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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臻在媒体面前向来低调,认识他本尊的人,倒是不多。闻人家三少的名声在外头极为响亮,廖云飞是沈童的发小,但不是闻人臻的,沾光了几次,才得以见过闻人臻几面。
但他却没怎么敢跟这个男人讲话,如说沈童是只狐狸,那这个闻人臻便是一头嗜血的猎豹,比起狐狸更可怕,狐狸狡猾,猎豹凶猛,都不是好惹的主。
“云飞?”
沈童眯起眼来,这厮是傻了还是残了,竟然对自己的吩咐,视若无睹,这也太嚣张了。
“噢。”
被沈童给唤回了神,廖云飞决定行动起来,虽然内心还是胆怯,总觉得这闻人臻不好相处。
有几次他跟沈童一块儿出来,他整个人冷冰冰的,向来脸上写着生人勿近,大家很有默契都不主动去跟他攀谈,免得吃闭门羹。他就偶尔跟沈童搭讪几句,一般不开口,寡言得很。
廖云飞对闻人臻的印象,就止于此,算起来,见面几次了,似乎还从未跟这个傲慢冷漠的男人说上一句话,真够孬的。
不过转念一想,其实也不怎的,话说起来,沈童在自己这帮人中,也算是老大一级的人物了,但是他总在闻人臻而前吃瘪,闻人臻三言两语,便能将他那张口若悬河的嘴堵得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们私下里还讨论过这叫一物降一物,上天看不惯沈童的张狂不羁,总要派个人来收拾他,那闻人臻呢?也是不是需要一个人来收拾他?
廖云飞接近闻人臻,手就要搭上闻人臻的肩膀时,被闻人臻本能地给避开了。
“童。”
闭着眼睛的某人,抿了抿唇,哑着声音不悦道。
“闻人,干什么?”
沈童很配合地问道,还不忘比了比手,让廖云飞继续执行自己的命令。
廖云飞再次伸手,又被闻人臻给避开了,这下沙发上的男人不耐烦地撑起了眼皮,眸中冷如霜,吓得廖云飞身子忍不住颤了颤,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用哀求的目光看沈童,‘饶了我吧,童大少。’
沈童忽然想了起来,闻人极为厌恶不相识的人碰触他的身子,看他的意思,是不愿意廖云飞担当扶他的重任了。
沈童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开心得还是太早了,忘了这么一件重要的事儿。
还是得亲自来,他真苦命。
廖云飞实则心境比沈童更为提心吊胆,他此刻尴尬局促得很,又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惹到闻人臻了。
沈童使了一记眼色,亲自扶闻人臻,朝着傻站着的廖云飞吼道,“傻子啊,快去开门。”
没瞧见他童大爷累死累活的,真进一点眼色也没,活该平日里被自己欺凌。
廖云飞忙不迭去开门,沈童费了好大劲将闻人臻弄上车,廖云飞开车,三个人去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问了原因,将沈童给骂得狗血淋头,给病人服过期的药,发高烧还喝了那么多酒。
当医生提出“洗胃”的时候,闻人臻皱了皱眉,“不要。”
他原本倒是安静,由着医生骂沈童,当医生出此言,他想也不想就拒绝。
医生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不配合的病人,医生自然是坚持自己的,“一定要洗胃,不然一定会有并发症。”
医生还不忘威胁病人,说重话。
闻人臻是谁啊,自然是不会将区区一个医生给放在眼中,他认定的,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
“童,你有胆试试看。”
他也不忘恐吓沈童,他知道沈童会有法子让医生放弃这念头的。
果真,经过沈童跟医生的一番唇枪舌剑,医生屈于下风,廖云飞在一旁是看得目瞪口呆,今日他算是见识到了所谓的杀人于无形,厉害。
沈童跟闻人臻双剑合璧的话,商场上的奇迹八成都要被他们两个给改写了。
闻人臻最后还是洗胃了,因为挂点滴退烧之后,他浑身起了反应,过期退烧药让他上吐下泻,整张脸白得骇然。
医生乐不可支,总算是恶人有恶报。
季璃昕睁着眼睛到六点,手机响了起来,她撑着半个身子,靠在床头。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响了一声,便挂掉了。
季璃昕眸中一凛,拨了回去,如今任何细小的微动,她都不会放过,到现在为止,那个抱走孩子的恶人还没跟自己联系,到底是有何目的?
