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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思!……”时嫦突然说:“对不起!”
“啊?!对不起什么啊?”我正在沉思,被时嫦的话打断了思路,冲着她淡淡一笑后,连忙说。
“我……我……”时嫦吞吞吐吐地说:“我很喜欢郑如一……”
我没有感到意外,因为我早就看出时嫦喜欢郑如一了。只是八卦一号经常插手,让我的判断出现了一些偏差。
“这就是你叫七个流氓修理我和陈跃的原因吗?”我强压心中的怒意,柔声问。
单单姐姐侧起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是的!”时嫦坦白地说:“你有了陈跃还不够吗?为什么总是要把郑如一扯进去?”
“那天下午,是你告诉郑如一,我和陈跃在情侣山见面的吗?”我的声音依旧温和。
“是的,是我。”时嫦回答得很干脆。
“那我错怪林梅花了。”我极为见内疚地说。
“哈哈!”时嫦突然冷笑起来:“其实,很多事情,是我告诉八卦一号的。就凭她,哪能从郑如一嘴里得到什么价值的‘八卦’?!”
“我知道了。”我的语气有些冰冷:“现在……没事了。”没事是假的,谁愿意全身让人洒尿啊?可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生气又有什么用?时嫦有错,那帮流氓做得实在太过份了,难道要我去找那帮流氓算帐吗???……
春心驿动 第074章 惨遭非礼后
不知不觉中,到了女生宿舍楼下。
“思思你就多陪陪时嫦吧,我下午还好事,得先走了。”单单姐姐满脸歉意地笑了一下,双手从时嫦的左手臂抽了回去,转过身子,慢步离去。
“好的!”我望着单单姐姐的背影说了一声,语气有些黯然。
女生宿舍的楼梯,不时传来有人急步上楼所发出的“咚咚”声。
这时,我才惊觉,单单姐姐已经远去,时嫦不知何时离开了我的身边……
教学楼,不断传来老师的讲课声,不断传来同学们的朗读声……
而我独自一个人,傻傻地站教学楼与宿舍楼之间的空地上,思索着让人拿起容易放下难的感情。
头顶的太阳金灿灿的、热辣辣的,迎头相望之下,感觉非常刺眼,我不由眯起双眼,从未有过的孤助,将我的心充满……
此刻,我有心情很遭糕。
我敢肯定,我此刻的心情是我生以来最遭糕的。
这一切都离不开郑如一、陈跃,如今又多了一个时嫦。
时嫦的话也许是对的:“你有了陈跃还不够吗?为什么总是要把郑如一扯进去?”
若不是刚才在芦苇丛中,亲耳听到那群流氓与时嫦的对话,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我和郑如一、陈跃之间,八卦一号并没有怎么介入,而是时嫦在搅局。
想想我和时嫦。从开学到现在,一直是同桌、同床兼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可我想不到年纪轻轻的她,内心深处竟然藏着如此可怕的动机。
或许……她找一帮流氓教训我和陈跃,也像我和陈跃买一条玩具蛇捉弄八卦一号那样,都是出于一种玩弄的心态,都没有想到会把事情闹大吧?……
时嫦差一点就失身了,不!差一点就惨遭轮奸了。
看来,时嫦低估了社会上的人心计,更是低估了社会上的混混的坏主意。或许她和所有的女生一样,有着天真的想法,以为社会上的混混口口声声说:“放心吧,我把你当亲妹妹看待,你就把我当亲哥哥看待。”很多人,听了这些话,就真的把人家当亲哥哥了。熟不知,亲哥哥,亲哥哥……要亲嘴了,才叫哥哥呐!
男人,没有对陌生女人付出的义务。男人,对陌生的女人不同寻常的好,无非是想得到女人的身体。
人世间,不存在无缘无故的好,也不存在无缘无故的坏。但是天下绝对没有免费的午餐!
