的委屈的时候,突然有个人救你,突然有个人安慰你,你会觉得自己是那么的脆弱,那么地可怜,在这种时候,没有一个人能够阻止自己的眼泪,也没有一个人能够在瞬间止住自己的哭声。

“你、你、你……你别你别哭啊!……”小通弯下身子把我扶了起来:“你要是再哭,我可不敢带你出去了!那样的话,迟早会被别人发现……”听他的语气中既有怜爱也有责备,就像一个兄长关爱自己的妹妹一样,我心中一暖,不由自主地信任他。

“你说不带她走,我不带她走就是!”小通松开了扶在我臂弯的手,边走向小陈边说:“咦?!那边的灯怎么又亮起来了?”

小陈急转头,口里的“哪……”还没有成音,后脑被小通用手电筒狠砸下,如死蛇般地软倒在地上。

我吓得连忙捂住嘴巴,瞳孔却一次又一次地放大,直到感觉瞳仁快要从眼眶纵跃到地面时,才罢休。

“还站着干什么?快走啊!”小通拉起我的手便往前走,我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被他用力一拉,险些摔倒。

我没有想到小通为了救我,不惜打晕了自己的同事。

我生怕小通会反悔,连忙随他疾步往前走……

小通牵着我,七弯八拐的走了大概十来分钟,终于走出了无异于地狱般的别墅。

一路上,我想向小通打听林梅花和单单姐姐的下落的,来转移自己的提心掉胆,却又怕说话会影响潜行,一直不敢开口。

夜,还不是很黑。只是浅灰色的天幕上不见有几颗星星,更不见往日的弯弯牙月。

风,还不够极冷。呼呼呼的风如孤魂躲在未明的深处低呜,很是刺耳,更是惊心。

我用颤抖的声音说:“你,你能不能?能不能告诉我另外的二个女孩子,现在在哪儿吗?”

“知道!”小通非常焦急地说:“我们要走快点!走慢了估计她们缺氧死了!”

我紧跟在小通的身后,不敢说话,更不敢回头向后看。

“她们现在该是被人活埋了……”小通极为痛心地说:“唉!真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我们要快点去将她们挖出来……”

小通带着我来到一座山的山坳里,伸手指前方说:“应该就是那儿了!”

我顺着小通的手,望了过去,只见不远的前方,闪着四个一闪一闪的火星。心只一突,浑身一紧:莫不是鬼火?连忙扑上前,抓紧小通的衣襟,生怕他突然跑了,把我扔在这里荒山野地上。

突然,小通撒开手脚朝那闪着四点火星的方向跑去……

狂魔 狂魔(115)

夜幕,在小通跑离我身旁的一刹那,变得更黑更沉凝了!

夜风,也在这一刹那间仿佛变得诡异了许多--“呼呼呼”地从我的耳根处划过,从我全身的烂衣处直灌而入,钻进我的肌肤中,深入我的骨子里!让我全身上下,乃至骨子里都透着一种恐惧的阴冷!

漆黑的夜幕和着如野鬼孤魂的干嚎的寒风,让我毛骨悚然,汗毛直立。

小通朝那四点火星的方向一路狂奔,直到靠近那四点火星的位置时,才将手中电筒打开,朝我大声地喊:“喂!你快点过来!”

小通的叫喊声刚过,我还没有来得及应声,那四点火星突然不会见了,我的心砰啊砰地跳个完,情绪紧张到了极点!极力地瞪大双目,试图透过夜幕的黑窗帘证实一下,在不远的前方,是否正在演绎让人惊悚杀戮或血腥故事。

听到小通说话的第一时间,我的脑海里突然一片空白,续而闪现了一个字:逃!

是的!逃!唯有逃我才能真正脱离魔爪,在这里,我不能再相信任何人了。即使小通把我从别墅里带出来,我也没法完全信任他,只要是谢康的手下,我就无法信任他。

离开了别墅,在这荒山野地上,我已经不受控制了,我完全可以逃了!是的!我完全可以逃了!这次是逃跑的最好的机会,我的确应该逃的。

我想到这里,撒开手脚,正想用自己弱小的身体冲破黑幕的时候,小通的再次叫喊:“喂!你快过来,看看这二个裸体女人是不是你的朋友啊?”听到这里,我头脑似被尖锥锥了一下,很痛也很清醒,硬生生地停下脚步愣在了原地。良久,才想起跟小通来这苍凉的山坳之中所为何事。