加上昨夜那个梦魇,让她浑身都被吓出了汗。
她的内心,再也无法冷静下来。
这号码拨回去没人接,是个公用电话。
她在接下来三个小时内,又打了好几次,都没有人接,而对方也没有再打电话来,这个号码响一声,她觉得肯定不会是人家打错这么简单。
她还是去了诱惑酒吧,酒吧早上因为没通知人来,君威他们一般都是下午过来准备的。
她进了办公室,打开电脑,登陆了宁柯的那个邮箱,想要查看下对方有没给自己发来回复了。
还没回复,一天的时间毕竟还没到,再说花一天查,确实有点短。
到十一点的时候,她从趴着的办公桌上爬起,发现收件箱内多了一封邮件。
瞳眸一缩,她心跳跳得很快,手指抑制不住颤抖,她深吸了口气,点了开来。
“孩子在丽人公寓a栋十三楼1324。”
丽人公寓?
虽然回国不久,但是季璃昕还是知晓丽人公寓的,丽人公寓是五年前建的,因为那边的小区附设了健身房、娱乐休闲区,当初那房子卖得特畅销,媒体报纸报道都上过。
丽人公寓,是在b市的,不在a市。
没想到短短一天之内,孩子由a市被抱去了b市。
此人在b市购置物业,极有可能是b市人,她所认识的b市人,就宁柯一个人而已。杜叔叔除外。
对方没有提帮忙,季璃昕也不好开口,毕竟对方已经给了有用的消息,私家侦探那边还没这么快传来。
“谢谢。”
她发了回去,对方没有回复,可能不在线上。
她想,自己先前找来的那几个保镖,很有可能会派上用场了,但首先自己还是要先去丽人公寓探下情况,营救工作,侦查地形,是极为重要的。
季璃昕将酒吧再度交给君威,让那几个保镖跟自己分两路去b市,免得引人注目。
她花了高价,租了丽人公寓b栋十三楼1324的房子,那房子的地理格局极好,是跟a栋十三楼1324相对的,敌情的话,在这最适合不过了。
她让几个保镖住入了这里,待命。
而她自己租了丽人公寓a栋十三楼1326的房子,她要近距离观察那房子进出的人以及里头的状况。
1324跟1326,是偶数相邻的,两套房子都有阳台,季璃昕很满意阳台,这样若是有人出来,可以看清,这比屋内好多了。
一天观察下来,她发现隔壁1324进出的只有两个人,里面的不知道多少人,进出的是两个年轻男人,斯斯文文的,不像是混混。
跟那日君威描述的,应该不是同一类人,她也没看到君威形容的长发男。
这两个年轻人朝九晚五,拿公文包,她观察了一天,都开始怀疑那封邮件,是不是耍自己的,都没有看出任何异样来。
而她自然也去过b栋1324观察,可是听保镖说一天下来,对面的窗帘都没拉开过,也是一无所获。
从物业那,她探听到b栋十三楼的1324住的是两个年轻人,这两个年轻人也是租客,从一年前就开始入住了。
管理员大叔那里,季璃昕没去过问,她不敢擅自暴露行踪,万一被人察觉,就完了。
第二三天,还是没有任何异样,她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第三天晚上,她还接到了冷天澈的电话,“你现在住哪里?”
他说他刚香港回来,想跟她见上一面,但是她出院了,也不知道住哪里。
还说刚到家,被小宁追问好久没见到她了。
想起小宋,季璃昕心微微一软,那孩子在冷家应该被照顾得很好,随即心一揪,自己生下的孩子,至今还未见踪影,她快急出病来了。
着实没心情跟冷天澈闲聊,他兴致极高,她心绪低落,但又不敢明显表露。
她知道,若是自己跟天澈托出,他肯定会插手帮忙的,但是自己不能任何事情都麻烦别人,再说孩子是被自己给弄丢的,她一定要靠自己的能力找回来。
她想,抱走孩子的人,肯定跟自己玩的是拉锯战,想要让自己精神崩溃。
“蜡笔小新,你到底在哪里?”
他似乎今日铁了心,想要问出个所以然了,可能是真有了闲暇的时间。
“我有点事回老家了,过阵子回来。”
她知道天澈非要自己给出个能说服人的答案,她绝不能撒谎说自己在a市,因为a市,他主动找上门,谎言一戳就破。
她预感自己不会这么快离开b市的,她还要耐着性子查看隔壁1324的动静。
打电话间,她不知觉推开了玻璃门,正要推开阳台,猛然发现对面阳台上有灯光,灯光不亮,但是映入她眼帘的却是一辆粉蓝色的摇篮车。
她探出的半个头,立刻缩了回来,就怕被隔壁阳台上的人给发现了。
小心翼翼探出半个头,看清了隔壁阳台上只有一辆粉蓝色的摇篮车,没有人,摇篮车的罩子放了下来,看不清里头到底有没有婴儿。
她的脚步强行被收了回来,惊喜交加,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是有了眉目了。
这1324并不是单单住了两个朝九晚五的年轻人这么简单,两个大男人单住的话,不可能弄辆摇篮车来装饰。
“季璃昕,你魂哪里去了?”