上面的这些话,都是云姨经常对我说的。我以为自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早忘光了,想不到竟然全部记住了。
瞬间,我的脑子里又产生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云姨是我的妈妈,该多好!……呵呵!只要爸爸亲自出马,云姨是跑不掉的。我还是操心一下自己的学习,将在恋爱中迷失的自我找回来吧!……
我现在总算知道,陈跃的额头受伤去医院的时候,时嫦为何会帮我把他的电话号码找来了……原来,她一直在搓合我与陈跃。而我对陈跃的感情,不也是从那个晚上开始的吗?……
时嫦找流氓来对付我和陈跃,确实是狠了点。可我当初不是也想找一些社会上的混混来教训八卦一号吗?若不是陈跃思虑长远,今天在芦苇丛中遭到非礼的,或者就不止时嫦一个人了。
学校里发生的事情,都是很简单的事情,无关痛痒,可是若把社会上的混混扯进来,就麻烦了。看到时嫦遭到报应,或许以后还会被那群流氓纠缠,我已经有了前车之鉴,再怎么冲动,再怎么气,很多事情还是得思前想后,不然会做得太过火。
我和陈跃商着用玩具蛇,小小地捉弄八卦一号一下,应该不会出大问题的。可偏偏年轻气盛,心急如焚,恐怕过多一夜玩具蛇会不翼而飞,竟然把学校安排的大规模听课弄砸了,整个教室鸡飞狗跳之余,差点就惊动党中央了。
我一直站着,一直在原地站着!望着木棉树发起愣来……压抑、烦燥在刹那间吞噬着我的天真、乐观、积极向上的心。我紧紧的握起小拳头,若不是怕木棉树会在瞬间多几个小洞,我还真想朝满身是刺的木棉树杆,狠狠地砸上几拳,以泄我心中没有源头的烦愁!
呼~~呼~~呼~~我做了几次深呼吸,感觉舒心不少,呼~~呼~~呼~~
还是到宿舍里安慰一下时嫦吧,虽然她让流氓整治了我,可她自己也没有讨到什么好处,这个时候,说不定扒在床上大哭呢!……
我正要朝楼梯口走去,便看见陈跃低着头,朝我站定的方向缓缓地增过来,看他那副如鬼魂附身,有气无力的样子,肯定喝了不少“浓咖啡”!
“陈跃!”我朝陈跃走过来的方向喊了一声。
陈跃闻声抬起头,看到是我,脸上的阴云在瞬间消散,惊喜地说:“思思!想不到你一直站在这里等我……真是难为你了。”
我见到陈跃后,原来是要问他,学校将如何处置他的,被他这么一说,倒忘记了。
“呃……呃……”我一时间还没有想好,是该说真话,还是该说假话:“是啊,站得脚都麻了。”为了让陈跃能够开心一点,我撒了一个谎,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撒谎了。不过,这一次是善意的,就算是善意的谎言吧?
“嘿嘿!我就知道思思对我最好了!”陈跃说着,伸手在我的鼻子准头上轻轻地点了一下:“呵~~第四节课快完了,我们没必要再回教室了,到操场上走走吧!”
“呃……呃……”我有不想回教室上第四节课的想法,但我绝对没有再到操场上走走的念头了……看来,撒谎还真是没有好处啊:“我……我……时嫦她……她在操场的芦苇丛,差点遭到流氓的非礼……”
“嗯?!”陈跃满脸怀疑地望着我:“时嫦?差点遭到流氓的非礼?思思!你、你、你、你是不是发高烧了?大白天说什么胡话?”
“是真的!”我把时嫦为何差点遭到流氓的非礼的前前后后,都与陈跃讲了。
陈跃听后,沉默了一会儿,说:“她,怎么那么傻?”