“喂!你还站在哪里做什么?快过来呀!……”小通边说话,边把手电的光线朝我这边射来。

我的双眼被手电光一扫,本能地将右手的右腕挡在额前,半遮着眼睛,又惊又喜地颤声道:“我……我……我这就过来!你把手电关了,我能看得见路。”

“子深哥,你到那边去找几件衣服给她们俩……”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我去弄点水给她们喝。”这声音,我好像在哪儿听过……对了,在我躲在大厅的时候听到过。他,他,他好像就是和子深一起,联合抬着裸体女人从大厅里走过的人。

我是见鬼了?还是真的遇上了好人了?我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是,偏偏就这名男子的话,如一道魔咒般,从不远的前方,传进了我的耳朵,通向我的大脑,并迅速窜击着我全身的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泪,竟然在听完这名男子的话后,悄悄滑落。

脚步,却在落泪的同时在跨起来,跨了二步之后,提速奔跑,几欲想飞身前往。

幸亏,相隔的距离不远,我才跑不到二分钟,便到了小通停留的位置。

小通手上的手电筒的光,在夜幕下极为无力地划了一下,续而轮流着射在两张女人的脸上,脑子里立即闪现四个词:僵硬,痛苦,凄惨,苍白。

这二张都是我熟悉的脸,一张是林梅花的,一张是单单姐姐的。

她们没有被埋掉,她们完好的躺在我的面前,赤身裸体。

我从一开始就没有去想,我找到了林梅花和单单姐姐后,会是怎么的心情。现在看到了,我的脑子里、心里竟像被人用铁勺掏过一般,空空地,干干的。

我将左手抬起,将与四根手指伸进张大的嘴里,用牙齿狠狠地咬着,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我如木偶般地愣在原地,看着四五个男人围着林梅花和单单姐姐忙碌着,有的帮忙穿衣,有的帮忙喂水……

林梅花和单单姐姐始终没有说一句话,我看着她们,心似是被人用凿子凿洞那般痛。

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或该说什么。

我对不起林梅花,对不起单单姐姐。

若不是我,林梅花和单单姐姐绝对不会有像今天这样惨痛的遭遇。

我在心里不止一万次地痛责自己。

可这一切,到底都是谁的错?谢康吗?我爸爸,我妈妈呢?或者其他人呢?……

谢康为何对我及我的身边的人如此残暴?仅仅是针我?那又为什么?是因为我和我妈妈年轻的时候长得像吗?我妈妈年轻的时候到底对谢康做过了什么?仅仅是情感的背叛吗?……

越想心越痛,心越痛泪越涌。

原以为我的泪,在得知被郑如一夺去贞操的时候,就流干了。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它却再次汹涌澎湃,如风头上的热浪一般,无法强行在它停住。

“给!”小通一边往我怀里塞衣物,边说:“你赶紧把衣服换了,我带你们离开这儿,我知道从那个山头有捷径。”

“嗯!”我接过衣物,点头应了一声,愣在原地,没有说话。

“快点把衣服穿上啊!”小通摧促道。

“这……”我看了看黑漆漆地四周,再看了看身边模糊不清的脸庞,心有疑虑地说:“就这儿?……”

“哎!”小通叹了口气说:“女人真是麻烦!”说完把脸转过一边去了。

“同感!”子深说:“女人身上几个点,几根毛,我都清清楚楚,看不看都是那个样……”

“子深哥,你别这么说嘛……”另一名男子说。

“米卡,我说得可是实话!”子深接着说:“又不是没见识男人硬功夫的小女生,还害什么臊?”

“子深哥……”米卡拉了拉子深的衣角说:“她是让人给害成这样的,你就别再说那些话了,多伤人家的自尊啊!好歹人家也是人女孩子……”

我的热泪再一些汹涌而出,不知是为遭遇,还是为小通与米卡的帮助……

我紧咬着双唇,没有说话。手上的衣物无力地跌落在地上后,硬着头皮除去身上所有破烂衣物,片刻间,我的身体,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夜幕下,接受阴风的侵袭。

身上的衣服脱光之后,我连忙弯下腰去,将衣胡拾起,胡乱地穿在了身上。也不知道子深在哪儿弄来的衣服,穿在身上总觉得有一股难闻的怪味。能遮羞,就不错了,我还能对这群陌生的男子要求什么?

“来!抽根烟!”小通给子深、米卡与另外二名男子发烟,并为他们一一点上火。

小通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为人随和,心地善良。我若有幸回到家里,我肯定会让爸爸转帐些钱给他,让他发展自己的事业。

我扯了扯穿在身上的衣物,望着背对我而站的米卡的背影。突然,一点火星出现在他的背后,火星熄了以后,他把烟重新拿回到面前,说:“子深哥,借个火!”

