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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茧未成蝶-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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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楠轻轻的咳了一下,“我们一起成长,我跟你交往,到后来我已经开始迷茫,我开始不断的怀疑,自己给予你的到底是爱,还是像兄妹般的关怀,我想同你分开一段时间,好看清自己的心。”
  “看清之后呢?你会做什么?发现依然爱我,就来找我吗?”画凉面无表情的反问。
  子楠无话,画凉继续说道“你现在应该是已经看清自己的心了吧?我离开了这个地方一年,不曾见面,你有想念过我吗?或者,你梦到过我吗?你是不是爱上了别的女孩,她是什么类型的?跟我完全不一样吗?”
  子楠一语顿塞,不由转头望了望卧室,画凉的目光跟随他,疑问“里面有人?”
  子楠顿显焦躁,立刻道“没有!”
  “是么?”画凉嘴里说着,但是她似乎不相信,她起身走向了卧室,子楠立刻站起了身体,画凉推门。是反锁的。
  她转头看着在楠,确定的说道“里面有人!”
  子楠颓然的坐在了沙发上,双手揉搓着自己的头发低语道“对!有人。”
  画凉的脸上扯出了一抹苦笑,她早就猜到,“既然大家都在,就叫她出来吧!”说完,画凉转身坐回了原地。
  门轻轻的打开,一个女子从门内走出,画凉瞬间起身,握着杯子的手轻轻发抖,水杯落地水溢出,倒在了衣服上,她声音低哑“熙秋……怎么是你。”
  熙秋的目光不敢看画凉,只是站着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画凉起身走向了她,子楠立刻起身,他伸手拉住了画凉。
  画凉望着子楠抓着自己的手腕,面露疑惑“怎么?怕我伤害她吗?”她用力的挣脱开了他的手,一步一步走向熙秋。
  她比熙秋高,她站在她的身前,低着眼帘看着面前这个女子,端详着,“皮肤很好、五官很精致、声音也很温柔。”说完,她突然转身看着子楠“是你喜欢的类型,我曾经也是这样的。”说完她轻笑出声。继续望着熙秋道“…你们交往很久了吧,你是认识我的,为何不早点同我说呢?”
  “我……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而且你病了。”熙秋回答,声音很小。
  “可怜我,是么?”画凉反问,熙秋摇头,她向子楠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子楠会意,立刻上前,拉开了画凉,“小凉,别这样,这不是熙秋的错,是我追求她的。”
  “你在迫不及待的维护她,怕我伤害她吗?”画凉没有流泪,她一直在笑。
  子楠摇头“小凉,你别这样,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我喜欢熙秋,将来我会娶她。”
  画凉的身体一怔,不由后退,望着眼前的两人,“子楠,你这算背叛我么?在没有正式同我分手的时候,就已经跟她在交往。到最后都不告诉我,你真的有爱过我吗?”
  “不是这样的!子楠他爱你的,你的父母被火烧死,你弟弟被你闷死,子楠他……”
  “熙秋,你给我闭嘴!”子楠突然粗暴的打断了她
  “你……你刚刚说什么,我弟弟是被我闷死的?”画凉显然是听到了熙秋的最后一句话,画凉突然情绪激动,一巴掌甩向了熙秋,嘴唇颤抖着“你胡说!”
  熙秋错愕,抬手挥向画凉,想要回她一巴掌。
  “你干什么!”子楠抬手不曾多想便推开了熙秋。
  而被莫名甩了一巴掌的熙秋,顿觉心中痛楚,自己不曾做错什么,而他的前女友居然打了自己,而他却依旧维护着她。熙秋不由怒气上涌大声道“你可曾想过,你父母的尸体焦黑,而你弟弟的却无任何烧伤,但是他却死了?你可想过死因?”
  画凉愣愣的望着熙秋,声音颤抖着“医生,医生说他是窒息,大火导致缺氧,吸入过多粉尘窒息了……”
  “你居然信了?”熙秋笑着反问
  “闭嘴熙秋!!”子楠愤怒的吼道。
  “不!你让她说!”画凉同样是吼叫着。
  熙秋委屈的横了子楠一眼,继续说道“我现在告诉你,他是窒息没错,但是不是大火导致,是你曲画凉。大火中,你用力将你弟弟头部被你紧紧压在怀中,双臂收的太紧,他是活活被闷死的,被你闷死的懂吗?”