“你……就不要怪她了……现在,她心里肯定比谁都还难受!”我发自内心地说。
“呵呵,放心吧!我不会怪她的。”陈跃笑着说:“就像你说的,她心里肯定比谁都还难受,我们上去陪陪她吧?免得她一个人坐在空荡荡地宿舍里想不开。”
“时嫦才不像你说的那般脆弱呢!”我理直气壮地说。
“谁的心灵都有低谷的,快走吧!”陈跃摧促道:“还是快上楼吧!”
“嘿嘿!男生不能上女生宿舍的,难道你忘记了?”我一脸得意地说。
“呵呵……呵呵……”陈跃抓了抓脑后的头发说:“那你上去把时嫦叫下来吧,我等你。”
“不用了!”时嫦半是歉意半是真诚的声音,从楼梯转角处传了过来:“谢谢你们!”
春心驿动 第075章 我喜欢“古灵精怪”
玩具蛇事件,时嫦差一点惨遭轮奸的事件……都与我有关,经八卦们之口,如神化般地传到了每位同学、老师的耳中。我因此成了校园的风云人物。无论走到校园的哪一个角落,都有同学对我指指点点,然后窃窃私语。
我很羡慕明星,也曾想要我爸花些钱,让我在一夜之间成为家喻户哓的公众人物。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做些捉弄人的坏事,也能“出名”。毕竟我是个好学生,对于突如其来的“名誉”感到十分的不光彩,也许是我的脸皮还不够厚―待有时间了,得到化装专柜买些高级的粉沫,非把脸皮涂厚不可!
好不容易熬到星期五的下午,从来不愿意回家我,却很想回家。没想的是,班主任竟然不让我回家。正确一点说,是不让全班同学回家。
因为星期六得补课:补功劳课,集体砍操场里边的芦苇。
这是语文老师“上诉”的结果――他也许在校长面前说:高一(三)班的全班同学集体罢课。
哎~~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班主任应该没有少让校长骂。于是,便把气撒在我们身上了。星期三的下午便发出通知:星期六全班同学留校砍芦苇!
开始,我们以为开玩笑。后来,郑班长竟然向每位同学收取9元钱,说是为了买镰刀。到星期五的下午,教室后面堆扫把的位置,真的多了一大堆弯弯的刀,对于我来说,绝对是传说中的镰刀!
看来老古董动真格了。可不是吗?一个班里,一天要发生二宗惊动校园的大事,多么不容易啊!
以往的星期六,天亮得较晚―每逢星期六,我都习惯睡懒觉,起床很迟。
这个星期六,同样是住的学校,太阳好像提前升起来似的。
我抱着一个狗狗公仔,睡着正香,却被楼下铁器相互敲击的“叮叮铛铛”的声吵醒了。顺手拿过闹钟一看,心里不断地埋怨:还让不让人活啊?六点都不到就铛铛铛!
我把狗狗公仔扔在一边,看了看仍在熟睡的时嫦她们,竟有些妒忌她们了,真是明白她们为什么就不怕吵。
我看了看摆到门后面的铁桶,轻轻地下了床,走到放铁桶的位置,把铁桶提了起来,用手轻轻地在桶边上敲了几下,禁不住笑了起来。我若把铁桶敲响,并且使敲击的声音如战鼓,如雷轰,就不信吵不醒她们。
我坏笑着弯下腰,拾起翁时珍的高跟,握在手中之后,将鞋跟对着铁桶的半壁,狠狠地敲下去,整个宿舍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哐哐声。
我放下铁桶,准备喊:“一、二、三!都给我起来!”的时候,时嫦她们一个个从梦中惊醒,并且一骨碌爬坐起来,都向我投来愤怒的目光。
瞧她们一个个气鼓鼓的模样,活似旧社会力头地主的农民,而此时的我,像极了周扒皮……我紧咬唇,眼睛早已经眯成一条缝了,只是强忍着没敢笑出声来。
“202房的美女们,快点下来呀!”一个男生大喊声,在楼下适时响起:“大部分同学都在操场集合了!”