“走吧!”小通转过身子对我说:“再不走只怕要出事了……”

“梅花,单单姐姐……”我一直没敢与林梅花和单单姐姐说话,现在依然心怀万分歉意地说:“身体若还能支撑,我们还是快点逃吧!”

林梅花和单单姐姐都没有说话,我看不见她们的睛睛,看不清她们的表情,更猜不出她们心里在想什么。我很自责,很难过,总觉得她们受到伤害是我造成的。

扑通、扑通……一连接四声,吓得我差点魂飞魄散!正欲强提起颤抖的双腿转身就跑时,小通一把抓住我的手说:“有我在!别怕!何况,他们四个都已经吸了我的迷烟,倒下了。现在,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止我们离开了。别害怕!我们走!”

“啊--!”我的惊叫声很大,直比美天上的焦雷,能传到所有人的耳朵。随即,就知道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看了看四周的动静,瞄了瞄那四人所处的位置后低声问:“你怎么把他们迷倒了?他们……他们……他们并没有阻止我们离开的意思……”“人心难测啊!”小通说:“我们还是快走吧!”

“哦!”我应了一声:“可是……我看那个米卡也不像是个坏人的啊。”我边说边向米卡栽倒的位置走过去。

“走!”小通突然跳了过来,狞笑道:“我叫你走,可不是叫你去死人那里!”

我觉得腰眼处似是被一个硬物抵住了,伸手一摸,原来是一支手枪。

人心,果然真是难测!

“原来……”我望了小通一眼后,不可置信地说:“你不是真心救我的。”

“哈哈哈!”小通突然狂笑起来:“谁会跟钱过不去呢?我若把你们三个卖到他乡给别人作老婆,你知道我能赚多少钱吗?嗯?识相点,好好配合!转过身来,朝这边走!”我就说嘛,小通与我无亲无故的,怎么会为了救我而去伤害他的同事呢?如果没有利益可图的话,哪个男人愿意为陌生的女孩卖命呢?可是,我当时一心想走出那幢别墅,并没有想太多。

小通“帮助”我的时候,只怕早就考虑好了,要将我们三个女孩一起卖给人贩子的。

上一分钟,我还为遇到贵人了,极是感动!。现在,我恨自己真是太幼稚了!恨不得扑上前咬死他。“啊--”地一声惨叫突然响起!

象是从小通嘴里发出来的……'|。cc'

狂魔 狂魔(116)
小通倒下了,手电筒横在离他身子不远的地方斜着向上亮着,渐开的淡白光,直直的射向不知名的黑暗深处,将黑色地面划出一条由小至粗的惨白的伤痕,象是将这黑黑的天幕劈开一个口子,让黑夜从此不再有黑暗。

我的心紧张得像是要从九成干的衣服里拧出水来,几乎让我窒息。头脑里飞快地闪过一些疑问:难道是谢康的其他手下追来了?本意是要致我于死地的,却误伤了小通?还是一些我不知道的原因……

“你们还是快点走吧!”我的身后传来一似是关切又像是命令的声音:“再不走,只怕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吓得直哆嗦,连想回头看个究竟的勇气都没有。

林梅花和单单姐姐站在离我不远的前方,似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回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真怀疑她们俩是不是被吓傻了,接二连三的发生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她们怎么连女人最起码的本能反应都没有?

夜幕实在太朦胧,我无法看清她们的脸。大概她们已经麻木了,对于能不能活着逃出去,已经不在乎了。如果真是没有了求生的欲望,麻烦还真是更大。

在不远的山头,哟喝声音不断,手电的光四处横扫。

谢康的手下还是追来了!

难道是被小通打昏的那名男子,知道我与小通将会来这里找林梅花和单单姐姐,现在正带齐人马寻仇来了?

“快走!”米卡小声低喝:“来!快点!”

在谢康的地盘上,我无法相信任何人,但又不得不相信任何人。

在这十万火急之中,容得我作半点犹豫。

我只能跟着米卡逃离这里,哪怕是走向另一个狼窝,误闯另一只虎口,我也得跟他走,毕竟走一步算一步。

“梅花!姐姐!快走!”我左手拉着林梅花,右手拉着单单姐姐,然后用力地几欲是拖着她们往前走。

我用那么大力,是希望能让林梅花和单单姐姐清醒:我们身受其辱了,但我们不能等死!

林梅花和单单姐姐终于开始跑起来了,这让我心安不少。

“这边!”米卡急促地说:“快!”