冷天澈的声音,似乎染上了一层薄怒。
她没过多计较,她一颗心依旧专注在了隔壁的阳台上,她从未如此迫切过隔壁的摇篮车中传出几声啼哭声来,好让她确信宝宝是安全无恙的。
“天澈,我现在有事要办,等我回来再说,就这样先,拜拜。”
没再给冷天澈说话的时间,她径自挂断了电话。
手机被她置于一旁。她想再确认下。
等到她再探出头的时候,那辆粉蓝色的摇篮车不见了。
看到空荡荡黑漆漆的阳台,她心里头不由浮现几许失落,但是值得活跃的是,总算有了新的线索,这隔壁的1324开始出现纰漏,有问题了。
她就不信里头的人耐得住寂寞,总不现身,这两个朝九晚五的年轻人除外,肯定还有其他的人在。
凌晨两点的时候,她隐约听到隔壁阳台上有人吵架,她晚上没有回卧室,而是僵坐着不知不觉睡过去了。
所以,隔壁阳台上有人吵架,她第一时间惊醒了,她将玻璃门推开了些,竖起耳朵,便于听清楚外头的吵架。
吵架声,是一男一女的,吵得有些激烈,变调了一般。
“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走人?”
她听到女人尖锐的声音响起。
“你走了孩子谁照顾?”
男的声音不咸不淡,像是事不关己一般。
“自生自灭。”
女的残忍地道。
16三年后 第三十六章
隔壁阳台的光线比较暗,又没开灯,她看不清那边的两个人的模样。
听到那女的这么一说,季璃昕的心头徒然一窒,这女人也忒不是人了,自生自灭都说得出口。
有必要手段如此残忍对待一个婴儿吗?
悚然一惊过后,她深深呼了一口气,一定要在他们出手对宝宝使坏之前将宝宝给救出来,不然这两个人真有可能做出不可预料的事情来。
唯一让她安下心来的是,至少此刻的宝宝,是安全的。
她在原地坐了一小会,让自己逐渐静下心来,然后吃力地从半推开的玻璃门出去。她小心翼翼、屏住呼吸爬到了自家的阳台上,为了更近距离听清楚两个人的对话,也想更近距离察觉下那两个人的长相或者身上的特色。|饭)=^^
阳台的地面上,有些湿,大概是露水。
隔离两个阳台的是两堵半高的墙,中间还有小半腾空的空间。
贴着墙,她觉得跟那两个人的距离更近了。
微微撑起身子,自己这边的这堵一米高的墙,离最上头一寸左右有一个半寸宽的横空条,透过这,她看得比刚才更清楚了,对面的那个男人,是长发的。
他绑了马尾,身材很高,她心中那个隐约坐证了,果然是“他”干的。
那个女人,身材看上去很好。
但自己爬出来后,便没有听过她开口了。
忽然,她听到了那个男的朝女人冷声道,“沈念初,你到底想要我怎样?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你别以为我对你死心塌地,你就可以任意妄为,不把我放在眼底,我左皓人从来不是善主。我若是发起狠来,踩死你如同一只蝼蚁一般简单,还能做到不令人怀疑到我头上来。”话中流露出浓浓的威胁。
“沈念初?”
这三个字仿若虫子爬进季璃昕的耳中,她嗡嗡嗡地脑子炸开了锅,真没想到,竟然是她从中动了手脚。
想必这个左皓人,跟她关系匪浅,所以愿意为她赴汤蹈火。
季璃昕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气愤难耐,但是十分隐忍地没有痛骂出口,吸了一口气,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女人了。
冷清的剪剪水眸中渐渐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她跟沈念初的交集仅止于闻人臻,自己早就跟闻人臻没了关系,为何沈念初执迷不悟跟自己不过去呢?她应该找上的是闻人臻。
那个该死的男人,就知道重新遇上他没好事,他本身就代表了源源不绝的麻烦。
如今甚至因为他,牵扯到了无辜的宝宝。
沈念初定是因为上次听了什么风声找到病房来的那事,在病房里闻人臻没给她几分薄面,以致她怒不可遏,想要找机会对自己下手,终于等来了她认定的最佳时机。
她是女人,想必是最为了解什么对自己而言是致命的打击。
这个明艳得不可方物的女人,果真狠,也许她对闻人臻是真爱,但是这样心狠手辣、为了爱情不择手段的女人,向来是季璃昕所避而远之的。
乔晓静虽说当时把自己当情敌,但至少乔晓静没有沈念初这般疯狂,也不会玩如此下三滥的把戏。
为何她不能把对自己的恨,归咎到自己身上,而选择去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婴儿呢?