  此刻,画凉全身血液凝固,无法动弹“不可能……不可能,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在胡说。”
  就在此时,苏槿喘着粗气,冲进了子楠的客厅,看见对望的三人,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拉过全身僵硬嘴唇发抖的画凉,横抱起她离开了那个让人窒息的空间。
  子楠面无表情的看着苏槿离开的方向,他突然将手指向大门,声音冰冷道“你走!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熙秋眼泪滴落,张口想要说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便跑出了子楠的家。
  子楠疲惫的蹲下了身。
  苏槿铁青着脸向前走着,雨水打在他的脸上,画凉蜷缩在苏槿的怀里,他伸手打开车门,想将画凉放在副驾驶座上,而画凉的双手却紧紧的圈着他的脖子不放手,依旧是一脸的苍白,苏槿轻哄着“乖,我们回家。”
  画凉松开了手,安静的蜷缩在了副驾驶座上,苏槿为她绑上了安全带。
  他带她回自己的住处。
  夜里,她躺在床的内侧,合着衣服安静的睡着了,苏槿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今天的画凉,静的出奇,不吵不闹,没有任何情绪,只是静静的睡觉。他没有察觉出她的异样。
  梦像一场一场的电影在她脑里回放着,她不安的扭动身体,整个夜晚她都是这样不安的翻转着,苏槿轻拍她的面颊“画凉?你在做噩梦吗?醒醒!”她却固执的不睁开眼,不让自己醒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五章

    她早晨醒来,是被风声摇醒,噩梦似乎还未结束。
  她走向客厅,客厅空无一人。
  她按下了录音,传来了苏槿的声音:“画凉,今天有点事,我出去片刻,微波炉里有粥,起床就吃点。”
  她转头看着微波炉,并没有打开微波炉,只是打开了门,离开了苏槿的家。
  她要去找子楠。
  天空阴暗,大雨滂沱,站在子楠的门前无助的哭泣着,鞋里全都是雨水,头发疏的很整齐,被雨水冲刷的全部贴着脸颊和脖子,面无血色,她的手用力的拍打着防盗门,发出了剧烈的声音,屋内没有任何声音,她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嘴里轻轻的叫着:“楠,开门,我们重新开始,重新开始,我永远都会是你喜欢的样子。”
  屋内一如既往的安静,她不想停下,她知晓这个男人是自己用尽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她无法忘记那些如同烟花般美妙的岁月,他总是像一缕缕温暖的阳光刺进她的心里,她对他的爱如同是上演完一场悲剧之后,所有的痛与泪在荒芜的山谷里,开出了一个花蕾,然后绽放在空气中……
  敲击声引来了附近居住的人,他们叫她,她充耳不闻,手上的动作不曾停止,只是叫着:“楠,我知晓你在里面,开门,我们重新开始。”
  他们不敢靠近这个几近疯狂的女人,于是他们报警,片刻后,警车呼啸而至,她紧紧的抓着护栏拒绝被带走,警察向前拉扯她,她的嘴里发出了撕裂般的声音。
  门突然打开,里面的男人隔着铁门望着她,警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坐在水里,她突然想不起他是谁,无法判断眼前的人是否是自己执意要见到的人,男人推开门,同警察解释着,片刻后,他一把将画凉抱进了屋里。
  她静默无声,蹲在地上茫然的四处张望着,子楠拿来了干的毛巾披在了头上,蹲下,与她对视,他擦拭着她一缕一缕滴着水的发丝,这是长久以来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画凉,他发现眼前的女子在发光变的模糊而稀薄,好似马上要在空气中消失,他突然害怕,他闭起了眼睛,再度睁开,眼前的女子依旧安静的蹲在他的眼前,用一种极度陌生的眼神看着他,想一个迷路的小孩,闯进了陌生人的家。
  子楠觉得惊恐,好似自己要被眼前的女子遗忘殆尽,他叫着:“小凉,你怎么了?看着我,我是子楠!”