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一个接一个地跟着米卡的身后疾步向前跑。

从黑暗的另一端扑过来的人,似是已经到了我们刚才停留的位置。

吆喝声就是从我们刚才停留的位置散播向寂寞的夜空的:“米卡!我知道你带着她们藏在附近,快点将她们带出来,可以免你一死,否则……嘿嘿!”

霸气横飞的狂妄之语及阴冷的笑,在空荡荡的野外四散开去,声罢,连一点回声都没有。

空旷的四周在瞬间似是恢复了亘古不变的沉静。

良久,刚才吆喝的声音又重复想起,像是录音机早就录好了,如今重播一样:“米卡!我知道你带着她们藏在附近,快点将她们带出来,可以免你一死,否则……嘿嘿!”

“我们走!”米卡低声喝叱:“向这边!”显然,他对能顺利逃离此处,信心在握。

我们三个人依旧没有说话,手牵着手前行,生怕一松手之下,落下了谁,又将落入魔窟。

不知走了多久,便走到了另一个山坳。

这里,黑得可怕,静得吓人。

四周偶尔传来蟋蟀的哀呜,不知的小鸟的悲啼。

阴冷的冷风,透过夜幕的黑窗,直往我身上撞来,一阵一阵地,残酷而无情。

我的身体在阴风中瑟瑟发抖,全身上下却无一处不被渗出的冷汗洗礼。

“你们往那边走吧。”米卡说:“缘着这条小道向前走十多里,便有车回去了。”

此时,天色突然暗了下来。

千万年来都不曾改变过的黎明前的黑暗,我第一次,亲眼见证。

“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我有点难过地问。

米卡舍命救我们,仅仅是因为好心?他真的与人面兽心的小通不一样吗?……

“谢康的手下应该不追来了……”我说:“米卡你也和我们就坐下来歇息一会儿吧?天突然这么黑,连路都看不清楚,怎么走啊?”

林梅花和单单姐姐依然没有开口说话。

米卡突然把把火机打着了,微弯腰,向地面照了照之后,说:“你们坐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四处拾些干柴来烧,免得你们一个个望着幽黑的天(奇*书*网…整*理*提*供)幕,提心吊胆……”

“谢谢你!米卡。”我心存感激地诚心道:“你不介意我叫你米卡吧?”

“你会介意我叫你思思吗?”米卡问。

“当然不会。”我说。

“那就是了嘛。”米卡很随意的说,好像我和他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作为谢康的手下,知道我的名字并不奇怪的,但我还是好奇地问了一句,显得多此一举。

“呵呵,打听来的。”米卡边说点烧了随手捡来的一些小树枝。

他话回答让我感到有些意外。

林梅花和单单姐姐蹲在小火堆前,没有说话,只是不时地从地面拾些小树枝放入水堆中。她们的脸,在燃烧的火焰的映照下更显苍白,疲倦。

四个人围在火堆前,四个人都不时地往火堆里放些随手捡来的树枝或树叶。

火堆里,不时发出似是要打破寂静的四周,打破我们四人沉默的尴尬的“哔啵”声。

不知从哪一刻开始,四个人都不再往火堆扔去可以燃烧的物体。

四个人就这么一动不动,一言不发的蹲在火堆前。

林梅花和单单姐姐空洞的眼珠里,映着跳跃的火苗,滚动的泪珠试图将眼中的火苗推出去,最终还是无耐地孤单滑落,淌过她们的粉脸,也不作片刻停留,就这么从眼眶里涌出,垂直地落在地面,一滴二滴三滴……

火苗在我的眼里渐渐被一层薄露挡住,变得如许模糊,温热的液体,从我的眼角处滑落,一滴二滴三滴……

天色终于渐渐蒙亮起来,一个鲜红而不带任何温度的圆,在山的另一边,如蜗牛般,悄悄地爬了上来。

眨眼之际,天地间,被这莫名的光亮替代了,让人再也看不到先前的黑暗,甚至让人一度忘记了黑暗的可怕。

米卡已经不在了,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从哪个方向离开的,我根本不知道。

林梅花和单单姐姐蹲着的姿势与天未亮的时候,依然相同。

她们的心一定很痛,对未来一定失去了信心和希望,或许她们的思想已经被那个突如其来的不幸虐杀,变得沉伦而麻木了。

我的心,很痛,如被人刨皮,凿洞,钻眼儿。

“给!”米卡把一个少了半边的大碗端在我面前,说:“喝点水后,我们快点赶路,争取在十点钟前走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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