在季璃昕神思恍惚间,那边也没了动静,空气中,除了气流涌动,别无其它。
良久,她终于听到沈念初云淡风轻地开口,“我没叫你将小的抱来,我让你对大的下手,是你误解了我。还有,左皓人,你这些威胁我的话,还是别说了,每次说,我都不会上心的,我知道你爱我,你若是不愿意为我做事,我根本就可能见你。你为见我,做的事,还不够多吗?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动的那些小动作,我一清二楚。我沈念初要的,能跟我匹配的,从来不是你这样双手染满血腥的男人。你若是想要我看得起你,就做一些能让我开心的事,别在我眼皮底下耍花招了。”
“你将孩子掳来,不就是为了能让我跟你相处久些吗?我陪了你好些天了,你精力充沛,我知道,与其你将精力浪费在我身上,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处置这孩子。”
沈念初说的后面,声音变得凉薄起来。
季璃昕暗自心惊,她说这话,不知怎的,让自己背脊发凉,唯一没想到的是这孩子不是沈念初抱走的,而是这个所谓的左皓人搞出的乌龙事件。
不过,季璃昕下意识觉得此事没有这么简单就结束,应该还有下文。
果真,她听到了左皓人略微不悦地出声,“你有了更好的主意?”以左皓人对沈念初的了解,八成是沈念初有了新的念头产生了。
“我忽然觉得这孩子也不是很讨厌,没必要弄死他,不如将他丢给乡下的农妇养。不知道我这算不算得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她意有所指地道。
闻言,季璃昕的手指下意识拢成,握成拳头,她微微仰起了头,眸色一沉,这个沈念初,简直不是一个人,良心肯定被狗吃掉了。
把孩子当物品处置一般,出口的话,肆无忌惮到了极点。她如此张狂,也无非是傍着左皓人对她的爱。
左皓人对她一再容忍,总有一天会爆发的,这样的男人,爱得浓烈,恨起来也狰狞,本就不是善类,本就是一暴戾份子。
迟早,沈念初会遭到报应的。
余下的,两个人开始和好如初,没有再吵闹,而是在商量如何处理孩子的问题,而沈念初安抚左皓人的手段是再陪他一天。
他们的计划是明天将宝宝送走,不打算亲自动手,而是由那两个斯文男送走宝宝。季璃昕暗想,自己还有一天的时间。
那两个年轻的斯文男,是关键人物,她要从他们开始下手布局。
还有,她还需要另一个帮手,那个在美国跟随怪导师学催眠时坚持熬到最后的一个计算机系的男生。
她所学的催眠,研究的方向是如何使用催眠消除记忆,而那男生研究的方向是如何使用催眠恢复遗忘的记忆。
那个男生,若是没有记错的话,那个男生,是b市人,当初他学催眠是因为一个女人,不知道他所爱的女子是否因为他所学已经回到了他身边了呢?
记得他们学成后,两个人难得还庆祝了下,庆祝的是终于脱离了怪导师的魔掌,不过不可否认,内心都是雀跃交加的。
那天的庆祝,双方互留了联系方式,他当时豪爽地说,“若是有一天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开口。”
当时她只是浅笑应允,没怎么将这事放心上的,如今看来,倒是当时那人的话应验了,人生如戏,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人,总拗不过命运。
不知道是如何爬回放间的,七点的时候,她拨打了那个男生留给自己的联系方式,电话没人接听。
有时候,希望越大,失望总是越大。
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给保镖打了个电话,“今天b栋十三楼1324两个年轻斯文男子去上班,你们将他们给绑回来。”
过了一小时,手机响了起来,触及屏幕上的那组号码,她的心,死灰复燃。
“tenita刚才我去晨跑了,手机没带,真不好意思,没想到是你找我,惊喜交加啊。”
“miahein;我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她着实连寒暄的兴致都没,虽然好久未联系,一开口就找人帮忙着实不礼貌,但是眼下,这已是燃眉之急的事情了,她本人在跟时间赛跑了。
她要的是孩子安然无恙送回自己身边,不想引起任何不必要纷争,不想承担任何的风险,所以对那两个执行者催眠,是最佳之策。
“tenita,你真是太见外了,回国后你一直都没跟我联系,肯定是发生了棘手的事,如今你需要人帮忙,能够帮上忙的话,我自然是义不容辞的。”
miahein明显叹了口气。
“miahein,谢谢你。你今天有没空?”
“你说呢?”
他低笑,“就算没空,我也会为你抽出空来的。”