  画凉望着眼前的男人,只觉自己身处山谷,四周灰白色的雾从乱石纵横的山谷里冉冉的向上升腾起来,而压在山巅上的乌云,也越来越低沉了。一会儿,山峰隐没了,路也看不清了,四周一片昏黑。耳边传来熟悉而陌生的呼叫声,她已经无力应答。
  画凉被再次送进医院。
  苏槿再次出现,他颓然的望着病床上的画凉,不由转头看着子楠他愤怒的上去,拽起了他的衣领,语气冰冷道:“这次!你又对她做了什么,在这么下去,她会死的!”子楠闭口无语,只是侧头看着画凉,气氛凝固。
  熙秋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冻结的氛围,熙秋不敢看苏槿的目光,她为画凉换了吊瓶,近日总是不断的自责着自己,她一直都知晓画凉的病情,知道她有抑郁症,而且已经越发严重,那日却控制不住自己而说出了他们一直守口如瓶的秘密。
  转醒的画凉办理了转院手续,她被转去了玫瑰医院,她已经不认识眼前的两个男人,只是自顾的低语着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年幼的孩童们总是喜欢用玫瑰医院互相恐吓着对方,精神病患者始终是被认为恐怖的,他们总是突然疯狂无法控制。
  他们不曾想过同自己一同成长起来的女子终有一日住进了这个地方。苏槿不再理会子楠,一同成长起来的男子从这天起,形同陌路。
  ~~~~~~~~~~~~
  此时此刻,我的脑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瞬间窒息。原来,原来可怜的画凉就是在抑郁症的情况下被一个又一个的事件打击着,直到奔溃。仓皇逃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又是一日,熙秋来玫瑰医院看望画凉,她只是沉默的注视着她,没有上次的歇斯底里,当目光与我相触时,她避开了,她对着画凉的背影说道“对不起。”话语里满满的歉意。
  随后转身离开,我看着画凉,只见她突然起身,走向铁门朝外观望着。片刻低语呢喃“熙秋……”我欣喜。或许画凉很快会再次清醒,毕竟前日夜里她已经清醒,虽然时间短暂。
  楼道里,熙秋遇到了正好前来的苏槿,四目相撞,苏槿的脸瞬间变得冰冷。
  熙秋急忙躲避,闪身飞奔至楼梯口,转弯,消失不见。我对他们之间产生的对立,有些疑惑,记忆里苏槿一直是一个温暖如春的男人。
  苏槿走近,没有过多的言语,画凉只是望着他,苏槿伸手之际,画凉却后退一步避开了苏槿。我对她的动作有些疑惑。
  苏槿轻叹,苦笑“怎么变的怕我了?”随即微笑轻语,“我明日再来看你。”语罢转身离开。近日,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冲冲而来,又匆匆而去,但是却日日出现,或许他只是想来看一眼画凉,以图心安。
  苏槿离开,画凉的眼里却滑下了泪,接连不断,我从来没有见过画凉这样哭泣,我转身轻轻环着她,她在我耳边低语“我身上一半的皮肤,源自于他,源自于那个男人……”画凉这样告诉我。
  原来她已经清醒,是因为熙秋的一句对不起吗?
  画凉只是紧紧的撰着我的衣角,终于,她告诉了我那个,我一直都想知道的‘状况’。
  —————回忆分割线———————
  高二。她告诉老师,必须请假一周,远方的父亲病重,教师疑惑,而她眼里流露出的渴求打动了她,她批准了她的假期,只说“回来后记得补课,现在是高二,所有的课程都异常重要”无疑,老师是喜欢这个充满个性而成绩优异的女生。
  星期五,课程结束她换下了校服。
  她不知道谁能帮助自己,于是想起了苏槿便踏上了火车,火车从田野边呼啸而过,穿过一片片风景和一个个的村庄,她只是侧头靠着椅背,脸朝着窗外。她昏昏欲睡,不让自己想任何会让人痛苦的事,将所有事情置之脑后,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与她无关。
  三天三夜,终于到达。是凌晨,候车室里来往的人拖着行李从他们面前走过,妇人抱着啼哭的孩子,在附近来回走动,哄着入睡,她只是沉默的望着那个孩子不发一语。食物、汗水、烟味,充斥着这个嘈杂的空间。她在等待天亮。
  画凉再次出现在苏槿的面前,没有预兆。
  他微笑,伸手将她额上掉落的发丝撩到耳后,所有人都再猜测这个寡言而出色的男子和这个突然出现却异常美丽的女子是什么样的关系。
  她不知该对他说什么,只是拉着他离开了学校,“苏,求你陪我去一个地方,我需要你。”
  他没有过问何事,只是回答“好”他和子楠一样,满足画凉的所有请求。
  医院里,他签了字,他沉默的坐在走廊里,画凉进去的那一刻,他知道意味着什么,他将头深深的埋入膝盖里,不愿想任何事。终于她出来,手伸向苏槿“苏,扶扶我,好疼,我没力气走路。”
  苏槿抬头起身,伸出了手握住了她的,只觉冰凉不已。
  画凉微笑,“别告诉楠,他高三,我不想任何事干扰他”
  他沉默,蹲下身。画凉了然,趴在了他的背上,起身离开。
  她将头靠在了苏槿的肩上,眼泪落进了他的脖子里,她说“我真的好怕,我真的好需要你。”