“哪!知道我为什么敲铁桶把你们弄醒了吧?!”我边说边咭咭咭地笑起来,朝窗户处大喊:“来了!叫什么叫?!”
“是哦!”范思敏说话间,迅急叠被子下床:“今天,不是要砍芦苇吗?”
“男人是不是摧我们几次了?!”时嫦边说边下床。
“那还用问啊?!”我理直气壮地说:“要不是学校规定男生不能上女生宿舍楼,我们的房门恐怕早被男生们踢坏几万次了。”
“有那么夸张吗?”八卦一号仰起头,满是怀疑地望着我:“呵呵,你自己不也是刚刚起来吗?”
“谁说?!”我睁大眼睛争辨。
“就凭你眼角那二斤眼屎,还用谁说吗?”八卦一号不知什么时候变机灵了:“快点去刷牙洗脸啦!每次先醒来有什么用,最后出宿舍门的,还不是你?”说完,拿着口盅、牙膏、毛巾走了。
这时,我才发现,宿舍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哼!都是一群有心没好报的家伙!我好心把你们叫醒,你们居然恩将仇报,连梳洗得不告诉我。看来,还是梅花人比较好……我边想边飞快地抓起牙膏、毛巾之类,夺门而出……
果然!
我是最后一个到操场的。
待我走到芦苇丛的前边的时候,班主任紧绷着脸,把手里的弯刀(镰刀)递给我,说:“你去问问你的班长,哪片芦苇是分给你砍的吧。”
不会吧?不是全班集体砍芦苇吗?还……还……还要分工?!早知道,我就不敲铁桶把时嫦她们叫醒了,让她们睡到天黑。而我呢?把分到任务完成,早早地回家,一边啃着云姨给我做的盐
春心驿动 第076章 凄艳的一幕
“时嫦!”我看着时嫦那双愤怒的目光,和她手中的镰刀,吃了一惊,沉喝一声:“不要!”
“……”时嫦把镰刀狠狠地砍向芦苇,没有说话。
※※※
时嫦这几天都很少说话。
在教室里的时候,上课总是心不在焉,我把她的笔记本倒过来放,她照写。
下课了,她便扒在桌上,不管我怎么逗她,头也不抬。
有几次,我见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直直的望向前方……便轻轻的叫她,她什么话也没有说。
两行泪,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滑落……
※※※
我走到时嫦身旁,低声说:“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就回宿舍……”
“我没事。”时嫦冷冷地说。
齐勇见时嫦说话了,伸出舌头,左右摆动几下后,转过身子忙去了。
时嫦终于说话了,我在心里暗暗替她高兴:她终于想通了。
“真的没事吗?”我微笑着说。
“没事。”时嫦的声音依旧冷冷地。
我在时嫦的肩上轻轻地拍了二下,喃喃地说:“没事就好!没有就好!”说完,便走开了。
※※※
我走到郑如一身后时,郑如一已经忙得满头大汗。
“给!”我掏出一包小纸巾,递给郑如一说:“来,先把汗擦擦吧?”
“好!”郑如一接过我小纸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味着说:“嗯!……好香啊!”
“我的任务是从哪儿到哪儿啊?怎么都没有划分界的?”我在郑如一身旁蹲了下去,掰出一条芦苇,挥起镰刀,使劲地砍下去,兴奋地大喊起来:“挖哈哈哈……看我多厉害!一刀就把它解决了!”