  苏槿的心突然疼痛起来,他没有询问任何话语,只是说道“画凉,请你记着,任何时候,只要你需要我,我都会在你身边,不论过去还是将来。别怀疑我。”
  事事无巧不成书,苏槿背着画凉离开妇产科那一幕却被他导师的妻子看在眼里,画凉的手术是她做的。可想而之,苏槿回到学校将面临着什么。
  他安静的站在教务处,导师用痛心疾首的眼神看着他,苏槿没有张口,他只是看了一眼身边的画凉,只见画凉紧闭双唇,于是他陷入沉默,任由所有人的冤枉。
  画凉安静的站在他的身边,她的学生证在教导老师的手里,她沉默不语,她知晓自己不属于这个学校,他们无法将她怎样。多说无益,却固执的不为苏槿辩护,任由他被冤枉,被曲解,因为只要自己说出实话,楠将会无法正常参加高考。
  苏槿的父亲远在桃源,一通电话将他拉到了北京,而画凉的父母同样也到来,苏父未曾听苏槿解释,面色铁青,嘴唇发抖,手脚亦在发抖,他狠狠的甩了苏槿一巴掌,这个孩子是他的倾注一生的心血、他的希望、是他生命的延续。他倾注心力,要将他培养为一个出色的人,让他的身姿最终能屹立在最高处,俯视天下。他一度认为这个孩子洁身自好。而他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他无法原谅他。
  而画凉的父母同样用污言秽语辱骂着苏槿,苏槿闭着眼,任由她们谩骂。画凉只是站在一旁什么都不说,她紧咬双唇,只要自己说出了实话,那么楠将被毁掉,她沉默的看着苏槿独自承担着这一切。
  大一还未结束,苏槿便离开了那所所有学子梦寐以求的学校。他没有任何怨言,待画凉亦如从前,没有任何怨恨。
  他只是轻轻拢了拢画凉的短发“快把头发蓄长,将来做子楠最美的新娘,我用自己前程护了他,我信他能给你你最想要的幸福。你知道吗?我多想娶你。我一直在努力,却怎么也超越不了子楠,我有多羡慕她,你可知晓?”
  望着苏槿离开的背影,画凉终于哭了。自那以后苏槿离开了学校,他不再是所有人眼中的骄子,而变成了一个道德败坏,致使未成年怀孕堕胎的浪荡子。对于家长来说,这是何等丢脸的事情,苏槿的父亲一怒之下与之断绝了父子关系,独自回了桃源,老人变得更加沉默而消瘦。
  桃源的人们依旧不知道,他们都认为那个骄傲的苏槿在北京那所高校,毕业后将拥有锦绣前程。而这一切子楠却一无所知,他甚至不知道画凉为他流掉了一个孩子。
  —————————————现实分割线———————————
  画凉泪如雨下,她说“诺,我就是那样不费摧毁之力,轻而易举的毁掉了苏的前程,只因为那个被挂断的电话,我从来不曾想过那个电话是否是苏接的,也从未询问过他关于那个电话的事,所有的错误已经铸成。他待我如从前一般,甚至更好。我不敢见他,不敢触及他的目光,他待我越好,我越恨我自己。那样一个兀自成长的少年,我和楠是他唯一的朋友,唯一!而我却毫不犹豫的将他推下悬崖,他却闷声不响,不挣脱,不反抗。他是那样的傻,他分明知晓那个孩子是楠的。只要他说出存在楠这个人,那么他将获救,为什么他不说,为什么!我怨恨自己,一直怨恨!”
  我看着画凉。在这些随波逐流的时光里,一起成长起来的孩子,一个是自己挚爱的男人,一个是深爱自己的男人,她义无反顾的保全挚爱。将苏槿拉到了战场之上,同自己站在了一起。
  而苏槿在想什么呢?或许他并无怨恨甘之如饴,他甘愿与她一同承受,这是一生命对另一个生命的关爱,我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只要是你,黄泉亦赴。
  画凉的情绪有些激动,她开始用力不停的来回走动“嘴里不停的念着,侩子手,魔鬼!”
  我有些不知所措,长久以来温顺的画凉从来不曾如此焦躁过,我害怕她会出事。我试图制止她,我从来不知晓画凉的力气原来也可以这么大,她甩开了我,我的身体无法制止的撞向了窗户,玻璃破碎,发出了刺耳的声音,玻璃割伤了手臂刺入掌心。
  我来不及起身,画凉却走进了我,原本就很大的眼睛,此时被瞪的更大,她紧紧的抓着我的肩膀“苏!你为什么不说,你为什么不说!只要说出来,你就不会发生任何事。”她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伤口,疼痛让我不由叫出了声,李医生听到了叫声,他拉开了画凉,将画凉绑在了床上,之后画凉慢慢安静。
  我看着安静的躺在床上的画凉,心疼不已,手上的血渍已经干涸。变成了褐色的血块,李医生在为她擦拭,并且擦看是否有伤,他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医生,对待每个病人,都是细心而耐心。
  画凉的心里到底藏了多少自责,外婆的死,苏槿的被退学,已经让她有些承受不了,她像一个被不断挤压的气球,最终子楠的遗弃和弟弟的死因让她再也无法支撑,最终破裂、疯狂。
  她曾告诉子楠,那个孩子是灵魂的转生,在高二那年她流掉了她与夏子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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