我是一个超乐观的人,正确地说,是痛苦的健忘者。
刚才和时嫦说话时,情绪受到了影响。可砍芦苇这么新奇的事情,早让我把刚才的伤感抛到了九宵云外,连同闷闷不乐的时嫦。
“我们、我们两个的任务分到一起了。”郑如一有些为难地说:“我看你迟迟没有来,怕你完成不了任务,所以……”
“呵呵!这样很好!”我一了解到有郑如一帮我的忙,高兴得挥着镰刀,像三岁的小岁孩子,兴奋地跳着,叫着:“……古灵精怪我就是古灵精怪……”
※※※
这里,虽然有一股清泉,但这芦苇多半人工浇水,才生长起来的。
校长的意思:让整个校园都长满绿色的植物。象征年轻人:风华正茂、生机勃勃。
校长做梦都没有想到,在大白天(午休时间)或黄昏时节,在密密麻麻的绿色丛中,成了男生女生们拥抱、接吻的好场所。碍于一直没有人出事,且,这片绿绿的芦苇,长在操场的最角落,既不碍眼也不碍事,还能让一些“情急”的恋人,节省下走路的时间,延长拥抱、接吻的时间。
有岩浆喷出的位置,都会有火山爆发的。
就算时嫦前几天不出事,也迟早会有人出事的。
最隐秘的地方,往往演绎着不为人知的故事。一旦揭露,骇人听闻。
※※※
我边想着,边蹲下身去,掰了一根特粗的芦苇,挥起镰刀,狠狠地砍下去,“咋~!”地一声过后,终于——又砍下了一根。而在我的四周,不时传来砍芦苇的“咋咋咋”声,不时传来嘻笑声……
才过没多久,砍芦苇的“咋咋”声渐渐弱了下来,四周的嘻笑声也渐渐地少了……
大都数同学都蹲在地上,抡起镰刀,不是砍芦苇,而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地上的泥巴。
※※※
太阳已经升得高高的了,直直射来,让人感到酷热。
芦苇丛的里里外外,陷入了闷热之中。
※※※
芦苇丛还剩很大的一片,大都数同学应该完全了任务的百分之三十。
而我,如果没有和郑如一联手,最多完全任务的百分之三。
我蹲下身子,抓着一根芦苇想要使劲地砍下去的时候,却发现芦苇杆上扒着特大的蟋蟀……我不得不把镰刀放在一边,慢慢地,慢慢地,将手掌朝蟋蟀扒的位置扑过去,“啵~”声过后,终于把蟋蟀抓在了手掌心!
“啊!!郑班长,快来呀!”凄厉的尖叫声,自齐勇口中发出来:“时嫦……她、她、她……”
我正准备将蟋蟀放在口袋里带回家,然后,用玻璃瓶装起来慢慢玩的,被齐勇凄厉的尖叫声吓了一跳,却让手中的蟋蟀给逃了……
郑如一闻声,脸色立时沉了下来,随手抛开手中的镰刀,“沙沙沙”地从密密麻麻的芦苇丛中钻了过去……
“啊!!”我走过去的时候,郑如一已将时嫦横抱在怀里,地面却有好大的一滩血迹,我禁不住尖叫起来:“时嫦……她……她……她……”我在说话间,朝齐勇望了过去,恶狠狠地说:“齐勇!你刚才是不是又对时嫦说什么?!”
“啊!?”齐勇连连摇头摆手:“没、没有!没有啊!真的没有!”
郑如一紧抱着时嫦踉跄着边向外面跑,边嘶哑着嗓子高喊道:“快,快,时嫦割腕了!”每走一步,时嫦的双手随之摆动,鲜红的血,便从时嫦的左手腕处涌将出来……一滴接着一滴、一滴接着一滴……
阳光照在时嫦的脸上,显得青白……
很多同学闻声跑过来,怔怔地,有些骇怕地看着,不时地小声传话:“时嫦怎么了?”“时嫦割腕了?”……
当同学们发现地上的那滩血时,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不再发问了。
我快步跟上郑如一,伸出双手,按住时嫦左手腕上的伤口,希望血会因此而停止。
一团接一团的鲜血,不停地从时嫦左手腕处涌将出来。郑如一每走一步,滴在地上的血,就连线到哪里……
春心驿动 第077章 噩讯
夜幕悄悄降临。
海湾市人民医院里,所有的灯都亮了起来。
急诊室的各个过道上,有相互缠扶着,来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